皖北六市城区健身广场拥挤度调查研究
2021-01-18王建涛肖玉红孟祥武郭祥轩
王建涛,肖玉红,孟祥武,王 俊,郭祥轩
1 前言
健身广场是居民健身娱乐的场所,对提高居民身心健康水平具有重要的作用。《体育发展“十三五”规划》指出,“十三五”期间我国将逐步建成三级群众健身场地设施网络,推进建设城市社区15分钟健身圈,努力实现到2020年人均体育场地面积达到1.8平方米的目标[1]。人均体育场地面积是反映体育场地总体供给状况的指标,但这一指标并不能反映体育场地的实际使用情况。每平米健身广场上的人数能够实际反映体育场地的使用情况。本文通过调查皖北六市城区每平米健身广场上的人数来了解皖北城区健身广场的拥挤程度,旨在为皖北六市政府部门完善体育场地设施提供参考。
2 研究方法
以皖北六市城区健身广场为调查对象,皖北六市是指淮北市、宿州市、蚌埠市、淮南市、阜阳市和亳州市[2]。调查时间为2019年8月,通过测量健身广场的面积和清点健身广场上的人数计算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的人数,获得样本总数109个,其中淮北市16个、宿州市17个、蚌埠市9个、淮南市18个、阜阳市28个和亳州市21个。根据抽样是否随机、样本量和数据分布采用描述统计和非参数检验方法[3],结果分析如下。
3 皖北六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描述性统计和非参数检验
3.1 皖北六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描述性统计
表1 皖北六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描述性统计
表1为皖北六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平均数、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平均数淮北市最大,淮南市最小。标准差阜阳市最大,蚌埠市最小。把《体育发展“十三五”规划》的目标(即努力实现到2020年人均体育场地面积达到1.8平方米)换算为每平方米体育场地的人数为0.55556。表1显示皖北六市109块健身广场每平方米人数的平均数为0.13533,低于0.55556,说明总体上皖北六市城区健身广场的拥挤程度并不严重。但是根据最大值的数值,个别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最大值接近或大于0.55556,说明部分健身广场接近供求平衡或供小于求。同时根据最小值的数值,个别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最小值接近0,说明部分健身广场存在供大于求。
3.2 皖北不同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非参数检验
表2 皖北不同市健身广场密度的非参数检验结果a,b
秩次统计显示,皖北六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平均秩降序排列为:淮北市为68.50、蚌埠市为63.83、阜阳市为61.68、淮南市为56.22、宿州市为48.21、亳州市为36.48。表2为Kruskal-Wallis检验,Asymp.Sig.为检验统计量χ2=12.920、df=5时基于渐近分布概率,本例概率p=0.024<0.05,所以否定检验的原假设,即可以认为皖北不同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在0.05水平上具有显著性。两两检验显示,淮北市与宿州市、淮北市与蚌埠市、淮北市与淮南市、淮北市与阜阳市、宿州市与蚌埠市、宿州市与淮南市、宿州市与阜阳市、宿州市与亳州市、蚌埠市与淮南市、蚌埠市与阜阳市、淮南市与阜阳市、淮南市与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不具有显著性。淮北市与亳州市、蚌埠市与亳州市、阜阳市与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检验结果如下:
秩次统计显示,淮北市:样本量为16,平均秩次为25.09,秩和为401.50;亳州市:样本量为21,平均秩次为14.36,秩和为301.50。非参数检验显示,Mann-Whitney U为70.500、Wilcoxon W为301.500、Z为 -2.996,Asymp.sig.(2-tailed)为基于渐近分布的双侧检验概率,本例概率0.002小于0.05,可以认为在0.05水平上淮北市与亳州市健身广场密度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
秩次统计显示,蚌埠市:样本量为9,平均秩次为20.83,秩和为187.50;亳州市:样本量为21,平均秩次为13.21,秩和为277.50。非参数检验显示,Mann-Whitney U为46.500、Wilcoxon W为277.500、Z为 -2.179,Asymp.sig.(2-tailed)为基于渐近分布的双侧检验概率,本例概率0.028小于0.05,可以认为在0.05水平上蚌埠市与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
秩次统计显示,阜阳市:样本量为28,平均秩次为30.11,秩和为843.00;亳州市:样本量为21,平均秩次为18.19,秩和为382.00。非参数检验显示,Mann-Whitney U为151.000、Wilcoxon W为382.000、Z为 -2.894,Asymp.sig.(2-tailed)为基于渐近分布的双侧检验概率,本例概率0.004小于0.05,可以认为在0.05水平上阜阳市与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
4 皖北六市不同锻炼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描述性统计和非参数检验
4.1 皖北六市不同锻炼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描述性统计
表3 皖北六市不同锻炼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描述性统计
表3为皖北六市不同锻炼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平均数、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平均数19:00-22:00最大,16:00-19:00最小。标准差05:00-09:00最大,16:00-19:00最小。最大值05:00-09:00最大,16:00-19:00最小。最小值三个时间段都为0。三个时间段相比较,总体拥挤度19:00-22:00>05:00-09:00>16:00-19:00。把《体育发展“十三五”规划》的目标(即努力实现到2020年人均体育场地面积达到1.8平方米)换算为每平方米体育场地的人数为0.55556。表3显示皖北六市三个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平均数为0.13533,低于0.55556,说明总体上皖北六市城区三个时间段健身广场的拥挤程度并不严重。但是根据最大值的数值,个别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最大值接近或大于0.55556,说明个别时间段健身场地接近供求平衡或供小于求。同时根据最小值的数值,三个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最小值都为0,说明个别时间段健身场地存在供大于求。
4.2 皖北六市不同锻炼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非参数检验
表4 皖北六市不同锻炼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非参数检验结果a,b
秩次统计显示,皖北六市不同锻炼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的平均秩降序排列为:19:00-22:00为65.13、05:00-09:00为47.47、16:00-19:00为45.08。表4为Kruskal-Wallis检验,Asymp.Sig.为检验统计量χ2=9.588、df=2时基于渐近分布概率,本例概率p=0.008<0.05,所以否定检验的原假设,即可以认为皖北六市不同锻炼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在0.05水平上具有显著性。两两检验显示,05:00-09:00与 16:00-19:00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不具有显著性。05:00-09:00与 19:00-22:00、16:00-19:00与19:00-22:00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检验结果如下:
秩次统计显示,05:00-09:00:样本量为33,平均秩次为34.36,秩和为 1134.00;19:00-22:00:样本量为 50,平均秩次为47.04,秩和为2352.00。非参数检验显示,Mann-Whitney U为573.000、Wilcoxon W为 1134.000、Z为 -2.347,Asymp.sig.(2-tailed)为基于渐近分布的双侧检验概率,本例概率0.019小于0.05,可以认为在0.05水平上05:00-09:00与19:00-22:00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
秩次统计显示,16:00-19:00:样本量为26,平均秩次为28.71,秩和为746.50;19:00-22:00:样本量为 50,平均秩次为43.59,秩和为2179.50。非参数检验显示,Mann-Whitney U为395.500、Wilcoxon W为746.500、Z为 -2.789统计量,Asymp.sig.(2-tailed)为基于渐近分布的双侧检验概率,本例概率0.005小于0.05,可以认为在0.05水平上16:00-19:00与19:00-22:00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
5 结束语
多个独立样本的非参数检验显示,皖北不同市、不同时间段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两个独立样本的非参数检验显示,淮北市与亳州市、蚌埠市与亳州市、阜阳市与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05:00-09:00与19:00-22:00、16:00-19:00与19:00-22:00每平方米健身广场上人数之间的差异具有显著性。总体上皖北六市城区健身广场的拥挤程度并不严重,但不同地点、不同时间段存在差异,健身广场供大于求、供求平衡、供小于求三种情况都存在。为缓解锻炼高峰期拥挤,可以利用视频网络技术引导居民错时锻炼,另外在加强管理的前提下应提高学校等封闭场地的利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