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翻译学视阈下的丽江景区公示语英译问题探析

王 娓

(云南大学 旅游文化学院，云南 丽江 674199)

经济全球化的飞速发展，带动了旅游的全球化发展。根据丽江市文化与旅游局公布的数据，2019年全年，丽江市共接待国内外游客5 402.35万人次，同比增长16.35%，旅游业总收入1 078.26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8%。②显见，旅游业作为丽江的支柱产业之一，在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了巨大的积极作用。尤其在当前“旅游转型升级迈出新步伐”③的大好形势下，精心打造丽江旅游品牌，朝着建设世界一流旅游目的地方向不断努力，还有很多工作需要继续落实。目前，就丽江的景区公示语而言，它的英译规范工作(以下景区公示语的翻译均指英译)不容忽视，关乎国外游客(以下称游客)了解丽江人文历史、自然景观，更是关系到丽江旅游品牌形象塑造、提升。本文拟从生态翻译学视角出发，分析丽江主要景区公示语翻译中存在的共性问题，并尝试提出改善方案。

1 关于生态翻译学

生态翻译学，将生态学和翻译学相融合，基于生态学视角对翻译实践活动进行综合审视，具有学科交叉的研究性质，理论体系较为完整，覆盖面广，为翻译学界提供了一个崭新的研究视角。它肇始于2001年，由胡庚申教授在香港浸会大学的翻译学讲座上提出。2004年胡庚申教授发表的《翻译适应选择论》成为该理论的奠基之作。它顺应全球视野的生态思潮和译学研究的生态取向，得益于“天人合一”“以人为本”等华夏文明的生态智慧，其基础构建理论为翻译适应选择论。它是“以达尔文‘适应/选择’学说的基本原理和思想为指导、以‘翻译即适应与选择’的主题概念为基调、以‘译者为中心’的翻译理念为核心、能够对翻译本体作出新解的翻译理论范式”[1]。

生态翻译学下的翻译是“译者适应翻译生态环境的选择活动”[2]。它强调了“翻译生态环境”和“译者适应选择”两方面，前者将翻译活动置于更加广阔的视野之中，即生态环境不只是语言环境，而且涵盖了文化、交际、社会等各方面的原语世界和译语世界；后者主张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关注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之间多维度的选择性适应与适应性选择。要求不仅要确保原语语言与译语语言之间的平衡，还要关注译语的文化语境效果及交际意图的实现，从而产生高质量的译文，才使其能在译语语言生态环境中得以长存。

2 关于景区公示语

公示语是一种较为独特的应用文体，是社会用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生活中应用十分广泛。“它是公开面对公众，告示、提示、指示、显示、警示、标示与其生活、生产、生命、生态、生业休戚相关的文字及图形信息。”[3]简洁、规约、互文为其主要特点，指示性、提示性、强制性和限制性为其突出功能，能够反映一个地区甚至一个国家的整体素质及人文环境。

作为旅游外宣资料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景区公示语在继承公示语一般特点的同时，又有其独特之处，它承载了更多的历史文化信息，以景区景点简介、各类路标和导览图、各类警示提示的标语牌等为主要载体信息，帮助游客了解景区环境(外在的地理环境和内在的人文环境)，起到指引、介绍和警示的作用。

景区公示语的翻译，具有跨文化交际的特点，忠于原文是前提，考虑译语国家人群的理解与接受度是关键。因此，对景区公示语的翻译要尽可能全的保存中国文化信息，尽可能贴近译语语言的表达习惯，发挥桥梁作用，帮助游客提升旅游体验，维护好地区的涉外旅游形象。

3 “三维”转换视角下的丽江景区公示语翻译

生态翻译学要求翻译能够很好地驾驭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之间的适应性转换，保持原语生态和译语生态的平衡，因此，景区公示语非常适宜用生态翻译学来诠释。

笔者分三个阶段实地调研了丽江市包括丽江古城、玉龙雪山、束河古镇、玉水寨、观音峡和黑龙潭等在内的6处主要景区，通过拍照取样，共收集景区公示语409张，经比对筛选，保留有效景区公示语345张。初步整理发现，景区公示语的翻译质量良莠不齐。借用生态翻译学“三维”适应性选择转换方法，对丽江景区公示语典型翻译样本进行了分析。

3.1 语言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语言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是指在翻译过程中对“语言表达的不同方面力求做到最佳适应和优化选择”[4]。中英文隶属不同语系，语言表达差异明显，汉语重意合，英语重形合。在语言维的转换过程中，翻译最重要的是做好对包括词汇、语法、句式等方面语言形式的处理，做到译文用词精准、句法结构流畅且语言表达地道。

3.1.1 词汇等转换纰漏

部分景区公示语在文本移植过程中出现了书写不规范、拼写错误、用词不当等现象，无法实现其功能性作用，自然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与价值，也注定会被淘汰。

例1：亲爱的游客，您现在已进入世界文化遗产丽江古城。(Dear visitors:

All buildings of Ancient Town are wooden architectures)

例2：束河古镇(THE ANCIENT TOWN OF SHEHE)。

例1属于书写不规范，它是丽江古城的一处公示语，在英译中，“Dear visitors:”未遵从英文标点符号使用规则，应将“：”改为“，”；“，”后首字母应该小写，应将“All”改为“all”。例2有明显的拼写错误，但它却是束河古镇内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公示语。将“束河”拼成“SHEHE”，是疏忽大意造成的拼写错误。这类错误不仅对景区的语言生态环境造成了一定破坏，对游客而言，常识性的错误也会给其留下景区管理不到位、景区品质堪忧的印象，非常不利于塑造丽江旅游形象。

例3：大水车(Grand Water Car)。

例4：景区出口(The scenic area exports)。

在丽江古城，“大水车”是标志性景点，将其机械地翻译为“Grand Water Car”属于选词错误。这种中式英语的表达全然不顾选词的实际含义：“car”指的是一种有发动机和四个轮子、能载少量乘客的公路车辆，“水车”则指靠水的流动而转动的轮子。可将“大水车”据实意译为“Grand Waterwheel”。例4公示语赫然立在观音峡景区出口处，虽然“exports”有“出口”的意思，但指的是将物品从本国出口至其他国家或地区的经济活动；而“景区出口”指的是离开景区，通向外面的通道、门，故直接译为“Exit”即可，简单明了，毫无歧义。

3.1.2 句法结构混乱

中西方思维方式的不同，带来了语言表达的巨大差异。汉语偏重形象思维，多对仗且辞藻华丽；英语偏重逻辑思维，表达逻辑严密。在采集到的景区公示语中，就有翻译出现语法错误、结构混乱或译文缺乏条理性的情况，与译语的生态环境格格不入。

例5：若有以下不适症状的游客请到吸氧室咨询或就诊(If the following symptoms of tourists go to counseling Oxygen chamber visits)。

例6：四方听音广场(Listening Music Square)。

该例都属于句法错误。例5中文公示语表达清晰，句子的主干就是“游客到吸氧室咨询或就诊”，但译文明显不符合英语的语法结构要求，逐字对应翻译带来句子结构与表达的混乱，违背了英语语言规范，造成翻译生态环境的失衡。本例可译为“Tourists with the following symptoms，please go to the Oxygen chamber”。大研古城里的“四方听音广场”被译为“Listening Music Square”属于语法错误。从语法角度看，listen是不及物动词，后面不能直接跟名词“music”，需要先加介词“to”，因此应该译为“Listening to Music Square”。

例7：旅途漫漫文明相伴(Long journey，good behavior as your company)。

该中文公示语四字对仗，并且押韵，节奏感强，是典型的汉语表达方式。但简单僵硬地对照翻译使译文结构混乱，缺乏条理性，没有体现出英语的语言特点。这里可采用英语祈使句型，译为“Please behave properly during journey”，既尊重英语严谨完整的语言表达习惯，又实现了其提示性功能价值。

结合以上典型样本分析可见，从语言维的层面看，符合翻译生态环境的译本，要求必须适应汉英不同语系之间的差异性，在词语和篇章层面的意义表达透彻，词汇的选择适应度较高，句子结构的转换准确，符合目的语的表达习惯。另外，也应避免出现拼写和语法错误。否则，译文就会失去生命力，缺乏应有价值。

2.2 两组产妇产后出血发生情况比较 观察组产妇产后出血2例(5.00%)，对照组8例(20.00%)发生率显著低于对照组(χ2=11.14，P<0.05)。

3.2 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是指“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关注双语文化内涵的传递与阐释”[5]。受社会历史积淀和文化底蕴差异的影响，中西方的人文文化和思维模式也迥然不同，原语语言在向目标语语言转换的过程中容易出现文化偏差，给目标语语境中的读者造成理解上的偏差。在所搜集的景区公示语翻译样本中，无视文化内涵而翻译错误的现象普遍存在。

例8：木家别院(The wood house villa)。

当译文无法帮助游客了解汉语文化负载词所承载的信息，仅传递字面含义而忽略民族文化背景时，就属于文化维转换的失败。此例出现在观音峡景区，“The wood house villa”意思是“木制的别墅”，而从历史文化视角来看，木家别院是当年丽江木氏土司木增赐其子孙居住的七河庄园，旨在管理七河一带的赋税。这一翻译则完全扭曲了本意，建议译为“The Chieftain Mu’s Villa”较为妥帖。调整后不仅适合翻译的生态环境，也有利于景点所蕴含的丽江本土历史文化信息的阐释、传播。

例9：三圣宫，据乾隆《丽江府志略》载：原为九鼎龙王庙，始建年代已不可考，至清光绪年间……(The three sages palace,“Lijiang Government office Ambition and ability”carries according to Qianlong: Originally is the nine tripods Dragon King temple.The beginning constructs the age not to be possible to test，to the Guangxu Dynasty)

不贴切甚至错误的翻译会曲解文化蕴含，带来文化生态的失衡，给游客传递错误的中国历史信息。该例是束河古镇“三圣宫”的部分简介，忽略多处拼写和语法错误，《丽江府志略》的“志略”被译为“Ambition and ability”(雄心和能力)。实际上，《丽江府志略》是丽江第一部官修地方志书，反映了乾隆时期丽江的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等各方面情况，译文罔顾文化内涵，曲解本意，游客读后不知所云，译为“A Brief Local Records of Lijiang”则一目了然，由此可了解这是一本记录乾隆时期丽江当地情况的地方志。另外，“清光绪年间”直接译为“Guangxu Dynasty”，不了解中国历史的游客们看后，误以为“光绪”是个朝代，而实际上“光绪”只是清朝的一位皇帝，所以将其译为“Emperor Guangxu period of Qing Dynasty”会更准确、清晰，使游客了解到“光绪”是清朝的一位统治者，从而帮助游客在符合其文化思维习惯的基础上进一步了解中国历史文化。

例10：官门口(Guan men kou)。

这类直接用汉语拼音的公示语翻译，缺少必要的加注或释义，没有进行文化维层面的适应性选择，对于没有中国历史文化背景和拼音知识的游客来说毫无价值。“官门口”其实就是一道门，由丽江木氏土司所建，以前是达官贵人与穷人的分界线，里面是富人，外面是穷人。这道门代表了权力、财力和势力，是不可侵犯的象征。现在官门口里面是满目琳琅的商品，也是古城旅游商品的集散地。④因此，可将其翻译为“Official Gateway”，在其后附加解释信息(It was built by the Chieftain Mu，and used to be the dividing line between the rich and the poor)，以此准确传达信息，顺利传递了文化内涵。

例11：60—70周岁(不含70岁)的老年人(Old people over 60 under 70)。

出现在观音峡景区售票处的这则公示语，就忽略了原语语言“老”和译语语言“old”间的文化差异。中国文化中，“老”字除了指年长，还有学识、富有经验，地位高等含义；但在西方文化中，“old”指年老且无用，含有贬义。因此，这类译语无法适应译语游客的文化生态环境，很可能会引起游客的反感，使其产生负面情绪，影响旅游感受。考虑到西方人对“old”的敏感性，建议使用委婉语，减少冒犯，将其译为“Senior Citizens(60—69)”，既尊重原语内涵，又符合译语文化习惯。

生态翻译学提出：为了避免从译语文化观点出发曲解原文，译者不仅需要注重原语的语言转换，还需要适应该语言所属的整个文化系统，并在翻译过程中关注双语文化内涵的传递。[6]从文化维层面上看，体现原语背后的文化，最大限度保护原语文化精髓的文本，才能避免因原语文化的负迁移而产生文化信息误译，从而成功实现文化传播。

3.3 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交际维要求在进行语言和文化内涵传递的同时，还要关注双语交际意图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即对原语真正交际意图的思考要贯穿翻译的始终。景区公示语本身就具有交际的目的，收集的有效丽江景区公示语中，就存在部分翻译忽略了原语想要传达的真正含义，忽略了目标语受众的交际诉求，从而造成交际功能无法实现的问题。

例12：涉水路面 小心地滑(Water Pavement Carefully Grounbd)。

例13：当心落水 (Warning falling into water)。

上述按照中文逻辑思维的逐字翻译造成了错误信息的传递，带来交际的失败。例12除了将“Grounded”错误拼写为“Grounbd”外，将原语译成“Carefully Grounded”，也是不妥当的。“Carefully Grounded”意思是“小心翼翼地接触地面”，游客看了这样的翻译，会以为是要求他们在此处小心翼翼地去主动倒在地上。同理，例13“Warning falling into water”的意思是“小心地掉入水中”。这样的翻译让人困惑，甚至会引起笑话。因此，从交际维，可分别改为国际通用的“Caution! Wet Floor”和“Danger!Deep Water”，可以成功向游客传达“小心地面滑，避免摔倒”以及“当心，避免掉入水中”这一含义。

例14：小草微微笑 请你绕一绕(The grass is smiling Please go around)。

例15：请别踩我，很疼的哦(Please Don’t Step On Me，I Am Very Painful)。

忽视国际惯例表达法，照搬原文形式会给交际带来不必要的阻碍。上述两例景区公示语是限制性公示语，意在约束游客不要践踏草坪，在语言维层面，形式忠于原文，没有语言语法错误。但这类具有中国语言特色的委婉语翻译并不符合译语读者的日常语言表达习惯，未充分考虑受众的文化背景和接受能力，以至游客无法明白其要传递的警示性信息，导致交际的失败。可将其翻译成国际惯用的“Please Keep Off the Grass”，言简意赅，在交际语层面上实现了交流的真正意图。

例16：丽江古城(Lijiang Old Town，Old Town of Lijiang，LiJiang Ancient Town)。

例17：四方街(Sifang Street，SiFang Square，Square Street，Square Market)。

景区的译名不统一，会给游客带来很多困扰，使其误以为是不同的地方，进而干扰游客的游览而无法实现交际目的。尤其是同一景区多处英译文本的不统一、不规范。在丽江古城内，仅“丽江古城”的翻译就有3种，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官网信息，应将其统一为“Old Town of Lijiang”。“四方街”也有4种翻译，据查阅了解，四方街曾是人们买卖易物、传递文化的集市中心，因此可统一译名为“Square Market”。

从交际维层面看，对于景区公示语翻译，跨文化背景下的交际法则是至关重要的。公示语具备“信息功能、情感功能和社会建设功能”[7]，在翻译景区公示语时，要先确定所译景区公示语的功能，根据不能的功能需求选择不同的翻译策略和翻译方法，在符合译语表达习惯和文化内涵的基础上尽可能突出这一功能，实现交际目的。

4 改善丽江景区公示语生态的建议

4.1 旅游管理部门强化统筹管理

丽江旅游业相关管理部门应高度重视景区公示语对丽江旅游品牌建设发挥的积极作用，充分认识到小事不可小视，应从细处着手，进一步提升丽江旅游形象。

首先，可以由丽江文化与旅游局牵头，解决各景区多头管理、各自为政的问题，将各类景区公示语规范工作纳入发展规划中来。其次，各景区管理部门要注意收集整理各类景区的公示语，提交旅游管理部门，形成统一规范的公示语语料库，避免出现同一公示语在同一景区或同一地区的翻译多样化现象。第三，善于借力，规范翻译。景区公示语的文体和语言都有其独有的特点，可利用本地区高校的智力资源或旅游管理部门针对性地吸纳高素质翻译人才，将景区公示语的翻译工作交由熟悉旅游翻译的高素质专业译者或团队来完成。第四，建立第三方校验制度，可聘请译语国家的专家，对翻译的文本进行评判，汰弱留强，选择高素质的译者，译出高质量的适应原语和译语翻译生态环境的译文。第五，加大监管力度，可要求各景区对景区内的公示语进行定期检查(尤其在拆旧换新时)，调整不符合景区生态环境的译文，不断净化景区的语言生态环境。同时，还应对公示语牌匾制作方进行核查，提出要求，因为很多公示语牌上的错误就是在制作时出现的。

4.2 加强对翻译工作的基础性保障

首先，景区公示语的翻译工作，要选择要有较高的专业素质和综合能力(较深厚的汉英双语语言知识，通晓译语文化，有跨文化意识，涉猎广泛，具备良好的职业道德)的专业译者去做。其次，各景区公示语不能为翻译而翻译，必须上升到促进景区整体品质的高度上来。在翻译景区公示语之前，旅游管理部门和景区管理部门要提供必要、统一、标准的景区原始资料，让译者充分了解景区，只有这样，才能在翻译过程中使译文在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中保持平衡。第三，提供有利条件，让翻译工作者熟悉景区公示语翻译的生态环境，确保能够选取合适的词汇、合理的语序以及灵活的语言形式，以实现多维度的语言转换，确保适应译语游客的思维表达习惯，使原语文化更易被译语游客接受，起到便利游客的作用，给他们带来一段舒适难忘的旅程体验。这其中，发挥价值、作用是第一位的，不能为设立而设立。最后，还应加强对景区公示语的原语功能区分工作，确保其准确发挥功能，帮助译者译出理想的译文。

5 结语

生态翻译学作为一个新兴理论，已被学者们广泛应用于景区公示语的翻译研究中。本文从该视角分析了丽江主要景区公示语翻译中存在的普遍问题，并提出了相关建议。作为一座国际旅游城市，丽江要持续稳定发展，政府部门就要充分认识景区公示语的翻译文本质量对其旅游的发展与繁荣，对丽江对外宣传形象的价值、意义。旅游管理部门和专业译者也应在各自领域内，提高认识，协同发力，从宣传民族文化、促进中外文化交流的角度出发，不断优化丽江景区公示语翻译，实现景区语言生态环境的改善，进而推动丽江旅游业的对外交流的健康发展。

注释：

①世界文化遗产丽江古城；世界自然遗产“三江并流”；世界记忆遗产纳西东巴古籍文献.

②丽江市文旅局.http://www.ljta.gov.cn/html/infor/tongjixinxi/15369.html.

③2020丽江市人民政府工作报告:http://www.lijiangrd.gov.cn/ztxx/ssjrd3chy/hybg_16093/202005/t20200528_99071 4.htm.

④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item/%E5%AE%98%E9%97%A8%E5%8F%A3/22419794?fr=aladd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