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疫情时代“两个必然”的逻辑理路与价值意蕴

2021-01-11李梦瑶

科学与生活 2021年27期

摘要：“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和社会主义必然胜利”是马克思、恩格斯经过理论研究和实践论证得出的科学结论，必须结合疫情新背景进行新阐释。全球性新冠肺炎疫情是对中西方社会制度治理效能的一次大考。后疫情时代要梳理“两个必然”的实践逻辑，通过中西对比，明晰集体主义的价值理念、人民至上的价值目标、集中统一的价值立场和世界情怀的价值追求的科学性和有效性。同时把握“两个必然”的理论逻辑，明确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长期性和艰巨性，增强抵制否定“两个必然”论断的能力。进而发挥“两个必然”的价值意蕴，为应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污名化指明方向，为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提供依据，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明晰前景。

关键词：“两个必然”;疫情;逻辑理路;价值意蕴

当前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任务仍然繁重，抗疫成效成为检验社会制度优势效能的试金石。“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世界究竟向何处去，成为时代发展的重大课题。”[1]回归马克思主义，从中探寻解决新时代新问题的良方成为学界共识。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核心范畴的“两个必然”科学论断概括了社会未来发展趋势，揭示了世界历史发展的内在规律，是指导无产阶级革命和建设的重要理论依据。后疫情时代亟需梳理“两个必然”的实践逻辑和理论逻辑，讲明中西方发展道路的不同抗疫成效，深刻认识疫情危机本质上是资本主义的内部危机，揭露资本主义社会难以调和的内在矛盾。继而阐释“两个必然”的价值意蕴，坚信社会主义制度才是最终战胜疫情的光明正道，为社会未来发展擎画蓝图，坚定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发展方向。

一、后疫情时代助推“两个必然”的实践逻辑

当前，新冠肺炎疫情在世界范围内起伏反复，中国在防疫过程中取得重大战略成果，疫情防治稳定向好发展，疫情扩散得到充分控制，人民生命健康安全得到切实保障。反观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疫情防治状况却不尽人意，应对表现和防控成效与中国相去甚远。双方在价值理念、价值目标、价值立场和价值追求方面形成强烈反差。资本主义发展至今，总体上已进入衰退期，社会主义进入上升期，这个判断是就历史发展总体规律而言的。[2]资本主义国家的疫情蔓延状况是其社会危机显露的外在集中表现。这种危机不是偶然的、暂时的，而是必然的、系统性的，将成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催化剂和助推器。后疫情时代深度解读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正确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以及中国共产党集中统一领导的高效性，梳理助推“两个必然”的实践逻辑，使“两个必然”更加深入人心。

（一）价值理念碰撞：集体主义与个人主义的是与非

马克思主义学说中集体主义理念为疫情防控提供思想保障。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只有在集体中，个人才能获得全面发展其才能的手段，也就是說，只有在集体中才能有个人自由。”[3]在继承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基础上，集体主义逐渐发展成为社会主义中国的精神内核和价值引领，在强调集体利益首要性的同时，也把个人利益的正当性摆在重要位置，主张实现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的辩证统一。集体主义理念下，“广大人民群众生死较量不畏惧、千难万险不退缩，或向险而行，或默默坚守，以各种方式为疫情防控操心出力。”[4]积极响应党中央号召，践行防疫要求，放弃个体自由以保证集体安全利益最大化。这种举国同心的集体主义理念，不仅提高了抗疫斗争的组织能力和实施效率，而且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进程中抵御各种外来风险挑战的思想保障。

西方个人主义价值观念难以形成抗疫合力。在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观念指导下，西方民众抗拒“封城”和政府对其人身自由的限制;西方政府和政客信奉功利主义和优胜劣汰，面对新冠肺炎疫情爆发的反应麻木，甚至号召城市“解封”。西方国家在疫情镜像下出现了这样的场景：政府置老弱病残和贫苦民众于不顾、大部分民众拒绝政府号召、坚决不戴口罩、抗议居家隔离等等。个人主义理念加大了政府治理难度，在突发集体灾难面前束手无力，不仅使本国防疫过程乱象频仍，而且面临人道主义危机。截至2021年9月4日10时，美国累计死亡病例超过66.49万例，是全球死亡人数最多的国家，世所共见。新冠肺炎疫情暴露了西方个人主义的极端性，揭开了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民主的虚伪面纱，让世界对西方的发展道路及其主导世界的能力产生质疑与反思。

（二）价值目标冲突：人民至上与利益至上的利与弊

中国共产党坚强领导为疫情防控提供组织保障。中国共产党实行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不仅保证了政策的连续性，也巩固了社会的安定有序，尤其是在应对突发事件时，决策快捷而高效。此次抗击新冠肺炎的过程中，党中央成立疫情工作领导小组，在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的领导下开展工作，加强对疫情各项工作的统筹协调力度，“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各级党委和政府必须按照党中央决策部署，全面动员，全面部署，全面加强工作，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把疫情防控工作作为当前最重要的工作来抓。”[5]正是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以及中国共产党的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才使全国各省份高效部署疫情防控工作，最终下得好全国疫情防控这盘棋。

党派利益之争优先于疫情防治。资本主义国家内部长期存在着各个政党之间的利益博弈，其政治运作基本以政党为载体，执政党和在野党之间常常进行利益角逐，加剧了朝野矛盾和资本主义社会的不稳定性。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之初，西方国家各政党致力于追求自身利益，罔顾人民的生命健康，不断宣扬淡化疫情风险，导致确诊人数和疑似病例增长速度失控。美国前总统特朗普为代表的共和党人指责和推诿责任于前任政府，提出提高就业率的政治口号，一味追求经济发展，鼓吹“群体免疫”。而民主党人宣扬特朗普政府应对疫情的不力之举，两党之争难以消除，利益无法达成一致，以至于疫情蔓延之势无法控制。意大利《21世纪的马克思》的主编安德烈·卡托内认为，新冠肺炎疫情悲剧性地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的局限性，这种制度将利益而非人们的生命健康摆在首位。[6]

（三）价值立场对立：集中统一与各自为政的优与劣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疫情防控提供制度保障。中国共产党运筹帷幄，领导举国上下积极应对疫情，组织生产医疗资源并调控其价格，调动全国医护人员驰援湖北，充分彰显了社会主义制度在应对突发公共事件方面的强有力性。尤其是社会主义公有制潜在的巨大社会资源调配和动员能力，使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得以在全社会分配，得以公费治疗新冠肺炎患者。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坚强支撑下，我国不仅能够实现经济复苏，也得以保持社会秩序总体稳定。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泰多·阿德哈诺姆·盖布雷耶苏斯积极称赞社会主义国家迅速有效地调集资源的能力，加拿大共产党也对社会主义国家有效对抗新冠病毒赞扬有加。

联邦制加剧社会分裂状态。美国各州政府具有独立的制度体系和行政权力，缺乏统一的领导核心。联邦政府和州政府在疫情防控问题上各自为政，在封城和隔离等问题上意见各异，使得上级指示难以贯彻执行，难以建立统一的国家战略来遏制疫情，整个国家在疫情期间陷入严重分裂状态。这次疫情不仅仅是一次医疗卫生危机，更是一次社会危机，戳破了资本主义制度具有普适性的神话，充分暴露了资本主义制度的失败。

（四）价值追求背离：世界情怀与普世价值的实与虚

人道主义的世界情怀为全球疫情防控提供国际舆论保障。中国以科学有效的抗疫举措为世界各国争取了宝贵的防疫时间，及时向世卫组织报告疫情最新进展，力所能及地援助疫情严重国家，主动配合开展病毒溯源工作，用实际行动践行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赢得了各国的广泛赞誉。习近平指出：“公共卫生安全是人类面临的共同挑战，需要各国携手应对。要继续同世卫组织保持良好沟通，同有关国家分享防疫经验，加强抗病毒药物及疫苗研发国际合作，向其他出现疫情扩散的国家和地区提供力所能及的援助，体现负责任大国担当。”[7]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认为，中国经验为世界其他国家战疫情提供了范本。有些国家一开始对中国实施的封城、隔离政策提出过质疑，但事实胜于雄辩，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效仿中国的防疫策略，美国一些州也不得不借鉴中国经验。中国共产党坚持中国人民和世界各国人民命运与共，在世界大局和时代潮流中把握中国发展的前进方向、促进各国共同发展繁荣。[8]中国在此次对外援助中充分体现了世界情怀和人道主义精神，在世界范围内获得广泛赞誉。

资本主义国家的意识形态偏见影响疫情防控。资本主义国家表面上宣扬以自由、民主、人权为核心的普世价值，实则意识形态偏见和零和博弈思维根深蒂固，经常采取非正义手段来遏制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美国政府试图将疫情政治化，无端指责甚至污名化中国，制造对立隔阂、扩大矛盾分歧，不顾相关专家的建议，要求政府官员统一口径，种族偏见可见一斑。新自由主义就致力于将中国这样一个拥有健全制度，并且为彻底击败疫情而唤起党员和群众志愿服务精神的国家污名化为“专制”。不仅如此，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利益诉求也难以统一。美国左翼学者卡明·馬菲亚呼吁美国取消对伊朗、古巴等国的所有制裁，使这些国家获得必要的防疫药物和医疗设备，以有效应对疫情。此外，一些欧洲国家的疫情也愈演愈烈，由于医疗物资紧缺，防护装备的争夺不断上演，出现了德国拦截瑞士的口罩、法国强行取消来自英国的口罩订单等等乱象。由此可见，普世价值不过是资本主义国家的话语工具，本质是为资产阶级利益服务的。

二、后疫情时代把握“两个必然”的理论逻辑

自“两个必然”论断问世以来，不断经受外界的理论质疑与考验。其中最突出的观点有两个：一是“两个必然”过时论，认为当前资本主义并没有像马克思和恩格斯预想的那样走向灭亡，反而处于生产力高度发展的“黄金时期”，在当今世界占据主导权和话语权;二是“两个必然”终结论，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改旗易帜，已经背离马克思主义，从而宣告资本主义是人类社会的最终形态。因此，必须结合“两个决不会”，讲清楚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曲折性、社会主义发展模式的多样性，利用疫情契机对上述两种错误观点进行理性批驳，以正确把握“两个必然”的理论逻辑。

（一）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仍能容纳生产力的发展

马克思指出：“现代资产阶级本身是一个长期发展过程的产物，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一系列变革的产物。”[9]因此，当代资本主义国家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不相适应状况通过调整和妥协可以得到缓解，甚至再经过几百年的发展，资本主义仍然处于发展或缓慢发展阶段。马克思、恩格斯早在170多年前就科学揭示了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规律。这是人类社会发展不可逆转的总趋势，但需要经历一个很长的历史过程。[10]任何社会形态的存在都具有相对稳定性，现阶段，资本主义国家的国际地位仍然难以撼动，在国际活动中的话语权超过发展中国家。新冠肺炎疫情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增添了新的不确定性，但并没有彻底改变两种社会制度的力量对比，只是对国际时局的改变起到加速作用。疫情期间，世界各国对抗疫物资的需求大大增加，中国在抗疫初期中也收到过来自俄罗斯、法国、英国等多个资本主义国家的物质援助，在世界范围内遏制疫情，还需要发挥资本主义国家的先进生产力优势。因此，在世界范围内建立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蹴而就的，“不能一下子就把现有的生产力扩大到为实行财产公有所必要的程度……只有创造了所必需的大量生产资料之后，才能废除私有制”[11]，才能实现生产力的极大发展。

（二）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在生产力无法适应时难以确立

列宁指出：“社会主义不能在所有国家内同时获得胜利。它将首先在一个或几个国家内获得胜利，而其余的国家在一段时间内将仍然是资产阶级的或资产阶级以前的国家。”[12]列宁领导建立的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证明了这种观点。资本主义发展的不平衡性使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具有长期性和艰巨性，生产力发展水平不高的资本主义国家如果不具备条件，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迈向社会主义的。

纵观历史，社会主义国家都是在生产力和经济基础落后的条件下建立起来的，“如果社会主义在经济上尚未成熟，任何起义也创造不出社会主义来”[13]，即使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勉强确立，也难以真正有效的促进生产力发展，甚至会出现改旗易帜的风险。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经历过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的悲剧，成为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否定“两个必然”的有力武器。但新事物必然战胜旧事物，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必须探索适合本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

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的产物，它的诞生深刻改变了世界发展的趋势和格局。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来，始终把马克思主义作为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始终坚持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确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进行了40多年的改革开放，始终把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放在重要地位，使中国从积贫积弱的局面跃升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1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毅前行、独树一帜，在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留下了宝贵的印记，引领世界社会主义运动走出了东欧剧变、苏联解體的低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难免经受曲解和质疑，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背离马克思主义。对此，习近平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其他什么主义。”[15]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从未规定未来社会主义社会的固定模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是中国共产党人为实现世界社会主义多样性进行的有益探索，也是为实现“两个必然”开创的适合中国国情的特殊实现路径。

三、后疫情时代重温“两个必然”的价值意蕴

中国和其它社会主义国家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过程中与资本主义国家对比明显，为资本主义内部危机的暴露和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凸显提供了鲜活而生动案例。正确认识资本主义正处于弊端集中暴露期，而实现社会主义具有迫切性和必要性。后疫情时代重温“两个必然”具有深刻的价值意蕴，从近期来看，同对社会主义污名化行为进行坚决斗争，坚定维护社会主义制度，促使不同社会制度国家携手抗击疫情，而从长期来看，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明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前景。

（一）为应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污名化指明方向

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疫情期间仍如期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正行走在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赶考之路上。中国在国际抗疫中发挥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取得的抗疫成绩有目共睹。中国抗疫的卓著表现引起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仇视，对社会主义制度进行污蔑、造谣和攻击。美国大搞疫情污名化，在疫情起源问题上“甩锅”中国，将中国进行的国际抗疫援助歪曲为对其他国家进行政治干预和扩大国际影响力的企图。这种行为恰恰暴露了资本主义国家开始对自身制度不自信，同时惧怕社会主义制度乘势而上、高歌前行，以“甩锅”为名掩盖自身应对疫情的不力举措。美国的这种污名化行为可能会引起局部地区的反华浪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面临极大的压力，必须做好中美战略对抗升级以及应对局部战争风险的充足准备。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前，我国正处于一个大有可为的历史机遇期，发展形势总的是好的，但前进道路不可能一帆风顺，越是取得成绩的时候，越是要有如履薄冰的谨慎，越是要有居安思危的忧患，绝不能犯战略性、颠覆性错误。”[16]

（二）为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提供依据

社会主义必然胜利不是一句口号，而是有其实现的现实依据。建设社会主义要经过探索和实践，期间难以避免失误。社会主义经历过低谷，但那并不能证明社会主义没有发展前景，事实证明，社会主义不仅没有在低潮中一蹶不振，反而可以实现新的发展。社会主义具有能够从根本上消除资本主义所导致的两极分化和社会不公正现象的优势。这次疫情是对我国综合治理能力和应急处置能力的一次重大挑战，需要党和政府及时采取有力的防治措施，精准施策，抵抗病毒的侵袭。中国用自身的发展实践证明了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进步性，是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最充分说明，使两个必然”理论随着历史的发展而日久弥新。习近平指出“疫情防控斗争实践再次证明，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我国国家治理体系具有强大生命力和显著优越性，能够战胜任何艰难险阻，能够为人类文明进步作出重大贡献。”[1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两个必然”理论在中国大地上生根发芽的结果，而制度自信则是对“两个必然”的继承、发展和创新。坚信社会主义制度是人类发展史上最先进的制度，这是经过实践和反复制度比较得出的科学结论。我们要正确认识社会主义的发展过程，通过努力不断战胜挫折，坚定社会主义必胜的信念。

（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明晰前景

毛泽东同志早已指出，帝国主义的逻辑就是在捣乱和失败的反复中走向灭亡，社会主义的逻辑就是在斗争和失败的反复中走向胜利。经过几十年的不懈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在世界历史上是一座里程碑，不仅成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的实践证明，而且激发了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动力，使人们感受到社会主义的强大活力，增强了对社会主义必胜的信心。后疫情时代，只有把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健康摆在至高无上的位置，充分相信人民、依靠人民，才是战胜新冠肺炎疫情的根本动力，中国为世界各国全面打赢全球新冠肺炎疫情阻击战贡献了“中国经验”和“中国方案”。[18]中国共产党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带领中国人民探索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我们将坚定不移沿着这条光明大道走下去，既发展自身又造福世界。[8]我们要以“两个必然”为理想信念，以“两个决不会”为行为准则，蹄疾步稳地解决新时代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让“两个必然”理念贯穿发展过程，创造社会主义发展更加美好的未来。

在新型冠状病毒频繁变异的今天，不同社会制度的国家应对疫情的举措助推了“两个必然”，这说明“两个必然”理论值得我们结合实际深入学习和研究。习近平指出：“马克思、恩格斯关于资本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没有过时，关于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也没有过时。这是社会历史发展不可逆转的总趋势，但道路是曲折的。资本主义最终消亡、社会主义最终胜利，必然是一个很长的历史过程。”[19]应该深刻认识到疫情危机是资本主义内部矛盾的外在表现，在疫情防控阶段及时采取科学有力的措施，遏制疫情的快速发展，科学看待社会主义国家应对疫情取得的成果，以及资本主义国家应对疫情所展现出来的不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成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中流砥柱，为科学社会主义的实践增添了新的色彩，未来要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继而深化多边主义国际抗疫合作，使世界各国坚定信心、齐心协力、团结应对，共同打好疫情防控全球阻击战。

参考文献

[1]韩海涛.21世纪世界社会思潮重大转向演进趋势探究[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20（05）：87-92.

[2]王伟光.关于世界性新冠肺炎疫情与国际时局的哲学研判[J].哲学研究，2020（11）：3-17.

[3]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82.

[4]习近平.在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0-09-09.

[5]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召开会议研究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主持会议[N].人民日报，2020-01-26（001）.

[6]安德烈·卡托内在疫情期间写给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的邮件.

[7]习近平.在统筹推进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部署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0-02-24（002）.

[8]习近平出席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领导人峰会并发表主旨讲话[N].人民日报，2021-07-07（001）.

[9]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25.

[10]习近平.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1-02-21（1）.

[1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