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建设全球体育城市的战略构想

刘晨 聂晓莹 张炳君

摘 要： 当前，建设体育城市已經成为各地优化城市功能、打造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抓手。随着体育在青岛城市发展中的作用日益凸显，建设全球体育城市也成为新时期青岛高质量发展的战略选择。通过分析总结伦敦、巴黎、东京等全球体育城市的发展路径，归纳出其共性特征，并对照研判青岛建设全球体育城市的基础条件和问题短板，对照上海、南京等国内先行城市的经验，提出培育体育品牌赛事、提升市民体育参与度、引导培育体育消费等对策建议。

关键词： 全球体育城市 全民健身 时尚体育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体育是提高人民健康水平的重要途径，是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向往、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手段。2019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促进全民健身和体育消费 推动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提出，要“培育一批具有较大影响力的体育城市。”北京、上海、广州分别提出建设“一流国际体育中心城市”“全球著名体育城市”“具有广泛知名度和影响力的国际体育名城”奋斗目标，南京、成都、杭州等城市也加入到创建体育城市的队列中。建设体育城市已经成为各地优化城市功能、打造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抓手。青岛是国际知名的“帆船之都”“足球之城”，具有良好的体育传统、时尚的体育文化和坚实的体育基础。2019年以来青岛市委市政府发起国际时尚城建设攻势，时尚与体育战役成为攻势的重要内容之一。随着体育在青岛城市发展中的作用日益凸显，抓紧开启全球体育城市建设进程，已经成为新时期青岛高质量发展的战略选择，对青岛建设国家中心城市、提升全球城市能级具有重要意义。

一、全球体育城市的内涵与特征  

全球体育城市是指位于世界城市网络等级体系的顶端，体育发展水平全球领先，对全球体育文化与生态产生重要影响和辐射带动作用的节点城市[1]。

目前，由第三方专业机构定期发布并得到世界较为广泛认可的全球体育城市榜单主要有3个，一是总部位于英国伦敦的Sportcal公司发布的全球体育影响力报告（The Global Sports Impact Report），其以全球重大体育赛事举办为主要指标，构建全球体育城市指数（Global Sports Cities Index）;二是总部位于英国伦敦的SportBusiness公司发布的顶级体育城市报告（Ultimate Sports City Report），其以评估年份前后各四年期间举办的赛事的规则和频率为主要衡量标准，结合交通和基础设施、住宿、政府支持与重大体育赛事战略、遗产规划和影响等衡量标准形成顶级体育城市排名;三是总部位于瑞士洛桑的BCW公司发布的体育城市排行榜（Ranking of Sports Cities），其通过深入分析社交媒体中体育和城市的关联形成全球体育城市排名。

由于3个榜单所依据的评价体系和方法不同，其评价结果也有较大差异，但也有一些城市在3个榜单中都能上榜并且名列前茅，也就是存在基于不同的评价体系和方法都一致认可的城市，这些城市可以被视作得到世界公认的全球体育城市。选取3个榜单中名列前10位的城市进行对比，如表1。

可以发现，全球体育城市和全球城市具有较高的耦合性。体育作为人类文明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标志，已经成为全球城市的核心功能组成，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着城市的综合竞争力。全球城市所具备的综合实力是全球体育城市建设的基石，全球体育城市则是全球城市不断更新迭代升级的重要动力，二者有显著的相关性和互动关系。当前，青岛正全力建设开放、现代、活力、时尚的国际大都市，建设全球体育城市对青岛扩大国际影响力、提升在世界城市网络体系中的地位具有重要意义。

通过分析、总结伦敦、巴黎、东京等全球体育城市的发展路径，可以归纳出其共性特征。一是举办或承办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顶级赛事是全球体育城市的必备要素，顶级赛事反映出城市的综合实力和服务功能，提升城市影响力和吸引力，集聚体育高端要素，孕育体育产业发展机遇，激发市民参与体育的热情，刺激体育消费增长。二是广泛的群众参与是全球体育城市建设的重要基石，市民体育参与度的提高和体育人口的增加将带来对体育社会组织、体育产品和服务等的更大需求，同时也将有可能更多地培育出高水平的职业运动员、运动队和俱乐部等，提高体育运动的号召力和凝聚力，增强市民的荣誉感。三是一流的体育场馆设施是全球体育城市建设的基本条件，设施先进、功能完备的体育场馆不仅是顶级赛事的承载体，往往也是城市的地标性建筑，甚至可以成为特定赛事、特定城市的“代名词”，表达出城市特有的气质和精神。四是发达的体育产业和旺盛的体育消费是全球体育城市建设的重要动力，全球体育城市建设只有在能够激发更多体育产业发展机遇和更多体育消费需求的条件下才具有可持续性，而顶级赛事的组织运作不能仅仅依靠政府的力量，活跃的市场运营主体、专业的体育组织、发达的体育传媒机构、灵活的运作机制都是不可或缺的。

二、青岛建设全球体育城市的基础  

（一）具备的实力与优势  

1.体育品牌大放光彩。作为奥帆赛的举办地，帆船运动在推动青岛城市转型发展中发挥了巨大作用，“青岛模式”获得世界帆联主席认可，“帆船之都”成为青岛的靓丽名片。青岛市已成功举办克利伯环球帆船赛、国际极限帆船系列赛等国际大赛和青岛国际帆船周？偊b青岛国际海洋节、青岛国际OP帆船营暨帆船赛，创办“远东杯”国际帆船拉力赛、山东半岛城市帆船赛、“琅琊杯”帆船拉力赛等自主品牌赛事，荣获“优秀帆船城市奖”[2]。青岛成为2023年亚洲杯足球赛举办城市之一，“足球之城”的美誉度和影响力大幅提升。目前青岛拥有4支职业足球俱乐部，位居全国前列，2019年黄海青港队冲超成功并夺得中甲联赛冠军。青岛市常年参与足球活动人口近50万人，中小学足球特色学校达400所，每年群众足球赛事达1500余场，2019年青岛成功举办“哥德杯中国”世界青少年足球赛。

2.时尚体育亮点纷呈。青岛成功举办中国？偊b青岛时尚体育产业大会和時尚体育节，大力发展帆船、足球、冰雪、马术、冲浪、桨板、电竞、棒垒球等时尚体育项目，探索推动时尚与体育产业融合发展。青岛市成功举办ATP中国国际网球挑战赛（中国站）、世界桨板锦标赛、世界柔道大师赛、世界青年斯诺克锦标赛、亚洲沙滩藤球锦标赛、亚洲大众体操节暨第五届全国全民健身操舞大奖赛总决赛、全国游泳冠军赛、CBA全明星赛、全国动力伞总决赛等时尚品牌赛事。各区（市）也纷纷集聚时尚体育元素，西海岸亚洲沙滩藤球锦标赛、平度世界青年斯诺克锦标赛、即墨世界水上摩托锦标赛、城阳马文化产业园，胶州上合示范区马拉松赛，莱西世界休闲体育大会等特色彰显。

3.群众体育丰富多彩。青岛市每年举办各级全民健身活动1000余项，形成畅游汇泉湾、社区健身节、沙滩体育节、世界行走日等群众体育赛事活动板块，直接参与群众近500万人次。青岛市经常参加体育锻炼人数比例达到49.5%，全民健身辅导站点达到5400余处，每千人拥有社会体育指导员人数达到2.9名，城乡居民国民体质总体合格率达94%以上。近年来，市民健身中心和笼式足球场、多功能运动场、体育公园、健身长廊等一批健身设施建成并投入使用，青岛市各类健身设施达到10000余处，人均体育场地面积3.29平方米，基本实现主城区“8分钟健身圈”和农民体育健身工程全覆盖。

4.体育产业提质增速。青岛市共有国家级体育产业示范单位2个、示范项目3个，省级体育产业示范单位5个、示范项目3个、示范基地4个，2019年体育产业增加值占全市GDP比重达到2.12%，体育服务业增加值占体育产业增加值比重达到65.9%。体育制造业发展迈向品牌化、国际化，英吉多、英派斯多次获得“中国健身器材行业最具影响力品牌”称号，英派斯成为国内健身器材行业首家A股上市公司，玛泽润船艇、青禾人造草坪、双星名人体育等企业产品畅销国内外。中联、全时等一大批连锁健身俱乐部初具规模，2020年青岛市人均体育消费达到2885元，成功入选首批国家体育消费试点城市。

5.竞技体育硕果累累。青岛体育健儿在第31届奥运会获得1金1银1铜，第18届亚运会获得4金2银，在全运会、青运会等获得奖牌数均居全国副省级城市前列。青岛市建成国内唯一集跑、跳、投、走所有分项于一身的国家田径高水平后备人才单项基地，设立63个田径重点训练单位和特色学校，引入国内著名专家，拓宽培训组织模式，累计培训教练员、运动员、裁判员3000余人次，获得世界级田径比赛金牌4枚、银牌2枚。青岛市出台《关于深化体教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等政策，认定141个体育后备人才基地，2016年以来106人入选国家集训队，向山东省专业队输送300人。

（二）存在的问题与差距  

1.体育赛事的带动效应不够。举办国际体育赛事不仅要吸引全球的目光，更要吸引人流与消费，打造体育消费品，培育体育产业，产生经济溢出效应。目前青岛体育赛事门票销售不理想，赠票市场较大，现场购票观赛的消费意愿不强烈。同时由于缺乏赛事转播的版权交易体系，赛事的版权运营盈利模式尚未建立，制约赛事收益。赛事对体育设备、装备制造的带动作用也不强，如青岛作为“帆船之都”，帆船游艇制造的产业规模依然非常小。

2.体育市场化改革亟待推进。长期以来体育被视为事业，由政府包办，集中力量提高竞技体育成绩为国家和城市争光被作为体育发展的主要定位，导致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多元化体育健身需求与政府包办的体育供给之间严重不匹配。长期事业办体育的思路抑制了体育消费，仅靠政府提供体育公共产品，无法有效刺激群众的体育消费意愿，青岛市体育协会改革、体育市场主体培育等仍需加大力度。

3.群众体育供需矛盾突出。公共体育场地设施布局不均衡，在利用信息技术提高健身设施共享水平和使用效率方面仍有较大提升空间。全民健身组织和健身指导服务体系不够完善，市场化、社会化水平不够高，健身指导覆盖仍存在盲区。体育社会组织培育亟待加强，在普及运动健身观念、引导科学运动、组织群众赛事等方面的作用发挥有待加强，全民健身活动的影响力和普及率有待提升。体养结合、体医融合发展刚刚起步，全民健身促进全民健康仍有较大发展空间。

三、国内先行城市建设的经验借鉴  

（一）上海全球体育城市建设经验  

上海市政府明确建设全球著名体育城市的发展目标，打造“一城一都四中心”体育城市发展格局。主要建设经验有：

1.不断完善大型体育赛事体系。目前上海已基本形成以F1中国大奖赛、ATP1000网球大师赛、国际田联钻石联赛、世界斯诺克大师赛、环球马术冠军赛等国际品牌赛事为主体，以全国性赛事及上海本土原创赛事为补充的赛事格局，大型体育赛事的数量与级别在国内保持领先地位，赛事布局日趋合理，赛事品牌特色凸显，体育的国际影响力明显提升，为打造全球著名体育城市奠定了坚实的基础[3]。2019年上海举办国际国内重大体育比赛163场，年度赛事现场观众总计209万人次，其中最重要的12项赛事带来30.90亿元的直接消费，相关产业的拉动效应超过102.00亿元，为政府带来的税收收入累计达7.56亿元[4]。

2.推动体育健身成为市民的生活方式。上海是首个将全民建设纳入法规体系的城市，2000年就制定了第一部《上海市民体育建设条例》。近年来，上海抓住全民健身和健康中国相继上升为国家战略的重要契机，不断完善全民健身公共服务体系，努力保障市民体育建设权益，将社区体育设施纳入政府实事项目。广泛开展全民健身赛事活动，为市民提供科学健身指导、体质测试、社区体育配送等服务。截至2019年底，上海人均体育场地面积达到2.23平方米，经常参加体育锻炼人口比例达到43.7%[5]。上海市民体育建设意识和习惯不断巩固，参与体育健身人群逐年壮大，为上海建设全球著名体育城市奠定了广泛的群众基础。

3.资源集聚推动产业和消费良性互动。创办体育资源配置上海峰会，以促进体育资源规范高效流转，构建具有专业性和公信力的体育资源交易平台。设立体育资源交易中心，充分发挥市场在体育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助推体育产业转型升级。近年来，上海体育产业总规模和增加值连续保持两位数的快速增长，2018年体育产业总规模达到1496.1亿元，增加值556.9亿元，占上海生产总值的1.7%，体育服务业占比达到75.8%，达到发达国家水平。建设上海体育公共信息服务平台，促进上海全民健身和全民健康深度融合，为市民享有便捷、高效、优质的体育公共服务提供信息支撑，市民人均体育消费从2015年的1934元提高到2019年的2849元[6]。

（二）南京全球体育城市建设经验  

2012年，南京市提出到2020年建成“具有鲜明特色和较强国际集聚辐射能力的世界体育名城”。“十四五”期间，提出打造“世界体育名城”，形成“两城三中心”发展格局。主要建设经驗有：

1.引导社会力量举办体育赛事。2018年南京市公布《社会力量举办体育赛事资助管理办法》，明确资助对象为本市企业和其他社会组织举办的具有较大影响的国内外重大体育赛事以及体育传统品牌赛事、具有本地自主品牌体育赛事，办赛机构可获得赛事投入不超过30%的资助资金，国际性A类等级单项体育赛事最高可达200万元。采取赛后资助的方式，以南京马拉松为例，政府实行定额补助，赛事运营公司负责市场开发，3年就成为中国田协金牌赛事，2017南京马拉松赛创造经济效益4.65亿元，其中直接经济效益2.08亿，间接经济效益2.57亿，2020年南京马拉松成为世界田联银标赛事，南京市进入中国城市马拉松“第一阵营”。

2.吸引社会资本投资体育产业。南京市设立体育产业发展引导资金，每年拿出约1000万元引导资助相关项目。2018年该资金资助社会力量举办体育赛事项目7个，2019年为8个。2020年南京市体育产业引导资金支持30—100万的项目13个，50—80万的体育赛事项目2个，资助“十强”体育企业10个共计200万元。南京市还组建体育产业集团、健康科技集团等国资体育产业发展平台，并依托河西国资集团、建邺国资集团等市、区国有平台，通过市场化和专业化运营，推进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2019年南京体育产业总规模超830亿元，GDP占比、体育服务业占比、国家产业示范基地、省体育服务综合体等多项指标位列江苏省第一。

3.促进体育消费建设活力之城。南京以建设世界体育名城为重要抓手，着力打造全民健身运动广泛开展的活力之城，实现城市社区“10分钟体育健身圈”全覆盖，全市经常参加体育锻炼人数达到379.5万人，体育融入城市生活，被国家体育总局评为首批“国家体育消费试点城市”。2020年3月，南京市政府统筹资金向市民和困难群体发放总额3.18亿元消费券，其中安排1000万元体彩公益金用于体育消费券发放，共发放20万笔，每笔额度50元，可在南京市辖区内体育健身场馆使用，有力促进了疫情之后的体育消费反弹。

五、青岛建设全球体育城市的路径  

（一）培育体育品牌赛事，打造国际一流的体育赛事之都  

作为体育产业的核心组成部分和体育最具活力的表现形式，体育赛事具有关联度高、辐射带动作用强的特点。青岛应加大引进和培育高端品牌赛事的力度，提升赛事品质，优化赛事格局。一是抓住青岛作为2023亚洲杯足球赛举办城市的重要契机，加快专业足球场馆建设，筑牢群众足球基础，提升职业足球水平，加快建设胶东经济圈城市足球联盟，加强与日、韩及东盟国家间城市足球交流，进一步提升“足球之城”的国际影响力，争取更多国际、国内足球赛事在青岛举办。二是加强与德国基尔、法国布雷斯特、新加坡等地帆船领域的交流合作，办好克利伯环球帆船赛、城市俱乐部国际帆船赛等赛事，积极申办激光雷迪尔级帆船世界锦标赛、美洲杯帆船赛分赛等专业赛事。三是积极探索市场化办赛机制和赛事多元化投资模式，体育主管部门和行业协会等主要做好体育赛事的战略规划、总体布局、运行机制等顶层设计，放大财政资金效应，吸引更多民间资本投入赛事举办，支持更多专业机构和组织承办和组织、运营赛事。

（二）提升市民体育参与度，建设健康活力青岛  

让更多的市民参与和享受体育，既是建设全球体育城市目标的内在价值追求，也是实现目标的基础与条件。一是提升全民健身场地设施，完善城区“8分钟健身圈”配套功能，推进时尚健身社区、时尚健身设施等布局。加强土地集约复合利用，借助“市办实事”，在城市更新、环境整治等产生的金边银角及低效地，改造建设一批更加便利的口袋公园、健身步道、社区健康中心、文体广场等场地设施。统筹全域公共场所健身器材维护管理和更新换代，加大智慧健身设施投入，逐步提高智能健身器材普及率。二是打造青岛群众体育品牌，以“运动青岛、健康城市”主题，持续推出体育节庆活动，以“社区运动会”为龙头，打造不同层次和类型的公益性全民健身活动品牌，依托节假日，大力组织开展健康跑、健步行、骑行、登山、游泳、球类、广场舞等群众性体育赛事活动。三是推广居家健身新模式，充分发挥电视、广播、报刊、互联网等媒体宣传作用，开辟健身指导、知识普及、项目推广等专题专栏，提高公民科学健身素养。借助全民健身运动会、全民健身日和各级各类体育赛事活动加强宣传，推动全民健身进家庭、进单位，动员社会各界积极参加全民健身，在全社会营造全民健身人人参与的浓厚氛围。四是创新“互联网+”健身模式，提升全民健身公共服务智慧化水平，打造市、区两级智慧体育公共服务平台，实现健身设施查询、预订、社会体育指导员咨询、体育培训报名、社区体育活动评价等功能[7]。

（三）引导培育体育消费，推进体育产业快速发展  

旺盛的体育消费是体育产业发展的根本动力，也是全球体育城市的重要支撑。一是扩大产品服务供给。推动“三大球”、路跑、冰雪、击剑、马术、帆船、电竞等具有消费引领特征的体育项目产业化发展，支持相关职业俱乐部建设运营，拓展体育消费新空间。鼓励高品质体育电影、体育纪录片制作，加快发展以运动项目为核心内容的电竞产业，开发足球、篮球、自行车、棒球、赛车等线上电竞产品。二是倡导体育消费理念。广泛开展全民健身示范区（市）和“十百千万”健康大使评选，推行国家体育锻炼标准和运动水平等级标准检测，鼓励每人至少掌握1项运动技能，培养终身运动习惯。普及健身知识，传播体育文化，倡导时尚健康生活新理念。三是培育体育市场主体。促进体育产业市场主体梯度化发展，培育一批主业突出、有国际竞争力的大型体育产业集团，孵化一批创新能力强、融合度高的“独角兽”企业，扶持一批灵活多样、市場潜力大的中小微企业。支持优秀运动员创设个人体育用品品牌，推动民族体育品牌创新升级，加速体育用品高端细分品牌发展，为市民提供更多品质化、专业化、个性化的体育产品。四是打造体育消费新模式。鼓励采取市场化手段培育体育定制消费、体验消费、智能消费等新热点。加快推进体育产品和服务的数字化、网络化进程，延伸体育消费链条，助力夜间体育消费和假日体育消费发展。试点全民健身公共积分、运动银行、消费券等新模式。五是开发体育消费新场景。以完善设施配套、新增体验功能、嵌入文旅科等元素的方式，推动体育特色小镇、体育主题公园、体育产业集聚区等消费场景的创新升级。优化职业俱乐部、体育赛事、体育服务综合体的产品供给，打造集文化宣传、旅游推广、纪念产品发布、观赛服务、住宿餐饮、运动社交、主题活动等于一体的复合型消费场景。加快体育领域人工智能、物联网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大力推动夜间体育、假日体育、房车露营、专业二手体育健身器械交易、体育用品租赁等发展。

（四）加强体育时尚文化建设，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  

体育文化则是现代城市文化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是全球体育城市的重要标志。一是大力弘扬体育精神。深入挖掘以为国争光为核心的中华体育精神，积极传播奥林匹克文化，发挥体育健身、强心、益智、乐群的突出功效，以丰富的体育文化、体育精神影响人、教育人。加强对运动员和青少年体育精神和体育道德教育，培育和发展体育公益、慈善和志愿服务文化，倡导文明观赛、文明健身等体育文明礼仪。二是大力培育体育文化品牌。充分发挥体育名人的示范引领作用，培育具有优秀品德和良好运动成绩的体育明星，以优秀运动员的成功事迹为启发，积极推动运动项目文化建设和体育赛事活动文化品牌创建，讲好以运动员为主体并具有体育运动特点的故事，组织运动队和体育明星开展公益活动。三是抓好体育文化阵地建设。因地制宜建设各类体育博物馆、陈列室、荣誉室、纪念馆、名人堂，发挥其体育文化重要载体作用。

（五）提高体育职业化水平，打造有国际影响力的职业体育俱乐部  

一流的职业体育和拥有品牌的职业体育俱乐部是城市体育与体育产业发展成熟的标志，成为全球体育城市的标配[8]。一是壮大职业体育俱乐部，修订高水平职业体育俱乐部扶持奖励管理的办法，推动青岛足球、篮球、羽毛球等职业俱乐部实现高质量发展。探索现代化俱乐部运营模式，引导职业球队、俱乐部股权开放，吸引社会资本参与职业体育经营管理，增强俱乐部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二是鼓励和支持乒乓球、网球、橄榄球、帆船、棒球、垒球、攀岩、马术、拳击等市场化程度高、基础条件好的运动项目走职业化发展道路。引进职业电竞俱乐部，推动电竞产业快速发展。三是积极申办举办职业赛事，活跃职业联赛市场，为职业俱乐部发展提供广阔空间。加强政府对职业体育发展的引导、评估和监管，提高职业体育规范化水平。

参考文献：

[1][4][8]刘东锋.全球著名体育城市的演进、特征与路径——兼论上海的目标定位与发展策略[J].体育科研，2021，42（01）：52—61.

[2]张小语，袁华强.青岛赴2017年世界帆联年会全球化推介“帆船之都”城市品牌[J].走向世界，2017（50）：60—61.

[3]2016年上海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J].统计科学与实践，2017（03）：12—21.

[5]秦东颖，姚勤毅.上海，每天都是“全民建身日”[N].解放日报，2020—08—08.

[6]项颖倩.上海培育国际知名体育消费中心的瓶颈与策略[J].体育科研，2021，42（01）：30—35.

[7]庞建新.互联网+健身“燃”动全民[N].中国消费者报，2020—10—19.

〔本文系青岛市双百调研工程2020年度调研课题“青岛建设全球体育城市的战略构想”（项目编号：2020—B—55）主要研究成果）〕

（刘晨、聂晓莹、张炳君，青岛市经济发展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