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省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耦合协调的时空分异研究
2021-01-04袁怀宇
袁怀宇,高 骞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 经济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4)
一、引言
随着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经济发展的主旋律转变为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主攻方向为新旧动能转换和高质量增长,这就需要优化产业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在一国经济发展过程中,区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一个核心变量就是产业结构的转变,这是后发国家实现有效经济增长的重要方式[1]。金融作为现代经济的助推器,通过发挥资金融通和资源配置等功能,在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和经济增长中发挥重要作用。而金融与产业协调发展是新时代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如果不能很好把握二者之间的协调关系就可能导致风险传递加速,给经济发展带来不良后果[2]。
关于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关系的研究,国外较早研究的学者是Patrick(1966),他认为在经济发展的起步阶段,金融中介的形成和金融服务的增加会引导产业的进步和经济的发展[3]。Marco Darin和Thomas Hellmann(2002)指出,金融机构可以为新兴产业的发展提供资金支持,也可以通过金融的资源配置功能,逐渐将金融资源从夕阳产业转移到新兴产业,最终促进产业结构升级[4]。Pietrovito(2014)主要探讨金融发展在帮助抓住新兴产业增长机会中的作用,认为金融机构可以为新兴产业提供资金支持以推动国家产业结构的优化[5]。国内较早研究二者关系的学者是陈峰(1996),他在《论产业结构调整中金融的作用》一文中提出,金融业发展是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因素,金融业的发展和创新不仅要推动产业的升级和发展,还要与其相协调[6]。傅进、吴小平(2005)认为金融可以通过其资金形成、资金导向和信用催化作用来影响金融资源配置,从而影响产业结构[7]。王海军、张英杰(2015)则从金融资本推动产业集聚的发展和产业集聚能带动金融服务业的发展两方面分析了产业集聚与金融发展的耦合协调关系[8]。
实证研究方面,国外学者Rajan和Zingales(1998)通过研究42个国家1980—1990年的金融与产业发展数据发现:在金融体系发达的条件下,金融依赖程度与行业发展正相关[9]。Amore等(2013)、Sasidharan等.(2015)通过实证研究验证了金融发展有利于企业融资渠道多元化发展,从而使企业有足够的资金进行技术升级和创新,最终推动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10-11]。国内学者范方志、张立军(2003)利用面板数据研究发现,我国中西部地区金融结构水平的落后制约了当地产业结构升级优化与经济发展,同时产业结构升级的滞后又反作用于金融业,导致金融业发展缓慢的局面[12]。王春丽、宋连方(2011)利用中国31个省市的金融和产业面板数据,通过实证分析得出结论:金融发展总量的增长对产业结构的优化有明显的推动作用[13]。吴爱东、刘东阁(2017)在构建金融发展、产业结构升级指标体系的基础上,用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了2002—2015年中国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的耦合协调度。结果表明:中国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的耦合协调度经历了波动调整、低速下降和快速下降三个阶段[14]。龙海明等(2020)基于不同地区间金融发展水平的空间地理特征,运用多种空间计量模型来研究金融发展影响产业结构优化的空间效应,结果表明:地区金融发展水平与产业结构优化存在明显的空间相关性,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对本地区产业结构的高级化和高效化有显著的促进作用[15]。
尽管学者们对金融发展和产业结构的相互关系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但关于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耦合协调关系的研究尚不够深入,特别是缺乏针对区域方面的研究。本文以湖南省14个市州为研究对象,构建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评价指标体系,采用熵值法客观赋权,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和全局空间自相关与局部空间自相关模型,实证分析各区域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耦合协调时空分布,以期为相关部门制定金融发展政策和产业结构调整政策提供参考。
二、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耦合机理分析
(一)耦合与耦合度
“耦合”源于物理学概念,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系统通过各种要素紧密联系、相互影响的一种现象,是各子系统在彼此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协同作用下从无序走向有序,最终形成相互依赖、相互协调的动态关联关系,通常用耦合度来度量这种协同作用的强度[16]。
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耦合关系是金融系统与产业结构系统之间存在的动态关系,是各自要素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制约的过程。这种关系的程度称之为耦合度,它反映了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之间的相互作用强度。
(二)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耦合协调关系
1.金融发展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可以从需求和供给两个方面来分析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优化的影响机制:
(1)需求引导。通过对消费贷款进行增量调节和对生产贷款进行存量调节来引导资金需求,从而影响产业结构。消费贷款可以使个人实现跨期消费,若某一产业产品的消费贷款得到鼓励,则这种消费贷款便会刺激消费者对该产品的需求量,从而推动产业的快速发展,优化产业结构。生产贷款可以帮助个人或企业进行生产或再投资,这种调节可以帮助那些资金需求较大和新兴产业的发展,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
(2)供给推动。影响资金供给的目标主要通过在一级市场进行增量调节和在二级市场进行存量调节来达到。资本增量调节可以为一些新兴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提供资金支持,一方面,在资本市场上现有专门为中小型企业和创新型企业提供融资的板块,另一方面,上市公司还可以通过增发等形式实现二次融资,资金的持续投入和再分配在不断改变资金供给结构,促进产业结构优化。资本存量调整主要通过上市公司的资产重组和与其他企业合并重组来实现。由于二级市场有较强的公开性和流动性,资金会逐渐流向具有竞争力的企业,而丧失竞争力的企业就会逐渐被淘汰,从而促进产业结构优化。
2.产业结构优化带动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主要通过以下途径来带动金融发展:
(1)扩大金融规模。随着产业结构优化,第三产业在经济中所占比重不断上升,而第三产业往往拥有比第一、第二产业更高的资本收益率,更需要资本的支持,资金需求规模增大,从而带动金融规模的扩大。同时,产业结构优化的过程就是从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密集型转变的过程,而资本密集型产业拥有更强的规模效应、更高的行业壁垒和资本需求,金融规模将随之扩大。
(2)优化金融结构。即不断丰富金融机构业态。在产业结构优化的过程中,一方面,不同的产业特性适合不同的融资方式;另一方面,不同的产业发展阶段也需要不同的融资方式,这就需要金融行业不断创新,推出多样化的金融服务。例如,在工业化初期,企业会依赖于以银行融资为代表的间接融资方式,而随着产业结构的优化,间接融资本身具备的效率低、流动性差、信息不对称等问题开始凸显,国家就开始推行直接融资方式,有效弥补了间接融资方式的不足,促使金融机构多样化发展。
(3)提高金融效率。产业结构优化过程伴随着高新技术的发展,高新技术在金融领域的应用不仅打破了各种金融活动原有的时间和空间限制,而且提高了金融信息的交换效率和金融市场的交易效率。
(4)提升金融机构风险管理能力。在产业结构优化的过程中,高新技术企业比重增大,因为不确定的未来市场需求、变化的竞争环境、有效信息难以甄别和获取等问题,就对资金供给方提出了很大的挑战。金融机构为了确保自身利益,就必须加强风险管理,建立风险防范机制来预防可能存在的风险。因此,产业结构优化在一定程度上促使金融机构风险管理能力的提升。
三、指标体系、数据来源与模型构建
根据上面分析可知,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之间在理论上存在着耦合协调关系。下面建立度量金融发展和产业结构优化的指标体系及研究二者之间耦合协调关系的模型。
(一)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水平评价指标
金融发展可以包括金融规模的扩大、结构的优化和效率的提高以及风险管理能力的提升。本文从这四个维度出发,并借鉴已有研究成果[17-20],考虑指标代表性和数据可得性,选取金融相关率等10个指标作为金融发展的测度指标。关于产业结构优化水平的测度,郭彬、张笑(2018)构建的指标体系以高级化、合理化、高效化来考察[21]。对于产业结构合理化的评测,张明、任烜秀(2019)用泰尔指数来衡量产业结构优化水平[22],陈庆江等(2018)用产业结构偏离度来衡量产业结构优化水平[23]。在借鉴分析的基础上,根据湖南省实际情况,构建包括产业结构高级化、高效化、合理化的评价指标体系。各级指标如表1所示。为减少主观因素带来的偏差,本文采用熵权法来确定指标的权重①。
表1 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水平评价指标体系与指标权重
(二)数据来源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湖南省14个市州,数据源于2008—2018年《湖南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区域金融运行报告》以及湖南省各市州统计年鉴、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事业发展统计公报。对于个别缺失的数据,用分段插值求得。空间分析所采用的市域边界图取自《湖南省地图集》的行政区划图(2019)。
(三)金融发展水平与产业结构优化水平的评价模型
金融发展系统(F)、产业结构优化系统(I)的综合发展水平用下面的公式计算:
(1)
其中,xij'为各项二级指标标准化后的指标,wj为指标的权重。
(四)耦合协调度模型
首先构建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两系统耦合度模型,反映相互影响和联动程度:
(2)
虽然耦合度C能够衡量出两系统之间相互作用的程度,但不能反映出两者间的整体协同效应,所以下面引入耦合协调度来评测整体协同效应的高低:
(3)
其中,D为耦合协调度,T是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综合评价指数,α与β分别表示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系统权重,因为金融发展和产业结构优化地位同等重要,所以此处赋值α=β=0.5。
为了更好地理解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协调水平,在参考前人研究的基础上[24],对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的程度进行阶段划分,如表2、表3所示。
表2 耦合度阶段划分
表3 耦合协调度阶段划分
(五)空间自相关分析模型
为了探求在金融发展和产业结构优化的耦合协调度空间分布上的规律,对各市州的耦合协调度进行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和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
1.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
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能从整体上探索系统要素在空间分布上是否存在聚集、异常或随机的情况。学术界通常采用Moran’sI值来衡量系统要素是否存在空间自相关。全局Moran’sI值取值范围为-1≤Moran’sI≤1,当0≤Moran’sI≤1时,说明存在空间正相关,越靠近1正相关程度越大。当-1≤Moran’sI≤0时,说明存在空间负相关,越靠近-1负相关程度越大。若Moran’sI值为0,则说明系统要素在空间分布上呈现出随机分布。Moran’sI值的计算公式如式(4)所示。
(4)
式(4)中,Xi表示第i个城市的耦合协调度值,Xj表示第j个城市的耦合协调度值,n为城市群内城市数量,wij代表空间权重矩阵。本文采用一阶Queen邻接的方法来构造空间矩阵wij,即当第i个城市和第j个城市有共同边界或交点时,wij的值为1,若不相邻,则wij的值为0。
2.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
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不能探究城市群内局部区域的空间分布情况。下面借助局部Moran’sI值和LISA集聚图对各城市的耦合协调度进行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其公式为:
Ii=Zi∑WijZj
(5)
LISA集聚图共有4种区域:一是H-H类型的城市,其与周边城市存在高耦合协调度集聚;二是L-H类型的城市,其自身的耦合协调度较低,但周边城市的较高;三是L-L类型的城市,其与周边城市存在低耦合协调度集聚;四是H-L类型的城市,其自身的耦合协调度较高,但周边城市的较低。H-H和L-L类型的城市代表着存在正空间相关性,双方具有空间依赖性和集聚性,L-H和H-L类型的城市代表着存在负空间相关性,双方具有空间异质性和离散性。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水平测度与分析
运用Stata15.0软件对湖南省14个市州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水平进行测度,并形成时序对比图。借鉴贺三维、邵玺(2018)的四分位法分类标准,根据各系统得分情况将发展进程分为缓慢发展阶段、初步发展阶段、快速发展阶段、高速发展阶段[25]。
图1 湖南省金融发展和产业结构优化水平指数
由图1可知,各市州金融发展水平总体呈上升趋势。2008年,除湘西州金融发展水平处于缓慢发展阶段外,其他市州金融发展水平都处于初步发展阶段。到2013年,虽然湖南省所有市州的金融发展水平都处于初步发展阶段,但仅有株洲、衡阳、张家界、湘西州的金融发展水平指数有小幅度提升,其他市州的金融发展水平指数都有所下降。到2018年,所有市州金融发展水平达到较高水平,其中,有10个市州处于快速发展阶段,有4个市州处于高速发展阶段,充分反映了近年来湖南省金融发展水平快速发展的特征。
产业结构优化方面,各市州总体发展呈现先底部徘徊后快速发展的局面。2008年,湖南省除长沙、湘西州产业结构优化水平处于缓慢发展阶段外,其他地区都处于初步发展阶段。到2013年,处于缓慢发展阶段的城市从2个上升至3个,处于初步发展阶段的城市由12个下降至11个。到2018年,所有的城市产业结构优化水平都经历了较大的飞跃,达到较高水平,其中,有10个城市达到了高速发展阶段,其余4个城市也处于快速发展阶段。
(二)湖南省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耦合协调发展分析
1.耦合协调发展的时序变化特征
下面计算2008—2018年14个市州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并按地理位置对湖南省各经济区进行了分类,结果如表4。
由表4可知,2008—2018年,各市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系统耦合度一直非常高,都处于耦合高水平阶段;但协调度都经历了一个先下降又快速上升的过程。2008年濒临失调区有长沙、湘西州2个,勉强协调区有5个,初级协调区有7个。到2013年,濒临失调区降至0个,勉强协调区升至13个,初级协调区降至1个。到2018年,各市州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系统协调程度大幅上升,都达到了协调阶段,其中,中级协调区有1个,良好协调区有11个,优质协调区有2个。
2.耦合协调发展的空间差异
下面用Arcgis软件对湖南省各市州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系统的耦合协调发展进行空间差异分析,如图2所示。
2008年,湖南省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系统之间的耦合协调程度普遍较低,北部相对于南部来说,耦合协调程度更低,在地理上呈现出“北低南高”局面。其中,长沙作为湖南的省会城市,其受金融危机的影响最大,导致系统间耦合度相对其他城市来说偏低,从而使其耦合协调度偏低;而湘西州耦合协调度较低更多是因为其自身系统整体发展水平较低所致。到2013年,湖南省处于经济复苏阶段,全省除湘西州外其他所有市的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系统耦合协调程度都达到勉强失调水平,而湘西州刚达到初级协调水平,全省呈现出“相对均衡”的局面。湘西州耦合协调度稍高的主要原因在于:财政赤字率较低使金融发展指数高;产业发展中,以旅游业为代表的第三产业发展较快,产业结构优化指数也相对较高。到2018年,湖南省各市州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系统的耦合协调程度大幅上升,在地理上呈现出“东高西低”的局面。邵阳市耦合协调度相对偏低的主要原因是泰尔指数偏高,产业结构偏离度偏高,表明其产业结构合理化水平偏低。
表4 湖南省各市耦合度(C)、耦合协调度(D)
图2 湖南省各市州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耦合协调度情况空间演变
(三)湖南省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空间集聚分析
1.全局空间自相关
为了观察各区域空间集聚特征,利用式(4),运用GeoDa软件计算出湖南省14个市州各指标的GlobalMoran’sI估计值及其显著性估计值,如表5所示。
表5 湖南省14个市州各指标评价值的全局Moran’s I值
续表
从表5可以看出F系统、I系统和二者耦合协调度的Moran’sI有正有负,检验结果表明I在2008年和2018年存在显著的空间正相关,分别通过了10%和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两者耦合协调度2018年存在显著的空间正相关,通过了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其余均表现为空间自相关不显著。这表明湖南省金融发展在空间上未呈现出空间自相关性,产业结构优化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空间自相关性,而两者耦合协调度表现出“从无空间自相关性到有空间自相关性”的转变。
2.局部空间自相关
下面通过LISA集聚图来予以分析市际间的相关性和聚集程度,与周边地区的空间关联、空间差异程度以及空间格局的分布如何。
图3 湖南省各市州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系统耦合协调度的LISA集聚图
通过图3可以总结出湖南省各市州具有如下特征:2008年全省仅形成了以永州市为中心的高-高集聚区域,整体来说湖南省的空间集聚性并不明显。到2013年,全省形成了以郴州市为中心的低-低集聚区域,以怀化市为中心的低-高集聚区域和以湘潭市、邵阳市为中心的高-低集聚区域,其他城市不存在明显的空间集聚现象,因此,除邵阳市对怀化市有一定的虹吸现象外,湖南省各城市之间没有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也无明显的虹吸效应。到2018年,除形成了以长沙市为中心的高-高集聚区域外,还形成了以邵阳、衡阳、永州为中心的低-低集聚区域,这些城市主要集中于南部地区,各市州及其周围地区的耦合协调度均较低,空间差异小,降低了南部金融发展和产业结构优化耦合协调发展的整体水平,从整体上来看,湖南省开始逐渐显现出一定的空间集聚性。湖南省各地区间从“无空间集聚性”到“有一定空间集聚性”的深层次原因在于各地区间经济联系逐渐加强,逐步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互影响、相互依存的局面。
五、结论与建议
本文研究表明:①湖南省各市州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优化水平呈现类似的发展特征,都经历了先略微倒退后快速发展的过程。②在时序方面,各市州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先稍微下降后迅速上升,目前呈现比较良好的发展势态;在空间方面,湖南省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系统的耦合协调度经历了“南高北低—相对均衡—东高西低”的空间发展特征。③从整体来看,湖南省金融发展系统无明显的空间自相关性,而产业结构优化系统及两者耦合协调度有一定的空间自相关性;从局部来看,各市州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的耦合协调发展经历了“从无明显的空间溢出效应、虹吸效应到呈现一定的空间集聚性”的转变。
基于本文的研究,对湖南省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系统的发展提出以下建议:
(1)加强金融改革与创新。创造良好的市场竞争环境,鼓励湖南本土金融机构上市融资,不断扩大金融市场规模;大力发展资本市场,拓展多元化的融资渠道,降低融资门槛,优化金融结构;创新金融服务,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提升金融效率。
(2)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大力发展现代化农业,推动第一、第二、第三产业融合发展;积极推动生产技术的改造升级,严格管控产能过剩产业及“三高”企业,鼓励新能源、节能环保等绿色制造业的研发;适应“内循环为主体,内外循环互促”的趋势,采取积极措施拉动消费,加快第三产业发展,提升第三产业在经济结构中的比重,促使现代化产业格局的形成。
(3)推进产融协同发展。经济新常态下,各级政府应培养发挥协同效应、促进耦合发展的理念,根据国家《产业结构调整指导目录》制定财税、信贷等政策,不断深化产融结合,优化产业结构,最终形成“产”与“融”两者有效互动、耦合发展的良好局面。
注 释:
①因篇幅原因,省略了熵权法确定权重的过程及结果,如需要可以向作者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