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戏》研究综述与教学建议
2021-01-03欧宇
欧宇
摘要:《社戏》收录在《呐喊》的末端,与同时期的《阿Q正传》《狂人日记》《故乡》《孔乙己》等直斥现实、无情揭露的篇章相比,显得“格格不入”,是一篇形式和内容都略显特别的小说。鲁迅的小说在语文教材中几经删减,而《社戏》在经历了无数次的课程改革和教材变更后,还能在语文教材中占有一席之地,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本文试图对《社戏》的研究现状进行梳理,并进行评述,最后给出教学建议,以期对广大研究者及一线语文教师有所帮助。
关键词:《社戏》;研究综述;教学建议
中国现代小说在鲁迅手中开始,又在鲁迅手中成熟。鲁迅是中国小说创作的先驱人物,其小说以“表现的深切”和“格式的特别”在文坛独树一帜,形成自己特有的风格。《社戏》作为《呐喊》中唯一一篇充满纯洁童真的作品,融小说的魂、散文的风、随笔的韵、诗歌的情等写作特点为一体,成为鲁迅从正面宣泄思乡情感的代表作,被李长之评为“永远耐读的好文章”。然而目前学界还没有对《社戏》进行过全面系统的研究,现有研究文献也较为零散,笔者认为对《社戏》的现有研究成果进行系统梳理,可以为后续的研究者提供便利,同时为《社戏》的教学提供参考。
1研究综述
1.1《社戏》的主题研究
学界对《社戏》主题的探讨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
1.赞美理想人性。“童真”是鲁迅作品中最独特的一种存在,在描绘童年趣事时,作者收起了一贯的“辛辣讽刺”,表现出柔的一面,所以大多数研究者认为《社戏》的出发点在于立人,讴歌赞美纯美童真。张家松认为《社戏》代表了鲁迅早期的儿童观,而且这种儿童观是受到来自西方“培养自然人”、“儿童本位论”、“进化论”、“虚无主义”等观点的影响,作者在《社戏》中营造了一个理想中的美好社会,并赋予这片乐土中的孩子全部的热忱,赞扬了他们的机智、勤劳、勇敢、热情、友爱,寄托了对民族未来的美好希望。[1]荀泉则从“叙述之真”“风景之美”“人物之善”三个方面展开,认为鲁迅在《社戏》中发掘了人性的纯真与善良,尤其是赞美了儿童心灵的高洁与美好。[2]同时李明认为在《社戏》中,作者有感于对现实的不满,表现出一种向往童年、呼唤爱心、呼唤理解、呼唤人与人之间和谐、融洽的关系,提倡温情的思想倾向。[3]佟超认为鲁迅在《社戏》中要着力表现的是:否定自私、冷漠与隔阂的城市生活,讽刺小市民的自私、冷漠以及互不谦让,抨击麻木的看客,向往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关爱,肯定人与人之间的和谐、融洽的生活,颂扬人与人之间“相爱相助”的精神。[4]这一观点立足宏观,概括前面“几家之言”,认为《社戏》的主题就是赞美理想人性,具有综合性特点。
2.表达思乡情感。“思乡”是鲁迅作品绕不开的一大主旋律,甚至有人总结出了其作品中独特的“归乡模式”,即“离去——归来——再离去”,但这些归乡模式的作品大多从侧面进行情感表达,且多揭露和讽刺。而《社戏》作为鲁迅唯一一篇从正面表达思乡情感的作品,其流露出来的情感也是有别于其他作品的。邓倩倩、胡燕君就认为鲁迅在《社戏》中描绘了一幅理想中的农村画卷,清新典雅的环境,将自然淳朴的风尚呈现在了读者面前;童年情境的刻画表达了作者浓浓的思乡情;民风的古朴,人性的纯美,勾勒出了作者梦中的故乡。[5]施军认为在鲁迅厌乡的情愫里,蕴藏着浓浓的思乡情,在鲁迅弃乡的思想里扭结着强烈的恋土意识;然而这种思乡、恋土的情感在《社戏》里尤其凸显,作者以散文化的笔法叙述了对城里戏院嘈杂、拥挤的不满之情,发出了告别中国戏的感叹。[6]
1.2 《社戏》的人物形象
目前学界对《社戏》中人物形象的分析比较杂,笔者把所搜集到的文献资料归结为三大类,即“我”的形象分析、“六一公公”的形象分析和“农民之子”的形象分析:
1.文章中的“我”。《社戏》这篇文章是以“我”的视角展开的,而“我”却不是文章的“主角”,因此“我”也常常被忽略。郭巍巍就针对大多数老师在分析文本时,忽略了文中的“我”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认为“我”是作者的代言人,“我”的身上凝聚着作者的思想感情和写作意图,因此“我”不可被忽视。[7]刘秀银从语言的角度,认为“我”的语言在文中适时地突现了主旨,“我”的语言在淡出中彰显了其他人物。[8]
2.“农民之子”。首先是双喜,双喜是文章的主角,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可以说勾连起了整个文章的脉络,大多数研究者对双喜的定义都是“聪明”。如王莉认为双喜的聪明体现在洞察力、表达力和思考力三个方面,并认为双喜聪明形象的塑造对揭示写作意图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9]而林大伟则认为双喜这一人物,可不止聰明这么简单,通过分析文中对双喜的九次语言描写(其中三次是间接引用)得出双喜是一个勇于担当、心细如发、善于沟通协调、拥有敏锐的洞察力、能掌控全局的聪明中带有一丝“狡猾”的团队领导者。[10]显然,后一种说法更全面客观。
除双喜以外,学界对别的单个“农民之子”形象的研究较少,且都停留在较为浅显层面。大多从宏观层面进行论述,如陈利群认为这样一群天真烂漫、纯洁无私、热情豪放、勤劳勇敢的农村孩子可爱的形象,在他们身上,寄托着作者对农民的浓厚感情和热烈期望。这是一群可爱的农民后代。[11]就像余华说的“回想中的往事已被抽去了当初的情绪,只剩下了外壳。此刻蕴涵其中的情绪是我现在的情绪。”也就是说,作者透过《社戏》中“儿童”角色的塑造,表达此时此刻独特的情感,完成了一次“精神还乡”。
3.六一公公。文章对六一公公的描述不多,但其地位也是举足轻重。胡俊国认为在对乐土的诗意追思的最后出现的六一公公,正是鲁迅所要疏离的一切“招魂”的人物。是打破“乐土”的宁静的人物,然而希望与幻灭总是如影随形,回顾中夹杂着深刻的质疑,令人向往,却缥缈得难以企及,这才是真正的鲁迅精神。[12]王兴伟对六一公公的“淳朴”提出了质疑,对传统的把六一公公归为淳朴乡民的代表的做法进行了批判,从标点符号、与八公公对比和六一公公夸张的言行三方面进行论证,认为六一公公是一个精明、世故的小生意人。[13]笔者认为这种说法值得商榷,作者在文章中流露出来的情感是对这一方面水土、这一群人的热爱,而没有丝毫批判,而六一公公身上流露出来的些许“小市民”特性,也是那个时代甚至当今社会普遍存在的,正是有这样的一些人存在,才让这一方“乐土”与现实搭上关系,而不是让人无法企及的“桃花源”。
1.3《社戏》的写作艺术
矛盾曾评价鲁迅“常常是创造‘新形式的先锋,《呐喊》里十多篇小说几乎一篇有一篇的新形式”。当然,没有融入作者情感的文章是寡淡无味的,新的形式背后也要蕴含独特的情感。易劲帆认为《社戏》在创作过程中的确很注重艺术形象的真切、艺术情感的真实流露与准确传达。鲁迅先生巧妙地将自己的情感融铸在对客观事物的形象化认识之中,通过给欣赏者提供富有感性的、美的特征的艺术形象,激发出相应的情感活动,并成为诗化小说的代表。[14]李绍文则选取《社戏》中独特的方言视角,认为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方言作为一种地域性语言,承载着多样性的地方历史文化信息,因而在文学创作中具有独特的功能和作用。而《社戏》在利用方言丰富语言的表达形式、刻画人物性格、展现地方色彩、增强小说情感等方面都十分得当。[15]除了形式和语言的考究,作为一篇小说,当然离不开巧妙的情节设置。其实《社戏》这篇小说的内容十分简单,就是“我”在外祖母家和一群小伙伴去看戏,以及在看戏归途中发生的事,这只是在每天的平凡生活中发生的一件平凡小事。而作者却写的“一波三折”,除了作者对童年乡村及儿时友谊的一往情深之外,更主要的是作者运用了一些写作技法,如“片言居要法”“层层铺垫法”“迂回曲折法”“情景交融法”“出人意料法”“余音绕梁法”等,正是这些小说技法的成果运用,才使得短短的小说有了张力,一件普通的童年小事才显得有情有味。[16]
1.4 《社戏》的教学处理
1.教材定位。一篇文章在教材中所处的位置,决定了这一篇文章在该套教材的作用以及育人功能,同时也是教师进行教学的一大参考标准。如现在使用最广泛的人教版和部编版两套教材,对《社戏》一文的定位也是不一样的。人教版教材把《社戏》收录在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一课,同时选入该单元的還有《安塞腰鼓》《竹影》《观舞记》和《口技》,该单元的单元导语是:“‘语文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个单元选的是文化艺术方面的文章。通过阅读,我们可以从中看到作家对艺术的体验和感悟,及由此生发的对人生的思考和认识,可以提高自己的文化素养,陶冶情操。”单元后的综合性学习主题是“戏剧大舞台”。由此可见,《社戏》在该套教材中的定位是给学生传达“文化艺术”方面的知识,也就是说,教学《社戏》时教师应着重引导学生体验和感悟文化艺术的魅力;部编版教材把《社戏》收录在第一单元第一课,同时选入该单元的还有《春酒》《安塞腰鼓》和《庆祝旧历元旦》,该单元的单元导语是:“民俗是民间流行的习俗、风尚,是由民众创造而世代传承的民间文化。本单元的课文,或表现各地风土人情,或展示传统节日习俗,从中能看到一幅幅民俗风情画卷,感受多样的生活方式和深厚的民族、地域文化。”不难看出,虽然两套教材都有共同的选文,但是教学目标却大相径庭,部编版把《社戏》定位在民风民俗,意在传承民间文化,培养学生接受包容多种文化形式的能力。但是单从“文化”或“民俗”的角度来教《社戏》是否过于片面或单一。胡俊国认为应该承认每一种理解的“合法性”,但对文学欣赏而言,判断的标准则应该掌握在学术权威手中。何况《社戏》谈的根本不是“社戏”,作为文化或民俗的“社戏”在文中仅仅是个引子。[17]确实,鲁迅的文章不管是形式或内容都有其独特之处,但从某一方面来进行概括难免偏颇,在实际教学中应综合考量。
2.教学策略。对《社戏》教学策略的研究多集中于各师范大学的硕士论文和语文一线教师,说明学界对《社戏》教学的关注度颇高,但相关研究多停留于理论层面,实践方面涉及较少。曾媛媛结合当下语文核心素养教学理念,以单元编排、助读系统、练习系统三个方面为参照,对比部编版、苏教版、沪教版三套教材,确定了《社戏》的三大教学价值,即情节矛盾、语言与审美、故乡情节。[18]高殿杰尝试从《社戏》文末的一句“真的,一直到现在,我实在再没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戏了”出发,以“好戏”和“好豆”为主线,从后往前“倒着教”,并通过资料助读、原因分析、内涵挖掘等,让学生明白豆“好吃”和戏“好看”的前提,是因为这里是作者向往的“乐土”,是作者理想的寄托。[19]
3.写作教学。2017年版新课标提出了“文学阅读与写作任务群”,倡导把“文学阅读”与“写作”联系起来,改善原来阅读和写作割裂的教学局面,许多研究者的观点与该任务群理念不谋而合。如名师王君就认为《社戏》是“写心情”的范例,并从心情之“急”、“喜”、“倦”来具体论述写法,让学生在具体的作文写作中加以积累运用。[20]还有的老师考虑到课堂时间有限,以《社戏》为例引入作文的“片段式”教学和“微作文”模式,这些大胆的尝试都为“文学阅读与写作任务群”的实施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2 《社戏》的教学建议
1.从教师角度谈。首先教师是教学的主导,是教学发生的过程中唯一统观全局的人,教师要对自己所讲的内容做到心中有数,并宏观把握。鲁迅先生的作品因其特殊的时代背景和写作风格,一直以来在“教”与“学”中处于“两难”的境地,而这种困境的解决对老师的要求更高。首先,需要老师熟悉鲁迅作品,不要求篇篇精读,但是文章中的常识性问题要有所涉猎。如《社戏》中的“阿阿”,有的学生会以为这是一个人名,但通过对比鲁迅其他作品,“阿阿”一词在《孔乙己》《在酒楼上》《离婚》等作品中都有出现,由此推断出这是鲁迅惯用的一种语气词,而非人名。如果老师不熟悉鲁迅作品,不善于发现问题并提前解决,就会在课堂上闹笑话,且教学是“一次性”生成的,二次纠正很难有一次教学的效果。其次,教师的教学要“回到鲁迅”。回到鲁迅创作的原点,提供全面真实的鲁迅形象;回到鲁迅的创作环境,提供鲁迅创作的历史语境。就是我们所说的“知人论世”,了解鲁迅生活的时代背景及个人经历。为什么作者那么多作品都是辛辣讽刺,偏偏《社戏》温暖柔和;为什么鲁迅要在四十几岁,写这样一篇充满“童心”的文章。这些都和作者所处的时代和个人经历有关,作者借城市“戏”和农村“戏”、成人世界和儿童世界、大城市和板桥村的对比,突出城市的喧哗、浮躁、拥挤,表达对板桥村“桃花源”世界的向往。第三,在教学中要关注鲁迅的写作风格。鲁迅小说区别于其他小说的地方在于,他对人物、情节、环境做了特殊处理,比如十分注意对于环境的暗示性描写,对于人物塑造的高度典型性,故事本身的极度生活化,而且并不刻意追求情节本身的紧张和曲折,而注重细部的描写和刻画,这些特点都直接导致了许多人对《社戏》本身小说性质的质疑。这也是鲁迅小说区别于普遍小说的明显特征,被称为“诗化小说”,但是在实际教学中把《社戏》当成散文教学的例子比比皆是,老师只有把握鲁迅小说的这种写作特征,才能在教学中选取适合的教学方法。
2.从学生角度谈。现代学生与鲁迅作品的疏离感是现今鲁迅作品教学的最大难题,也是最需要迫切解决的问题,甚至有人认为鲁迅作品已经过时。鲁迅作品“过时论”这种说法显然过于偏激,任何伟大的作品都不会过时,在任何时代都能找到作品的影子,任何时代都能有新的诠释,鲁迅的小说就是这样一种常读常新的存在。所以要让今天的学生不至于把鲁迅作品看成是“老古董”,就要把鲁迅小说带入我们生活的时代,加入这个时代有特点的一些东西,消除学生的距离感。现代的学生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性是探索、开放、多元、创新、表达、质疑……原来那种唯老师是从,只会埋头“吸收”的时代已经过去。今天的学生远离鲁迅作品,一个主要原因是大家把鲁迅作品定位为一种不可“冒犯”的权威,认为解读只能有一种,如果别人胆敢有别的解释,那就是不尊重。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所以老师不妨大胆一点,在不偏离主线的前提下,给学生更多的空间,让他们自行搜集资料,自己解读,老师只需要适时点拨,他们的创造能力,一点会让人惊艳。
3.从教学手段角度谈。首先,注重导入的艺术。于漪曾说:“课的第一锤要敲在学生的心灵上,激发起他们思维的火花。”这“第一锤”无疑就是一节课的导入,许多老师不注重导入的艺术性,更有甚者直接没有导入,导致学生在上课之初还处于懵懂状态,就直接被拉入课堂,这显然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后续的教学效果。所以老师在教学之初,可以综合各方面因素,确定适宜的导入方式。如在教学《社戏》时,可以抓住文章中的“儿童”和现实中的“儿童”这一关联点,从“儿童视角”切入,把自己也当成是这一群小伙伴的“朋友”,和他们一起去畅游太平村。其次,读写结合。鲁迅的许多作品都是学生写作的范本,《社戏》中的语言描写,人物刻画更是可圈可点,教师要在阅读教学中培养学生积累、利用素材的能力。第三,选用多媒体作为教学辅助。如今时代的标签是多媒体、数字化,在教学过程中,教师不妨把这些资源利用起来,用更直观的视频或图片,把学生带入到鲁迅的作品中去。如在教学《社戏》时,就可以很直观地给学生放一小段“社戏”,引发学生“对于一个和我们年级差不多的迅哥儿来说,社戏到底好不好看”的思考,把学生带入真实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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