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孝道的学科归属: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之维*

2020-12-29

关键词:道德学科政治

王 红

(淮阴工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 江苏 淮安 223003)

与经学命运相同,传统孝道在现代被分散于多学科的知识体系之中,史学、伦理学、社会学、心理学、教育学和思想政治教育学等学科都有所涉及。孝道作为一种社会价值,多学科推进也是其随时代发展的必然,但必须以某个学科体系为依托,传统孝道的现代创造性转化才能得以体系化专业化发展。史学、伦理学和社会学分别从史料、道德和社会价值方面研究孝道,都不涉及孝道的教育实践活动,以孝行为实践终端的孝道研究显然无法归属此类学科。孝道学科归属的争议主要在于教育学与思想政治教育学,二者不仅研究其学理也传播、践行作为道德伦理的孝道,但孝道究竟归属于何学科还需从孝道的社会关系定位及其与学科属性的契合度来看。根据孝道的社会关系定位和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特质,孝道内涵符合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内涵逻辑,然而,虽然学理上孝道归属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但在孝道学理研究过程中,模糊思想政治教育的学科立场是潜意识的存在,更遑论孝道的学科规范。因此,需从思想政治教育自身的特质即反映主流政治思想的思想塑造和道德塑造的实践活动出发,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对新孝道重建的指导地位,将传统孝道教育之“道德—政治”的教化模式转化为具有道德性的政治行为。即将“孝道的政治”与“政治的孝道”放到社会主义社会性质之下,从孝道内涵的转变来体现孝道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属性,使孝道成为符合主流政治思想的道德价值,从而提升孝道之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的辨识度。

一、社会关系定位:孝道是道德与政治的契合物

研究者在研究过程中必然带有某种研究立场,其中包括学科立场。以何种学科立场来研究孝道关系着孝道的社会地位和学科归属,这是现代学者在研究孝道的过程中不可回避的问题。归根结底,道德与政治都是人与社会关系的反映,孝道在这种社会关系中的定位,即孝道属于道德关系还是政治关系成为辨识孝道之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的关键所在。经由奴隶制和封建制社会关系,孝道已经成为道德与政治的结合体,但其属于“道德的政治”还是“政治的道德”依然属于孝道社会关系定位难以逾越的问题。

“道德的政治”即政治道德化,指的是“道德不仅被视为政治的载体和基础,而且被视为政治的目的,道德规范被上升为政治原则,政治采用了道德的形式。”[1]简而言之,道德通过政治的形式来完成自己的规范性,从而在政治实践中“形成有关政治活动的合理、合宜的价值观念、行为规范与从政者道德品质的总和”[2],道德成为政治的指挥棒,政治则是道德实现的工具。在这种运作模式中,道德高于政治、统摄政治,为政治设定了道德框架,以道德的价值取向规定政治的价值取向[3]。本着崇尚人伦秩序的精神,高尚的德行始终被作为一种美好的追求,而这种美好追求贯穿中国传统政治哲学并成为其理想追求。从先秦儒家思想开始,其提倡的“道之以德”“为政以德”理念至其目标“以德治国”,无不是这种理想追求的政治表现。诚然,“以德治国”的治理模式形成了中国传统社会“德治”治理传统,这也是政治道德化的具体表现。而“政治的道德”则是道德政治化,道德被视为实现政治目的的工具,道德被赋以政治标准以符合政治统治的需要,从而达到维护政治统治的政治秩序,道德是辅助政治的工具。与“道德的政治”相比,二者的区别在于:“道德的政治”的终极追求是道德,而“政治的道德”的终极追求是政治。现实的政治运行过程中,二者并没有完全分割而是时常相互交融,“道德的政治”将政治作为一种终极理想,必须依赖政治工具才有实现的可能性,但政治现实中,道德又往往成为政治的工具。前者秉持道德对于政治的约束性和引导性,把政治视为实现道德追求的现实条件,而后者转而把道德视为实现政治抱负的工具性手段,这就导致“理想的彼岸和现实的此岸犹如身体追逐影子,始终纠缠却又分离”[4],其体现的是道德理想与政治现实的矛盾,这种矛盾性使二者又统一于政治现实中。

先秦时期孝道就被视为崇高的品德,且孝行被作为统治者能否胜任职位的考察标准。《尚书·尧典》中就曾记录尧对舜的孝德考察,舜“父顽,母嚚,弟傲”,但舜“能和以孝,烝烝治,不至奸。”此种情形之下,政治只是实现孝道美德的方式,然而,随着政治制度的逐渐完善,“政治孝道化”逐渐转向“孝道政治化”,《孝经》中按照社会成员的政治身份等级将“孝”分为“五等之孝”便是孝道政治化的例证。孝的内涵也由原来对祖宗、健在的父母的“孝”逐渐过渡和转移到了对君主的“忠”[5],这种“移孝作忠”的做法已经将孝道完全政治化。最初,孝道作为一种道德理想,为政者将其作为修身的追求并以“孝”来调节政治关系。但由于政治功能的凸显,孝道逐渐成为统治者治理国家的一种工具,西汉的“孝治天下”治理模式成为“道德的政治”的典范,即政治孝道化。在这种模式之中,统治者把自己的政治理想、原则和活动方式内化为孝道价值,使孝道作为“一种自觉的社会行为规范准则和要求,从根基上影响着政治权力的统治基础、作用方向和实践方式”[6],但在追求孝道价值的同时,孝道又成为统治者治理国家的工具,统治者通过“孝道”维护了自己的政治统治,在这个意义上,“孝治天下”又表现为“政治的道德”。所以,从道德理想上,孝道是一种道德的政治,但从道德政治化的过程来看,孝道又是一种政治的道德。而现实政治的需求,孝道被统治者作为政治工具来实现自己的政治目的越来越明显,“政治的孝道”逐步极端化。宋明理学发展之下,孝道之“爱”“和”的内涵被规范服从于“忠”,这正是孝道政治化的极端表现。从而可见,孝道发生的过程是“道德的政治”与“政治的道德”矛盾统一的过程。

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社会主义社会,道德与政治共同服务于经济建设,且以道德辅助政治的形态存在于社会关系之中。社会主义道德必须符合社会主义性质并接受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道德关系从属于政治关系,即将道德问题政治化。但社会主义社会讲“和谐”,在“道德的政治”基础上也不放弃“政治的道德”的调和。因此,在社会主义环境下传统孝道必须转化为具有社会主义性质、接受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的新孝道,反过来,新孝道又会成为一种美德来规范、促进政治秩序的良性发展。社会主义环境下的孝道依然离不开“孝道的政治”和“政治的孝道”二者的矛盾统一性,但由于孝道散失了政治地位,孝道与政治的关系更多地表现为以“政治的孝道”为主的关系模式。

二、学科归属:孝道融入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内在逻辑

在知识学科化的现代社会,传统孝道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也面临学科归属的问题。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下的二级学科,设置了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它具有自身特有的内涵。内涵是指一个概念所反映的事物本质属性的总和,即概念的内容,[7]学科内涵就是学科所包含的区别于其他学科的内容。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基本概念、本质属性和研究对象内在规定了其学科内涵。根据思想政治教育的学科内涵,孝道自身所表现的特质相较于其它学科更契合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内涵给予了孝道归属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逻辑认同。

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基本概念契合“政治的孝道”。虽然思想政治教育基本概念的表达不尽一致,但其中“思想政治教育是指一定的阶级、政党、社会群体遵循人们思想品德形成发展规律,用一定的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对其成员施加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影响,使他们形成符合一定社会、一定阶级所需要的思想道德的社会实践活动”[8]是最具代表性的概念,其明确指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是“用一定的道德规范来影响社会成员,使其形成一定社会或阶级所需要的思想道德”,它所阐明的“道德”与“政治”关系完全符合“政治的孝道”;而且,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关于调整增设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及所属二级学科的通知》中也明确指出,思想政治教育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方法,专门研究人们思想品德形成、发展和思想政治教育品德规律,培养人们正确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学科。这两种概念阐述中,前者从广义上理解思想政治教育,将思想政治教育放到整个阶级社会之中;后者则从狭义上理解思想政治教育,单指以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方法作为指导思想的思想政治教育。由上述概念可见,无论是广义还是狭义的思想政治教育,其最终目的都是塑造人们的思想品德,但是这种思想品德塑造以符合一定阶级需要为前提,即思想政治教育是用“思想观念、政治观点和道德规范”来塑造社会成员形成某阶级所需要的思想道德,有明显的阶级属性和政治属性。孝道作为一种道德规范,被统治者作为政治工具来维护统治意志,并且经过两千多年的教化,孝道已经转化为民风民俗并以此形式来继续维护政治统治。在此境况下,孝道凝结着政治统治者的意志,它的德性价值附加了政治属性,孝道教育也不是单纯的道德规范教育,而是按照统治者的意志来塑造孝道规范的实践活动,“移孝为忠”便是统治者将孝道与自己意志相结合的产物,这种体现统治阶级意志的道德塑造从逻辑上完全契合思想政治教育的概念。

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属性与“政治的孝道”具有一致性。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具有鲜明的学科特性,即意识形态性,具体表现为阶级性和政治性[9],其言外之意是,没有体现阶级性和政治性的思想或道德塑造行为不能成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内容。换句话说,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任务是进行一定社会、一定阶级的意识形态教育,思想政治教育必须反映统治阶级的利益要求,进行灌输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10]。在封建社会,思想政治教育所体现的意识形态是封建社会的意识形态,代表着地主阶级的利益。随着儒学成为封建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孝道作为儒学的核心价值,也就成为维护封建统治主流意识形态的道德价值,从而具有了维护封建意识形态的阶级属性和政治属性,这与封建社会思想政治教育维护封建意识形态的状态具有一致性。社会主义环境下,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属性体现了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维护的是广大人民的利益,而社会主义环境下的孝道经由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已经具有社会主义性质,并能够协助社会主义政治服务社会主义经济,这表明经由社会主义创造性转化的孝道与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属性具有一致性。总而言之,从意识形态属性来讲,孝道与思想政治教育具有一致性,也就是说,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属性的内涵逻辑认同了孝道的学科归属。

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构成内在包含“政治的孝道”。目前学界普遍认可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研究对象是“人的思想政治品德的形成与发展以及对人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这种观点明确了研究对象并从研究对象的角度划定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范围。但由于研究对象是人,其思想政治品德的形成充满了复杂性,因此,关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构成就产生了争议,相关研究的观点主要有“三要素”说、“四要素”说和“五要素”说,持“三要素”说者认为内容构成要素为思想教育、政治教育和道德教育,持“四要素”说者在“三要素”的基础上加入法律教育或者心理教育①,而五要素说则是“四要素”基础上把法律教育和心理教育全都纳入思想政治教育内容[11]。就认可度而言,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构成的“五要素”说即政治教育、思想教育、道德教育、法律教育和心理健康教育得到学界较为普遍的认同。纵观内容构成要素论,无论是哪种构成论,政治要素和道德要素都是内容构成的重点,即道德要素向来都属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孝道是传统美德,而且传统孝道是“道德的政治”与“政治的道德”的混合体,体现着统治者的意志,因此孝道本就是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题中之义。

三、学科立场:孝道融入思想政治教育的学科立场辨识度

尽管从学理上可以理解孝道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归属,但是孝道理论发展与应用过程中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辨识度却并不鲜明。要改变这种状态,必须加速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边界的厘定和增强孝道理论发展和应用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的意识。

学科边界不清模糊了孝道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辨识度。边界不清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存在的“老问题”,集中体现为思想政治教育概念、本质和内容构成尚未达成普遍共识。首先,思想政治教育概念认识的多元性。研究者试图通过不同角度来阐释思想政治教育概念的行为致其学理表达呈现了多样化特征②,研究者对思想政治教育概念的多元认识虽然提供了不同的阐释思路,但也使思想政治教育概念缺乏统一性和恒定性,导致相关研究陷入多重标准的尴尬状态。其次,思想政治教育本质认定的分歧。学界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认识不下十几种,本质认识的分歧同样使思想政治教育无法精准定性,因此,也就没有明确的标准来划定传统文化中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最后,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开放性。思想政治教育的对象是各行各业的人,对象的复杂性决定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必须具有开放性。另外,思想政治教育的学科交叉性和研究者学术背景的多样性使教育学、哲学、伦理学、社会学、政治学等都可能成为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视角,研究视角的多元化势必带来内容的多样化,趋于宽泛的内容范围无疑增加了学科辨识的难度。在思想政治教育自身边界不清的境况下,孝道研究很难自觉将立场归属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

学科归属意识淡薄使孝道理论发展乏于学科牵引。纵观孝道理论研究的学术成果,史学、伦理学、教育学、政治学等研究立场比比皆是,但研究者鲜少刻意标明学科立场,大多基于自身学术背景产生的潜意识立场,至于旗帜鲜明地立足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就更加寥寥无几。由于传统社会是“道德的政治化”与“政治的道德化”的矛盾体,孝道理论研究也须识别这种特征,从而兼顾孝道作为道德理想和政治工具的双重功能。传统社会,孝道始于生命的延续,发展于尊亲养亲,拓展于孝治天下;而在社会主义社会,孝道的政治功能被剥离,仅反映家庭伦理道德价值的一面即“尊亲养亲”得到充分肯定。以此为背景,研究者将其作为德育归属教育学或是伦理学内容来研究也无可厚非,加之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门年轻的学科,相关的学术沉淀还不具有足够的学术影响力,这导致孝道理论研究者欠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的意识,研究过程中很难自觉立足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

提升孝道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的辨识度必须弄清传统孝道与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关系。第一,传统孝道与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关系。传统社会“孝道的政治化”和“政治化的孝道”的矛盾统一性赋予传统孝道以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的阐释语境。问题是,传统孝道是否属于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构成?按照思想政治教育的概念,传统孝道属于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的道德教育部分,但是由于古代“德治”政治模式使道德教育与古代思想政治教育具有内在统一性,“道德—政治”的教化模式某种程度已经将道德与政治混为一体,古代思想政治教育本就没有单独区分孝道教育,这增加了孝道理论研究者自觉拥有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意识的难度。第二,新孝道与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关系。社会主义环境下对传统孝道进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后的孝道称为新孝道,认识新孝道与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关系之前,需了解古代思想政治教育与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关系。古代没有思想政治教育之“名”,但有思想政治教育之“实”[12],古代思想政治教育和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其实是思想政治教育在不同时空的表现形态,二者都是传播主流意识形态的工具,不同的是,他们为不同的阶级和统治者服务,其所主张的意识形态属性也不同。古代思想政治教育为奴隶制统治和封建制统治服务,现代思想政治教育为社会主义政治统治服务。明确了这一点,才能将传统孝道与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关联起来。如前文所述,道德被作为一种协助政治服务于经济发展的工具,它必须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以社会主义性质为根本属性,“孝道的政治”与“政治的孝道”由传统社会相融关系转向社会主义环境下以“政治的孝道”为主的关系,新孝道其实已经是政治化的孝道。在这点上,新孝道完全符合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的道德教育范畴,理应是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的一部分。理清以上两种关系无疑有助于提高孝道理论发展与应用传播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的辨识度。

四、结 语

为孝道寻求学科归属,目的在于使孝道获得学科依托、引导和规范。现代转型过程中尝试多学科研究视角是孝道发展的必然结果,但必须有个学科来承担、牵引孝道的理论发展和应用传播活动。将思想政治教育作为学科依托,是孝道和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的共同要求。由于传统孝道处于“德治”的社会模式之下,“道德—政治”一体化的教化模式使孝道理论研究很难区分传统孝道属于德育还是思想政治教育。提升孝道理论研究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的辨识度,能够使孝道的学科归属更明晰,有助于加强理论研究者的自觉意识。提升辨识度和加强学科意识又必须进一步厘清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边界和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的意识,而解决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中的“边界不清”的老问题尚需时日,而加强学科意识也非一日之功,归根结底还需要时间来沉淀。其实,不仅孝道理论研究面临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辨识度的问题,在整个思想政治教育与传统文化研究方向,传统文化研究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对孝道研究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立场辨识度的思考,也可以为传统文化融入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学科立场辨识度提供一个参考。

注释:

① 根据某研究者的汇总,思想政治教育概念最具代表性的就有9种,他们分别围绕政治思想工作和道德教育来展开阐释思路。参见侯勇、孙其昂的《“思想政治教育”概念学科辨析与新认识》,载于《学术论坛》2010年第5期第67-70页。在此汇总之后,思想政治教育概念的阐释工作并未停止,如金林南认为思想政治教育是在思想领域展开的以教育为主要形式的政治实践。参见金林南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哲学沉思范式》,江苏人民出版社2013出版,第152页。

② 第一,思想政治本质的多样化。孙其昂的《关于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探讨》一文,载于《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5期,第18-23页;第二,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是意识形态性。参见石书臣的《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规定及其把握》,载于《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9年第1期第75-178页;第三,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是意识形态的教化。参见刘书林《论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坚守灌输论的缘由》一文,载于《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2年第10期第38-44页;第四,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是实践活动。参见宇文利的《论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政治价值观的再生产》一文,载于《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3年第1期第183-188页。

猜你喜欢

道德学科政治
【学科新书导览】
头上的星空与心中的道德律
土木工程学科简介
“讲政治”绝不能只是“讲讲”
跟踪导练(五)(2)
道德是否必需?——《海狼》对道德虚无主义的思考
“政治攀附”
“政治不纯”
政治不过硬,必定不可靠——政治体检不能含糊
“超学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