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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钟视角的近十年中国电影经济等级结构探究

2020-12-28

扬州教育学院学报 2020年3期
关键词:位序电影院线经济效益

庞 博

(北京财贸职业学院, 北京 100026)

在过去的十年间,中国的电影生产、院线建设、电影市场票房规模、观影人次、放映场次等指标均发展迅猛,特别是二线、三线城市电影市场的扩张和三线以下城市电影院线建设的加速,推动了电影放映行业的发展,为国内电影经济市场的票房爆发奠定了基础[1]。到2019年,中国电影产业综合指数已经从十年前的第五,上升到了第二名,电影市场增长速度领跑全球[2]。虽然目前有不少对快速增长的中国电影市场的量化研究,但对电影经济的等级规模结构及其时空格局演变的研究很少。笔者利用城市地理学的方法,基于电影经济的几大影响因子,对中国电影经济等级规模结构的时空演变进行探究。

一、方法与数据处理

(一)研究方法

1.等级钟

英国学者Batty提出的等级钟法,是表达城市在整个城市体系中的位序随时间变化的趋势图[3]。它将钟面均匀划分为若干等面积的扇面,利用设定的时间点与相应的位序等级,在位序等级钟面上绘制出位序等级钟时变线[4]。时变曲线由边缘向中心集中的城市,反映的是城市位序的提高,其提高的速度、进入顶级城市位序的时序先后的差异也能直观清晰地反映出来[5]。时变曲线由中心向边缘扩散的城市,位序下降,如果降幅不大、速率稳定,将不会偏离中心太远,而临近边缘的城市则有被剔除出顶级城市的潜在危险[6]。

2.综合指数法

综合指数法是一种经济效益综合测算评价方法,它将各项经济效益指标转化为同度量的个体指数,再将各项经济效益指标综合起来,以综合经济效益指数为评比排序的依据[7]。其基本步骤是:用各项指标的实际值分别除以各项指标的评价标准值,得出各项指标的评价值;然后对于各项指标评价指进行加权,得出综合评价值[8]。

(二)研究对象和数据

根据中国的区划内容和数据可得性,将研究对象选定为中国大陆31个省级行政区和333个地级行政单位的数据,以2019年的位序为标准。电影经济数据主要来自《中国电影市场报告》(2010—2019)、《中国电影产业发展报告》(2010—2018)、《2016年电影市场大数据报告》,各省、市广播电视电影相关专项报告,艺恩电影数据库、猫眼电影专业版和时光网专业版数据库,以及各省2010—2019年统计年鉴和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公报、各地级市2010—2019年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公报。

二、测算结果

(一)省级尺度的等级结构

2010—2019年,省级区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指标因子包括电影票房、观影人次、放映场次和影院数,各指标权重为25%。在省级区域的电影经济综合效益排名中,排名前10%的三个省分别为广东省、江苏省、浙江省。排名前五的省市中,除前三位之外,四川省和山东省均是稳步上升进入。排名前八的省市中,除了前五位之外,河南省从十名之后进入,上海略微下降,湖北基本保持了第八位。整体而言,省级区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等级距离在年际之间的变化均较小,但在近十年的时间跨度内,25.8%的省级区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较大下降,如北京市持续下降,从第二位落到了第九位,辽宁省和重庆市跌出了前十名,天津市、云南省、黑龙江省则下滑至二十名以外;35.5%的省级区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一定上升,如湖南省稳步进入前十,安徽省、河北省、江西省快速上升,均进入前十五(见图1);51.6%的省级区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变动在两名之内,如上海市、湖北省、福建省、陕西省、广西壮族自治区、吉林省等基本保持稳定,位序变化较小或不变。因此,整个系统在近十年间的活跃度较小。

图1 10个变化较大省市

河南省、湖南省、安徽省、河北省、江西省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在等级钟上的时变线由边缘向中心不断集中,反映了其位序的提高,但是其进入高位序的时间先后和位序提升速度有差异。其中,河南省从2012年开始进入前十位,并连年稳步提升,逼近前五名,这一方面得益于人口第一大省的优势,另一方面地方政策也鼓励院线企业向县城乡镇发展业务,这使得河南的巨大潜在观影市场被逐步发掘出来,增强了其综合电影经济效益。江西省自2011年迈入前二十名之后持续前进,一方面得益于国家和省相关利好政策的落实,另一方面有赖于民营资本投资影院热情不减,县级影院和三线以下城市电影市场的快速发展,人民群众对于电影的文化需求持续提高,激活了较大的市场潜力。安徽省从2012年进入前十五名后位序提升较快,受益于2012年5月3日安徽省人民政府印发的《关于促进电影产业繁荣发展的意见》,全省加强了电影产业基础设施建设,加快完善了城市电影院线和电影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全方位激发了省内电影市场。

北京市、辽宁省、天津市、重庆市、黑龙江省、云南省、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在等级钟上的时变线由中心向边缘扩散,反映了其位序的下降。其中,北京市、天津市和重庆市的电影经济指标实际值是不断增长的,但由于和江苏省、浙江省等经济和人口大省的体量相比,还是有差距,因此排名逐渐被这几个省挤出了顶级区域行列。黑龙江省和辽宁省作为东北老工业区域,受到经济下滑、人口严重外流、社会老龄化和空心化、文娱消费传统方式等的不利因素影响,综合电影经济效益位序逐步走向边缘[9]。云南省和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则在自身经济水平、自然和社会发展条件、人口规模较弱势的情况下,遭到其他迅速发展省区的赶超。

(二)地市尺度的等级结构

2010—2019年,地级以上城市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指标因子包括电影票房、观影人次、放映场次和影院数,各指标权重为25%。

在地级以上城市的电影经济综合效益排名中,排名前1%的三个城市为上海市、北京市和深圳市。排名前3%的十个顶级城市中,除前三个城市之外,苏州市于2012年起,成为新晋顶级,西安市则波动后重回前十,广州市、成都市、重庆市、杭州市和武汉市排序基本稳定。排名前5%的十六个城市中,除前十位城市之外,南京市较稳定,郑州市和佛山市位序先降后升,东莞市波动上升,长沙市稳步上升,天津市则持续下降。排名前10%的三十三个前列城市中,除前十六位城市之外,宁波市波动上升,无锡市稳步上升,合肥市、温州市、南通市、石家庄市、南昌市、金华市、台州市和泉州市快速上升,南通市增幅达20位,合肥市和台州市增幅超过15位,其他城市增幅在10位左右;沈阳市和福州市先升后降,昆明市自2012年退出前二十名后,长期保持在23名的位序;青岛市、大连市、哈尔滨市和长春市波动下降,且大连市降幅超过10位。

整体而言,地级以上城市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等级距离在年际之间的变化有差异,近18%的地级以上城市年际间等级距离变化较小,其余均有较大幅度变化。在近十年的时间跨度内,4.8%的地级以上城市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变动在三名之内,且绝大部分是前十一名的城市;7.2%的地级以上城市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变动在五名之内,其中大多是前三十名的城市;1.5%的地级以上城市在经历小幅波动后回到了2010年的起始位序,包括深圳市、重庆市、佛山市、七台河市和果洛藏族自治州;9.6%的地级以上城市在经历较大幅度位序变动后在位序上的变化有限,如乐山市、十堰市、马鞍山市、营口市等(见图2)。与此同时,50.5%的地级以上城市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上升,42%的地级以上城市位序有超过十位的较大幅度上升,31.5%的地级以上城市位序有超过三十位的大幅度上升,20.7%的地级以上城市位序有超过五十位的超大幅度上升;47.4%的地级以上城市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出现下降,38.7%的地级以上城市位序有超过十位的较大幅度下滑,26.4%的地级以上城市位序有超过三十位的大幅度下滑,19.2%的地级以上城市位序有超过五十位的超大幅度下滑。可见,十年间,有半数的地级以上城市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所提升,逐渐向中心靠拢,超过20%的地级以上城市位序提高幅度很大、速度较快;有将近一半的地级以上城市的时变线则向边缘扩散,超过25%的地级以上城市则以较大幅度、较快速率偏离中心,整个系统的变化活跃度较高。

图2 位序波动较大的典型城市

例如,北京市、上海市、深圳市、广州市、成都市、重庆市、杭州市、武汉市、西安市和南京市基本常年保持在前十位,这与它们的行政级别、经济发展水平、人口规模和政策的大力支持是密不可分的,也与它们都是所在城市群和地理大区域的核心城市和强引力城市有关系。周口市、驻马店市、阜阳市、廊坊市、赣州市和宜春市等城市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在等级钟上的时变线由边缘向中心快速集中,反映了其位序的大幅度前进。这与它们所在的省级区域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位序也在十年间逐步提升相互呼应和印证。其中,廊坊市在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带动下,以“影视+”为核心发展方向,逐步形成了影视创意产业完整链条和全新生态圈的“中国影视产业第一镇”——大厂影视小镇,推动了城市经济转型和电影经济升级发展[10]。赣州市积极开发中小城市电影市场,包含了现代化电影院的商业综合体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刺激了城市电影市场的繁荣。

济南市、绍兴市、太原市、贵阳市、乌鲁木齐市、呼和浩特市、大庆市、舟山市、辽阳市、酒泉市和鹤岗市等城市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在等级钟上的时变线不断向边缘扩散,反映了其位序的大幅度下降,说明存在综合电影经济效益衰退的状况。其中,大庆市、辽阳市和鹤岗市都在东北地区,主要受到经济下滑、青壮年人口流出和人口老龄化的影响,电影市场消费有限、甚至萎缩。乌鲁木齐市、呼和浩特市和酒泉市等西部内陆城市的电影市场逐渐趋于饱和,电影院线的同质化经营问题较显著,再叠加发展资金有限和文娱消费传统习惯的影响,影院的硬件水平相对不够先进,降低了城镇居民的消费欲望。许多位序下滑的城市除了上述因素影响之外,还包括:电视、电脑、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家庭娱乐形式使得居民能够选择更多成本较低的文娱消费方式;一些影院的布局不合理、盲目扩张建设;部分城市的电影票价相对较高,超出了居民的消费预期,影响了观影人次。

(三)院线尺度的等级结构

2010—2019年,主要电影院线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指标因子包括电影票房、观影人次、放映场次、影院数、银幕数和座位数。在电影院线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排名中,排名前5%的三个院线为万达、广东大地和中影数字,均为连年上升进入前三。排名前10%的六个顶级院线中,除前三位之外,中影南方、新干线多年稳定在第四、第五位,上海联和与中影星美则逐步下降。排名前20%的十二个顶部院线中,除前六位之外,广州金逸珠江基本稳定,浙江横店、华夏联合、江苏幸福蓝海和北京红鲤鱼以较大幅度上升,浙江时代则位序下滑(见图3)。整体而言,主要电影院线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等级距离在年际之间的变化幅度有一定差异,72.4%的主要电影院线年际间等级距离变化较小,其余变动幅度较大。在近十年的时间跨度内,13.8%的主要电影院线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变动在三名之内,其中37.5%是前十二名的院线;25.9%的主要电影院线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变动在五名之内,其中40%是前十二名的院线;6.9%的主要电影院线在经历小幅波动后回到了2010年的起始位序,包括湖北银兴、湖南楚湘、山东鲁信和河南奥斯卡。

图3 前十二名顶部院线

与此同时,46.6%的主要电影院线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上升,34.5%的主要电影院线位序有超过五位的较大幅度上升,25.9%的主要电影院线位序有超过十位的大幅度上升,8.6%的主要电影院线位序有超过二十位的超大幅度上升;44.8%的主要电影院线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出现下降,37.9%的主要电影院线位序有超过五位的较大幅度下滑,22.4%的主要电影院线位序有超过十位的大幅度下滑,6.9%的主要电影院线位序有超过二十位的超大幅度下滑。可见,十年间,有超过45%的主要电影院线位序有所提升,逐渐向中心靠拢,接近10%主要电影院线位序提高幅度很大、速度较快;有不到45%的主要电影院线的时变线则向边缘扩散,超过5%的主要电影院线则以较大幅度、较快速率偏离中心,整个系统有较好的活跃度。

例如,万达院线、广东大地、中影数字、浙江横店、华夏联合、江苏幸福蓝海、北京红鲤鱼、浙江星光、深影院线、博纳院线等院线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在等级钟上的时变线不断向中心集中,反映了其位序的提高,但是各个院线进入更高位序的时间先后和提升速度有差异。其中,万达院线近两年保持在第一位。在“一切以观众的观影价值和观影体验为核心”的连锁经营服务核心理念的推动下,其影院商业综合体一流的设计和施工、影厅最先进的放映设备、配合国际化的服务理念,使消费者得到超了一流的娱乐体验,进而吸引了观影人流、扩大了放映场次、提高了电影票房收入[11]。

上海联和、中影星美、浙江时代、辽宁北方、河北中联、江苏东方、时代华夏金典、吉林长影、浙江温州雁荡、北京新影联、福建中兴等院线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在等级钟上的时变线逐步向边缘扩散,反映了其位序的下滑,但是各个院线的下降速度和时间有一定差异。时代华夏金典早期虽然位于第一梯队内,但院线业务投入不断缩减,导致行业位序大幅下降。随着近两年来电影行业遭遇寒冬,以往以三四线城市为主的业务布局已经不能持续,“小镇青年”的票房贡献力开始减弱,导致业绩下滑。除了上述因素之外,主营业务调整、战略定位偏差、盲目扩张建设、市场消费能力有限、其它院线发展迅速等也对部分位序下降的主要电影院线有负面影响。

(四)时间尺度的等级结构

1.档期视角的等级结构

2010—2019年,档期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指标因子包括电影票房和观影人次,各指标权重为50%。在档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排名中,排名前10%的两个头部档期中,暑期档连续十年稳居榜首,春节档稳步上升至第二位;排名前25%的顶级档期中,除了前两位之外,国庆档常年在第三、第四名波动,贺岁档则稍有下降(见图4(a))。整体而言,档期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等级距离在年际之间的变化幅度较小,在近十年的时间跨度内,70.6%的档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变动在三名之内,其中41.7%是前五名的档期;29.4%的档期位序变动超过三名;35.3%的档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波动上升,41.2%的档期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波动下降,17.6%的档期经历小幅波动后回到了2010年的起始位序,如六一档、妇女节档和光棍节档。暑期档、春节档、国庆档和贺岁档由于包含了暑假、寒假、国庆长假和年末的消费大月,具有时间长、市场大、内容好、消费意愿强等优势,能够常年保持顶部位序。五一档、情人节档、七夕档、六一档等由于档期时长相对较短、消费人群相对稳定等因素,多年来市场规模较稳定,位序变化也较小。

2.月度的等级结构

2010—2019年,月度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指标因子包括电影票房、观影人次和放映场次。在月度综合电影经济效益排名中,月度等级距离在年际之间的变化幅度较大。在近十年的时间跨度内,50%的月度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波动上升,41.7%的月度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的位序有波动下降,16.7%的月份经历小幅波动后基本回到了2010年的起始位序,包括七月和八月,整个系统活跃度很高(见图4(b))。二月、七月、八月和十月由于有寒假、春节、暑假和国庆长假几个特殊时间段,拥有相对更大的消费市场和观影人次规模,位序也随着特殊时段的电影消费市场繁荣而不断上升。一月、五月和九月由于受到五一假期时间缩短、近年来缺少春节假期、处于开学季等因素,位序不断下降。三月和六月虽然没有较长的节假日和大型电影档期,但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春节档余温的影响和暑期档的预热,总体也有一定上升。

图4 时间尺度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等级钟

三、结论与讨论

通过考察典型省市、城市、院线、档期和月份的综合电影经济效益位序可以发现,作为一种典型的文化娱乐消费,电影仍旧是一种典型的非刚性消费,其市场容量和发展规模主要受到经济结构和人口结构的影响。在那些城镇化率、第三产业比例较高,城镇人口和服务业就业人口较多的地区,电影市场的消费力就相对越强;而城镇化率较低、人口集中度较低、服务业发展不完善的地区,即使经济总量大、人口总规模大,也依然会影响本地影院和银幕建设的热情,进而限制电影消费市场发展规模。同时,地方的文娱消费传统、观影习惯、观影行为规范等文化软因子,以及交通便捷度、影院周边服务完善性和丰富程度也会影响居民的观影消费,影响院线在当地的影院建设投资。

对于电影院线来说,通过扩张、兼并、控股、重组等市场竞争手段,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提升院线的服务水平。然而,一线和二线领军城市的电影口碑影响三线以下城市电影消费市场的趋势已经形成,在院线快速下沉到区县、乡镇的过程中,影院分布不均和人口基数大虽然是支撑院线下沉的现实信心,但单纯靠影院下沉也显露了危机,而一二线城市由于新建影院较多,市场竞争更加激烈[12]。从本质上考虑,电影消费终究不是生活娱乐的必需品,当电影内容制作和供给无法满足日益挑剔的消费市场需求、国内电影市场的产能跟不上市场发展节奏时,广阔的三线以下城市空间和人口规模的红利反而成为了极大的泡沫[13]。同时,单银幕产出下降、票价过快上升、观影人次下降、流媒体竞争性的增强,以及普通大众的观影习惯、审美水平改变等因素,都对电影消费市场产生了不利影响[14]。

可见,中国电影经济的等级结构在不同区域空间尺度和时间尺度的变化上存在差异性。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人口规模较大、第三产业较繁荣、城镇化率较高的省区和城市,整体资本实力较强、硬件设施较完善和先进、开拓市场较广的电影院线,以及时间较长、拥有重要节假日、重点影片上映较多的时段,在整个系统中的位序普遍在前列,具有明显的发展优势。因此,中国电影经济的长远发展可以此等级结构和时空格局为基础,在确保优势区域、企业和时段引领作用的同时,促进中间位序的区域和企业发展,强化带动和辐射效应。主要对策包括:第一,紧扣本地文娱消费需求结构调整和文化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方向,鼓励市场资源和各类社会资本入局,参与开发、建设、营销、放映等环节,激活市场主体的积极性和活力。第二,继续保持总体经济的稳步提升,扎实推进人民生活的现代化,提高城镇化水平,持续完善第三产业,确保服务业的就业规模,逐步增加居民的可支配收入。第三,根据本地和企业自身的客观区位条件、发展水平、产能规模和效率,积极与外部展开合作,推动优势互补与协同发展,夯实电影消费市场发展的现实基础。第四,坚持提升院线的服务品质,在影院的建设、管理和服务方面不断向标准化和高水平迈进,通过营销活动、衍生品开发、品牌打造、特色服务等多样化的形式,开拓发展空间,建立以电影为中心的大文娱消费方式,培育消费者的观影习惯,引导和刺激电影市场消费繁荣。第五,根据实际情况选择从小范围试点、特定领域示范、典型区域探索试验等先试先行模式,坚持因地制宜、循序推进,逐步形成独具特色的电影经济发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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