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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创空间服务效率的多阶段测度

2020-12-21王彦铭

科技管理研究 2020年22期
关键词:众创规模效率

李 荣,王彦铭

(1.武汉城市圈制造业发展研究中心,湖北武汉 430056;2.江汉大学商学院,湖北武汉 430056;3.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武汉 430068)

1 研究背景

众创空间是一种创新型孵化器,能够满足大众创新创业需求,有效地将创新与创业、线上与线下、投资与孵化联系在一起,以实现全要素运营、便利化运营、低成本运营、开放式运营为目的。作为推动社会创业的重要活动,众创空间顺应了“创新2.0”时代用户与开放创新、协同与大众创新的新趋势。作为一种重要的服务平台,众创空间不仅提供工作和网络共享空间,还提供资源和社交共享空间。从传统孵化器到创新工场等新型孵化器、再到众创空间,创新孵化模式转变是发展质量进一步提高的重要方式和途径。作为最具活力的创新增长极和科技产业基地,目前我国的168 家国家高新区为众创空间的演化和发展提供了良好契机。为顺应知识经济发展趋势,国家《关于发展众创空间推进大众创新创业的指导意见》的纲领性文件发布,标志着国家层面为支持大众创新创业开始大力部署众创空间平台。

众创空间作为实现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和文化创新的有效载体,与国家贯彻实施的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相呼应,极大优化产业发展环境,加强创新人才流动,提高企业创新能力,提升创新资源配置效率。众创空间在我国发展时间较短,但政府和民间投入力度大。2015 年是中国众创空间元年,至今众创空间数量已由2016 年的4 298 家上升到2018 年的6 959 家,众创空间总收入2018 年达到182.9 亿元。但我国众创空间区域发展不协调、地域和数量集聚,速度快但规模不经济,政策大同小异却实施不精准等问题,导致众创空间缺乏精耕细作的能力,同质化发展较严重,严重降低了服务效率和创新活力。而通过多阶段测度众创空间的服务效率,对众创空间高效运转及其促进经济快速发展将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为众创空间经营者提高服务效率提供参考。

2 文献综述

目前对众创空间发展模式、体系构建、结构维度、运行机制等的研究主要集中在3 个方面:一是众创空间对策。如,曾莉等[1]提出围绕知识产权服务体系,合理配置知识产权服务资源;李燕萍等[2]提出众创空间未来研究框架;部分学者对创新创业生态系统、科技企业孵化器和众创空间的发展模式进行深入对比分析[3-4]。二是众创空间发展环境研究。众创空间是由多个创业主体及其所处创业环境构成,彼此间交互复杂而又整体联系[5],孙荣华等[6]研究建立了众创空间系统框架;众创空间创业生态系统体现了开放、竞争、网络、动态和共生五大特征以及创造性集群的空间特征[7-8]。三是众创空间内部影响结构和效率研究。如,崔祥民等[9]指出众创空间是服务与被服务关系;陈章旺等[10]采用数据包络分析(DEA)方法测度众创空间产业效率;余菲菲等[11]探究众创空间结构及知识交互机制的影响因素;翁莉等[12]将孵化器分为完全低效型、规模低效型和技术低效型;李顾静[13]提出科技企业孵化器子系统与在孵企业子系统两者协同发展;部分学者研究指出创客进驻城市众创空间有正向影响,共享度、人力资本水平和企业数影响众创空间运行绩效[14-15];还有学者认为众创空间已成为区域产业转型升级推动力,并应重点发展产业集群[16-17]。

综上,已有文献多从众创空间内涵特点方面展开研究,且主要停留在理论定性分析,并多集中在城市研究,而各地众创空间发展具有地域性差异和政策性差异,因此通过单一城市研究给出的建议不具有普遍性代表意义;同时较少有关于众创空间服务效率评价的研究,而众创空间服务效率研究有助于丰富和拓展众创空间理论框架,为众创空间的新进者提供参考借鉴。因此,本研究通过运用模型工具对变量定量分析,对我国众创空间服务运营、团队企业等各方面进行综合分析,尝试从中找出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影响因素,并对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建立多维度指标,根据规模收益变化和其他相关性数据的有效分析,从多方面分析众创空间投资转化程度及效率,最大程度减少众创空间的投入冗余度,提高其服务效率。

3 众创空间服务效率评价指标体系

3.1 两阶段共同边界的指标体系构建

为反映众创空间实践运作情况,促进众创空间高效运转,根据众创空间服务效率的预估影响因素,本研究建立共享投入、中间服务产出和最终服务产出指标,进行众创空间的服务效率和转化效率两阶段测度,利用前后关联的两阶段进行递推分析[18],侧重于众创空间服务效率的横向比较。

第一阶段,测度众创空间创建初期的服务效率。选取众创空间的服务人员数量、创业导师人数、享受财政资金支持额和提供工位数共4 项指标衡量初始投入,这4 个方面是众创空间服务效率提升的重要影响因素;选取举办创新创业活动、开展创新教育培训场次、当年服务的创业团队数量以及团队和企业当年获得投资总额作为第一阶段中间服务产出,也是作为第二阶段的最终服务投入。由于第一阶段投入适量服务人员、导师指导和财政资金支持及工位数,经过一定时间的转化后,众创空间能够获得更多服务资源、提高服务效率。

第二阶段,测度众创空间最终服务转化效率。选取大学生创业数量、新注册企业数量、众创空间总收入等3 项指标,分析众创空间最终服务产出效率。这3 项指标是众创空间创业服务效率的重要体现,是第一阶段服务深度转化的体现。

3.2 三阶段DEA 指标体系及环境变量选取

本研究根据众创空间两阶段服务效率的影响因素确定初始投入和最终产出,通过研究对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具有重要意义但是不受其控制的因素,确定三阶段DEA 环境变量,探寻我国省域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差异和众创空间服务效率提升的环境因素[19-21]。

为全面评价我国众创空间的服务效率,根据众创空间省域分布现状和服务水平,结合发展需求,选取服务人员数量、提供工位数、开展创业教育培训场次3 项指标作为众创空间三阶段服务效率的初始投入;服务对象和获得投资总额总收入的数量是众创空间服务效率高低的重要产出,选取当年服务的创业团队数量、团队及企业当年获得投资总额、众创空间总收入(投资收入)3 项指标作为最终产出。选取的环境变量因素有:反映区域对外开放程度的外商投资企业数;反映区域接纳创新人才力度的留学归国创业人数;反映区域众创空间发展规模的众创空间数量。构建三阶段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 所示。数据来源于《2018 中国火炬统计年鉴》中各省份众创空间数据(未含西藏和港澳台地区),以及2018年《中国统计年鉴》。

表1 众创空间服务效率三阶段评价指标体系

4 众创空间服务效率两阶段及三阶段测度

4.1 基于两阶段共同边界DEA 的服务效率测度

运用DEAP2.1 软件和BCC 模型,测度我国30个省份及新疆兵团众创空间(以下简称“样本众创空间”)服务的技术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第二阶段各项效率均值均低于第一阶段(见表2)。第一阶段实证结果表明,我国众创空间的纯技术效率略高于规模效率,说明众创空间的综合效率中纯技术效率因素起主导作用,技术因素作用大于规模因素;而第二阶段中,规模效率略高于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起主导作用,服务转化规模优势明显。

表2 样本众创空间两阶段共同边界DEA 效率值

(1)两阶段技术效率分析。第一阶段中,北京、山西、辽宁、上海等11 个地区众创空间服务技术效率为1,重庆的技术效率最低,效率值为0.554;第二阶段中,北京、天津等6 个地区众创空间服务技术效率为1,最低值为广东的0.488。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在第一阶段DEA 有效的地区数量到第二阶段减少近一半,说明较多地区的众创空间在第一阶段投入的服务资源并未充分转化,或存在投入冗余导致服务资源浪费和产出不足等现象,服务资源转化效果并不明显。

(2)两阶段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分析。由表2 可知,在两个阶段众创空间服务技术效率均有效的地区,其众创空间服务纯技术效率也均有效。其中,纯技术效率在0.7 以下的地区,第一阶段内仅有重庆,占样本总量的3.23%;第二阶段有吉林、上海、福建、湖南、广东,占样本总量的16.13%。这表明我国众创空间服务投入要素在发展转化过程中纯技术效率值差异较大,还有待提高,各地区投入结构有优化调整空间。其中,较多地区众创空间的服务结构优势明显,但服务效率无法提高,原因之一是受规模限制,很多众创空间初建未成规模,难以发挥辐射带动作用,可通过扩大此类地区众创空间规模提升其综合效率。

(3)两阶段规模报酬变化。在两阶段中,众创空间服务规模收益处于不变和递增状态的均有13 个地区,占样本总量的41.94%,规模有效状态有利于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和转化效率提升;而规模收益递减的地区需及时调整投入产出结构,调整规模收益趋势,以提升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其中,规模收益递减的地区在两个阶段基本同时递减,制约了众创空间经济社会效益进一步发挥,需加以改善。在第一阶段,有23 个地区众创空间的服务投入产出达到相对最优,在投入调整方面,主要从享受财政资金支持额、提供工位数和服务人员数量的比率等方面减少投入力度,产出方面是团队及企业当年获得投资总额、当年服务的创业团队数量需作调整,如以江苏省最为明显,享受财政资金支持额存在冗余,但团队和企业当年获得投资总额则显示产出不足状态。而在第二阶段,北京、天津等15 个地区众创空间的服务投入产出达到最优,地区数量相对于第一阶段有所减少,其中有12 个地区的众创空间服务是在两个阶段同时达到投入产出相对最优。众创空间在第二阶段中举办创新创业活动投入量较大,投入冗余,但总收入不足,说明很多投入量并未起到真正服务和转化作用而导致冗余浪费和产出不足。然而,由于很多外在条件因素影响,众创空间在投入产出改善过程中需谨慎调整服务结构,因而进行剔除环境变量的三阶段DEA 很有必要。

(4)两阶段服务效率模式分析。以众创空间第一阶段服务效率为横坐标、第二阶段服务转化效率为纵坐标,以服务效率值0.75、转化效率值0.70 为中点划分,样本众创空间两阶段过程呈现4 种类型的模式:

一是低服务、高转化效率模式。包括重庆和云南,两省市众创空间发展状态都表现为服务转化水平较高但初期投入不足。重庆在第一阶段存在产出不足现象,主要是当年服务的创业团队数量相对较少,导致服务效率较低。此类众创空间应在保持服务能力同时优化调整服务策略。

二是高服务、高转化效率模式。此类型众创空间发展状态效率最佳,能够基本达到DEA 有效,投入冗余和产出不足现象相对较少,包括北京、贵州、浙江、辽宁、江西、天津、新疆、青海、广西、黑龙江、新疆兵团、陕西、河南、海南、内蒙古、安徽16 个地区。此类地区本身具有较强政策优势和众创空间运行能力,可在保持服务优势同时关注众创空间动态,实时更新服务战略,以求达到更高的众创空间服务效率,更好地为众创空间发展服务。

三是低服务、低转化效率模式。包括吉林和福建两省,都处于规模收益递减状态。吉林的众创空间在第一阶段提供工位数冗余导致资源浪费而产出不足,造成其第一阶段服务效率较低;福建的众创空间在第二阶段转化效率较低。此类众创空间需缩减支出,形成更适当组合,优化服务结构。

四是高服务、低转化效率模式。包括山西、宁夏、上海、四川、山东、河北、湖北、江苏、湖南、甘肃、山东共11 个地区。此类众创空间可以通过改善服务策略,减少不必要支出,或者在第二阶段合理增加投入服务项目比例,促进转化效率提升,提高众创空间服务效率。

4.2 基于三阶段DEA 的服务效率测度1)

(1)第一阶段BCC 模型效率分析。在三阶段DEA 的第一阶段,基于BCC 模型方法测度样本众创空间各项效率如表3 所示,规模收益处于不变和递增状态的仅有5 个地区,更多地区的众创空间的规模收益递减,其中处于效率前沿面上的北京、天津、青海的众创空间规模收益不变,上海、海南众创空间的规模收益递增。第一阶段测度结果表明,样本众创空间的纯技术效率略高于规模效率,纯技术效率因素起主导作用,规模效率影响众创空间服务效率提升。在众创空间服务效率调整前第一阶段中,北京、天津、青海的众创空间服务技术效率为1,属于DEA 有效(θ=1);最低值在云南,仅为0.232;轻度DEA 无效(0.7 ≤θ<1)的地区有上海和江西;中度DEA 无效(0.4 ≤θ<0.7)有13 个地区(内蒙古、辽宁、浙江、福建、河南、湖北、广东、海南、重庆、四川、甘肃、宁夏、新疆);其余12 个地区为严重DEA 无效(θ<0.4),技术效率处于0.2~0.4 之间,基本都是我国矿产大省,传统第二产业比重较高,其中贵州的众创空间规模效率高于邻省,受益于贵州获得建立大数据中心政策支持。

表3 三阶段调整前后样本众创空间服务效率

(2)第二阶段基于SFA 回归分析。在第二阶段构建SFA 回归模型,将第一阶段众创空间服务人员数量、提供工位数数量和开展创业教育培训场次3 项投入变量的松弛变量作为被解释变量,选取外商投资企业数量、留学归国创业人数以及统计的众创空间数量作为解释变量,考察环境变量对投入项松弛变量的影响。当回归系数为正值时,表示增加该解释变量将会增加投入松弛量,导致服务效率降低;当回归系数是负值时,增加该解释变量有利于减少投入松弛量,提高服务效率。总体来看,混合误差项基本是由于管理无效率导致。从表4 可知:外商投资企业数的数量越多,越会减少众创空间服务人员数量、提供的工位数以及开展创业教育培训的投入冗余,其中江苏、上海、山东和河北等地区的众创空间资源配置有待优化,服务效率有较大提升空间;留学归国创业的人数越多,越有利于缓解众创空间工位数投入压力,从而减少投入冗余、提高服务效率,但同时由于留学归国创业者的知识能力相对较高、创业意识浓厚,会造成众创空间的服务人员数量和开展创业教育培训的投入冗余增多,在一定程度上不利于众创空间资源有效利用,影响服务效率提升;各地区建设众创空间数量需要统筹布局,过多的众创空间数量而需要服务企业数量相对不足时会出现供需不对应的局面,导致资源浪费,同时众创空间的地理位置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影响因素,与需要服务的企业过于集中或分散会产生不一样的投入效果,导致资源投入冗余或投入不足,从而降低众创空间的服务效率。

(3)第三阶段调整后服务效率分析。剔除环境因素和统计噪声影响后,第三阶段众创空间服务技术效率均值由调整前的0.500 上升到调整后的0.624,众创空间技术效率上升的有18 个地区、下降的有9个地区,其中以青海的众创空间技术效率降幅最大,从DEA 有效降到了无效区域,表明受环境变量和统计噪声的影响,青海的众创空间规模效率被高估,北京和天津的众创空间仍为DEA 有效,说明两地众创空间的服务效率高、资源充分利用;纯技术效率整体呈上升趋势,纯技术效率均值由调整前的0.723上升为调整后的0.944,众创空间纯技术效率上升的有21 个地区,仅上海一个地区下降,但上海具有位势优越,人才集聚、经济发展水平高、政府高度重视,其众创空间纯技术效率在高位上升空间有限;规模效率均值由调整前的0.688 降至调整后的0.662,降幅较小,调整之后众创空间规模效率上升的有13 个地区,以山东的增幅最大,从调整前的0.373 上升到调整后的0.980,山东的众创空间集聚,对众创空间投入变量调整后其管理无效率制约明显减弱,众创空间规模效率下降的15 个地区大多纯技术效率都在提升,且提升幅度大于降幅,故在第三阶段调整后众创空间服务效率仍有所上升,说明剔除了环境因素后能够更加合理地利用众创空间资源、提高服务效率;从规模收益来看,众创空间处于递增状态的地区数量由9 个上升为25 个,处于递减状态的地区数量由27 个下降为2 个,表明剔除环境变量影响后众创空间的规模收益扩大。

(4)四大区域板块服务效率差异。为分析不同区域环境对众创空间服务效率的影响,本研究将30个省份按照东部、中部、西部和东北四大板块划分2),对四大区域众创空间调整前后各项服务效率值对比,结果如表3 所示。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均值沿东部—中部—东北—西部依次递减。东部的众创空间服务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均值高于其他地区,但纯技术效率优势不明显,因东部具有良好的地缘环境,经济发展水平高,创新人才和技术集中,众创空间起步早,集群效应明显。四大板块的众创空间服务纯技术效率提升明显,但东北及西部调整后规模效率下降,西部因众创空间服务规模效率降幅大于其纯技术效率升幅导致技术效率降低。中部和东北的众创空间服务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均值低于东部,原因归结为规模效率低,因中部和东北地区受到东部辐射带动作用较强,接收和学习众创空间发展理念和方法,纯技术效率显著,但规模大的众创空间不多,呈现出分散、小规模的特征,集中度较低,如果不进行相关调整,众创空间的服务效率会难以提高,导致投入冗余和资源浪费。调整后西部的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均值最低,这与西部经济发展水平密切相关,因与其他地区相比,西部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意识还比较薄弱,因而其众创空间的兴起和发展也较为缓慢,研发投入不足,人才流失严重,抗风险能力差,但是国家大力扶持西部发展,政策倾向性明显,这为西部的众创空间长期、可持续发展营造了较为良好的环境。

5 结论及建议

本研究根据众创空间基本运作情况,运用DEA模型构建众创空间服务效率两阶段和三阶段模型,对我国众创空间的整体服务效率进行评价分析,对众创空间进行分阶段、分地区比较,使众创空间能够更高效、精准投入,提供更高水平的“双创”服务和转化效率,更好地服务于企业。研究结果表明:我国各地区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差异较大,四大板块的众创空间服务效率沿东部—中部—东北—西部依次递减。其中,技术效率调整前西部众创空间高于中部和东北,而调整后西部众创空间最低,说明在调整前西部地区的众创空间服务技术效率被高估,存在资源浪费现象;纯技术效率由调整前东北的众创空间最低变为调整后四大板块的众创空间较为接近,说明环境变量影响使东北的众创空间服务纯技术效率被低估;四大板块的众创空间服务规模效率由调整前均值相当变为调整后东部的众创空间明显上升。

我国众创空间服务效率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为促进各地区进一步提升众创空间服务效率,本研究提出对策建议如下:(1)东部整体服务水平较高的各地区众创空间,应在保持区域优势基础上更多地接收和学习其他国家和地区众创空间发展模式,推动众创空间与企业接轨、与国际接轨,减少服务资源浪费;中部和东北地区的众创空间在提高纯技术效率同时,可通过政策引导扩大规模效应,更好地发挥地缘优势,借鉴东部的众创空间发展经验,发挥区域辐射带动作用,提升本地区众创空间发展水平;西部的众创空间应充分发挥政策支持优势,吸纳人才集聚,并加强与东、中部的众创空间开展学习交流,为更多企业创造条件。(2)扩大众创空间服务产业对象,优化产学研合作联盟,整合众创空间可服务的各类企业,加强与科研院所和高校的服务资源对接,拓宽服务对象;同时促进众创空间服务过程中投入要素合理配置,尽量减少投入冗余,提升中间服务产出和最终服务效率。(3)发挥政府引导作用,结合区域经济基础有效利用众创空间投资,让真正需要资金扶持的众创空间能够获得资金支持、提高服务效率,引导众创空间良性健康发展,以更加精准的投入产生更大的社会经济规模效应,发挥众创空间对创新创业的辐射带动作用。

同时本文也存在不足有待改进,如选取众创空间发展数据的年限较为单一,应选取多个年份纵向分析,避免出现偶然性;众创空间环境变量可从更多维度解释服务效率影响因素及环境差异,从而提升众创空间的服务效率,更好地为区域“双创”服务。

注释:

1)为更好地进行省域层面及4 个板块众创空间同类差异比较,三阶段DEA 测度不包括新疆建设兵团样本数据。

2)本文中的东部、中部、西部和东北是按照《中国火炬统计年鉴》的划分标准,东部包括北京、天津、河北、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和海南10 个省(市);中部包括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等6 个省(市);西部包括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和新疆等12个省(区、市);东北包括辽宁、吉林和黑龙江等3 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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