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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方言“掏耳勺”说法考辨

2020-12-09俄华楠

西部论丛 2020年13期
关键词:器具甘肃方言

摘 要:文章从共时性地域分布入手,对甘肃方言“掏耳勺”的称说形式进行整理分析,再从历时源流角度对其演变规律和特点加以探究,得出“挖”类说法发展的基本脉络。

关键词:甘肃方言;掏耳勺;地域分布;歷时源流

“掏耳勺”,是一种用来清除耳屎或单纯止痒的工具,多为金属制或竹制。其形制简单,细长的柄,柄的一端为勺。作为生活中极为常见的物件,“掏耳勺”在各方言中的说法多种多样,如《汉语方言大词典》中的“挖耳(湖北武汉)”“掏耳子(陕西宝鸡)”“掏耳挖(河北邯郸)”“掏耳耙(江苏涟水)”等。①对于“掏耳勺”说法的研究,前人多从历时角度对某一具体称法进行考证,如刘瑞明(1997)、邢益火(2000)、曲彦斌(2015)、黄沚青(2015)等对“消息子与‘掏耳勺有关的一种称说形式”的考辨,或从器形流变的角度进行研究,如邓莉丽(2017)对“掏耳勺”的形制变化进行考证,但未涉及共时层面的相关研究。此外,我们发现甘肃方言中“掏耳勺”的称说形式非常丰富,而《汉语方言大词典》等辞书并未收录,相关研究也未进行。有鉴于此,本文在甘肃生活器具词语调查的基础上,对甘肃省内各县区方言中涉及“掏耳勺”的不同说法进行了整理归纳,试图对不同称说形式的分布、流变规律进行探究。以便为日后相关辞书的修订与方言民俗的进一步研究作一补充。本文提到的“甘肃方言”均指汉语方言,不包括少数民族及其他语言。

一、甘肃方言“掏耳勺”的说法类别及地理分布

在甘肃方言中,“掏耳勺”的称说形式多样,按照动词性成分的不同,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类。其中,本字不明者均以同音字代替。

1.“掏”类

这类主要有“掏耳朵勺”,分布在民勤县、宕昌县、康县、白银区、金川区、甘州区、临泽县、清水县、张家川回族自治县等。

“掏耳朵的”,分布在兰州市、康县、文县、宕昌县、徽县、两当县、舟曲县、静宁县、会宁县、积石山保安族东乡族撒拉族自治县等。

“掏耳勺”,分布在泾川县、麦积区、武都县、嘉峪关市、天祝藏族自治县等。

“掏耳朵勺子”,分布在红古区。

“掏耳子”,分布在古浪县。

“掏耳探子”,分布在会宁县。

“掏耳碎的”,分布在靖远县、平川区等。

“掏耳刮=的”,分布在渭源县、陇西县。

“掏耳刮=子”[t??44?213ku?44??0],分布在民乐县。

“掏耳刮=子的”[t??212???53ku?21??0ti?0]”,分布在甘谷县。

2.“挖”类(含“剜”)

这类主要有“挖耳子”,分布在临泽县、山丹县、高台区、凉州区、酒泉市、永昌县、景泰县、秦州区、西和县、临洮县、崆峒区、华亭市、康乐县、临潭县、临夏市、临夏县、东乡族自治县等。

“挖耳朵的”,分布在镇原县。

“挖耳朵勺”,分布在肃南县、两当县等。

“挖耳朵勺勺”,分布在合水县、华池县、庆城县、环县、宁县等。

“耳勺挖挖”,分布在镇原县。

“剜耳刮=子”,分布在陇西县。(按:陇西方言中,“掏耳勺”的说法之一为[v???????53kuɑ44???0],而该方言中“挖”读为[va21],结合音韵地位来看,该方言中[v????]的本字应是“剜”。下同。)

“剜耳刮=子的”[u??13???53ku?213????0ti0],分布在秦安县。

3.其它类

这类有“抓耳子”,分布在武威市的凉州区。

“耳刮=勺”[???53ko?21???24],分布在武山县。

“耳塞钩钩”(“塞”读为[sei]),分布在敦煌市、庄浪县、西峰区、灵台县等。

“耳塞钩子”,分布在正宁县。

通过以上三类说法及图1,我们可以看到“掏耳勺”的不同说法在甘肃各方言点的大体分布,其中,“掏”类比例最大,共33个县市区方言点,主要分布在河西、兰银、陇中、陇南等地区,集中在兰银官话的金城片和河西片、中原官话的陇中片和秦陇片。其次为“挖”类,共28个县市区方言点,主要分布在河西、陇南、陇东等地区,集中在兰银官话的河西片、中原官话的秦陇片和河州片。最后为其它类,共7个县市区方言点,主要分布在陇东地区、天水、敦煌等地,集中在中原官话秦陇片。需要注意的是,这些说法的分布并非绝对的,同一个县区也可能同时有几种说法,如镇原方言的“耳勺挖挖”“挖耳朵的”。

二、甘肃方言“掏耳勺”说法的历时演变

每一个词都有它的历史。在传世文献中,与甘肃方言“掏耳勺”有关的说法有“耳挖/耳挖子”“穵耳/挖耳/剜耳”“剜耳匙子”等。

1.耳挖/耳挖子

(1)“三公子恐怕鸭子不肥,拔下耳挖来戳戳脯子肉厚,方才叫景兰江讲价钱买了。”(清·吴敬梓《儒林外史》第十八回)②

(2)“头上梳着短短的两把头儿,扎着大壮的猩红头把儿,别着一枝大如意头的扁方儿,一对三道线儿的玉簪棒儿,一枝一丈青的小耳挖子。”(清·文康《儿女英雄传》第二十回)

(3)“这时候他娘儿两个头上的金簪子、银耳挖子,通通被差上拿去,说是贼赃,要交给老爷的。”(清·李宝嘉《官场现形记》第十三回)

从以上三例可知,“耳挖/耳挖子”这一说法在文献中应较早出现于清代中叶,且出自白话小说,由此可推知该称法作为实际口语应该出现更早。由(1)(2)例“拔下”“别着”等词及上下文语境可知,这里的“耳挖/耳挖子”应为妇女发饰,簪于头发,又例(3)“金簪子”“银耳挖子”并列,可知二者并非一物,只是功能类似。结合清中期的实物来看,该“耳挖/耳挖子”为“掏耳勺+发簪”的结合品,既可做发簪,又可做掏耳勺,一物两用。

2.穵耳/挖耳/剜耳

(4)“但见小儿喷嚏,多啼身热,不乳,急看小儿上腭有小泡如粟米大,或以指甲,或以穵耳轻轻刮去,以绢缠手指蘸温水,拭净其血,勿令下咽,便安妥,不必服药,诚良法也。”(清·陳梦雷(《古今图书集成·(元)朱震亨<幼科全书>》卷四百七)

(5)“更有一窍透开,内蔵抽斗,中有刀、锥、镊刀、指剉、刮齿、消息、穵耳③、剪子,收则一条,挣开成剪,谓之八面埋伏尽于斗中收蔵。”(明·高濂《遵生八笺》卷十五)

以上二例为“穵耳”,该称法较早见于元代朱震亨的《幼科全书》,如例(4),意为“用‘穵耳将口腔上颚部分起的小泡刮去”,可见“穵耳”与医疗用具有关。而例(5)中“穵耳”又与“镊刀、指剉、刮齿、剪子”等并举,又与今“掏耳勺”无异。

(6)“有泡如珠如米,或聚或散,此病根也。其色白者初起也,黄者久也,可用银挖耳,轻手刮出。”“予曰:‘此脐风也。视其上,果有泡,色变黄矣。乃挖耳刮去之。其父惨然,爱惜之心见于形色。”(明·万全《幼科发挥·脐风》)卷一)

(7)“金令史即忙脱下帽子,向髻上取下两钱重的一根金挖耳来。”“陆有恩是已冠的门子,就将挖耳插于网中之内,教:‘金阿叔且关了门,与你细讲!”(明·冯梦龙《警世通言》卷十五)

(8)“这十件家伙,有硬有软:有的银子打成的,或是套在此物外面,或是挖耳等类,可以在女人的里面搅弄。”(清·唐芸洲《七剑十三侠》第四十回)

(9)“张公道:‘朋友相与,是真心送的,裘马可共。若无心送我,虽牙杖挖耳,不许要别人的。”(清·李绿园《歧路灯》第九十八回)

(10)“乙善削竹挖耳,每二枝索一文钱,沿街持卖,藉此度日。”(清·阮氏《异闻杂录·甲乙二人》)

以上五例为“挖耳”,该称法较早见于明代万全的《幼科发挥》一书。例(6)意为“用‘挖耳将口腔上颚部分起的小泡刮去。”例(4)同样与医疗器具有关。 例(7)同“耳挖/耳挖子”一样,也指“掏耳勺+发簪”的结合品。据(8)“可在女人的里面搅弄”可知,该处的“挖耳”应指“淫器”。根据刘瑞明、曲彦斌等人对“消息子”一词的考证,“消息子”实为“耳捻子”,是一种前端带有绒毛的、用以清除耳垢的一种卫生器具,因其形制用途来喻指男女之事,如“我里情哥郎,好像消息子能,身才一捻骨头轻,进来出去能即溜,教小阿奴奴关着子毛头便痒杀人。”(明·冯梦龙《山歌·消息子》卷六)。后黄沚清继续考证,“消息子”形制实则有二,一为“耳捻子”,一为“耳挖子”,如“马蹄金造就耳剜儿,蝉翼鬓单铺满面丝,螺头青细绾香云髻。倒别着簪一枝……好个消息,几阵昏迷。”(明·冯惟敏《海浮山堂词稿》)中“消息子”正是“耳剜”,即“挖耳”。由此可知,“挖耳”一词亦可代指“性器”。仅就例(9)中的“挖耳”来看,是否具备“发簪”功能无法确定。但该例“挖耳”与“牙杖”对举,再结合语境来看,其价格较为低廉,不具“发簪”功能的可能性较大。联系例(10)中的“竹挖耳”“每二枝索一文钱”,可证。

(11)“经验后方:治鼻衄久不止。定州白瓷,细捣研为末,每抄一剜耳许,入鼻立止。”(北宋·唐慎微编著《经史证类备急本草》卷五)

(12)“瓜蒂散:治太阳经头痛寒热方。瓜蒂(十枚)穿山甲鳞(一片。瓦上焙焦)上为细末,每用一剜耳许,右鼻内搐,大有神效。”(元·许国祯《御药院方》)

(13)“(别录云)捣为细末,每抄一剜耳许,吹入鼻中,治鼻衄久不止。”(明·刘文泰等编《本草品汇精要·石之土》卷六)

(14)“妇人以他发杂己发,盘髻作大堆,重可数斤,上覆青布,簪大头银剜耳,至百余,耳缀数环。”(明·邓士龙编《国朝典故·君子堂日询手镜上》卷八十六)

以上四例为“剜耳”,该称法较早见于北宋唐慎微所编《经史证类备急本草》,既为编撰,这一称法应更早出现。例(11)至(13)“剜耳”都与数词“一”结合,作名量词。结合语境,“剜耳”也为医疗器具。 例(14)有“簪大头银剜耳”一句,显而易见,该“剜耳”具“发簪”功能,应为“掏耳勺+发簪”的结合品。除“剜耳”外,还有偶有“耳剜儿”这一称法,如明代冯惟敏《海浮山堂词稿》:“马蹄金造就耳剜儿。”④

以上十一例中,前七例为“穵耳”和“挖耳”,可以看到,二者出现的情况一致,都出现在医疗书籍和明清白话小说中,且时常混用。而古白话小说又常常反映当时的口语,并且,“穵”“挖”为古今字,古(皆为山摄合口二等,入声黠韵影母字)今音都相同,由此可判定二者为同一说法的不同写法。至于后四例,“剜耳”与“穵/挖耳”出现的情况基本一致,但“剜耳”更多地出现在医疗器具中。至于声韵调,“剜”为山摄合口一等,平声桓韵影母字,与“挖/穵”中古音相近。联系前文,由陇西方言“掏耳勺”的说法之一“[v???????53kuɑ44???0]”(该方言中“挖”为[va21],“剜”为[v????])可证,“剜耳”不同于“穵/挖耳”。

可以看到,不论是“穵/挖耳”还是“剜耳”,都可作为医疗用具、“掏耳勺+发簪”的结合物及掏耳勺,从文献来看,“剜耳”出现较早,至晚在北宋时期。“穵/挖耳”稍迟,至晚在元代就已出现。并且,在较早的文献中,二者都是作为医疗器具出现在药方中,且多为“银制”。银子有杀菌的作用,民间也常用银子做的器具清理创口。这种医疗用具也一直保留在传统中医里,现在依然使用。其形制也与“掏耳勺”相类,称作“剜耳匙”,(俗称“挖耳勺”),勺径2-4mm,深2mm左右,有铜、银、象牙等材质。既为医疗用具,其功能应只限于医疗活动,与“发簪”无关。作为医疗用具,“穵/挖耳”“剜耳”的说法来源可能有二:一、本来用于掏耳的“掏耳勺”不断地临时借用于医疗活动,不断发展,成为医疗器具,名称却未发生变化。二、虽然作用不同,但该医疗器具因形制与“掏耳勺”类似,故借用其名。除过医疗用具,“穵/挖耳”“剜耳”也多指“掏耳勺+发簪”的结合物,且多为金银玉石制,兼具“掏耳+发簪”功能,甚至发展为以“发簪”功能为主。至于完全指称“掏耳勺”,与今无异的则较少,如前文例(5)。

3.剜耳匙子

(15)“杜岐公悰以剜耳匙子为铁了事。(北宋·陶榖《清异录》卷下《器具·铁了事》)

此例出自北宋初年陶榖的《清异录》,意为“杜悰将‘剜耳匙子为‘铁了事”。将“剜耳匙子”称作“铁了事”是杜悰的个人行为,此处不论。但由此可知,“剜耳匙子”应为当时比较通用的称法。那么“剜耳匙子”这个称法究竟是杜悰的生活的唐朝后期还是陶榖生活的北宋初期,因缺乏更多的证据只能暂定为唐朝后期至北宋初期。“剜耳匙子”指的是“掏耳勺+发簪”的结合物,还是“掏耳勺”?从构词法分析,“剜耳匙子”为偏正结构,“匙子”为中心语。“匙”即“勺”,如“汤匙”亦称“汤勺”。再者,从前文提到的中医医疗器具“剜耳匙”也可知,该词应与“发簪”无关。那么该词是否指医疗器具“剜耳”,据前文知,用于医疗的“剜耳”多为银制,而该例中“铁了事”(即“剜耳匙子”)为铁制。因此,该例中的“剜耳匙子”应与今“掏耳勺”无异。

从上述文献中的说法可以看出,“掏耳勺”这一器物从单一的“掏耳勺”演变为“掏耳勺+发簪”的结合物:

剜耳匙子  →   剜耳、穵/挖耳  →  耳挖/耳挖子

掏耳勺 掏耳勺 掏耳勺

掏耳勺+發簪 掏耳勺+发簪

医疗工具

可以观察到,“掏耳勺”的称说形式随着功能的丰富而变化。如最初阶段,“剜耳匙子”只具“掏耳”功能。中间则处于混合、过渡阶段,“剜耳”“穵/挖耳”等说法既可以指“掏耳勺+发簪”的结合品,也可以单独指“掏耳勺”或医疗工具。最后阶段的“耳挖/耳挖子”则完全指“掏耳勺+发簪”的结合品,甚至有只指“发簪”的趋势。

三、甘肃方言“掏耳勺”说法分析

联系甘肃方言中“掏耳勺”不同称法,可以看到,“挖(含“剜”)”类除了镇原县的“耳勺挖挖”外,都是由基式“V+O”述宾结构构成的复合词,这与文献中的“穵/挖耳”“剜耳”应当具有某种历时层面上的演变关系。从功能角度来看,甘肃方言的“挖(含“剜”)”类,甚至所有的“掏耳勺”称法都只具“掏耳”功能,与“发簪”无关。这是为何呢?

清朝以前,受传统儒家思想影响,汉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男女都蓄发,因此,出于束发的需要,无论男女都会用到发簪,如《金瓶梅词话》第八回:“潘金莲向西门庆头上拔下一根簪儿,拿在手里观看,‘却是一点油金簪儿。”这里西门庆便用“发簪”簪发。此时,“掏耳勺”与“发簪”也在继续结合,成为“掏耳勺+发簪”的结合物。如“金挖耳”“银剜耳”等。到了清代,统治者颁布“剃发政策”,强令汉人依照满人习俗“剃发”,后来采取怀柔政策,采用明代遗臣金之俊“十从十不从”的建议,男子剃发蓄辫,女子发式不变。⑤这样才使得“发簪”有继续留存的必要,加上清朝经济的发展,出现“康乾盛世”,“发簪”得以继续发展,“掏耳勺”与“发簪”达到高度结合,甚至完全附属于“发簪”,成为“发簪”的一部分,出现了“挖耳簪”“耳斡(儿)”“一丈青”“消息子”等一系列说法。辛亥革命以后,中华民国成立,受“自由”“民主”思想的影响,国民政府开始推行“断发易服”的政策。五四以后,妇女解放进一步发展,女性开始剪发,延续至今。“发簪”无用武之地,终于退出历史舞台,“掏耳勺”也回归其原始功能。这一点在甘肃方言“掏耳勺”的“挖(含“剜”)”类说法中可以得到印证。

至于“掏”类说法,暂未见于古代文献之中。而甘肃方言中“掏”类占比最大,有33个点,“挖”类次之,28个点。且多地方言两类说法并存,如“陇西”“临泽”“两当”等。并且,在调查中发现,在甘肃方言中,老派多说“挖”类,新派则多说“掏”类。这表明共同语的“掏”类说法进入甘肃方言后与原有的“挖”类相竞争。至于“掏”类说法如何进入甘肃方言以及竞争的结果预测,还有待继续研究。

注 释

① 许宝华,宫田一郎.汉语方言大词典[Z].中华书局.1999:5367,4036.

② 该例同(3)均摘自罗竹,该例选自(明)高濂:《遵生八笺》卷十五,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17册,第755页下.

③ 罗竹凤.汉语大词典[Z].上海辞书出版社,2011:11804.

④ (明)冯惟敏.海浮山堂词稿[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242.

⑤ 李芽.脂粉春秋 中国历代妆饰[M].中国纺织出版社,2015:182.

参考文献

[1] 许宝华,[日]宫田一郎.汉语方言大词典[Z].中华书局.1999.

[2] 罗竹凤.汉语大词典[Z].上海辞书出版社,2011.

[3] 刘瑞明.唐宋笔记词语小识[J].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04):66-70.

[4] 刘瑞明.冯梦龙民歌集三种注解[M].中华书局,2005.

[5] 邢益火.说“消息”[J].中国典籍与文化,2000(04):80.

[6] 徐吉君,方建新等.中国风俗通史·宋代卷[M].文艺出版社,2006.

[7] 曲彦斌.“消息”考——一种“形如箭撞似鹤毛,细软由能入耳曹”的除耳垢卫生器具[J].文化学刊,2015(03):73-81.

[8] 黃沚青.“消息子”考[J].中国俗文化研究,2015(02):97-103.

[9] 邓莉丽.“耳挖”与“耳挖簪”研究:以魏晋至明考古发现实物为核心[J].艺术设计研究,2017(02):83-88.

[10] 彭白雪.清朝前期的民族政策初探[D].烟台大学,2017.

作者简介:俄华楠(1995-),男,甘肃庆城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方言及方言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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