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双胞胎村的地理分布和地理环境特点

陈兴书 吴玉 陈郁 罗勇军

人类通常是单卵生殖，即一次妊娠一个胚胎发生和发育成熟。双胞胎(twins)是指一次妊娠同时有两个胎儿发育成熟。双胞胎一般可分为同卵双胞胎和异卵双胞胎两类。同卵双胞胎指由一个受精卵发育而成，异卵双胞胎指由两个不同的受精卵发育成两个胎儿。全世界双胞胎平均出生人数与新生儿数量比约为1:89，中国约为1:100[1]。本文所指双胞胎村是指中国双胞胎与新生人口的比例大于1:60以上的村，平均比例约1:30。影响双胞胎发生的因素主要包括遗传和环境因素以及二者之间的相互作用[2]。本文详细综述了已有报道的中国双胞胎村的地区分布和地理环境，以及双胞胎发生率高可能的地理环境因素。

一、地理分布和环境

1.云南省墨江哈尼族自治县河西村：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地处云南省南部，普洱市东部，位于东经101°08′～ 102°04′，北纬22°51′～ 23°59′之间。墨江地处北回归线(tropic of cancer)，北回归线是太阳在北半球能够直射到的离赤道最远的位置，其纬度值为黄赤交角，是一条纬线，大约在北纬23°26′的地方。墨江县地处云贵高原西南边缘、横断山系纵谷区东南段,境内山高谷深，河流纵横。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岩石种类丰富，其中泥质岩类占37.7%，紫色和红砂岩类占44.7%。墨江县土地多为酸性土壤，碱性不足，严重缺磷。墨江县属南亚热带半湿润山地季风气候，四季冷暖不太分明，有四季如春之称，但干湿季明显。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年平均气温18 ℃ 左右。墨江县城常住人口2万左右，目前已有1 200多对双胞胎。据县医院统计[3]，2006年产妇400余名，生双胞胎13对；2007年产妇557名，生双胞胎18对；2008年产妇676名，生双胞胎19对。

2.广西省桂林市灌阳县新圩镇小龙村：广西双胞胎村有多个，广西省桂林市灌阳县新圩镇小龙村是其中典型的代表，灌阳县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东北缘，地处东经110°43′～ 111°20′，北纬25°10′～ 25°45′之间。全县总面积1 863平方公里，县内总的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全县多年年均气温为17.9 ℃。新圩镇距灌阳县城15公里，距桂林市144 公里。新圩镇小龙村目前有1 049人，其中有28对双胞胎。小龙村还有一大奇观，有10株“双胞胎树”，这些树根连根，长高后分叉成“连体树”。此外还有多个双胞胎村，桂林市兴安县华江瑶族乡老房子村现有人口70多人，共有10对双胞胎。河池市凤山县总人口21万，有500余对双胞胎。双胞胎出生率达千分之四十，高出全国概率8倍。凤山县广西省梧州市岑溪市波塘镇新廉村平博组，这个仅有300余人的小村子先后出生了7对双胞胎。柳州市柳江县洛满镇福堂村“覃氏家族”43年间共诞生有12对双胞胎。钦州市钦北区青塘镇上沙塘村全村一共有328户人，至今已经出生了10对以上的双胞胎[4]。

3.江西省赣州市于都县锁龙村：于都县地处赣州市东部，位于东经115°11′～ 115°49′，北纬25°35′～ 26°20′之间。于都县属典型的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四季分明，年平均气温19.7℃。年均降水量1 507毫米，年均日照时数1 621.9 h，年均无霜期305 d。有寒潮、台风、高温干热和冰雹等灾害性天气影响。土壤类型主要为红壤，占全县总面积的67.8%。锁龙村位于江西省于都县小溪乡东部一条长12公里的峡谷中。该村主要种植玉米、烤烟等作物；主要种植泡核桃等经济林果。锁龙村该村四面环山，原始植被保存完好，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村里1 000多名村民中有29对双胞胎或多胞胎，是远近闻名的“双胞胎村”[5]。

4.贵州省遵义市播州区洪关苗族乡孟家寨：播州区位于贵州省北部，介于东经106°17′～ 107°25′，北纬27°13′～ 28°04′之间。播州区地处大娄山山脉南侧，属黔中丘陵和黔北山地过渡地带。播州区属中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累计年平均气温14.9 ℃、年均降雨量1 035.7 mm，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播州区境内水资源总量30.87亿米。洪关苗族乡位于遵义市播州区西部，是播州区仅有的两个少数民族乡之一，地处大娄山脉西面南坡，遵义、金沙、仁怀三县(市)交界处。洪关乡海拔在1 100～1 400 m之间，年均气温14.5 ℃，降雨量1 200 mm左右，平均相对湿度85%，年平均日照时数1 195 h，日平均3.27 h，年日照率27%，冬无严寒、夏无酷暑、环境优美、气候宜人。村中89户人家有10对双胞胎[6]。

5.湖南省常德市石门县白云乡鹤山村：石门县地处东经110°29′～ 111°33′，北纬29°16′～ 30°08′之间。全县平均海拔在500 m左右。石门属中亚热带向亚热带过渡的季风气候区。境内年平均气温16.7 ℃，年均日照时数1 646.9 h，年平均降雨量1 540 mm。鹤山村位于白云乡西部，背靠海拔1 700 m的鹤峰。鹤山村三面环山，面朝小河。沿着山脉居住的人家出生双胞胎的更多。这里也是亚洲最大的雄黄矿区，砷污染严重，157人因砷中毒致癌死亡。以鹤山村为中心，方圆两公里范围内,54年间这里共出生了98对双胞胎，双胞胎比例高达1∶20[7]。

6.江西省共青城市金湖镇固村：金湖镇地处江西共青城市,东经115°45′～ 115°53′，北纬29°10′～ 29°18′，位于庐山南麓，鄱阳湖畔。博阳河穿镇而过，距共青城市区6公里，气候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年均气温16.8 ℃，平均降水量1 344 mm。金湖镇主要以种植水稻和进行水产养殖为主。由于土质、水质、气温等自然条件较好，水资源丰富，金湖的优质大米和特色种植、水产在周边小有名气；现有千亩袁隆平超级稻种植基地、蓝野苗木花卉种植基地、八马山苗木种植基地等。600余人的江西共青城市金湖乡固村袁家先后出生了12对双胞胎[8]。

7.重庆市江津区柏林镇青堰村：柏林镇地处江津南部边陲，位于东经106°32′～ 106°20′,北纬28°37′～ 28°52′之间。毗邻贵州省习水县、重庆市綦江县，距江津城区83公里，距重庆市中区140公里。海拨高度多在800～1 700 m之间。柏林镇大部份地区属深丘和浅丘，土壤质地较差，多为黄壤土和紫色土。该地区四季分明，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无霜期长，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年均气温13.7 ℃，夏季平均气温23.3 ℃。年降雨量1 522.3 mm,年均日照时数1 200 h，年均辐射能量62～86.5千卡每平方厘米。由于受大气环流与非地带性地域差异规律的影响，该地区气候形成了冬干、春旱、夏伏旱、秋绵雨的特点。全村367户人家，有39对双胞胎[9-10]。

8.四川省眉山市丹棱县柏木村：眉山位于四川盆地，介于东经102.49′～ 104.30′，北纬29.30′～ 30.16′之间。海拔大部分处于500～800 m之间，中生代红色岩层分布广泛，丹霞地貌发育，生态环境优良。气温由于受地形、地势影响，年平均气温呈东高西低趋势。日照年日照时数1 060～1 202 h。眉山矿藏有金、银、铜、铁、锌、煤、石膏、芒硝等20多种，其中芒硝储量达到650亿吨。丹棱县隶属于四川省眉山市，地处四川盆地成都平原西南边缘，于成都经济区和成渝经济区。丹棱县2011年面积448.94平方千米，总人口16.3万，辖5镇2乡。四季温和，属亚热带湿润区季风气候，年平均气温17.0 ℃，森林覆盖率达46.2%。被誉为“中国民间艺术(唢呐)之乡”。 全村1 500余人拥有30对双胞胎，近28年之间出生有18对双胞胎[11]。

9.浙江省嘉兴市平湖曹桥街道曹桥村：平湖隶属于嘉兴市，地理坐标介于东经120°57′～ 121°16′,北纬30°35′～ 30°52′。陆域面积537平方公里，海域面积1 086平方公里，海岸线长27公里；耕地面积47万亩。平湖属江南古陆外缘杭州湾凹陷为一冲积平原。境内地势平坦，平均海拔2.8 m。平湖市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年平均气温16 ℃ 左右，年平均日照时数在2 000 h左右，年平均降水量1 170 mm左右。曹桥街道位于平湖市西南，距市区5.6公里。平湖曹桥街道曹桥村吴家厍，组里30户人家都姓陶。从1989年开始到2014年25年间这里先后有5对双胞胎降生，其中4对是龙凤胎[12]。

10.河南洛阳新安县城北镇北关村：新安县位于河南省洛阳市西部，地处东经111°53′～ 112°19′，北纬34°36′～ 35°05′之间。新安县地处豫西浅山丘陵区，多为石质中、低山区，一般海拔700～1 000 m。丘陵为新安县主要地形，分布于涧河南北二岭及畛河北岸等广大地区。新安县属北暖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由于受太阳辐射、地形地势和季风影响，各种气象因素变化明显，四季分明。境内气候的突出特点是光热资源充足，潜力大，降水时空分配不均，以干旱为主的灾害性天气时常出现。上世纪70年代后出生的双胞胎就有近30对[13]。

11.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仲宫镇核桃园村：历城区位于济南市区东、南部。地理坐标为东经116°55′～ 117°22′，北纬36°19′～ 36°53′，属暖温带半湿润区的大陆性季风气候。春季干燥少雨，多西南、偏南风；夏季炎热多雨；秋季天高气爽，秋温高于春温；冬季长而寒冷干燥，多东北风。多年平均气温14.3 ℃，多年平均降水量665.7 mm。核桃园村隶属于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高而乡。位于高而乡东南部，全村446户，1 356人，以种植核桃、板栗为主，人均种植核桃200余株，是名副其实的核桃园。全村近450户人家，双胞胎20多对[14]。

12.新疆库尔勒市博湖县才坎诺尔乡才坎诺尔村：博湖县地处东经86°19′～ 87°26′，北纬41°33′～ 42°14′之间。博湖县位于天山南麓，地势南北高，中间低，呈碟状谷地，开都河三角洲平原海拔1 047～1 055 m，平均坡降 1/4 000。博湖县深居内陆属于中温带大陆性荒漠气候，气候温和，热量适中，干热风少，空气湿润。年平均气温 9.1 ℃，年均降水量93.3 mm，蒸发量为1 853 mm，年日照2 793.6 ～ 3 136.5 h。土壤有机质含量较高。博湖地区广阔肥沃的草地、湖滨沼泽和山地草场植被种类繁多，牧草种类丰富。才坎诺尔乡才坎诺尔村位于县城南，距县城6公里，有汉、蒙古、维吾尔、回等民族，其中汉族占72.9%，蒙古族占14.2%。经济以农业、牧业、芦苇生产为主，盛产油葵、白瓜子。该村20年间出生了16对双胞胎[15]。

13.其他双胞胎地区：除了上述主流媒体报道的12个村，还零星有一些报道，如湖南省怀化市芷江侗族自治县巴州村，地理位置东径109°17′～ 109°54′，北纬27°04′～ 27°38′。地处武陵山南麓、雪峰山西脉与云贵高原东缘的结合地带。芷江属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区，气候温和，四季分明，雨量集中，日照充足。年平均气温为15.8 ℃～17.3 ℃，年降雨量1 156.4～1 432.9 mm。平均日照1 527.7 h，年无霜期279 d，平均海拔为700余米。全村1 400多人有16对双胞胎[16]。

二、地理环境特征

遗传因素是双胞胎发生的首要因素，试管婴儿、促排卵药等也会使发生双胞胎机率大大增加[2]。而在这些双胞胎村中仅有极少数具有明显的家族遗传倾向，无家族遗传史的村民生双胞胎的机率也较其他地方高。但世代在这些地理环境因素下也可能改变其遗传特征，使其生双胞胎机率增加。大多数双胞胎中并无显著的遗传和药物等因素影响，双胞胎村中双胞胎率高可能与当地的土壤、水质等地理环境因素也有密切关系。

1.地理位置：中国已有报道的双胞胎村主要分布在胡焕庸人口分布线的东侧，与中国人口分布一致，即东部比例高，占11个，西部比例低，仅有新疆地区的一个村。文献报道，人口出生率分布高低受地理环境、经济、文化等多种因素影响[17]。中国双胞胎村主要分布在东部地区，与中国人口分布具有一致性，可能是由于东部较西部地区经济发达，地理环境等因素更适宜人生存和居住。但近年来中国东部地区人口出生率低,西部地区出生率高；中国人口出生主要聚集在广西、广东、湖南、江西等地区，而在内蒙古、河北、吉林等北方地区出生率低[16]。而双胞胎村的分布与人口出生率高低无明显相关性。双胞胎村并非分布在新生儿出生率高的地区，如浙江省、重庆市人口出生率并不高，但有双胞胎村分布，而西藏人口出生率高但并无双胞胎村分布，这提示双胞胎村分布并非因为人口出生多，其双胞胎的比例也增多。本文中双胞胎村双胞胎比例远远大于全国平均水平1:100，并非因为人口出生绝对数量多，而可能受地理环境等其他因素影响。

中国双胞胎村纬度分布在北纬22°至42°之间，从北纬22°到32°共8个，32°到42°共4个。云南墨江县位于北回归线上。双胞胎村分布在东经86°至122°，86°到104°之间2个，104°到122°之间10个。中国经度范围从东经73°33′至135°05′；纬度范围从北纬3°51′至53°33′。除新疆外，中国双胞胎村主要分布在北纬22°～30°之间，东经102°～122°之间。北回归线是温带和亚热带的分界处，这是一条地理上的黄金地带。世界上此纬度的不是沙漠就是海洋，曾发生很多奇异现象。云南墨江县地处北回归线，但它与世界上其他地处北回归线地区不一样，这里是绿洲，属于亚热带半湿润山地季风气候，四季冷暖不太分明，有四季如春之称，干湿季明显。云南省普洱市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尤其是河西村双胞胎多，推测双胞胎出生率高可能与特殊的地理位置有关，但还需要详细的研究证实。

2.地理环境：(1)气温气候。大部分双胞胎村分布于亚热带和暖温带，分布在亚热带9个，暖温带3个。中国双胞胎村所处位置海拔较低，主要分布在几百到一千八百米之间。中国双胞胎村主要分布在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区和温带季风气候区，研究显示[18]，亚热带可能是全世界最适宜人类居住和发展经济的地方，具有最适宜的气候。中国双胞胎村所在位置年平均气温15 ℃左右。大多数双胞胎村气候湿润温和，热量适中，空气湿润，降水充沛，海拔较低，而这些因素也是影响人口出生率的重要因素。尽管双胞胎村的分布与人口出生率高低无明显相关性，但是其与人口分布具有一致性，说明这些因素也是影响人生存、是否适宜人居住的重要因素。(2)微量元素。这些双胞胎村含硒、铁、锌等元素丰富的食物，村民可能大量摄入硒等元素从而对卵泡分裂产生影响[18]。研究表明，硒元素对男性精子活力和女性卵泡形成起重要作用[19]。研究发现,身体缺硒与包括男女不育不孕、流产、先兆子痫、胎儿发育受限、早产、妊娠糖尿病和妊娠胆汁淤积症等多种生育问题关联密切[19]。在这12个中国双胞胎村中，重庆江津地区富含硒元素，每千克水中硒含量达0.3187 mg，明显高于 0.2 mg的正常标准[13]。90.2%土壤富硒，硒含量也相对较高。村民长期食用的大米、大豆等食物也富含硒。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高而乡核桃园村以种植核桃、板栗为主，核桃中富含硒、铁、锌等元素。四川眉山市丹棱县柏木村的脆红李中，微量元素硒的含量达到了每千克0.008 mg[11]。新疆博湖县盛产油葵、白瓜子[15]。这些提示双胞胎率高可能与微量元素硒的高低有一定关系。生活习惯、饮食饮水等都有可能对卵泡发育、精子活力等造成影响。(3)水和食物。健康饮用水具有三大特征，一是含有一定量的硬度，需含一定量的钙镁等离子；二是含有一定量的溶解性总固体，即含有人体所需的全面而均衡的天然矿物质和微量元素；三是pH值在7.0以上，呈弱碱性。国内外很多生物医学和流行病调查表明，长期饮用过低硬度水，对人体生理功能有负面作用[20]。例如，水中的镁和钙的含量可以有效地防止心脑血管病猝死的风险。在烹调食物时使用过低硬度水会使食物中矿物元素流失。水中的硬度与心血管等疾病的发病率呈负相关，即饮用水的硬度和pH值越低，发病率越高[21]。天然井水经常与大气、土壤、岩石及生物体接触，在运动过程中，把大气、土壤、岩石中的许多物质溶解或挟持，使其共同参与了水分循环，成为一个极其复杂的体系。天然水中富含的主要离子是K+、Na+、Ca2+、Mg2+四种阳离子,还有Fe、Mn、Cu、Ni、P、I等重金属、稀有金属、卤素和放射性元素等；水中溶解的气体有O2、CO2、N2，特殊条件下也有H2S、CH4等[20]。

多数双胞胎村的饮用水中富含K+、Na+、Ca2+、Mg2+等离子，以及Fe、Mn、Cu等重金属、稀有金属、卤素和放射性元素等。云南墨江等双胞胎村中的井水可能不同于其他地区的水，水中含有的微量元素和离子可能也有所不同。正常人体血液中的pH值为7.4～7.5，弱碱性，虽然人体内具有强的pH值缓冲及调剂能力，但是饮用水的pH值越接近血液的pH值越好。一般天然水源的pH值为6.5～8.5。中国双胞胎村中村民饮用水中性或偏弱碱性，如云南墨江县双胞井的水pH值是7.8，偏碱性。这些可能有助于人体的生殖健康和双胞胎的发生[22]。

另外，文献报道，服用叶酸，生双胞胎或多胞胎的机会大概可以增加一倍左右[21]。新鲜蔬菜水果中也富含叶酸，但蔬菜贮藏2～3 d后叶酸损失50%～70%。中国双胞胎村的村民所食用的素菜水果为现地现采后食用，蔬菜水果新鲜,且多无公害、无农药等污染，保证叶酸的充分吸收，这可能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黑豆等豆制品都对促排卵有一定的效果，因为大豆中含有大量大豆异黄酮，而豆类中含丰富的对生殖健康有利的植物雌激素。有些双胞胎村盛产黑豆，村民大量食用豆类，可能与此有一定关系。

三、展望

双胞胎发生除了受遗传因素、排卵药物、试管婴儿等因素影响外，还受地理位置、气候气温、水质、微量元素等多种地理环境因素的综合影响。由于本文提及的双胞胎村主要来源于媒体报道过的村，可能会导致部分未纳入统计分析。另外，由于目前报道的中国双胞胎村的样本数量较少，可能导致结果不够精确。下一步将结合国家人口统计数据、医院资源和调研等各种形式，尽可能地准确统计中国双胞胎村及其地理分布。另外，中国双胞胎村中的双胞胎的精确比率还需要进一步实地调研和统计。本文将为后续进一步研究中国双胞胎村的地理分布和地理环境影响因素及其机制研究奠定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