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发展现状、问题与对策

2020-11-25吴阳，刘媛，刘琼

体育教育学刊 2020年3期

吴阳，刘媛，刘琼

(1.北京体育大学体育休闲与旅游学院，北京 100084；2.北京体育大学户外运动研究中心，北京 100084; 3. 跃行(北京)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俱牛营地教育学院，北京 100084)

营地教育对于促进青少年全面发展的作用，已经成为世界范围内各国政府和教育界的共识。我国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相继出台和发布青少年营地建设的相关政策、文件，旨在促进我国营地教育发展，为青少年全面发展提供更多的校外教育机会，采用多种教育方式，全面提升我国青少年整体能力和素质水平。政策支持以及青少年家长对营地教育认识的加深，使我国青少年营地教育发展迅猛，涌现出大量的营地教育机构，为青少年提供多种营地教育服务。据调查，目前我国营地教育机构在1 000家左右，以中小规模为主，缺乏大规模营地教育机构，营地教育行业处于发展的初期阶段。中小规模营地教育机构是我国营地教育发展的中坚力量，对于我国青少年营地教育行业的健康、长远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然而，我国中小规模营地教育机构在发展过程中，受到制度、社会环境和经济环境的制约和影响，逐步显露出问题和不足，使发展受到一定的限制。探讨我国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的发展现状、发展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具体的发展对策，以期为我国青少年营地教育发展实践提供参考。

1 我国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发展现状

1.1 营地教育机构数量众多

随着营地教育行业的快速发展，大量致力于营地教育行业的机构应运而生。据中国营地教育网初步统计，目前我国既有合作或自属营地，又有教育模式的营地教育机构约有1 000家左右。没有合作或自属营地的营地教育机构，在全国范围内的数量更加庞大。随着营地教育理念的推广，在更多青少年家长接受、认可后，将会出现更多的营地教育机构。营地教育的迅猛发展，吸引了社会资本的关注，一些具有教育背景、房地产背景的公司或企业，开始涉足营地教育行业。教育培训业的新东方集团就成立了国际游学·营地教育推广管理中心，地产企业万科集团依托自身的地产优势，开创了“户外营地+城市营地+社区营地”的新模式，为青少年提供营地教育服务。

1.2 营地教育机构品牌影响力较小

据不完全统计，我国目前有数千家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主要集中在经济发达地区，依托自身具有的教育资源、环境资源和人力资源，为青少年提供营地教育服务。虽然我国营地教育机构数量较多，地理分布较广，辐射面较宽，但是，各个营地教育机构大多处于发展初期阶段，规模较小，还没有形成具有高知名度、高美誉度、高影响力的机构。据中国营地教育联盟的调查，有66%的机构是于近3年创立或涉足营地教育行业的。发展的时间较短、营地教育市场相对不成熟、行业竞争激烈，使营地教育行业内还没有形成龙头企业，各机构品牌影响力不大，仍处于品牌建设的初期阶段。

1.3 营地教育机构核心竞争力不突出

自属营地、营地教育专业人才和差异化的营地课程体系是营地教育机构最核心的三个要素，也是营地教育机构核心竞争力的体现。目前我国同时具备这三个要素的营地教育机构非常少，各个机构的核心竞争力不突出。营地教育机构核心要素的缺失，使得机构不能按照自己设定的发展目标开展营地教育活动，无法整合资源和充分利用自身具有的优势，难以形成核心竞争力，这也是目前我国没有一家营地教育机构具有绝对影响力或品牌号召力的原因之一。

2 我国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

2.1 自属营地较少，难以保证长期稳定发展

营地教育以营地活动为载体[1]，最为鲜明的特点是在自然环境的开放空间里进行青少年素质教育，是一种不同于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的特殊教育形式。一般而言，营地教育机构为了保证营地教育活动的质量和品质、提高竞争力和提升竞争壁垒，需要拥有自属的、长期的、固定的营地，根据自属营地的地理位置、规模、基础设施、自然条件和区域人文特点，围绕营地教育的核心理念，设置课程内容。然而受到我国土地性质、规划和建设指标等因素的限制，营地教育机构建设、改造营地的阻力较大。据不完全统计，我国拥有自属营地的营地教育机构不足100家。绝大多数营地教育机构与营地所有方签署协议，通过租赁营地的方式，开展营地教育活动。这对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的运营和发展造成一定的困难，制约了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的长远规划、课程设置和教育效果。

一些营地教育机构希望通过融资的方式，筹集更多的资金，用来建设自属营地，但是效果不佳。早在2010年就有专家指出我国营地建设资金较少、发展后劲不足的问题[2]，但是经过十年的发展，仍存在营地建设融资困难的问题。虽然营地教育受到教育部、体育总局等国家部委的充分支持和肯定，发展前景良好，受到市场的广泛关注，但是，营地教育仍处于发展的初期阶段，资本回报率不高，回收周期较长，并具有一定的投资风险性，造成营地教育机构融资困难。国家层面，中央财政难以对口拨款资助营地建设和营地教育的发展，国内各大商业银行考虑贷款回收率，担心贷款无法偿还而不愿对中小规模营地教育机构进行商业贷款。资金紧张、难以融资、国家土地制度管理严格，在短时间内难以改变中小规模营地教育机构拥有自属营地的现状。

2.2 市场竞争激烈，营员招生困难

国外营地教育发展有160年左右的历史，形成了较为成熟的营地教育理念和课程体系。我国青少年营地教育是在近3年里才被青少年家长认识到它的教育功能，目前正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和市场培育阶段。虽然青少年家长意识到参加营地教育对青少年的全面发展具有促进作用，但营地教育究竟可以带给孩子什么样的进步、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发展、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还没有清晰的认识和把握。根据《中国营地教育行业报告》，我国营地教育机构成立的时间相对较短，有超过70%的机构成立时间不足5年。短时间内发展起来的营地教育机构，课程内容特色不鲜明，课程内容高度相似，没有形成品牌效应，缺乏营地历史文化的沉淀，文化底蕴不足。此外，营地教育行业还没有形成行业标准和规定，各机构按照自己的理解和资源开展营地教育活动，没有突出营地教育的教育功能。这些因素造成了营地教育市场混乱，青少年家长难以辨别营地教育机构的质量，使我国营地教育机构招生困难。一些营地教育机构为了获得更多的营员数量、抢占市场份额，不惜低价竞争，以较低的价格吸引营员。低价格带来营地教育质量低下、营员体验感不强和营地教育效果较差等问题，使青少年家长对营地教育模式产生怀疑，进而影响参加营地教育的积极性。这种恶性竞争带来的后果是营地教育机构盈利空间较小，没有足够的资金投入到开发课程和培养高质量的营地导师，机构品牌形象很难提升，不利于机构的进一步发展。如何得到青少年家长的认可，设计差异化的课程体系，形成较高的溢价，吸引青少年参加营地教育，是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的现实问题。

2.3 课程设置能力欠缺，营地内容缺乏新颖性

一些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缺少专业的营地教育课程设计团队和专家，在课程设计上资金投入较少，存在内容单一、形式单一、教育功能缺失和体验不深刻等问题。尤为突出的是一些营地教育机构没有将青少年身体健康、心理健康、价值观教育等内容融入课程体系中，存在着以牟利为主要目的的问题[3]。营地课程不新颖、教育功能缺失和体验感不足，也对营员招生产生影响。造成营地课程设置问题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四个方面：首先，受到营地场地的限制。拥有自属营地的机构在整个行业中占很小一部分，绝大多数没有自属营地，只能靠与营地所属方进行合作或采用租赁的形式开展营地教育。营地不属于营地教育机构，使营地教育机构只能按照合作或租赁的营地场地大小、设施设备进行课程设计，而不能充分发挥自身具有的优势和利用自身拥有的资源。其次，大多数中小规模的营地教育机构，鲜有营地教育课程研发中心。课程研发需要专业人员参与，较高的人力成本和较少的专业人力资源，使机构很难组建营地教育课程研发中心。再次，营地教育具有的参与者与决策者分离的特点。营地教育的参与者是青少年群体，而决定青少年参加哪一个营地的决策者是他们的父母。参与者与决策者不是同一个群体，双方对营地教育的认识、出发点和兴趣点各有不同。为了便于招生，营地教育机构在设置课程内容的时候，将重点倾向于决策者方面，更多考虑的是青少年父母对于营地教育的感受、顾虑和期望等因素。青少年父母更多考虑的是安全问题，要求营地教育机构保证孩子在参加营地教育的过程中不能出现受伤和存在危险因素等情况。对于具有冒险、探险等性质的活动，大多持不支持的态度，甚至会因为活动具有一定程度的危险性而放弃参加营地教育。一些营地教育机构为了让家长满意，在课程设计上会增加能够让营员感到轻松、快乐的项目，较少安排具有探险性质、冒险挑战性质的课程，使营地教育逐渐演变成户外拓展课程，主要培养青少年的团队合作精神等，而在意志力、个性品质、生存能力等方面的课程较少。这使营地教育活动逐渐演变成场面热闹，而教育功能丧失的局面，没有达到营地教育真正的目标。青少年父母没有看到孩子参加营地后在品质、性格、能力以及世界观等方面产生的变化，进而对营地的教育功能产生怀疑，影响支持青少年参加后续营地教育的热情。各个营地教育机构的课程形式单一，项目性质高度相似，也使决策者认为营地教育大同小异，参加一个营地教育后，再参加其他的营地教育的意义不大，不再支持孩子继续参加其他的营地。

2.4 专业人才较少，营地机构发展后劲不足

以营地运营管理为核心的人才是营地长期正常运营和发展的关键，以营地教育项目策划与课程设计为核心的人才是制定差异化课程体系、设计具有教育功能营地课程内容的关键，以营地教育营销为核心的人才是提高营地品牌影响力、提升营地被关注度、加大营员招生的关键，以营地导师为核心的人才是营地课程落地的关键。营地教育是一个由多工种人员参与的行业，拥有不同能力的工作人员，赋予行业发展的基础和动力。其中，高水平营地导师的数量和质量，在营地发展中具有重要的角色和作用。营地教育课程的实施者是营地导师，营地课程的理念和内容是通过营地导师渗透给青少年。营地教育在我国发展时间较短，高校还没有以营地教育为专业或培养方向，进行大规模的专业人才培养。一些社会教育机构虽然开办一些相关的培训，但是培养的数量极少，难以满足我国营地教育机构对专业人才的需求，致使很多机构缺少专业的营地教育人才。据《中国营地教育行业报告(2018)》数据统计，有40%左右的中小规模营地教育机构人数在10人以下，近20%的营地机构正式员工有10～20人。专业人才的缺乏，使营地机构在寒暑假旺季来临之际，采用社会招聘、在校大学生招聘等形式，临时聘用营地导师或管理人员。兼职大学生虽然能满足一时的需求，但是他们没有受到专业的培训和培养，很难具有高水准的营地导师能力和水平。此外，兼职大学生的工作经验少、人生阅历少，缺乏专业的教学技能，很难将营地课程的理念与深层次的教育功能传递给营员，无法保证营地课程有效实施。在管理上，兼职大学生属于临时聘用性质的人员，很难做到严格的标准化管理，这对中小规模营地教育机构的长远发展极为不利。

3 我国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发展的对策

3.1 创新营地建设模式，增加营地数量

我国目前约有1 500个营地，对比我国青少年人口总数，我国营地数量较少，有质量、有品牌的优质营地数量更少。创新营地建设模式，采用多种形式，创建自属营地，增强市场竞争力，对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长远发展至关重要。营地机构应加强与地方政府的合作，由地方政府牵头，与地方政府共建营地。地方政府依据国家土地管理法规及地方经济发展的需要，在适当的区域划出一定面积的土地，用于建造营地。在营地基础设施建设方面，营地机构与地方政府根据双方的责权利，以及承担的风险，全部或部分由营地机构投资建设，建成后的营地，营地教育机构可以拥有一定的使用年限，用于开展营地教育活动。地方政府加强对划拨土地的管理，严格监控土地的使用用途，要求营地机构不得擅自更改土地使用性质。这种联合建设营地的方式对于地方政府而言，不仅可以增加土地使用效能，还能提高土地使用的公益性，满足当地青少年全面发展的需要。

此外，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可以与营地所有方共建营地。双方的合作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营地机构出建设方案，营地所有方出建设资金，用于建设营地的基础硬件设施和基础服务设施。营地建成后，营地教育机构缴付一定的使用金，可以长期使用营地，开展营地教育活动；二是双方合资建设营地。按照一定的资金比例共同投资建设，并根据出资比例确定双方的责任与权益。营地建成后，双方共同组建运营公司，共同运营营地。亦或由营地教育机构单独组建运营团队，负责营地的后续运营与管理工作。

另外一种模式是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通过出让股权以及预售营期等方式向投资机构或社会公众众筹营地建设资金。营地教育机构可以与投资机构合作，向投资公司出售部分股权，得到投资公司的资金注入，将资金用于营地建设。

3.2 加强品牌建设，多渠道招生

营地教育在我国刚刚兴起，发展时间较短，整个行业处于标准化、品牌化发展阶段。目前国内还没有一家机构可以做到具有强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各营地教育机构处于激烈的市场竞争状态。建设营地教育品牌形象对于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来说，能够在竞争激烈的营地教育市场中，获得更多的营员家长的认可，意味着能够招收更多的营员，从而增加营业收入，提升市场竞争力。在商业市场里，好的品牌代表着高品质，能够得到目标客户群的认可。中小规模营地教育机构竭力建造在营地教育领域的品牌和口碑，通过提供优质的营地教育课程和贴心的服务，致力于提高青少年身心全面发展，使青少年在参加活动过程中受到良好的教育和得到深刻的体验，对今后的学习和生活产生深远的、积极的影响，由此获得在营地教育行业里的美誉度，被更多的青少年家长认可和信任，继而能够获得更多的市场份额。良好的营地教育品牌形象能够增加营地教育机构的行业影响力，在营地教育行业里建立良好的口碑。机构通过认真做好课程体系研发和营地导师的培训工作，通过课程内容贯彻营地教育课程的教育理念，提升营地导师的指导、组织、服务的能力水平，提升营地教育机构的核心竞争力。招生方面，机构采取多渠道招生的方式，扩大营员的招生数量。机构与学校、相关的教育培训机构进行深度合作，如中小学、英语培训机构、托管机构、素质教育机构等，这些学校和机构与营地教育的目标客户群高度相关，有着共同的服务对象，在教育领域里，相互补充和完善，能够起到互惠互利的效果。

3.3 加大营地教育课程体系建设，体现课程的教育功能

营地课程体系建设是营地教育机构重要的核心板块，也是其核心竞争力之一。精心设计一系列符合青少年身心发展规律的营地课程，使营员通过参加系列的、生动的、富有挑战性的营地课程，在自然环境里深度探索自我，促进心理、身体等方面全方位发展，帮助青少年建立自信心、培养独立品格、提高沟通能力和领导力、培养创新精神和探索精神，从而实现青少年高素质成长和个人核心竞争力的提升。机构在营地教育课程设计上要考虑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的薄弱环节和亟待提高的素质，有效弥补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无法实现的教育功能，促进青少年全面成长。据2016年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报告，我国青少年家长认为孩子在抗挫折能力、责任心、法律意识、规则意识等方面相对欠缺。此外，当代青少年存在缺乏团队合作精神、动手能力差、社会适应能力弱等问题[4]。营地课程围绕当代青少年薄弱环节进行设计，着力提高青少年的品质，对于青少年家长而言，具有很强的吸引力，他们在看到青少年参加营地教育活动后，个人品质方面上产生了一系列变化，对营地教育的认同感也会增强。

中小规模青少年营地教育机构应清晰地认识到营地教育课程研发对于机构发展的重要性，克服资金、人力等方面的困难，设立营地教育课程研发中心，组建营地课程研发团队，团队成员既可以是教育学、发展心理学等领域的专家学者，也可以是营地导师。课程研发中心多角度、多层面、多维度地开展青少年营地教育方面的理论和实践研究，根据青少年的心理特点、身体发育特点、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研究营地教育对青少年成长产生的影响。研发中心深入系统地研究各种营地教育影响因素，确定影响路径和实现营地教育功能的具体办法，使营地教育课程更具有针对性，提高课程的质量、实现效果和对青少年身心发展的影响深度。在课程设计上，重点突出营地教育机构的特色，根据营地具有的设备设施、自然资源和人文景观，以及营地导师的能力和风格，开设教育目标明确的自有课程，增加课程的种类与形式，形成与其他营地教育差异化的课程体系，增强对青少年的吸引力。课程研发人员以促进青少年全面发展为出发点，深入研究营地教育课程设置，青少年价值观输出类型及输出路径。同时，课程研发中心制定营地教育课程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办法与评价标准、原则，对营员参加营地课程后的感受进行深度调查，以提高营地课程设计水平、改进课程内容设计、检验营地教育课程的效果。

3.4 拓宽营地教育专业人才培养渠道，提高人才培养的质量

营地教育专业人才是营地教育机构的核心竞争力之一，是机构立足于行业、增强竞争力、完成营地教育活动的重要人力资源[5]。营地教育机构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培养优秀的专业人才。首先，营地教育机构在开展营地教育活动过程中努力培养和提升工作人员的能力，从众多人员中，挑选出优秀者重点培养，逐渐发展成机构的核心骨干人员。其次，委托具有条件的高校，联合培养营地教育专业人才。我国高等院校是培养高素质专业人才的基地，具有良好的教学师资基础、教学基础设施、系统的课程和良好的教学秩序，有充分的条件培养出优秀的营地教育专业人才。营地教育机构与开设休闲体育、社会体育指导与管理等专业的体育院校、师范院校进行深度合作，在两个专业里细分营地教育培养方向，以营地规划设计、营地运营管理、营地课程研发与设计、市场营销学、心理学、教育学等课程为主要课程，以营地教育社会实践为辅，培养一定数量的专业人才。营地教育机构接收大学生到营地进行社会实践活动，通过一段时间的培养与挖掘，发现并留下高素质、有志于在营地教育行业发展的大学生。此外，营地教育机构与社会教育培训机构合作，发现和挖掘专业人才。需要注意的是，社会教育培训机构开办的相关培训班，存在着培训时间短、培训课程不系统、培训教师水平参差不齐等问题。我国营地教育主管部门制定严格的培训考核标准和考核方式，使培训与考核分离，由政府主管部门对培训学员进行考核，对考核合格者发放营地教育职业证书，以满足营地教育行业对专业人才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