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动作水平视角下幼儿身体素质与BMI的特征研究
2020-11-23周喆啸
周喆啸
幼儿期是人类生命发展的重要基础建设阶段。幼儿阶段的动作能力、感统水平、身体素质及健康体质量等将影响其6岁以后甚至一生的健康、习惯与心理情感。最新国民体质监测(幼儿部分)调查发现,我国幼儿身高与体质量生长指标明显高于2005年,但主要是体质量增加,身体素质水平年均下降0.36%(Zhou et al.,2014)。在《中国儿童肥胖报告》中,仅主要大中型城市0~7岁幼儿肥胖率就约为4.3%,倘若没有采用有效的干预,至2030年0~7岁儿童肥胖检出率将达到6%(张娜等,2017),严重威胁幼儿的体质健康。研究发现,父母养育方式、久坐时间较长及身体活动不足等,是导致幼儿体质下降的主要原因,其中以身体活动能力不足最为凸显(Zhou et al.,2014)。
每日保持一定时间的中高强度身体活动,可以促进幼儿身体素质提高及预防肥胖症。倘若长期保持较低水平的身体活动,极有可能对幼儿体质健康造成负面影响(Robinson et al.,2015)。幼儿是否具备较高的动作能力,已被国内外学者一致认同是儿童能否积极参与身体活动的重要因素(Stodden et al.,2008;Wrotniak et al.,2006)。幼儿阶段是粗大动作发展的关键期(范雪等,2017)。粗大动作的熟练掌握是幼儿顺利完成日常生活、学习和游戏的前提(马瑞等,2017),是未来习得复杂运动技能的关键(Foweather et al.,2015)。研究发现,幼儿动作水平与身体素质、体质量存在关联(李静等,2019;王欢等,2019;Roscoe et al.,2019),粗大动作水平越高,其身体活动能力越强,体质量越趋于正常(Barnett et al.,2009;Okely et al.,2004)。倘若幼儿动作水平较低,易在游戏、运动中产生挫败感,从而选择久坐少动的生活方式,导致体质量增加(Robinson et al.,2015)。过高的体质量又会抑制动作技能的发展,进一步削弱孩子主动参与身体活动的动机,最终陷入消极的身体活动、体质量不断增加的恶性循环(Lubans et al.,2010;Tomaz et al.,2019)。在幼儿粗大动作技能中,位移、物控动作与身体质量指数(body mass in-dex,BMI)指标关联度最高(Franjko et al.,2013;Roberts et al.,2012)。具备较高位移、物控动作能力的幼儿,其BMI值显著低于中等动作水平、低动作水平的幼儿(Logan et al.,2016)。身体素质方面,较差动作水平幼儿的身体素质得分要低于平均水平值(Angilley et al.,2008),尤其在坐位体前屈、立定跳远及折返跑项目中,显著低于同龄动作较好的孩子(Monika et al.,2009;Nadja et al.,2007)。更为严重的是,存在动作发展障碍的幼儿较正常同龄者的身体素质差距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逐渐拉大(Hands et al.,2008),因为动作能力较强的幼儿将会完成更复杂、更多动作参数的任务或活动(Wall et al.,2004)。由此可见,幼儿身体素质与BMI受动作能力影响较大。
近年来,国内有关幼儿健康促进文件、体质健康的研究相继涌现,学者尝试从动作发展视角研究韵律操、足球、功能性活动等运动干预对幼儿体质健康的影响(周喆啸等,2016),但鲜有研究能在不同动作层级下观察幼儿体质健康的特点、幼儿动作水平对健康体质量保持及身体素质促进等问题。因此,为系统、科学地促进幼儿体质健康发展,本研究从幼儿年龄、性别特征着手,观察不同动作水平下幼儿身体素质、体质量状态的特点。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对某省会城市有代表性的10所幼儿园进行随机抽样,依据《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中年龄划分标准,将符合要求的儿童分为大班(5~6岁,包括6周岁),男幼69人、女幼68人;中班(4~5岁,包括5周岁),男幼71人、女幼73人(表1)。由于3~4岁幼儿认知能力较低,无法较为准确、完整地对测试动作进行表达,故此年龄段幼儿未纳入本次测试对象。
1.2 研究方法
表1 测试对象基本信息Table 1 Basic Information of Testing Objects M±SD
1.2.1 粗大动作测试
采用TGMD-2量表(test of gross motor development-2),对幼儿进行粗大动作测试。此量表由位移动作和物控动作两大类构成,总计12个测试动作,满分为96分。将每名幼儿粗大动作原始总分转化为标准分后,遵照性别、年龄要求判定为“非常差”“差”“低于一般”“一般”“高于一般”“良”“优”等级(Ulrich et al.,2000)。由于本次测试没有出现“良”与“优”,故下文只对前5种动作等级进行分析。本研究测试人员共6人,均进行过TGMD-2评估指导,具备运用此量表测试的经历,能够较为客观地评价每名幼儿的粗大动作能力。
1.2.2 身体素质与BMI测试
身体素质测试,依据国民体质监测(幼儿部分)内容,实施立定跳远、网球掷远、坐位体前屈、10 m折返跑、双脚连续跳及走平衡木6项测试,对平衡、灵敏、柔韧及速度等身体素质水平进行评价,并将测试分数依据年龄、性别要求转换成相应分数,分别为1分、2分、3分、4分或5分,6项测试总和为该幼儿身体素质测试的总得分(国家体育总局,2003)。BMI测试要求受试者在着内衣、赤足状态下,采用奥美健康电子体质量与身高仪进行测试(恒康佳业HK6800儿童版;单位精确到0.01 kg与0.01 cm),将所得数据通过BMI公式(kg/m2)计算每名幼儿的BMI值。
1.2.3 数据统计
通过SPSS 22.0软件对各年龄段儿童粗大动作、身体素质及BMI测试数据进行处理和分析,所有数据均采用平均值±标准差表示。采用多因素方差分析方法,探讨幼儿身体素质与BMI在不同性别、年龄及动作水平上的主效应、交互作用和简单效应;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观察粗大动作能力与身体素质、BMI之间的关联度,显著性水平为P<0.05或P<0.01。
2 研究结果
2.1 不同动作水平下幼儿身体素质与BMI得分的整体特征
由表2可知,大班幼儿身体素质总分、BMI总分高于中班,两个年龄段男幼身体素质总分、BMI总分高于女幼。大致看出,动作水平越高的儿童,其身体素质得分也越高;较差动作水平下,男童的BMI超标,出现了超重、肥胖的情况(李辉等,2009)。分析不同年龄、性别幼儿在不同动作水平下体质健康得分是否存在显著差异以及各因素是否存在交互作用后发现(表3):年龄、动作水平对身体素质得分,性别、动作水平对BMI均存在明显的主效应影响(P<0.01);年龄×动作水平、性别×动作水平、年龄×性别×动作水平与体质健康存在显著交互作用(P<0.05)。因此,为深入探讨3种因素对幼儿身体素质、BMI的影响,需在多因素方差分析的基础上进行简单效应分析。
表2 不同性别、年龄及动作水平下身体素质与BMI得分情况Table 2 Physical Fitness and BMI Scores of Different Gender,Age and Motor Level M±SD
表3 身体素质与BMI影响因素的主效应和交互效应Table 3 Main and Interactive Effects of Physical Fitness and BMI
2.2 幼儿身体素质与BMI得分的性别差异
身体素质方面(表2),大班男幼“非常差”“差”“低于一般”“一般”及“高于一般”的身体素质得分及总分较女幼高-1.87、0.29、1.71、2.4、-3.29及1.73分。中班男幼5个动作水平的身体素质得分及总分较女幼高-0.52、0.24、1.74、0.66、-9.78及0.84分,其中“高于一般”身体素质得分存在显著性别差异(表4)。尽管男幼身体素质总分高于女幼,但各动作水平下身体素质得分的显著差异指标较少,整体来看,男幼与女幼身体素质水平基本一致。并且,较高动作水平下,女幼素质得分高于男幼,且中班女幼显著高于男幼。BMI方面(表2),大班男幼在5个动作水平的BMI值及总分较女幼高2.29、1.14、-0.11、-0.34、-0.12及0.34分;中班男幼在5个动作水平的BMI值及总分较女幼高1.15、0.82、0.29、-1.09、-0.86及 0.18分,大班与中班“非常差”动作水平下均存在显著性别差异(表4)。结果表明,低动作水平下,男幼BMI要显著高于女幼,并出现了超重或肥胖的情况。
2.3 幼儿身体素质与BMI得分的年龄差异
身体素质方面(表2),大班男幼“非常差”“差”“低于一般”“一般”及“高于一般”的身体素质得分及总分较中班高0.09、0.47、1.31、4.07、9.66及2.48分;大班女幼5个动作水平的身体素质得分及总分较中班高1.44、0.42、1.34、2.33、3.17及1.59分,大班和中班在“一般”“高于一般”动作等级下均呈现显著的年龄差异(表5)。可知,大班男女幼儿身体素质得分显著高于中班,主要体现在较高动作水平上。BMI方面(表2),大班男幼5个动作水平的BMI值及总分较中班高1.07、0.75、0.17、1.2、-0.93及0.23分,大班女幼5个动作水平的BMI值及总分较中班高-0.07、0.43、0.57、0.45、-1.67及0.07分,只有男幼“非常差”存在显著的年龄差异(P<0.05)。
表4 身体素质与BMI得分的性别差异Table 4 Sex Differences in Physical Fitness and BMI Scores
2.4 不同动作水平下幼儿身体素质与BMI得分的差异
由图1可知,除中班男幼“高于一般”,其他不同年龄、性别幼儿身体素质得分随动作水平提开而增高,且高一级动作水平对应的素质得分显著优于低一级动作水平(P<0.05或P<0.01),说明身体素质得分基本能够随动作能力的提开而增高。BMI方面(图2),除中班女幼没有发现不同动作水平下BMI的显著差异,其他不同年龄、性别及动作水平下均出现显著的BMI差异,动作水平越高,差异越显著(P<0.05或P<0.01)。结果表明,BMI出现随动作能力提高而下降的情况,但这种负关联现象并未呈现在不同年龄、性别的全体幼儿中。
3 讨论
3.1 不同动作水平下幼儿身体素质的特点
本研究未发现身体素质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与已有研究结果不一致(Latorre et al.,2017;Miran et al.,2013;Vameghi et al.,2013)。原因可能是同类型研究仅是将单项测试原始成绩(如远度、时间)进行对比,而本研究是将身体素质原始成绩依据不同年龄、性别转换成相应的标准分后进行比较,排除年龄、性别对结果的影响,从而在同等条件下真实、客观地反映幼儿的素质差异。Bürgi等(2011)、Zhou等(2014)进行力量、有氧及平衡等素质标准分比较时,发现男幼仅在个别项目高于女幼,在动态平衡、坐位体前屈及30 m快跑等多数项目中没有发现显著的性别差异。本研究之所以没有发现显著的性别差异,主要源于男女幼儿在青春发育前期的身体形态、素质及机能方面非常相似,还未形成显著的生物学优势(Payne et al.,2012)。他们完成各项身体素质练习时,主要依靠大脑中枢神经系统支配肢体进行表达,而幼儿中枢神经系统的成熟度并没有显著的性别差异(张莹,2011),因此不难理解男女幼儿的身体素质能力基本持平。此外,研究发现,较高动作水平下,女幼身体素质得分高于男幼,且中班女幼显著高于男幼,说明性别原因导致女幼在身体素质表达方面差于男幼的观点仅是一方面(Zhou et al.,2014),更为重要的是动作能力。当女幼具备较高的动作技能水平时,其运动表现也会好于男幼。由此启示幼儿教师在开展日常户外活动时,不仅要关注女幼身体活动的时间与强度,更要时刻观察女幼完成动作的质量。
表5 身体素质与BMI得分的年龄差异Table 5 Age Difference between Physical Fitness and BMI Scores
另一方面,大班幼儿身体素质得分显著高于中班,与Latorre等(2017)研究结果一致,也符合常理,毕竟高龄幼儿在身体活动经验、动作掌握熟练度等方面强于低龄幼儿。但本研究发现,这种显著的年龄差异仅体现在较高动作水平下,其他动作水平下没有显著差异。这说明年龄增长、活动经验丰富等因素导致的素质差异是一个原因,是否具备较高的动作能力是主要因素。具备较高动作能力的儿童,可将粗大动作习得过程中掌握的四肢协调、空间判断及平衡控制等能力迁移至相似的身体素质测试过程中,使其在高质量的动作规格下表达速度、力量及灵敏等素质。Clark等(2005)认为,动作水平的高低,是能否持续促进幼儿身体素质发展的重要分水岭。随着认知水平的快速变化,幼儿在身体活动中运用动作技能的意识会越来越强,逐渐将已获得的动作技能迁移至各式各样的户外活动,从而不断提高身体素质。因此,幼儿教师设计体育游戏或户外身体活动方案时,应根据不同年龄幼儿的身心特点,将动作完成难度、动作参数数量等问题纳入至活动方案,在动作发展过程中促进身体素质的提高。
图1 不同动作水平幼儿身体素质得分对比Figure 1.Comparison of Physical Fitness of Children with Different Motor Level
图2 不同动作水平幼儿BMI得分对比Figure 2.Comparison of BMI Scores of Children with Different Motor Level
幼儿身体素质得分基本是伴随动作能力递增而提高(图1),进一步分析(表6)发现,位移动作、物控动作及粗大动作总得分与身体素质得分均存在显著正相关(P<0.05),表明幼儿在移动身体、控制肢体方面越发熟练,其灵敏、协调、平衡等能力会相应提高。Stodden等(2008)认为,动作能力愈发熟练的儿童,具备较为成熟的神经肌肉控制能力,在表达走、跑或抛等粗大动作时,神经系统不断产生冲动并快速传导至运动系统,从而较好地维持、移动整个身体。而在这一系列运动过程中,平衡、力量等素质也能受到刺激。因此,综合上文分析,动作发展应是教师制订身体活动方案、设计幼儿体育游戏的重要依据,以动作为切入点,通过游戏形式开展,提高幼儿参与体育活动的积极性,促进身体素质的提高。另外,本次采用国民体质监测(幼儿部分),虽然它是一款经典的身体素质测试方法,从2000年沿用至今,但由于时间久远、未被修订,目前被幼儿教育专家所诟病。全海英等(2016)研究发现,目前幼儿身体素质国测项目存在测试评价标准不够完善、各项目反映结果欠准确及不同年龄测试项目缺少变化等问题。而本研究发现,动作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幼儿的身体素质水平。同时,国外学者历时十几年的跟踪调查发现,动作发展水平较高的幼儿,在青少年时期同样具有出色的身体素质;动作水平较差的幼儿,在青少年时期的身体素质低于同龄平均水平,参与体育活动度的期望值也不高(Vlahov et al.,2014)。因此,将动作测试中的部分内容作为幼儿体测的补充,能够更加全面、客观地评价幼儿身体素质水平。
3.2 不同动作水平下幼儿BMI的特点
本研究发现,低动作能力幼儿的BMI值高于较高动作能力幼儿,动作能力总分与BMI存在显著负相关,说明动作能力的熟练程度对幼儿正常BMI保持有一定影响,相似的结果也出现在国外同类型研究中。Morano等(2011)发现,幼儿体质量与粗大动作技能存在显著负相关。相比于同龄正常体质量者,超重或肥胖儿童在执行身体移动、躯干控制等动作时表现较差。Nervik等(2011)发现,超重儿童在低水平动作能力中占到58%,同龄正常体质量儿童仅为15%。
虽然本次测试中幼儿整体身高与体质量均符合《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的健康体态标准,但男幼在较差动作等级下均出现肥胖或超重现象。因此,当男幼动作水平较差时,较女幼更容易出现BMI超标。一方面,较差动作能力成为男幼积极参与户外活动的障碍。由于动作是幼儿集体游戏过程中任务执行、协作沟通的主要方式,动作水平较低的幼儿必然会被同伴冷落,只能独自玩耍或静坐少动,加之男幼本来三餐营养摄入量高于女幼(侯润馨,2016),能量摄入与体力消耗不成正比,导致体质量超标。Robinson等(2015)认为,幼儿动作水平较低,易在游戏、运动中产生挫败感,选择久坐少动的生活方式,导致体质量增加。另一方面,幼儿对不同身体活动类型的喜好存在差异,男孩更喜欢无拘束的自由活动,女孩更倾向于富有节奏感的韵律性活动。观察幼儿园户外活动后发现,由于幼儿认知能力低、自我保护能力差,教师组织户外活动时更倾向于选择安全系数较高的韵律操,便于管理,减少身体磕碰等情况。这种现象会使男幼丧失参与身体活动的兴趣,致使总体活动频率与时间减少,BMI增高。Meimei等(2018)认为,儿童早期参与身体活动类型的动机存在差异,男幼喜欢在无拘束的环境下自主完成活动,女幼更容易被韵律性活动感染。因此,教师应依据不同性别幼儿喜好的身体活动方式,对户外活动进行有针对性的安排。
表6 粗大动作与身体素质、BMI相关性Table 6 Gross Movements Correlated with Physical Fitness and BMI
相比物控动作,幼儿位移动作与BMI显著相关指标更多(表6)。其实不难理解,操作技能主要测试儿童肢体末端支配物体的能力,体质量参与度较少,即使体质量超标,也不影响幼儿进行物控动作练习。Southall等(2004)研究发现,肥胖儿童体质量与位移技能得分存在显著负相关,但在物控得分上较同龄正常体质量者没有显著差异,甚至个别超重儿童物控得分高于同龄正常体质量者。而位移技能要求幼儿采用跑、跳、滑等形式将身体从一端移动至另一端,移动身体的过程中还需克服重力。当超重或肥胖儿童完成相同距离时需要更高的关节角速度及能量输出,较正常儿童更加费力,最终位移动作得分较低,所以不难理解位移动作与BMI相关度更高。Dowling等(2001)认为,超重儿童在走路或跑步时,体质量在脚支撑平面造成压力过大,前脚掌的不适感会对儿童进行位移性身体活动时产生负面影响。因此,位移动作能力的发展,可以对幼儿健康体质量保持及BMI水平预测具有重要作用。需要强调,尽管物控与BMI相关程度较低,但仍需重视幼儿的物控动作发展。已有学者研究证明,幼儿期的物控动作水平能预测未来青少年时期的整体身体活动水平(Barnett et al.,2008)。此外,刁玉翠(2018)研究发现,我国幼儿物控能力明显滞后于欧美儿童,因此,从长远健康体质考虑,应在身体活动过程中重视物控动作的发展。
4 结论
1)幼儿身体素质得分与动作能力存在显著正相关,可将动作发展作为身体活动方案制订的依据、动作评估作为幼儿身体素质测试的补充内容。
2)动作能力与BMI总体得分存在显著负相关,位移动作对健康体质量保持及BMI水平预测具有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