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G数字时代南疆桂商文化与炮龙精神互构及其创新*

陆学杰 黄建团 黄中校

5G数字时代南疆桂商文化与炮龙精神互构及其创新*

陆学杰1黄建团2黄中校3

（1.广西壮族自治区体育局重大赛事项目协调推进办公室，广西 南宁 530031；2.广西民族大学体育与健康科学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6；3.广西体育科学研究所，广西 南宁 530031）

源于南疆“百年商埠”文化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宾阳炮龙节是经济与文化互动发展的经典案例。田野考察发现宾阳商人与舞炮龙互动发展历经原始混沌、相对独立、高级融合三个阶段，在发展互构中铸就的“诚实守信、勇于开创、包容开放、英勇顽强、精诚团结”炮龙精神是桂商发展一面新旗帜；新时代商业文明需要注重商人精神与商业文化构建，发挥新兴商人群体在政治参与、经济发展、社会治理、团结汇聚力量、维护社会稳定、文化保护与开发的作用，在5G技术制高点为代表移动互联网经济潮流下，创新发展文化生产力是商人现代化发展必然选择。

5G数字；桂商文化；舞炮龙精神；创新发展

当前5G以广覆盖、大连接、低时延、高可靠为优势的占领了移动通信技术制高点，引领着移动互联网经济数字化、智能化与智慧化发展，将掀起信息化时代新一轮的商业文明。广西简称“桂”，“桂商”泛指在广西地域范围内从事商品经营而发展形成的商人群体及其组织活动总称[1]，地处祖国南疆的广西宾阳县“百年商埠”文明及其孕育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炮龙节，在互联网经济中不断被赋能而展现新活力，在长期商业经济与民族文化互构形成的舞炮龙精神在信息时代初露生机，具有信息化素养的新兴商人群体逐步展现市场力量，成为边疆经济发展关注的重点与热点。

既有研究从“狄青平侬[2]”“卢氏兄弟[3]”“求子送灯”与“驱瘟消灾[4]”多文化源说伊始，经历文化的特点与社会价值[5]、打造乡村文化旅游产业[6]、崇拜种族繁衍的民俗[7]、标志性文化[8]到关注桂商文化中的社会功能与特征[9]，但鲜有商业经济与文化传承互动的理论研究和实证分析，未系统论证新型商业化与舞炮龙精神传承的互构关系，因而难以探索出行之有效的创新路径。有鉴于此，本研究从经济-文化互动发展的视角，于2007年至2018年宾阳炮龙节采用问卷调查、深度访谈、实地考察、参与性观察等方法梳理桂商与舞炮龙发展历史，分析桂商与舞炮龙互动生成的炮龙精神，探讨5G数字时代新兴商人群体发展与炮龙精神传承的创新路径，为边疆经济发展、和谐社会构建与民族文化传承作有益探索。

1 宾阳商人与舞炮龙互动发展历史

宾阳县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中南部（北纬22°54′～23°27′，东经108°32′～109°15′），古为百粤之地，民营经济历史悠久，素有“百年商埠”之美誉，壮锦、竹编、瓷器“三宝”驰名中外，舞炮龙在“百年商埠”浓郁商业文化浸润下得以孕育发展，至今已有900 年的历史。

宾阳县古代主要为壮族所聚居，汉族原属少数。宋朝皇佑五年（公元1053年），狄青平定侬智高反乱后,留下部分人马作为军垦驻扎县城，社会趋于稳定，宾阳“百年商埠”重新焕发了生机，驻军家属、商人不断迁入，随着“海上丝绸之路” 中国南方最重要的钦州港口对外贸易发展，以及宋元以后国家政府对商人及其职业的认同[10]，大大促进了商品在宾阳县的流通与商人会集。随着政权巩固的需要与壮汉民族文化不断地融合，流行于驻军与外商的舞龙活动逐渐与宾阳当地土著壮民族“灯酒会”融合，源于先秦时期“灯酒会”是广西壮族在正月十一举行“添丁宴饮、祭祀求子”的隆重活动，主要内容有取灯与灯酒宴，其中燃炮贺喜、燃炮戏狮是仪式中的重要内容，当地以舞狮为营生的狮队除了在祭祀表演外，傍晚还对“添丁”人家逐户上门贺喜采青（红包），主家燃炮戏狮，其中规定主家炮响不断，狮舞不停不走。受到当地民众喜欢与崇拜的舞龙也参与到灯酒节的祭祀与贺喜助兴活动中，受舞狮规则的影响，舞彩龙在上门贺喜过程也遵行了“主家炮响不断，舞龙不停不走”规定，在燃炮娱龙、炮声喧天的刺激欢乐中，“舞炮龙”就此诞生。壮族灯酒会的求子信仰与汉族舞彩龙的龙崇拜有机结合，产生了崇龙祈福消灾的民间信仰，成为当地民众与商人的精神依托。

随着“皇权不下县”社会治理推行和社会分工细化，外商迁移引入的生产技术与商业技术，引起了宾阳生产方式与消费方式的变革，推动了许多手工业的兴起与发展。元朝后,广东、福建、湖南、浙江等省的汉族或随军或经商迁入[11],由于外商与其他人口迁入，导致宾阳社会人多地少，诞生了寻求补贴家庭收入的手工业副业，催生了本地商人群体，在中原、广东、江西、湖南、福建等先进商业文化影响下，宾阳商业活动不断拓展，明清时期宾阳商品经济得到普遍繁荣，其中粤商群体影响最大，其将“无东不成市”“西米东盐”局面推向偏僻深山的宾阳，深刻影响着宾阳的经济与商业发展；至清光绪中期，宾州商业已相当发达，芦墟为宾阳县贸易中心，店铺林立，商旅云集，形成了陶瓷业、纸伞业、毛笔业……等行业多元化发展之势，外商在与壮民族交往中，其语言、生活习俗及服饰自然会逐渐“壮化”，逐步演变成为宾阳当地的商人与族群，“壮化”的商人与宾阳本土从事家庭副业的商人构成了宾阳商帮，形成了宾阳本土商人、粤商、赣商、湘商、闽商等商帮群体。到了清末，鸦片战争后引发了“织耕分离”，外国资本主义的冲击和本国民族资本主义工业的兴起，新兴行业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产生，不断冲击相对封闭、具有宗族血缘性与地缘性商帮群体及其传统工商业，消除商帮之间内部恶性竞争，建立有序化、规范化与平等竞争机制的行业市场活动成为大势所趋，由此导致了宾阳商人由原来的商帮群体逐渐地发展成为行业群体，宾阳的商业行会由此而诞生。宾阳商人通过修建街道、乡村公路、庙宇、社坛、炮龙老街、捐资“竞争”举办舞炮龙、引入制龙舞龙技术促进了舞炮龙活动不断发展，宾阳商人利用舞炮龙活动广聚商缘、借机经商，汲取炮龙精神，组建商会组织，建立经营网络与扩大经营规模。随着近代“国难”和工业生产技术引入，受自然灾害的冲击与影响，在新桂系军政强力推行“建设广西，复兴中国”建设运动的主导下，形成了具有地方军政色彩的经济卫战热潮，宾阳手工行业在政府强力主导下向联合化、集团化方向发展，推动了宾阳商会的形成与发展。清末，芦墟商人组织广宁堂，为本县建商会之始。民国11年 (1922年) 及20年(1931年)两次改组，名为芦墟商会[12]。商会以联合各行会建制，整合宾阳经济与商业资源，向外扩展经营规模与渠道。宾阳商人与舞炮龙在时代经济与文化交融中处于混沌一体的互构生长状态。

建国初期系列社会主义改造活动，致使宾阳商人与舞炮龙的原始交互发展被中断。改革开放初期“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政策使家庭经济条件不断改善，部分民众与商人自发组织舞炮龙活动。1981年，舞炮龙活动才又开始活跃起来，芦圩恢复组建成了第一支炮龙队，中断了十几年的舞炮龙文化得以苏醒，全圩仅1条炮龙，人们热情高涨，从正月十一晚开始，连续舞炮龙两天两夜；20世纪90年代大众旅游热潮激发了政府与民众积极性，于1993年设立炮龙节，大力招商引资，但受思想意识局限与国家禁炮政策，招商引资效果欠佳，宾阳商人与舞炮龙互动减弱，两者互动处于相对独立的发展状态。

20世纪90年代初互联网悄然在中国大地流行，信息时代互联网技术激活了宾阳“百年商埠”商业文化，生产力从ＰＣ机逐步发展至5G技术+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技术的“互联网磨”，经济形态从传统互联网经济向移动互联网经济转变，宾阳商人与舞炮龙乘互联网经济发展浪潮，从单一炮龙节到“炮龙旅游产业”滚雪球式发展，从传统商人到初具信息化素养的新兴商人群体；2007 年“炮龙节”吸引包括央视、路透社多家国际知名媒体共193 名记者报道了“炮龙节”盛况，被喻为“东方狂欢节”，2008年宾阳舞炮龙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0年宾阳炮龙队还走出国门远赴新加坡进行表演，在国际上产生强烈反响，成为宾阳响当当的旅游名片，宾阳县经济发展在炮龙节推动下得以焕发生机（见表1），宾阳互联网经济发展与炮龙节旅游产业化有密切联系，总体上呈上升趋势。

表1 宾阳县历届炮龙节游客人次、旅游收入与GDP、第三产业发展情况

年份游客人次（万）旅游收入（亿元）GDP（亿元）第三产业（亿元） 2007年250.5069.8923.01 2008年400.8182.2727.44 2009年550.8088.8730.11 2010年551.30112.8937.99 2011年551.10137.5145.22 2012年601.00140.1249.61 2013年57.51.45157.1658.67 2014年23.60.70173.0165.96 2015年330.95187.0075.22 2016年280.85203.3389.18 2017年300.95218.3999.97 2018年36.81.92237.61112.27 2019年44.162.34271.96132.79

数据主要来源：宾阳县政府提供

纵观20世纪90年代至今，宾阳商人与舞炮龙互动在互联网经济推动下，宾阳商人与舞炮龙互构生成的炮龙精神产生了极强品牌效应，推进炮龙旅游形成政府主导、媒体宣传、专家参与、企业运作、社团组织、民商互动、游客参与的数字时代新业态，宾阳商人在炮龙精神激励中融入互联网经济得以进一步发展，宾阳商人、民众、市场与社会组织在炮龙节旅游产业化中地位得到不断提升，宾阳商人与舞炮龙互动在炮龙精神生成中步入高级融合发展阶段。

2 桂商文化与炮龙精神互构生成的探析

2.1 舞炮龙从精神上促进商人文化形成

从汉民族舞龙与壮族灯酒会结合产生舞炮龙开始，宾阳商人在历史变迁中不断汲取舞炮龙精神来丰富自身商业文化，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2.1.1团结合力、勇于开创、灵活应变品质

舞炮龙活动由开光、炸龙、化龙三部分组成，需要舞龙人、护龙人、火药舞美师、八音乐师等20多人组成舞炮龙队，严格按照仪式、路线、人龙互动、炸龙等规则完成舞炮龙过程，要取得舞炮龙“龙有神韵”“福泽家众”“炸剩龙骨”优胜效果，需要龙队的20多人团结合力、协调统一、共同进退、默契配合，舞着长有7-11节、近30-40米，龙头重达15-20公斤的炮龙，迎着民众千万炮竹疯狂轰炸，勇敢机智、灵活应变应对民众炸龙、扯龙鳞、拨龙须、钻龙肚等活动，要经过选拔出品德高尚、勇敢机智、灵活应变、团结合作、技术与体能上佳的舞炮龙队员，舞炮龙是一项集品德、智慧、团队、勇猛、体能、技能于一体的极具有挑战性和刺激性的创作和表演民俗活动。龙的精神是奋发开拓、善于变革的精神，龙能将许多不同图腾的各种不同元素，统一与一体，多元共存，体现的是一种包容、和谐的精神[13]。宾阳商人在举办舞炮龙中汲取了团结合力、勇于开创、灵活应变的龙文化精神，凝炼了内存品质，丰富宾阳商业文化内涵。

2.1.2包容开放、诚实守信品质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壮族人民在稻文化、山地文化熏陶中培养成包容开放、诚实守信的品格，从中原传入宾阳县舞彩龙与当地壮族灯酒会文化互鉴而诞生了舞炮龙，宾阳商人在舞炮龙文化熏陶下不断汲取壮族人民包容开放、诚实守信的品格，潜移默化影响着宾阳商业文化品格。从宾阳民营经济发展历史来分析，宾阳自古形成的“百年商埠”以及蜚名中外壮锦、竹编、瓷器 “三宝”，无不与包容开放、诚实守信商业文化品格有密切联系，1942 年《广西年鉴》记载：“本省瓷器，以宾阳为最著”，舞炮龙从精神上为“宾阳制造”品牌注入包容开放、诚实守信的文化内涵。

2.1.3英勇顽强、敢于拼搏、公平竞争品质

在舞炮龙过程规定：“炮声不停，龙舞不止”，“光着膀子舞龙，任由千万响炮在身上狂轰滥炸而不退缩”，“不论何时何地，龙头不许落地”，这些活动规则长期磨炼着宾阳人的性格，融入商人的血液、家族和经营活动中，培养了商人们英勇顽强、敢于拼搏品质。“舞炮龙在农业社会里扮演着维持家族、商会秩序，是显示地位与财富的象征，在相邻街道之间舞炮龙，会形成一定的竞争态势：舞龙者努力展示舞龙的的技巧和勇敢无畏，而两个街道的居民则互相攀比谁放的鞭炮多而且时间长”[14]。随着工业化与市场经济时代到来，公平竞争观念、有序化、规范化的市场文化引入舞炮龙活动，推动了公平、公正、公开的舞炮龙竞赛规程产生，宾阳商人在举办舞炮龙活动中，潜移默化地养成了公平竞争观念。

2.2 舞炮龙在精神上汲取商人精神，丰富文化内涵，打造文化品牌

2.2.1汲取宾阳商人精神，丰富炮龙文化内涵

宾阳外来汉族商人背井离乡，外商凭着一股不畏艰险、勇于开创的精神，在炎热潮湿、野兽出没的宾阳县扎根下来，灵活机智应对各种艰险困难，在工业化、市场经济社会转型中及时汲取公平竞争观念与有序化、规则化市场文化，凝炼了不畏艰险、勇于开创、公平竞争、遵守规则的商人精神，舞炮龙与商人长期互构过程中，汲取了汲取宾阳商人精神，同时，商人对龙文化信仰，燃炮炸龙以求生意兴隆，将舞炮龙信仰由求子拓展为求子、求财，进一步丰富了炮龙文化内涵，宾阳商人与舞炮龙共同铸造了“诚实守信、勇于开创、包容开放、英勇顽强、精诚团结”炮龙精神。

2.2.2消除文化负面影响，打造城市文化品牌

宾阳县“百年商埠”与“宾阳制造”久负盛名，营造了良好的营商环境。但上世纪改革开放之初，一些营商唯利是图、不走正道，在小作坊生产过程中投机取巧、以假乱真制造了臭名昭著的“宾阳假货”，极大地破坏了百年经营的良好营商生态环境，许多投资商对宾阳县望而却步，宾阳曾是广西经济“十强”，受“宾阳假货”影响，到2001 年宾阳的人均GDP 仅占广西平均水平的56.37%，严重地影响了宾阳经济社会的发展。2001 年，宾阳县委、政府决心重振“百年商埠”文化，重塑“宾阳制造”商业品牌，大力倡导“诚信宾阳”宣传。从顶层设计出发，以打造炮龙节文化品牌为突破口，深入挖掘与汲取“百年商埠”与“宾阳制造”传统商业文化精神，进一步丰富与拓展“诚实守信、顽强进取”的炮龙文化内涵，成功打造了“百龙舞宾州”商业盛会品牌，被央视与多家媒体誉为“中华一绝”，并荣获“全国质量兴市先进市县”荣誉称号。

3 5G数字时代桂商文化发展与炮龙精神传承的创新策略

3.1 商人群体在现代民主政治、市场经济社会中地位不断提高，作用逐渐增强，是一支不可忽视的新兴社会力量

从宾阳商人发展历程来看，宋代以来外商背井离乡，克服南方潮湿闷热、毒蛇猛兽、地贫人荒艰苦条件，逐渐融入壮族经济社会，在长久以来传统中国重农抑商背景下，立足宾阳“人多地少”家庭经济实际，从家族手工产品、农产品、土物产走村过户个体贩卖开始，历经家族式与乡缘式商帮、行会、商会三个发展时期，灵活机智应对“国难”、战争、动乱、灾害、瘟疫、“割资本主义尾巴”等危难事件，为宾阳经济、手工业发展奔走、呐喊于政府与民众之间，缔造了“百年商埠”与“宾阳制造”的奇迹。在宾阳文化与舞炮龙发展中，充分发挥商人聪明机智帮助政府与民众，巧妙应对 “铺张浪费”“污染环境”、筹建“炮龙广场”与重建“炮龙老庙”之争等舞炮龙发展公共危机，充分发挥经济是文化发展基础作用，筹措经费与捐资，组织修建乡村公路、街道、寺庙，兴建社坛与祠堂，修整宗谱，“捐资助学”、“赈济贫弱”创立商会与文会，构筑了良好的舞炮龙文化生存与发展环境；协助政府修建乡村路，促进圩市形成，推动舞炮龙从县城中心进入乡村发展；引进先进生产技术与商业技术，推动舞炮龙由舞龙、舞炮龙到炮龙节发展，铸就了炮龙精神与炮龙文化品牌，协助政府利用市场经济运作，促进了炮龙产业的诞生与发展。宾阳商人在政治参与、经济发展、社会治理、团结汇聚各界力量、维护社会稳定等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在5G数字时代民主政治、市场经济社会中地位不断提高，是一支不可忽视的新兴社会力量。

3.2 注重商人精神与商业文化构建，发挥商人文化保护与开发的作用

5G数字时代全球经济、文化一体化发展决定了两者无法分割发展，科学技术高速发展引起了生产力变革与生产方式改变，现代商品中科技含量、文化内涵、审美情趣等要素成为现代人消费的价值取向，这是文化生产力在数字化商品经济中突出表现，这一趋势发展要求商品生产者、商人必须提高自身科学与文化素养，注重开拓创新、合作共赢商业精神培养与商业文化构建，这是文化生产力水平提高的核心所在，培养具有开拓创新、合作共赢精神的现代化、国际化商业人才是知识经济、网络经济时代发展要求。现代经济与文化一体化发展，决定了商人既要掌握知识经济、网络经济知识，又要掌握提炼文化中消费价值、科学创意技能，现代商人的这一文化特质，决定了在文化保护与开发中不能忽略商人群体的作用，宾阳商人与舞炮互构在政治参与、经济发展、社会治理、团结汇聚各界力量、维护社会稳定等方面发挥的作用充分说明这一点。

3.3 创新发展文化生产力是商人现代化发展的必然途径

当前，移动互联网时代将全球经济文化联结为一体，5G技术+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技术为“互联网磨”正以前所未有力量全方位颠覆着经济社会，在经济、社会生活各部门不断地扩散与应用，形成了移动互联网经济时代，2018年我国数字经济总量达31.3万亿元，占GDP34.8%，总体规模位居世界前例，对各行各业带来巨大冲击[15]，移动互联网技术极大推动了经济与文化一体化发展进程，文化生产力借助移动互联网技术不断拓展了知识、技术、文化理念、审美、时尚、智能等要素，迎合了大众消费需求，促进了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精神产品生产和消费的增加，催生了新型的商业模式，现代商人必须掌握移动互联网经济的知识、文化与技术，提升自身科学技术与文化素养，不断创新发展文化生产力，以适应新型的商业模式发展，完成传统商人向移动互联网经济商人的现代化转型，这是现代商人必然的发展途径。创新发展文化生产力成为移动互联网经济时代主旋律，“虚拟经济”、数字经济”“文化创意”“创意文化”、智能化与智慧化是现代文化产业里的热名词，它突出表达了创新发展文化生产力的重要性与必然性，这意味着谁掌握最新的科学知识、具有自觉的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谁具有丰富的文化底蕴和宽广的文化视野，谁就拥有最有价值的财富，拥有最广泛可靠的人际关系[16]。具有创新精神与创新能力是商人实现现代化不可或缺的内在素质，也是创新发展文化生产力的必然要求

[1]黄建团.桂商文化中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社会功能与特征——以广西宾阳舞炮龙为个案[J].桂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7,31(2):13-17.

[2]蒙成干.宾阳舞龙来历[N]. 宾阳报,1985-03-03:4.

[3]罗世敏，谢寿球.神奇大明山[M].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2006:68.

[4]黎伟盛.民俗奇葩:宾阳炮龙节[J].传承,2007(3):38-39.

[5]伍广津.舞炮龙文化研究.北京体育大学学报[J].2007 (2):273-275.

[6]伍广津.民俗竞技与乡村文化产业的发展:以宾阳炮龙节为例.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6):112-114.

[7]周华.崇拜种族繁衍的民俗—宾阳舞炮龙运动的社会学考证[J].南京体育学院学报,2009(3):54-56.

[8]覃琮.“标志性文化”生成的民族志--以滨阳的舞炮龙为个案[D].上海：上海大学,2009(3):213-234.

[9]黄建团.桂商文化中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社会功能与特征——以广西宾阳舞炮龙为个案[J].桂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7,31(2):13-17.

[10]摘录自王守仁：《节庵方公墓赵》，《王阳明令集》卷二五：明代广西疆吏王守仁明确承认“四民异业同道，商以通货有益于生人之道”。

[11]覃琮. 边疆“汉人社会”视域中“合成文化”生成的人类学解读-以广西宾阳为个案[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1):138.

[12]宾阳县志编纂委员会.宾阳县志[M ].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7.

[13]张笑恒著.龙-神秘的龙文化 [M].北京：西苑出版社,2007:81-184.

[14]覃琮.“标志性文化”生成的民族志---以宾阳的舞炮龙为个案[D].上海：上海大学，2011:72.

[15]黎晓春,常敏.数字经济时代创新型城市发展的动力变革和路径优化研究[J].治理研究,2020,36(1):93-99.

[16]燕玉.当代经济与文化一体化发展的哲学意蕴[D].青岛：中国石油大学，2008:35.

Mutual Constitution and Innovation of Guangxi Commercial Culture in Southern Frontier and Gun Dragon Spirit in 5G Digital Age

LU Xuejie , etal.

(Sports Bureau of Guangxi Zhuang Autonomous Region, Nanning 530031, Guangxi, China)

国家社科青年项目“新疆濒危民族传统体育口述史料数字化保护研究”（20CTY014）；广西高等教育本科教学改革工程项目“基于边境民族文化传承的‘互联网+校际联盟’体育课程平台构建与实践”（2019JGB185）；广西民族大学民族学一流学科2019年度立项项目“红水河流域民族体育文化资源保护---基于河池市六县的实地调查”（2019MDMZX018）阶段性成果。

陆学杰（1974—），在职研究生学历，副教授，研究方向：民族传统体育管理。

黄建团（1975—），硕士，讲师，研究方向：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与课程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