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

□ 程 刚

寺院坐落在山林间，云雾缭绕，钟声悠扬。

大师坐在禅堂，众僧鱼贯而入，倾听大师讲禅。

大师先打了一个禅谜，对众僧说：“禅院附近有一只山羊，前些日子伤了，许多山羊从四面八方赶来看它，有些山羊还决定，要一直照顾它，直到它好了为止。”

大师讲完，向众僧提问说：“徒儿们，你们看看，将来这只山羊会怎么样啊?”

众僧立即领悟了大师的禅意，这是要求大家要向善，待人一定要热情，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对大师说：“师傅，将来这只羊一定会被大家照顾得身强体壮，它一定会感激而做更多善事……”

大师听后，沉思了许久，对众僧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只山羊最后死了。”

“死了?怎么会呢?”众僧面面相觑。

“师傅，它是怎么死的?”一个小沙弥问道。

“它是饿死的。”大师回答说。

“怎么会饿死呢?有这么多同伴照顾它，它应该很快就好了啊?”众僧疑问越来越大。

大师笑了，对众僧说：“徒儿们，来看望它的山羊都要吃草，有些决定陪伴它的，更要长期吃草。长此以往，禅院旁边的草都被它们吃光了，这只山羊就没有草吃了，所以饿死了。”

众僧陷入沉思。大师补充说：“行善有度，恰到好处!”

众僧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