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中俄东线大口径输气管道的投产气体运移规律及注氮量优化

2020-10-15李光越张博越刘家乐

天然气工业 2020年9期
关键词:外径投产氮气

叶 恒 李光越 刘 钊 张博越 刘家乐

1.中国石油天然气股份有限公司北京油气调控中心 2.中国地质大学(北京) 3.中石油管道有限责任公司

0 引言

在管道投产实践中,合理的注氮量是保证生产安全的关键。崔茂林等[1]根据自身多年参与管道投产经验,提出中、大口径天然气管道投产中注氮量的经验公式,为管道管容的6.00%~12.00%。付春丽[2]、付先惠等[3]各自研究了管道投产过程中氮气混气段的运移规律,发现混气段长度与管道长度、管径大小成正比。蒲丽珠等[4]统计了多条长输天然气管道投产工程数据,一般现场注氮量为管道管容的7.00%~20.00%。陈传胜等[5]根据川气东送天然气管道的投产经验,推导出适合大口径、高压力管线投产的注氮量,同时提出在天然气置换前管道内氮气封存管容比应大于12.00%。在已进行的各条管道投产实践中,往往为了保证安全而注入过多氮气,导致了大量的氮气浪费,造成了不必要的经济损失[6]。

中俄东线天然气管道是我国首条采用外径1 422 mm大管径、12 MPa压力、X80高钢级的长输天然气管道,也是单管输量最大的跨境长输天然气管道。管道起自俄罗斯东西伯利亚,由布拉戈维申斯克进入我国黑龙江省黑河,终点至上海市。其中,我国境内段新建管道3 371 km,利用已建管道1 740 km,输气量将逐步提升至每年380h108m3。中俄东线北段已于2019年12月2日成功投产通气,其中包含715 km的干线管道(外径1 422 mm)以及 109 km长岭—长春支线管道(外径1 016 mm)[7-8]。为了保证安全投产同时避免氮气的浪费,开展对输气管道投产过程中气体运移规律以及注氮量的优化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

为此,采用计算流体力学(CFD)数值模拟的方法,用中俄东线现场投产实际数据验证了该方法模型的可靠性,在此基础上研究了外径1 422 mm大口径管道投产过程中各气体的运移规律及其影响因素,提出了不同条件下的理论最优注氮管容比。

1 数值模型建立与边界条件

1.1 数值模型的建立

采用CFD方法,模拟天然气置换(以下简称置换)过程,其二维几何模型如图1所示。管道长L2=1 000 m,其中氮气封存长度为L1,外径为1 422 mm,壁厚为28 mm。天然气从左侧进入,推着预先封存的氮气隔离段向右侧出口流动。当右侧出口检测到纯天然气时(甲烷体积分数大于80%),认为天然气置换结束。由于该模拟尺寸较大,为保证计算收敛准确的同时控制计算时间,整体采用四边形结构化网格,在纵向上采用渐变性网格,越靠近管壁处网格越密,管道中心区域相对稀疏,共划分14h20 000个网格单元。由于本文研究的是外径1 422 mm超大管径,氮气和天然气的相对分子质量相差较大,在建模加入了重力的影响因素。此外,中俄东线北段管道处于东北地区,沿途平坦,地形起伏低于200 m。因此本文考虑的重力为水平敷设管道垂直方向所受到的引力。

图1 天然气置换过程的模拟二维几何模型示意图

天然气置换过程涉及流动、扩散传质等多个过程,其中流动包括单一和混合气体的流动,扩散传质过程为气体间的扩散和流动。每一个物理过程都可以用一个或一组控制方程来表示。气体流动过程可由动量方程和连续性方程来表示,扩散传质过程可由组分输运方程来描述。

1)连续方程:

式中v表示气体的速度矢量,m/s;ρ表示密度,kg/m3;t表示时间,s;div表示散度算法。

2)动量方程:

在坐标系中i方向上的动量守恒方程为(j方向同理):

式中i、j为代表坐标系中方向的单位向量;ui、uj表示流体在i、j方向的速度分量,m/s;p表示流体压力,Pa;xi、xj表示i、j方向上的坐标,m ;τij表示黏性应力,Pa;μ表示动力黏度,Pa·s;Fi表示i方向的单位质量力,m/s2;δij表示克罗内克符号,当i=j时,δij=1,否则,δij=0;λ表示流体的第二黏度系数,一般取-2/3。

3)组分方程:

式中φi表示i组分的体积分数;Di表示i组分的扩散系数,m2/s;Ri表示单位时间、体积下产生i组分的质量,kg/(m3·s);grad表示梯度算法。

1.2 边界条件

模型初始条件:将氮气以一定比例封存在管段的前端,封存压力为0.02 MPa。天然气置换过程中,天然气从左侧进入管道置换氮气。将管线的出口设置成压力出口与大气连通,将天然气进入管线的进口设置成速度入口。选择基于压力的分离式求解器,压力速度耦合选择SIMPLE算法求解,动量方程、能量方程均采用二阶迎风离散格式,针对气体间存在相互扩散融合现象,采用Fluent软件中组分输运模型进行求解[9-11],湍流模型选用k-ε模型,松弛因子介于0.3~0.5,步长为10-3s,最大迭代步数为100。

2 数值模拟研究

2.1 模型的可靠性验证

考虑到利用CFD方法模拟实际管道长度(715 km)的庞大计算量问题,对长度为1 000 m、外径为1 422 mm的管道进行了模拟,同时为了验证1 000 m的数值模型的可靠性,利用中俄东线现场实际数据进行验证。

理论最优注氮管容比(本文的管容比均为物理管容比)定义为天然气置换过程中,置换至管道末端时纯氮气段刚好衰减为零的极限情况。数值上等于初始注氮管容比减去置换至末端时残余纯氮气管容比。

中俄东线北段现场投产实践中,初始注氮管容比为8.00%,封存压力为0.02 MPa。实际置换速度的平均值为7 m/s,现场投产实践中,采用调整投产调节阀开度的方法控制置换速度,尽量保持速度恒定。当检测到氮气体积分数低于95.00%时认为纯氮气段消失,天然气—氮气混气到达,现场数据分析得到理论最优注氮管容比为3.50%。

采用上述1 000 m的数值模型进行模拟,初始注氮管容比设置为8.00%,天然气置换速度设置为7 m/s。当氮气体积分数低于95.00%时认为纯氮气段消失,得到了不同置换距离时(纯氮气头前端的位置),管道内纯氮气段管存比的变化趋势(图2)。如图2所示,置换至管道末端时残余纯氮气段管容比为4.02%。根据定义,理论最优注氮管容比为3.98%,相比于同工况下中俄东线现场数据3.50%,绝对误差为0.48%,说明模型相对合理。

根据《天然气管道运行规范:SY/T 5922ü2012》[12],为保证天然气置换过程中的安全,置换过程中氮气隔离段的氮气体积分数应大于98.00%,大于该值则认为是纯氮气段。若管道内不存在氮气体积分数大于98.00%的氮气段,则认为天然气已经突破。由于该标准比中俄东线北段现场实践中氮气体积分数大于95.00%的标准更加严格,因此考虑安全因素,下面的数值模拟研究将按照98.00%的标准进行。

图2 外径1 422 mm管道置换过程纯氮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模拟结果图

2.2 重力对置换过程氮气分布规律的影响

为研究重力的影响,模拟在氮气封存段管容比为8.00%、置换速度为5 m/s条件下,4种常见的管径(外径711 mm、外径1 016 mm、外径1 219 mm、外径1 422 mm)的置换过程,模拟结果如图3所示,分别表示置换至管道模型前段(0~120 m)、中段(350~600 m)和末段(750~1 000 m)对应的置换前期(20 s)、置换中期(100 s)、置换后期(180 s)时管道内氮气浓度分布对比云图。

如图3所示,对于外径711 mm、外径1 016 mm管道,重力的影响较小,置换过程中,天然气总体表现出沿管道中心线“锥形”突进的现象。对于外径1 219 mm、外径1 422 mm管道,重力影响较大,天然气置换过程中,天然气沿着管段的顶部突进,而在管段的底部发生“延后”现象。基于此特点,对于中俄东线外径1 422 mm的管道,重力的影响不可忽略。因此,后续模拟均考虑重力的影响。

2.3 不同氮气封存量对置换过程氮气分布规律的影响

模拟外径1 422 mm管道不同氮气封存量的情况,采用单因素变量法,设计了初始注氮管容比(L1)分别为6.00%、7.00%、8.00%、9.00%、10.00%的5种工况进行模型。参考《天然气管道运行规范:SY/T 5922ü2012》[12],天然气置换速度不宜超过5 m/s,将各工况天然气置换速度均设置为5 m/s。

图3 不同管径管道置换过程氮气浓度分布对比云图

图4 不同注氮量条件下置换过程不同时间、不同位置的氮气浓度分布对比云图

图5 不同注氮量条件下置换过程纯氮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图

2.3.1 不同工况下置换过程中氮气分布规律分析

对上述5种工况的模拟结果,选取天然气置换至管道模型前段(0~120 m)、中段(350~600 m)和末段(750~1 000 m)对应的置换前期(20 s)、置换中期(100 s)、置换后期(180 s)时管道内氮气浓度分布对比云图(图4)。

如图4所示,在置换前期(20 s),各工况均存在100.00%氮气段;在置换中期(100 s),初始注氮管容比6.00%工况下氮气最大体积分数开始下降至99.60%,其余各工况均存在100.00%氮气段;在置换后期(180 s),初始注氮管容比6.00%、7.00%工况下氮气最大体积分数分别降至91.60%和96.40%,低于98.00%的标准,说明天然气已经突破。其余各工况均存在100.00%氮气段。

2.3.2 不同工况下置换过程中纯氮气段变化趋势研究

不同注氮量条件下随着置换的进行纯氮气段管容比的变化趋势如图5所示。

如图5所示,各工况下曲线趋势几乎一致,随着置换时间的增加,纯氮气段管容比随之递减,整体递减速率先增大后减小。对于各工况,初始注氮管容比为6.00%、7.00%工况下纯氮气段分别在置换140 s、160 s时耗尽,而初始注氮管容比为8.00%、9.00%、10.00%的工况下在置换结束(188 s)后仍保有纯氮气段,分别为0.40%、2.10%、3.50%。因此,在5 m/s的置换速度下,对应理论最优注氮管容比为7.60%,约等于8.00%。低于该值的初始注氮管容比是不安全的,会导致天然气与空气的接触,造成极大的安全隐患[13-15]。

2.4 不同置换速度对置换过程氮气分布规律的影响

天然气在进入管道后流速会发生变化。当管道出口压力恒定(大气压)时,管道入口某一恒定的置换速度对应一种固定的流速动态分布,因此,可用置换速度来代表某种流速动态分布的情况。此外,若已知置换速度可求出对应的流量,从而指导现场进行调节阀的设置,工程上也具有实际意义。综合考虑,根据单因素变量法,设置初始注氮管容比为8.00%,针对不同的天然气置换速度(3 m/s、5 m/s、7 m/s、9 m/s)进行模拟研究,其他条件不变。

2.4.1 不同工况下置换过程中氮气分布规律分析

图6为不同工况置换100 s时氮气浓度分布对比云图。如前所述,由于重力的影响,天然气沿着管段的上部突进,而管段底部发生“延后”现象。随着置换速度的增加,这种不均匀分布的现象越来越弱,逐步呈现出“锥形”突进的现象。该规律也是外径1 422 mm管道投产置换时的重要特点。

图6 置换100 s后氮气浓度分布对比云图

2.4.2 不同工况下置换过程纯氮气段变化趋势研究

各工况置换速度不同导致各工况置换完成的时间不同,当纯氮气段前缘被置换至对应距离时,不同工况下纯氮气段管存比的趋势变化规律如图7所示。

由图7可以看出,当置换速度为3 m/s时,纯氮气段在置换至600 m时消失,天然气与空气接触,应避免该工况。置换速度越快,置换至相同距离时管道内纯氮气段管容比越大,单调递增。为找出是否存在拐点,增加了天然气置换速度为15 m/s和30 m/s的两种工况,模拟结果表明,单调递增的趋势不变,但这两种工况纯氮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已趋于重合。

由于更大的流速是不经济的,因此可以得到结论:投产时,对于外径1 422 mm管道,在经济流速范围内,置换相同距离时,纯氮气段管容比随着天然气置换速度的增加而增加,且增加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几乎趋于一个极大值。为保证天然气投产置换过程的安全,防止氮气的浪费,应在合理范围内尽量增加天然气置换速度;对于单一工况(单一置换速度),随着置换的进行,纯氮气段管容比不断下降,但下降速度越来越慢;置换速度为5 m/s、7 m/s、9 m/s、15 m/s、30 m/s的工况下,置换结束仍残留有纯氮气段,对应的理论最优注氮量为管容的7.60%、5.00%、4.50%、4.00%、4.00%。

图7 不同工况下纯氮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图

2.4.3 不同工况下置换过程混气段变化趋势研究

混气段分为天然气—氮气混气段和氮气—空气混气段,分别发生在天然气和氮气、氮气和空气的交界处。

由置换前端往后推算,各个气体段的判断标准如下:当氧气体积分数低于18.00%,则认为氮气—空气混气段已到达;当氮气体积分数大于98.00%,则认为纯氮气段已到达;当氮气含量低于98.00%时,认为天然气—氮气混气段已到达;当甲烷体积分数大于80.00%则认为纯天然气段已到达。

针对上述天然气未突破的工况,对外径1 422 mm管道天然气置换过程中的天然气—氮气混气段以及氮气—空气混气段的变化趋势进行分析,结果如图8、9所示。结果表明,当置换相同距离时,天然气—氮气混气段管容比随着天然气置换速度增加,均呈现出递减的趋势,且递减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几乎趋于一个极小值;而氮气—空气混气段管容比与天然气置换速度的关系不明显,各工况条件下接近;对于单一工况,随着置换的进行,天然气—氮气混气段以及氮气—空气混气段的管容比不断上升,上升速度表现为先增加后减少的趋势。

图8 不同工况下天然气ü氮气混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图

图9 不同工况下氮气ü空气混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图

2.5 机理分析

上述现象的机理分析如下。

1)随着置换速度的增加,一方面,分子扩散与对流扩散作用增强,导致天然气—氮气混气段管容比增多;另一方面,重力引发顶端突进而造成天然气非活塞式前进的现象减弱,导致天然气—氮气混气段管容比减少。由于重力影响是外径1 422 mm管道的投产时影响气体运移规律的重要特征。重力的影响更大,总体表现出随着置换速度的增加,天然气—氮气混气段管容比随之减小。

2)由于氮气和空气重力相近(分子质量分别为28、29),两者界面处几乎没有重力影响,且氮气—空气混气段靠近大气压力一侧,不同置换速度对其影响较小。因此,不同工况下比例接近,变化不明显。

3)纯氮气段管容比的衰减主要是由于两个混气段的增加。置换速度增加,天然气—氮气混气段管容比减少,氮气—空气混气段管容比几乎不变。因此,表现出纯氮气段管容比随置换速度增加而增加的趋势。

3 现场投产数据分析研究

中俄东线北段于2019年底进行了干线715 km的天然气置换工作,通过投产调节阀保持7 m/s的置换速度,总置换时间为35 h。天然气置换前进行了氮气封存,注氮管容比为8.00%,封存压力为0.02 MPa。置换过程中,根据投产方案,在各阀室和站场进行纯氮气段以及混气段的检测,而纯天然气的检测只在5个站场进行。当置换终点黑河压气站检测到纯天然气(甲烷体积分数高于80.00%)时,天然气置换工作完毕。需要说明,本次投产实践中,当检测到氮气体积分数低于95.00%时认为纯氮气段消失,天然气—氮气混气段到达。与《天然气管道运行规范:SY/T 5922ü2012》[12]要求的98.00%标准略有出入。

通过现场实测气头数据分析,得到结论如下。

1)天然气—氮气混气段变化规律(图10):随着置换时间的增加,天然气—氮气混气段管容比逐步增加,最终稳定在0.60%左右。从仅有的5个点的数据分析,随着天然气置换的进行,天然气—氮气混气段管容比逐渐增加,但增加速度变慢最终趋于定值的规律,与模拟趋势一致。

图10 天然气ü氮气混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图

2)纯氮气段变化规律(图11):开始置换后,由于氮气段前端与大气接触,所以压力降低,气体膨胀;同时,氮气封存时管道内氮气浓度大于99.00%,而现场气头检测时认为天然气—氮气混气头到达的标准为氮气体积分数低于95.00%,相当于把一部分天然气—氮气混气段认为是纯氮气段,从而导致纯氮气段管容比增大。综合导致开始置换后,检测到的纯氮气段管容比大于氮气封存时的管容比。因此,忽略初始注氮管容比8.00%,以置换2 h(在第一个检测点检测到天然气/氮气混气头)对应的纯氮气段管容比12.00%作为初始值。随着置换时间的增加,纯氮气段的管容比下降,前期下降较快,11 h降至9.70%,后期相对平缓,在接下来的18 h仅下降1.30%,最终放空时,仍残存有8.50%的纯氮气。与模拟趋势一致。

图11 纯氮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图

3)氮气—空气混气段变化规律(图12):现场测试氧气体积分数,低于18.00%认为氮气—空气混气段已达到。测试时由于仪表精度等问题,存在较大误差,反映出曲线不停振荡,初始管容比为2.10%,5 h内降至1.00%以内,随后在1.00%以内振荡,无较好的规律。但考虑到后期天然气—氮气混气段以及纯氮气段相对稳定,可以判断,氮气—空气混气段后期也应较为稳定。

图12 氮气ü空气混气段管容比变化趋势图

4)理论最优注氮管容比:根据定义,中俄东线投产实践在7 m/s的条件下,对应理论最优注氮管容比为3.50%。

4 结论

1)中俄东线(外径1 422 mm)投产置换过程中,大管径对应的重力因素不可忽略。在重力的影响下,天然气置换时,天然气沿着管段的顶部突进,而在管段的底部发生“延后”,造成天然气非活塞式前进现象。作为对比,外径711 mm、外径1 016 mm等相对较小管径置换时,整体则表出现天然气沿管道中心线“锥形”突进现象。

2)对于中俄东线(外径1 422 mm),置换速度是影响气体运移规律的主要因素,在3~30 m/s的置换速度范围内,随着置换速度的增加,置换至相同距离时,氮气—空气混气段管容比几乎不变,天然气—氮气混气段管容比下降,总体表现出纯氮气段管容比增加的趋势,且增加速率越来越慢。实际投产时为降低氮气的损失,应适当提高天然气的置换速度。

3)对于中俄东线(外径1 422 mm), 氮气封存压力0.02 MPa条件下,置换速度分别为5 m/s、7 m/s、9 m/s、15 m/s、30 m/s对应的理论最优注氮管容比分别为7.60%、5.00%、4.50%、4.00%、4.00%。

猜你喜欢

外径投产氮气
一种纯度可调氮气发生装置
一种空气分离装置中的污氮气用脱氧装置
敷设线缆用材料
三角形边长与内外径之间的三个不等式
薄壁圆锥滚子轴承外圈车加工工艺改进
大唐澄城农光互补光伏电站成功投产
世界最大抽水蓄能电站正式投产发电
中国西部地区首条光伏玻璃生产线在自贡投产
海底天然气管道复产过程中氮气运移扩散的数值研究
国内生产规模最大的纯电动汽车工厂即将正式投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