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反思·展望：残疾人体育研究（1985-2019）

朱亚成，季 浏

回顾·反思·展望：残疾人体育研究（1985-2019）

朱亚成1,2，季 浏2

1.西藏民族大学体育学院，陕西 咸阳，712082；2.华东师范大学体育与健康学院，上海，200241。

目的：加强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梳理、归纳和总结工作，有助于厘清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脉络、现实问题以及未来发展。方法运用文献资料、文献计量、专家访谈和历史研究等方法对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回顾、现实反思和未来展望进行研究。结果和结论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回顾：残疾人体育研究呈现稳步增长的态势，残疾人体育研究在多方面取得的共识。现实反思：残疾人体育研究深度和广度还需要进一步挖掘；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对象应该丰富、多样；理论层次和理论基础应该进一步拓宽拓深；方法、模型等应该多样化、多元化、深入化。未来展望：加强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残疾人体育研究应该由重视残疾人竞技体育研究转向残疾人群众体育和残疾人学校体育研究；强化残疾人体育研究理论；研究方法和研究模型应该丰富、多样。

残疾人；残疾人体育；残疾人事业；残疾人科研

党的十九大报告在加强社会保障体系建设中明确提到“发展残疾人事业，加强残疾康复服务”[1]。这其中加强残疾康复服务中残疾人体育占据重要一环，大力发展残疾人体育不仅有助于残疾人个体身心健康全面发展，而且对缓解社会矛盾和家庭压力都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因此，加强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梳理、归纳和总结工作，有助于厘清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脉络、现实问题以及未来发展。自从1985年田麦久博士[2]在《体育科学》发表题为《试论残疾人体育》一文以来，无数体育科研工作者都在残疾人体育研究的道路上前赴后继，发表和出版了一系列研究成果，极大地推动残疾人体育理论与残疾人体育实践之间的相互转化和交流，为我国残疾人体育事业作出了不可磨灭的历史贡献。

有学者专门对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进行梳理和归纳，齐超[3]（2012）对近十年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回顾及发展展望进行分析，得出残疾人体育的研究范畴不断扩大、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技术性问题依然存在以及残疾人体育研究的理论体系扔有待于完善的结论。黄勇等人[4]（2010）研究指出：残疾人体育研究论文涉及的主要内容有残疾人体育目的的研究、残疾人体育意义的研究、残疾人体育功能的研究和影响残疾人体育参与因素的研究等4大方面。刘洋等人[5]（2012）认为当代残疾人体育教育改革的趋势为分隔走向融合。周彩华[6]（2012）通过归纳总结残疾人体育文献资料指出未来残疾人体育研究涉及的问题有：残疾人竞技体育资源向残疾人群众体育、学校体育、体育产业转化机制；以残疾人为对象，培养残疾人社会体育指导员；高校残疾人体育学科建设；残疾人参与体育的心理现状研究。万宇[7]（2014）研究指出研究者应结合国际研究新动态，了解残疾人对体育的需求，把握研究趋势。前人的相关研究为本研究提供了大量有益的思路和可借鉴的经验。

本研究与以往研究略有不同，在原有研究的基础上进行创新：（1）本研究的时间跨度更大，涉及到中国知网（CNKI）收录的全部年份，即为1985-2019；（2）本研究的样本量更大，一共选择研究样本1682篇，这样更能全面反映我国残疾人研究的历史成果；（3）本研究在内容上呈现继承和发展的思想，即研究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现状和未来，自成体系。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回顾、现实反思和未来展望。

1.2 研究方法

1.2.1 文献资料法 利用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选择篇名“残疾人体育”检索方式，跨库选择点击“全选”，采用精确查找，检索日期输入2019-07-05，一共检索相关文献1682篇。

1.2.2 文献计量法 在对1985-2019年残疾人研究的历史回顾中，运用文献计量的方法，采用量化指标全面反映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成果。

1.2.3 专家访谈法 就残疾人体育研究相关问题咨询国内残疾人体育研究和体育史学方面的专家学者，并对本文的研究思路和专家学者进行商榷，听取专家学者的意见，完善本文的研究思路。

1.2.4 历史研究法 在对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回顾和现实反思中运用历史研究法对其进行梳理脉络和整理研究成果及其存在的问题和不足。

2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回顾

2.1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文献计量学特征分析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整体上呈现稳步上升的发展势头，由图1可知，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文献年份分布如下：1985年1篇、1989年3年、1990年6篇、1991年3篇、1992年7篇、1993年15篇、1994年14篇、1995年11篇、1996年23篇、1997年21篇、1998年15篇、1999年16篇、2000年67篇、2001年41篇、2002年37篇、2003年55篇、2004年68篇、2005年52篇、2006年67篇、2007年112篇、2008年108篇、2009年94篇、2010年82篇、2011年65篇、2012年92篇、2013年89篇、2014年105篇、2015年129篇、2016年76篇、2017年87篇、2018年64篇和2019年36篇，合计1682篇。

图1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文献年度分布图

由表1可知，残疾人体育研究文献类型有年鉴、期刊、特色期刊、教育期刊、国内会议、硕士学位论文、国际会议、博士学位论文、成果、报纸等，文献数量依次为1183篇、341篇、54篇、5篇、49篇、38篇、7篇、3篇、1篇、1篇，合计1682篇。由表2可知，文献学科分类为体育425篇、社会26篇、法学12篇、建筑科学10篇、教育5篇、艺术4篇、历史4篇、新闻传播3篇、政治3篇、美术2篇、图书情报档案2篇、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1篇、工业经济1篇、特种医学1篇、临床医学1篇，合计500篇。其中体育占比最高，为85.11%。

表1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文献类型统计一览表

表2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文献学科分类统计一览表

残疾人体育研究核心作者以福建师范大学吴燕丹、淮海工学院刘永凤、宝鸡文理学院马飞、温州医学院王占坤、首都体育学院戴昕、福建师范大学黄汉生、首都体育学院王蒲、北京体育大学卢雁、哈尔滨师范大学张笑昆等人为主。研究机构以北京体育大学、首都体育学院、福建师范大学、淮海工学院、南京师范大学、成都体育学院、江西师范大学、杭州师范大学、浙江特殊教育职业学院、鲁东大学、上海体育学院、宝鸡文理学院、温州医学院、哈尔滨师范大学、苏州大学、安徽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和天津体育学院等单位和机构为主。

残疾人体育研究载文媒介集中在《中国残疾人》《中国残疾人事业年鉴》《湖南体育年鉴》《广西年鉴》《体育文化导刊》《南宁年鉴》《奉贤年鉴》《攀枝花市东区年鉴》《体育科技文献通报》等为主。高频关键词主要有残疾人、残疾人体育、体育、现状、群众体育、对策、体育权利、体育健身、影响因素、意义、残疾人体育教学、体育管理、体育教育、和谐社会和人文关怀等。研究主题围绕残疾人体育、体育运动、中华人民共和国、体育健身、体育锻炼、体育活动、残疾人竞技体育、残疾人体育教学、运动员、体育工作者、残疾人、体育权利、残疾人事业、群众体育、全民体育、残疾人运动会、北京残奥会、残疾人体育健身指导员、残疾人联合会、人民政府、中国残疾人体育协会、体育教学、体育公共服务体系等。

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基金项目主要有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福建省软科学研究计划、黑龙江省社会科学基金、上海市重点学科建设基金、浙江省教委科研基金、江苏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科学基础性工作专项计划、甘肃省教委科研基金、北京市优秀人才基金、世界卫生组织基金、安徽省自然科学基金、河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国家科技支撑计划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等10多种基金资助项目。

2.2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取得的共识

2.2.1 残疾人体育基本理论初步建立 自从田麦久教授发表《试论残疾人体育》以来，这30年间围绕残疾人体育的基本理论开展了大量的研究。主要研究成果表现在：

（1）残疾人体育概况，主要涉及残疾人体育的起源与发展、定义与内涵、目的与意义、原则与手段、功能与价值等方面。学者覃兴耀、顾渊彦[8]（2008）对残疾人体育的意义进行再研究，研究指出残疾人体育的意义是追求人类的生命自由和幸福。谢清、裴东光[9]（2014）认为残疾人体育起源于康复治疗和体育比赛。

（2）各类残疾人体育，主要包括视力、听力、智力、肢体残疾以及运动功能障碍人体育，其中涉及到教育、竞赛、训练、健身康复等内容。戴昕等人[10]（2010）对我国残疾人竞技体育、群众体育和学校体育进行研究，研究表明：残疾人竞技体育优先、快速发展，残疾人群众体育发展相对滞后，残疾人学校体育基础薄弱。肖丽琴[11]（2012）认为残疾人体育活动属于基本公共服务范畴，其发展应当以基本公共服务的相关理论作为指导，并适当借鉴国内外的有益经验。苗强、刘颖[12]（2011）指出相应的法律法规不完善、资金投入不足、硬件设施缺乏、旧残疾人观的存在、残疾人组织社会化水平低、残疾人体育科学研究滞后以及参加人自身等因素是影响我国残疾人体育发展的主要限制性因素。

（3）残疾人体育的法律法规和制度保障，残疾人体育的法制建设和运行机制，残疾人社会体育指导员。陈爱华、陆海[13]（2011）对我国残疾人体育健身的法律保护进行深入研究，提出了提高政府及相关职能部门工作人员普法意识，建立监督机制；加强对残疾人体育健身保障法律的宣传，并建立相应的宣传机制；加强公民道德建设，形成助残、尊残的良好风尚。孟亚里、伍胜福[14]（2013）提出了通过加强残疾人体育教育、完善体育场地器材及无障碍设施、提高人们对残疾人的认识等措施保障残疾人体育权利。黄世昌[15]（2018）提出改进残、健体育组织内部解纷机制；建立残疾人体育纠纷调解机构；设立残疾人体育仲裁分支机构；完善残疾人体育诉讼机制，从而推进残疾人体育竞赛纠纷多元化解决机制建设，切实维护残疾人体育竞赛合法权益。刘永凤等人[16]（2010）研究指出：随着残疾人权利的日益重视，体育权已经成为残疾人不可剥夺的权利，保障残疾人体育权利的实现对维护残疾人的利益、推进残疾人的健康发展及促进和谐社会发展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吴燕丹等人[17]（2016）对残疾人体育健身指导员培养管理的优化路径进行研究，研究提出完善制度建设，促进资源整合，强化专业能力等改善策略。刘洋等人[18]（2017）认为我国残疾人体育健身指导员队伍存在人才储备匮乏、供需失衡、专业水平较低、服务质量欠佳等现实困境。提出创建完善的需求分析机制、完善相应政策法规、发挥政策激励作用以及创建融合的社会文化环境。

（4）国外残疾人体育发展经验及其启示。陈曙、胡庆山[19]（2018）对发达国家残疾人体育法制建设经验及对我国的启示进行研究，研究指出发达国家重视残疾人体育法制建设并各具特色，残疾人体育法制建设有着广泛的社会组织参与和民众支持，能适时为残疾人参与体育活动提供法律帮助，判例法对维护残疾人体育权益发挥导向作用。对我国的启示：强化与完善残疾人体育法制建设，厘清与明确残疾人体育法规的部门职责，引导与鼓励社会力量和公民维护残疾人合法体育权益，加大残疾人公共体育设施的立法力度，借鉴与实施保障残疾人体育权益的法规范式。朱亚男等人[20]（2016）对美国残疾人体育组织发展对我国的启示进行研究，提出了构建由大量民间组织发起的特殊群体体育组织，使这些身体残缺人士的爱好、兴趣与需求能最大程度地得到释放的策略。殷晓鑫[21]（2014）通过研究韩国残疾人体育发展的经验，提出了加强残疾人体育法制和体育服务组织建设；扩大资金投入，提高残疾人参与体育的便利性；协调发展残疾人竞技体育和群众体育；积极培养残疾人体育管理人才等策略。李波等人[22]（2014）通过中日残疾人体育指导者培养体制及资格认定比较分析，提出了残疾人调查细化、常规化；加强残疾人体育指导员培训；强化部门联系；构建残疾人体育指导员培训课程体系；开发建设残疾人体育场所等思路。

2.2.2 残疾人体育研究的视域、方法和对象逐渐丰富和延伸 尤其是研究残疾人体育视角的多样化和丰富化，极大地促进残疾人体育与其他领域的融合和交融。刘海群等人[23]（2018）基于融合视角探讨残疾人体育教育，（1）立足保障体育教学质量、效率不受影响，“残疾人”作为一个变量融入体育教育主流形态中不会对固有变量产生影响，这是一个大前提；（2）要实现残疾人与健全人的有效沟通交流，以‘回归主流“技术路线实现残疾人人格健全和地位认可；随着社会文明程度的不断提高，融合体育教育是一个必然的趋势，它体现出巨大的人文关怀，也促使我国体育教育事业更好的发展。曹烃等人[24]（2015）从体育强国的视角分析了残疾人体育发展面临的机遇和挑战，提出了以体育强国建设为契机，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加大残疾人体育投入，加快残疾人体育公共服务体系的构建等建议。吴燕丹等人[25]（2014）机遇民生视域对残疾人体育服务人才培养的现实困境和路径选择进行研究，提出了培养残疾人体育服务人才应在立法和政策上以保障民生为前提，建立多部门合作的立体化支持平台，加大职前培养和职后培训的力度，并举全社会之力，营造残疾人体育参与的无障碍环境。其他的研究视域还有基于社会融合精神下的欧美残疾人体育立法特征研究[26]、和谐视角下残疾人健身发展研究[27]等。

3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的现实反思

1985-2019年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和发展，但还是存在一些问题和不足。前人对此进行了相应的总结和归纳，学者许金富[28]（2017）基于科学知识图谱的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可视化分析，在文章结尾指出了当前研究的不足：（1）目前在残疾人体育研究中，缺少跨学科合作，研究方法和研究工具比较单一；（2）缺少对语言障碍、情绪障碍、自闭症和发育迟缓等群体的相关研究；（3）缺少对学龄前残疾儿童运动康复的研究；（4）相关法律法规的实际成效与预期效果的差距有待商榷。学者周丽红、李实、周宏炜[29]（2009）对近20年我国残疾人体育领域研究文献进行计量分析，指出近20年残疾人体育领域研究文献特点：从研究内容来看，重教育教学研究轻康复保健研究；从研究类型来看，重应用基础研究轻应用开发研究；从研究方法来看，重非实验研究轻实验研究。姚道迪、周坤[30]（2014）对30年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进行综述，研究指出当前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中存在残疾人竞技体育研究热度高于残疾人群众体育和残疾人学校体育的研究；研究方法上文献综述和问卷调查法居多，而像深度测量和构建模型等相对偏少；关于农村残疾人体育活动的研究极少。本研究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反思。

（1）残疾人体育研究深度和广度还需要进一步挖掘，尤其是残疾人体育研究质量。当前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中文献类型主要以年鉴为主，占到总文献的70%左右，而像硕士、博士学位论文和报纸等文献类型比例很小，这反映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文献的学术价值有待提升。残疾人体育研究中核心论文仅为83篇，占期刊文献的20.75%，占总文献的5%左右，这说明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的高质量学术论文偏少；（2）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对象应该丰富、多样，向残疾人群众体育、残疾人学校体育转变，此外，农村残疾人体育研究应该加强关注。目前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文献中残疾人竞技体育研究偏多，而像一些特殊群体和农村残疾人体育的研究相对偏少。研究对象应该更加丰富全面，尽量涉及到残疾人体育的方方面面；（3）残疾人体育研究的理论层次和理论基础应该进一步拓宽拓深。当前残疾人体育研究的理论多为民生需求理论、公共服务均等化、新媒体思维、民生财政、科学知识图谱、体育强国、人文关怀理论、残健融合、跨界合作模式、全民健身等，缺乏国际视野和最近时事政策的分析；（4）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方法、模型等应该多样化、多元化、深入化。当前关于残疾人体育研究文献的研究方法多为文献资料法、问卷调查法、实地调研法、逻辑分析法等常见的研究方法，今后应该多借鉴和运用管理学、社会学、人类学的研究方法。如SWOT分析法、PEST分析法、扎根理论、科学知识图谱等。

4 1985-2019年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未来展望

根据我国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历史回顾和现实反思，结合残疾人体育研究最新成果，今后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未来展望如下：（1）加强残疾人体育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在研究质量上下功夫。如广泛参与残疾人体育调研，深入基层，了解残疾人真实的体育需求。运用数学模型和量化指标研究残疾人体育，提升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学术价值；（2）残疾人体育研究应该由重视残疾人竞技体育研究转向残疾人群众体育和残疾人学校体育研究，拓宽残疾人体育研究的内容和对象，同时还需要适当关注农村残疾人体育需求和偏远地方残疾人的体育需求。此外，对残疾人体育的法律法规、运行机制、权益保障、体育教育、传播推广、公共体育服务体系建设、社会体育指导员培养、残疾人体育专业建设等上延伸；（3）强化残疾人体育研究理论，多借鉴、学习和内化残疾人的母学科以及相近学科的理论和范式。残疾人体育研究不仅仅是体育学的研究内容，同时也涉及到管理学、经济学、社会学、人类学等学科知识和理论；（4）残疾人体育研究的研究方法和研究模型应该丰富、多样。残疾人体育研究不应该仅仅局限于常规的研究方法，要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多用数学模型和其他学科的研究范式开展残疾人体育研究。残疾人体育研究不是体育领域一方的责任，需要全社会、多领域给与残疾人体育更多的支持，关心和支持残疾人体育研究，将残疾人体育研究致力于新时代体育强国建设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谐社会以及完善社会保障体系的大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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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Reflection, and Prospect: Research on Sports for the Disabled（1985-2019）

ZHU Yacheng1,2, JI Liu2

1.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 Xizang Minzu University, Xianyang Shaanxi, 712082, China;2.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 and Health,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1,China.

Objective to strengthen the combing, induction and summarization of sports research for disabled people, and to help clarify the historical context, practical problems and future development of sports research for disabled people in China. Methods the literature review, literature measurement, expert interviews and historical research were used to study the historical review, realistic reflection and future prospects of sports research for disabled people from 1985 to 2019. Results and conclusions Historical review of sports research for the disabled in 1985-2019: The research on sports for the disabled shows a steady growth trend, and the consensus on sports research for the disabled has been achieved in many aspects. Realistic reflection: the depth and breadth of sports research for disabled people need to be further explored; the research objects of disabled sports should be rich and diverse; the theoretical level and theoretical basis should be further broadened; methods, models, etc. should be diversified, diversified and deepened. Future prospects: Strengthening the depth and breadth of sports research for disabled people; the research on sports for the disabled should shift from the study of competitive sports for the disabled to the study of sports for the disabled and the school for the disabled; strengthen the research theory of sports for the disabled; research methods and research models should Rich and varied.

Disabled people; Sports for the disabled; Career of disabled people; Scientific research for disabled people

G812.6

A

1007―6891（2020）05―0001―05

10.13932/j.cnki.sctykx.2020.05.01

2019-09-25

2019-10-13

全国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8年度单位资助教育部规划课题（课题批准号：FLB1806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