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媒体学习生态应对大规模疫情时期上学难题的实用解方
2020-09-03华东师范大学祝智庭彭红超
华东师范大学 祝智庭 彭红超
2019 年12 月中旬,湖北武汉出现了以发热、乏力、干咳、呼吸困难为主要症状的新型冠状病毒(2019Novel Coronavirus,2019-nCoV)肺炎病例。凭借潜伏期和人传人能力,2019-nCoV 肺炎迅速发展成为全国大规模疫情,当前,疫情进入比较严峻复杂的时期[1]。
自病例发现初期,中央及各级政府便高度重视,并迅速开展了系列疫情防控工作。按照有关精神,全国各界积极发起了“大隔离、大消毒”[2]行动。其中,教育部发布通知指示“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和学校在疫情流行期间原则上不举办大型聚集性活动和考试等”“近期各地各高校将举行的特殊类型招生考试、高职分类招生考试等一般应推迟进行”“中小学生不参加社会机构等部门举办的比赛、展示、评比等大型聚集性活动和考试等”[3][4]。国务院办公厅更是发布通知指示“各地大专院校、中小学、幼儿园推迟开学,具体时间由教育部门另行通知”[5]。
在此类“乙类传染病采取甲类传染病的预防、控制措施”的境况下,学生上学成为大规模疫情时期的教育难题。对此,本研究提出一种全媒体学习生态构建方案,希冀可为教育工作者做好应急预案提供可行途径。
一、大规模疫情造成的上学问题分析
根据教育部发布的《2018 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我国各级各类学校51.88 万所、各级各类学历教育在校生2.76 亿人,其中中小学在校生超过1.89 亿人[6]。受此次大规模疫情的影响,如此庞大的学生群体即将面临“在家待学”的困境。
远程教育是利用技术摆脱“在家待学”困境的良好方案,它能够突破面对面授课的固定场地限制。经历函授、广播电视,远程教育目前正处在网络教育的“互联网+”阶段,此阶段的技术与教育已实现初步融合,技术赋能的学习环境、教学模式、学习活动也已百花争艳。
(一)教学组织结构的转变
当然,远程教育作为中小学生的正式学习手段需解决以下难题:变教学组织结构从共位集中式为异位散布式学习。共位集中式是当前学校教育主要组织结构,学生以班级为单位,在同一学习环境/场地进行步调近乎同步的同内容学习。尽管这种组织结构难以很好地顾及学生的个体特征与需求,但无疑是一种高效率、高效益的组织形式。疫情期间,学生须待在家中,不能提前返校、不能参加集中性活动,甚至不能外出[7]。此形势下,学生集中在同一场地学习已不再可能,共位集中式转变为异位散布式的组织结构成为制定应急预案之刚需。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师生需要借助媒体的支持构建何种学习环境,在相应的环境中采用何种教学/学习模式?庆幸的是,随着信息技术、通信技术的发展以及前期我国教育信息化工作取得的成就,这些问题的解决已具备成熟的基础条件。不过,仅做到如此还不够,要确保远程教育的质量,还要在此基础上能够支持教学结构的流畅性、学习结构的多样性、学习架构的灵活性。它们实现难度是依次递增的。
(二)教学结构的流畅性
教学结构大致可分为高/强结构和低/弱结构两类,如果将一次教学分为前后两部分,则存在四类教学结构序列:高高型、高低型、低高型、低低型[8]。第一类体现教师支配地位,最后一类注重学生掌控感,中间两类与“教师主导—学生主体”的理念吻合。容易理解,不同的学习内容,学生需要获得的指导性质不同,选用的教学结构序列也不尽相同。但无论何种序列,要确保远程教育的质量,学生均应能够获得流畅的学习体验。特别是在异位散布式组织教学中,学生需要频繁使用多种媒体工具甚至需要在多种平台/系统中来回跳转,如何确保教学结构的流畅性,促使学生学习的认知连贯性,是挑战性更大的难题。
(三)学习结构的多样性
学习结构是学生借助于特定学习空间的支持,形成的关于学习内容的呈现方式、组织序列、时间分配、自我检测等要素的特有组织形式[9]。在学校教室中,师生具有统一的学习空间,并且经过长期实践的考验与完善,具有质量保障。学习场地由教室转移至家中后,原有的学习空间与资源不能发挥出完全功用甚至不再适用。面对此种情形,增加学习结构的多样性,让学生有丰富的平台/系统、虚拟学具、自我评估工具可供选择,有满足个性认知习惯的多样资源及其表征与呈现的方式、构建多种学习策略的支持[10]。不过,学生具有个体特征和学习需求的差异性,单凭某一位教师难以顾及到每位学生,要解决此问题,教育工作者必须通力合作、群策群力,异位散布式的远程教育才能满足不同学生不同层次需求。
(四)学习架构的灵活性
学习架构是在某种环境中展开的,由学习任务、学习活动、学习进程、教学决策等影响要素相互联系、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学与教模式的灵活的框架形式[11],它表征的灵活性是深度学习的诉求[12]。在核心素养教育理念的驱使下,深度学习已成为中小学教育的追求与趣旨。在此次疫情期间,教师同样应该在异位散布式的远程教育中促使学生深度参与学习、采用高级学习方略、获得高阶知能及其迁移应用能力。鉴于不同学生所在社区及家庭的信息化条件不同,远程教育需要有灵活的学习架构,来规划顶层框架结构的变化:利用现有的或可获得的媒体,调节学习任务的有效性和趣味性、学习活动的自主性和指引性、学习进程的无序性和有序性、教学决策的数据驱动(媒体技术)和数据启发(教师智慧)。这触及到了顶层框架结构,最具挑战性。
二、全媒体学习生态环境作为问题解方
远程教育的实现离不开媒体的支持,但不可否认的是,并不存在任何一种万能媒体。受此疫情的影响,在家待学的中小学生遍布全国各地区,他们所在社区及家庭的信息化水平(如网络条件、硬件设备、软件平台、虚拟学具等)参差不齐,可获得的媒体也不尽相同。此种情形下,全媒体学习生态环境可以为实现高质量异位散布式学习提供解决方案。
(一)全媒体的优势
全媒体(Omnimedia)倾向于不同媒体、不同传播方式的融合、转化、嫁接,以此增加人们对信息的获取途径[13]。它不是多种媒体间的简单连接,而是根据需求和经济成本来综合运用各种表现手段、媒介形态和传播渠道,以实现投入最小、传播最优、效果最大的结果。这种理念有助于实现异位散布式学习服务全覆盖、低成本、高效益的目标。
具体讲,全媒体将信息以图、文、声、光、像等多种媒体表现手段全方位、立体式表征,利用杂志、报纸、网页、音像等不同媒介形态,通过广电网络、电信网络、互联网络等多网传播,实现电视、电脑、手机、平板等多终端接收[14]。这样,任何人都能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终端获得任何想要的教学信息,实现异位散布式学习服务的全覆盖。
全媒体不仅关注新兴媒体优势,也注重传统媒体的功用。经过教育信息化1.0 时代的努力,我国已实现了“三通两平台”建设与应用快速推进[15],目前,国家教育资源公共服务平台也已有近2008 万个“一师一优课”课程、3000 多个微课资源。学校可以利用这些媒体资源以及各自校本信息化建设的成果(如上海闵行区的电子书包工程成果),以较低的成本快速部署异位散布式学习架构。
全媒体通过“全”来提供多种媒体、多层次的传播方式来满足用户不同层次的细分需求。在接收终端,学生获得的媒体资源或许不再是全媒体,而是符合自己接收条件、认知需求甚至学习偏好的单一或多种媒体资源。这种个性化资源有利于学生提高学习效率,获得满意的学习结果,从而实现异位散布式学习服务高效益的目标。
(二)全媒体学习生态环境构建
从空间、时间两个维度来看,学习生态环境全盖四种类型:同位同步型(A)、同位异步型(C)、异位同步型(B)、异位异步型(D)。它们典型的环境范式分别为学校教室、学习自留地(如图书馆、阅览室、自习室、学习中心)、虚拟教室、个人学习空间。如图1 所示,开展异位散布式学习需要学习环境由A 型环境向B、D 两型环境转移。
证远程群体教学的质量。
图1 全媒体学习生态环境转变空间
借助全媒体的支持,可选择的转移策略包括两条基本路线(单向)和一条高级路线(双向),如下。
1.A→B:利用实时通讯媒体构建虚拟教室。虚拟教室具有类似学校教室的功能,特别是群体授课。视频会议平台能够基本满足此类需求,它们均集成了群体授课所需要的多人视音频交流、演示文稿展示、文字研讨三大功能,并且能够电脑、手机、平板多平台显示。目前,常用的视频会议平台有ZOOM、Go-ToMeeting、腾讯会议。此外,在线授课平台(如CCTalk 平台)还具有举手回答、布置作业等教学功能来增强师生间的实时互动;智慧课堂平台(如科大讯飞的智慧空中课堂)还能够1 对1 讲解、学生端锁屏、在线巡查学生考勤等功能,这可以保新知,解决情境中的问题,此过程利用平台中的聊天室交流讨论。第三环节“巩固练习”,教师利用上述讲授新知的媒体或QQ/微信下发习题材料,并利用这些媒体工具进行或组织学生进行习题讲解。最后环节,教师利用演示文稿、聊天室或QQ/微信布置课后作业,并提供QQ/微信提交渠道。
表1 全媒体学习的三种典型应用模式
构建虚拟教室还需要一些基本的媒体工具,比如无线、移动通信网络,平台、手机或电脑等数字设备,不具备此条件的地区,可以考虑借用网络直播甚至电视广播等渠道让学生有学可上。另外,无论是纸媒课本还是电子课本,学生的教材也是学生远程学习不可或缺的媒体资源。
2.A→D:利用认知交互媒体构建个人学习空间。个人学习空间为学生提供自主学习的园地,此类学习环境可以不追逐通讯的实时性,但认知交互是保证学习质量的关键。这方面,论坛、微博、博客、电子邮件、电子书包等能够提供廉价的交互平台,教师可以在其上发布学习主题,并附上文字、音频、视频等媒体资源供学生学习,教师还可以邀请其他学生参与互动与分享。学生学习的内容除传统的纸媒课本和国家公共服务平台中的资源外,手头上的交互式电子课本、微视频、录播课等均是高质量的媒体资源。学习过程中,学生可以利用笔记软件做笔记或者利用手头上的智能学具辅助学习,
3.B←→D:利用学习资源媒体联通B、D 学习环境。构建好虚拟教室和个人学习空间后,还可以将二者相联通来为异位散布式混合学习提供可能。相比通过研制标准实现集成或数据联通,利用学习资源媒体更符合制定应急预案的需求。这类媒体主要为纸媒课本、电子课本、微视频、云笔记软件。以学生学习这些内容的认知连贯性为准则,学生可以按需在这两类学习环境之间无缝跳转。因此,如何设计能够跨平台使用的学习资源媒体是联通B、D 学习环境的关键。
三、全媒体学习的典型应用模式
通过上述策略,学校教室转移后形成三种学习环境:B 型、B+D 型、D 型。疫情期间,学校或教师可以分别在对应的环境中开展直接教学、自主学习、翻转学习。此三种教学模式,学校、教师拥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可以快速获得成效。
表1 列出了这三种全媒体学习应用模式以及它们的教学流程、教学活动和可获得的媒体支持。其中,直接教学体现以“教师为中心”的教学结构,在情境导入环节,教师可以利用演示文稿、图片、视频等媒体为学生创设问题情境。携带着问题进入学习新知环节,此环境教师利用在线授课平台、视频会议平台、智慧课堂平台或直播平台讲授新知,解决情境中的问题,此过程利用平台中的聊天室交流讨论。第三环节“巩固练习”,教师利用上述讲授新知的媒体或QQ/微信下发习题材料,并利用这些媒体工具进行或组织学生进行习题讲解。最后环节,教师利用演示文稿、聊天室或QQ/微信布置课后作业,并提供QQ/微信提交渠道。
翻转学习体现“教师主导-学生主体”型教学结构,课前的微课自学、在线测学两环节在D 型学习环境中进行,课中的研讨答疑、巩固迁移两环节在B 型学习环境中进行。在微课自学环节,教师利用微视频制作工具(如手机、录屏编辑软件等)制作微课视频,并发布到交互平台(论坛、微博、博客、电子邮件、电子书包等)或学校已购的学习平台/系统中供学生学习。在在线测学环节,教师利用上述平台/系统发布有针对性的小测验检验学生的自学情况,并汇总学生学习后的遗留问题。上课时,教师利用在线授课平台、视频会议平台、智慧课堂平台或直播平台引导学生思考、研讨这些问题,之后做点评式答疑(研讨答疑环节)。最后,利用将挑战性真实任务发布到上述平台中,并引导学生完成这些任务,促进学生迁移应用。
自主学习体现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结构,包括教材自学、微课助学、在线测学、合作互学四个环节。第一个环节,教师利用论坛、微博、博客、电子邮件或已购的学习平台/系统发布导学案引导学生学习教材,学习材料包括纸媒课本或电子课本。第二环节,教师将用微视频制作工具制作好的微课发布到上述交互平台中来辅助学生的自主学习。第三环节,教师可用办公软件编辑的学习题、思考题嵌入到导学案中,嵌入到微视频中(需利用微视频制作工具),并且在学习过程中设置“测验”环节,以此促使学生及时了解自己的学习情况。第四环节,教师须在上述平台/系统中开设本节课的合作板块,并引导学生将学习过程中遇到的疑难发布到板块中,供师生相互研讨、合作解决疑难。
诚实讲,这三种教学模式仅仅是对中小学学科教学一般需求的考量,它们的流程、活动和媒体支持并非不可变动,特别是信息化水平处在两个极端的地区或家庭。高信息化水平区域的学生可能已经配备了智能化的学习设备,并且学校为其安装了智慧学习系统,这种系统一般具有B、D 型融合的学习环境,学生无需在终端间来回跳转,并且可以开展小组合作等高级学习策略。而低信息化水平区域的学生可能没有合适的接收终端(有些区域网速慢甚至无网),它们需要借助电视广播进行学习。
除上述三种模式外,还可以采用第四种全媒体学习应用模式,即借助国家直播大平台(如中央台教育频道、教育电视台、央视网络直播平台)讲授知识,学校教师利用社交媒体与教学平台组建班级进行作业布置、问题讨论、作业评阅反馈等,利用微视频平台制作与发布视频微课进行学习辅导。这种模式对于采用国家统编教材的课程具有更好的效果(覆盖全、成本低、效益高),但讲授知识时缺乏师生间的互动。
四、解决方案实施的政策机制
中小学学生与成人不同,自控能力有限,然而无论采用上述何种模式都无法达到面对面授课时的教师督促效果,因此需要家长充当教学助理角色来承担起这方面的职责,特别是对小学生。此外,上述解决方案的有效实施还需政策机制的支持。
首先,建立平台服务准入机制。面对此次大规模疫情,各教育平台、软件、工具纷纷开通了免费服务权限为“停课不停教、不停学”献力。此举着实可贵,但不可否认的是,现有的此类教育产品良莠不齐(之前师生甚至遭遇过有害信息、广告、非法绑定的困扰)。为向师生提供健康、可信、安全的学习工具与资源,疫情期间的紧急平台服务准入机制需要建立。准入机制可以包括以下几方面:安全性、可操作性、专业性、经济性。安全性关注健康安全(如中国强制CCC 认证)、内容安全(无与教与学无关的内容,如广告)、网络安全(个人隐私保护)。可操作性关注人机交互的方式和难易程度及其对应的适用学生群体。专业性关注学习内容和内嵌工具的质量,不能有违国家教育方针、科学事实。经济性专注教育产品的使用成本,特别是不能在此特殊时期谋取暴利。作为应急预案,建议建立临时准入梯度,此梯度可通过推荐机制和选用机制双管齐下:推荐机制方面由各省厅、市局、专家智库推荐;选用机制方面,由学校、任课教师、学生自主决定使用哪款产品。可喜的是,对于建立平台服务准入机制,我国政府已有一些前期工作可做参考:《关于引导规范教育移动互联网应用有序健康发展的意见》[16]《教育移动互联网应用程序备案管理办法》[17]。
第二,建立过程评估监督机制。无论此次疫情防控是否为持久战,均需要建立过程评估监督机制来保障全媒体学习生态环境解方的顺利实施与长期有效。简单讲,建议建立督察机制跟踪监督需督查的事项及其进展,必要时考虑临时组建督察小组。建立问责机制对“无为行为”追究问责,通过诫勉谈话、通报批评等方式提高执行力。建立复命机制要求负责人按时复命,保证事事有落实、件件有回音。建立绩效考核机制明确工作导向、调动人员积极性。
第三,建立经费保障机制。“没钱做不了、钱少做不好”,建立经费保障机制也是确保全媒体学习生态环境解方顺利实施的重要举措。从以往教育信息化工作经验来看,国家支持、地方政府采购、企业与社会赞助、家长买单的多层级机制能够有效解决经费问题。国家层面,成立专项基金与项目管理团队;地方政府层面拨入专款进行快捷采购行动;企业与社会开展便捷募捐与赞助活动,政府可以通过税收优惠等政策调动其积极性;家长方面坚持尊重、自愿准则,教育部门及时出台相关规范,预防企业、学校以正常教学为由强迫家长买单。特别指出,基础公共教育服务应由政府买单,家长只负责学生个人需要的额外服务,并且困难家庭学生的特需服务最好能够给予慈善补助。
第四,建立各级协调机制。作为此次“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Ⅰ级响应”的一部分,此次“停课不停教、不停学”防控措施需要各省教育厅、市教育局、学校工作人员、社会与企业、家长根据教育部的决策部署和统一指挥通力协作,发挥整体协同效应。特别是教师培训服务,在异位散布式组织教学下,教师除帮学者、导学者、促学者、评学者四大角色外,学管者角色异常重要,并且教师也空前需要媒体资源与技术的支持。针对这两方面,建议教育部紧急部署师训、干训工作,统筹国家、地方网络平台、优质资源备战大规模远程培训。省厅、市局积极拟定教师培训计划,研制激励机制。学校工作者主动集体研讨本学期的教学计划,结合本校自身特点,形成灵活的课表。企业发布自己产品功用说明。对于大规模远程教师培训,华东师范大学具有同时培训25 万名教师的成功经验可供借鉴。
与2003 年非典时期相比,现在国家实力大为增强,数字媒体大为发展,教育信息化大为普及,所以有能力以极短时间构建全媒体的覆盖全国的应急教育服务体系。可喜的是,教育部29 日发布公告介绍“教育部正在统筹整合国家、有关地方和学校相关教学资源,提供丰富多样、可供选择、覆盖各地的优质网上教学资源,全力保障教师们在网上教、孩子们在网上学”[18]。当然,面对此次疫情,作为应急教育服务体系,首先需要满足中小学生“有学上”的急迫需求,然后在实践中探索如何在新型教育形态中“上好学”的问题。
最后说明一下,因情势急迫,本文作者本着“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的精神,在极短的时间内,动用以往研究所积累的知识,快速形成可资参考的实用性行动方案,乃是权宜之计,算不上严肃的学术成果,万望读者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