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谱写杂技创演华美诗章

文/ 周思明

王召

籍贯河南洛阳，1988 年出生于杂技世家，4 岁开始练习杂技。中国杂技家协会会员，广东省杂技家协会理事，深圳市杂技家协会副秘书长。2009 年6 月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工商管理系本科毕业，同年任深圳市大宇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经理；2012 年起任深圳市宝安区福永杂技艺术团行政总监；2016 年至今任深圳市宝安区福永杂技艺术团团长，2017 年任深圳市宝安区杂技家协会主席。

选择杂技无怨无悔

在我看来，深圳市宝安区福永杂技团团长王召是一个有文化含金量的杂技人。此言绝非溢美之词，王召小时候就练过杂技，是个有童子功的杂技人，而且长大后还远赴澳洲拿下本科文凭。“在咿呀学语的年纪，我便开始在杂技艺术的耳濡目染之下，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蓬头稚子之时，就已跟随父母奔走于全国各地参与杂技表演，手技、蹦拐、单车技等记忆历历在目。”这是王召与众不同的童年经历。如今，当他多次站在各大领奖台的时候，仍然对自己的选择无怨无悔，“很荣幸，我这个八O后，可以走在中国传统艺术这条道路上，谢谢杂技艺术选择了我！”

福永杂技艺术团的演员大多不到10 岁就开始练杂技，现在队员中最大的也不到20 岁。“这些小演员摔过、哭过，每天坚持训练超过十个小时。”王召说，一些演员为了练好基本功，每天清晨5 点天微亮就起床开始训练，半个小时的跑步后，要做500 个俯卧撑、20 分钟倒立、下腰、压腿、控腿、翻跟头等训练。在排练精品杂技剧《梦幻西游》时，其艰苦过程也令常人难以想象。由于时间紧、任务重，演员们每天早上7 点开始排练，晚上12 点才结束。孩子们的腿都练肿了，休息的时候躺在床上流泪，但只要一说排练，马上就从床上爬起来。很多人会问，你们能行吗？会不会太辛苦？“既然选择了，就要坚持到底。”杂技团的成员大都会这样回答。

福永杂技团组建于2001 年，是一个以杂技魔术艺术为特色的大型综合性民营艺术团体。杂技团的定位是民办公助社团，政府不包不养，只在政策、资金、场地等方面给予支持，让其在市场的风口浪尖上摔打和成长，锻炼出自我生存和自我发展的能力。福永杂技团现有演职人员150 多人，各种杂技、综艺节目100 多个，是深圳目前规模最大、节目品种最全、总体实力最强的专业杂技艺术院团。说来令人难以置信，就是这么一支拥有颇强实力的杂技艺术团，却是百分百来自“草根”，甚至曾经以“流浪杂技团”著称。当年，福永街道文化部门领导在观看了杂技团的演出后，很快与之协商“留下来”的事宜，后经相关部门批准，作为引进精品文化艺术载体的首批“助动器”之一，福永杂技艺术团从一开始就定位为一个民办公助、自负盈亏、自主经营的艺术团体。2000 年，这支民营杂技团从河南移师深圳时只有30 多人，条件极为艰苦，一辆破旧大卡车拉着全部家当，到工业区、街头四处流浪演出。在当地群众眼中，他们就是在“卖艺”，表演也不上档次。据福永杂技艺术团首任团长王敬宇回忆，当时团队的艺术表演可谓粗劣，不成规模，脚踩西瓜皮，“走到哪儿演到哪儿，演到哪儿住到哪儿”。流动式经营，条件十分艰苦，除了资金，排练场地也让他发愁。经与各类演出推广机构的合作，福永杂技艺术团从一支只30 多人的演出队伍发展成一个150人的专业杂技艺术团体，并逐步成为一个经得起市场摔打的杂技品牌。内地一般杂技团的人数也就三五十人，甚至连一个省团的人数都达不到他们这样的规模。

王召坦承，由于练杂技十分辛苦，舍得将孩子送去练杂技的父母越来越少，而老队员也面临退役，这给杂技团的进一步发展带来了一定困扰。杂技团想尽办法，一方面以国际艺术人才水准评定、引进专业人才，一方面“以团带班”举办少年艺术学员班。为了提高自身的整体艺术人才质量，杂技团参照国际优秀艺术团体的人才战略，将200 多名演职人员精简至150 名。同时，为了留住人才，他们千方百计与有关部门沟通，为优秀演员办理了户口迁移手续，提高其福利待遇，并制定了完善的薪酬奖励制度。作为一个民营团体，首先得满足每一个成员生活方面的基本需求。杂技团实施“一专多技”金牌战略，为了扩大杂技团的艺术规模，该团逐步从杂技艺术发展到魔术、小品、歌舞、戏剧、快板等多种艺术形式，每年创新节目近20 个。为增加艺术产业效益，杂技团专门成立了文化传播公司，探索市场规模化经营，将开拓海外市场、拓宽国际订单渠道作为重要规划。目前他们已与国内多家文化外贸公司建立了业务关系，在美、日、韩等国建立演出点，与世界最大的马戏团——美国玲玲马戏团合作，派出了30 人演出队，长期驻美从事商业演出。

不惧压力勇于挑战

作为八O后的管理者，王召坦言会面对更多的压力与挑战。虽然从小接触杂技艺术行业，但对于他而言，在各大行业都在创新的时代，他需要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学习和钻研杂技艺术的新路径上。如何新颖地表达杂技艺术技巧？如何更好地呈现杂技艺术形式的多样化？如何将杂技艺术的魅力融入国际化？只有找到这些答案，才可以真正推动中国传统艺术继续前行的脚步。2004 年，他毅然决定去澳大利亚留学深造、潜心学习，并于2009 年学成归来，以全新的姿态和心态继续投身杂技艺术事业。

每一次杂技创演成功的背后都是辛勤汗水的付出。每一个技巧，每一场道具，每一分细节，都需要循环往复的构思和推敲。为了不耽误排练时间，必须提高创作效率，王召与杂技团演员们连夜讨论节目创意，加班加点制定编排计划更是家常便饭。作为一名文艺工作者，他提醒自己不断加强自我修养和人格品质的锻炼，做一名思想觉悟高、业务能力强的演艺企业负责人，一个名副其实、德艺双馨的艺术家。正因如此，初为人父的他，在家庭和事业的天平上，不得不向后者倾斜。

王召很重视杂技艺术的传承与创新。具有澳洲留学经历和管理知识的他，把中国杂技技术与西方管理经验相融合，回国后多次组织中外艺术团体交流学习，并参与创编数十个杂技节目，参加国际、国家专业比赛。同时，着力拓展传统杂技向国际化、现代化前进的新途径，打造多元化、多样化表演方式，首创杂技情景剧、杂技音乐剧、杂技曲艺剧等，并取得巨大成功。

杂技产业化是其发展的必然趋势，而专业杂技演员却越来越少，这就形成一个悖论。如何推进中国杂技艺术大发展和大繁荣，面对这个现实问题，王召意识到单纯的表演可能成为阻碍传统艺术发展的瓶颈，要想让杂技艺术再上台阶，生命力长久，必须加强专业人才的培训，夯实艺术基础。于是，王召将重心放在对杂技艺术人才的培养上，针对学员的年龄和个体素质，量身定制文化课程和思想教育课程，让学员不仅艺术更精，还要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培养团队协作精神，将公司行政办与杂技团队紧密衔接。于是，他组织编纂严谨切实的员工手册，规范团徽、团服，完善规章制度，通过开会学习开阔团员视野，通过分析考察制定年度工作计划，充分调动演职员工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使全体成员在精神面貌、文化修养、思想气质等方面取得长足进步，成为可造之才，在市场竞争中构筑起现代企业文化的牢固工事。王召认为，艺术的目的不是表现事物的外貌，而是要表现事物的内在意义，这才是它的最高境界。杂技创演不仅要保留传统文化的精髓，更要顺应时代的发展，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摒弃陈旧理念，注入新鲜特色，倾力做出除了有视听享受、更有感情传递的杂技艺术精品，这才是王召及其团队为之奋斗的目标和追求。

荣获“金马戏圈”金奖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2010 年以来，深圳福永杂技艺术团每年培养并向社会输送杂技、魔术、曲艺、歌舞类专业人才数十人，这些学员很快成为国内外赛场上各大奖项的有力争夺者和国内外演艺舞台的佼佼者。与此同时，王召制定科学的杂技发展方案，对学员循序教导、带头示范，巩固并创新了杂技《窗花》《晃圈》《蹬人》，曲艺《我们是快乐的打工妹》等60 多个品牌节目，广受好评。2011 年5 月12 日，作为文博会专场活动场地，福永文体中心上演了精彩杂技秀，他们的专场演出，再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首场演出技惊四座。《盛世欢歌》《窗花》《滑稽晃管》《高空椅技》《幻术表演》等节目一一登场，引来观众欢呼尖叫，尤其是《滑稽晃管》，四根光滑的钢管交叉叠加，杂技演员站在钢管上晃动，似乎一不小心就会从上面掉下来，惊险刺激的表演，让大家惊叹不已！《高空椅技》节目，十几把椅子凌乱地叠在一起，年仅10岁的小演员在最顶部单手倒立，毫无惧色，超高难度的表演干净利落。这些节目曾获得国家、世界杂技最高奖。当天的演出中，不少观众站着看完全部演出。那年的某段时间，福永杂技团火得几乎每天都有五六场演出，于是团队被分为几个小分队，表演不同的节目。福永杂技艺术团自主创作并演出的杂技节目《蹬人空竹》在第31 届法国巴黎“明日世界杂技节”上荣获金奖。为此，宝安区政府给予福永杂技团50 万元的重奖。而在比赛前，当时18 岁的小演员鲁才缘突然感觉腰部疼痛难忍，医生告诉她，腰部某椎骨受损——由于长期高强度训练，骨头的棱角快磨平了。她不想放弃。当初全家人都反对她练杂技，她哭了一个星期，最终跟着师傅练成了一名杂技演员；而今，艰苦的训练已近十年，这也许是她最后一个站在国际顶尖赛台上的机会。第二天一早，她强忍剧痛，含泪出现在训练场，坚持上场，并最终登上了国际冠军的奖台，彰显了福永杂技人的坚强与毅力。

2017 年1 月10 日，是一个令王召铭记的日子，从意大利首都罗马传来让人振奋的消息：在刚刚落幕的第三十四届意大利“金马戏圈”国际杂技艺术节上，来自中国深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的福永杂技艺术团，以颇具高超技艺、诗意主题和现代创意的节目《蜜语——双拐》，再度蟾宫折桂，夺得“金马戏圈”金奖。或许是2016 年里约奥运赛场上的女排精神再次深深感染了国人，感染了福永杂技团的导演、教练和选手；或许是源自一条河流或一个梦想，经初赛、复赛和决赛，福永杂技团的选手们以炫目的杂技语言，艺术地诠释蜜蜂采蜜以及人类劳动的含义。东方文化的凝重神奇，高空芭蕾的诗境大美，空中顶的高难技巧展示，瞬间震惊了域外比赛现场，征服了所有评委、观众乃至罗马教皇，博得雷鸣般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意大利“金马戏圈”国际杂技艺术节是著名国际杂技赛场之一，在国际杂技界享有很高的声誉。赛事每年一届，每届比赛均吸引来自世界各国的高水平杂技艺术者参加。本届比赛有来自世界各地的24 支队伍，技艺绝活都相当了得。按照赛事惯例，比赛期间还专门为罗马教皇举行盛大演出专场，福永杂技团得到最高规格的文化宗教礼遇。近年来，福永杂技团在世界20 多个国家和地区进行商业演出，足迹已然遍布韩、俄、德、法、美、日、意、澳、南非、巴基斯坦、古巴等20 多个国家和地区，为增进与世界各国友人文艺交流作出了积极的贡献。目前，他们的杂技演出出场费从最初的每场3000 元上升至5 万元，精品节目每场近20 万元。16 年来，福永杂技艺术团在各类杂技、魔术、曲艺等比赛中共荣获40 多个金奖（其中国际金奖不下5 项），编导奖、表演奖若干，吉尼斯世界纪录5 项，多次参加中央电视台的春节系列晚会演出。艺术团自主编排的《鹏越神州——大跳板》《蹬人空竹》《晃圈》《梦幻西游》《柔术窗花》等大型杂技节目（剧目）是杂技界首屈一指的典范节目，受到国内外观众的盛赞。

勇夺乌克兰“金栗子”国际杂技大奖

2019 年6 月1 日，在第四届乌克兰“金栗子”国际杂技艺术节大赛上，福永杂技团《球顶晃圈》和《头顶倒立》两个节目与来自17 个国家的50 多个参赛节目同台竞技，并摘得乌克兰基辅国际杂技艺术节最高奖“金栗子”奖，向世界展现了中国杂技的精湛技艺。至此，王召领衔的福永杂技已成功包揽了包括法国“明日”世界杂技节法兰西共和国总统奖（金奖）、摩纳哥国际杂技节青少年组最高奖“金K 奖”在内的难度最高的世界杂技界三大顶级赛事奖项。

笔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在当年5 月30 日的基辅赛场上，福永杂技艺术团的《球顶晃圈》当晚压轴亮相，演员们技艺高超，配合默契，获得观众高度赞誉。5 月31 日《头顶倒立》登台亮相，福永杂技艺术团的演员们全情投入，表现非常出色，做到了零失误。据杂技团相关负责人介绍，当天的赛场上，有来自中国、法国、匈牙利、乌克兰等多个国家的参赛选手和评委，参赛人员有500 多名。在《头顶倒立》演出过程中，现场响起了30 多次掌声，参赛者们退场后掌声依旧不断。

据了解，福永杂技艺术团派出了10 名演职人员参加第四届乌克兰“金栗子”国际杂技艺术节大赛，参赛的小演员经过5 个月的强度训练，于2019 年5 月27 日抵达乌克兰后，克服了调整时差的困难及时报到，并抓紧时间提前熟悉训练场地。由于训练场地使用时间有限，演员们只能等到晚上所有队伍都离场后，才得以安排加练两个多小时。在这两个多小时的训练期间，演员们根据赛场的实际情况，及时对上下场的次序进行了灵活调整，并很快适应了现场环境。福永杂技团团长王召说，他们于5 月27 日抵达乌克兰后，其托运的杂技道具球可谓曲折刺激，在乌克兰海关过关检查迟迟不得出关，从27 日至29 日连续奔波报关均不得要领，急坏了一帮团员，因为第二天就要参加比赛了。几经周折最终在29 日晚上8 点获准进关，全体团员终于松了一口气。

据悉，乌克兰“金栗子”国际青少年杂技艺术节大赛旨在推动国际青少年杂技艺术交流，培养杂技后备人才，参赛演员年龄不超过25 岁。杂技节组委会主席柳德米拉·舍甫琴科在开幕式上致辞说，“金栗子”国际青少年杂技艺术节大赛日益受到国际同行和普通民众的关注，参赛节目和观众人数不断增加，很多参赛选手尽管年龄很小，但已拥有很高的专业水准，“我相信，通过比赛和交流，选手们将会在杂技艺术道路上走得更远。”这是继湖南杂技艺术剧院《柔术造型》和《单手倒立》在去年第三届杂技节上共同获得最高奖“金栗子”大奖后，中国杂技第二次亮相“金栗子”杂技节，也是深圳市文化“走出去”战略和“推广深圳、营销深圳”策略，极大地增进了对外文化艺术交流。

勠力同心逆势飘红

从一个历史上没有杂技团的城市，到拥有8 个民营杂技魔术团队并成立杂技家协会，福永杂技团为深圳稳稳添上了一个叫得响的文艺品类，可谓功莫大焉；而深圳各级政府的鼎力支持，也是其成功的重要因素。如今，福永杂技艺术团，虽已声名鹊起，但也仍常为当地居民和打工者演出。按照王召和他的团队成员们的说法，他们这是“来自草根，服务于草根”。每年临近春节，福永杂技团还到工业区里为工友们演出。在演出现场，一位杂技“粉丝”王小姐说，每年都有上千名留在深圳过年的劳务工观看福永杂技艺术团带来的专场晚会。每次演出，广场上都聚集了超过2000名群众，小品、歌唱、魔术等多种艺术形式轮番登场，深受观众欢迎。而作为福永杂记团团长的王召说：“高、难、新、奇、美，是我们发展杂技艺术不懈的追求，同时我们要在新时代进行尝试性、前瞻性的谋划，敢于创新创意发展艺术，抓住时代和大众的审美需求，创作出更多观众喜爱的艺术精品。”

资料显示，杂技等文艺民营团体在很多地区生存都很困难，而福永杂技艺术团却逆市飘红，发展成我国目前最大的民营杂技团。究其原因，乃在于福永杂技团坚持走民族文化经典再造的路子，大胆尝试用杂技编排中国经典名著，并积极开拓国内国际多元化市场，致力于用杂技讲述中国故事，用中国故事占领更广阔的舞台，因此感动中外观众，赢得许多国内外大奖。十多年来，福永杂技艺术团扎根宝安，逐渐由一个“流浪杂技团”走向世界大舞台，成为“宝安三大文化品牌”之一，先后为深圳捧回28 个国内外大奖，是民营文艺团体获奖“专业户”。

检视福永杂技团19 年来一路走过的创演生涯，其创造的杂技成果颇具中国和深圳特色。其中，有荣获“金狮奖”全国第六届杂技比赛金奖及摩纳哥“初登舞台”国际比赛最高奖“金K 奖”的节目《科技灵光——晃圈》；有荣获第10 届古巴夏季杂技节金奖的节目《柔术造型剪窗花》；有荣获第四届“金狮奖”全国青少年杂技比赛金奖的节目《鹏越神州——大跳板》；有荣获亚洲魔术比赛金奖及“金菊奖”全国魔术比赛金奖的魔术节目《变伞》；有荣获“文华奖”第五届全国青少年杂技比赛金奖的节目《群猴争王——跳板蹬人》；有荣获“文华奖”第七届全国杂技剧目比赛一等奖的大型杂技剧《梦幻西游》；有荣获文化部颁发“全国民营院团优秀剧目展演”荣誉证书的音乐杂技剧《卖火柴的小女孩》；有荣获法国明日国际杂技节比赛最高奖总统奖的杂技《蹬人空竹》；有荣获第四届“金狮奖”全国小品比赛中荣获金奖、编导奖的小品《老板与清洁工》；有荣获第十五届群星奖的音乐快板《快乐打工妹》；杂技题材青春励志影片《热血街头》也获好评……其中，创排杂技剧《梦幻西游》在全国演出场次接近300 场，是深圳乃至广东最活跃的演出团体之一。正是：芳草春回依旧绿，梅花时到自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