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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地区基层图书馆空间改造模式研究*

2020-08-11赵晋芝

图书馆研究与工作 2020年8期
关键词:分馆总分街道

赵晋芝

(广州图书馆 广东广州 510623)

1 引言

近年来,图书馆空间经历了信息共享空间(Information Commons,简称IC)、学习共享空间(Learning Commons,简称LC)、创客空间(Maker space)以及智慧空间(Smart space)等形态[1]。无论高校图书馆还是公共图书馆都陆续通过空间改造实现服务转型或者服务创新,可以说,图书馆的空间改造从很多方面重新定义了图书馆。

2017年7月7日,文化部印发《“十三五”时期全国公共图书馆事业发展规划》,明确提出“加强对公共图书馆布局的统筹规划,在‘十二五’建设的基础上,按照均衡配置、规模适当、经济适用、节能环保等要求推动地方建成比较完备的公共图书馆设施网络,对设施空白或不达标的地市级和县级公共图书馆进行新建、改建和扩建”[2]。从政策层面来看,为适应社会的发展和时代的变化,图书馆总分馆体系建设需要通过空间改造来促进公共图书馆的转型和变革,满足时代和用户对图书馆的多元需求。另一方面,从现实来看,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截至2017年,我国公共图书馆总数为3 166个,每万人拥有公共图书馆建筑面积为109平方米[3]。要改善我国人均只有0.01平方米公共图书馆建筑面积的现状,在现有省、市图书馆建筑面积基本稳定的现状下,县域图书馆总分馆的建设是图书馆总分馆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将公共图书馆服务延伸至街镇甚至社区一级,保障基层公共图书馆基本服务能力,就成了基层彰显公共文化服务普遍均等要求的重要方式。广州自2015年启动“图书馆之城”建设以来,广州市公共图书馆事业稳步向前发展,基层公共图书馆建设特别是街镇一级图书馆空间改造扎实推进,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因此,本文以广州市“图书馆之城”区域总分馆体系的基层分馆为研究对象,总结自2015年来广州总分馆体系建设中基层分馆空间改造经验,通过案例分析,介绍广州的三种基层分馆空间改造模式,在此基础上,探讨基层分馆空间改造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基层公共图书馆空间改造问题的方法,以期为其他地区县域总分馆建设提供案例参考。

2 图书馆空间研究现状

近年来,学界对图书馆“空间”的研究热潮不断显现,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对图书馆空间改造理念的研究。吴明明等人[4]指出,在图书馆转型期图书馆空间改造应注意其数字化、移动化和智能化的特点;杨雄标[5]提出公共图书馆空间再造应成为本土文化传承与交流中心和社会学习的平台并加强资源的整合。二是对图书馆空间功能与布局改造的实践研究。有学者关注某类型图书馆空间改造,比如李超平等人[6]研究了台湾地区小型图书馆空间改造运动;沈清清等人[7]介绍了高校图书馆知识共享空间旧馆改造的案例,归纳了高校图书馆旧馆信息共享空间改造的共性和特性,研究了改造的基本内容、关键问题。三是对图书馆空间改造的发展趋势研究以及反思。王子舟[8]提出公共阅读空间演化成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中的一种基本形式,未来发展中创办者将呈现多元化趋势,逐渐从城市向农村蔓延,巨大的外部效应会发挥;刘兹恒、涂志芳[9]反思了图书馆为什么、能不能、怎么样去建设创客空间等问题。以上研究均很少从图书馆服务体系建设角度入手,以一个地区为案例,从整体上探讨基层公共图书馆空间改造方面的问题。

3 广州“图书馆之城”分馆空间改造实践

3.1 三种实体空间改造模式

新时期公共图书馆发展的4个方向中,体系化、数字化、社会化以及专业化是一个有机整体[10],因此,广州市区域总分馆服务体系空间改造中,将数字化、社会化以及专业化融入其中,呈现出“区馆+街道”“区馆+社会力量”“区馆+街道+社会力量”三种模式(如表1所示),这三种模式因为各区人口分布、经济发展水平不同而各有侧重。

表1 广州市基层公共图书馆空间改造的三种模式

3.1.1 “区馆+街道”模式

“区馆+街道”模式是各区政府贯彻《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条例》,完成政府主体保障责任中街/镇图书馆建设的主要方式,也是广州市街镇一级公共图书馆最主要的建设方式。这一共建模式中,图书馆与街道通过签订合作协议规定双方权利与义务,由区图书馆提供文献资源、电子资源以及专业指导(包括图书馆设计指导、业务指导等),街道提供场地、管理人员以及服务。

“区馆+街道”模式派生出两种空间改造方式:一种是通过专业改造街道文化站内图书馆的方式来优化分馆服务、增加图书馆面积从而保障基层图书馆服务。比如越秀区与街道合作共建黄花岗分馆的同时,结合黄花岗街文化站的空间优势,重新划分功能分区,在文化站内设置兵器博物空间、动漫体验空间以及群文活动空间,将街道图书馆与文化站空间共建、共享,成为集学习、休闲、娱乐为一体的综合空间。这一方式的优点在于有现成的街道文化站空间和管理人员,一旦有改造资金投入见效很快,因此各区在完成街镇图书馆全覆盖任务时以这种方式为主。第二种方式是街道利用政策因素争取到新馆建设或者改造项目,其中以白云区最为典型。白云区根据《广州市居住区配套公共服务设施管理暂行规定》,先后争取到了白云新城、金沙街以及永平街等项目的公建配套来建设图书馆。随着城乡一体化进程不断加快,大量的公建配套项目会陆续移交街道,利用公建配套项目和街道共建图书馆,这一方式具有非常大的可复制性。

当然,随着街镇图书馆运营效益提升、服务年限持续拉长,可能会出现场地使用形式变更的情况。比如广州图书馆与洛浦街道办公室于2014年合建的洛浦街分馆,在建设之初,场地由洛浦街道租用,某社区会所与街道文化站共建。2019年场地租约到期,洛浦街分馆二次选址则在街道的支持下,将分馆场地选在街道的公建配套场地内。可见,“区馆+街道”模式下这两种空间改造方式,在街道范围内完成图书馆专业建设或者改造任务,场地和工作人员相对稳定,在每年经费保障的情况下,分馆的发展具有较强可持续性。

3.1.2 “区馆+社会力量”模式

“区馆+社会力量”模式是近年来广州公共图书馆界为更好吸纳社会力量进入公共文化服务领域的有力尝试,其中,由图书馆为社会力量参与公共文化建设提供开放性平台,通过标准化建设、项目化管理和专业化服务进行合作[11]。从广州的实践来看,图书馆合作的社会力量多元,包括咖啡店、餐饮集团、地产公司、企业园区、学校、书店等多种,二者合作方式基本采用合作协议方式,在明确双方权利义务的基础上建设。那么,如何更好地体现公共文化的软实力,吸引更多的社会力量参与分馆建设,则需要进一步探讨。黄埔区图书馆在探索图书馆与国家政策结合的同时,将符合市场需求也列入合作考量范围,从一定意义上讲,也是值得推广的一种空间改造方式。

黄埔区图书馆在基于“政府主导资源补给+园区(企业)自主运营+社会市场参与”的企业分馆建设模式下[12],利用社会众筹来建馆。比如第一间众筹分馆——缘创咖啡分馆,以缘创咖啡为基本场地,根据园区内企业与社会人士的需求由8家企业和273位社会人士共同众筹打造。根据协议,参与众筹的企业可参与分馆空间改造,建设过程中有生产朗读机的企业提供朗读设备建设共享朗读吧,代理健身器材的企业提供健身器材开辟共享健身空间。分馆的这些空间在一定程度上宣传了企业产品,提高了品牌知名度。另一方面,黄埔区图书馆根据公司沙盘路演、招商融资等实际需求指导园区分馆设置了共享沙发客、共享创客等空间,在空间上扩展并延伸了图书馆的功能,同时也为企业赋能。除此之外,分馆利用黄埔区馆的知名阅读品牌与园区进一步合作,于2019年启动了“黄埔有故事”之企业专版系列,邀请园区内初创期企业家、成长期企业家和行业内瞪羚企业与独角兽,共同讲述分享其创业经验、体会和感悟[13],并由每位企业家推荐最喜爱的一本书形成企业家荐书系列。

“区馆+社会力量”模式是基于图书馆与社会力量合作双赢的前提下进行的,将社会需求与图书馆资源以一种协议的方式结合在一起,一方面符合基层公共文化需求,另一方面也激活了民间资源,优势互补,合作共赢。

3.1.3 “区馆+街道+社会力量”模式

“区馆+街道+社会力量”模式是对前两种模式的一种补充。从广州的实践来看,“区馆+街道”合作模式打造的图书馆,大多数通过改造原有的文化站或者党群中心而建,存在选址不合理的问题,因此在吸引读者方面有欠缺;而“区馆+社会力量”合作模式下,社会力量办馆由于责任心不强等原因,存在服务可持续性比较差的问题。基于出现的这些问题,广州图书馆、越秀、黄埔等区探索出了第三种空间改造模式。这种模式下,因为管理主体的不同而方式多样。比如,越秀区图书馆与光塔街道、卓越教育集团三方合作共建的光塔分馆,是首个英文文献特色街道分馆,由企业提供场地、家具、基础设备、管理人员等,街道提供工作人员、部分设备,区图书馆提供图书资源、部分专业设备、业务辅导,主导管理方为企业和街道。这种改造模式,企业场地保证了选址的便利性,企业和街道共同提供管理人员使分馆人力资源得到保障,在协议有效期内解决了基层图书馆服务可持续的问题。

同时,“区馆+街道+社会力量”模式在应对危机方面比较有优势。比如,广州图书馆猎德分馆由广州图书馆和猎德街道共建,开馆之初依托广州市中大社工服务中心承接的猎德街家庭综合服务中心的社工服务为社区居民提供图书借阅、在线查阅等服务[14]。开馆至第五年时由于街道家综服务合同到期,中大社工服务中心撤走,导致出现因原管理人员撤出、分馆服务难以保障的闭馆危机。面对危机,街道一方面抽人进入分馆工作,保证分馆基本的开放服务;另一方面,街道与广州图书馆及时协商,由街道调整场地重新选址,下一步将分馆独立设置以方便管理。

因此,从防范分馆建设、管理风险方面来看,“区馆+街道+社会力量”模式比较可控,风险较第二种“区馆+社会力量”模式低,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分馆发展的可持续性。

3.2 管理体制改造

广州“图书馆之城”基于“中心馆-总分馆”的服务体系框架来建设,2015年以来,体系架构内容不断得以充实,为各馆业务开展提供了充分的政策、理论指导。从四年来的管理体制改造过程来看,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总分馆管理体制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纲领性文件作为顶层设计,包括2015年颁布实施的《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条例》和2015年12月广州市政府颁布的《广州市“图书馆之城”建设规划(2015—2020)》。其中,《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条例》明确规定了各级图书馆的职责和专业化分工规定。广州地区公共图书馆“总体上构成以一个体系、两级主体、三级设施、四级服务为特征的体系化建设、管理与服务模式”[15]。《广州市“图书馆之城”建设规划(2015—2020)》则按照“设施齐全、布局合理、资源共享、服务高效”的要求,为构建普遍均等、惠及全民的公共图书馆服务体系提供2015—2020年五年间具体的政策支持和建设指导。

二是建立与“中心馆-总分馆”体系相配套的制度体系,包括《广州市加快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实施意见》《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服务规范》《广州市公共图书馆第三方评估管理办法》等一系列政策法规和规范性文件,内容涉及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意见、全市统一的图书馆服务规范、文献信息资源剔除等业务细节,同时出台了独立于政府与业务单位的第三方评估管理办法。

三是健全区域总分馆层面的保障机制,包括各区制定符合区情的总分馆建设实施方案,设置区域总馆办公室等形式的区域总分馆体系建设职能部门,有专项经费并提供人力资源、场地资源等来支持服务体系运行,具体而言就是有钱、有人、有场地、有机构来推进并完成区域总分馆体系建设。

4 广州“图书馆之城”分馆空间改造实践中存在的问题

从广州的实践来看,自2015年“图书馆之城”建设开展以来,在管理运行机制、基础设施建设、服务效能提升等方面均取得了长足进步,但是随着体系建设向基层纵深推进,体系内空间改造面临着巨大的外部环境变化与现实需求间的多重矛盾,在推进过程中,存在以下三个方面的问题。

4.1 政策制定与政策贯彻落实的问题

任何政策、政府规章等都是根据现实需求而制定,但在推行过程中,由于基层情况复杂,政策落地也就不可避免存在一些问题。比如,在《广州市“图书馆之城”建设规划(2015—2020)》中,对分馆馆舍建设面积设立了一条硬性规定,“在常住人口达到10万以上的镇设立面积不少于1 000平方米(阅览室面积不得少于600平方米);在常住人口少于10万的镇(街道)设立面积不少于500平方米(阅览室面积不得少于300平方米)的公共图书馆分馆”。从现实建设过程来看,在人口密度大、寸土寸金的老城区设立面积不少于1 000平方米的图书馆非常困难,若要达标,就需要改变思路,比如建立若干个同类型的图书馆分馆+服务点的形式合并相加面积或者与文化站共建共享来达到标准。另外,《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条例》中第十六条规定:“公共图书馆的少儿阅览区域面积应当不低于全馆借阅服务区域面积的百分之二十”。这条规定放市、区两级图书馆来看,有其合理之处,但放到街镇一级或者与社会力量合建图书馆要建设某一类型的专题图书馆时,对于少儿阅览区域面积的规定就不适合。

4.2 体系建设全覆盖与现实空间需求多样的问题

基层图书馆的建设一直是公共图书馆总分馆体系建设的重点与难点。从广州的实践来看,广州市有街镇分馆建设任务的街镇数为149个,截至2018年底,街镇公共图书馆建设了137个,但只涵盖了106个街镇。这组数据说明同一个街镇建设了多个分馆,出现这一现象的原因,主要是社会力量参与建设的分馆与街镇人民政府履行主体建设任务而建设的分馆建设在了同一个行政区域内。而在从化、增城等相对偏远且经济不发达的区域,行政区域范围大但区域人口稀少,有些地区甚至没有网络覆盖,要实现到2020年通借通还全覆盖的目标,从现实情况来看,可能并不需要通过建设分馆的形式,而只需要流动书车就可以满足当地的通借通还任务。这两个案例,是两种比较极端的现象,在服务体系建设过程中,资源流向经济条件好、人口相对集中的城区,相对偏远的地区实现全覆盖看似相对简单,但却困难重重。这就涉及到两个更加深层次的基层图书馆社会使命问题:基层图书馆在经济发展条件不同的地区如何因地制宜通过空间改造,提供符合当地居民需求的服务以提升民众学习能力,培养当地居民信息素养、技术素养以克服信息鸿沟的问题。

4.3 图书馆功能扩展与个体需求之间如何平衡的问题

近年来,为创新公共文化服务、推进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从国家到地方都在积极倡导并出台相关政策鼓励社会力量参与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在公共图书馆总分馆体系建设中,越来越多的社会力量和公共图书馆合作共建,跨界组合必然带来“业务混搭”。图书馆合作的社会力量多元,包括咖啡店、餐饮集团、地产公司、企业园区等多种,范围不可谓不广,分馆读者服务内容不仅包括在分馆内开展传统的读书沙龙、新书推广活动,还提供咖啡茶饮、文创产品等服务。从另一个层面来讲,由于合作对象多元,图书馆的公益性必然会与市场主体的运营性相结合,就出现了图书馆功能扩展后期运营管理与个体需求之间如何平衡的问题,比如与某些地产公司的合作过程中,地产公司在营销推广阶段非常配合图书馆业务开展,一旦完成阶段性销售任务后,就会出现分馆运营困难的情况。这些风险也应在建馆之初充分防范。

5 基层图书馆解决空间改造问题的对策

5.1 坚持公益性原则,积极拓展基层图书馆的服务边界

公共图书馆的公益形象源自2003年以来的国家文化体制改革,文化产业与文化事业剥离以后,强调文化事业单位的公益性。这一政策施行几年后,国家开始反思政策与现实需求间的相关问题,近几年相继出台相关政策鼓励民间资本进入文化领域。但是,从出台的这些政策内容来看,政府购买社会力量服务以公共性、公益性领域为主,因此,在图书馆总分馆体系空间改造过程中,与社会力量合作拓展图书馆服务的大前提依然是以公益性为原则。在公共服务的大前提下,图书馆的服务边界能拓展到何种程度,还无法确定,但大有可为。

5.2 注重基层图书馆空间优势,提供差异化服务

任何政策工具都有其权威性,在公共文化服务总体水平较低的情况下,解决地方政府对文化责任的有效实现、对基层群众文化利益最大限度地均衡分配这些问题,从而保障公共文化服务的效果,就需要依靠政策的权威来实现。但是,一旦社会环境发生了变化,文化需求决定图书馆服务的内容和方式就成了图书馆服务转型必须考量的问题。因此,基于整个总分馆服务体系而言,政策的制定以及体制机制的形成,需要有适度的前瞻性,在重视全覆盖问题的同时,需更加注重图书馆空间优势,通过供需对接进行差异化服务,从而激发公共空间的生命力。

5.3 基层图书馆服务与地域文化紧密结合,实现多重使命

公共图书馆作为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公共文化空间的形式成为国家文化治理的手段之一。此时,图书馆空间就被赋予了文化性和政治性双重属性,图书馆空间也就实现了“从基础设施提供和活动场地建设到文化服务平台建设的转变”[16]。图书馆空间改造的过程,是现代性与传统性、社会性与教育性交融的结果。当空间改造后的图书馆服务与地域文化资源紧密结合,在增加了人们地域认同的同时,也实现了公共图书馆多重使命的功能,包括教育使命、文化传播使命、信息素养培养等使命。

6 结语

从广州区域总分馆空间改造过程来看,现有的三种空间改造模式是很松散的协议合作式,并没有实现完全意义上人员、场地、资源一体的总分馆,有些问题尚待解决,因此,这三种模式仅适用于总分馆建设初期——实现分馆全覆盖目标。随着“图书馆之城”建设的推进,全覆盖建设任务完成进而转向分馆服务提质增效目标后,哪些模式会被淘汰,哪些模式会继续深化发展,需要时间检验。但是,在总分馆体系建设之初尽可能抓住机遇、降低风险是我们应该要做的。同时,总分馆体系建设的过程中机遇与风险并存,图书馆人应时刻牢记公共图书馆的普惠平等原则,无畏前行;图书馆也应通过空间改造实现自我变革,重塑自己,彰显图书馆以及这一行业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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