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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潮州笔架山窑址出土青白釉花口瓶初探

2020-08-09石俊会

东方收藏 2020年5期
关键词:窑址白瓷潮州

通过对我国唐代至宋元时期花口瓶发展源流的梳理,确认青白釉花口瓶是由景德镇窑在北宋中后期开始烧制,并逐渐传播到南方各省区烧制青白瓷的窑口,其中包括潮州笔架山窑和福建德化窑。通过与景德镇湖田窑和福建德化窑考古发掘报告中青白釉花口瓶对比分析,初步推断广东潮州笔架山窑址新出土的青白釉花口瓶产地是潮州笔架山窑址的可能性最大,其时代初步判断为北宋晚期或南宋早期。

广东潮州笔架山窑是北宋时期烧造青白瓷器为主的一处重要窑场。为配合笔架山潮州窑大遗址保护规划编制、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建设及潮州市韩江东岸“三旧改造”项目建设,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从2012年开始至2018年先后三次分别对笔架山潮州窑遗址及其周边区域进行了文物考古调查,新发现4处龙窑遗迹,出土一批瓷器、瓷片标本及窑具等遗物。【1】这批标本中有1件青白釉花口瓶(残件)特别值得关注,本文拟对其进行介绍,并对这件青白釉花口瓶相关问题予以探讨。

潮州笔架山窑址出土的青白釉花口瓶

这件青白釉花口瓶(图1)是在2018年12月潮州市韩江东岸“三旧改造”项目考古调查中,于编号为2018CBTG4的探沟底部窑址废弃遗物堆积层中出土的。出土时处于碎裂状态,因探沟考古试掘面积限制未能将所有碎片找到并复原为完整器。这件花口瓶体型巨大,口径约12厘米,腹部以下缺失,残高22厘米。敞口、束颈、溜肩、鼓腹。胎色白,胎质细密,器表及口、颈部内壁施青白釉,釉层很薄,釉面有冰裂纹。口沿呈7曲向外翻卷的花瓣形,颈部刻划莲瓣纹及多周弦纹,肩部和腹部篦划卷草纹。

潮州笔架山窑址从1953年被发现至今,曾经做过多次文物考古调查和发掘工作,已经正式发表的考古报告有两个:1981年广东省博物馆编著的《潮州笔架山宋代窑址发掘报告》【2】公布了笔架山窑遗址1~6号6座窑址的发掘资料及部分笔架山窑址采集的文物标本,出土遗物中可看出器型的瓷器共1300件,其中瓶43件(图2)、壶517件(图3、图4),5号窑废品堆积层出土的鱼形壶(图5)残件共365件,约占517件壶总数量的三分之二,属于笔架山窑址的典型器物;发表于《考古》1983年第6期的《广东潮州笔架山宋代瓷窑》【3】一文公布了笔架山窑遗址7~9号3座窑址的发掘资料,出土遗物共608件(含窑具),其中瓶28件、壶46件,也有鱼形壶,器型与1~6号6座窑址出土的基本相同。考虑到学者们对瓶和壶的界定有不同的标准,本文将考古报告中的壶也纳入比对范围,经查阅文字描述和报告中的器物线图及照片,这两个考古报告中都未见到“花口瓶”这种器型。

最近十多年出版的与笔架山潮州窑有关的几个展览图录,例如《南国瓷珍——潮州窑瓷器精萃》【4】、《中国瓷都潮州陶瓷精品集》【5】、《中国潮州窑》【6】等,发表了不少潮州笔架山窑出土文物的彩色照片(图6),而且还涉及到尚未正式出版考古报告的笔架山10号窑址部分文物照片(图7),但是,在这些图录中同样未能见到青白釉花口瓶这种器型。

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2012~2018年先后三次分别对笔架山潮州窑遗址及其周边区域进行考古调查,也仅见到本文所介绍的这一件青白釉花口瓶。在总数超过2000件的笔架山潮州窑遗址出土遗物中仅见1件花口瓶,那么,这件新出土的青白釉花口瓶到底是不是笔架山潮州窑的产品?它和周围其他窑址有没有直接关系呢?下文将就这些问题做些初步分析。

花口瓶在我国陶瓷史上的发展源流

花口瓷器最早出现在浙江慈溪上林湖越窑【7】,《上林湖越窑》发掘报告中越窑年代分期的后段四期,即公元8世纪下叶至9世纪中叶的中晚唐时期【8】。最初的花口瓷器器型有碗、盘和盆,后来发展到杯、盏、钵、洗、盏托、渣斗(唾壶)等其他器型上,花口形式一开始是葵花口和海棠花口,后来还出现了莲花口、荷叶口、菱花口等。

花口瓷器在越窑出现后,很快就遍及南北方多个地区和不同窑口,例如广东潮州唐代北关窑【9】、广东梅县水车窑【10】、广东梅县畲坑3号唐墓【11】(图8)、福建福州长兴三年(公元932年)王审知墓【12】等都出土有青瓷花口碗。

花口瓷器出现的根源,主要是受到隋唐时期经济、社会、文化及对外交往等方面发展繁荣的影响。隋唐帝国的兴盛使得西北陆路和东南海道两条交通路线极为畅通,中外交流深度和广度远超汉代。中外及国内频繁的商贸往来中,各种器皿作为商品贸易的重要对象,西方器皿造型颀长劲挺、单把手持、曲形腹口等多种特征,对唐代金银器及瓷器造型样式的设计与制作产生了很大的冲击。这些器型最先引入金银器,器物种类扩大至食器、饮器、容器、药具、日用杂器、装饰品及宗教用器。金银器皿由于其材质的稀有性,社会普通民众金银器的使用率很低。昂贵的金银器被社会上层奉为珍宝,为全社会所羡慕和渴求,应这种需求而产生了仿金银器造型样式的廉价陶瓷器,如单把杯、高脚杯、长杯、方形盒、高足碗、花口碗、花口盘、凤头壶、执壶等以往所不多见或没有的造型样式。【13】

相对于花口瓷器的最早出现时间,花口瓶的出现要晚一些。冯先铭先生在《中国古陶瓷图典》“花口瓶”词条中说:“花口瓶唐代已有烧制,流行于宋、金时期,宋代景德镇、磁州、耀州等窑都烧制花口瓶,基本形式为花口,细颈,圆腹,撇足”。【14】花口瓶的出现不仅受到西方金银器造型的影响,还受到了我国北方少数民族文化的影响。宋代丰富多彩的器皿造型样式,很多是根源于少数民族和外来器型的,如宋瓷瓶类器造型样式繁多,来源多样而复杂。秦大树先生在《宋元时期磁州窑瓶类器物的发展及其使用功能探讨》【15】一文中对观台磁州窑址瓶类器物的发展演变进作了系统梳理,将其分为四期七段,并制作了一个分期表(图9),从第二期后段即北宋末的徽、钦二朝和金海陵王朝到第四期前段即金末、蒙古时期及元前期(1101~1307年)都有长颈花口瓶发现。最早出现花口瓷器的越窑,因为地处南方地区的浙江,与北方少数民族相隔较远,似乎直到越窑开始衰落的南宋时期都没有创烧出花口瓶这种器型,《中国越窑青瓷》彩版图录收录越窑春秋至南宋陶瓷器共三百余件,一件花口瓶都未见到。【16】因此,花口瓶应该是从北方受少数民族文化影响明显的窑址最先出现,例如河北磁州窑【17】、定窑【18】和陕西耀州窑等。但是,1965年出版的耀州窑发掘报告《陕西铜川耀州窑》公布的唐、宋、金、元各个时期的耀州窑遗物中均未发现有花口瓶。【19】辽、夏、金是先后与宋王朝并存的少数民族政权,很多器皿造型是适应游牧生活需要而产生的,它们借鉴吸收先进的中原农耕民族的器皿造型样式,对本民族的器皿进行一定程度的改造。辽代瓷器的造型可分为中原样式和契丹样式两大类。属于契丹样式的陶瓷器,往往是契丹人游牧生活中必备之器,有鸡冠壶、凤首瓶、长颈瓶、盘口长颈瓶、盘口长颈注壶、盘口背带壶、扁背壶、鸡腿坛等,此类造型样式都具有契丹民族传统风格。【20】金代瓷器中只有少数便携的器型稍有游牧民族特色,如三系瓶、四系瓶、长颈瓶、鸡腿瓶等。【21】遼代三彩花口瓶【22】(图10)和金代长颈花口瓶,例如磁州窑三彩花口瓶【23】(图11)、磁州窑白地黑花缠枝芍药纹长颈花口瓶【24】(图12)、扒村窑白釉花口瓶【25】(图13)等,正是分别借鉴唐三彩和五代末至北宋磁州窑系和定窑系瓷器烧造技术和风格并融合游牧民族特点而创造出来的新器型。北宋定窑白瓷花口瓶【26】(图14)虽然釉色和纹饰同磁州窑花口瓶区别很大,但是与磁州窑同属北方窑场,时代基本一致,因而器型风格还是很接近的。元是蒙古族建立的政权,元代基本延续了宋金时期长颈花口瓶的风格,但在器型上有所改变,例如元代磁州窑峰峰矿区出土的黑釉喇叭口花口瓶【27】和白地黑花花口瓶【28】。

青白瓷花口瓶是五代末、北宋初青白瓷创烧之后才出现的新器型。最早创烧青白瓷的是南方原来传统青瓷产区的安徽繁昌窑。繁昌窑位于五代十国时期南方十国之一的南唐国境内,是五代至北宋中叶青白瓷的生产中心,充当了南唐国的“官窑”。江西景德镇窑场在南唐国覆亡后的北宋取代繁昌窑成为南方青白瓷的生产中心。【29】景德镇湖田窑始烧于五代时期,产品主要为青瓷器,【30】但考古调查试掘中曾发现有白瓷。【31】湖田窑至今尚未发现有五代时期青白瓷产品,而到了北宋早期转变为以生产青白瓷为主。北宋中期,青白瓷不仅成为湖田窑的主导产品,而且很快进入青白瓷发展鼎盛时期,景德镇湖田窑一跃成为国内烧造青白瓷诸窑之首,其烧造技艺不仅很快传播到江西境内十余个县市,例如南丰白舍窑、吉州永和窑、赣州七里镇窑等,其他原来不烧青白瓷的省区,例如浙江、福建、广东、广西、湖南、湖北等地的窑址受其影响相继开始烧造青白瓷,最终形成一个远销海内外的以景德镇窑为代表的青白瓷窑系。【32】景德镇湖田窑址早期出土青白釉花口瓶较多,器型为花口,束颈,有的颈部施一组弦纹,有的花口内侧出筋。但是窑址未发现完整花口瓶,也没有可以复原的器物,发掘报告仅选择2件标本进行介绍,其一残存口颈部,颈较细长,颈部有两组弦纹,灰白胎,青白釉,口径5.3、残高5.7厘米;另一件同样残存口颈部,与花口对应处的口沿内侧塑阳筋,颈较细短,颈部有两组弦纹,白胎,青白釉,口径6.8、残高6.1厘米。(图15)湖田窑址也出土有长颈瓶,但是没有发现花口造型。【33】景德镇湖田窑址的青白釉花口瓶无论是从器型大小还是器型特征来看,与辽代三彩花口瓶、金代及元代磁州窑的长颈花口瓶相比都有很大区别。

在景德镇青白瓷窑影响下发展起来的福建德化窑也烧造青白釉花口瓶。德化窑是福建省德化县烧造白瓷和青白瓷窑址的统称,德化窑已经发掘的重要青白瓷窑址有两处,一是盖德碗坪仑窑址,一是浔中屈斗宫窑址。碗坪仑窑址发现两座不同时期的窑炉,分属上下两个地层,下层窑炉为北宋晚期,上层窑炉为南宋初期。北宋晚期出土器物以白釉和影青釉(即青白釉)瓷器为主,未见花口瓶。南宋早期出土器物以青灰釉瓷器为主,影青釉(青白釉)瓷器处于次要地位,但是在以影青釉(青白釉)为主的42件瓷瓶标本中,有26件荷叶形喇叭口花口瓶,器型为高颈鼓腹,圈足。颈部多施弦纹;肩部有弦纹、莲瓣纹等,也有肩部附加兽面双耳;腹部多为莲花纹、云纹和篦划纹。(图16)器型大小悬殊,最大的高达46.5厘米,最小的仅高15厘米,口径5~17、腹径9~21.4、足径5.5~10.4厘米。此类花口瓶残片非常多,属于该窑址的主要产品。【34】屈斗宫窑址发现一座较为完整的元代龙窑,出土物除了大量白釉和青白釉芒口瓷器外,还有模具和堆积如山的支圈窑具,虽然出土瓶类器物数量不少(图17),但是并未发现花口瓶。【35】

综上所述,花口瓶的发展源头是受金银器影响的中晚唐时期的越窑花口青瓷器,之后花口瓷器迅速在南北各地窑场普及,在唐三彩、花口瓷器及北方游牧民族文化综合影响下,汉族和北方少数民族交流频繁的北方窑场最先出现了花口瓶。随着北方少数民族政权的建立及不断南下扩张,南北方窑场人员和技术交流日益频繁,南方的景德镇窑场在北宋初期烧造青白瓷的基础上,迅速进入青白瓷烧造的鼎盛阶段,并在北方窑场花口瓶的影响下开始烧造远销海内外的青白釉花口瓶。在景德镇青白瓷影响下发展起来的南方各省青白瓷窑系各窑场,是否都在景德镇湖田窑址影响下烧造了青白釉花口瓶,目前尚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青白瓷窑系中的福建德化窑碗坪仑窑址在南宋初期确实生产了大量供外销的青白釉花口瓶。

潮州笔架山窑址出土的青白釉花口瓶产地和时代分析

对照花口瓶在我国的发展源流,我们可以初步分析一下潮州笔架山窑址新出土的这件青白釉花口瓶的产地和时代。

先说产地。第一,这件青白釉花口瓶出土于笔架山窑址2018年考古调查探沟底部窑址废弃物堆积层中,出土位置明确,其时代跟窑址时代相同。但只发现了1件,对于窑址产品来说,同样的器物只烧造1件的可能性不大,有从外地窑址输入的可能性。不过,由于2018年考古调查探沟的试掘面积很小,也不能排除扩大试掘面积会有更多同类花口瓶发现的可能。第二,广东省内受景德镇影响烧造青白瓷并且距离潮州笔架山不远的窑址主要有广州西村窑址【36】和惠州东平窑址【37】,查阅这两个窑址的考古发掘报告,未发现烧造青白釉花口瓶这种器型,因此,基本可以排除从广州西村窑和惠州东平窑输入的可能。第三,将这件青白釉花口瓶分别与景德镇湖田窑和福建德化窑青白釉花口瓶作比较,景德镇湖田窑的花口瓶普遍尺寸较小,口径一般不超过10厘米,而笔架山出土的这件口径达到12厘米,要比湖田窑的产品大得多。从颈肩部连接处的特征来看,景德镇湖田窑的花口瓶一般有明显的转折(图15),而笔架山这件颈肩部是弧形过渡,基本没有转折痕迹。同德化窑产品对比,德化窑自身的产品尺寸相差悬殊,但也有同笔架山这件尺寸相当的,从颈肩部连接特征来说,德化窑既有转折明显的,也有弧线过渡没有转折痕迹的,只是从德化窑考古发掘报告内的图片来看,没有纹饰和器型同笔架山这件完全相同的(图16)。当然,这并不能完全排除德化窑有同样的产品。另外,同德化窑产品对比还有时代上的区别,潮州笔架山窑址两个发掘报告都认为窑址时代是北宋,未见有南宋特征的遗物,而德化窑生产青白釉花口瓶的窑址可以确定是南宋初期的窑址,因此时代要比笔架山窑址晚。综上所述,这件青白釉花口瓶是笔架山窑址产品的可能性最大。

关于笔架山窑址出土的青白釉花口瓶的时代,如果能确认它是笔架山窑址的产品,那么其时代就要依据窑址的时代来判断。笔架山窑址的年代根据两个考古发掘报告的结论,都是北宋时期。但是在2018年调查中,与青白釉花口瓶同地层出土的遗物中有3件青白釉印花瓷器残件,分别是青白釉印花折沿碟、青白釉印花碗底和青白釉芒口印花碗或盘残片,尤其是青白釉芒口印花瓷器在潮州笔架山窑址还是首次发现。【38】青白釉印花装饰工艺是继早期青白釉刻划花工艺之后发展起来的;北宋芒口覆烧最早起源于北方定窑,北宋后期开始南传,北宋后期至南宋早期景德镇湖田窑采用多级垫钵和多级垫盤覆烧青白釉芒口瓷器,南宋中后期采用了定窑的支圈组合式覆烧方法【39】。如果确认潮州笔架山存在青白釉芒口印花瓷器的烧造窑场,那么其始烧时间可能是比景德镇湖田窑稍晚的宋代晚期或者南宋初期。由于笔架山窑址发掘报告对出土的窑具的关注度不够,仅限于简单器类描述,没有专门收集和研究,所以无法确认是否有支圈覆烧窑具的存在。因此,潮州笔架山窑址延烧时间目前判断只能晚到北宋晚期或南宋初期,即青白釉印花芒口瓷器烧造的持续时间很短。由此,我们可以初步推断,潮州笔架山这件青白釉花口瓶和同地层出土的青白釉印花瓷器的时代为北宋晚期或南宋初期。

(作者简介:石俊会,工作于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方向:古陶瓷、水下考古)

注释:

【1】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笔架山潮州窑遗址考古报告之一(2012~2018年调查)》,待刊。

【2】广东省博物馆编:《潮州笔架山宋代窑址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81年5月。

【3】黄玉质、杨少祥:《广东潮州笔架山宋代瓷窑》,《考古》1983年第6期。

【4】广东省博物馆编:《南国瓷珍——潮州窑瓷器精萃》,岭南美术出版社2011年8月。

【5】中国美术馆编:《中国瓷都潮州陶瓷精品集》,文物出版社2006年6月。

【6】北京艺术博物馆编:《中国潮州窑》,中国华侨出版社2015年12月。

【7】戴叶君:《中晚唐瓷器花口风格试探》《荣宝斋》,2008年03期。

【8】慈溪市博物馆编:《上林湖越窑》第198页,科学出版社,2002年10月。

【9】曾广亿:《广东潮安北郊唐代窑址》,《考古》1964年第4期。

【10】杨少祥:《广东梅县市唐宋窑址》,《考古》,1994年第3期。

【11】广东省博物馆:《广东梅县古墓葬和古窑址调查、发掘简报》,《考古》1987年第3期。

【12】陈邵龙著:《福建纪年瓷器》第184页,海峡出版发行集团海峡书局,2015年12月。

【13】高纪洋:《中国古代器皿造型样式研究》第38~40页,博士学位论文,苏州大学2012年5月。

【14】冯先铭主编:《中国古陶瓷图典》第140页,文物出版社1998年1月。

【15】秦大树:《宋元时期磁州窑瓶类器物的发展及其使用功能探讨》,《南方文物》2000年第4期。

【16】孙海芳编著、孙一琼英译:《中国越窑青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10月。

【17】北京大学考古系等:《观台磁州窑址》,文物出版社,1997年版。

【18】陈文增主编:《中国定窑(上、下卷)》,河北出版传媒集团、河北美术出版社2014年09月。

【19】陕西省考古研究所、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辑:《陕西铜川耀州窑》,科学出版社1965年。

【20】佟柱臣:《中国辽瓷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版;洲杰:《赤峰缸瓦窑村辽代瓷窑调查记》,《考古》,1973年第4期。

【21】高纪洋:《中国古代器皿造型样式研究》第42~50页,博士学位论文,苏州大学2012年5月。

【22】陈昌蔚编著:《中国陶瓷3 宋·元瓷器》第122页,台湾光复书局1986年12月。

【23】冯先铭主编:《中国古陶瓷图典》第139页,文物出版社1998年1月。

【24】邯鄲市博物馆、磁县博物馆合编:《磁州窑古瓷》第45页,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4年5月。

【25】张迪:《宋金元时期扒村窑瓷器赏析》,《收藏家》2018年06期。

【26】秦大树等:《宋人的生活与器具实录》,《收藏》2016年第11期。

【27】邯郸市博物馆、磁县博物馆合编:《磁州窑古瓷》第84页,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4年5月。

【28】邯郸市博物馆、磁县博物馆合编:《磁州窑古瓷》第85页,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4年5月。

【29】崔名芳、朱建华:《试析繁昌窑与景德镇窑青白瓷发展之关系》,《东南文化》2016年第1期。

【30】耿宝昌、涂华主编,彭涛、彭适凡著:《中国古代名窑系列丛书·湖田窑》第4页,江西美术出版社,2016年5月。

【31】刘新园、白焜:《景德镇湖田窑考察纪要》,《文物》1980年第11期。

【32】 a)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景德镇湖田窑址——1988~1999年考古发掘报告》(上)第2页,文物出版社2007年6月;

b)冯先铭:《我国宋元时期的青白瓷》,《故宫博物院院刊》1979年03期。

【33】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景德镇湖田窑址——1988~1999年考古发掘报告》(上)第167~169页,文物出版社2007年6月。

【34】福建省博物馆:《德化窑》第5~9、68~70页,文物出版社,1990年7月。

【35】福建省博物馆:《德化窑》第77~79、87~89页,文物出版社,1990年7月。

【36】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广州西村窑》,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中国考古艺术中心,1987年10月。

【37】广东省博物馆、惠州市文化局、惠阳地区文化局:《广东惠州北宋窑址清理简报》,《文物》1977年第8期。

【38】石俊会:《广东笔架山潮州窑遗址新发现的青白釉瓷器初探》,《宋元窑业技术交流研究·中国古陶瓷研究第二十五辑》,中国古陶瓷学会编,科学出版社2020年。

【39】冯先铭主编:《中国古陶瓷图典》第388页,文物出版社1998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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