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突发事件中大学生思想行为特点及应对
2020-08-02杨子强孙琳
杨子强 孙琳
【摘要】重大突发事件是大学生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集中呈现与建构的重要节点。新冠肺炎疫情不仅是新中国成立以来传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围最广、防控难度最大的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同时也是以“95后”“00后”为主体的当代大学生经历的第一次重大突发事件。基于新冠肺炎疫情期间针对大学生群体的问卷调研数据,分析当代大学生在此次重大突发事件中安全感与焦虑感始终交织、多元化与类型化成为常态、表达欲与参与度显著提高等思想行为特点,并从社会环境、生活场景和信息语境变化的视角分析其主要成因,为新形势下进一步加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提供启示。
【关键词】新冠肺炎疫情 大学生 思想行为 思政工作
【中图分类号】D432.6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619/j.cnki.rmltxsqy.2020.11.010
重大突发事件是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节点。这主要决定于价值观念的发展变化既是在历时性实践活动中逐步累积的过程,又因“偶然事件”的冲击呈现出循序渐进之外的“突变性特征”。相比2003年“非典”、2008年“汶川地震”等重大公共事件,以“95后”“00后”為主体的当代大学生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中表现出许多新特点。认识和把握这些特点,能够为新形势下进一步加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提供重要启示。本文基于中国人民大学中国青年发展研究中心面向近7000名大学生开展的问卷调研数据,分析了新冠肺炎疫情中大学生的思想行为特点及形成原因,提出了进一步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的建议。
新冠肺炎疫情中大学生思想行为的主要特点
安全感和焦虑感始终交织。受访学生在疫情发展认知方面呈现“整体性乐观”与“碎片化消极”等特点。调研结果显示,受访学生对战胜此次疫情普遍持积极态度,97%的受访学生相信一定可以战胜此次疫情,86.4%的受访学生认为疫情将会在三个月内得到有效控制。但是,71.6%的受访学生表示在此次疫情中曾出现过焦虑、恐慌、悲伤等消极情绪,33.7%的受访学生表示曾出现流泪、失眠、心悸等明显异常状况。与此同时,调研结果还发现上述消极情绪、异常状况与疫情防控形势发展有着密切关系,受访学生在疫情初期出现上述消极情绪、异常状况的频率远高于疫情得到有效控制后;在热点涌动、沸点不断的疫情期间,超过一半的受访学生认为单一情绪状态持续时间不会超过2天,消极情绪随时间推移而迅速减弱,并受到热点新闻事件的碎片化影响。
受访学生在防疫工作评价方面呈现“好评度提升”与“差异化显著”的特点。调研结果显示,受访学生对疫情防治工作基本持正面评价态度,82.8%的受访学生表示“满意”或“基本满意”;96.8%的受访学生认为中国在此次疫情防控工作中展现出了比其他国家更强的领导能力;“集中统一领导”“集中力量办大事”“举国同心、众志成城”“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等是受访学生对防疫工作印象最深的关键词。与此同时,受访学生对不同主体防疫工作的好评度存在差异,认同“疫情防控能力与当地治理水平成正比”的受访学生高达95.5%。此外,理工科学生的满意度高于人文社会科学学生的满意度,本科生的满意度高于研究生的满意度,受访学生对防疫工作的好评度整体上随时间推移而显著提升。这表明重大突发事件中受访学生的评价有“一切靠事实说话”的结果导向,现实体验比逻辑分析更能影响受访学生的评价,防疫工作效果比防疫工作方式更能左右学生评价结果。
多元化和类型化成为常态。受访学生在疫情信息获取渠道方面的多元化更加凸显。调研结果显示,微博(86.4%)、电视(83.7%)、媒体客户端(79.5%)、微信公众号(75.7%)、APP小程序(71.2%)是受访学生认为最主要的五种疫情信息渠道,跟往常相比,通过微博和电视获取信息的比例明显提高,APP小程序则首次成为受访学生信息获取的主要渠道。此外,QQ、政府网站、知乎、B站、豆瓣、短视频平台等也是受访学生获取疫情信息的重要来源,还有少数大学生由海外媒体获取相关疫情信息。值得注意的是,针对不同的信息获取渠道,受访学生形成了不同的“平台印象”。调研结果显示,电视、政府网站、官方媒体客户端是受访学生认为最值得信任的信息获取渠道,微博、自媒体微信公众号是受访学生认为谣言最多的信息获取渠道;市场化媒体客户端、B站、短视频平台被认为是最受欢迎的信息获取渠道。97.2%的受访学生表示曾收到过谣言信息,81%的受访学生表示自己曾发现亲友圈和朋友圈中存在转发疫情不实信息的现象;而73.4%的受访学生主要根据“平台权威性”来确定信息的可信度,但仅有不到20%的受访学生形成了“经过不同信息渠道互证后,才会确认信息真伪”的习惯。
受访学生对不同类型信息的获取渠道偏好更加清晰。调研结果表明,面向不同类型的疫情信息,大学生信息获取渠道的选择存在显著不同。在疫情数据信息获取方面,官方媒体客户端、APP小程序、电视占据受访学生信息获取渠道前三位,“每天起来刷一下数据”“收看新闻发布会电视直播”成为许多受访学生的行为习惯;在了解疫区情况和防疫工作进展方面,微博、电视、官方微信公众号占据受访学生信息获取渠道前三位,“现在全家都会守着新闻联播”“刷微博常常很揪心”成为许多受访学生的普遍感受;在获取疫情防控深度分析类信息方面,自媒体微信公众号、市场化媒体客户端、知乎占据前三位,“财新、三联生活周刊这次给了我很多深度讯息,我还专门购买了一年的会员”成为一些受访学生的反馈;在获取疫情防控知识信息方面,B站、自媒体公众号、短视频平台占据受访学生信息获取渠道前三位,不少受访学生指出“很多视频作者用很有意思的方式传递了超出传统媒介的信息量”;对于有关疫情的讨论,受访学生主要通过微信、微博和QQ进行,受访学生表示“班级群等正式社交网络相对较少讨论疫情,个人小圈子讨论更自由”。
表达欲和参与度显著提高。受访学生在此次疫情中表现出较强的表达意愿。调研结果显示,超过82%的受访学生曾在微博、微信朋友圈、QQ空间等个人社交平台上发表过与疫情有关的言论。受访学生对言论发表的平台有较明确的选择倾向,其中主要在微博上发表言论的同学(47.6%)比主要在微信朋友圈(21.7%)、QQ空间(10.1%)上发表言论的受访学生之和还多,原因主要是微博“面向的大多是非社交圈和非熟人群体”。在意见表达方式上,受访学生大多选择转发相关内容并配发评论的方式(49.6%),单纯发表观点言论的比例仅占14.7%。在观点态度上,71.3%的受访学生认为自己发表正面肯定观点和负面批评观点的比例基本相当。其中,61%的受访学生曾为“习近平总书记视察武汉”“十九省市对口支援”“修建火神山(雷神山)医院”“改建方舱医院”“提出应收尽收”等话题点赞;而负面批评观点主要聚焦于“信息公开是否真实及时”“物资供给是否充足”“舆论监督是否顺畅”“执法活动是否违规”“弱者权益是否得到保障”等话题。
受访学生还表现出了较强的行动能力。调研结果显示,93.8%的受访学生表示“很愿意”或“愿意”参与到疫情防控工作之中。77.3%的受访学生曾实际参与了相关防疫工作,其中参与爱心捐赠、无偿献血等公益活动的受访学生占71.5%,参与所在社区防疫服务等志愿活动的受访学生占41.7%。值得注意的是,受访学生的表達欲与参与度呈现正相关关系,曾发表过个人观点的受访学生参与疫情防控工作的比例明显高于未发表过个人观点的受访学生;而发表批评观点的受访学生在选择公益活动组织单位时,更倾向于选择社会组织、企业团体等主体,“韩红”“阿里巴巴”等个人或企业组织的公益行动得到受访学生的更多关注。
新冠肺炎疫情中大学生思想行为特点的形成原因
大学生思想行为特点的形成是学校、社会、家庭等外在因素与大学生自身内在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生活环境、角色处境和信息语境是形塑价值观的主要场域。此次新冠肺炎疫情中,这些场域特征发生了显著变化,从而对学生的感知、态度和行为带来了影响。
以首次体验为主的应急情境。当代大学生多数出生于20世纪90年代末及新世纪初,成长经历中缺乏应对重大公共事件的体验与经验。此次新冠肺炎疫情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在我国发生的传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围最广、防控难度最大的一次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对多数在校大学生而言,新冠肺炎疫情应对形势之急、持续时间之长、社会影响之深,都是其成长过程中的一次“初体验”。调查显示,只有37.9%的受访学生对“非典”“汶川地震”等重大公共事件有深刻记忆或亲身体验,这一比例在本科生中更是低于10%。69.8%的受访学生认为此次新冠肺炎疫情“是自己遭遇的第一次社会重大危机事件”。
以“初体验”为特征的应急情境使得许多学生容易陷入慌乱状况,情绪控制能力和信息判断能力都明显偏弱,与其强烈的表达意愿形成了不平衡状态,容易在疫情期间产生双向挤压。调查显示,选择此次疫情“是自己遭遇的第一次社会重大危机事件”的“初体验”学生中,出现“流泪”“失眠”“心悸”等情况的比例(67.4%)远高于其他学生(33.7%),而出现焦虑、恐惧、愤怒、悲伤等消极情绪的学生比例也相对更高。在信息判断能力方面,54.3%的“初体验”学生认为自己有时或经常难以分辨信息真伪,这一比例远高于其他学生(24.6%);而接近一半的受访“初体验”学生(48.7%)表示自己曾发现转发的内容为虚假信息。与此同时,“初体验”学生的表达欲也更为强烈,超过89%的“初体验”学生曾在个人社交平台表达对疫情防控工作的态度。与此同时,“初体验”学生在爱心捐赠等公益活动的参与度要高于其他受访学生,但其社区防疫服务等线下活动参与度则要低于其他受访学生;访谈中,受访学生主要归因于“家长不让自己出门”“存在风险隐患”“没有合适的机会”等因素。
以家庭社区为主的角色场景。社会角色由社会个体在不同场域中形塑,逻辑的碰撞、共识的形成、关系网络的互动都是基于特定场域环境而产生。尤其在自我认知尚不稳定的受教育阶段,大学生对于“我是谁”的认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在哪”“我和谁”。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由于实行普遍的居家隔离政策,带来了由校园环境向家庭社区的生活场景转变,思想认知的交流、碰撞环境由高校同质性的同辈关系、集体场域转化为异质性的代际关系、私人场域,无论是空间环境还是互动对象都发生较大改变,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着居家隔离期间学生的角色认知与功能发挥。
生活场景中同质性元素的消失意味着群体性支持减弱,从而会主动收缩表达半径,将更多信息交由自己独立处理,线下交流明显少于线上分享。调研结果显示,61.6%的受访学生表示自己和家人在讨论疫情时发生过争吵;49.8%的受访学生认为自己和家人对疫情的观点有较大或很大不同;“科学素养不够”“法治意识不强”“过于相信网络谣言”是受访学生认为难以与家长沟通的主要障碍。与此同时,受访学生在长期居家隔离中,又不得不承担起家庭、社区场域中信息过滤、知识普及甚至事务决策的部分角色,其主体性地位得到显著激发。调研结果显示,71%的受访学生曾有向家庭成员辟谣的经历,68.4%的受访学生认为自己在家庭防疫中发挥了较为重要的作用。此外,访谈中,还有不少受访学生发挥着“由网上到网下”的信息引流作用,他们在网络上了解和讨论防疫热点事件,并将这些观点带入到家庭和社区场域中,甚至引领家长参与到网络募捐等线上活动中,扮演着某种“家庭意见领袖”的角色。这种角色认知的变化,使学生在与家长的观点冲突中加深了焦虑情绪,同时又因主体意识的激发而提升了自我表达欲和社会参与度。
以虚拟空间为主的信息语境。与2003年“非典”、2008年“汶川地震”时期相比,新冠肺炎疫情所处的信息语境已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构建中发生了代际更替式的巨大变化。作为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原住民”,手机、电脑已经成为“电子器官”而非学习生活工具。尤其对居家隔离状态的大学生,绝大部分信息的获取、观点的争鸣、事实的求证、情绪的宣泄都在虚拟空间进行,而主流价值观教育在虚拟空间本就处于被多元价值思想夹击的状态,学生更加容易陷入“人们只看得到自己愿意看的”的“信息茧房”中,导致明显的“圈层固化”和“路径依赖”,从而加剧情绪的极化和价值观的碰撞。
调研结果显示,51.4%的受访学生表示“我更愿意相信跟我同在一个圈子里的人”。以相同兴趣爱好为联结形成的“同好”群体,其规模优势转化为了网络话语权,呈现出“谁来说”比“说什么”更重要、“多少人说”比“该不该说”更重要的信息传导惯性。虽然大学生群体具有多元的信息渠道和不同的选择情境,但是每个人都会构建自己固定的信息接收流程和框架,依据自己的兴趣和习惯形成特有的信息选择倾向,看似获取的信息越来越多,但实际价值观念早已固化,对于特定时期的价值判断更容易受到特定群体的影响而走入“信息茧房”,“立场大于观点”的认知片面化和情绪极端化时有显现。与此同时,这种虚拟空间为主的信息语境也带来了“从线上到线下”的共同行动。调研结果显示,疫情防控期间,64.3%的受访学生曾参与“同好”群体发起的公益活动,这一比例超过了以往以班集体、党团支部为主体的行动比例,形成了“去中心化”的另一种现实表现。
新冠肺炎疫情中大学生思想行为引导的发展创新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新冠肺炎疫情不仅带来了突发应急情境、转变了教育角色场景、强化了网络信息语境,更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带来新的启示。
理念转换:形成对冲应急情境的制度方案。以“初体验”为特征的应急情境凸显出学生表达欲与判断力不匹配、责任感与行动力不平衡的特点,这本是学生群体年龄结构和所处成长阶段的固有特征,在一般情况下以隐含的、平淡的、习以为常的方式加以表露,但在危难而紧迫的情境下,容易成为极端情绪、过激舆论的“催化剂”,引发重大突发事件在社会层面的“次生灾害”。这背后折射出的是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理念依赖于确定性情境,呈现封闭性、单向性、经验性特征,缺少面对应急情境的有效机制问题。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工作实践,提供了对冲应急情境的可行可鉴的制度方案。面对应急情境,首先,要做好议程设置,理清“讲什么”,把握主动权,不能被热点事件“牵着鼻子走”;其次,要紧抓质量管理,把准“怎么讲”,当好内容供给的“产品经理”。新冠肺炎疫情期间,要着力讲好中央政策,做到“教育者先受教育”。思政工作者要准确理解中央精神,从不同阶段新冠肺炎疫情的发展特点和疫情防控工作重点出发,动态掌握学生群体情绪的变化走向,从而使思想政治工作始终围绕中心、服务大局,找准切入点和着力点,化解学生的疑问和困惑。要着力讲好大爱精神,核心在结合伟大战疫的生动故事,把一线医务人员、基层干部、公安民警、社區工作者、志愿者等群体的感人事迹讲鲜活,传递“伟大出自平凡,平凡造就伟大”的价值观。要着力讲好制度优势,将具体生动的抗“疫”实践,落脚到“制度自信”教育,特别要结合全球疫情防控形势,引导学生“正确认识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坚定中国共产党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显著优势。
视角拓展:实现不同角色场景的信息互证。个人价值观的形成依赖于不同社会角色感知的信息互证,当学生的生活经验和社会体验与思政课堂传递的价值判断不一致时,就容易产生价值困惑。新冠肺炎疫情彻底转变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预设场景,传统基于校园场景的思想政治教育经验出现失效现象,学生在家庭社区为主导的生活场景中面临着代际冲突、个体孤立等问题,同时承担着家庭防疫和信息引流的重要职责,新问题与新角色交织,如何实现学生在不同角色场景中启发性价值判断与灌输性价值引导相统一,成为了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思想政治教育的关键所在。首先,要拓展教育的多元视角。主动走出校园场景预设,关注学生日常生活的“第一视角”,善于“就地取材”,用讲故事、做志愿、共讨论等多种方式将疫情防控中的素材转化为教材,将核心价值观融入到学生可知可感、亲身体验的实际案例中,引导学生形成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的理性认识和坚定选择,在“知、情、意、行”的统一中实现思想政治教育成风化雨、润物无声。其次,要注重力量的有效整合。不少自媒体团队在疫情防控的舆论场上发挥了优化供给、创新媒介的重要作用,充分证明了在做好价值预判的前提下,通过平台筛选、联合创作、购买服务等方式整合网络思政力量,在网络空间和社会场景中传递主流价值观念,可以“形成网上网下同心圆”,激发立德树人的协同效应。
模式重构:嵌入链接多元分化的网络语境。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意识形态领域许多新情况新问题往往因网而生、因网而增,许多错误思潮也都以网络为温床生成发酵,互联网已成为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新冠肺炎疫情所带来的以虚拟空间为主的信息语境,加剧学生群体“路径依赖”和“圈层固化”问题的同时,也对“千人一面”的思想政治教育模式提出了挑战。新的信息语境要求构建以内容生产为中心的工作机制。以微博、微信等为代表的网络平台主要依靠信息发布主体本身的资源优势,“谁来说”“谁先说”“说什么”“怎么说”都关乎思想引领的时度效。而移动互联网时代,创作内容本身的区分度、吸引力与含金量成为了决胜的关键。高校思政团队要将工作重心由信息传输覆盖转变为知识内容生产,集中优势资源、提升创作能力、提高内容区分度和含金量,直面学生关注热点和现实困惑,做出深入彻底的分析阐释,在解疑答惑中提升在学生群体中的话语影响力和舆论引导力。新的信息语境要求做好以差异化投送为主导的嵌入链接。学会“借力打力”,实现学生聚集在哪里,“声音”就能出现在哪里。要尊重学生“自下而上”的声音、需求和创意,以“差异化”方式,针对不同社群的需求,通过不同视角、不同表现形式,将教育主张嵌入个性化表达,用不同媒介载体来呈现共同价值内核。要树立用户思维,变“内容供应”为“产品供应”,根据不同网络社群的特点制定个性化思政工作方案,提供内容充实、营养充足的思政产品,潜移默化地开展交流互动和情感慰藉,有的放矢设置网络议题,把社群内部活跃的信息流转化为情感流,营造“我们在一起”的集体归属感。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专项]“高校党组织加强党内政治文化建设研究”和北京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研究战略课题“高校网络文化与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品牌培育研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分别为:19JDSZ1018、BJSZ2017ZL01)
参考文献
习近平,2016,《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 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人民日报》,12月9日。
责 编∕张 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