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角一体化格局下安徽创新经济发展的路径选择
2020-07-31林斐
摘要:传统经济分工是建立在要素禀赋和区位比较优势上的,而创新经济是以人才、技术、信息数据等要素集聚为支撑,改变了传统分工推进路径。从要素集聚、空间活动与区域关系解读创新经济的三个主要特征,通过分析安徽在长三角创新经济发展中的状况,提出在长三角一体化格局下安徽创新经济发展的对策。
关键词:创新经济;长三角一体化;安徽
DOI:10.3969/j.issn.1674-7739.2020.04.007
传统分工格局是建立在要素资源禀赋比较优势和区位优势之上的。从要素禀赋优势出发,在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的地区进行产业梯度转移,区域一体化发展,消除行政分割的壁垒,促进要素自由流动,达到市场化最优配置。然而创新经济不再依赖劳动力、土地、商务综合成本以及地理区位等,转为依赖人才、技术、信息、数据等要素空间集聚与创新生态系统,突破传统要素禀赋结构,改变原有产业梯度转移的锁定路径。创新经济并非空穴来风,追溯至20世纪,约瑟夫·熊彼特在其代表作《经济发展理论》中强调创新(生产技术与生产方式变革)的重要性,提出创新理论,对今天经济增长仍具有解释力。迈克·波特从产业角度将创新作为重要的经济、社会及政策变量,解释竞争优势。1996年,经合组织(OECD)提出“以知识为基础”的“知识经济”。进入21世纪,我国实施创新驱动,以创新为动力,发展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新技术为支撑的新产业和新产品,称为创新型经济,[1]将新技术、新产品、新产业统称为“三新经济”,另外加上新模式,称为“四新经济”。由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RO)与康奈尔大学联合发布全球创新指数报告,我国在全球创新经济的排名由2017年第22位上升至2018年第17位。2018年国家统计局首次公布全国“三新”经济(也称“四新”经济,指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新产业)规模增加值14.5万亿元,占GDP比重16.1%,说明我国创新经济特质已经显现。
国内创新经济研究近年来逐渐增多,跨多个领域,其中从空间视角研究创新经济,自2003年普可仁引入创新经济地理学概念,[2]2014年6月,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发布《创新区的崛起:美国创新的新地理》,研究美国创新经济对城市和大都市地区经济模式、地方决策和社会网络的重要作用。[3]国内关于创新经济发展研究,主要集中在经济发达的沿海地带,随着长三角创新经济密集度和活跃度持续上升,对一体化格局区域创新经济发展得到关注,将创新产业、创新活动等分开研究,缺乏总体上的集成研究,对地方经济转型升级指导作用不强。[4]本文基于对创新经济理论研究,从要素集聚、空间活动与区域关联的三个维度解读创新经济的特征,通過分析安徽在长三角一体化格局下创新经济发展的现状,进一步思考长三角一体化格局下加快安徽创新经济发展对策。
一、区域一体化格局下创新经济的特征表现
从要素配置、空间活动与区域关系三个“C”维度分析一体化格局下创新经济的特征。
(一)一体化带来创新经济的要素“改变”(Change)
创新成为经济发展的内生变量,意味着支撑区域发展的资源禀赋条件发生了重大变化。一是要素禀赋结构改变。引发新一轮产业分工大变局,表现为从成本要素向创新要素的转变,产业转型升级加快,劳动力对GDP的贡献比重下降,科技与知识的贡献度上升很快,2017年我国科技进步的贡献达57.5%。有一半是因为创新驱使企业用资本取代劳动力,[5]竞争优势的差异不仅包括技术因素,而且还包括知识禀赋的因素。[6]创新经济发展主要依赖知识和信息的无形要素的集聚、扩散和应用,与资本、劳动力、物质资源等有形要素组合。二是空间距离的改变。如今交通与通讯的便捷便利,互联网广泛应用,任何一地只要接入高速互联网,都可以变成科技枢纽。[7]互联网引发组织重构,知识转移的关键是企业的组织特性而非企业间地理接近性。[8]打破了地理约束、行政的分割,加速“距离的消失”,空间距离不再是决定公司业务、个人生活的首要因素,分工的空间格局出现了由“地域空间”转向“流动空间”,创新空间取代传统空间,实体空间与虚拟空间并存的状态。三是创新环境的改变。以人工智能、云计算、大数据、区块链等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强大的渗透力和扩张力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方式与消费习惯,在充满竞争的市场环境下重新组合,每个企业或生产商都竭尽全力提供更高质量的产品与服务,破旧立新,各类创新活动活跃,新旧动能转换加快。
(二)一体化加快创新经济的“集聚”(Cluster)
创新空间活动具有高度集聚的特征。新一轮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重构创新经济版图,形成从创新中心到多点式分布空间格局。一是创新活动的空间的高度集聚。迈克·波特指出产业集群使创新的速率与能力提升,进而促进竞争优势的形成,产生一种自我加强机制,形成产业集群,产业集群的“正外部性”就是创新,产业集群助推产生创新集群。在一定地域内企业、高校、研究机构、专业科技服务机构等聚合,良好创新氛围的城市与科学园区位于具有高品质生活的大城市周边,产业创新经济高密度的重要活动节点或重要枢纽城市,就如同硅谷在大学附近与高科技公司集中区一样,演化为各种态势的创新中心。[9]二是创新经济发展空间格局的差异。保罗·克鲁格曼利用新经济地理学理论,诠释区域经济活动有着“核心与边缘”空间差异,同样创新经济“核心—边缘”活动密集程度的空间差异,导致中心与外围地区创新能力差距,[10]据此推测创新经济活动高度集中核心城市,使其成为科创中心、高端技术研发中心,外围地区承担制造加工功能,次区域的中心城市成为低一层级的产业创新中心与产业研发基地。三是创新经济聚集后的扩散。创新经济地区形成空间高度集聚后,会向周边区域技术外溢和产业转移,也会提升周边地区的创新活跃度。在交通和通讯越来越便捷的条件下,一体化的区域创新经济互补性增强,发达地区技术外溢至后发地区,进而产生新的发展机会。[11]正是由于一体化加快创新经济集聚,会产生连续性的增加价值,看作是持续性创新(Continous innovation)的结果。
(三)一体化加强创新经济的“联系”(Connection)
创新经济建立在产业复杂关联上,不是由知识、技术或人才等单个要素决定的,而是由共同关联性因素决定,不是单一技术的发生与支撑,而是多项技术簇群的融合,从技术创新到产品创新、模式创新,创新空间一再拓展,已不是以一个人或一个集团为核心来完成全部工作,不是一个城市的事情,而是一个城市群的事情,集成式创新依赖各地创新系统高效运作,生产要素、生产手段、生产条件与生产结果都会改变。塑造出一种开放的经济系统。一项重大技术的创新成果出来,经过研发、再到成果转化、检测中试等环节,建立起互相配合的产业生态和谐协作关系。通过产业链分工带动整个区域的创新活动,区域之间的创新关系变得紧密,跨区域组织的知识连接纽带,构建起“创新链”。当重大技术出现、技术创新扩散到各个领域,一种产业引发另一种产业,带来连锁反应,与现有商业流程相结合,创造出新活力,激发出新动力,推动产业链现代化,形成可用的新流程,促成整个区域小企业的持续涌现。新知识、新技术、新产品和新管理持续产生,共同加速产业创新,区域合作、产业联动和企业协作发挥出作用。
从“3C”维度看创新经济发展从“中心—集聚与扩散—网络—联动”层层递进的路径,给出一个完全不同于传统经济的分工格局,不同于要素成本比较优势吸引产业转移与聚集、再升级的路径。
二、长三角一体化格局下安徽创新经济发展状况
长三角地区是创新经济高地,发展水平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是创新经济高地,一体化格局下一市三省表现各异,近年来安徽建设创新型省份,从四个方面看创新经济发展表现突出,也存在差距。
(一)创新中心的构建
長三角地区是我国创新要素资源集聚区域,是创新的重要策源地,是创新活动最活跃的区域。创新中心是发展创新经济的核心,长三角创新呈现多中心化格局。对创新经济依赖的资源要素进行分层级以及差异化的产业创新中心定位,上海是层级最高的创新中心,南京、杭州、合肥是长三角创新网络节点上的创新中心。第一层次是上海,定位全球科创中心,整合全球创新资源,是跨国公司区域性的首选地。上海创新发展在全国和长三角走在最前面,是长三角最重要的科技创新中心,是支撑长三角创新经济发展的轴心。第二层次是国家创新中心,代表国家创新实力和水平,参与全球创新经济的竞争。一类是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分量最重,地位最高,目前全国共4个,其中长三角上海与合肥占据两席,集聚一批国家大科学设施,成为前沿科学研究和产业技术的重要支撑基础,集聚国际先进水平实验室、大科学装置和平台、重大技术科研院所和研发机构、一流的大科学设施群。另一类是国家级产业创新中心,如上海是国家智能传感器创新中心和国家集成电路创新中心,上海4个、合肥3个入选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第三层次是省级创新中心,各地集聚国内外人才等创新要素,创新功能各有侧重。杭州市政府与浙江大学合作共建国际科创中心、大湾区的科技创新中心,全力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互联网+”创新创业中心,数字转型独树一帜,汇集众多互联网上下游的中小企业,构成庞大信息产业生态圈。南京市不乏创新要素资源集聚优势,江苏产业发展研究院的科教优势转化为产创优势,具备很强的产业创新能力。当下长三角各地争相创建各类产业与科技创新中心,保持长三角区域持续性创新的最大活力。
(二)创新经济集聚与扩散
长三角科技创新高地建设,是一个从集聚后对外扩散的动态过程。上海是典型技术输出城市,从20世纪90年代向江浙地区技术外溢,产业梯度转移伴随技术外溢从中心集聚向周边扩散、再集聚,延伸至安徽,从发达地区转移出来的不仅有技术层次低端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而且也有层次较高的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对长三角一市三省产业要素密集程度变化分析,2005~2015年,10年间安徽劳动密集型产业比重下降5.6%,知识密集型产业比重上升7%,上海资金密集型产业下降6.7%,知识密集型产业上升6.9%,表明长三角地区产业升级的趋势。[12]长三角发达地区通过产业向外转移,技术空间外溢带动更广区域范围内创新的活跃,江浙两省接受上海技术外溢,而安徽一直作为承接沪苏浙的产业转移地,通过产业转移与要素的重组,成为全国最大家电产业生产基地,并向上游延伸,产业的中高端化,提高产业技术创新,招商引资的思路转变,发展起新型显示、人工智能、集成电路、新能源汽车等,提高产业知识技术含量,产业链更趋完善。2018年安徽战略性新兴产业占比35%,高新技术企业总数5403家,总量居全国第8位,成为长三角创新经济集聚区。
(三)创新经济多点式网络化布局
长三角区域创新特色显著,科技创新与产业创新呈现多点式爆发增长。研发投入与发明专利数量反映一个地区科创能力,从研发投入看,一市三省中心城市提高科技创新要素集聚度,科技研发能力与应用能力。研发投入不断创出新高,2018年长三角总体研发(R&D)投入强度为2.81%,全国平均水平2.19%,其中上海4.16%,江苏、浙江和安徽分别为2.70%、2.57%、2.16%。安徽略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从发明专利申请量看,长三角从2010年的357件增长到2017年的1671件,7年间增长了近5倍,安徽2018年1.48万件,在全国居第七位。但是安徽省研发投入总量不足,企业研发投入三分之二集中在煤、电、钢铁等传统产业,创新产业仅占三分之一。从产业看,长三角聚集新兴产业,实现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错位发展。长三角已形成以上海、南京、杭州、合肥为中心城市,各具优势的创新产业集群,如上海生物医药产业发展最快,江苏在新材料和智能装备制造优势突出,浙江互联网产业、信息服务行业发展迅猛,其中杭州数字经济、软件与信息服务产业占全省GDP60%。安徽省对新型显示、语音技术加大支持,后在集成电路、新能源汽车等领域发力,具有一定产业优势。长三角创新经济还表现在同类产业细分领域,行业龙头引领优势。如上海机器人平台企业搭载应用,而芜湖埃夫特关注工业机器人制造,形成了创新经济发展差异化格局。长三角加快建设自主可控的创新产业体系,根植重点产业,加快全产业链本地化、区域化,构建全产业链闭环发展。安徽省创新经济布局还存在短板,多点式网络化布局还没有完全成型,参与长三角全产业链分工难度较大。
(四)创新经济发展的区域联动
近年来长三角一市三省在推动与引导产业创新联动上下了很大功夫,重点构建跨学科、跨领域的创新经济发展协同开放的系统。长三角谋划打造“创新圈”,重点在新兴产业的创新链构建上,提升跨区域、区域内创新关联度,建设长三角创新经济生态圈或创新共同体,形成城市间竞合共生共赢关系,从国家战略高度强化创新协作联盟与互动,相继建立起汽车、家电、光通信、智能终端等产业价值链。2017年建立G60科创走廊跨一市三省9个城市,成为产业与科技创新融合的先行先试点,城市间、产业内或企业间各种创新合作正在形成跨区域科创走廊机器人、智能驾驶和网联汽车、新能源和新能源汽车等联盟组织,长三角各类产业联盟已增加到37个,作为密切行业产业协同合作的发力点,在整合区域供应链体系发挥出重要的作用。如长三角地区机器人联盟,提高对外采购的定价权,提高产业整体竞争力。大项目带动效应显著,特斯拉超级工厂落户上海临港,安徽蔚来、江淮大众新能源汽车上马,都将带动长三角全产业链上下游协作的加强。5G产业商业化运用,大飞机产业链,正在长三角加紧上下游布局。各中心城市在科技创新、产业创新方面具有互补性,从而实现在更大范围内优化资源配置,促进集成式创新协同,共同推进长三角创新轴廊带的建设和一体化发展。但是长三角内部存在明显的技术落差,其中安徽省区域创新能力分化较为严重,且布局不均衡,研发、物流以及基础设施等配套能力不一,影响长三角主要城市创新产业对接、产业链融合度和创新经济互联互动。
综上可见,长三角创新经济发展,是以创新中心为核心,通过创新经济活动的集聚与扩散,形成多点式网络化布局,不斷加强彼此间创新经济活动关联,重塑一体化格局下创新经济发展“核心—节点—网络”的路径。
三、长三角一体化格局下安徽创新经济发展的对策
基于上述分析,进一步认识长三角一体化格局下创新经济发展的路径,一市三省各具优势。安徽抓住长三角一体化的重要机遇,加快创新经济发展的对策建议如下。
(一)加快创新要素集聚的创新中心建设
长三角各类创新中心对创新经济高地建设、创新产业发展有着多层次的支撑作用,发挥创新中心集聚、整合创新资源的最大效率。一是加强与上海全球创新中心和国家科创中心的合作。上海作为长三角一体化的龙头,全球创新中心起到核心带动作用,[13]是引领长三角创新经济发展的“风向标”,引导创新要素集聚、创新活动密集的区域分工。合肥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担当核心技术、关键技术与共性技术重要职责,与上海张江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加强“双中心”合作,共同组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技术团队力量,提升基础研究水平和自主创新能力。二是创建安徽省国家级、长三角以及省级产业创新中心,充分利用一体化之力,共建长三角创新共同体,加快建设全省科技创新中心和产业创新中心。争取中央对安徽省创建国家级产业创新中心的支持,合肥打造国家集成电路或人工智能产业创新中心,芜湖工业机器人和蚌埠市为硅基新材料国家制造业创新中心。三是各层级创新中心建设与协作联动。鼓励地方建设本地的产业创新中心,引导地方科研投入与产业创新投入的差异化,即便是远离中心城市的地区,也可结合地方产业优势,支持产业技术创新中心建设,将行业研发中心与生产地分离,设在长三角中心城市,甚至海外,从而构建全省以创新中心引领创新经济发展的新格局。
(二)建立多层次创新产业联动发展关系
在长三角一体化格局下构建多层次跨区域创新产业联动关系。一是应以高端产业创新突破为切入点,紧紧抓住长三角科技创新与产业创新融合的机遇,围绕产业链布局创新链,在对产业链的关键环节掌控上,提升内部与外部资源重构产业生态系统的能力。二是顺应产业升级的趋势,以数字经济、共享经济、平台经济、互联网经济的融合为抓手,推进产业数字化转型,利用工业互联网平台,建立以联盟形式的战略性合作关系,打造从基础型创新,到改良创新,再到模式创新的区域“创新链”,通过签订一体化协约,为各地提供创新平台接口。研究长三角重点产业链推进路径图,加强安徽与长三角产业链与创新链的对接,推进长三角重点创新产业链的建设,打造高效开放产业链分工格局。三是不断优化要素禀赋结构,构建以创新要素为主的要素禀赋结构,推进产业不断进化,扶持细分领域的隐形冠军占据行业优势地位。四是大力培育创新网格核心节点,鼓励各地参与长三角产业链分工,通过更多城市参与,发挥创新与产业联动的最大效益,促进形成有效分工、充分协作、竞争趋异格局,实现长三角协调政策目标。
(三)构筑开放式创新经济生态系统
长三角创新生态系统持续优化,要向所有城市与所有企业开放,互补发展,提升经济能级,强化优势。一是整合创新要素资源,共享创新经济红利。安徽全面“入长”,加入长三角城市经济协调会,越来越多的城市加入开放式创新经济系统,可以找到自身定位。处在开放的经济生态系统中,安徽作为后加入的地区,与沪苏浙先发地区沟通,减少重复性研发投入,提高区域创新能力、重点产业与重点领域创新策源能力。二是共建长三角创新技术服务平台,搭建三链(创新链、产业链与资本链)对接融合平台,G60科创走廊进一步扩大会员城市,以联盟形式结成战略性伙伴关系,让长三角以外的城市都可以进入开放式创新平台,共享知识数据信息和创新服务,共建标准化、高水平的创新平台有着统一的制度、标准和接口。三是重视创新经济基础支撑。抓住“新基建”发展的风口,加大新基建关键核心技术的源头供给,加快大数据中心建设,弥补新一代信息基础设施的“短板”,强化新基建对新产业、新业态的商业化支撑。最近阿里巴巴等企业在皖产业布局,建设数字新基建、数字经济基础体系支撑,赋能推进产品、技术、模式和业态创新。四是开展创新经济建设试点工作,实施创新产业联动计划,在一个项目推进下统一多个区域支持政策,保障在支持形式、投入重点、运作管理等方面分工合作,顺利开展对接,制定对重大技术与关键技术科研合作项目重点支持落地,以及实施保障优先制度,优化长三角创新经济开放式经济生态系统。
(四)强化一体化格局下创新经济制度环境
一是各级政府在自主创新、创新产业、鼓励创新创业、发展新型公私合作的伙伴关系等方面实施更灵活的战略。二是对标长三角,建立具有国际竞争比较优势的制度优势和营商环境,打造国际领先的科创环境,探索创新实践举措与创新机制,加强现有政策制度与创新经济的适用性研究,用一体化思维探索跨省跨区创新协同地方实践,解决市场分割和碎片化问题和体制机制障碍,从创新制度环境加强区域创新协同,构建关键技术协调科研网和科技组织、合理配置资源等科技合作计划运作机制,推进创新要素市场一体化建设。三是发挥一市三省各级政府在推动创新协同中的作用,在创新经济新起点开展全方位合作,加强长三角城市干部、人才与科研人员的交流等结对合作,与长三角发达地区的开放进取意识等对接。四是推进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先行先试,取得创新经济共同发展的经验进行复制推广。营造包容与宽容的科研生态,以制度创新推动创新生态的变化与创新主体的多元化与内在活力。
说明:本文系2018年度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重大项目《安徽深度融入长三角更高质量一体化发展研究》(AHSKZD2018D05)、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长三角高质量一体化发展的产业分工协同路径研究》(AHSKF209)部分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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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The traditional pattern of division of labor is based on the comparative advantages of element resources and location, while the innovative economy is a new pattern of division of labor supported by the concentration of talents, technology, information data and other elements, which is obviously different from the traditional pattern of division of labor. This paper interpret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innovative economy from the aspects of factor agglomeration, spatial activities, and regional relations.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innovativ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Anhui province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region,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measures of Anhui's innovative economic development under the integration pattern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Region.
Key words:innovative economy,Yangtze River Delta integration,Anhui
責任编辑:王 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