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碑刻文献论著叙录》(宋元明清部分)校勘释例

2020-07-08宁祥华李薛妃

乐山师范学院学报 2020年6期
关键词:有误碑刻金石

宁祥华,李薛妃

(1.西华师范大学 文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9;2.贵州师范大学 文学院,贵州 贵阳550001)

曾晓梅编著之《碑刻文献论著叙录》[1](以下简称《叙录》)收录北魏至2009年碑刻之著录、研究论著1944部,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集大成的碑刻学目录之作。该书主要包括书名、作者、卷次(册数,凡有卷数者不再列册数)、书籍形式、出版者、出版年月、主要内容、编纂特点以及对该书的评价等。由于处理的信息资料量庞大,导致该书在朝代名、人名、地名、职官名、文题、表述、数据统计等方面存在一些讹误,这给读者带来诸多不便。陈垚对该书清代部分目录里的讹误进行分类勘正,为读者的使用与该书的修订提供了资料[2]。本文结合《石刻史料新编》以及其他金石资料,对《叙录》宋、元、明三代以及部分清代的讹误分类勘正,以冀为该书的利用以及再版提供资料。

一、文字讹误

由于《叙录》所涉文献众多,资料繁杂,在编著出版的过程中,因字形或字音相近造成了部分文字的讹误,致使一些文题名、朝代名、地名、表述等产生讹误。

(一)文题之误

1.《集古录跋尾》:“如首考刘宋《宋愨母夫人墓志》、南齐《海陵王墓志》,以补史传之阙失。”[1]15

按:“《海陵王墓志》”当作“《海陵王墓铭》”。《叙录》碑名有误,当正。

核之清光绪十三年(1887)《集古录跋尾》,原文作:“南齐《海陵王墓铭》。”[3]1-24-17869①《梦溪笔谈》有载:“庆历间,余在金陵,有饔人以一方石镇肉,视之,若有镌刻,试取石洗濯,乃宋《海陵王墓铭》,谢(眺)[朓]撰并书,其字如钟繇,极可爱。”[4]114

2.《隶释》《隶续》:“《隶释》……末卷是无名氏《天下碑目》中的汉魏碑刻部分。”[1]24

按:“《天下碑目》”当作“《天下碑录》”。《叙录》书名有误,当正。

核之清同治年间(1862—1874)《隶释》,原文作:“《天下碑录》。”[3]1-9-6755《佩文斋书画谱》又载:“司徒袁安碑,永元四年。《天下碑录》。”[5]1675

3.《宝刻丛编》:“详细介绍碑刻流传情况,广泛辑录诸家题跋和考辨,如《集古录》《集古录目》《诸道石刻录》《资古绍志录》《石鼓音跋》《访碑录》《集古后录》《法帖刊误》《东观余论》《太平寰宇记》《水经》《隶释》《隶续》《南丰集古录》《京兆金石录》《西溪丛语》等。”[1]30

按:“《太平寰宇记》”当作“《寰宇记》”;《叙录》未列《金石录》《石鼓音序》《复斋碑录》《叶石林》《跋秘阁法帖》《法帖刊误序》《大官帖总释序》《舆地记》《复古碑录》《阙里记》《蔡君谟》《容斋随笔》《高宗御制翰墨志》《养浩书室》《兰亭博议》《元丰碑目》《会稽志》《叶法善传》;《叙录》多列《法帖刊误》。《叙录》所列诸书书名有误,当正。

核之清道光年间(1821—1850)《宝刻丛编》[3]1-24-18080,该书每碑后用小字注明对所录碑刻做题跋与考辨的古书,包括《诸道石刻录》《集古录》《金石录》《资古绍志录》《石鼓音序》《复斋碑录》《石鼓音跋》《集古录目》《叶石林》《访碑录》《跋秘阁法帖》《法帖刊误序》《东观余论》《大官帖总释序》《寰宇记》《水经》《隶释》《隶续》《舆地记》《集古后录》《复古碑录》《阙里记》《南丰集古录》《蔡君谟》《容斋随笔》《高宗御制翰墨志》《养浩书室》《兰亭博议》《元丰碑目》《京兆金石录》《西溪丛语》《会稽志》《叶法善传》。

4.《周秦刻石释音》:“书前有元至大元年(1308)吾丘衍《自序》,谓石鼓以所藏《甲秀堂图谱》为之而削去郑樵音训。”[1]35

按:“《甲秀堂图谱》”当作“《甲秀堂小谱图》”。《叙录》书名有误,当正。

核之清光绪十四年(1888)《周秦刻石释音》,原文作:“余旧藏《甲秀堂小谱图》画鼓形,随阙补字,以意相像。”[3]3-35-29

5.《金陵碑碣新志》:“首收宋代摹刻《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书碑》。”[1]38

按:“《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书碑》”当作“《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诏书碑》”②。《叙录》碑名有误,当正。

核之元至正四年(1344)《金陵碑碣新志》,原文作:“《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诏书碑》。”[3]3-5-3《至正金陵新志》卷十二下有载:“《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诏书碑》,其摹刻自台治徙置集庆儒学。”[6]1449

6.《吴中金石新编》:“鉴于汉唐古碑多见诸书。乃弃而不录,而独录明初诸碑,尤其偏重于经时济世之碑刻,如有学校教育的《苏州府重修孔子庙学碑》、《苏州府重修儒学记》等碑,备陈积贮的《济农仓记》、《永丰仓记》诸记,建堤、疏浚水利的《沙湖隄记》、《许浦塘疏浚记》诸记。”[1]49

按:“《永丰仓记》”当作“《重建永丰仓记》”,“《许浦塘疏浚记》”当作“《常熟县许浦塘疏浚记》”。《叙录》碑名有误,当正。

核之清乾隆四十四年(1779)《吴中金石新编》,该书卷二收录《重建永丰仓记》[3]3-5-395,卷三收录《常熟县许浦塘疏浚记》[3]3-5-401。

7.《苍润轩元牍纪》:“唐柳公权正书《玄秘塔碑》”[1]51,“释怀素草书《千文圣母藏真律我公杂帙》”[1]52,“元赵松雪行书《千字文》”[1]52。

按:“《千字文》”当作“《千文》”,“《千文圣母藏真律我公杂帙》”当作“《千文圣母藏真律公杂帙》”。《叙录》碑名有误,当正。

核之味经书屋鉴藏书籍本《苍润轩元牍纪》,原文作“唐柳公权正书《元秘塔碑》、唐什怀素草书《千文圣母藏真律公杂帙》”[3]2-2-1599,“元赵子昂行书《千文》”[3]2-2-1616。另《文征明集》收有《题赵松雪〈千文〉》[7]530。《玄秘塔碑》与《元秘塔碑》同为一碑,《苍润轩元牍纪》作“《元秘塔碑》”,而不作“《玄秘塔碑》”,乃是避康熙名讳“玄烨”而改“玄”为“元”。

8.《金石史》:“所录名碑有周《岐阳石古文》、秦《岐山铭》、吴《天发神谶碑》、唐《落碧碑》等。”[1]63

按:“《岐山铭》”当作“《峄山铭》”,“《天发神谶碑》”当作“《天发碑》”。《叙录》碑名有误,当正。

核之清乾嘉年间《金石史》,该书上卷收录秦碑《峄山铭》,原文作:“余藏《峄山铭》二种,一为宋淳化中郑文宝刻之长安者,一为元人摹宋张文仲本刻之邹县者。”[3]3-39-469还收录吴碑《天发碑》,原文作:“吴《天发碑》人皆慑于怪诞,始不能无疑,疑久则信。”[3]3-39-474

(二)朝代之误

1.《元丰题跋》:“录汉至唐代碑刻14通,有汉《茅君碑》《李翕西狭颂》《江西石幢记》等。”[1]17

按:“有汉《茅君碑》《李翕西狭颂》《江西石幢记》等”当作“有汉《李翕西狭颂》、梁《茅君碑》、唐《江西石幢记》等”。《叙录》朝代名有误,当正。

核之明崇祯《元丰题跋》,该书卷一收录《茅君碑》,原文作:“梁普通三年,道士张绎建此碑,孙文韬书。”[3]1-24-18010“普通”为梁武帝萧衍年号,可知《茅君碑》刻于南朝梁代;卷一亦收录《汉武都太守汉阳阿阳李翕西狭颂》,原文作:“其颂有二,其所识一也。其一立于建宁四年六月十三日壬寅,其一是年六月三十日立也。”[3]1-24-18014“建宁”为汉灵帝刘宏年号,可知《李翕西狭颂》刻于汉代;卷一还收录《江西石幢记》,原文作:“江西石幢记观察支使试左武卫兵曹参军来择撰,太和二年建。”[3]1-24-18013“来择”为唐文宗(826—840)时人,其作《新唐书·艺文志》有载:“《秣陵子集》一卷。来择,字无择,宝历(825—826)应贤良科。”[8]1607故“太和”为唐文宗李昂年号,可知《江西石幢记》刻于唐代。

2.《宝刻类编》:“其书意在收集通代碑刻,上起周秦,下迄五代,于唐五代碑刻搜录尤富,可补欧阳修、赵明诚之遗。”[1]33

按:“下迄五代”当作“下迄宋代”。《叙录》朝代有误,当正。

核之清道光十八年(1838)《宝刻类编》,该书除收录周秦至五代碑刻外,并收北宋治平时期碑文,如王绍颜《宋齐邱凤台山诗二十韵》,原文作“宋治平四年重摩”[3]1-24-18500,“治平”为北宋英宗赵曙年号。

3.《金陵碑碣新志》:“收宋《茅山紫阳观玄静先生碑》《福兴寺碑》,谓之二绝碑。”[1]38

按:“宋”当作“唐”。《叙录》朝代有误,当正。

核之元至正四年(1344)《金陵碑碣新志》,该书收录《茅山紫阳观玄静先生碑》,原文作“其一唐玄静先生碑,李阳冰篆额”[3]3-5-8。“玄静先生”为唐道士,李阳冰为唐代书法家、文学家。《福兴寺碑》为唐代张从申行书并题额,唐代炅光道镌刻。

4.《河朔访古记》:“冠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纪昀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刘仁本《河朔访古记序》。”[1]40

按:“刘仁本《河朔访古记序》”当作“元至正二十三年(1363)刘仁本《河朔访古记序》”。《叙录》朝代表述有歧义,当正。

核之清《河朔访古记》,该书书前冠刘仁本《河朔访古记序》,原文作:“至正二十有三,禩昭阳单阏之岁,蕤宾节日,奉直大夫温州路总管管内劝农防御事天台刘仁本序。”[3]3-25-145可知刘仁本《河朔访古记序》作于元至正二十三年(1363),《叙录》将《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与刘仁本《河朔访古记序》成文时间混为一谈,导致歧义,当正。

5.《山西金石记》:“时限上自三代,下至元代。”[1]48

按:“上自三代”当为“上自商、周”。《叙录》朝代有误,当正。

6.《金石史》:“书前冠清康熙元年(1662)王宏、刘泽溥序二则及目录。”[1]63

按:“康熙元年(1662)王宏”当作“康熙二年(1663)王宏”,“刘泽溥”当作“顺治十一年(1654)刘泽溥”。《叙录》朝代有误,当正。

核之清乾嘉年间《金石史》,该书首冠王宏序:“康熙癸卯花朝华山王宏撰识于桃叶渡舟次。”[3]3-39-465康熙癸卯为康熙二年(1663)。亦冠刘泽溥序:“是书亦不能极言胤伯,而是书亦可以知胤伯矣。甲午十月十一日刘泽溥序。”[3]3-39-465序中还提到了郭宗昌(字胤伯)的去世,“壬辰初夏闻先生殁,痛哭数日”[3]3-39-465,郭宗昌于明壬辰年(1652)去世,故此序写于1652年后。刘泽溥于顺治六年(1649)中榜,这里说的甲午应是1654年(顺治十一年),而不是1714年(康熙五十三年)。

7.《寒山金石林时地考》:“上自周代,下迄元代。”[1]66

按:“下迄元代”当为“下迄明代”。《叙录》朝代有误,当正。

核之民国二十五年(1936)《寒山堂金石林时地考》,该书不仅收录周至元代碑刻,上卷亦收有明碑、法帖,包括《白云寺碑》《善权和尚碑并阴》《宝昙塔铭》《停云馆帖》。《白云寺碑》:“洪武廿五年,姚少师撰,滕用亨书。”[3]3-34-493“洪武”为明太祖朱元璋年号;《善权和尚碑并阴》:“滕用亨隶书,在穹窿山南。”[3]3-34-493滕用亨为明代书画家;《宝昙塔铭》:“洪武廿五年,僧宏道撰,无书人名。”[3]3-34-493《停云馆帖》为明代碑帖,刻于嘉靖十六年(1537)至嘉靖三十九年(1560),下卷亦收有明法帖《东书堂帖》《兰亭临本并图》。故当改为“下迄明代”。

8.《山左金石志》:“其中,前二卷所收为三代青铜器铭文。”[1]148

按:“三代”当为“三代、秦、汉”。《叙录》朝代有误,当正。

核之清嘉庆二年(1797)《山左金石志》[3]1-19-14329,该书前二卷除收录三代青铜器铭文外,卷二亦收秦金《右军戈》、西汉金《阿武戈》《天水剑》《长宜子孙钩》《羊镫》、东汉金《虑俿铜尺》《鹭鱼洗》《永初铜洗》《永兴铜洗》《建安弩机》《五同鬲》《长宜子孙洗》《宜子孙铎》《日利千金鼎》《汉朝正殿瓦二种》,故“三代”当作“三代、秦、汉”。

9.《寰宇访碑记》:“全书按照碑刻产生年代顺序编次,上起三代,下迄元代。”[1]155

按:“上起三代”当为“上起周、秦”。《叙录》朝代有误,当正。

核之清光绪十四年(1888)《寰宇访碑记》[3]1-26-19852,该书收录周至元代碑刻,周代碑刻有《延陵镇季子墓碑》《岣嵝碑》《坛山刻石》《比干墓题字》《国学石古文》等,秦代碑刻有《琅琊台刻石》《泰山刻石》《峄山刻石》《会稽刻石》等,未收录夏、商碑刻,故当正作“上起周、秦”。

(三)地名之误

1.《碑薮》:“该书按地收录境内碑刻,分陕西、河南、江西、湖广、四川、广西、广东,各境内又按年代编次。”[1]47

按:“分陕西、河南、江西、湖广、四川、广西、广东”当作“分陕西、河南、山东、山西、浙江、江西、福建、湖广、四川、广西、广东”。《叙录》地名收录不完整,当正。

核之民国《碑薮》[3]2-16-11819,该书除收录陕西、河南、江西、湖广、四川、广西、广东境内碑刻外,亦收录山东碑刻《帝尧碑》《济阴太守孟郁修尧庙碑》等,山西碑刻《尧碑》《郭林宗墓碑》等,浙江碑刻《放生池碑》《五经石刻》等,福建碑刻《玉枕兰亭》《万安渡石桥记》等。

2.《寒山金石林时地考》:“卷上分为北直隶、南直隶、山西、河南;卷下分为陕西、浙江、江西、四川、福建、广东、广西、云南等地。”[1]66

按:“卷上分为北直隶、南直隶、山西、河南”当作“卷上分为北直隶、南直隶、山东、山西、河南”,“卷下分为陕西、浙江、江西、四川、福建、广东、广西、云南等地”当作“卷下分为陕西、浙江、江西、湖广、四川、福建、广东、广西、云南等地”。《叙录》地名收录不完整,当正。

核之民国二十五年(1936)《寒山堂金石林时地考》,该书上卷除收录北直隶、南直隶、山西、河南境内碑刻外,还收有山东境内碑刻,包括泰安州《泰山刻石颂》、邹县《峄山刻石颂》、密州高密县《琅琊台刻石颂》等[3]3-34-495;下卷除收录陕西、浙江、江西、四川、福建、广东、广西、云南境内碑刻外,还收有湖广境内碑刻,包括长沙府岣嵝峰《神禹治水碑》、谷城县《司徒掾梁休碑》、襄阳府光化县《元儒先生娄寿碑》等[3]3-34-509。

3.《题嵩洛访碑图》:“亲访嵩洛境内开元寺、等慈寺、轩辕庙、少林寺、少室阙、嵩阳书院等名胜古迹24处。”[1]146

按:“轩辕庙”当作“轘辕关”。《叙录》地名有误,当正。

核之《题嵩洛访碑图》,该书收录翁方纲游历嵩阳境内二十余处名胜古迹的碑刻及考证,其中有轘辕关一地,原文作“初十日,入登封境,即古之轘辕关。登嵩,始此回视巩洛山川,历历可数”[3]3-29-591,并无轩辕庙。

(四)表述之误

因文献繁杂,《叙录》在整理时出现一些概述不完整、表述不恰当的讹误,需要结合金石文献逐一核对,重新组织语言。

1.《元丰题跋》:“各条跋尾中介绍立碑时间、经过、撰书人,间或摘录原文,说明碑文的主要内容与相关史实,结合文献记载对碑文涉及人物做简要考证。”[1]17

按:“各条跋尾中介绍立碑时间、经过、撰书人”当作“有的跋尾介绍立碑时间、撰书人,有的跋尾介绍立碑经过”。《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核之明崇祯《元丰题跋》,所录碑刻并非各条跋尾都介绍了立碑时间、撰书人,如《辱井铭》:“辱井铭辱井有篆文云:‘辱井在斯,可不戒乎?’并下文共十八字,在井石槛上,不知谁为文。又有景阳楼下井铭,又有陈后主叔宝辱井记,云:江宁县兴严寺井石槛铭,莫知谁作也。历序隋文帝命晋王广伐陈,后主自投井中,令人取之,惊其太重,及出,乃与张贵妃、孔贵人三人同束而上。其末云:‘唐开元二十二年三月十七日,前单父县令、左转此县丞、太原王。’已下阙。”[3]1-24-18014未介绍立碑时间、撰书人。《叙录》所言不符实,当正。

2.《金石略》:“他在《金石略序》中说:‘三代而上,惟勒鼎彝。秦人始大其制而用石鼓,始皇欲详其文而用丰碑。自秦迄今,惟用石刻。散佚无纪,可为太息。故作《金石略》。”[1]20

按:“惟用石刻”当作“惟用刻石”。《叙录》引用原文时误倒,当乙正。

核之清光绪八年至三十年(1882—1904)《金石略》,该书冠《金石略序》,原文作:“三代而上,惟勒鼎彝。秦人始大其制而用石鼓,始皇欲详其文而用丰碑。自秦迄今,惟用刻石。散佚无纪,可为太息。故作《金石略》。”[3]1-24-18019

3.《隶释》、《隶续》:“主要收汉碑,兼及魏晋隶书体碑铭,以及汉晋金器铭文、砖文20多件。卷五有《碑图》一目,收录一批汉代画石像,摹画图解碑石形制,形象直观,极易理解,开启了后世碑图著录的先声。”[1]24

按:“卷五有《碑图》一目”当作“卷五、卷六、卷八共收有《碑图》一目”。《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核之清同治年间(1862—1874)《隶续》,该书卷第五为《碑图》上[3]1-10-7111,卷六为《碑图》下[3]1-10-7125,卷七为碑式[3]1-10-7133,卷八为《碑图》中[3]1-10-7139。卷五、卷六、卷八分别收录一批汉代画石像,摹画图解碑石形制。

4.《啸堂集古录》:“著录分上下两栏,上栏摹录器物上的古文字,下栏为楷书释文。”[1]26

按:“楷书释文”当作“古文字的楷体形式”。《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核之金匮山房藏版《啸堂集古录》[3]2-1-5,该书收录商、周、秦、汉以来的青铜器及印、镜铭文。著录分为上下两栏,每栏字头用大写楷体标注年代和器物类别,上栏摹录器物上的古文字,下栏为古文字的楷体形式。“楷书释文”意为“释文部分是楷书”,但下栏并没有对上栏内容进行释义,故《叙录》表述不当,当正。

5.《会稽碑刻志》:“以跋尾的形式介绍立碑时地、撰书人,并对碑文中涉及的人物多有考证。”[1]28

按:“并对碑文中涉及的人物多有考证”当作“有的还对碑文中涉及的人物考证”。《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核之明《会稽碑刻志》,该书著录会稽地区秦至宋代碑刻,以跋尾的形式介绍撰书人、立碑时地,有的还对碑文中涉及的人物考证。如《齐石佛像铭》:“十八字日,齐永明六年太岁戊辰,于吴郡敬造杂卫尊像,笔法亦工,在会稽石佛妙相寺。”[3]3-8-562《香严寺碑》:“康希铣撰,徐峤之正书纂额,开元二十一年六月立碑在诸暨荐严寺。”[3]3-8-563并非每通碑皆对碑文中涉及的人物进行考证,故《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6.《舆地碑记目》:“碑目下均注明立碑时间、地点,对与碑文有关之姓氏、变迁情况等,详加考证,多精审恰当。”[1]29

按:“均”当作“大部分”。《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核之《粤雅堂丛书》本《舆地碑记目》,该书所著录碑文的各碑目下,有的注明立碑时间、地点,如《古罗汉塔记》:“开成二年建在余姚县。”[3]1-24-18528《大觉禅师国一影堂碑》:“在府城大庆寺正元元年。”[3]1-24-18528有的仅注明撰书人,如《朱买臣祠堂记》:“唐太守李频撰。”[3]1-24-18527可见并非每碑目下都注明立碑时间、地点。《叙录》概述不准确,当正。

7.《金石例》:“元至正五年(1345)春杨本、傅贵全、汤植翁、王思明等序,元统二年(1334)正月柳贯序及各卷目录。”[1]39

按:“王思明”当作“至正六年(1348)夏王思明序”。《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核之清嘉庆十六年(1811)《金石例》,该书书前除冠元至正五年(1345)春杨本、傅贵全、汤植翁序外,还冠王思明序,原文作:“至正丁亥,子忝教番昜公之子敏……明年戊子夏六月既望庐陵王思明谨叙。”[3]3-39-511至正丁亥为1347年,“明年”当为1348年,故王思明序书于至正八年(1348)。《叙录》将王思明序的时间与其他序混为一谈,当正。

8.《碑薮》:“全书主要载碑目,注明立碑年代、地点、撰书人、书体。”[1]47

按:“注明立碑年代、地点、撰书人、书体”当作“注明撰书人、书体、立碑年代、地点”。《叙录》所述顺序有误,当正。

核之民国《碑薮》,该书所载碑目后,注明撰书人、书体、立碑年代、地点,如《元结墓碑》:“颜真卿撰真书在荣阳县旧在育洛。”[3]2-16-11826注明顺序为撰书人、书体、立碑地点。又如汉《桐柏淮源庙碑》:“隶书桓帝延熹六年正月八日乙丑立在唐县。”[3]2-16-11825注明顺序为书体、立碑时间、地点。故《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9.《石鼓文音释》:“卷一《石鼓古文》、卷二《音释》、卷三《今文》,附一卷则收唐韦应物至明李东阳所作石鼓诗,凡五篇。”[1]54

按:“卷二《音释》、卷三《今文》”当作“卷二《今文》、卷三《音释》”。《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10.《汇堂摘奇》:“所摹三碑之古怪原文之下,均楷书释读文字,并有跋尾,对碑石的发现、所在地、碑文字数、拓本均有考证。”[1]58

按:“对碑石的发现、所在地、碑文字数、拓本均有考证”当作“有的对碑石的发现、所在地、碑文字数、拓本进行考证”。《叙录》表述有误,当正。

核之民国二十五年(1936)《汇堂摘奇》,该书所摹三碑之下,有的对碑石的发现、所在地、碑文字数、拓本进行考证,如《汉滕公石铭》:“按:‘《西京杂记》曰:“滕公驾至东都门,马鸣跼不前,足跑地久之。乃使士卒掘地三尺,得石槨,以烛照之,有铭,遂水洗写其文,文字古异莫知。问叔孙通,通曰:‘科斗书也,今文释之,曰:“佳城郁郁,三千年见白日,吁嗟滕公居此室!”’滕公曰:‘嗟乎天也!吾死其即安此乎?’死遂葬焉。此铭殆秦以前,或上古所书乎,乃逆知有滕公何数之神也!夫数学起泰壹氏,有《泰壹》《杂子》等书。后世李淳风、廖应淮皆明此学。且此铭又与沈彬事同颇类,术家地钤。岂古高氏抱志终隐,故神其术邪!”[3]3-1-6对碑石的发现和所在地有载,但未进行碑文字数考证。《叙录》表述不符实,当正。

11.《寒山金石林时地考》:“如‘南直隶,《周延陵季子十字碑》,宣尼书季札墓上,又一刻在江阴,有宋崇宁二年朱彦记,丹徒县’;‘秦李斯《峄山碑》,钱景瞻书,李西台翻刻,每行三字,应天府学;秦李斯小字《泰山碑》,戟门壁上,应天府学。’”[1]66

按:“有宋崇宁二年朱彦记,丹徒县”当作“有崇宁二年朱彦记,线景曜书,丹徒县”,“秦李斯《峄山碑》,钱景瞻书,李西台翻刻”当作“秦李斯《峄山碑》,宋李西台翻刻”。《叙录》书者有误,当正。

核之民国二十五年(1936)《寒山堂金石林时地考》,该书上卷收录南直隶境内碑目并予以说明,原文作:“南直隶,周《延陵季子十字碑》,宣尼书季札墓上,又一刻在江阴,有崇宁二年朱彦记,线景曜书,丹徒县;秦李斯《峄山碑》,宋李西台翻刻,每行三字,应天府学;秦李斯小字《泰山碑》,戟门壁上,应天府学。”[3]3-34-491

12.《宝丰金石志》:“清武亿纂。”[1]146

按:“清武亿纂”当作“清武亿、陆蓉同纂”。《叙录》纂者有误,当正。

核之清嘉庆二年(1797)《宝丰金石志》,该书著述纂者:“原任山东博山县知县偃师武亿、宝丰县知县吴县陆蓉同纂。”[3]3-30-125可知《宝丰金石志》由武亿、陆蓉二人共同编纂完成。

二、数据统计之误

在碑刻目录整理的过程中,《叙录》之统计数字有部分讹误,因此使用时一定要与金石原作相核对。

1.《东观余论》:“卷上收入《法帖刊误》上下,专门订正石刻的文字内容,共10则,另有古器物论辩46则;卷下收古器物、石刻、法帖、书籍等古物的考跋156则,附录5则。”[1]19

按:“古器物论辩46则”当作“古器物论辩44则”,“卷下收古器物、石刻、法帖、书籍等古物的考跋156则”当作“卷下收古器物、石刻、法帖、书籍等古物的考跋152则、校正17条、论辨3则、序3篇”。《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学津讨原本《东观余论》[3]3-40-627,卷上除收入《法帖刊误》上下外,亦收《米元章跋祕阁法帖》、论辨题跋十卷以及《记与刘无言论书》《记石经与今文不同》《汉简辩》《铜戈辩》《鹞雀赋辩》等古器物论辩,论辨共44则。卷下收录古物的考跋152则,如《跋西岳华山庙碑后》《跋四皓碑后》《跋干禄字碑后》《跋逸少破羌帖后》《跋黄庭经后》《跋陈孝义寺碑》等,亦收校正崇文总目十七条,以及论辨《论汉晋碑》《论灵台碑》《论玉辂建太常用黄色》3则,还有序《校定楚词序》《校定焦赣易林序》《校定师春书序》3篇。

2.《金石略》:“如录唐欧阳询碑刻22通。”[1]20

按:“22通”当作“23通”。《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光绪八年至三十年(1882—1904)《金石略》[3]1-24-18054,该书卷下收录唐欧阳询碑刻《昭陵刻石文并六马赞》《隋光禄姚辨墓志》《心经》《九成宫醴泉铭》等,共计23通。

3.《隶释》《隶续》:“《隶释》前十九卷收录汉魏碑碣189种。”[1]23

按:“189种”当作“183种”。《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同治年间(1862—1874)《隶释》[3]1-9-6749,该书前十九卷收录汉魏碑碣《济阴太守孟郁修尧庙碑》《帝尧碑》《成阳灵台碑》《魏公卿上尊号奏》《张平子碑》等,共计183种。

4.《隶韵》:“《隶韵》采宋代之前出土的汉碑159通,铁盆铭1件。”[1]25

按:“汉碑159通,铁盆铭1件”当作“汉碑156通,汉金2件,铁盆铭2件”。《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嘉庆十五年(1810)《隶韵》[3]2-17-12515,该书收录汉武帝至汉灵帝期间汉碑共156通,如《郑三益碑》《郫县五官碑》《蜀郡太守何君阁道碑》等,汉金2件,包括《候钲铭》(王莽地皇二年)和《耿氏镫铭》(安帝延光四年),铁盆铭2件,包括《巴官铁盆铭》(明帝永平七年)与《铁盆铭》(安帝永建五年)。

5.《籀史》:“南宋翟耆年撰,一卷,清钱熙祚钞本。”[1]22

按:“一卷”当作“两卷”。《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守山阁丛书》本《籀史》[3]3-40-710,该书有上下两卷,上卷收录《比干墓铜槃记》《周穆王东巡题名》等,下卷收录《安州古器图》《越州刻漏铭》等。不过下卷已散佚,仅存题目而无原文,故《叙录》叙述不当,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6.《金陵碑碣新志》:“首收宋代摹刻《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书碑》,再收录汉至宋代碑碣160通。”[1]38

按:“160通”当作“159通(共160通)”。《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元至正四年(1344)《金陵碑碣新志》[3]3-5-3,该书收录汉至宋代碑碣共160通,如《西汉东平赵王庙记》《吴大帝封禅碑》《晋元帝庙碑》等,除《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诏书碑》②外,共159通。

7.《河朔访古记》:“卷末附汉代以下碑目95通,标注年代、撰书人。”[1]41

按:“95通”当作“91通”。《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河朔访古记》[3]3-25-185,该书卷末附汉代以下碑目共91通,其中汉碑2通,魏碑1通,齐碑3通,后魏碑6通,唐碑79通。

8.《吴中金石新编》:“按碑碣所在地性质编辑,分为学校、官宇、仓驿、水利、桥梁、祠庙、寺观、杂记等八类,一类一卷,汇成八卷,共著录碑刻100余通。”[1]49

按:“学校、官宇、仓驿、水利、桥梁、祠庙、寺观、杂记等八类,一类一卷,汇成八卷”当作“学校、官宇、水利、桥梁、祠庙、寺观、杂记等七类,汇成八卷”。《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乾隆四十四年(1779)《吴中金石新编》[3]3-5-362,该书共八卷,未收录仓驿类碑碣,卷七、卷八均为杂记类,故共七类。

9.《仁和碑碣志》:“本书著录仁和境内上自晋、五代,下迄明代碑碣及皇明圣旨刻石74通。”[1]51

按:“74通”当作“54通”。《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光绪十九年(1893)《仁和碑碣志》[3]3-7-215,该书收录上自晋、五代,下迄明代碑碣及皇明圣旨刻石54通,其中晋碑1通,五代碑4通,宋碑25通,明碑12通,皇明3通,圣旨刻石9通,另收圣旨备载车壩事例21篇。

10.《帝乡碑碣纪略》:“碑碣后附塔图。共8座。”[1]52

按:“8座”当作“10座”。《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明万历二十七年(1599)《帝乡碑碣纪略》[3]3-12-170,该书在所收录的各地碑碣后附塔图,泗州附塔图3座,包括《泗州大圣寺灵瑞塔》《明远大师塔》《黑塔》,盱眙附塔图5座,包括《盱眙五塔》《宝云大塔》《弥陀寺塔》《静明古塔》《嘉祐院紫旻公塔》,天长附塔图2座,包括《天长儒学文笔塔》《宣梵寺塔》,共计10座。

11.《碑帖纪证》:“本书著录《瘞鹤铭》、《佛遗教经》、唐欧阳询楷书《化度寺邕禅师碑》、褚遂良书《孝经二章》、李阳冰篆书《裴公纪德颂》、颜真卿撰书《玄靖李先生碑》等60种。”[1]54

按:“60种”当作“61种”。《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明范大徹手稿《碑帖纪证》[3]3-34-515,该书著录碑帖《瘞鹤铭》《太清楼帖》《泉帖》《甲秀堂帖》《群玉堂帖》《澄清堂帖》《星凤楼帖》《淳熙秘阁帖》等,共计61种。

12.《名迹录》:“明朱珪编,六卷,附录一卷。”[1]55

按:“六卷,附录一卷”当作“六卷”。《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浙江鲍士龚家藏本《名迹录》[3]3-1-13,该书共六卷,无附录。

13.《名迹录》:“全书按内容分类编排,首诂1篇,御制祭文5篇,玺书7篇,以尊帝王。然后录碑14篇,记29篇,墓表1篇,墓碣5篇,行状1篇,广志23篇,墓志铭24篇,杂刻字画26种,共136篇。末附录一卷。”[1]55

按:“御制祭文5篇,玺书7篇,以尊帝王。然后录碑14篇,记29篇,墓表1篇,墓碣5篇,行状1篇,广志23篇,墓志铭24篇,杂刻字画26种,共136篇。末附录一卷。”当作“碑铭6篇,记15篇,墓表1篇,墓碣4篇,广志9篇,墓志铭21篇,杂刻15篇,诗文25篇,共96篇。”《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浙江鲍士龚家藏本《名迹录》[3]3-1-13,该书共六卷,卷一收诂命1篇,碑铭6篇,记等4篇;卷二收记11篇;卷三收墓表1篇,墓碣4篇,广志9篇;卷四收墓志铭21篇;卷五收杂刻15篇;卷六收为朱珪所作的诗、颂、铭、志、序、题跋25篇,共计97篇。未收录御制祭文、玺书、行状,卷六为附录《附赠言》。

14.《石墨镌华》:“收录石刻材料下至宋、元,著录石刻目录253通。”[1]57

按:“253通”当作“252通”。《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石墨镌华》[3]1-25-18585,该书共八卷,著录夏至元石刻目录252通。其中卷一收夏碑1通,周碑4通,秦碑1通,汉碑12通,魏碑3通,晋碑1通,后魏碑4通,后周碑1通,隋碑8通;卷二收唐碑42通;卷三收唐碑46通;卷四收唐碑47通;卷五收宋碑41通;卷六收宋碑19通,金碑6通,元碑16通。另卷一亦收周金1件,卷二收唐金1件,卷七为附录,收记3篇,卷八为附录,收诗32首。

15.《金陵古金石考目》:“作者以眷言往事,采摘遗闻,引用他书多达27种,并据诸多典籍记载,收录金石。”[1]58

按:“27种”当作“28种”。《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民国三十七年(1948)《金陵古金石考目》[3]3-35-500,该书首载《金陵古金石考目》引书目录,包括梁昭明太子《文选》、陶弘景《古今刀剑录》、虞荔《鼎录》、欧阳询《艺文类聚》、李昉《文苑英华》、姚铉《唐文粹》、欧阳文忠公《集古录》、赵明诚《金石录》、张敦颐《六朝事迹》、郑樵《通志金石略》、洪遵《泉志》、周应合《景定建康志》、戚光《集庆路志》《陆游南唐书音释》、张铉《金陵新志》、黄佐《南雍志》、汪宗伊《应天府志》、李登《上元县志》、刘雨《江宁县志》、王诰修《江宁县志》、焦竑《京学志》《金陵旧事》、陈沂《金陵世纪》、周晖《金陵琐事》、何镗《古今游名山记》、葛寅亮《金陵梵刹志》《金陵玄观志》、金銮《棲霞寺志》,共计28种。

16.《金石史》:“而郭宗昌所著此书,只收录50种。”[1]63

按:“50种”当作“51种”。《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乾嘉年间《金石史》[3]3-39-466,该书分上下2卷,收录碑刻共51通。其中上卷收周碑1通,夏碑1通,秦碑1通,汉碑11通,魏碑3通,后魏碑2通,后周碑1通,隋碑1通,唐碑2通,卷下收唐碑刻、法帖27通,宋碑1通。

17.《安阳县金石录》:“卷五至卷七,宋碑35通,金代碑刻7通,北朝、隋碑3通,金器2件。”[1]149

按:“宋碑35通,金代碑刻7通,北朝、隋碑3通,金器2件”当作“宋碑36通,金代碑刻5通”。《叙录》数据统计有误,当正。

核之清嘉庆二十四年(1819)《安阳县金石录》[3]1-18-13861,该书卷五至卷七收录宋碑36通,其中卷五收15通,卷六收5通,卷七收16通,另卷七亦收金代碑刻5通,包括《宝山寺地界记》《元林禅师碑左侧题字》《重修栾尚书庙记》《彰德府安阳县乞伏村重修唐帝庙记》《彰德府安阳县宝山灵泉寺覆金峰新建石塔记》,并未收录北朝、隋碑以及金器。

注 释:

①“1-24-17 869”是指《石刻石料新编》之第1辑,第24册,第17 869页。下同。

②《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诏书碑》分为两部分,正面是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东巡泰山时所刻《秦始皇东游颂德碑》,后秦二世于公元前209年效仿其父秦始皇东游泰山,在《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背面刻上《胡亥东行诏书碑》,故此刻石实则包含《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诏书碑》二碑,但两次刻字均为李斯所书的小篆,且刻于同一石碑上,我们把《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诏书碑》算作1碑,即《秦始皇东游颂德碑胡亥东行诏书碑》。

猜你喜欢

有误碑刻金石
金石不朽 承载灵渠千年记忆
新增编委介绍
金石包装有限公司
碑刻
冷热
明清豫西北戏曲碑刻所见的“会”与“会首”
金代“舞亭”碑刻的新发现
理解有误
更正
选题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