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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闽南地域文化特征的传统村落共同缔造方法研究

2020-06-19黄庄巍刘静陈应文

小城镇建设 2020年4期
关键词:传统村落厦门

黄庄巍 刘静 陈应文

摘要:传统村落是中华民族传统乡土文明及非物质文化的重要载体,共同缔造是当代我国构建现代治理体系的重要手段。本文基于闽南传统村落特征与共同缔造运行机制,以“美好环境与幸福生活共同缔造”理念为工作方法论,以传统村落文化特征为实践路径,有机结合现代治理精神与传统乡土文明内涵进行乡村建设系列实践,验证了中华传统乡土文明中蕴含现代社会治理的脉络和精神,共同缔造与传统村落可形成紧密依附、相辅相成的关系,是一种有效促进乡村治理体系发展、激发传统村落活力的乡村建设工作方法。

关键词:传统村落;共同缔造;闽南地域文化;厦门 市

doi:10.3969/j.issn.1009-1483.2020.04.002 中图分类号:TU982.29

文章编号:1009-1483(2020)04-0005-06 文献标识码:A

Research on the Joint Creation Method of Traditional Villages Based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Regional Culture in South Fujian

HUANG Zhuangwei, LIU Jing, CHEN Yingwen

[Abstract] Traditional village is an important carrier of Chinese traditional local civilization and non-material culture, and joint creation is an important means to construct modern governance system in contemporary China. Based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raditional villages in Southern Fujian and the mechanism of joint creation and operation, taking the idea of joint creation of a better environment and a happy life as the working methodology, taking the traditional village culture characteristics as the practice path, and combining the spirit of modern governance with the connotation of traditional local civilization, this paper has carried out a series of rural construction practices, which has proved that the Chinese traditional local civilization contains the vein and spirit of modern social governance. It is an effective way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governance system and stimulate the vitality of traditional villages.

[Keywords] traditional village; joint creation; regional culture of South Fujian; Xiamen City

1研究背景

传统村落承载着中华传统文化的精华,是农耕文明不可再生的文化遗产。传统村落凝聚着中华民族精神,是维系华夏子孙文化认同的纽带。传统村落保留着民族文化的多样性,是中华民族传统乡土文明及非物质文化的重要载体,是繁荣发展民族文化的根基。然而,近年来随着我国工业化、城镇化的快速发展,传统村落在硬件和软件上的衰退现象日益加剧。

在硬件维度,即村落山水格局和历史风貌的传承发展角度,部分村落观念上将传统村落发展等同于基础设施建设,采用市政化、基建化方式对待传统村落,忽视了历史文脉的延续;部分村落规划与实际发展情况、居民需求脱节,新建建筑管控不力,历史建筑修复与活化滞后,传统村落山水格局破坏,历史风貌流失,历史格局碎片化日益加剧。在软件维度,即非物质文化与传统乡村社会延续角度,承载乡村传统精神世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日渐流失,联结传统人伦道德的家族社会在现代化的冲击下破碎,农村呈现“去集体化”的现象,基层组织建设困难,甚至出现陌生人社会的现象[1]。以上问题,成为了制约传统村落保护与良性发展的主要问题。

在这一背景下,本文基于2018年以来在福建省厦门市翔安区、同安区等地传统村落的多例美丽乡村共同缔造实践,探索一种以“美好环境与幸福生活共同缔造”(以下简称共同缔造)精神内涵为工作方法论,基于闽南传统地域文化特征,将现代治理体系有机结合中华传统乡土文明,最终重构守望相助的传统邻里关系,促进乡村治理体系发展,激发传统村落活力,提升当地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的乡村建设工作路径。

2共同缔造与传统村落——现代治理与传统特征下的二元体系

共同缔造是当代我国构建现代治理体系的重要手段,其核心特征在于治理能力的“现代性”。共同缔造的目标任务是按照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和共享的要求,把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落实到城乡基層,完善公共空间、服务设施、人文环境,优化人居环境和人际关系,促进社会文明进步。

传统村落的核心特征则在于物质与精神上的“传统性”。传统的物质呈现是人与生态系统和谐共存的山水格局,是丰富多元的地域建筑与乡土景观,借由建筑个体—街巷脉络—村落空间—山水图景构成了富有人文精神的传统人居环境;而其传统的精神表征,则是其留存了“里有仁厚之俗”的中华传统居住文明和儒家文明以伦理为纽带、和乐共生的乡土社会结构。

本研究与实践之目的在于基于共同缔造与传统村落二元体系结构下对“现代治理”与“传统文明”的融合与发展。美国著名汉学家卜德(Derk Bodde)在评论中国思想时写道:“中国思想的基本模式,是力图把看来是冲突的东西调和为一。中国哲学充满种种二元论,可是它们的组成部份通常被认为互相补充的,彼此需要的,而不是敌对的、相悖的[2]。”以“现代性”为目标任务的共同缔造理论之生成过程及其建构基础,亦借鉴了中华传统乡土文明的邻里和谐、守望相助的社区精神和《桃花源记》中所描绘的理想人居环境[3]。换言之,共同缔造内涵与传统乡土社会两者血缘相通,这也成为了现代治理—传统特征二元体系相辅相成的内在基础。

2.1共同缔造运行机制及其要素简述

2.1.1共同缔造的现代治理运行机制

共同缔造构建“纵向到底、横向到边、协商共治”的城乡治理体系、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格局,核心在于建立和完善全覆盖、统一领导的基层党组织。共同缔造运行机制的纵向维度,是通过将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和领导作用落实到社区,将政府的公共服务和社会管理的资源和平台下沉到城乡社区,使党和政府工作落到基层,深入群众;横向维度则是将每一个居民都纳入一个或多个社区社会组织,让每个充满活力的社区组织有序参与社区治理,调动社会成员积极性,激发社会组织活力,凝聚多元共治合力[4],在该体系下形成“党建是核心、社区是基础、分类为手段、群众为主体、参与是关键、制度作保障”的运行机制[5]。

2.1.2共同缔造的主要要素

共同缔造的要素,在于发动群众共治共享,从而激发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改善人居环境,凝聚社区共识,塑造共同精神,提升人民群眾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决策共谋、发展共建、建设共管、效果共评、成果共享,“五共”构成了共同缔造的要素体系[6]。

2.2闽南传统村落文化特征及其要素

福建省文化底蕴深厚,拥有大量历史悠久、具备很高价值的各级传统村落,习近平总书记在《福州古厝》序中写道:“福建有福州、泉州、漳州、长汀四座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这是福建的骄傲。另外,还有许多省级的历史文化名村、名镇。”其中,闽南地区是福建地域文化体系中最重要的亚文化板块之一。

闽南地区在地理区域上为福建南部的泉州、漳州、厦门三地区及其所辖县市,属南亚热带季风气候,以闽南语系作为主要方言。闽南传统村落和地域建筑既有中国传统村落和传统民居的空间构成共性,又在村落格局、建筑布局、外观造型、色彩材质等方面自成一体,极具地域特色。闽南地区村落历史悠久,最早可追溯至晋代“衣冠南渡,八姓入闽”时期,聚族而居延续不断,敬天崇祖之风兴盛,宗族观念强烈,是承载南方汉族传统乡土物质与非物质遗产的活化石。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闽南传统村落在空间风貌和社会结构2个构成层面上呈现出如下主要文化特征。

2.2.1村落空间与风貌特征

历史上,闽南传统村落空间与宗族延续、繁衍、分化密切相关,并与其地处亚热带丘陵地区,富有山地、水系、田园、滨海的地理要素结合,形成了家庙、宗祠、祖厝等核心祭祀建筑及附属庙埕、风水池等空间要素所构成的村落单核心或多个核心,再经由传统街巷、水系等形成脉络,联结居住空间与生产空间,最终形成以庙埕广场、池塘河沟、道路巷道、房前屋后、特色建筑、历史聚落、田园菜地、古树山林为主要空间子类型的传统村落非均匀网状结构。

闽南传统村落的地域风貌特征主要由闽南传统建筑和历史风貌空间构成,以胭脂砖、花岗石、红瓦等乡土材质要素,经由闽南工匠体系所形成的闽南石作、砖作、木作、瓦作、土作等传统工艺体系,形成以“红砖—白石”为色彩特征、“燕尾—马背”为建筑符号特征的地域风貌特征[7]。

2.2.2社会结构特征

在闽南传统乡土社会结构中,以血缘和亲缘关系联结、以儒家传统伦理关系为精神纽带的宗族结构是一个强大的体系,构成闽南传统乡土社会结构的核心。

在历史上,这一以宗族关系为核心纽带的乡村自治体系,以宗亲会、乡贤会、老人会为亲缘自治组织和决策平台,以酬神敬祖、婚丧嫁娶为事件纽带,以家庙、宗祠、祖厝为物质空间场所,以家风祖训、村规民约为行为规范,为传统乡村社区提供了乡土社会基本公共服务,形成了乡土社会基层凝聚力,构成了以村落为单位的社会生态、生产、生活有机共同体。

3传统村落共同缔造方法探索——标准化与地域化下二元体系的联结、融合与发展

“古同安,今厦门”,位于厦门岛外部分的同安区、翔安区为厦门城市发源地,历史上为具有一千多年置县历史的泉州府同安县,为闽南文化的核心区之一,是厦门市主要农业区所在地,存留较多仍保有闽南地域文化特征的传统村落。

2018年以来,本研究团队基于共同缔造运行机制和闽南传统村落文化特征,以共同缔造六大基本要求为运动动力机制,以“五共”要素结合闽南传统村落社会结构、村落地域风貌空间等文化特征,以美丽乡村建设为抓手,以基层党组织政府机构、研究团队驻村规划师、村民群众等多方协同创建为路径,探索标准化与地域化下闽南传统村落共同缔造的方法,保护发展了闽南传统地域风貌,促进了产业发展,提升了当地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取得较好的实践成效和理论成果(见图1)。

3.1决策共谋,汇聚乡贤力量

决策共谋,凝聚民意,共谋是“五共”的基础。在闽南传统村落中的“共谋”工作要点,在于利用历史形成的亲缘自治组织和传统决策平台,对既有亲缘网络进行梳理和强化,利用既有“乡贤平台”和“亲缘渠道”,共商发展计划,协助沟通村民,起到推动工作和加强亲缘的双重良好效果。在基层党组织的领导下,这些具有传统号召力、由具有较强宗族威望的乡贤耆老、爱国华侨、退休党员干部等所组成的自治组织,天然具有爱国爱乡的基因和领导力,是传统村落中的智慧宝库,借助其力量和亲缘网络,易于形成撬动全民参与的支点,最终形成以点带面,牵动全体居民参与乡村建设。

在同安区三秀山村的美丽乡村共同缔造建设中,研究团队了解到该村为库区移民村,全村大都为南安李氏后裔,李氏宗亲会在该传统村落中有较大影响力,因此结合基层党组织工作,组织宗亲会中的退休党员干部、乡贤深度参与村庄规划和建设中的“共谋”环节,协助沟通村民让地腾地、平改坡工作,改变了以往“政府做,村民看”大包大揽的模式。以往建设中协调村民拆除房前屋后破败搭盖物、保留历史建筑聚落、按照设计对新建农宅进行闽南风貌化建设等“人的工作”是建设难点,而宗亲会的疏通和协助起到了事半功倍的作用,有力推动了工作顺利开展。村民从观望到献计献策积极参与,实现了党群关系和邻里关系的提升。

仅用一年时间,一个位于山区边缘的移民村庄面貌焕然一新,新旧民居实现了闽南传统建筑风貌的协调,红砖、白石等乡土材料构成了富有闽南文化韵味的休憩空间,承载建国初期艰苦奋斗精神和“舍小家、保大家”移民精神的1958年水库移民传统民居聚落得以保留,为进一步历史建筑活化利用、开设农家乐、发展产业打下良好基础。

3.2发展共建,复兴地域内涵

发展共建,凝聚民力,发展共建的实质是发动群众,以居民为主体,汇聚各方力量,共同参与建设。历史上,以惠安工匠为代表的闽南匠师工班传承体系,在石作、木作等传统建筑工艺上享誉全国,同时闽南各地传统村落民间社会自古以来就有“寓匠于民”的地域建筑工艺传统,仍遗存有以乡镇、村落为活跃范围、各具特色的民间匠师工班体系,但近几十年来传统建筑建设的萎缩,使得许多民间工匠转行,匠师传承无门。同时,在近年来乡村拆旧建新的发展中,传统村落或周边村落中大量砖石传统建筑被拆除,留下大量廢旧条石、砖瓦等材料,占据了大量乡村用地成为堆杂治理对象。

因此,在闽南传统村落中的“共建”工作要点,在于发动群众共同动手参与,发掘民间工匠等传统乡村建设力量,在此过程中激活休眠的传统工匠体系,发动群众参与清理原堆杂空间并将其建设为有效活动空间,同时对废旧乡土材料再利用进行乡土节点建设,起到多方参与,多方共赢的效果[8]。

在翔安区面前埔村等传统村落的美丽乡村共同缔造建设中,研究团队在前期调研中发现村庄内部和周边石材加工厂有大量废旧花岗岩条石堆杂,因此研究团队对原设计院方案进行了调整,以“闽南石埕”为村落提升建设主题,基层党组织鼓励村民捐赠或以低廉价格出售废旧条石,村中民间工匠工班对石材进行加工,就地消化铺设,营造质朴的特色节点。

经过共同缔造,这些传统村落庙埕广场等子空间系统重现了以闽南条石和红砖铺地为特征的“庙埕—街巷—厝埕”网状空间风貌,堆满杂物空间得到治理,成为村民休憩、举办红白喜事的“乡村客厅”,人居环境提升显著,村民满意度大幅提高。与此同时,周边村落在建设中纷纷效仿该做法,石匠工班业务量爆发式提升,队伍不断扩大。在此过程中,传统工艺体系得到延续,形成了物质空间提升和传统工艺传承的良性循环(见图2)。

3.3建设共管,激活历史要素

建设共管,凝聚民智,“共管”的实质是形成共同规范和日常行为管理机制,村民共同对共建成果进行管理。在闽南传统村落中,亲缘社会形成了以家庙、宗祠、祖厝等具有公共性的空间场所,许多村庄均有历史上流传至今的以爱国爱乡、耕读持家等包含中华传统美德的家风祖训,这两个要素,是实现“共管”的传统物质载体和精神渠道。

因此,在闽南传统村落中的“共管”工作要点在于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结合亲缘社会所形成的家风祖训等传统规范。在此过程中,以历史建筑活化利用为手段,将家庙、宗祠、祖厝等传统空间场所植入现代议事、服务等功能,容纳、管理共同缔造过程中所需的议事堂、家风馆、村民活动中心、幼儿托管中心等功能。“人造型,型造人”,营造富有现代功能和传统韵味的行为规则及其承载场所。

在翔安区面前埔村等传统村落的美丽乡村共同缔造建设中,研究团队引导村集体将原有破败的家庙宗祠修缮活化利用为村民活动中心,以家风祖训为基础结合新时代村民规范守则编制现代村规民约,并在家庙宗祠中设立家风馆,张贴账目,成为富有传统特色的集村民监督、议事、活动、学习功能为一体的“乡村议事堂”,同时亦成为了历史建筑活化利用的示范点,带动村民活化利用自家历史建筑。现村民活动中心及其周边附属庙埕,已成为村民喜爱的富有传统闽南传统风韵的活动场所(见图3)。

3.4效果共评,结合传统活动

效果共评,凝聚民声,“共评”的关键在于组织村民对活动实效进行评价和反馈,激发各方参与共同缔造的积极性[9]。在闽南传统村落中多样化、地域化、亲缘化的各类传统活动是实现共评的良好既有渠道。

因此,在闽南传统村落中的“共评”工作要点在于在基层党组织的领导下,将事前评价、事中评价、事后评估三个主要环节与宗亲会等亲缘组织结合,利用村庄传统节日、宗亲会活动等传统民间文化集会活动,结合评议、评价、奖励事件进行,将“传统活动”与“现代评估”进行自然而有机结合,共商共评、褒扬先进,村民接受度高、效果较好。

在翔安区古宅村等传统村落的美丽乡村共同缔造建设中,村组织利用传统节日、酬神敬祖、乡贤回乡参观祭祖等传统民间活动,现场表扬、奖励积极投入建设的村民家庭,使其在族人群体中“脸上有光”,宣传作用显著。共评过程中,组织村民代表、回乡乡贤参观建设中的村庄,具有威望的乡贤在评价中对建设提供建议,协助对个别不积极的村民进行思想工作,同时许多乡贤、归国华侨在评议过程中见到了村庄的改变,积极捐资推动了家乡建设,实现“村里村外,共同缔造”。

3.5成果共享,勾画桃源愿景

成果共享,凝聚民心,是“五共”的目的,而“桃花源”从来就是潜藏于中国乡土社会中对美好人居环境的集体理想[10]。因此充满中华传统文明色彩的“桃花源”式家园,勾画了一个为大众所熟悉的愿景目标,具有天然号召力,是推动传统村落共同缔造的良好宣传载体和目标。

近年来在多个传统村落的美丽乡村共同缔造活动中,研究团队提出了“桃花源”式传统村落的愿景,将闽南传统村落建设目标凝练为“环境宜居、乡愁留存、社会和谐、共治共享”十六字的新时代“桃花源”式传统村落目标,以通俗易懂的方式,让人人参与、人人尽力、人人享有的共同缔造理念深入人心,讓保护历史风貌以留存乡愁的文化目标贯穿始终,有力推动了传统村落建设。同时,通过共同缔造建设的传统村落,群众切身感受到社会治理能力、人居环境提高,党群关系、人际关系改善显著,活化利用传统村落所带来的旅游、餐饮、周末休闲等带动了产业发展,“新桃花源”目标最终落到实处,也对共同缔造效果进行了有效验证(见图4)。

4结语

当前,我国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工作日渐重要,是文化自信战略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城乡建设中的重点与难点之一。因此,在现代化进程中,结合现代国家治理,复兴传统村落,弘扬地域文明,是国家经济建设与文化发展中的重要课题[11]。

2018年以来研究团队基于闽南地域文化特征的传统村落共同缔造方法研究,是融合现代国家治理与传统地域特征二元体系的一次地方性尝试。通过这一系列探索,验证了中华传统乡土物质与非物质文明中蕴含了现代社会治理的脉络和精神,这是中华乡土文明“现代精神,吾本有之”的体现,这也是共同缔造活动在传统村落中得以实现的最重要基础。通过基于地域特征的二元融合工作路径,共同缔造可通过传统村落文化特征顺利开展,传统村落文化可通过共同缔造复兴重现,两者可形成紧密依附、相辅相成的关系,最终有效推动传统村落在现代化治理下复兴与发展。

参考文献:

[1]李郇,黄耀福,刘敏.新社区规划:美好环境共同缔造[J].小城镇建设,2015,33(4):18-21.doi:10.3969j.issn.1002-8439.2015. 0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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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孙立,田丽,李俊峙.以共同缔造理念推进乡村振兴建设——以遂宁市印合村为例[J].小城镇建设,2019,37(6):70-78. doi:10.3969/j.issn.1009-1483.2019.06.011.

[5]李郇,彭惠雯,黄耀福.参与式规划:美好环境与和谐社会共同缔造[J].城市规划学刊,2018(1):24-30.

[6]李郇,刘敏,黄耀福.社区参与的新模式——以厦门曾厝垵共同缔造工作坊为例[J].城市规划,2018,42(9):3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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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黄庄巍.基于图则控制引导的地域化乡村建设模式研究与实践——《厦门市美丽乡村建设图则》编制与“厦门乡村建设实践”[J].城市建筑,2019,16(26):72-74,80.

[9]洪国城,何子张.“共同缔造”理念下的村庄空间治理探索——厦门东坪山社工作坊的实践与思考[J].城市规划学刊, 2018(z1):23-27.

[10]吴良镛.中国人居史[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4.

[11]杨延涛.“美好人居共同缔造”导向下乡村规划新模式探索——以青海省土关村为例[C]//中国城市规划学会,重庆市人民政府.活力城乡美好人居——2019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18乡村规划).北京:中国城市规划学会,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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