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模式

赵少聪, 李凤成,李红梅, 谢群喜

（1.厦门理工学院体育部,福建厦门 361024；2.福建技术师范学院体育学院，福建福清 350300；3. 闽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福建福州 350117）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指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1].武术旅游文化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在为建设文化强国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武术是一种文化形式,旅游是一种文化现象,两者结合其实质就是以武术文化为核心内涵,融武术比赛、娱乐、探险、观光等于一体的专业性旅游服务产业,它将借助武术文化的功能效应与旅游有机结合,强化武术的旅游功能,以更好地满足人们的文化娱乐健身健体需求,放大和延伸武术功能,将武术文化通过旅游的形式进行表达,并在其过程中实现对武术的深入理解和具体实践.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源远流长,历史上与河南嵩山少林寺遥相呼应,并称“南北少林”.嵩山少林寺在2015年接待游客已达到千万,旅游收入为83亿元,带动了其他产业的发展,成为当地经济发展的“催化剂”.而福建南少林接待的游客寥寥无几,武术文化旅游资源尚未被有效开发和利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南少林文化旅游开发的进一步发展.当前学者对南少林研究主要有：（1）南少林寺遗址考证.如：林荫生[2-4]研究认为泉州的镇国东禅寺和莆田的林泉院为南少林的证据不足、南少林在福清一说可以成立.（2）南少林武术文化传承研究.刘永祥等[5]、王伯余[6]、郭建忠[7]等学者提出通过南少林武术进课堂,积极融入全民健身,加强南少林相关文物保护,政府重视,通过竞赛等办法促进南少林武术文化的传承和保护.（3）民俗体育旅游开发研究.王清生等[8]提出构建妈祖民俗体育和南少林武术竞赛、休闲健身活动市场,共建南少林武术与妈祖文化集“海、山、林”为一体的体育旅游圈.当前从旅游结合南少林武术文化进行研究的文献较少,还未见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开发模式的相关研究.因此,本研究将对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和开发现状进行分析,探讨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模式,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提供参考价值,对南少林武术文化的保护与传承有重要意义.

1 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开发概况

改革开放以来,在福建省政府大力支持下,福建省武术界积极推动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发展,促使福建“南少林”文化品牌蜚声海内外.如：莆田南少林规划旅游景区约26.1平方公里,有丰富的自然资源,众多的人文景观、古迹建筑、民间传说、民间艺术、传统文化等,莆田南少林主要拳种有“三十六宝”“闽鹤二十八宿”等.莆田南少林禅武学校成立,以禅武为主题的学生年夏令营相继成形,相继推出莆田南少林禅武文化节[9]等.泉州少林寺经过了千百年的传承,五祖拳为少林寺拳种代表,2011年提出建设“泉州南少林片区旅游综合体”,同时依托泉州南少林景区,打造集旅游、商贸于一体的泉州南少林旅游商贸区,相继推出了禅武文化艺术节等系列活动.福清南少林新建了文化旅游园区,举办了“问禅南少林”等系列弘扬南少林文化活动.这些活动以武术表演、文化节、武术交流赛、研讨会、论坛等多种交流形式建立属于福建南少林的文化品牌.福建南少林虽然在文化发展、品牌建设、经济效益、社会参与等方面取得骄人数据,但在文化旅游开发层面却还未纵深发展,没有充分挖掘和利用南少林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和武术资源.对比北少林,福建南少林在武术文化旅游产业开发上存在较大差距,存在“开发水平低、经济效益低、市场化程度低”三低问题.

2 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的RMP探究

我国旅游产品开发正经历由资源导向型向市场导向型转化,即从R—P（资源—产品）共生向R—P（产品—资源）提升转换模式,吴必虎提出了旅游产品开发的昂谱（RMP）模式,即以旅游产品为中心,进行R（Resource Analysis）性分析和M(Market Analysis） 性分析,并以此为基础进行P(Product Analysis）性分析,并最终提出以旅游产品为中心的规划框架.该模式对文化旅游类资源的评价、开发和规划起到了较好的指导作用,被许多学者应用于旅游产品的开发研究[10].本研究借鉴RMP研究模式,并结合武术旅游文化自身的特性,对福建南少林武术旅游文化资源进行了探究.由于福清、泉州、莆田三处关于南少林禅宗祖庭问题仍争论不止,故本研究从“整体价值”角度出发,提炼福清、泉州、莆田三处少林寺优势内容,开发“福建南少林”武术文旅游资源.

2.1 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分析（Resource Analysis）

武术文化旅游资源有多种,不管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都可视为武术文化旅游资源.武术文化旅游有形资源主要指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如景点、寺庙、自然景观、文化形态、思想观念等；武术文化旅游无形资源主要指社会资源,如民俗风情活动、文化交流等.南少林地处福建沿海,其武术文化旅游资源丰富多彩.本研究将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划分为静态性旅游和动态性旅游两种类型.

2.1.1 静态性旅游资源（见表1）

武术文化静态性旅游是指以静态的方式存在,随历史变迁、社会更迭而产生的,静态性旅游包括历史文物古迹、博物馆、武术历史文化、主题公园.

表1 南少林静态武术文化旅游资源

（1）文物古迹类.此类旅游具有普遍价值,旅游者多从历史学和人类学角度出发,以体验历史演变、了解文化传统为主,因此对于这些文物古迹的历史应该深度挖掘,弄清它们产生的背景,了解背后发生的故事等,才能激发文化旅游者的兴趣.南少林文物古迹是在悠久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遗留下来的,具有一定价值意义的文化资源,是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最为原真性的资源.当前福建考古队在福清少林寺发掘出带有“少林”的瓷器、石碑等,莆田南少林林泉院发掘大量隋唐至清初的历史文化,包含刻有“僧兵”“诸罗汉浴煎茶散”等；在泉州少林寺,发掘清代墓碑铭——《临济正传三十四世寿圣兴国禅寺铁山卓天二和尚合藏塔自铭》,碑铭出现了两处“少林寺”字样.（2）博物馆.对于博物馆的功能,人们最普遍的提法是收藏、科学研究、宣传教育.2000年2月16日泉州南少林博物馆正式开放,该馆从南少林演进历史、代表人物、武术传承、近代发展四个层面展示了泉州南少林的历史面貌.这种丰富的文化资源,生动的展示手段,适宜的环境氛围,不仅实现有形物质材料“历史的真实”[11],而且提供了旅游者对南少林武术文化资源价值的有效认识.（3）武术文化.南少林具有浓厚的文化底蕴,如：在泉州开展 “俞大猷研讨会” “五祖拳交流会”等,在莆田开展“中国(莆田)南少林武术文化节”“武术文化旅游节”,以及福清少林寺在福州三坊七巷等旅游景点举办南少林武术文化表演.（4）主题公园.主题公园是现代兴起的一种以游乐为目的的复制或模拟景观呈现,是现代旅游休闲的主要场所.南少林主题公园围绕南少林武术文化设计每个活动项目,以满足旅游者文化需求,注重旅游者体验和参与.

2.1.2 动态性旅游资源（见表2）

动态性旅游是指以动态的方式存在,受人的意识形态、价值观念等影响.动态旅游包括历史文化活动、武术文化活动.

表2 南少林动态武术文化旅游资源

（1）历史文化活动.少林寺是佛教禅宗的代表,许多宗教节日和民俗活动离不开少林寺这一活动场所.如：莆田南少林举行“南少林寺恢复宗教活动场所交接仪式”；福清南少林寺举办少林文化交流活动.（2）武术文化活动.经过数百年的演变与发展,南少林武术形成多个流派,拳种各异,总体风格体现南拳特点.根据《福建拳械录》记载,我省南少林武术拳种共18种,多数为徒手套路,套路数量较多,主要分布在南少林寺遗址周边地市[12].以武术为形式的武术比赛、文化交流等是南少林武术文化活动的主要内容；是当前福建南少林开展最为广泛的文化活动,是南少林文化品牌建设、产业发展的关键.它保证了南少林每年的客流量,是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的核心.

2.2 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市场分析（Market Analysis）

市场是一根无形的指挥棒,它会根据人们的需求进行自动调节,旅游产品的特性使得旅游者对产品的需求具有特殊规律.当前我国经济发展已经步入新常态,发展文化旅游便成为新亮点,成为我国经济发展必须考究的重要问题,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潜藏巨大的市场需求,武术文化旅游市场开发带来重要机遇.

据统计,2014—2017年[13-16]全国文化及相关产业增加值比上年都呈现增长趋势,文化产业在国民生产总值中所占比重不断增加,其增加值增速高于同期GDP增速（具体详见表3）.可以看出文化产业在经济层面的巨大效益,以及文化服务业所表现的社会需求和市场发展潜力.而旅游业进入转型升级时代,成为一个综合性产业,根据中国旅游研究院公布的2015—2017年[17-19]中国旅游业统计公报数据显示,这三年全国国内旅游人数、旅游收入和旅游出游人均花费呈现持续高速增长（具体详见表4）.

表3 2014—2017年我国文化及相关产业增加值情况表

表4 2015—2017年我国国内旅游相关数据情况表

福建作为东南沿海旅游文化大省,受到全国各地旅游者的青睐,南少林武术文化在海内外具有巨大的影响力.从市场运作和空间承载能力角度看,泉州少林寺承办十三届华夏南少林国际武术比赛；莆田南少林已成功举办五届中国（莆田）南少林武术文化节,汇聚海内外数十个门派上千人共襄武林盛世.从旅游资源和产品开发角度看,福建省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丰富,市场前景广阔.武术学校方面,有泉州剑影文武学校、福清西山文武学校、福清石竹山文武学校等；民间武馆方面,以五祖拳、永春白鹤拳、龙桩、虎尊、地术犬法、连城拳、福州鹤拳七大主要拳种的武术馆校遍布全省.从产业经济和发展条件角度看,福建南少林具有明显区位地理优势和良好历史文化氛围.群众基础方面,南少林武术文化源自明清两代,少林武术文化有着非常广泛的群众基础；海西建设方面,福建与台湾之间的往来为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市场发展提供良好契机,为建设海峡西岸经济取得宏伟目标,福建省政府提出了对外开放、协调发展、全面繁荣之策,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作为闽系文化代表,承担着历史文化传承和时代文化发展的重要使命.

2.3 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产品分析（Product Analysis）

体育文化旅游产品开发是一个复杂系统的工程,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特色和创新是其开发成功的关键,旅游产品开发重在突出特色,特色表现为旅游资源、旅游环境、旅游形式的独特性以及三者之间的协调性[20].武术旅游文化是体育旅游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武术文化为载体,以文化旅游资源为基础而进行的强身健体,娱乐身心的而进行的活动.

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产品必须从复合化、集约化、多样化考究产品的结构,采用创新组合法开发设计,从三个方面组合设计.一是功能组合.吃、住、行、游、购、娱六大功能区涵盖了旅游开发的全部,如何发挥功能叠加效应是每个旅游开发的核心.二是要素组合.武术文化旅游不同于传统旅游,他具有较强参与性和体验性.三是模块化组合.模块化组合是在整体结构设计基础上,细化各个模块,将原有分散、简单、初级的旅游整合成带有功能化的模块组合,使旅游者得到完整体验.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类型多样、内容丰富,可通过模块化组合的方式较为多样,如借助南少林武术文化节开发旅游功能,将动态性武术文化活动与静态性武术文化和文物古迹组合,让旅游者在相同的武术文化体系中获得不同体验.

3 基于RMP分析的福建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开发模式构建

3.1 政府主导下的资源产业模式：“政府+市场+资源+产业” 基础保障模式

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具有显著的联动效应,涉及多个部门、多个领域,它包括政府、市场、资源、产业四个要素,需要统一协调、联合发展,是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的基础保障.首先,从政府角度,政府在整个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中起着主导作用,体现在要素投入、制度保障、监督管理、宏观指导等.其次,从市场角度,市场经济下,开发文化旅游必须以市场为主体,充分尊重市场规律,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第三,资源是文化旅游开发的基础,它决定文化旅游开发的类型,是文化旅游开发不可或缺的关键一环.第四,旅游业是一个产业关联性极强的行业,它波及多个领域,如交通、住宿、餐饮、购物、休闲、娱乐等.反过来,旅游业带动相关业态发展,形成有机产业链,它又会助推旅游业的正向发展,对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促进作用.

构建“政府+市场+资源+产业”模式,亦即政府主导、市场主体、资源本位、产业联动.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其一明确角色分工,理清关系,找准角度,精确开发.从政府角度,把控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方向的正确性是其最基本职责,任何决策、管理、监督等都应以此为中心.其二找准定位,突出价值,产业集聚,整合提升.资源作为“原材料”,对其挖掘和利用,找准定位,展现它应有价值,吸引和满足旅游者的需求,是南少林武术文化资源开发考虑的重点.将南少林武术文化与旅游市场有机结合,培养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产业的集群化发展,将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与集群企业整合,建立利益共同体.

3.2 市场调控下的品牌特色模式：“产品+特色+品牌+质量”模式

核心竞争能力是一个产业发展的必要保证,是其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获取竞争优势的重要基础.开发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必须深入挖掘其文化旅游价值,努力提升产业核心竞争能力,它包括产品形成、突出特色、建立品牌、保证质量.

首先,文化旅游是以文化为载体的旅游产品,其关键是要实现文化价值与旅游价值之间的合理转化.南少林武术文化历经数百年积淀,形成极具地域特点的禅宗文化,是文化旅游开发不可复制的内在的竞争核心.将南少林武术文化合理转化为旅游产品,不仅它赋予旅游产品原真性的文化内涵,而且此类带有历史文化气息和地域文化特色的旅游产品,更具市场吸引力.其次,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具有明显的文化特色、区域性特色和综合性特色.福建南少林载体多样,包括莆田、泉州、福清三个寺庙,有着明显的区域性特征.第三,品牌建设是一个企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得以存在的核心竞争力的一部分.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品牌建设不仅仅是旅游者对其外部的有效识别,也是对内部的组织、管理、制度、机制等方面的展现.第四,旅游质量对旅游者忠诚度的影响具有决定性作用,是旅游核心竞争能力的源泉.一直以来,旅游品质是开发文化旅游思考的重要内容之一,怎么提升、如何提升便成为开发的重点.对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而言,不仅要完善旅游基础实施,丰富旅游产品类型,而且还要提高附加值和连带效应,提升旅游满意度.

3.3 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保护模式：“开发+保护+传承+效益”模式

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要做到开发、效益与保护、传承并举,构建一种能协调发展的开发模式.旅游开发会促使南少林武术文化完全显现,既要面临开发过程中对文化的破坏,又要遭受外来文化的冲击与同化,在以效益为导向的旅游开发中,文化资源的流失和丧失是不可避免.

因此,对于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应重新审视开发理念和角色定位,协调开发、效益与保护，传承二者的矛盾关系,建立长效机制,促进良性循环.首先,可持续发展原则是文化旅游开发所要遵循的重要原则,必须要树立科学指导观念,坚持从保护中开发,在开发中保护.其次,明确保护主体与开发对象,处理好二者之间的利益关系,将开发与保护落到实处.

保护性开发是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应遵循的首要原则.南少林武术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人类社会精神和灵魂的支柱,是推动经济社会繁荣与发展的内在动力.在开发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过程中,需以科学理论为指导,合理规划和开发.依据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类型的划分,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的保护具有两个方面含义：其一是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和物理环境的保护；其二是南少林武术文化本身的保护.前者属于有形文化保护,后者属于无形文化保护.

保护性开发,一方面它是根据需要有选择性开发,另一方面是有效保护、合理性开发.有选择性开发是对南少林武术文化内容和开发方式进行选择,在不破坏文化资源前提下,选取符合旅游市场需求的文化旅游资源.从文化角度,南少林武术文化是历史遗留的,存在良与莠、精华与糟粕之分,有选择性开发既是避免错误思想对社会观念的引导,也是社会发展所做出的正确选择.从旅游角度,文化旅游在现代化、城市化进程中时常面临“同质化”或“被同质化”的困境,部分文化旅游在发展初期便处于“夭折”的危险.合理性开发是在科学规划前提下,考虑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的具体情况,进行合理开发,如有效利用当地有关旅游、文化、经济、文物、环保、建设等相关政府资源,保证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的权威性和有效性；广泛听取相关领域专家和群众意见,保证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开发的科学性和连续性.

4 结语

文化与旅游结合是未来发展的一个趋势.其一,在大众消费时代,人们对文化旅游的需求不断攀升；其二,文化旅游上升为国家发展战略,成为国家重点扶持和发展的产业,是国民经济发展的重点；其三,文化产业作为龙头产业带动了一系列产业发展,与之融合、渗透,呈现明显综合化、复合化发展态势.在此背景下,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顺势开发,一方面满足社会大众的精神文化需求,加速经济发展；另一方面通过开发挖掘和保护南少林武术文化,实为一种有效的传承与保护.开发南少林武术文化旅游不仅仅是基于经济层面,更是对文化深层次的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