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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基因重塑语境下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的障碍分析与对策思考

2020-06-01归吉官罗婷婷

北京档案 2020年5期
关键词:工业遗产

归吉官 罗婷婷

摘要:文章旨在探索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的现状及存在问题,对深入挖掘工业遗产档案价值,推动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开发与社会文化融合发展具有重要借鉴意义和实践价值。文章通过文献回顾以及实际调查了解,分析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的现实障碍并提出切合实际的对策建议。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开发在思想认识、开发主体责任与相关协同机制、开发方式和手段以及开发目的、资源的分布等方面还存在不少问题与障碍,进而提出加强宣传树立工业遗产档案观、注重顶层设计建立协同开发机制、创新开发方式和手段以及与区域文化融合发展为导向、整合资源实现资源共建共享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工业遗产 工业遗产档案 档案开发利用

Abstract: The article aims to explore the reality and problems of the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 heri? tage archives in China. It has important reference and practical value for deepening the value of industrial heritage archives and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 heritage archives and social and cultural in? tegration. Through literature review and actual investi? gation, we can understand and analyze the practical obstacl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industrial heritage archives and propose practical countermea? sures. There are still many problems and obstacl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industrial heritage ar? chives in terms of ideological understanding, develop? ment main responsibility and related coordination mechanisms, development methods and means, de? velopment purposes, and distribution of resources, and then propose to strengthen publicity to establish an industrial heritage archive view and focus on the top. Design and establish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mechanism, innovative development methods and means, and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based on the integration of regional culture development and the integration of resources to achieve resource construction and sharing.

Keywords:Industrial heritage; Industry heritage archives; Archives exploitation

重視工业遗产是世界之潮流,而开发工业遗产档案是保护开发工业遗产的重要内容,是传承人类文化、培植社会文化根基的重要举措。工业遗产档案研究成果大多出现于2006年之后,研究主题主要涉及工业遗产档案的概念辨析、[1]价值研究、[2]抢救与保护研究、[3-4]资源的整合与开发利用研究、[5-6]个案研究。[7]目前我国的工业遗产档案研究已有一定的基础,但在研究的广度和深度上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特别是在研究视角的选择上,更应注重融合与创新并重,将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置于工业文化遗产开发及社会文化建设的大熔炉之中。

一、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及其开发概况

(一)工业遗产档案的内涵与类型

工业遗产档案的内涵与工业遗产概念相关。学者们一般是先定义工业遗产概念,之后才界定工业遗产档案。关于工业遗产,我国有比较权威的定义:“具有历史学、社会学、建筑学和科技、审美价值的工业文化遗存。包括工厂、车间、磨房、仓库、店铺等工业建筑物,矿山、相关加工冶炼场地,能源生产和传输及使用场所、交通设施、工业生产相关的社会活动场所,相关工业设备,以及工艺流程、数据记录、企业档案等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存”。[8]工业遗产档案是在工业生产活动以及后期的工业遗产调查、保护和开发利用中形成的,包括文书、音频、视频、实物等,其形式不限。

按不同历史阶段划分,工业遗产档案可分为三类:一是古代工业遗产档案,主要是围绕古代工业遗产(如冶铁遗址、陶瓷窑址、酒坊遗址等)形成或建立的档案。二是近代工业遗产档案,如早期的青岛啤酒厂、钱塘江大桥、南通大生纱厂等都遗存着丰富的近代工业遗产档案。三是现代工业遗产档案,在新中国工业化进程中形成的、涉及关停并转企业的遗存档案。

按实存形态划分,工业遗产档案可分为有形资产资料和无形资产资料。有形资产资料,主要是指文本、图表、声像等传统意义上的档案形态,还包括诸如产品样品、生产设备及工具等实物档案;无形资产资料,如企业商标、广告和各种数据等。[9]

按档案形成主体划分,工业遗产档案可分为原先形成的和后来建立的。前者主要是指企业停止运转前由其自身形成和保管的各种类型的档案。后者则是指有关部门围绕工业遗产调查、保护与开发等一系列活动建立的各种档案。

(二)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的历程

在工业遗产没有纳入新发现文化遗产之前,工业遗产档案并未引起国家和社会的广泛关注,其生存状态堪忧,更没有主动开发的意识。这个时期,工业遗产档案散落于各级国家档案馆、文博部门、企业主管单位,甚至民间。

2006年中国工业遗产保护领域著名的《无锡建议》通过,揭开了我国工业遗产保护的序幕。2007年工业遗产被纳入文物普查范围,成为新型文化遗产。相应地,我国档案学领域开始关注工业遗产档案,并积极探索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2008年苏州市成立工商档案管理中心,其对丝绸档案的开发更是闻名国内外。此外,还有天津记忆工业展览馆以及常州运河5号创意街区,[10]都是对工业遗产档案进行开发的实践探索。

近年来,随着理论研究的深入、实践探索的推进以及国外一些先进理念和成功经验的传入,不少地方都在结合本地实际纷纷投入到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热潮当中。加大对工业遗产档案的资源整合,开展协同开发,与区域文化建设相融合等,都是当前出现的一些新现象和新趋势。

二、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的现实障碍

(一)思想认识有待提升

一是对工业遗产档案的认知,尤其是对其价值的认知相对浅显。社会公众的档案观普遍停留在传统档案门类这一熟知的领域,而对工业遗产档案则没有清晰和明确的概念,对其价值的认知更是没有达到应有的高度。工业遗产档案由于其工业企业已经消亡,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其现实价值的发挥,短期作用不明显。社会对工业遗产档案的历史、文化、社会等长远价值的认知则需要一个过程。当工业遗产被列入文化遗产重要内容之后,社会逐渐认识到工业遗产档案是工业文明发展的重要物证。[11]但总体而言,社会对工业遗产档案的认知水平和国家档案事业发展水平以及国家文化软实力发展水平是不相匹配的。

二是对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意识淡薄。不管是档案部门,还是其他相关机构,包括市场主体大多缺乏主动开发的意识。虽然近年来各地加大了工业文化遗产的开发,但是开发的对象主要是针对历史建筑、老工业区等工业遗址。工业遗产档案开发与工业遗产開发尚未有机融合,工业遗产档案开发滞后于工业遗产开发。综观上海、广州、天津、武汉等我国近代商埠重镇以及东北老工业区,其工业遗产开发往往先于且优于相关的工业遗产档案开发。工业遗产档案作为工业遗产的重要内容,体现着工业遗产的深刻内涵,其在文化遗产开发上的缺位将会制约着自身文化价值的彰显。

(二)相关开发主体关系还未理顺,协调机制尚未形成

档案机构主管全国档案事业,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理应由其主导。不过现实的情况是,工业遗产档案涉及多个部门、不同管理主体,资源的分散性以及归属的复杂性决定了其开发难度不容小视。文物部门主管全国文物工作,在工业文化遗产的认定及其开发上具有指导和监督职能。同样,工业遗产的开发也会涉及文化旅游、规划、建设、档案等多个部门,由于缺乏协调和制约机制,仅凭各级文物局这一“弱势部门”无法有效统筹规划、指导监督工业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工作。[12]工业遗产档案开发与工业遗产开发是一个有机整体,二者相辅相成。然而在实践当中,二者对应的主管部门还未理顺关系,更多的是“各扫门前雪”。事实也证明,这种各自为政、条块分割的状态很难让档案部门和文物部门凭一己之力胜任工业遗产档案、工业文化遗产的开发工作。

我国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起步较晚,目前尚处在摸索阶段,缺乏顶层设计,多部门合作的协调机制还未建立。从宏观层面上看,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缺乏一个统一的领导协调组织机构,无法有效组织相应区域内开发工作。从中微观层面上看,工业遗产档案开发涉及的相关主体在职责与分工上还未明确,具体的工作任务难以落实。

(三)开发方式和手段单一,开发目的不明确

从开发方式来看,我国工业遗产档案主要是依靠档案部门的力量对其进行收集、整理和开发利用。虽然档案部门在工业遗产档案开发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仅仅依靠自身力量显然力不从心。开发方式的单一化也会使档案部门捉襟见肘,从而导致资源开发深度不够。社会力量的缺失会在一定程度上凸显档案部门资金不足、人才缺乏等问题,不利于工业遗产档案的持续开发。应鼓励市场主体、社会组织、个人等社会力量踊跃参与工业遗产档案开发,构建由档案部门主导和社会力量参与的工业遗产档案开发体系。其实,在美国的工业遗产档案保护与开发实践中,已经构建了政府和协会组织、个人之间的交流平台。[13]

从开发手段来看,我国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并未普遍运用数字化开发手段,更没有广泛建立资源整合利用的网络服务平台。数字化手段和资源共享平台最大的优势是存储方便,传输利用快捷,这是传统开发手段所无法比拟的。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大多是纸质文件和实物,而且分布不集中,这就需要加大推进数字化开发步伐。然而,在实践中大多数地方并未将此提上议事日程。

从开发目的来看,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开发出现不同程度的同质化现象。部分地区没有深刻认知和深挖工业遗产档案的文化内涵,没有充分认识到其核心文化和竞争力,缺乏充分的调查研究和必要的分类精准开发,存在资源重复建设、形式和内容同质化严重等现象。比如一些工业遗产档案文化创意产品同质化比较严重,缺乏因地制宜的精神和文化内核开发。

(四)资源分布分散

笔者走访一些地区,发现工业遗产档案大多呈分散状态分布。近代工业遗产档案中的多数企业档案都散落在各级各类档案部门手里,涉及各级国家综合档案馆、专业档案馆、单位档案馆(室),有些散落于民间甚至海外。如成立于1913年的和记洋行,其档案大多分散于上海市档案馆、南京市档案馆、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和中央档案馆等,还有少部分流失在英国以及中国台湾地区。[14]现代工业遗产档案由于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成建制的档案管理工作体系中形成的,其保管状况相对较好。但是,企业档案开放利用与所有权的归属问题难以解决。现代工业遗产档案主要是企业关停并转之后的档案遗存,虽然原企业已经不存在,但是与其遗产档案相关的利益主体还是比较错综复杂,这也在客观上决定了现代工业遗产档案难以集中统一管理和开发利用。档案信息资源的利用需要集中,最好是一站式或捆绑式,而工业遗产档案资源分布的分散性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阻碍作用,这其实就是一对矛盾体。

三、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的对策建议

(一)借势借力加强宣传,树立工业遗产档案观

工业遗产档案是工业遗产的内涵和灵魂,是城市历史文化的重要内容。正确认识工业遗产档案的重要价值,树立科学的工业遗产档案观,有助于增强全社会主动开发利用工业遗产档案的自觉意识。我国社会的档案意识随着档案工作的发展以及国民文化素质的普遍提高,已有较大改观。但是,作为新型文化遗产重要内容的工业遗产档案还是鲜为人知,十分有必要通过各种手段加大宣传,形成科学的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理念。

一是要以项目为驱动。工业遗产的历史文化遗产认定、申遗等项目驱动是宣传工业遗产档案的最佳契机,可以使工业遗产档案走出深闺为人所熟知和利用。二是要融入到社会文化建设当中。很多工业遗产档案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反映了本地区独一无二的历史文化。深入挖掘工业遗产档案,形成区域档案文化品牌,打造地方文化名片是最有说服力的宣传。三是要借助多方力量。市场主体可以开发工业遗产档案文化创意产品,以及促进其与文化旅游的相互融合。社会组织可以递送工业遗产档案开发中不宜由政府承担的服务,减轻政府压力。高校和科研机构可以为工业遗产档案开发提供智力支持,其研究成果的推广可以营造良好的氛围。四是可以依托档案网站、社交媒体、档案期刊、新闻媒体等平台和媒介宣传工业遗产档案及其开发的成功经验,通过推广可以提升全社会的关注度,并对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形成示范效应。

(二)注重顶层设计,建立协同开发机制

推进我国工业遗产档案的深度开发要先做好顶层设计,加强多部门联动,形成协同开发机制,避免在项目推进过程中各项制度安排过于碎片化。工业遗产档案是以企业档案为主体的多种门类档案的聚类,由于历史等诸多原因导致其分布比较分散,涉及不同区域的不同管理主体和保管机构。在实际的资源开发过程中,往往会遇到很多阻力,诸如区域限制、不同管理主体之间权责利关系的协调等。因此,我国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要注重顶层设计,建立协同开发机制。

建立跨部门的工业遗产档案开发联席会议制度,设立工业遗产档案开发议事协调机构,同时加快推动相关制度体系建设。现代国家治理体系中不同治理主体间的界限已不再是泾渭分明。为充分发挥不同主体的优势,调动各自的积极性,十分有必要明确不同主体的责任地位,建立不同主体间的互动模式。档案部门是国家档案事业的中坚力量,在工业遗产档案开发过程中居于主导地位,应承担主要工作任务。文物部门、图书馆、文化馆、博物馆和科技馆等相关部门是国家公共文化建设与服务的重要主体,在文化建设领域有其自身优势,而且有不少工业遗产档案分散在这些机构中。因此,它们是资源开发的重要参与者。

立足我国工业遗产档案管理实际,统筹规划,推进多部门协同,建立长效沟通机制和合作机制,使其制度化。不同主体间的协同互动,既要求各司其职,也要求相互协调。各司其职的基础是明确不同主体的责任和地位,而相互协调的维系需要在强化责任意识的前提下相互信任。只有处理好这种关系,才能共同推进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此外,还需将不同主体间的互动机制进一步制度化,这是构建长效互动机制的根本。文化基因重塑语境下的工业遗产档案开发是一项社会系统工程,需要厘清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才能形成良好的长效互动机制。

(三)创新开发方式和手段,以区域文化融合发展为导向

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往往因人财物的匮乏而阻力重重。在这种情况下,鼓励社会力量的参与,创新以政府财政和社会资本为双重支撑的工业遗产档案开发方式就显得极其重要。工业遗产档案开发是国家文化事业发展的一项工作,政府的财政投入不可或缺,也是保证其在正确轨道上运行、保证文化先进性的先决条件。但是也应看到,仅仅依靠政府财政不足以维持工业遗产档案开发的整个周期,还需积极鼓励和引导社会资本的有序参与。制定相关制度政策,扶持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为社会力量参与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保驾护航。

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为特征的社会信息化已成大势所趋。工业遗产档案开发应顺应趋势,综合运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先进理念和技术创新资源开发手段。数字化是基础,工业遗产档案大多是传统的纸质载体或实物,数字化不仅利于资源存储和传输利用,更利于后续的智能化开发。可以结合地方历史文化、工业发展史以及经济特色开展工业遗产档案资源的遴选,建设若干具有区域文化特色的专题数据库。不管进行数字化还是建立专题数据库,其目的就是实现工业遗产档案的价值,满足社会各方面的需求,尤其是文化层面的需求。

对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不应盲从,不能为了开发而开发,而应与社会文化发展相融合。一是要因地制宜,加大对反映地方工业文化、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等工业遗产档案的开发力度,走精深加工之路,多出特色文化精品。二是要注重分类,实施精准开发,可以按工业遗产档案的不同形成年代、实存形态和主题内容等来分类开发,选择适宜的开发方式和手段。三是要重视宣传和推介,采取有效措施,通过多种形式、多种渠道提升社会公众对工业遗产档案的认知度和记忆度。努力把富有工业文化底蕴的工业遗产档案资源塑造成区域特色文化,并把文化精品及其开发经验推广出去,才能真正实现工业遗产档案开发与区域文化的融合发展。也只有如此,“把各级国家综合档案馆建成一个地方文化客厅”[15]的设想才有实现的基础条件。

(四)整合资源,实现资源的共建共享

工业遗产档案整合的前提和基础是通过资源普查,切实掌握我国各地区工业遗产档案资源的类型、特点以及生存状态,对其分布与现状做到心中有数。我国目前还没有关于工业遗产档案资源数量、分布与现状的可信数据,有必要由档案主管部门来推动资源的普查工作,或者由其以科研项目立项的形式,资助有关科研机构和研究人员开展资源普查研究工作。

工业遗产档案整合的重要手段是建设数据库,为进一步开发工业遗产档案做好信息资源组织工作。工业遗产档案数据库建设根据实施步骤和内容的不同大致分为四类。一是建设文件级目录数据库。经过前期的文献搜集、数据采集以及资源状况、数量、内容的分析等资源普查工作,完成文件级目录的著录和采集并实现检索。二是建设全文数据库。进行档案文献的数字化,规范数据格式和标引,在文件级检索的基础上实现全文数据检索。三是建设多媒体数据库。针对部分非文本形式的多媒体资源可以独立建库,作为全文数据库的有益补充。四是建设專题数据库。通过对专题资源的遴选、数字内容的抽取、专题资源的整合,在上述基础库上建立专题导航库。

立足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分布分散的现状,建立统一的工业遗产档案资源管理平台,实现资源的整合与共享。考虑到在全国范围内建立统一平台难度大且周期长,建议以省级行政区为单元,建设本地区的工业遗产档案资源管理平台。通过平台工作流程塑造一种协同服务机制,打通以档案馆为主体的纵向组织层级管理体系,为工业遗产档案在不同层级组织的信息交换提供可能;同时,也联通横向组织架构,为工业遗产档案在不同协作单位的周转、联动提供桥梁。其实,一些地区借助网络管理平台已经实现了民生档案资源在横向不同地域间和纵向不同层级档案馆间的共享。[16]工业遗产档案的整合与开发同样也可以借鉴这一成功经验,实现各地区工业遗产档案在区域内的共享。

*本文系广西民族大学相思湖青年学者创新团队研究成果之一。

注释及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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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詹逸珂,谭必勇.“重生的记忆”:新旧动能转换视阈下我国工业遗产档案再利用路径研究[J].北京档案,2019(12):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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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马双双,吴建华.证据·记忆·遗产:我国破产企业档案管理组织模式研究[J].档案学通讯,2018(1):103-106.

[11]孙成德.加强我省工业遗产档案的抢救和保护[J].兰台世界,2015(1):126-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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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马尚云,袁作军.湖北省国家综合档案馆功能发挥现状调查[J].中国档案,2019(1):36-39.

[16]宋懿,安小米.信息惠民视角下的民生档案整合与服务研究[J].档案学研究,2016(1):44-50.

作者单位:广西民族大学管理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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