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因素研究

周劲波，宋站阳

(1.2.广西师范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6)

引言

创业是具复杂性的社会活动，在创业过程中，充满各种不确定性和挑战，只有坚持到最后的创业者，才有可能获得创业成功。创业行为持续性作为一个强有力的预测因素，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创业者最终能否创业成功。对于大学生创业者，其创业热情和积极性较高，但只有少数人能实现创业的最后目标，坚持显得尤为重要。大多数人未能实现创业目标，究其原因是在创业过程中没能坚持创业到最后，创业行为持续性是影响大学生实现其创业目标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影响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因素众多，研究梳理国内外相关文献，发现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研究较少，大部分研究仅从理论上探讨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因素，研究结论也无统一，且缺乏实证验证支持。为弥补前人研究不足，丰富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机制研究，依据相关理论及模型构建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因素模型，对高校本科生和研究生进行问卷调查分析，对数据进行结构方程模型验证，探究影响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相关因素及其作用机制，并提出对策建议，有助于推进大学生创业进程和提高大学生创业成功率。

一、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

(一)创业动机和创业行为持续性

创业动机是创业者通过创业这一社会活动，据相关创业需求，形成与自我目标相符的内驱动力与特定愿景。Shukl et al.(1995)[1]发现企业家创业行为和创业动机有着重要的关系。对控制、成就和承担风险能力等有高要求的人，更可能从事创业和更可持续性创业[2-3]。一些企业家较之他人创业更成功，很大原因在于成就动机等方面的创业动机[4]。企业家创业成就动机需求和创业行为持久性存在正向相关关系[5]。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1：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二)创业学习和创业行为持续性

创业本质上是不间断学习的过程[6]，创业学习不仅是创业者对过去经验的总结、对自身创业行为的反省，以及预测未来创业的思考[7]，还是创业者对创业机会的发现、评估，进而运用的过程[8]。创业学习也是创业者在创业活动中获取并储存知识，将创业机会识别与开发过程整合成持续学习的过程[9]。Holcomb et al.(2009)[10 ]认为创业学习是个体在面对不确定的环境中，通过其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提高自身知识体系，获取新的知识，从而使持续性创业变得可能。创业者通过创业学习不断强化创业意识，充实创业知识，提升创业信心，进而在创业的道路上坚持下去[11]。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2：创业学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三)创业激情和创业行为持续性

激情是企业家精神的核心[12]。Chen et al.(2009)[13]将企业家激情定义为“企业家的强烈情感状态伴随着高个人价值的认知和行为表现”，激情是一种内心渴望，这种渴望源自于个体参与某项特殊活动。为了应对社会压力和降低外部环境风险、获取社会地位和利益等，使创业者坚持当前创业行为[14]，创业者在体验到积极情感状态后，往往为了保持这种积极性，从而继续坚持当前的创业行为。创业是时刻变化的过程，需要创业者全身心投入，还需要积极的热情和坚持[15]。创业者的积极乐观情绪，有利于提高创业努力程度，从而提高创业者创业行为满意度[16]。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3：创业激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四)创业自我效能感和创业行为持续性

自我效能感是一种自信心，是个体相信自己能否成功的一种主观判断和思维过程。创业自我效能反映了企业家对成功实现新企业相关目标的强烈程度[17-18]。创业自我效能是决策的重要前提[19]，是创业者期望成功实现创业目标的信心水平[20]。Shane et al.(2003)[21]发现在实际创业情境下，高水平创业自我效能感个体会坚持更久，更有动力去完成任务目标，而低水平创业自我效能感个体正好与之相反。范巍 等(2005)[22]发现较高自我效能感能增强创业者创业成功的信心。如果创业者对自己完成创业活动所具备的能力评价较低，就会放弃该创业类型或选择其他较为简单的创业类型，还会依据创业活动类型及难易程度，不断改变创业自我效能感进行创业活动。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4：创业自我效能感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五)创业动机、创业学习、创业激情和创业自我效能感的关系

1.创业动机和创业自我效能感的关系

动机是创业者步入创业道路的重要因素。一般地，创业自我效能感某种程度上可有效预测创业者的创业动机[13,23]。自我效能感是个人认为行为容易或难以实现的条件，包括个人考虑的经验和障碍；动机导致创业活动可被解释为可鼓励个人创业的刺激因素[24]；陈权 等(2015)[25]经实证研究表明，创业者创业动机对创业自我效能感和创业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创业自我效能感与创业动机之间存在某种特殊的相关关系，这种关系是正向的。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5a：创业动机和大学生创业自我效能感之间存在显著的正向关系。

2.创业学习和创业自我效能感的关系

Denoble et al.(1999)[23]认为创业自我效能感是衡量个体对某种行为成功的自信程度，可通过个体的自我评估和自我学习得以加强。创业是一个极度动态和不稳定的过程，创业能力也不是与生俱来，而是通过后天不间断学习获得的，心理自我效能会影响学习和心理体验，特别是自我效能，并影响其持久性、学习和表现[26]。创业自我效能感是创业者进行创业活动时，不断学习总结相关创业信息，并结合内、外部创业经验，对自身创业能力的不断评估和总结。创业者学习越多的创业知识和技能，完成创业活动的自信心也就越强，创业自我效能感水平更高。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5b：创业学习和大学生创业自我效能感之间存在显著的正向关系。

3.创业激情和创业自我效能感的关系

创业自我效能感是创业者认为个人能力完全有能力胜任某一件事情，并获得成功的自信心[27]。创业激情是一种源自内心的渴望，势必影响到创业者自信心，进而影响创业自我效能感水平。创业激情对创业者创业自我效能感有积极促进作用[12]。Baum et al.(2004)[28]调查多名创业者发现，其创业激情和创业自我效能感呈正向相关关系。在日益激烈的竞争环境中，创业激情有助于创业者调节创业心情，增加创业自信心，从而提高他们的创业自我效能感。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5c：创业激情和大学生创业自我效能感之间存在显著的正向关系。

(六)创业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

1.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动机和创业行为持续性的中介作用

创业自我效能感是预测创业者创业动机关键因素之一，创业者的创业意愿和动机会因创业自我效能感水平的提升而增加，加大创业者持续创业的可能性。创业自我效能感、创业动机、创业行为之间有着紧密关系，可较好地预测创业行为选择、坚持及创业成果[29],创业者的创业动机、创业自我效能感、创业意愿等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对创业行为有良好的预测作用[25]。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6a：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动机对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作用中起中介作用。

2.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学习和创业行为持续性的中介作用

创业者通过对自我创业失败的学习，可逐渐恢复企业生产运营能力和捕捉机会的能力，从而扭转企业失败局面，获得成功[7]。自我效能感可通过个体的自我评估和自我学习得到不断加强[27]。创业学习对创业行为持续性产生多方面的影响，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并存[30]。创业学习并不完全对创业行为持续性产生影响，部分是通过创业者的创业自我效能感间接影响创业行为持续性。对创业知识和技能学习越全面，创业激情越执着，创业动机认知越明确，创业者坚持创业行为的信心就越强，创业自我效能感就越高，从而将创业一直坚持下去，直至创业成功。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6b：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学习对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作用中起中介作用。

3.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激情和创业行为持续性的中介作用

Hu et al.(2017)[31]基于280名研究对象研究发现，情绪稳定性、责任心等激情因素对创业意图有正向影响作用，且创业自我效能感充当桥梁的作用，特别是创业者的激情，可能会增强创业持久性。创业激情在某些方面有利于解释创业自我效能感和持续性创业行为之间的联系[32]。创业激情可以通过创业自我效能感进行有效创业决策，促进持续性创业行为进行[33]。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6c：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激情对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作用中起中介作用。

(七)研究概念模型

构建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因素的关系模型，回顾文献发现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受到性别等因素影响。因此，将大学生性别、实习经历，以及是否参加创业比赛作为控制变量(见图1)。

图1 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因素模型图

二、研究设计

(一)样本与数据

以高校本科生、研究生为研究对象，数据通过实地调研和网络调查方式收集，为保证问卷的可靠性，问卷发放之前，对广西师范大学部分本科生进行预先调查，根据反馈的问题对问卷进行修改，使问卷更有效，随后正式发放问卷。研究样本来自广西省(广西师范大学、桂林理工大学)、河南省(河南财经政法大学)、广东省(惠州学院)及辽宁省(沈阳航空航天大学)5所高校400名学生，根据各学校男女比例进行权重抽取调查,调研时间为2018年12月至2019年6月，共发放问卷400份。其中，网络问卷250份，实地调研问卷150份，问卷共回收352份，回收率88%；有效问卷323份，无效问卷29份，问卷在调查时完全随机抽样，确保调查数据的有效性。样本详细情况见表1。

表1 样本基本情况表

数据来源:根据研究调查数据整理而得。

(二)变量测量

对创业学习、创业动机、创业激情、创业自我效能感及创业行为持续性的测量，采用国内外广泛运用的量表测量法。国外的量表在翻译应用时充分考虑我国的实际情况，所有量表都结合研究需要进行适当删改，以达到准确适当的目的。

对于创业激情的测量，借鉴Cardon et al.(2009)[34]测量量表，题项如“创业每天都会给我带来积极情绪”等；对于创业学习的测量，借鉴单标安 等(2014)[35]开发编制的创业学习量表，题项如“学习可以让我掌握更多的创业知识”等；对于创业行为持续性的测量，基于Baum et al.(2004)[36]创业行为持续性测量量表，题项如“即使别人不相信我能创业成功，我也会一直坚持下去”等；对于创业动机的测量，基于高日光 等(2009)[37]大学生创业动机量表进行测量，题项如“创业可以检测想法”等；对于创业自我效能感的测量，基于Bandura(1990)[38]一般自我效能感测量表，题项如“我认为我具有创业成功的能力”等。以上变量测量皆采用李克特量表1-5级打分法。

三、实证分析

(一)信度和效度分析

1.探索性因子分析

评价调查问卷结构合理性、问卷可靠性和稳定性，运用SPSS 24.0软件就问卷整体进行信度、效度分析。首先，检测5个潜变量观测指标内部一致性，将数据导入SPSS 24.0软件，结果显示量表整体Cronbach′s alpha系数为0.946，各变量系数为：创业自我效能感(0.886)、创业学习(0.831)、创业动机(0.846)、创业激情(0.853)、创业行为持续性(0.869)，α系数都在0.8～1水平，表明研究量表具有良好的内部一致性。其次，进行描述性检验，KMO值为0.915，大于0.8，P值为0.000(小于0.05)，拒绝虚无假设，表明各变量指标间存在相关关系，适合做因子分析。采用SPSS 24.0软件的主成分分析法对样本进行因子分析，对因子采用最大方差法进行因子旋转，就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对量表进行公因子提取。共提取4个公因子，它们对总方差的累计解释良好，其中一个接近50%，另三个均大于50%，且因子载荷均大于0.4，表明各变量结构效度较好。

2.一阶验证性因子分析

研究运用Amos 24.0软件对变量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经CFA检验，与四因子、三因子、二因子及单因子模型相比，五因子模型拟合度更佳(x2/df=2.174，RMR=0.043，RMSEA=0.061，CFI=0.897，GFI=0.903，IFI=0.924)，如表2所示：

表2 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

数据来源: 根据实证研究整理而得。

(二)结构方程模型验证

完成探索性因子和一阶验证性因子分析后，将经SPSS 24.0软件处理过的数据导入Amos软件，输出得到相关路径系数图。依据模型标准指标对模型进行修正，为使模型结构更加简洁，提高模型可识别性，删除或限制部分路径，经修改过后的模型标准化路径见图2。

图2 结构方程模型验证图

(三)假设检验

1.主效应检验

由表3，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133，P值为0.049，在0.05水平上显著，表明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1得到验证；创业学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189，P值为0.020，在0.05水平上显著，表明创业学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2得到验证；创业激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237，P值为0.010，在0.05水平上显著，表明创业激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3得到验证；创业自我效能感对创业行为持续性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435，P值为0.000，在0.001水平上显著，表明创业自我效能感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4得到验证。

创业动机对创业自我效能感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224，P值为0.004，在0.01水平上显著，表明创业动机对创业自我效能感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5a得到验证；创业学习对创业自我效能感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289，P值为0.001，在0.01水平上显著，表明创业学习对创业自我效能感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5b得到验证；创业激情对创业自我效能感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453，P值为0.000，在0.001水平上显著，表明创业激情对创业自我效能感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5c得到验证。

由创业动机、创业学习、创业激情对创业自我效能感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以及创业自我效能感对创业行为持续性的标准化路径系数可知，创业动机、创业学习、创业激情对创业行为持续性效应值路径系数分别为0.10(0.224×0.435)、0.125(0.289×0.435)、0.197(0.453×0.435)，说明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动机、创业学习、创业激情对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存在中介作用，后续将进一步探讨其中介作用效果。

性别、实习经历、参加创业比赛对创业行为持续性的标准化路径系数分别为0.093、0.036、0.061，均小于1，说明三者对创业行为持续性没有显著性影响，后续运用逐步逻辑回归进一步对控制变量进行验证，探索控制变量对创业行为持续性显著性影响的具体情况。

表3 模型路径分析

数据来源: 根据实证研究整理而得。

注：*、**、***在0.05，0.01 ，0.001水平(双侧) 上显著相关。

2.中介效应检验

探究创业自我效能在创业动机、创业学习、创业激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中的中介作用(见表4)。通过Bootstrap法进行检验，在Total Effects标准下，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Lower Bounds为0.121，Upper Bounds为0.573，说明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中存在中介作用；创业学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Lower Bounds为0.200，Upper Bounds为0.652，说明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学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中存在中介作用；创业激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Lower Bounds为0.392，Upper Bounds为0.887，说明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激情对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中存在中介作用。在Direct Effects标准下，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Lower Bounds为-0.027，Upper Bounds为0.437，而在Indirect Effects的标准下，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Lower Bounds为0.051，Upper Bounds为0.333，表明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中起部分中介作用，这和上述路径系数显示结果一致，假设H6a得到验证。同样，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学习、创业激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中起部分中介作用，H6b，H6c得到验证。综上，假设H6a，H6b，H6c得到验证。

表4 Bootstrap法中介效应检验表

数据来源: 根据实证研究整理而得。

3.控制变量检验

就性别、实习经历、参加创业比赛对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进行逐步逻辑回归。由表5，性别、实习经历、参加创业比赛显著性水平分别为0.107、0.314、0.416，均大于0.05，无显著性差异，结合标准化路径系数，说明不同性别、是否有实习经历、是否参加创业比赛对创业行为持续性没有显著性影响。

表5 逐步逻辑回归分析表

数据来源: 根据实证研究整理而得。

四、结论与启示

(一)研究结论

1.控制变量部分的研究结论

对性别、实习经历、参加创业比赛进行检验，发现三者对创业行为持续性没有显著性差异。男女在解决问题、学习等方面的能力没有显著差别；另外，性别和年龄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不存在显著关联。随着社会进步、经济飞速发展，特别是进入新时期以来，女性地位不断提高，男女差别逐渐缩小，女性甚至和男性有着一样的能力。

2.结构模型部分的研究结论

(1)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呈显著正向关系(P<0.05)，路径系数为0.133，表明以成就需求等为代表的创业动机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具有正向影响作用，这和Shukl et al.(1995)[1]关于创业行为和创业动机之间存在紧密关系的观点保持一致。(2)创业学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呈正相关(P<0.05)，路径系数为0.189，表明创业教育、实践学习、经验学习、认知学习都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具有正向影响作用，研究验证了Minniti et al.(2001)[6]创业本质上是持续性学习的过程这一观点，还将创业学习具体化，通过创业教育等形式的创业学习，提高自我信心，从而持续进行创业行为。

(3)创业激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呈显著正向关系(P<0.05)，路径系数为0.237，表明创业激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具有正向影响作用，激情是创业的核心，可保持目前的积极状态，使创业者更加愿意保持创业行为，创业激情使创业者产生积极的创业情绪，增强创业自信，进而持续性创业。

(4)创业自我效能感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的影响呈显著正向关系(P<0.05)，路径系数为0.435，表明创业自我效能感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具有正向影响作用。Bandura(1990)[38]认为自我效能感会直接影响个体的某一意向和行为，创业自我效能感有利于创业者更好的预判自我创业行为，创业自我效能感可积极影响、促进创业意向和创业行为持续性的产生，创业自我效能感有利于创业者增强创业信心，坚定创业意向。

(5)创业自我效能感的部分中介作用。创业自我效能感分别在创业动机、创业学习、创业激情和创业行为持续性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二)研究启示

研究不仅证实了前人关于创业学习，创业动机，创业激情等单因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正向影响，还将这些因素整合，探讨对大学生创业行为持续性影响的形成机理；发现创业自我效能感在创业动机、创业学习、创业激情和创业行为持续性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表明大学生创业动机来源于大学生个体创业目的、想法，创业学习和创业激情不仅来源于大学生本身，还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研究对于大学生创业起始和后续行为持续性具有实际指导意义，创业前，大学生要挖掘自我创业动机，树立正确且可以坚持的创业目标；在创业的过程中，积极进行创业学习，主要包括创业经验学习、创业认知学习和创业实践学习，提高自身创业角色认同感，保持创业激情和乐观积极向上的心态，增强创业自信，提高创业自我效能感，从而坚持创业，直至创业成功。

(三)未来研究展望

研究存在一定不足：(1)样本容量有限。仅涉及4省份5所高校，样本的广度和深度都有所欠缺，在今后的研究中应扩大研究范围，丰富高校类型等。(2)Stroe et al.(2018)[33]认为探索激情对创业坚持的影响必须考虑和谐激情和强迫性激情，但本研究中没有将创业激情展开为和谐激情和强迫性激情进行探讨。(3)未具体探究创业动机、创业学习和创业激情三者的相互影响，存在一定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