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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民族地区物流经济对城镇化的影响机制分析
——以黔东南州16 县

2020-05-14WANGZheWANGXiaWANGWei

物流科技 2020年5期
关键词:凯里黔东南州县域

王 喆,汪 霞,王 玮 WANG Zhe, WANG Xia, WANG Wei

(1. 四川旅游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四川 成都610100;2. 西南交通大学 建筑与设计学院,四川 成都610031)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ichuan Tourism University, Chengdu 610100, China; 2. 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Design, Southwest Jiaotong University, Chengdu 610031, China)

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位于贵州省东南部,总面积30 337 平方公里,境内居住着苗、侗、汉、布依、水、瑶、壮、土家等47 个民族。70 年来,黔东南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突出城镇化带动、推动城乡建设加快发展,从建州初期的百废待兴,到建成宜居、宜业、宜游的休闲旅游胜地,黔东南走出了一条山地民族特色新型城镇化路子。各项事业发生巨大变化,从过去典型的农业社会到现在以特色农业、资源型工业和生态文化旅游产业为支撑的产业体系,城乡面貌实现历史性巨变。随着城镇化进程的不断加快,促进区域协调发展已经成为推进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举措[1]。城镇化与物流业发展之间存在交互作用的耦合协调关系[2],本文以黔东南州16 个县市为例,通过对城镇化水平及物流经济发展水平进行评价分析,探索城镇化与物流经济的耦合协调程度,深入分析物流经济对城镇化的影响。

1 物流经济与城镇化表征指标与数据来源

以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作为研究对象,其中物流经济方面表征指标包括:表征物流供给的公路通车里程、固定资产投资;表征物流需求的邮电业务总量和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货运周转量、货物运输量。将区域城镇化水平划分为人口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经济城镇化以及土地城镇化四个方面,其中人口城镇化方面表征指标包括:依据常住人口计算的城市人口密度以及依据户籍人口计算的非农人口比重,其它包括城镇户籍人口、城镇化率等;社会城镇化方面表征指标包括:医疗卫生机构床位数、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各类存款余额;经济城镇化方面表征指标包括:人均GDP、第二产业比重、第三产业比重和工业增加值。土地城镇化方面表征指标包括:地均财政收入、地均固定资产投资、地均第二产业产值和地均第三产业产值[3]。相关指标数据来源于黔东南州统计年鉴2018、黔东南州年鉴2018、中国县域统计年鉴2018、县域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县域当年经济运行情况政府报告等。

2 城镇化水平评估

基于熵权法确定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单元的各指标权重后,根据城镇化水平评估的模型得到各县域单元的城镇化发展水平得分,如表1 所示。

表1 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城镇化水平评估

借助ArcGIS 进行空间可视化表征,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综合城镇化发展水平,以及人口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经济城镇化、土地城镇化发展水平如图1、图2 所示。

图1 综合城镇化水平空间可视化

图2 人口、社会、经济、土地城镇化水平空间可视化

从综合城镇化水平空间可视化表征图可见,在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单元中,综合城镇化发展水平的空间分异特征显著。在整体空间上,凯里在黔东南州域西部综合城镇化水平最高,但其辐射作用并未在其周边县域体现,表现在其周边县域综合城镇化水平与凯里相比偏低,表明一定程度上凯里的虹吸效应要大于其辐射效应。黔东南州域东部天柱县的综合城镇化水平又呈现较高值,镇远县和黎平县则分别领衔黔东南州域北部和南部综合城镇化水平,其中镇远—岑巩—三穗综合城镇化水平差异较小。对照黔东南州域城镇体系规划,除前述黔东南州城镇重点建设区外,处在城乡功能拓展区域的多数县域单元(不包括天柱县) 综合城镇化水平偏低,并且这些县域又有绝大部分区域属于生态保育及控制区范围。

从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社会城镇化水平空间可视化表征可见,在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单元中,社会城镇化发展水平的空间分异特征显著。在整体空间上,凯里和黎平县作为州域城市相应的社会城镇化水平最高,黄平、天柱和榕江县社会城镇化水平次之,其余县域单元社会城镇化水平偏低。从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经济城镇化水平空间可视化表征可见,在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单元中,经济城镇化发展水平的空间分异显著。凯里、镇远和天柱县经济城镇化发展水平较高,其余县域单元经济城镇化水平偏低,其中凯里与其周边县域单元经济城镇化水平差异明显。而从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土地城镇化水平空间可视化表征可见,在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单元中土地城镇化发展水平的空间分异特征显著,在整体空间上,州域土地城镇化发展水平以凯里和镇远县领衔,并向外围逐渐降低。从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人口城镇化水平空间可视化表征可见,人口城镇化发展水平的空间分异显著,凯里—黄平领衔州域人口城镇化发展水平,整体空间人口城镇化水平呈弱波动状态。

3 物流经济对城镇化的影响机制分析

3.1 物流经济与城镇化的相关性分析。采用皮尔逊相关系数分析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城镇化水平与物流经济之间相关关系,结果见表2。

表2 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物流经济与城镇化的相关性分析

由表2 可知,衡量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物流经济的6 个指标对各城镇化影响的程度相似,人口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经济城镇化、土地城镇化均与货物运输量、固定资产投资、货运周转量、邮电业务总量、社消零售总额均显著相关。相关性表明可进行线性回归分析[4]。

3.2 城镇化作为因变量的多重线性回归分析。基于SPSS 软件采用多重线性回归做出的汇总结果见表3。

表3 多重线性回归汇总表

采用表征物流经济的各指标作为自变量逐步进入多重线性回归分析,由多重线性回归统计表来看,人口、社会、经济、土地城镇化分别作为因变量的线性回归卡方(R2) 检验均达到了显著性水平,物流经济对以黔东南州为代表的贵州民族地区和贫困地区的城镇化建设至关重要。人口城镇化受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影响最大,邮电业务总量在社会城镇化发展中的作用显著,而货物运输量对土地城镇化的影响显著,经济城镇化与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相关性较强。此外,据表外统计,公路通车里程对社会城镇化水平具有一定影响。

3.3 物流经济与城镇化空间耦合分析。进

一步分析物流经济与城镇化水平两者的空间耦合协调关系[5],利用熵值法建立物流经济各指标权重,建立物流经济与城镇化的空间耦合协调模型,基于ArcGIS 进行空间可视化表征,得到黔东南州16 个县(市)物流经济与城镇化的空间耦合图,如图3所示。

黔东南州16 个县(市) 物流经济与城镇化空间耦合整体水平较低,且整体空间差异显著,取得最高值的凯里耦合协调度刚刚超过0.5 为0.52,州域东部天柱县成为州域除凯里外物流经济与城镇化水平耦合协调度较高县域单元,州域北部的镇远县和州域南部的榕江—黎平耦合协调度又次之,整体空间耦合协调度呈现环状波动状态,凯里与周边县域单元的物流经济与城镇化空间耦合协调度差异明显,黔东南州域物流经济与城镇化水平均有待提升。

图3 物流经济与城镇化水平的空间耦合图

4 结束语

提升贵州少数民族地区和贫困地区的城镇化的总体发展水平与质量,应考虑物流经济对城镇化的作用,加强以黔东南州为代表的贵州民族贫困山区公路等基础设施投入,缓解限制其发展的基础性问题。同时,发挥地区特色优势,优化产业结构,提高货物运输能力[6]。并在构建民族地区脱贫攻坚同步小康政策支撑体系背景下,探索在连片特困地区推进城镇化的新途径,以满足城镇化发展的客观需求,提高城镇化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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