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妹能否生，老大说了算？”

陆沁阳　段美伶　王乙晨

摘要：为了应对我国生育率低、人口老龄化程度持续加深、男女比例失衡的问题，我国在2015年开放了“全面二胎政策”。但二胎政策开放后却“全面遇冷”，并未达到预期效果。现阶段，中国的人口结构使社会养老负担加重、人口红利消失并对国家经济发展产生了不利影响。因此探究影响二胎生育率的因素并提出解决方案，是社会急需解决的热点问题之一。本文从“一胎子女会影响父母生二胎意愿”的假设出发，就本组关于此问题的调查结果进行了研究分析，得出了“老大”的意愿、“老大”的性别以及“老大”和二胎的年龄差距会影响父母生二胎意愿的结论。研究结果可为研究对策和进行下一步更好地实行“全面二胎政策”提供参考。

关键词：“老大”;“二胎”;原因;对策

中图分类号：G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9082（2020）04-0-04

一、主题介绍

中国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开始实行了计划生育政策。但由于我国人口数量与结构的变化，计划生育政策从未停下调整的步伐。尽管在2013年启动了单独二孩政策，中国人口结构变化所带来的问题也未得到有效解决。据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经济蓝皮书：2015年中国经济形势分析与预测》称，中国的总和生育率只有1.4，远低于更替水平2.1。老年人口比例也从2010年的13.3%提升到2014年的15.5%。中国所面临的低生育率、人口老龄化程度加深以及男女比例失衡的问题都使得生育政策的改革刻不容缓。因此在2015年，中国全面放开二孩政策，即全面实施一对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的政策。但二胎政策自实行以来却“全面遇冷”：新生儿数量没有明显增加，人口老龄化程度持续加深，全国提出二胎申请的夫妇数量也未达到预期。据《人口研究》预测，中国未来65岁以上老人的比例将会持续增长。在中国目前的人口结构下，新一代年轻人因为人口老龄化所面临的巨大社会压力、人口红利的消失对国家经济发展的不利影响、出生性别比例的失调以及临近超低生育率的生育水平等一系列社会问题，都将日益严峻。因此探究影响二胎生育率低迷的原因，提出有效的解决方案，从而提高中国二胎生育率对于整个国家及社会来说，都是十分重要且有意义的。基于之前关于此类问题的探究，已有很多调查人员提出了不同的解决方案，例如：完善养老机制、完善妇女生育二胎的医疗设备与服务等。本组也会在完成调查研究后，提出新颖的、可行性强的解决措施，具体方案详见下文。

在影响二胎生育率的众多因素中，家庭经济条件、思想观念和受教育程度等较“热门”的因素都已经得到了众多研究人员详细而全面的调查与分析，但针对一胎子女对于二胎生育率产生的影响仍未被系统地进行过调查与分析。本组将调查重心放在一胎子女的角色上，探究在当代中国下，影响二胎生育率的因素。因为条件限制，本组的调查范围主要在深圳地区，调查的目标人群为当代中国青少年以及具有生育能力的成年人。对于这个社会问题，本组提出的假设是一胎子女（“老大”）会影响父母生育二孩（“弟弟妹妹”）的意愿。具体而言，“老大”的意愿、需求以及其他具体情况（如年龄、学业、性格等等）会对父母是否希望再生一个造成影响。本组将通过调查统计以及数据分析来验证自变量（老大的意愿、需求以及其他具体情况）与因变量（父母生二胎的意愿）之间是否存在显著的相关性。相似的问题已经引起过一定的社会关注：在交流软件“知乎”上有近百万人关注过“生二胎需要经过老大同意吗？”这些均体现出本组提出假设的重要意义以及强烈的社会关注。

二、研究分析

对于本组提出的这一假设，可以被以下几个观点来证实。

第一，父母对孩子的意见是十分重视的。父母对孩子意见的重视程度与他们在生二胎时是否考虑“老大”的意见有着直接的相关性。在当代社会，随着父母对子女教育问题的日益重视，以及新一代青少年受教育程度的普遍上升，“父母说了算”的观念已渐渐在时代的潮流中被淘汰。现代父母为了培养孩子的独立思考能力和自主性，都会鼓励孩子在日常生活中发表自己的意见，并耐心地倾听与接纳。积极沟通逐渐成了教育的主旋律。另一方面，中国人口受教育程度普遍提升，教育理念中对西方思想的融入，也在提高着当代青少年思考的独立与自主性，使得他们越来越敢于提出自己的见解与看法，而不是一味地被动接受父母的思想与安排。这两方面也会体现在是否生育二胎这一问题上：父母在有生育二胎意愿时会与“老大”進行沟通，“老大”会积极表达自己的意见，若不满意父母的安排，也会提出看法。因此在当代社会的亲子关系下，大部分父母对于孩子的意见都是十分重视的，使得“老大”的意愿对父母是否愿意再生一个造成影响。

第二，“重男轻女”“儿女双全”“男方出彩礼钱”等的思想观念仍在当代中国盛行。尽管当代中国对于性别问题的主流观点是男女平等，但一些老旧的传统观念仍无法在人们脑海中根除。例如仍普遍存在的“重男轻女”“儿女双全”的观念和一些传统婚嫁习俗，使得“老大”的性别也会对父母是否生二胎的意愿产生影响。若一胎是女儿，则父母会因为想要儿子或想儿女双全而生育二胎。若一胎是男孩，父母也可能因为以后要负担孩子结婚的彩礼钱（在中国传统的社会习俗中，男方需要承担大部分费用），担心经济压力过重而放弃生育二胎。因此部分传统观念的残留，会导致“老大”的性别对父母是否生二胎的意愿产生影响。但也有观点可能会反驳本组提出的假设。若大多数父母根本不重视孩子的意见，则本组假设不成立。第一代“全面二胎政策”的受益群体是已经有一胎、年龄为四十岁左右的父母，丰富的生活阅历和社会经验使得他们具有较强的自主思想。因此父母一旦在二胎问题上有了自我想法和决策，就很难会被自己孩子的意见所动摇。父母常见的思维会是：“小孩子能懂什么，以后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等等。“老大”的意见便不能影响父母是否生二胎的决定了。有研究表明在2015年对天津女性居民生育的调查发现，生育决策权完全由“老大”决定的家庭所占比例仅为2.1%。

研究小组通过研究调查发现除了以上因素外，一胎（以下称“老大”）也是影响父母生育二胎的一个重要因素。“老大”的影响因素主要体现在：

1.“老大”的意愿影响二胎的生育率

经过对177名父母是否有意愿生育二胎的问卷调查结果表明：想要生育二胎的人群的数量略高于不愿意生育二胎的人群的数量（图1所示）。80.79%的父母都会和自己第一个孩子进行沟通，只有19.21%的父母不会告知孩子（图2所示）。

图1

图2

177名父母对于“老大”意见的采纳度的调查分析如下：

图3

从图3中可以看到：7.91%的父母会完全采纳（100%）“老大”的意见，18.64%的父母认为“老大”的意见占主导（80%），50.85%的父母会考虑“老大”的意见（50%）。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老大”对于是否愿意父母生育二胎是一个重要因素。此外，研究小组对于愿意生育二胎的父母调查生育理由（如图4）如下：

图4

47.46%的父母认为，生育二胎是为了陪伴“老大”。所以综合以上调查结果，研究小组认为“老大”的意愿是影响二胎生育率的主要因素。

2.“老大”的性别影响父母生育二胎的意愿

研究小组对155学生进行问卷调查

问题一：是否生活在二胎家庭？

经调查表明：85.81%的学生生活在二胎家庭，14.19%的学生生活在非二胎家庭（如图5）。

图5

问题二：调查群体的性别？

经调查表明：55.48%的调查群体为女孩，44.52%的调查群体为男孩（如图6所示）。

图6

通过交叉比对两个调查问题，研究小组发现（如图7所示）：

图7（橙色部分为生活在二胎家庭的女孩;蓝色部分为审过生活在二胎家庭的男孩）

通过对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GSS）的数据研究发现，独生子女（第一胎）性别可以影响父母的二胎生育意愿，独生男孩对父母的二胎生育意愿产生显著的负向影响，而这种影响对城市居民和父亲更显著。

通常来说，对二胎生育最敏感的群体属于独生子女家庭，他们属于二胎生育政策的直接受益者，但是由于我国独特的城乡二元结构，不同区域的居民二胎生育意愿可能存在差异，因此我们将样本分为城市和农村进行讨论。是否生育二胎是夫妻双方共同决策的结果，而丈夫和妻子二胎生育意愿也可能存在系统性的差异，因此将样本再分为父亲和母亲两个层面进行考虑。

将样本按照城市和农村、父亲和母亲分别进行细分，研究子女性别对不同类型居民二胎生育意愿的影响。结果显示不论是城市和农村样本，还是父亲和母亲样本，独生男孩相对独生女孩都显著地降低了父母的二胎生育意愿，城市家庭相对农村家庭，父亲相对母亲来说独生子女性别对于二胎生育意愿影响更加敏感。

关于独生男孩对父亲（不论在城市还是农村）的二胎生育意愿有显著的负向影响这一结论，在现实生活中是可以成立的。在中国婚嫁风俗中，男方承担主要的结婚费用，对于有这方面经历的独生男孩的父亲来说，婚嫁风俗对他们形成的经济压力已经有了深刻的印象，从而抑制其生育二胎的意愿。另外独生男孩对城市居民二胎生育影响更明显也是容易理解的，随着城镇化进程的不断推进，夫妻双方在决定是否生育二胎时会考虑收益和成本，而城市生活成本的不断上升则抑制了居民的二胎生育意愿。

对于独生男孩对父母二胎生育意愿影响的原因，我们从收入状况、父亲是否参与抚育子女、教育支出和房价等方面来进行分析，有三个

原因：

2.1随着收入的提高，独生男孩对父母二胎生育意愿的抑制作用不断减小，反之，低收入会加剧独生男孩对父母二胎生育意愿的抑制作用。

2.2已有文献表明，当第一胎为男孩时，相比于母方单独监护，父亲更有可能参与抚养子女的活动，使得母亲有更多时间追求自身的爱好，提高了女性福利，进而可能对二胎生育意愿产生正向的影响。数据显示，在40岁之前父亲参与子女抚养提升了独生男孩家庭父母的二胎生育意愿。

2.3独生子女家庭父母在进行二胎生育选择时往往会考虑二胎的养育支出成本，而独生男孩家庭养育成本中最大的支出为教育支出和未来的购房支出。研究数据表明，在45岁之前，房价的提高并没有显著抑制独生男孩家庭父母的二胎生育意愿，只有当达到45岁时房价才对父母的二胎生育意愿产生抑制，原因可能是当父母在45岁左右时其一胎子女正好处于成家立业阶段，该阶段的购房刚性需求增加了父母的生活压力也对其二胎生育意愿产生了抑制作用，而在这之前年龄段的父母由于没有这种亲身经历因此其二胎生育意愿受到的影响并不显著。

3.“老大”与二胎的年龄差异影响父母生育二胎的意愿

研究小组通过调查（如图8所示）发现：55.48%的父母希望“老大”与二胎的年龄差异在0-3岁，29.03%的父母希望“老大”與二胎的年龄差异。为什么大多数父母希望“老大”与二胎的年龄差异在0-6岁之间，研究小组分析如下：

图8

3.1年龄差异过大，兄弟姐妹有代沟

如果年龄太大，不但两个孩子会产生代沟，而且大孩子会很尴尬，因为大孩子进入高中或大学，父母觉得孩子要离开自己，所以才要的老二，对老大来说，抱起或领着自己的妹妹或弟弟时，多半会被误认为是自己的孩子，引起他人的误解，给别人解释的尴尬不说，接二连三的尴尬情况给大孩子造成困扰。

3.2年龄差异0-6岁，方便父母照顾

这个年龄相差的不大，两个孩子几乎是同时成长，所以很容易就会成为彼此的玩伴。而且父母养育第一个孩子时候的经验知识都还没有忘记，在照顾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会很得心应手。

3.3年龄差异3-6岁，可以错开孩子消费高峰期

家庭经济上看来，3-6岁的年龄差也很好的错开了两个小孩的消费高期，“老大”用过的一些东西，二胎还可以接着用，给家庭减少一部分负担。相反，一些研究调查发现，“老大”和二胎年龄相差过小也会产生一些问题。美国教育学博士、杰出心理学家、教育家简·尼尔森在《正面管教》一书中告诉大家：造成孩子各不相同的最主要原因，是每个孩子对自己所感觉到的环境做出的不同解释，大多数孩子认为，为了有归属感和价值感，自己需要与其他孩子不同，他们的解释都是以把自己如何和其他兄弟姐妹进行比较为基础的。有两个孩子的家庭，大家会发现：“老大”是高需求宝宝，十分难养，二胎完全是天使宝宝，非常好养，吃喝睡完全不用操心。上学之后，老大体弱，但学习好，老二体质好，活力四射，但就是静不下心来学习。因为孩子们认为：如果自己的兄弟姐妹在某方面做得很好，自己只能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方面发展自己的能力，或努力做得比家中其他孩子更好。这就是“出生顺序”带给孩子性格的影响。

简·尼尔森博士在书中这样写道：“出生顺序”虽然是孩子性格形成的重要因素之一，但是会受到年龄差的影响。年龄差越大，孩子性格差异就越小。

①相差4岁或以上，彼此之间的竞争比较小

当两个孩子年龄相差4岁或4岁以上时，他们之间的相互影响就会减少。年龄的差距让他们觉得彼此之间竞争会较少。相差不多的两个孩子，老大感受到了来自“二胎”的威胁，便会使出全身的力气来和二胎争宠，让二胎时时刻刻感受到来自己老大的威胁。而两个孩子相差4岁或以上，“老大”长大了，就不会和二胎一起争抢。

研究小组进行了“一胎二胎产生矛盾时，父母偏向问题调查”的问题进行了调查（如图9所示）：只有8.47%的父母会非常同意或者同意偏向“老大”。

图9

②年龄差4岁或以上，两个孩子都容易养成“心理老大”

经过4年的休养，妈妈的身心都得到了恢复，养育方面也会是一个全新的方式，受养育“老大”的不成熟经验影响比较小，和“老大”一样，二胎感受到的是来自妈妈全心的养育和爱。简·尼尔森博士曾在一所小学做心理老师的时候，调查研究发现：那些很快适应学习环境、学习能力强的孩子，他们80%以上都是家里的老大或“心理老大”，这些“心理老大”，都有一个比大他大4岁或以上的哥哥或姐姐，不用把精力用在争宠上，自我得到的更好的发展。那些难以适应学习环境、学习能力差的孩子，他们85%以上都是家里的老小或“心理老小”，到小学了，父母还帮他们穿衣服，而这些“老小”，他们都有一个与他们相差不到4岁的哥哥姐姐，正全力争宠呢。

③年龄差越小，相同性别的孩子性格差异越大

在大家的观念里，如果两个孩子年龄差小，性别又相同，她们能玩到一起，又是有着相同的父母、相同的成长环境，玩着相同的玩具，有着相同的邻居和玩伴，更应该性格特征相似才对啊。但事实正好相反，也正因为这些相同，使得他们必须竞争才能赢得更多机会，使得他们的性格差异更大。这就很好地解释了电影《富哥哥，穷弟弟》中，相差2岁的兄弟两，出自同一个父母，长大了却在性格上有着巨大的差异，在看问题的角度上也有着巨大的差异，导致了他们他们最终的社会地位也有着巨大的差异。尽管没有一个确定的合理的年龄差，但是从以上讨论中可以发现“老大”与二胎的年龄差异影响父母生育二胎的意愿的一个因素。

三、总结和反思

因使用当代中国社会所面临的人口问题，即国家开放二胎政策，生育率却迟迟处于低谷切没有显著提高为本次研究对象，研究小组提出了老大意愿与性别影响父母二胎的假设。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大多数父母对老大意愿十分重视，因此“老大”的意愿对于父母是否生二胎起到了重要的影响作用，其中，老大为男孩对于父亲是否想生二胎意愿的影响格外大。与此同时，通过数据分析，研究小组发现一孩和二孩年龄差距也为一重要因素，即父母普遍倾向于希望两个孩子年龄差较小。因此，老大意愿影响父母生育率的假设成立。

1.反思

通过此次问卷预调查，研究小组发现了一些由于条件限制与其他因素的影响此次问卷调查不可避免的存在一些潜在的挑战与问题：

1.1地区限制

此次问卷主要转播途径为微信等较为私人社交媒体，即样本对象多数限制为调查小组组员即其亲友等人群，且因此主要为生活在一，二线城市地区（尤其是深圳）生活条件较好的中产阶级家庭。中国各个省份即地区生育率差异较大，且由不同因素所影响，比如说经济条件较差的地区普遍生育率较高，而反之城市地区由于各方面压力较大生活节奏较快，生育率普遍偏低。因此本次调查无法很好地代表全中国各地区的生育率以及生育意愿，资料数据不足。

调整方案：

在未来，研究小组将会通过更大的社交平台如知乎，抖音等来进行问卷的发放，保证地区的全面性，并且在问卷中加上城市这个选项，用来排除由于地区因素所带来的影响。与此同时，研究小组将通过线下发放，如在学校内发放传单等，来进一步增加样本量，从而通过增大数量降低潜在的影响因素。

1.2问卷措辞导致理解偏差

此次问卷派发后收到多个反馈表示有题意难以理解，然而问卷已经发出无法及时更改。这种部分少量措辞上的不准确将导致由于读者理解偏差引起的数据不准确。

调整方案：

研究小组将仔细调整问卷上的措辞不准确与模糊之处，重新根据一次问卷的反馈情况增减题目，并且进行二次投放问卷。最终，研究小组将分析两次发放的数据的差异，结合两次调查重新統计分析数据，证实本次结论的可靠性。

1.3错误年龄层

研究小组收到反馈关于年龄段为40+的父母们填写了本属于高中生填写的“老大”的问卷。由于此次“老大”问卷调查所研究的主要对象是针对经历了独生子女政策以及二孩政策开放的这批特殊的年龄层的青少年，中年人士对于这份问卷的填写将导致时间段的错乱，即其所填写的答案代表的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他们小时候的经历，导致实验数据的不准确。

调整方法：

为了避免同样的情况发生，研究小组将在二次投放问卷时分开两组问卷的投放。同时，将通过小程序将问卷升级，使受访者在最开始填写年龄时智能化的自动跳转到相应的问卷。

1.4答案较肤浅

问卷调查为了便于统计以及短时间内取得更多的数据使用的是选择题，所以调查者无法深入的了解到受访者的具体情况，受访者也只能在选项中选择与自身情况相近的选项，从而带有不准确因素。

调整方法：

研究小组将会采用重新设计的有针对性性的问卷进行二次投放，并辅之以少量面对面采访，进一步的发掘与探索受访者的具体情况与想法，加深调查深度。

总体来说，出去综上所述的潜在挑战与实验问题，本次研究结果较为可靠的体现了大孩对生育率的影响性。相信经过反思本次研究的不足，调整过后的有针对性的问卷二次投放将会解决大部分现存的问题，更好的验证本次的调查结果。

1.5其他影响因素

在本次研究中，研究小组以老大的年龄，性别，意愿作为自变量，父母的生育意愿作为因变量，来证明此次假说。但是还有有许多其他本次研究没有覆盖到的不可控变量操纵着生育率这个问题，比如：

①老大自身能力

很多时候如果老大从小身体不好，或者有某些先天缺陷，那么父母就很可能会考虑生二胎，要么是以防万一，要么是考虑让小的长大后帮帮老大。同样的，老大的学习成绩以及自身综合条件也会影响到父母生二胎的意愿，如果老大成绩很好，很让父母放心，那么父母也许就会对二胎的期待较高，因为养育老大较为轻松。反之，如果老大很不省心，那么父母照顾一个已经很疲倦了，也就不敢再生第二个了。而这个变量是我们在调查里没有覆盖到的。

②老大在父母身边的时间长短与亲子关系

众所周知，中国留守儿童的问题十分严重，导致许多小孩从小缺失父母关爱，亲子关系疏远。同时，由于留学热潮，许多父母会为了孩子的为了而将老大在很小的时候就独自送出国留学，这种情况下老二的出生就比较普遍了。而很多时候当老大长大了，父母又突然发现愧对老大，但是情感已经无处发泄，于是就会想生二胎来弥补缺憾。或者如果老大与父母关系恶劣，父母可能会产生选择性放弃老大的想法，从而考虑生二胎，这也将影响生育率的高低。

如果有更多的时间，研究小组将会从控制控制变量方面入手，调整问卷使之更有针对性，进行问卷的二次投放以及采访。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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