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2020-04-22
出版人 2020年1期
历史不是一束光,历史是一面棱镜。每代人都会用一种新的视角理解历史,而史料也会随之重组,被忽视的细节变得重要。人是复杂的,你不知道什么样的行为会在哪种时刻变得更加重要。
——在作家许知远看来,传记写作中的“事实”不是唯一而不变的,在不同的时代,重要的人和事都需要被重新解释。
有时候一本书不会被某个特定时代所宽容,但你要坚持。时代就是这样往前走的,一直跟随大流,你编的书肯定是默默无闻,没有多少意思的。
——从事文学编辑四十余年、已有八十六岁高龄的张守仁认为,对于一个编辑而言,最重要的能力是思想的超前。
文学从未退场,文学散落在你的观念里。今天的网文写作、影视作品里,它的辉泽无处不在,这些都是曾经文学探索的痕迹。
——尽管严肃文学的影响力在不断消退,记者、作家张玲玲仍愿意相信文学尚未退出历史舞台,它的影响力散落在社会的方方面面。
《将夜》我修过,《择天记》我修过,《庆余年》全靠一口气撑下去,不修。我知道一修就完蛋,所以我连错字儿都不改。回头看会修补情节,让它变得更缜密,可第一感觉就没有了,一往直前的锐利感会在修改中消耗殆盡。
——影视剧《庆余年》的大热也引发了观众对原著作者、网络文学作家猫腻的关注。谈到《庆余年》的创作,猫腻如是说。
使用手持,是因为我不希望一些机械性的技术装置干扰到摄影机操纵者的人性。人性就是不完美、会出错,影片中的错误或者不完美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美学上的考量和认可,完全不出问题的影像对我来说反而是可怕的。
——在电影拍摄技术不断革新的当下,导演娄烨始终坚持手持拍摄的技法,对此导演如此阐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