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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神性的地图示现与符号变通

2020-04-21吴若炎

课程教育研究 2020年3期
关键词:神性变通南通

【摘要】以最早的古代南京地图和清代南通地图为依据,通过对地图和汉字符号进行音形义的变通,在南京、南通这两个城市地名与两张古代地图之间建立起“能指”与“所指”关系,不仅证明了汉字“神性”的客观存在,同时,也为深入研究和真正认识“易”的本质找到了一个新入口和新方法。提出了“变通(通变)”既是易学占卜过程中用以揭示或反映符号运动规律的独特逻辑和基本分析方法,同时也是“易”的本质的新观点。

【关键词】汉字神性  汉字信息  地名地图  测字预测  变通逻辑  易的本质

【中图分类号】H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20)03-0001-02

汉字神性并不是一个新话题。但以往言说汉字神性者对汉字神性的理解,要么止于汉字诞生时“天雨粟,鬼夜哭”之类的荒诞传说,要么止于对汉字诗性和书法美感的文学性赞美。事实上,真正的汉字神性是指汉字在作为人际交流工具进行表情达意的同时,还常常在其发音或其字形结构中隐藏着一些不易为人们觉察的另类叙事或另类所指的一种神秘的符号现象。这种另类叙事或另类所指由于不是人为设计的,可视为“天意神授”,故而使汉字具有神性。汉字神性是汉字区别于其他文字的重要特征,是我国传统测字术唯一的理据基础和最主要的信息来源。然而,在现实语境中,天意和神性不仅得不到主流社会的认同,而且还常常被当作封建迷信受到围剿。这种遭遇,不仅损害了汉字本身的魅力,降低了中华文明本来应有的更高地位,同时,也阻断了一条“究天人之际”的可能渠道。

越是科学昌明的时代,言说汉字神性和天意就越是困难重重。好在科学是以事实为基础的。试想,如果汉字神性和天意能够以一种图象或物质实体来示现的话,那么,这种天意和神性是否就有可能被視为一种客观存在呢?带着这样一种期待,笔者一直在努力寻找一种既能证明汉字神性真实存在而又不容易被人为设计的客观证据并略有斩获。

笔者手上有两张地图:

图1《古代南京(越城,范蠡城)地图》  图2《清代南通城区图》

这两张地图可以用来佐证汉字神性和天意的存在。在介绍这两张神奇的地图之前,为了叙述方便,请允许笔者引入语言符号学的两个概念——能指和所指。

如果把“南京”和“南通”这两个词看成两个“能指”,那么,与之对应的人们公认的“所指”当然就是我国江苏省的两座城市。除此之外,或许还会在脑海中呈现关于这两个城市的繁华景象,再深入一些或许就是关于这两个城市的荣枯起落和人文历史记忆。但是,还有一个“所指”,除笔者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发现,这就是千百年来,在“南京”、“南通”这两个城市地名背后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另类所指”——男、女性“生殖器”。换句话说,“南京”和“南通”这两个地名还分别隐含有男性和女性“生殖器”的意思。而《古代南京(越城,范蠡城)地图》和《清代南通城区图》就是这种隐含意义最好的实物和图象证据。

2014年冬的一天,笔者在一本名为《古代建筑文化——图解文释风水大全》(2010)上看到一幅《清代南通城》附图,这幅简图在书中除了用来显示和佐证古代建筑朝向外,并未赋予它其他任何意义。可是,当笔者一眼望见这幅地图时,就立即发现——这幅地图好似一幅女性生殖系统解剖图。并且,这种印象同时与“南通”二字相互印证着:“南通”与“男通”同音,而“男通”作为动词,可表示男人对女人施行的性行为动作;作为名词,则表示“男通”之物——“女性生殖器”。这样,“南通”、“男通”与“女性生殖器”三者之间就有了联系。受“南”与“男”谐音的启发,笔者心想,既然“南通”与“男通”相通,那么,“南京”是否也与“男茎”或“男根”相通呢?如果这一(谐音)变通也能成立的话,那么,某个时期的“南京”地图是否也会跟男人的“阳具”有些相象呢?带着这份好奇,笔者立即用“百度”搜索“南京古代地图”,果然不出所料,网上还真有“南京古代地图”,并且,这幅地图与男性“阳具”(男茎)的相似度比笔者预想的还要高。

从以上叙述中不难看出,“南京”、“南通”与男女“生殖器(地图)”的这种对应关系的发现,明显地呈现出两条完全相反的思维方向和路径。一条是从地图到地名:女性生殖器(地图)——男通——南通(地名);另一条是从地名到地图:南京(地名)——男茎——阳具(地图)。这两个思维方向和路径虽然方向相反,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都是通过对文字或图形符号进行“变通”而在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符号之间建立起了某种联系。显然,要在“南京”、“南通”与两张地图之间建立起能指——所指关系,完全有赖于对这种符号“变通”合理性的确认。因此,如何认识和评价测字预测术以及其他一些重要的占卜预测术中的符号“变通”的合理性,就成为能否正确看待汉字神性和这些占卜预测术的关键。

“变通”一词在日常生活中的使用频率不低,其涵义也不尽相同。测字过程中的“变通”二字有其特定的涵义。孔子在他的《大易》中对变通是这样定义的:“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可见,这里的“变”不是随心所欲的“乱变”,而是受“推而行之”约束了的“化裁”。譬如,将“南京”化裁成“男茎”是否具有“合理性”呢?判断的方法是:“推而能行”则合理,“推而不行”则不合理。笔者参照“南通”与“男通”之间的化裁方法,将“南京”变成“男茎”,同时设想《古代南京地图》与男人的“阳具”可能相似,并最终证明这种设想符合事实,这说明这种“化裁”是“推而能行”的,是合理的。

在具体的测字预测和其他易学占卜活动中,“变通”既是逻辑范畴,也是方法论原则,既是客观规律,也是实践经验的总结。

“变通”在很多占卜预测中普遍存在。将“变通”视为一种逻辑,本文尚属首次。作为一种占卜逻辑,它与形式逻辑存在巨大冲突。譬如,在测字预测过程中,司空见惯的“谐音变通”以形式逻辑的眼光看,就是一种“偷换概念”。由此不难发现,长期以来,汉字神性之不能彰显,以及人们在对待包括测字预测在内的许多术数认识上的冲突,归根到底是一种逻辑冲突:科学认识遵循的主要是形式逻辑,而测字占卜遵循的主要是“变通逻辑”。承认“变通逻辑”,就能看见汉字神性,否则,就只会看到“牵强附会”和“封建迷信”。

“变通”作为方法论原则,在测字过程中,不仅可以具体表现为音、形、义方面的化裁技巧(此处不展开讨论),而且还有“变通”与“通变”的差别。“变通”是先变后通,或因变而通;“通变”则是先通后变或因通而变。譬如,从“南京”到“男茎”就是“通变”关系,即因为先有“音”的相通而后有“字”的改变;从“男茎”到“地图”是因为“义”通而改变了符号,也是“通变”;从“南京”到“地图”,原本不通,因为字的改变(“男茎”)而与“地图”意义相通,故为“变通”。在一般情况下,“变通”与“通变”并不需要严格区分。

需要指出的是,“变通”不是某个人主观臆造的游戏规则,而是笔者在长期的占卜实践中发现和总结出来的一种符号运动的基本规律,它来源于实践,又需要在实践中接受检验,是规律性和经验性的统一。这种统一是“变通”合理性的最终来源和根本保证。

“变通”是“易”的本质和灵魂。没有“变通”就没有“易”;没有变通,八八六十四卦就不可能包罗天地万象。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易”就是“变通”,就是一种符号运动逻辑,就是占卜预测过程中的符号“化裁”方法和技巧。

参考文献:

[1]通南京网。

[2]方杰. 《古代建筑文化——图解文释风水大全》,华艺出版社2010。

作者简介:

吴若炎(笔名易里)(1963-),男,湖南慈利人,大学本科,副教授,研究方向:遗传学,汉字信息学,姓地名预测与易学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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