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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人才振兴的核心驱动模型与政策启示

2020-04-10田书芹王东强

江淮论坛 2020年1期
关键词:扎根理论

田书芹 王东强

摘要:人才振兴是乡村振兴的核心引擎与关键环节。研究围绕国家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和各省市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中关于人才振兴重要论述的政策文本,辅之以笔者主持完成的国家和省部级课题自建的案例库和数据库,运用扎根理论研究方法进行开放编码、主轴编码和核心编码,科学寻找出涉及乡村人才振兴的99个概念、20个范畴和3个主范畴,在明确核心驱动要素基础上构建了“制度性供给—资源性统筹—整体性治理”三维模型并运用“故事线”进行了理论阐释。最后,结合各地乡村人才振兴具体实践,从强化制度性供给体系、优化资源性统筹内容、构建整体性治理框架提出了推动乡村人才振兴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乡村人才振兴;核心驱动模型;政策启示;扎根理论;政策文本

中图分类号:C9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編号:1001-862X(2020)01-0010-008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了“实施乡村振兴战略”,这是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站在全局和战略高度对我国新时代“三农”工作的总部署、总动员,是新时代“三农”工作的总抓手,也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一项重大战略任务,为我国农业农村经济社会发展勾画了宏伟而美好的蓝图。当前在社会变迁的大背景下,城市化进程加快[1],部分农村空心化、老龄化和妇女化现象凸显,乡村人才队伍建设滞后成为制约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短板。围绕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总目标和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总要求,在产业振兴、人才振兴、文化振兴、生态振兴和组织振兴等乡村“五个振兴”大力实施的背景下,人才振兴是乡村振兴的核心引擎与关键环节,加强乡村人才队伍建设是人才振兴的硬支撑。因此,运用扎根理论研究方法,科学寻找乡村人才振兴的核心驱动机制,精准设计乡村人才振兴的治理策略,不仅可以有效破解“谁来种地”、“谁来发展农村”等“三农”难题,而且可以为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坚实的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持。

一、文献回顾

(一)国外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

虽然国外并没有直接提出乡村人才振兴这一名词,但相关的理论概念可以溯源到英国空想主义者Robert Owen提出的“新协和村”理论[2]。Theodore W. Schultz提出短期技能训练可增进农民农业耕作方面的知识。[3]William Arthur Lewis所发现的刘易斯拐点问题[4]为农村人力资本开发和乡村人才振兴提供了契机。Eichler and Lechner[5]、Lee[6]、Attanasio ,Kugler and Meghir[7]认为职业培训提高了农民工资水平,有助于农村人力资本提升。国外理论研究从学理角度论证了农村人力资本开发对于改造传统农业、促进农业增长和提高农民收入的重要性,这为乡村人才振兴研究提供了理论依据。在实践探索方面,Singh、Squire & Strauss对所在发达国家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本提升做了典型研究[8]。Gibbs等学者比较全面地分析了印度、巴西、南非等新兴经济体国家推动城乡统筹发展和乡村人才振兴的典型做法,提出应结合实际降低教育重心,大力发展职业教育培训,建立有利于劳动力就业的人力资本开发模式。[9]国外乡村人才队伍建设模式比较成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这为我国乡村人才振兴实践提供了有益启示和现实参考。

(二)国内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

十九大以来,乡村振兴逐渐成为中国社会科学研究的热点问题,学术界对乡村人才振兴提出背景、价值意义、基本内涵、主要特点、影响因素、存在问题、具体对策和实施模式等不同方面进行了颇有成效的系统研究。韩长赋等学者[10-13]认为农村劳动力开发是我国新型工业化、城镇化发展过程中不可回避的问题之一,必须通过人才振兴当代“三农”。对于乡村人才振兴面临的现实困境,国内学者的经验性研究主要集中在体制机制弊端、统筹协调不力、开发不平衡、保障条件普遍较差等方面。[14-19]中国社会长期存在城乡分割的经济结构和社会体制是城乡人力资本开发产生严重差别的制度原因,在城乡二元结构中,最关键的还是资源性配置在城乡和区域之间的不均衡。在具体对策方面,朱启臻[20]、张晓山[21]等提出通过新型职业农民教育培训和有针对性的扶持政策,不仅能解决“谁来种地”的现实难题,更能解决“怎样种地”的深层次问题;张燕,卢东宁[22]认为通过人力资本开发,新型职业农民理应成为乡村振兴的主体。在实施模式方面,结合不同地区和乡村人才队伍建设实际情况,各地区探索出免费职业教育模式、校企合作模式、区域协作模式、行业协会模式、置换脱产式模式等代表性模式,为乡村人才振兴提供了操作样板。

综上,国内外研究成果为乡村人才振兴研究提供了良好的理论支撑和经验基础,但也明显存在一些亟待改进的领域。一是对乡村振兴背景下人才振兴问题理论研究聚焦不够,对其核心驱动要素和驱动机制深度研究有限;二是研究方法多以经验研究为主,注重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研究不多;三是路径策略方面,多聚焦单一问题,对乡村人才振兴问题探寻核心驱动力量、设计整体性治理框架和系统化的政策方案显得较为薄弱。本研究试图克服以上不足,围绕已经出台的国家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和各省市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中关于人才振兴重要论述的政策文本,运用扎根理论研究方法进行深入的实证研究,寻找和建构乡村人才振兴的核心驱动要素和理论分析框架,提出类别化和有效化的政策建议。

二、研究方法与资料来源

(一)研究方法

扎根理论研究方法作为质性研究最重要的研究方法之一,由美国芝加哥大学的Barney Glaser和哥伦比亚大学的Anselm Strauss于1967年首先提出,其核心要旨是“从经验资料的基础上建立理论”[23]。扎根理论的关键环节是对原始资料进行开放编码和选择编码,在理论饱和度检验后建构理论,获得启发。

(二)资料来源

资料来源主要是2018年以来国家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和各省市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等31个(除西藏、台湾外)政策文本中关于人才振兴的重要论述,辅之以两位作者主持完成的国家社会基金项目和全国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年度教育部重点课题研究过程中实地调研、问卷调查、深度访谈所获得的第一手资料及其整理形成的案例库和数据包。之所以选择已经出台的政策文本作为主要资料来源,原因在于:

1.政策文本的权威性。公共政策作为政治系统决定的权威性输出,最为显著的特点就是权威性。国家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和各省市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分别是以中共中央、国务院和各省市党委、人民政府的名义发布的,代表的是一种集体权威,各级机构、社会团体和个人都必须内化于心、外化于形,自觉服从和执行。

2.政策文本的公信力。政策文本公信力可以认为是“政策获得公众信任、忠诚和认可的一种品格和力量”[24],具体体现在政策制定主体、政策制定过程、政策主要内容、政策实施效果等各个方面。对于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及地方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不仅政策制定主体具有无可比拟的公信力,而且政策制定是一个直面问题、深入调研,反复讨论、广泛征求社会各方面意见过程,是一个层层论证、逐级审查、程序严密的过程。同时,政策文本确立了国家和地方乡村振兴战略的“四梁八柱”,内容亮点多、政策突破点多、工作抓手多,在政策实施效果层面更是充满了美好的预期。

3.政策文本的代表性。虽然,部分省市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还没出台,但是国家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及地方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具有较强的代表性,既有中央层面的,又有地方层面;既有东部地区的,又有西部地区和中部地区的;既有发达地区的,又有欠发达地区的。与此同时,政策文本的可信度和精准度也非常高,不仅可以很大程度上反映乡村人才振兴的整体面貌,而且可以利用部分省市代表性政策文本的实证研究结果推断乡村人才振兴驱动规律;既能够反映乡村人才振兴的普遍性特点,也能够体现反映不同区域乡村人才振兴的特殊性特征。

三、研究过程

(一)开放编码

开放编码即一级编码,是对原始资料的首次整理,通过对相关文献和访谈资料进行逐行、逐句编码和命名,将原生编码概念化,用相关的概念来反映资料的内容[25],核心要旨是以开放的态度,对原始资料贴上标签,再予以概念化和范畴化。本研究在对国家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以及地方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抽取人才振兴方面的重要论述形成的资料库后,分门别类予以编码。针对编码后的靶向资料,逐句对原始资料进行抽象提炼出原生编码,进而上升为具体概念,最后将初始概念进行重新组合,使其进一步范畴化,开放性编码分析过程的举要见表1。在具体概念化和范畴化过程中,除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笔者选取了东部地区的浙江、中部地区的安徽、西部地区的四川的人才振兴重要论述作为重点样本资料,在开放编码之后,再用其他省市的原始资料予以补充,对反复出现和相互矛盾的概念剔除,在不断比较研究基础上对整理后的概念和范畴进一步优化,最终形成了开放性编码分析结果,即99个概念和20个范畴,具体见表2。

(二)主轴编码

主轴编码即二级编码,主要任务是运用“因果条件—现象—情境—影响因素—行动/互动策略—结果”[26]这一典范模型把各范畴联系起来,发现原始资料中呈现的问题表征和隐藏的客观规律。本研究把开放编码得到的20个范畴结合国家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以及地方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通过反复比较和深入反思进行聚类分析,明确类属的属性和维度,按照典范模式寻找彼此之间的逻辑关系。最终,随着研究不断深入,在充分考虑国家乡村人才振兴战略的实施背景和利益相关者的博弈诉求基础上,把20个范畴高度抽象归纳为3个主范畴,具体见表3。

和范畴中,这一核心范畴居于中心位置,不仅能够很容易与其他类属发生关联,而且能够最大程度地统领其他概念和范畴,尤其是主范畴,具有“提纲挈领”的作用。

(四)饱和度检验

饱和度检验用来决定何时终止采样分析编码,只有当采样的数据不会再产生新的理论且不能再揭示核心范畴中新的属性时,才能认定为是“饱和”的[28]。本研究随机选取6个省市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意见中关于人才振兴重要论述的原始资料,通过反复比对之后认为,即使新增文本数据产生的原生编码,都可以归并到研究结果中去,无法增加新的范畴。因此,可以认为理论通过饱和度检验。

四、核心驱动模型与理论阐释

(一)模型建构

三级编码分析结果表明,乡村人才振兴核心驱动可以作为本研究的核心范畴。通过梳理主范畴、范畴、概念之间的关联,可以构建这样一个“故事线”:乡村人才振兴核心驱动的关键要素包括制度性供给、资源性统筹、整体性治理等三个方面。在此基础上,本研究试图建构一个行动取向的理论架构——乡村人才振兴核心驱动模型,亦即“制度性供给—资源性统筹—整体性治理”(Institutional Supply-Resource Integration-Comprehensive Governance,简称IS—RI—CG)模型,如图1所示。其目的是在实践理性基础上,明确乡村人才振兴核心驱动机理,给出乡村人才振兴的实施路径,着力解决乡村人才振兴面临的现实问题。

(二)理论阐释

1.制度性供给。制度性供给是乡村人才振兴的前提条件和根本动力。包括各种成文的法律、法规、政策、规章、契约等在内的制度作为运用组织权力以某种明确的形式被确定下来的行为规范,通过有效的监督实施具有明顯的强制性和外在的约束力,在乡村人才振兴过程中,制度具有根本性的作用。

2.资源性统筹。资源性统筹是乡村人才振兴的关键环节和核心引擎。在很大程度上,区域人力资本开发程度既取决于当地资源投入数量和结构优化组合的状态,又取决于区域吸引和聚集资源为我所用的能力和水平。因此,包括城乡、区域、组织、团队、个体等在内的政策法规、财政投入、物质财富等资源性统筹是实现乡村人才振兴的核心路径,必须牢牢抓住这个主线。

3.整体性治理。整体性治理是乡村人才振兴的战略基础和实施保障。乡村人才振兴必须以克服治理主体、治理层级、治理功能、治理关系、治理行为“碎片化”问题为出发点,以依靠横向和纵向协调和整合的思想和行动为主要内容,以政府与社会各类组织有效的合作为着眼点,才能最终实现从碎片和部分走向整合和整体的预期治理目标。

五、政策启示

(一)强化乡村人才振兴的制度性供给体系 在实现乡村人才振兴战略过程中,制度性供给应当注重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夯实教育培训制度。文化教育程度是乡村人才振兴的首要衡量标准,必须围绕乡村人才队伍学历提升构建职业教育、高等教育、成人教育、继续教育和网络教育等不同层次的教育体系,完善中专、高职专科、职教本科(或者应用型本科)、专业学位研究生等相互衔接的乡村人才培养“立交桥”。培训是农村人力资本开发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之一,因此,针对乡村人才的各类培训要进行科学的培训需求分析,把握乡村人才的真实需求,做好科学的培训规划,推进严密的培训实施,落实系统的培训评估,并使培训制度运行和更新规范化和常态化。二是保持制度创新性和持续性。社会保障制度改革、职称评审制度改革、新型职业农民认定制度等制度创新是完善制度性供给机制的动力源,具有明显的内在激励性和外在保健性,是乡村人才振兴制度性供给的重中之重。持续性是保持制度性供给长效性的重要保障,以“三区”人才支持、大学生村官、科技特派员等为代表的制度,在乡村人才振兴过程中具有重要的惯性影响。三是必须处理好正式制度和非正式制度的兼容关系。乡村振兴战略对乡村人才队伍建设工作提出了严峻的挑战,一方面既要强调正式制度的权威性,保障正式制度的运行效率,又要根据经济社会发展改革创新正式制度,以此促进正式制度的合理变迁;另一方面要以树立职业认同理念、重构社会资本、重建“生态学习”文化等非正式制度支撑正式制度,确保正式制度落细落实。只有实现乡村人才振兴过程中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相互补充和协调,才能有效解决城乡二元制度所滋生的种种问题,提高乡村人才队伍建设的实效性。

(二)优化乡村人才振兴的资源性统筹内容 一是激励性资源统筹。真正激发乡村人才积极性的是内在激励因素,即那些涉及工作本身所获得的责任感、发展感、成就感和认可感。乡村专业人才队伍和新型职业农民最为关注的就是他们的职业得到社会认可、发展有广阔的平台、工作富有挑战、成就得到社会赞誉。因此,对资格认证、岗位聘任、职称晋升等方面的资源性统筹必须首先聚焦这些以工作为核心的内在激励因素,尽快向乡村人才队伍建设倾斜。二是保健性资源统筹。以工作环境和工作关系为核心的薪酬福利、工作条件、人际关系等外在保健因素在乡村人才振兴过程中具有预防产生不满情绪和消极行为的作用。因此,必须推动公共资源向乡村人才队伍优先配置,要加大农村公共交通、供水供电、网络通讯等基础设施资源投入,推进农村生活垃圾分类处理、强化污水处理和清洁水资源供应等公共基础设施建设,为乡村人才提供良好的生活条件保障;要从提高农村义务教育质量、优化职业培训资源配置,深化农村劳动力就业市场改革、增加乡村人才退休养老金、完善基本医疗保险制度和大病保险制度、健全劳动关系调解机制等公共服务方面为乡村人才队伍建设提供良好的工作环境和成长条件。

(三)构建乡村人才振兴的整体性治理框架 根据乡村人才振兴核心驱动“故事线”,乡村人才队伍建设要做好以下工作:一是做好人才振兴规划。人才规划战略性是整体性治理机制的前提,必须发挥其在乡村人才振兴中的战略性先导作用,围绕新型职业农民、农村专业人才、流向农村的社会各界人才,扎实推进乡村人才振兴指导思想、基本原则、目标任务、重点工作和保障举措的整体性规划。二是转变人才行政职能。人才行政職能转变是整体性治理机制的催化剂,可以有效保障乡村人才振兴战略的顺利实施,必须借助现代信息技术和互联网手段建立及时回应乡村人才队伍建设和发展需求的扁平化组织机构和管理模式,按照“放管服”要求,及时下放人事行政权能,建立县域专业人才统筹使用制度[29],更多地让区县统筹乡村人才选聘、使用、培育、留用等管理职能。三是强化统一组织领导。组织领导重视性是整体性治理机制的核心,是乡村人才振兴的重要环节。四是优先进行公共财政投入。公共财政优先性是整体性治理的重要保障,优化公共财政投入支出机制是乡村人才振兴有力抓手。针对“逆部门化”和“碎片化”问题整合分散在不同部门的财政资源,改变乡村人才队伍建设的“拼盘式”的财政资金投入为“整合性”经费投入,建立乡村人才队伍建设经费增长的长效机制,探索政府投入为主,企业投资、社会捐赠、个人出资的“一主多元”财政投入机制。五是鼓励社会力量广泛参与。社会力量参与性是整体性治理机制的关键,一方面,要鼓励和支持企业家、党政干部、专家学者、医生教师、规划师、建筑师、律师、技能人才等社会力量积极参与服务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伟大事业,另一方面要充分整合政府组织、工会、共青团、妇联、企业事业单位、高等院校、职业培训机构、社区、行业协会等机构的优势资源,寻求各利益竞争主体间的利益平衡点[30],实现各类组织之间的有效衔接和良性互动,共同参与乡村人才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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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郭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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