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毕业生高质量就业的影响因素及提升路径 *

张志忠

(福州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福州 350108)

党的十九大明确提出就业工作新目标，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工作的重要指引，即实现更高质量和更充分就业，坚持就业优先战略和积极就业政策等一系列新举措。2020届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规模达874万人，[1]加上新冠肺炎疫情叠加影响，就业形势复杂严峻，更充分和高质量就业是未来一段时期高校就业工作的重心。2014年起，教育部要求高校发布就业质量年度报告，社会对高校毕业生就业质量的关注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一、高质量就业的内涵及意义

反映高等学校教育教学和人才培养质量的一个重要指标就是高校毕业生就业质量。目前对高质量就业的内涵尚没有统一的界定，不同领域不同人士做出的解释都有所侧重、有所指向。

(一)高校毕业生高质量就业的内涵

当前，“95后”大学生是毕业生主体，他们就业心态、就业期望和就业选择发生明显变化，他们更加重视网络运用以及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注重兴趣与职业相结合，[2]由此导致了“多元就业”“灵活就业”“新职业就业”等现象持续增多。从政府服务视角来讲，一般是指符合需求的广大社会群体，拥有公平的就业政策、充足的就业机会，就业满意度高、就业环境良好，同时具备和谐的劳动关系以及不断优化的就业结构等。从高校指导视角来讲，就业满意度对高校毕业生高质量就业至关重要，即包含薪酬待遇、社会认可度、工作保障、晋升空间、工作环境等多个角度。《2011中国劳动力市场报告》初步建立了国内第一个比较系统与科学的就业质量指标体系，主要围绕就业环境、就业能力、就业状态、劳动者报酬、社会保障、劳动关系6个维度。美国圣地亚哥州立大学Fredric K.Schroeder教授则认为高质量就业是“劳动者在某个工作岗位上，既能得到生活所需的劳动薪酬，又能获得挑战性和满足感的能力”。[3]

《辞海》对于“质量”的含义有两层解释：一是指优劣程度，如：产品质量，教学质量。二是指物理量，即量度物体惯性大小和引力作用强弱。本文所说的质量应当属前者。而对于“就业”一词，《辞海》的释义为具有劳动能力和求职愿望的人，从事某种社会劳动，并得到相应报酬或经营收入的行为。在我国，就业特征是：符合国家求职的有关规定，并且所从事的活动是有偿的。例如就业者一般应年满16周岁且已完成规定的义务教育，公益性的义务劳动不能称作就业等。综合国内外文献和多方观点，本文对于高质量就业的内涵定义为：毕业生从事的工作具有较高的个人满足感，能充分体现出所学专业的知识与技能，符合国家战略发展需要，是一种多方合力的均衡满意状态。实现高校毕业生高质量就业是一个长期性、综合性、动态性和历史性的过程。

(二)高校毕业生实现高质量就业的可能性

1.良好的就业氛围是外部条件。2019年全国两会首次将就业优先政策置于宏观政策层面，坚持把就业摆在更加突出位置。2020年，面对疫情冲击，中央提出实现“六稳”“六保”，稳就业、保民生是根本目标。当前，我国高校毕业生就业已全面进入双向自由选择阶段,已从“好就业”转变为“就好业”，国家努力营造“人才辈出”的良好就业氛围。进入新时代，我国经济长期向好的基本面和国家大力促进就业等有利因素，用人单位可以根据发展需要，选择人岗匹配的人才，而高校毕业生也可以从多渠道接触到就业招聘信息，实现多元化就业。

2.逐步提高的工作待遇是促进动力。笔者调查显示，大学生择业时薪酬是其第一考虑因素。一份有稳定的保障、可观的薪酬福利、较大上升空间的工作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影响到毕业生就业积极性。福建某地方高校公布的近四年的就业数据显示：2016届毕业生实际平均月收入5000元以上(46.81%)占主体，其中7000元以上13.28%。2017届毕业生实际平均月收入在7000元以上占比23.29%(比2016届提高了10.01%)。2018届毕业生月收入超过1万元的比例接近10%(较2017届毕业生增加4.65%)。2019届毕业生中年收入在10万元以上24.05%。薪酬是就业质量的一个指标，从薪酬的逐步提高中可以看出大学实现高质量就业具有巨大可能性。

3.明确的培养定位是基础保证。高校近几年在增减专业设置、制定课程安排时更具针对性，更重视与社会尤其是企业的联系，注重就业对人才培养的反馈，掌握社会需求岗位的第一手资料，找准目标市场，使得学生的能力培养与毕业就业环节紧密结合。调查显示，高校开设的职业生涯规划和就业创业指导课程能有效地帮助大学生明确未来的职业选择方向，认为课程对自己有所帮助的达95%，认为帮助较大的达87%。大一大二重职业规划，大三大四重就业指导。这让新生在初接触大学生活时就探析“学什么？如何学？怎样用？”三个问题，并且在未来的学习生活过程中，努力地依据职业发展目标积累知识与能力，有效减少了毕业择业时茫然现象的发生，提升职业满意度。

4.优化的就业考核是核心步骤。原教育部副部长鲁昕指出，我国职业教育从奠基式发展阶段的1.0时代到内涵式发展的3.0时代，也就是从规模走向质量。[4]政府对高校的就业考核导向在2015年以前一直强调就业率，近几年发布的《就业质量年度报告》显示，考核导向正在由“量”转移到“质”上面来。就业质量的提升有助于提升社会经济效益，反过来也会拉动就业率的提升。从1999年国家开始公布高校毕业生就业率，到2003年将高校招生数量与毕业生就业率联系，“就业质量”越来越成为高校就业考核的重要指标。优化高校的就业考核导向，是提高高校学生能力培养水平的重要步骤，也是实现学生高质量就业的重要抓手。

5.精细专业的就业指导服务是重要支撑。近年来，高校改变以往重指导轻规划的做法，进一步从线上线下两方面增强就业指导服务。线上建立微信群课堂，对学生进行简历制作、面试技巧辅导、就业创业维权等，也借助网络平台录制并发布相关视频供学生学习。线下建设就业工作室，为同学提供一对一就业指导；定期举办主题就业培训会，开设基层就业、征兵入伍、考研升学等专题报告或交流会，为学生指点迷津。通过将生涯目标、职业角色、途径探索等内容融入学习生活中，有助于学生在大学期间加强自我认知，确立更清晰的职业定位。

(三)高校毕业生实现高质量就业的重要意义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大学生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是实现国家高质量发展的中流砥柱。

1.高质量就业是党和政府解决就业问题的重要路径。努力实现高校毕业生高质量就业作为党和政府的战略，是经济转型升级和创新驱动发展的一个重要支撑。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明确提出，要健全有利于更充分更高质量就业的促进机制，建立促进创业带动就业机制。目前就业问题突出表现为：不公平竞争现象仍然存在；就业歧视不同程度呈现；毕业生就业“学非所用”等。为了解决上述问题，政府将就业质量作为重要的考核因子，设计出以实现高质量就业为主线的政策路径，让创新驱动发展、新旧动能转换与就业质量提升并行不悖。

2.高质量就业切合新时代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明确就业优先战略的新内涵，促进就业目标的实现与经济社会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协同发展，这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应有之义。就业是“六稳”和“六保”之首，稳就业既是稳经济、稳社会，也是稳民生、稳人心。而随着社会的进步发展，人们对就业不仅仅只是为了满足基本生活和安全需求，而是追求自身价值的实现，这是人们对美好生活向往的真实体现。党的十九大也指出：“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保障好就业质量对于将经济发展的成果真正惠及民生具有重大意义。

3.高质量就业是高校应届毕业生的内在诉求。高校毕业生期盼有更好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会保障和更自豪的职业生涯。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果必然普惠人民群众，实现更高质量就业就是共享理念的重要表现。大学生寒窗苦读数十载，择业是职业道路上必经的一个关口，求职焦虑情绪的发生渐趋常态。校园实习生招聘的火爆；校园招聘会一年比一年来得早；一轮又一轮的笔试和面试等。这些现象间接反映了毕业生对优质岗位的诉求。

4.高质量就业是新时代高校科学发展的必然选择。校友是高校的社会名片，高质量就业是学校高水平人才培养的重要反映，是高校赢得声誉的源头活水。许多高校也将就业工作作为跨越发展的重要抓手，将办学目标定位为服务地方经济与社会发展，为各行各业培养急需的专业人才。推进高质量就业是高校按照教育发展规划提升实力的契机，只有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实现自身满意和社会认可的统一，高校才能充分实现以人才培养为核心的根本职能，提升办学美誉度。

二、高校毕业生实现高质量就业的影响因素

基于高质量就业的内涵以及各相关研究文献的查阅，同时结合本人多年从事高校就业工作的经验，本文认为，高校实现毕业生高质量就业受到学生、学校、就业单位以及社会与政策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

(一)学生方面的影响因素

一是就业能力。对于个人方面，一般包括毕业生的就业能力、性格特征、社会资本等。而就业能力是专业水平、实践经历、人际关系和适应能力等的综合表现。[5]其中专业水平的高低，决定了求职者在岗位选择时的“不可替代性”，也是实现生产力转化的最核心要求。对毕业生来说，能否将理论联系实际并熟练掌握所学技能，需要通过多种途径验证，例如科研成果、论文写作、专利申请以及各种竞赛和项目等都是专业能力的构成要素，把专业知识转化为职场工作能力、适应力，这是就业能力重要体现；二是综合素质。除了就业能力之外，高校毕业生的性格特征、人际关系、人生阅历等综合素质也会对其高质量就业产生影响。一个具有上进心、干劲十足、积极乐观以及有较强责任心的求职者更容易得到企业的青睐。此外，丰富的学生工作经历、丰硕的学科竞赛成果、扎实的实践经验甚至是创业经验，这些都能促进知识的厚度、阅历的广度和精神的高度这三维的提升，提升求职成功率。

(二)学校方面的影响因素

一是就业创业指导课程体系。高校就业指导教育至关重要，其引导功能的发挥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学生职业生涯的发展，进一步影响毕业生高质量就业效果。有些高校仍存在师资不足或师资实践经验不足等问题。在教学内容上，部分高校未能与时俱进，同一个PPT或慕课用好几年，所传授的内容与社会发展存在严重脱节，无法适应新时代下高校学生的发展；二是学校办学资源和声誉。丰富的校内外资源和良好的办学声誉能极大促进本校学生成功获得优质就业岗位。学校办学资源，即学校提供的就业机会、创建的就业平台，以及与社会交互情况。有的高校服务区域经济社会不够，学科实力不强，知名度不高，且不重视与企业的互动合作，没有为学生与企业之间提供一个相互学习、相互了解的平台。

(三)就业单位的影响因素

一是就业单位保障体系和管理体系。良好的员工生涯管理体系、有竞争力的福利薪酬、公平公正的绩效考核、和谐健康的企业文化是一个良好就业单位的标配，也是大多数毕业生考虑的首要问题。但仍有许多就业单位存在体系机制不完善的问题，对大学校招重视不够，对毕业生培养规划不足，缺乏长期跟踪和整体规划，这些对吸引高校毕业生就业产生负面影响；二是就业单位存在就业歧视。所谓“就业歧视”，是指就业单位没有合法依据，擅自对就业人员做出各种限制，剥夺了劳动者对相关职位的就业权,包括学历歧视、地域歧视、性别歧视等。各种不合理的歧视，限制了高校毕业生的就业，其中学历歧视尤为常见，对非名校毕业生的高质量就业产生了较大阻碍；三是就业单位社会责任意识不够。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中小企业队伍逐渐强大，有的就业单位为了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长期延长职工工作时间和增加工作内容，不惜侵害员工合法权益来节约成本，有的甚至利用招聘来做企业广告。社会就业环境不尽人意，对高校毕业生产生负面影响。

(四)社会与政策方面的影响因素

一是高等教育有效供给。当前我国高等教育已进入大众教育的新阶段。高等教育的普及，确实能让更多的受教育者获得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为国家的经济社会发展提供重要的智力支撑。但是，高等教育与市场需求的准确匹配度不高，[6]大规模的招生导致了学术型人才的激增，同时技能型人才又出现短缺，劳动力市场供给和需求的不匹配，从而引起了大学生就业的结构性失衡问题；二是不可抗力因素。例如2020年初发生的新冠肺炎疫情，使得复工复产推迟，市场经济活力下降，线下娱乐业几乎没有收入，一部分中小微企业产生生存危机。此外，全国企业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市场需求量减少，但是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人数依然有增无减，导致了供需矛盾加剧，影响了高校毕业生实现高质量就业。

三、高校毕业生实现高质量就业的路径选择

高校毕业生是经济转型升级和创新驱动发展人才方面的一个重要支撑。新时代背景下，必须提高政治站位、完善体制机制、细化工作举措多个方面下功夫，努力让每一位毕业生都能就业、就好业。

(一)营造良好就业环境

近年来，各高校毕业生就业率不断提高，但如何在保“量”的前提下实现向保“质”的飞跃，是各方关注的焦点。一方面，政府要发挥宏观指导作用。既要有公共政策、法规制度的保障，又要有各级政府就业指导服务部门的支持，[7]要从全局和战略高度认识到做好高校毕业生就业创业工作的重大意义，将就业质量纳入高校就业工作考核之中。[8]成立相关就业工作领导小组，定期召开专题会议，出台政策，相关部门协同发力，建立分工负责、协同推进、齐抓共管的工作机制，定期调研就业创业政策落实情况，特别是要关注困难群体的就业问题，为高校毕业生营造良好的大环境。另一方面，高校要认真贯彻落实全国就业会议精神，努力健全大学生高质量就业服务与人才培养紧密结合的协同育人体制，要强化督导检查，积极宣传政策，真正落实好“一把手”工程。通过综合改革实现提升毕业生就业质量的发展目标，形成学校领导统筹抓、学院部门主动抓，一级抓一级，层层落实的工作体系，全面服务于学生，为毕业生高质量就业提供坚实保障。

(二)支持创业带动就业

随着社会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经济结构优化，促使我国加快实施创新驱动战略，这对从业人员的知识储备、综合素质等方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需要更多的复合型、综合型、创新型人才。近年来，“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成为热潮，创新已经成为引领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第一动力，以“创新、创意、创造”人才培养为着力点，支持创业带动就业是实现高质量就业的又一新途径。高校应鼓励学生多参加全国“挑战杯”大赛、“互联网+”创新创业大赛、“创青春”全国大学生创业大赛以及各类创业类大赛，提高学生的创新创业热情，以赛促学，以赛促教，在赛事中积极提供指导帮扶，助力学生创业团队向企业转化，使大学生能创业、创好业，在解决自身就业的同时带动社会就业。此外，地方高校应积极与政府企业合作，创新推动实施大学生创业训练计划，加强创新创业教育，建设众创空间、创业孵化基地、科技孵化器、创业园区等实践平台，给学生实践的场所和试错的机会，培养一批创新型人才。

(三)提升人才培养质量

不论就业环境如何变换，综合实力过硬的求职者永远是企业争相抢夺的对象。高质量人才才是实现高质量就业的核心。因此，高校一要坚持以课堂教学为主渠道，坚持以学生为主体，通过重视校风、加强教风、优化学风等方式使得学生熟练掌握专业知识技能，建议在课程内容上增强职业性，[9]鼓励学生参加专业实习实践，把就业创业教育融入第一课堂，提升学生创新创业能力，培养良好的可迁移技能；二要通过校企合作，分门别类建立实习实践实训基地，提高学生的实操能力、团队组织协调能力、沟通交际能力等，提升实习生到企业员工的比例，缩小大学生就业能力与社会、企业需求之间的差距；三要建立畅通的就业反馈机制，高质量就业体系不仅包括毕业生就业能力的提高和就业目标的实现，还应包括就业考核和反馈，[10]不仅是统计各专业的就业率情况，更重要的要分类把重点行业企业就业状况、考研升学、基层就业、应征入伍、待就业状况、紧缺人才需求情况、社会企业人才需求情况、求职者求职意愿、政策落实与评价情况等指标纳入就业反馈机制的内容，从而让学校更好改进教学，提升人才质量培养，此外还要进一步判断和预测就业发展趋势，为政府决策和服务提供科学参考。

(四)提高就业服务水平

就业创业指导服务工作是高质量就业与人才培养的“临门一脚”,开展科学有效的就业创业指导服务工作,有利于发挥高质量就业催化作用。一是紧跟“新”。只有与时俱进更新就业指导内容，才能避免教育内容与学生需求、社会现实脱节。要精准了解学生需求，善用移动新媒体为载体，并充分结合就业市场新变化，运用学术研究新成果，分析就业形势，开展就业指导；二是举措“实”。就业指导要采取“走出去，请进来”的就业市场开拓策略，对照市场需求，结合学校资源优势与专业特色，大力推进“校企对接”工程，努力打通学生与企业之间的“任督二脉”，积极邀请企业来校举行专场招聘会，特别是世界500强和中国500强企业，提高毕业生和用人单位“双向选择”针对性，让学子人尽其才，让企业事得其人；三是服务“精”。在普惠性基础上，采取“点对点、一对一”模式，针对不同类型学生开展多样化的就业指导工作。一方面，尽量满足各类职业发展需求，根据不同年级、不同学历层次学生的阶段性特点，做好整体性规划;另一方面，分类指导、精准帮扶，结合学生的具体求职意向和困惑，做好指导和咨询，一生一档建立工作台账。

(五)转变就业择业观念

新时代、新形势下，高校大学生出现了就业观念新旧不一、缺乏社会责任感、职业生涯规划不明确等，部分大学生选择职位时趋向于工资高、待遇好、吃苦少的工作。高校要从观念上转变这类错误思想。一是大学生涯应全程贯穿职业生涯规划教育。通过课程系统的学习让学生提前对大学生活进行谋划与设计，确立奋斗目标，为未来就业打好坚实基础，增强专业学习的信心。二是要加强理想信念教育。让爱国主义教育贯彻大学全过程，让“四个自信”扎根于学生心中，增强学生责任意识和担当精神，突出干事创业的“奋斗性”，摒弃就业只选地域好、待遇高、轻松体面工作的功利思想。三是要加强就业观念教育。要将就业形势和就业观念教育前置，通过政策宣讲、案例教学等引导学生正确看待高校人才培养与社会需求之间的关系，树立劳动最光荣的观念，让学生明白“小职业”也会有“大作为”，改变依赖政府、依赖学校、依赖家庭的被动就业观，从而使学生在就业市场和竞争中掌握“主动性”，引导学生到祖国需要的地方去就业。

(六)善用网络信息手段

当今社会已走进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知识经济时代,积极发挥网络新媒体的作用，可以将最新就业政策、单位招聘信息呈现给毕业生，同时也将学生概况展现给企业，提高沟通效率。高校要积极联合政府有关部门、专业就业中介机构，建设智慧就业系统，善用云平台和移动终端，推动线上线下高效协同，信息化覆盖就业管理全过程；加强信息集成与创新，易于实时交流互动，打造“互联网+就业创业服务”一体化平台；实施精准帮扶，运用信息化手段全程跟踪进展与跟进服务，实现就业困难毕业生的就业过程信息化和动态管理；引入第三方机构做好就业信息统计与跟踪，将毕业生就业数据调查和信息反馈做得更加客观、专业和有效率。此外，通过信息化方式大力拓展就业空间，能够开发更多适合高校毕业生的就业岗位，有利于大学生利用“全国一盘棋”优势在国家需要的地方就业，并能鼓励引导高校毕业生到基层就业，实现多渠道多形式多元化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