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企业上市公司的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实证分析

刘洋，温暖

1.新疆财经大学，新疆 乌鲁木齐830012；2.晋中开发区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山西 晋中030600

引言

中小企业在我国经济发展中起到重要作用，它已成为推动国家经济发展的新动力，对扩大经济增长、缓解就业压力以及保持社会稳定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然而，中小企业在快速发展的过程中，各个企业间的竞争也随着资源、环境和技术方面的深化越来越激烈。这就需要中小企业提高技术创新能力、生产效率及管理水平，改善自身业绩并增强核心竞争力，才能立足于市场并实现健康持续地发展。研发活动是技术创新的核心，因此，企业要想提高技术创新能力，就需要不断加大研发投入力度。本文以中小企业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的理论分析为基础，选取496家中小企业上市公司2015～2017年的数据，对我国中小企业上市公司的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进行实证分析，提出有利于提高企业财务绩效的相关建议，以促进中小企业的发展。

一、相关理论概述

（一）研发投入的界定

企业的研发投入主要是指与研发活动有关的各种货币资金或非货币资金，一般包括资金、人力和物力。在会计核算中包括研发人员的工资、研发直接投入的各项有形及无形资产在一定期间产生的折旧及摊销费用、技术或者专利的使用费等等。

本文研究的重点在于研发费用和研发人员的投入。研发费用是指研发过程中所进行的资金与实物的投入，主要包括非资本化的相关费用与资本化的相关投入，比如为研发活动而购买的设备、自行建造的厂房以及外购的专利等。企业的研发人员是指有相关专业知识的技术人员或直接进行研发活动的人员以及协助研发的人员。

（二）财务绩效的涵义

财务绩效是指企业采取一系列的经营策略而为企业赢得最终的效益，能够反映企业的经营成果。企业财务绩效能够全面反映企业的资金使用情况、成本控制的成效等，且财务绩效能够量化各种财务指标，从而全面地反映企业的经营状况。

（三）财务绩效的评价指标

财务绩效指标是通过分析企业的财务信息，反映企业生产的资金状况和经营成果的经济指标。而指标的选取可分为单一指标评价和综合指标评价。

单一指标评价主要是指评价企业中某个单一的财务指标。常用的评价指标有总资产收益率、净资产收益率、营业利润率等，这种单一指标评价方式操作方便，通俗易懂，但其缺乏准确性和科学性。

综合指标评价是选取企业财务绩效中多个相关联的典型指标对企业的财务状况进行评价的方法。首先构建企业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然后采用综合指数法、综合评分法等方法计算企业财务绩效综合指数或综合评分，根据计算出来的数据评价企业财务综合绩效状况。相较于单一指标评价，这种方法对于衡量企业财务绩效的成效更加系统、全面、科学。

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研发活动是衡量一个国家创新实力和综合国力的重要标志，它能够创造出新产品，为企业带来更高的效益。因此中小企业要想在市场中占领领先地位，要想拥有核心竞争力，就必须研发新产品，而要研发出新产品，就要加大研发投入。研发投入一般可分为研发费用投入与研发人员投入，大多数学者认为研发投入明显地促进了企业的财务绩效。

（一）研发费用投入与企业财务绩效

科技在企业生产经营中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拥有先进的科学技术可以大大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对企业的长期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要想掌握先进的科学技术，就意味着要提高创新能力，而研发投入是创新的必要条件，技术上的进步能够提升企业的财务绩效，为企业带来更为宏观的经济效益。同时研发费用投入也能直接影响到企业当期的利润，增强企业的竞争优势。研发资金投入得越多，产品的业绩也会越好。从短期的经营状况来看，过多的研发投入会增加企业的生产成本。但是对于企业的长远发展来说，研发的投入可以推动企业生产技术的进步，从而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生产成本，为企业创造更多的经济价值。根据以上分析，提出以下假设：

H1：中小企业研发费用投入与财务绩效呈显著正相关。

（二）研发人员投入与企业财务绩效

随着社会的进步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技术创新对于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意义重大，很多国家把技术创新作为一个重要的战略，由于我国建立的创新体系正在进一步得到完善，许多中小企业也关注到科技创新带来的作用，成为开展此活动的重要力量。研发投入在企业创新过程中是必不可少的，同时也是极其重要的。而研发人员作为研发活动的技术支撑，他们的工作投入力度与企业的收益密切相关。研发人员是企业中掌握关键资源或核心技术的工作人员，主要分为研究人员、技术人员和辅助人员三类。他们作为技术性人才，一般是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来处理相关难题，并开展产品研发、设计、理论研究等工作。在他们不断开展研发活动的过程中，不仅可以促进技术的进步，而且还能把知识和公司的内部资源相融合，并转换为更高价值及更新颖的产品，能够节约成本、增加销量，从而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和财务绩效，使企业具有更大的竞争优势，在市场中占领领先地位。根据上述分析，提出以下假设：

H2：中小企业研发人员投入对财务绩效有显著正向作用。

三、研究设计与实证分析

（一）样本的选取

深圳证券交易所为了鼓励自主创新，专门设立了中小型公司聚集板块，其中高新技术企业占70%以上。它们提高财务绩效的主要方式是通过研发活动来增强自身的竞争力。此外，大部分企业在年报中都发布了研发费用、研发人员的投入等有价值的信息，为人们研究中小企业上市公司的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提供了方便。

本文以2018年前在深交所中小企业板上市的931家公司为基准，并对研究样本进行筛选。首先，剔除2015-2017年中被ST、*ST的企业。其次，剔除2015-2017年未在年度财务报告中公布研发费用等财务指标的企业。最后，去掉2015-2017年未对外公布研发人员构成的企业。剔除不能满足指标的企业后，最终选取了符合要求的496家中小企业作为研究样本。通过查询2015-2017年三年的企业年报等资料，收集了496家企业三年间的研发费用投入、研发人员投入以及相关财务指标，并以这些数据为基础进行研究。

关于中小企业研发投入方面的数据主要以查询年报和企业网站等方式获得，部分数据来源于巨潮资讯网、国泰安数据库等。数据的筛选、整理、生成主要通过Excel、SPSS22.0软件进行操作。

（二）变量的选取

1.被解释变量

在企业的研发工作取得一定的研究成果后，企业可以将这些技术运用到实践活动中，并能够进一步改善工艺，研发出更多新型产品。这不但可以提升产品的品质，而且能够提升企业的业绩、增加销量和经济效益，更能够节省大量的资源，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增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市场份额也会进一步扩大。基于上述情况，为了更加深入地分析中小企业上市公司的研发投入对财务绩效的影响，本文需要细化绩效指标，从实际出发来分析二者的关系。

追求效益最大化是企业的目标，大多数企业为了提高技术而开展研发活动，并有效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和销售业绩，因此获得收益的能力是衡量企业财务绩效的重要参数，所以本文选取了2015～2017三年里能够反映企业收益能力的财务指标进行分析。

考虑到各盈利能力指标的重要性及各指标之间的相关性，本文选取了496家企业的营业利润率、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和总资产收益率三项指标作为研究变量进行分析。

（1）营业利润率。营业利润率是企业一定时期营业利润与营业收入的比率。企业的经营活动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一般情况下，企业的营业利润率越高，表明企业的盈利能力越强。其计算公式为：

营业利润率（OPR）=营业利润/营业收入净额

（2）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是财务指标中最具实质性的财务会计信息。通过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不仅可以看出该公司经营过程中流入现金的多少，而且还能让投资方真正了解企业的相关财务信息。若企业的经营性现金流比较好，就说明企业研发的产品具有竞争优势，能够提高销量，带来很大的经济效益。具体的计算方式为：

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OCFPS）=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本期值/实收资本本期期末值

（3）总资产收益率。总资产收益率是衡量企业盈利能力的一个重要指标，它不仅能够体现出企业的利润实现情况，还可以分析未来企业盈利能力的持久性和稳定性。具体的计算方式如下：

总资产收益率（ROA）=净利润/平均资产总额

其中平均资产总额=（年初资产总额+年末资产总额）/2

2.解释变量

企业的研发投入一般包括财力、物力、人力以及信息等多种因素，其中信息的主观性比较强，不容易量化。但可以通过绝对指标和相对指标两种指标对企业的研发投入情况进行质化。由于不同企业的规模大小不同，导致研发投入的绝对指标相差较大，如果采用此指标会降低研究的可信度，影响研究结论的准确性，且从理论层面上来讲，用相对性指标来衡量企业的研发投入情况比运用绝对性指标更加具有合理性和科学性。因此本文主要通过研发费用投入与研发人员投入两个指标从客观上反映研发投入对财务绩效的影响。

（1）研发费用投入强度（RDI）。这个指标可以使研究的内容更加客观量化，体现为企业的研发费用投入与当期营业收入的比例。并且研发费用投入强度可以直观地反映出企业研发过程中所需要的资本投入，它能够体现出企业的科研水平，在国际上也被广泛采用。具体的计算公式如下：

研发费用投入强度=研发费用支出/营业收入

（2）研发人员投入强度（RDP）。这一指标主要是站在人力的角度来衡量的。一般来说，研发投入强度与研发人员的比重是一致的，注重研发投入的企业，在全体职工中，研发人员所占的比重较大，对提高企业的财务绩效具有明显的作用。具体的计算方式如下：

研发人员投入强度=研发人员数量/全体职工总数

3.控制变量

为了科学准确地研究中小企业上市公司的研发投入对财务绩效的影响，需要引入一些控制变量，据以往学者的经验，本文将企业规模、资本负债率、现金实力作为主要控制变量。

（1）企业规模（SIZE）。企业规模是影响企业财务绩效的一个重要因素。通常情况下，企业的规模越大，它的资金优势越明显，拥有的技术就越先进，生产效率就会越高，更具有发展前景。而中小企业的规模一般相对较小，具有很强的灵活性，发展空间更大。因此，要引入企业规模这个控制变量，在实证分析的过程中减少企业规模带来的干扰，使实证分析的结果更加具有合理性和客观性。在界定企业规模大小的方式上，本文以企业资产总额作为衡量的标准。

企业规模（SIZE）=LN（企业期末资产总额）

（2）资产负债率（LR）。企业的财务绩效在另一方面被企业的资产负债率所影响。资产负债率是一个具有代表性的财务指标，它能够反映当前企业的偿债能力。企业通过债务融资的方式可以实现合理避税的目的，在短期内可以降低企业的营运成本、促进企业的财务绩效，但是如果企业的资产负债率长期处于一个较高的水平，就会影响到企业的经济效益。所以企业要想控制财务风险，必须要保持合理的资本结构，这样才能保持企业长期稳定的发展。因此，本文在进行实证研究时，选用资产负债率作为影响企业财务绩效的另一个控制变量，来保证分析结果的正确性。

资产负债率（LR）=期末负债总额/期末资产总额

（3）现金实力（CASH）。企业的现金实力反映的是企业在一段时间内全部资金的收付数量。它能够体现出企业真实的财务状况和运营效率。目前，在研发工作投入的资金中，我国企业自身筹集的资金占有较大比重。因此，拥有充足的现金实力不仅能够促进企业进行投资，并且还有利于企业开展不同的研发活动，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及财务绩效。所以本文选用现金实力作为控制变量，来保证分析结果的正确性。

现金实力（CASH）=净现金流量/资产总额

（三）实证模型假设

本文对中小企业上市公司年报中披露的研发投入数据和有关财务数据进行整理，运用实证分析模型来研究企业研发投入对财务绩效的影响，其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如下所示：

上述模型中的被解释变量是Yj，反映企业第j年的财务绩效，即用盈利能力指标中的营业利润率（OPR）、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OCFPS）和总资产收益率（ROA）对企业第j年的财务绩效进行变量代替；ai则代表相应的回归系数；模型中的解释变量为RDIj（企业第j年对研发费用投入力度）和RDPj（企业第j年对研发人员投入力度）。根据文上的分析，模型中的SIZEj（企业第j年的资产规模）、LRj（企业第j年的资产负债率）、CASHj（企业第j年的现金实力水平）作为控制变量；ε代表误差项。

表1 描述性统计分析

（四）样本描述性分析

本文通过对496家样本企业的各个变量进行描述性分析，以了解中小企业上市公司的财务数据的特征。通过统计分析各个变量得出的结果如表1所示。

从表1可以得出，研发人员投入强度（RDP）和研发费用投入力度（RDI）的最小值分别为0.0700、0.0001，最大值分别为84.6600、584.1769；在均值中，研发人员投入强度（RDP）为15.3755，研发费用投入强度（RDI）为0.8264；标准差分别为11.7798、15.6059。最大值和最小值差距比较大，表明样本企业中不同个体在研发人员投入和研发资金投入上存在着很大差异，部分企业应该加强对研发人员和研发资金的投入力度，提高技术创新能力，促进企业长远发展。

同时，从表1可以看出496家企业的营业利润率（OPR）、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OCFPS）和总资产收益率（ROA）的最大值和最小值之间也存在较大的差异。其中，最大值意味着企业是盈利的，最小值（为负数）表示企业处于亏损状态。这说明我国中小企业上市公司的财务绩效之间差异较大。

（五）相关性分析

本文运用SPSS22.0软件对各样本企业的研发人员投入强度（RDP）和研发费用投入强度（RDI）等财务绩效指标进行相关性检验，具体如表2所示。

从表2的检验结果来看，企业的总资产 收益率（ROA）与研发人员投入强度（RDP）相关系数为0.070，且在置信度（双测）为0.01的基础上显著相关。即随着企业RDP的增加，ROA也在增加。研发人员投入强 度（RDP）与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OCFPS）的相关系数为-0.054，呈负相关关系，即随着企业RDP的增加，OCFPS在减少。营业利润率（OPR）与研发人员投入强度（RDP）的关系并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所以OPR与RDP的相关性非常弱。总资产收益率（ROA）与研发费用投入强度（RDI）的相关系数为0.114，并且通过了0.01的显著性检验，呈正相关关系，说明随着企业RDI的增加，ROA也在增加。研发费用投入强度（RDI）与营业利润率（OPR）、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OCFPS）都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企业RDI与OPR、OCFPS的相关性非常弱。

表2 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相关性分析

表3 研发投入强度与营业利润率的回归结果分析

（六）回归分析

1.研发投入强度与营业利润率的回归分析

从表3可以看出，研发人员投入（RDP）、研发费用投入（RDI）两个财务绩效指标与营业利润率（OPR）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520和0.583，均大于0.01，因此都没有通过0.01显著性检验，这说明研发投入强度对营业利润率的影响并不显著。

2.研发投入强度与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的回归分析

从表4可以得出，研发人员投入强度（RDP）的回归系数为0.006（0.006＜0.01），通过了0.01的显著性检验，并且回归系数为-0.070，这说明研发人员投入（RDP）与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OCFPS）呈负相关关系，表明中小企业的研发人员投入强度每增加5%时，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OCFPS）就会下降0.070%。而研发费用投入（RDI）与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OCFPS）的回归系数为0.349（0.349＞0.01），没有通过0.01的显著性检验，说明两者之间不存在显著相关性。

表4 研发投入强度与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的回归结果分析

表5 研发投入强度与总资产收益率的回归结果分析

3.研发投入强度与总资产收益率的回归分析

从表5可以得出，RDP与ROA的回归系数为0.437（0.437＞0.01），没有通过0.01的显著性检验，所以不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而RDI回归系数为0（0＜0.01），通过了0.01的显著性检验，并且回归系数为正，这说明研发费用投入强度（RDI）与总资产收益率（ROA）正相关。也就是说，对于研发费用方面投入得越多，其总资产收益率就会线性增加，从而提高企业的盈利水平，使企业具有更大的竞争优势。

四、研究结论及建议

（一）研究结论

1.中小企业的研发人员投入与营业利润率、总资产收益率之间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产生的分析结果与本文假设不一致。这说明研发人员的投入对企业的财务绩效起到的促进作用不明显。可能是与样本量的选取方法和样本量较小有关，还可能是和各个企业在公司年报中研发数据披露的不准确有关。因为本文收集的数据均来自各公司披露的年报信息，各公司的数据在计算上采用的标准不一，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结论的显著性。此外，企业所处的行业、外部的经济环境、公司的治理结构等因素都会对研发人员投入强度与财务绩效之间的关系有一定的影响。

2.中小企业的研发人员投入与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呈负相关关系，所得结果与本文假设也不一致。通过分析，可能存在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因：一种可能是由于中小企业在制定研发人员制度方面存在不足，难以达到预设的要求；另一种可能是高科技人员的投入比例少，增加普通低水平的研发人员不会提高企业的财务绩效，只有高技术的研发人员会显著地提升企业的财务绩效，产出高质量的研究成果，进而提高企业的产出效果。

3.中小企业的研发费用投入与企业的总资产收益率呈正相关关系，其结果与本文理论分析基本一致。也就是说研发费用投入不仅能够提升企业的盈利水平和企业的财务绩效，同时还能增强企业的核心竞争实力，提高企业的未来发展水平。

4.中小企业的研发费用投入与企业的营业利润率、每股经营现金净流量不相关，所得结果与前面所述的理论结果并不一致。可能是由于研发需要一定的资金，过多的研发费用投入会给企业带来一定的压力，并且当期的研发费用的投入可能不会在当年对企业产生明显的效果，再者由于技术的升级换代、市场需求变化等各种因素的影响，可能会导致研发活动承担的风险远远大于期望收益。

（二）相关建议

随着科技的迅速发展，技术创新已经成为时代发展的需要，它与企业的竞争力密切相关，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注重创新，重视研发投入，开展各种研发活动，改进技术，提高企业的财务绩效。但是与国外企业相比，我国的技术创新水平还存在差距，缺乏核心的技术，要想在国际市场上占据竞争优势，就必须加大研发投入。所以结合我国中小企业的研发投入现状，根据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的相关性分析得出的结论，提出以下建议。

1.完善企业研发信息的披露制度

自新会计准则实施以来，虽然企业在科技研究方面的成效显著，但是仍然存在较多问题。有不少中小企业没有按照规定对企业的研发投入情况进行完整的披露，这会使投资者对企业的真实运作情况不了解，从而做出错误的决策，影响企业的发展。此外，大部分企业对研发人员和技术人员没有明确的界线，使投资者对于企业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的关系不能客观公正的评价，不利于投资者做出正确的决策。所以，监管部门应该加强对中小企业信息披露制度的完善，使企业能够完整准确地披露研发投入的情况，从而使投资者做出正确的决策，促进企业的持续发展。

2.健全研发激励制度，引进高科技人才

企业在研发人员的投入方面不能只注重数量，还应追求研发人员的质量。低水平研发人员数量增多会使得企业的管理效率下降，影响企业的经济效益。企业要引进高科技人才，储备大量专业与素质兼备的人才，注重完善研发人员的管理与培训体制，要善于合理地使用人才、尊重人才，要定期对各层次的员工进行有效的培训，还要有效运用年终奖、绩效工资等多种激励手段来提高研发人员对工作的积极性。只有不断增加高水平研发人员的投入数量，企业才能够真正地提高自身整体研发能力，才能获得高质量高标准的研发成果，进而促进企业绩效的提升。

3.优化企业的内在研发机制，确立研发活动的主体地位

在我国中小企业中，科技型中小企业对研发活动的投入比重大，科技创新水平也比较高，但是对于其他中小企业而言，在研发和科技创新方面的投入力度明显不足，研发投入力度差距较大，企业内部的研发机制不完善，存在一定的缺陷。所以，中小企业要想在市场中占据领先地位，就必须深化改革，确立研发活动的主体地位，优化企业的内在研发机制，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及财务绩效。

4.政府应加大对中小企业的政策指导和激励措施

目前，我国的研发活动主要集中在规模比较大的高科技企业，而中小企业的企业规模还比较小，致使企业的自身发展受到一定的限制，因此政府要对中小企业进行政策指导和激励扶持。首先，作为政府部门，要积极引导中小企业根据时代发展的趋势进行经济转型，促使企业加大对核心技术和创新技术的投入力度，提高企业的竞争力，并且加大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力度，以保障中小企业的经济利益不受侵害。其次，政府应出台中小企业的相关优惠政策，倡导科企合作，提高企业的科技研发力度，促进企业的发展。最后，政府还应加大对中小企业的创新基金支持，拓宽企业的融资渠道，满足企业对巨额研发资金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