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生产主体生产效率及影响因素研究综述与展望

马凤才 郭喜伟 刘 畅

摘    要：提高粮食的生产能力、粮食生产主体的生产效率，是提高我国粮食安全的重要手段。本研究对生产效率理论的产生发展、生产效率的测算方法、粮食生产主体的生产效率、宏观微观方面影响生产效率的因素等进行归纳总结。在相关粮食生产效率的研究成果中，多数学者关注于中国宏观粮食生产总量的生产效率测算，较少针对特定粮食主产省份的效率研究，具体到更小区域范围的研究更少;对于除农户外其他粮食生产主体效率的研究较少，且不同生产主体之间比较少;对影响因素进行归类的较少。今后的研究重点应侧重于从微观的角度进行分析，具体到市、县级地区，做更细致的分析，具体分析不同地区的具体生产情况;增加对新型粮食生产主体的分析和不同生产主体之间对比研究;同时对影响因素进行更为细致的分析。

关键词：生产效率;粮食生产主体;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F327         文献标识码：A            DOI 编码：10.3969/j.issn.1006-6500.2020.01.006

Review and Prospect of Research on Main Production Efficiency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Grain Production

MA Fengcai，GUO Xiwei，LIU Chang

（Heilongjiang Bayi Agricultual University， Daqing， Heilongjiang 163319， China）

Abstract： Improving the production capacity of grain and the production efficiency of the main body of grain production are important means to improve the food security of our country. In this paper， the emergence and development of production efficiency theory， the calculation method of production efficiency， the production efficiency of grain production main body， and the factors affecting production efficiency in macro and micro aspects are summarized. Among the related research results of grain production efficiency， most scholars pay attention to the calculation of the production efficiency of China's macro grain production， less on the efficiency of specific grain-producing provinces， and even less on the smaller regional scope; There are few researches on the efficiency of other food production subjects besides on farmers， and there are few comparative studies between different production subjects; and there are few studies on the classification of influencing factors. The future research should focus on the analysis from the micro point of view， specific to the city， county-level areas， do more detailed analysis， specific analysis of the specific production situation in different areas; increase the analysis of the new grain production main body and the comparative study among different production subjects; at the same time， make a more detailed analysis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Key words： production efficiency; main body of grain production; influencing factors

黨的十八大、十九大报告，中央一号文件连续多年提出培育和发展新型农业经营体系，我国各类粮食生产主体越来越受到全社会的关注和重视。关于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说法有利有弊，很多学者针对其生产效率进行了研究，农业生产效率能够直观的反映农业生产状况，探索农业生产效率问题是提高农业的竞争力，促进农业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切入点。与粮食问题有关的研究一直以来都是国计民生重点关心的问题。在粮食生产中各种生产要素、外界影响因素带来的影响以及粮食生产效率是农业经济中的重要问题，推进粮食持续发展、提高粮食竞争力一直以来都广泛受到专家学者的关注。

有关生产效率的理论是由Koopmans[1]第一次提出的，在当时的技术水平下，从投入和产出两个角度去分析，如果生产决策单元的产出没有减少或是投入没有增加被称为技术有效。

在生产效率理论产生后，具体测算效率的方法也随之被学者提出来，主要从投入、产出、投入与产出兼顾分别加以研究。在学术界通常认为Farrell[2]提出的DEA原型将技术效率从投入的角度进行分析，提出了新方法用以对技术效率的界定与生产效率的测算，将常用预设函数用非预设生产函数替代计算效率值，从而进行效率前沿线计算。随着有关生产效率研究的深入，Leibenstein[3]提出从产出方面研究技术效率，技术效率指的是在一定的投入下，决策单元实际产出状态与理想状态最大可能性产出的比率。Charnes 等[4]则从投入和产出2个角度同时对生产效率进行研究，这种分析生产效率的方法在农业方面得到了广泛应用。

在中国，从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变的过程中，农业生产方式也在发生改变，对效率的关注日益加强，梳理生产效率的研究能够对一个地区的粮食生产能力与生产状况进行客观的、全面的评估，对于促进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具有重要意义。

1 生产效率测算方法

生产效率的测算方法随着研究的深入逐渐成熟，不同的测算方法和测算结果越来越准确。测算农业生产效率的方法主要有数据包络分析法（DEA）、随机前沿分析法（SFA）以及DEA与其他方法相结合的分析方法。

数据包络分析法是最基础的生产效率分析方法，主要测算农业生产的综合效率及其分项效率，测算决策单元从国家到农户均有涉及。一些学者关注点在地区效率的测算，如Lauvinaricius等[5]计算了各个欧盟国家的农业效率;Haag 等[6]得出美国德克萨斯州41个郡农业生产效率，结果表现为产出不足与投入冗余;张冬平等[7]采用2013年河南省18个市的数据从市级层面分析了农业生产效率;Fried 等[8]对2012年美国农业普查的50个州级年龄队列数据，从农户的角度计算了不同年龄段农民的生产效率。另一些学者侧重于效率变化比较，Debnarayan Sarker，udpita De[9]对比了拥有先进技术和落后技术地区的农业生产效率值，得出效率值的提升与现代化技术的应用不存在显著关系;姜宇博等[10]分析了2005—2014年黑龙江省玉米生产效率的变化情况以及存在问题。还有一些学者对于特定效率进行了研究，Coronel等[11]运用DEA和分位数回归测算2006年巴西556户农户农业和畜牧业增长的技术效率得分;Edward 和 Laura[12]对美国马里兰州土地生产效率进行分析;金兴等[13]在粮食主产区范围内针对玉米、水稻投入要素技术效率进行宏观分析，同时对粮食生产者的生产行为特征和自身认知进行了分析。

随机前沿法是美国经济学家Tinbergen[14]提出的，在传统生产效率函数的基础上考虑随机误差，进一步分析了影响生产效率的因素，使生产效率的研究更加深入。从时间的角度，Fecher等[15]基于1971—1996年的经济与合作发展组织国家的相关数据，分析了有关的生产效率的影响因素;Kumbhakar[16]选择了基于不同的假设和规范的异质性模型，测算技术效率并将这些模型应用于挪威农民2004—2008年间的单一数据集，对技术效率的低下进行解释 。从微观农户的角度Kalirajan[17]根据调查得到的70家农户信息，对印度水稻的生产效率进行了计算。肖芸等[18]以陕西省关中地区农户为研究对象，分析影响粮食生产技术效率的主要原因。这些研究不仅仅测算了效率数值，更是对效率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充分分析与讨论。

基于DEA方法与其他方法相结合：DEA方法应用广泛发展迅速，DEA与多种方法结合起来使研究内容更加丰富，适用性更广泛，使环境因素等多方面因素被纳入到分析框架中。三阶段DEA模型由Fried等[19]提出，刘子飞等[20]比较分析了陕西洋县与周边县区的农业生产效率。肖阳等[21]对290个甘肃省定西市和临夏县样本农户进行生产技术效率的测算分析。Victor等[22]使用随机前沿分析、数据包络分析以及广义交叉熵（GCE）方法计算2005—2012年27个欧洲国家的农业技术效率，建议在确定技术效率时要考虑到资源生产力和补贴是很重要的。秦钟等[23]学者基于数据包络分析（DEA）的时间窗分析方法，對广东省21个地市在1994—2007年间农业投入产出的效率进行了测算，并从横向和纵向对各地市农业发展的相对效率和动态趋势进行了对比分析和评价。冯静等[24]以吉林省14个粮食大县（市）2004—2013年为样本，结合Tobit模型分析其主要影响因素。崔宁波等[25]建立面板数据由黑龙江省2002—2015年期间各地市数据构成，对农业生产效率用Malmquist指数与超效率DEA模型对进行了计算与分析。这些混合方法的探索和使用扩大了效率研究的应用范围，使应用更加灵活和广泛。

2 粮食生产主体生产效率

2.1 从普通农户角度分析生产效率

普通农户相比其他生产主体出现较早，所以对普通农户生产效率分析的成果比较丰富。基于一年的数据，Edeh和 Awoke[26]选择测算科吉州小规模农户，平均规模是1.72 hm2，对此进行技术效率和政策影响因素分析，结果说明农民的受教育程度越高，技术效率增加，农业生产中的家庭和雇佣劳动力对提高技术效率有帮助。Pourzand 和Bakhshoodeh[27]随机选取伊朗法尔斯省玉米农户，计算该地区技术效率和STGRs，认为技术效率是可持续发展（经济、社会和生态）三要素中的关键因素。尚雨[28]基于DEA分析方法测算湖南省20个县（区）400农户的农业生产效率，结果表明农地规模和农地生产效率不存在较强的正相关。杨皓天和句芳[29]分别内蒙古农村牧区农户为研究对象分析影响粮食生产技术效率的主要原因。张艳虹等[30]以黑龙江省1 140户农户的调研数据为基础，探究农户自身参与生产以外的因素对农户粮食生产技术效率产生的影响。跨越时间的角度，Ahmad等[31]通过调研对收集了农户1971—

3.2 从微观角度分析影响粮食生产效率的因素

微观角度主要是研究者根据实际问卷调研得到的数据进行归纳总结分析影响效率的因素，如Amaza等[58]对2004年尼日利亚博尔诺州新几内亚的1 086名种植户，利用随机前沿生产函数以及极大似然估计技术對影响粮食作物的生产和技术效率进行分析，结果说明农场规模，肥料以及雇佣劳动是主要影响作物产量的因素。Alam等[59]对孟加拉150个稻农的技术效率和影响生产的非效率因素进行研究，结果发现农场规模、人力、农药、灌溉、耕耘对技术效率的影响显著。Mango等[60]抽取津巴布韦的小农社区522户玉米生产小农户，测算其技术效率，并用线性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分析技术效率的影响因素，结果显示性别、家庭规模、推广访问频率、农场规模和农业地区影响显著。朱萌等[61]对影响湖北省稻农水稻生产技术效率的因素研究得出肥料费、农药费、耕地面积、每亩产量、机械作业费、人工作业费、水稻收购价格、农业补贴、务农人口数量和人均收入给稻农水稻生产效率带来一定影响。沈雪等[62]用395个湖北省从事水稻生产农户的调查数据，得出农户经营规模与水稻生产技术效率表现为同方向变化，提出通过教育、技术指导培训等方法改善农户人力资本投资、土地整理投资、增强农田水利建设，加快实现水稻生产达到适度经营规模，提升水稻生产技术效率。王嫚嫚等[63]以江汉平原354个水稻种植户为研究对象得出土地零散化给粮食生产带来不利的影响，土壤地力给粮食生产效率带来了显著的正向影响。杨万江和李琪[64]依据全国12省1 926户农户调研数据，得出推广普及农业机械化技术、积极推进水稻生产服务机械全覆盖，应全面提升农业机械的适用性和适配性，针对不同规模农户生产过程中的实际需要和作业条件，合理安排服务内容，注重机械收割、田间管理等环节的服务质量的提升。这方面的研究主要以探究影响技术效率的因素为主。

4 总结与展望

4.1 总 结

关于粮食生产主体生产效率及影响因素研究取得一定的进展，但是还存在一些不足。

（1）在相关粮食生产效率的研究成果中，大多数学者关注于中国宏观粮食生产总量的生产效率测算，针对特定粮食主产省份的效率研究较少，基于国家、省级范围的较多，但是具体到更加微观的区域范围较少。

（2）研究单一主体较多，除农户以外的种粮大户、家庭农场、粮食生产合作社的研究较少，且将不同生产主体之间进行对比的研究更少。

（3）研究得出影响粮食生产效率的因素有很多，但是对影响因素进行归类的较少。

（4）结合中国农业发展趋势的研究较少，前瞻性的研究还不多见。

4.2 展 望

针对上述不足，应该加强对上述方面的研究。此外，应该重点针对新出现的和可能会出现的情况进行预判，根据中国农业的发展趋势进行前瞻性的研究。

（1）农业的空心化和农村人口的老龄化问题将会是中国农业今后面临的困境，同时各项新技术不断被发明出来，农业的投入结构将会发生变化，在新投入构成框架下农业的效率如何变化需要关注。

（2）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是否会如现在这样界限分明会变得不确定，混合经营主体下农业的效率会有何变化需要关注。

（3）随着人们环保意识和食品安全意识的增强，农业生产中如何将这些因素的外部效应纳入进效率计算框架同样需要关注。

参考文献：

[1]KOOPMANS T C. Analysis of production as an efficient combination of activities[M].Activity analysis of production and allocation，1951：33-97.

[2]FARRELL M J. The measurement of productive efficiency[J].Journal of Royal Statistical Society，1957，120（3）：90-281.

[3]LEIBENSTAIN H. Auocative efficiency VS."X-efficiency"[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996，56（3）：392-415.

[4]CHARNES A， COOPE W W， RHODES E. Measuring the efficiency of decision making units[J].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1978（2）：429-444.

[5]LAURINAVIIUS E， RIMKUVIEN D. The comparative efficiency analysis of EU members agriculture sectors[J].Rural sustainability research，2017（37）：332.

[6]HAAG S， JASKA P，SEMPLE J. Assessing the relative efficiency of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units in the Blackland Prairie Texas[J].Applied economics，1992（5）：559-565.

[7]张冬平，郑博阳.河南粮食生产效率的DEA分析[J].经济师，2017（5）：155-157.

[8]FRIED H O， TAUER L W. The Aging U.S.Farmer：Should We Worry[J]. Advances in efficiency and productivity，2016，6（15）：391-407.

[9]Sarter D， Re S.Non-parametric approach to the study of farm efficiency in agrisulture[J].Journal of contemporary Asia， 2004， 34（2）： 207-220.

[10]姜宇博，李爽，于洋，等.黑龙江省玉米生产效率变化趋势研究[J].现代农业科技，2016（23）：24-25，30.

[11]CORONEL D A， AMORIM A L， SOUSA E P D， et al.Technical efficiency of agriculture in the regions of Brazil and its determinants[J].Ciência rural， 2013， 43（11）： 2115-2121.

[12]EDWARD C，JAENICKE，LAURA L.Lengnick.Soil-quality index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efficiency and productivity growth measures：two decompositions[J].Americon ja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1999（81）：881-893.

[13]金兴，李向菲，余华彬，等.粮食主产区粮食生产要素利用效率分析[J].江苏农业科学，2017，45（7）：338-342.

[14]TINBERGEN J. On the Theory of Trend Move menis[J].Ame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iral economics，1942 （1）：511-549.

[15]FECHER B M， CHEN J.The coast-noncoms income gap，productivity and regional economic policy in China[J].Journal of comparative economics，1997， 25（2）：220-236.

[16]KUMBHAKAR S C， GUDBRAND L， HARDAKER J B. Technical efficiency in competing panel date models： a study of Norwegian grain farming[J]. Journal of productivity analysis，

2014， 41（2）： 321-337.

[17]KALIRAJAN K P， CAO Y. Can Chinese firms behave like market entities：the case of Chinese iron and steel industry[J].Applied economics，1981（25）：269-277.

[18]肖蕓，赵敏娟.基于随机前沿分析的不同粮食生产规模农户生产技术效率差异及影响因素分析——以陕西关中农户为例[J].中国农学通报，2013，29（15）：42-49.

[19]FRIED H O， LOVELL C A K，SCHMIDT S S， et al.Accounting for environmental effects and statistical noise in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J].Journal of productivity analysis，

2002，17（1）：157-174.

[20]刘子飞，王昌海.有机农业生产效率的三阶段DEA分析——以陕西洋县为例[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5，

25（7）：105-112.

[21]肖阳，朱立志.基于三阶段DEA模型的农户生产技术效率研究——以甘肃省定西市和临夏县为例[J].世界农业，2017（4）：180-185.

[22]MOUTINHO V， MADALENO M， Macedo P.Efficiency in the European agricultural sector： 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J].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pollution research，2018，25（18）：17927-17941.

[23]秦钟，章家恩，骆世明，等.基于DEA时间窗分析的广东省农业生产效率评价[J].中国生态农业学报，2011，19（6）：1448-1454.

[24]冯静，杨静，姜会明.吉林省粮食大县（市）粮食生产效率分析[J].吉林农业大学学报，2015，37（4）：493-498.

[25]崔宁波，张正岩.基于超效率DEA模型和Malmquist指数的黑龙江省农业生产效率测度[J].北方园艺，2017（22）：192-199.

[26]EDEH H O， AWOKE M U. Technical efficiency analysis of improved cassava farmers in Abakaliki local government area of Ebonyi State： a stochastic frontier approach[J].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forestry & social science，2009，4（4）：171-174.

[27]POURZAND F， BAKHSHOODEH M. Technical efficiency and agricultural sustainability-technology gap of maize producers in Fars province of Iran[J]. Environment， development and sustainability.2014，16（3）：671-688.

[28]尚雨.農地规模与农业生产效率的关系分析——基于湖南省400农户的调查[J]. 湖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2（6）：17-22.

[29]杨皓天，句芳.基于DEA模型的内蒙古农村牧区粮食生产效率实证研究——源于内蒙古10个地区的1312户农牧户调研数据[J].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15，29（6）：32-38.

[30]张艳虹，卫龙宝，高叙文.基于一步法SFA模型的非农参与影响粮食生产技术效率的研究——来源于黑龙江省1140户农户的实证检验[J].科技与经济，2017，30（2）：41-45.

[31]AHMAD M， BRAVO-WETA M， BORIS E.An econometric decomposition of dairy output growth[J].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1995（77）：914-921.

[32]孙良斌，方向明.农业生产率增长源泉、瓶颈及影响因素——基于南方五省水稻种植户的实证分析[J].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19（2）：22-30，118.

[33]丁涛，张士云.安徽省种粮大户生产技术效率的影响因素分析——基于随机前沿生产函数[J].云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8，12（2）：44-50.

[34]朱丽娟，王志伟.黑龙江省种粮大户的技术效率及其影响因素[J].资源科学，2018，40（8）：1583-1594.

[35]陈永富，曾铮，王玲娜.家庭农场发展的影响因素分析——基于浙江省13个县、区家庭农场发展现状的调查[J].农业经济，2014（1）：3-6.

[36]王敏琴，王建华，赵利梅.基于全要素生产率视角的家庭农场创新驱动研究——来自无锡228户家庭农场的经验数据[J].农村经济，2017（5）：32-38.

[37]周炜.多元化经营背景下家庭农场水稻生产效率——基于全国农村固定观察点的实证研究[J].南京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17（5）：132-137，155-156.

[38] 王东方，沈慧芳.福建省农民专业合作社效率测度及提升路径——基于面板三阶段DEA模型的分析[J].武夷学院学报，2017，36（3）：33-41.

[39]GRAZHDANINOVA M， LERMAN Z. Allocative and technical efficiency of corporate farms in Russia [J]. Comparative economic studies， 2005， 47（1）：200-213.

[40]贾伟，秦富.农业企业绩效影响因素实证分析[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3（5）：92-97.

[41]董宏林，王微.宁夏不同农业经营主体种植玉米和水稻的生产效率比较[J].安徽农业科学，2015，43（30）：305-307.

[42]刘菲菲.青岛市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生产效率的比较[J].农村经济与科技，2015，26（5）：142-143，173.

[43]吴晨.不同农业经营主体生产效率的比较研究[J].经济纵横，2016（3）：46-51.

[44]殷志扬，韩喜秋，顾金峰，等.经济发达地区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粮食作物生产效率比较——以苏州地区为例[J].江苏农业科学，2017，45（14）：251-256.

[45] 李柯逾，胡志全，侯丽薇.黑龙江省嫩江县不同经营主体大豆生产效率比较[J].农业经济，2018 （1）：18-20.

[46]FISAL I M， PARVEEN S. Food security in the face of climate change， population growth and resources constraints：Implications for Bangladesh[J].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04，34（4）：487-498.

[47]JOSE R. Economic Efficiency of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In Brazil[J].Revista de economia sociologia rural，2004，4（2）：201-222.

[48]SHIFERAW B， HOLDEN S. Land degradtio drought and food security in a less favoured area in the Ethiopianhigh lands：abio-economic model with market imperfection[J].Agricultural economics，2004（30）：31-49.

[49]Vollrath D L. Distribution International Agricultural Productivity[J].Ame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2008（2）：202.

[50]王淑艳，孟军.基于主成分回归的黑龙江省粮食生产能力影响因素分析[J].农机化研究，2012（3）：3.

[51]董莹，穆月英.我国粮食生产效率变化及其影响因素——基于能源视角的分析[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6）：103-111.

[52]李睿.我国粮食主产区农业生产要素投入的产出效应分析[J].南方农业学报，2016，47（1）：153-158.

[53]BANAEIAN N， ZANGENEH M. Assessment of productive efficiency for irrigated and dryland wheat farming in Iran using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J]. OR Insight， 2011，24（4）：215-230.

[54]HOU L K， ZHANG Y J， ZHAN J Y， et al. Marginal revenue of land and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in Chinese agriculture： Evidence from spatial analysis[J]. Journal of geographical sciences，2012， 22（1）： 167-178.

[55]LUIK H， SEILENTHAL J， V?rnik R. Measuring the input-orientated technical efficiency of Estonian grain farms in 2005-2007[J]. Acta agriculturae scandinavica， section C— food economics， 2009， 6（3-4）： 204-210.

[56]唐建， VILA J.粮食生产技术效率及影响因素研究——来自1990—2013年中国31个省份面板数据[J].农业技术经济，2016 （9）：72-83.

[57]吉星星，毛世平，刘瀛弢，等.我国水稻主产区生产效率及影响因素研究[J].中国食物与营养，2016，22（6）：21-25.

[58]AMAZA P S， BILA Y， IHEANACHO A C. Identification of factors that influence technical efficiency of food crop produ;ction in West Africa： empirical evidence from Borno State， Nigeria[J]. Journal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development in the tropics and subtropics， 2006，107（2）：139-147.

[59]ALAM A， HUDA F A， KHAN A. Farm household technical efficiency： A study on rice producers in selected areas of jamalpur district in Bangladesh[J]. European journal of social sciences， 2010， 14（2）：262-271.

[60]MANGO N，MAKATE C，HANYANI-MLAMBO B，et al. A stochastic frontier analysis of technical efficiency in smallholder maize production in Zimbabwe：The post-fast-track land reform outlook[J].Cogent economics & finance，2015（3）：1117189.

[61]朱萌，齐振宏，綦校海，等.究竟是什么影响了稻农水稻生产技术效率——基于湖北省稻农的调查数据[J].科技管理研究，2015，35（8）：77-82，95.

[62]沈雪，張俊飚，张露，等.基于农户经营规模的水稻生产技术效率测度及影响因素分析——来自湖北省的调查数据[J].农业现代化研究，2017，38（6）：995-1001.

[63]王嫚嫚，刘颖，蒯昊，等.土地细碎化、耕地地力对粮食生产效率的影响——基于江汉平原354个水稻种植户的研究[J].资源科学，2017，39（8）：1488-1496.

[64]杨万江，李琪.新型经营主体生产性服务对水稻生产技术效率的影响研究——基于12省1926户农户调研数据[J].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 （5）：12-19，144.

收稿日期：2019-06-24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17BJY114）

作者简介：马凤才（1968—），男，山东齐河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等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