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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同治理视域下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就业促进路径研究

2020-01-18谭诗蔚

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 2020年12期
关键词:离校场域毕业生

谭诗蔚,苏 贵

(岭南师范学院 教育科学学院,广东 湛江 524048)

“新就业形态”中的高校毕业生面临严峻的就业形势。世界经济增长呈现放缓态势。在就业是最大民生的发展背景下,如何促进高校毕业生的就业工作成为新的工作态势。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强调:“将继续把高校毕业生就业工作放在首位”“努力使应届高校毕业生离校时初次就业率达70%左右,当年底总体就业率达80%以上。”[1]面对复杂严峻的就业形势,高校采取协同型的治理路径是解决高校毕业生就业难的“治道”。

一、 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路径的内涵、问题与机理

(一)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路径的内涵

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强调要“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2]高校是国家人才培养的重要阵地,人才培养需要建立在现代化的高校治理体系的基础上。人才的培养分为培养期与产出期,毕业生离校未就业是高校在人才产出期要面对的严峻问题。解决了这个严峻问题,高校才能为毕业生的职业化身份转型做出应有的贡献。

所谓协同治理,是指“通过建立、指导、促进和监督跨部门的组织安排来解决单一组织或公共部门难以解决的公共政策问题的整个过程。”[3]协同治理有以下几个关键性的特征:第一,治理主体的多元化。协同治理由多元治理,涉及多方利益,是多方利益的整合机制;第二,协同治理是多元主体在开放性系统之中进行交互性活动,有共同的价值目标作为活动的引导;第三,协同治理应用于解决公共政策执行过程中产生的公共问题;第四,协同治理是多元主体在资源共享、利益分配、责任共担、法律法规、信息技术的基础上完成。

首先,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就业问题的解决由多元主体来完成。这包括毕业生、毕业生的家庭、高校和用人单位,遵循的治道是“供给-需求”逻辑的实现。在市场经济的场域中,毕业生是供给性的人才资源,用人单位是具有需求性的市场主体,毕业生的家庭和所在的高校为毕业生的求职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家庭为毕业生的求职创造了可能的物质基础,高校为毕业生开拓就业渠道,为毕业生顺利地求职与就职提供了宝贵的资源和平台。

其次,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的优质就业是多元主体的共同目标。“优质就业”的标准因人而异,总的标准是求职的结果高于毕业生及其家庭对于职业岗位的预期目标。如果是本科毕业生,经过四年的培养、多轮的学业测评与能力考评,结合拥有的社会资源,毕业生及其家庭会有一个预期的职业目标。职业目标符合毕业生的实际,有助于顺利求职。不过,有的毕业生给自我的定位过高,制定的职业目标不符合实际,给求职带来了极大的难度。有的毕业生综合素质表现优异,但制定的职业目标不符合家长的预期,毕业生和家长在求职对象、求职区域上发生观念上的冲突,给求职造成了障碍。因此,制定高于实际或者低于实际的职业目标,都有碍于毕业生求职目标的实现。多元主体间需要通过理性的协商,制定出合理的求职目标。

再次,多元主体在资源共享、利益分配、责任共担、法律法规之中解决就业问题。为了实现学生的就业,多元主体需要资源共享,这些资源包括教育资源、社会资源、经济资源等。多元主体还需要合理分配利益,因为每一名毕业生的成功求职,不仅符合毕业生及其家庭的利益,还符合高校、社会和国家的利益。正所谓:一人有困,众人挂心。多元主体还需要通过责任共担,共同努力,促进毕业生的就业。假如毕业生未能就业,一方面会产生家庭问题,给家庭带来经济负担、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会给高校造成不良影响。毕竟人才的培养、产出和职业化转型才是真正地完成高校培育人才的使命。

最后,多元主体应运用现代信息技术中促进就业。现代信息技术广泛运用于职场,是求职过程中使用的重要媒介。毕业生使用现代信息技术搜索就业信息、投递简历,进行线上面试。高校运用现代信息技术进行“一站式”的就业服务,为毕业生的求职和就业创造便利的条件。用人单位运用信息技术筛选毕业生的简历,发掘符合企事业发展利益的可造性人才。

结合上述,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路径是多元主体在追求优质就业的共同目标的驱动下,通过资源共享、利益分配、责任共担、法律法规、信息技术,实现共同目标的路径。

(二) 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路径要解决的问题

第一,毕业生身份转变与认同的问题。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经历了从“在校大学生”到“校友”的身份转变,迈向“职业人”的发展目标。“校友”身份的转变为高校就业促进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表现在高校与校友在交往理念和交往方式上,要更加注重理性、民主、平等的协商精神。就业率目标的存在对高校产生了压力,而要完成就业率就要解决毕业生的就业问题。教育部明确要求维护好毕业生的就业权益,反对任何形式的违背高校毕业生平等自愿的行为。高校要在与校友理性、民主、平等交往的基础上,实现就业率目标。否则,容易出现为了完成就业率而违背平等自愿的原则,导致师生关系进入紧张对立的状态。

第二,多元主体关于求职目标整合的问题。职业目标的制定直接关系到毕业生的求职区域、求职岗位、薪金水平、发展规划。职业目标过高或者过低都不利于毕业生成功求职。毕业生在求职目标上产生的问题有以下几种类型:毕业生的求职目标与家庭预期不符合,主要有职业类型、就业区域、职业岗位的不符合;毕业生的求职目标与实际能力不符合,这种不符合有时也产生于一种圈内的攀比心理,例如来自于同学圈的工作比较;毕业生的求职目标过于单一,包括选择的区域单一或者职业类型单一。有的毕业生从求职开始到毕业离校,目标都是锁定在一个地区、一种职业,造成成功求职的困难;毕业生的求职目标过于多变,这种类型的毕业生缺乏明确的职业规划。职业目标过于率性改变, 缺乏充足的求职准备,致使求职失败。

第三,多元主体利益分配与责任共担的问题。长期以来,不合理的观念导致了多元主体间意见和利益的分歧。在家庭方面,家长认为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不能顺利就业,学校应承担主要的责任。在高校方面,专业教师与负责就业的教辅工作人员也存在意见分歧。专业教师认为促进就业和就业信息追踪是教辅工作人员的事情,专业教师只需要负责好教育教学。其实,多元主体间是利益共同体,毕业生的家庭和所在的高校承担了共同的责任,这份责任就是促进毕业生就业。在毕业生没有成功求职、经济尚未独立之前,家庭对于毕业生就要承担养育的伦理责任。高校作为毕业生的培养基地,全程培养了毕业生,具有全员促进毕业生就业的社会责任。

(三) 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路径解决问题的机理

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路径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即如何帮扶离校未就业学生顺利就业,是要讨论解决的核心议题。协同治理的运行可以“解构为系统环境、驱动机制、动力机制以及产出机制等内容,系统环境是协同治理的发生场域,驱动因素是协同治理机制的触发媒介,协同动力是协同治理机制的助推引擎,产出效果是协同治理的结果向度”。[4]

第一, 学校和人力资源市场是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工作发生的场域。从学生新入学的大一开始,高校给学生开展了职业生涯规划教育,从自我认知、职业目标、职业路径、发展规划、风险防控等方面,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职业价值观,找准求职目标。大四的时候,高校给毕业生开展了就业指导教育,引导学生正确认识职场,全方位掌握求职应聘的能力。可以说,在高校人才培养原初状态和准备离校状态的时候,高校给予了学生必要的及时的职业规划和就业指导教育。高校作用的发挥决定了高校是促进毕业生求职的价值场域和能力场域。人力资源市场是毕业生求职应聘的另一重要场域。相比高校的人才培养场域,人力资源市场是社会化程度更高的场域,奉行的是实用主义的原则。毕业生在学校所接受的一切价值观念和能力训练都将在人力资源市场的场域中得到证实或者证伪。场域转换是毕业生身份转换的主要动因。场域转换让毕业生更加成熟,更加干练,更加富有经验,从而顺利问鼎职场。

第二, 合作共存是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工作发生的驱动因素。毕业生依靠什么样的动力,从原初状态的大一学生,走向毕业后的职场。有研究指出,协同治理的驱动因素是“不确定性、相互依赖、激励机制和催化领导”。[4]合作共存所涉及的是多元主体要面对的事件和关系结构。在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工作发生的语境中,要解决的事件是如何就业。如何就业所面对的是确定性中的不确定性。所谓不确定性,“是指当前以及未来的环境条件、事件发展、可用资源以及他人决定都处于疑虑、模糊以及动荡的状态”[5]。大部分毕业生的求职是具有确定性的,有自己的职业预期和求职计划。然而,预期和计划赶不上现实的变化。现实如何变化,变化的方向是什么,这些都是具有不确定性的。

多元主体间的关系结构是“我与你”的相互依赖关系、激励关系和权威关系。在求职的场域中,毕业生处于多元主体关系结构的核心。毕业生与家庭、学校有情感依赖的关系、激励关系,也有来自家庭和学校的权威引导关系。这种权威以意见的形式存在,意见的性质既有家庭伦理的,也有来自于法治、专业的。毕业生在求职中感到困惑,家庭和学校方面提供经验性的权威、法治性的权威和专业性的权威。权威关系对于毕业生来说,在民主理性对话的基础上,是一种正向的引导。在非对称性地对话中,是一种压迫性的关系。面对这种压迫性关系,毕业生需要的是“释怀”。何以释怀?力量来自于自我的和解或者朋辈辅导的力量,又或者是新信息的输入,导致选择的可改变。

多元主体的关系结构是民主、理性和平等对话的“我与你”的关系,而不是“我与他”的关系结构。“我与你”的关系结构是主体间性的关系,这种关系更加亲近,更加符合人性,更加有助于毕业生的求职。主体间性的人性化关系结构,赋予了主体间的信任和关怀。“我与他”的关系结构,是一种主体对客体的注视,是主客体间的关系结构,是关系较为疏远的情感结构和利益结构。

第三, 合作共治是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工作发生的助推动力。合作共治是推动多元主体间关系走向有序合作状态的力量。“合作共治”中的“合作”是工作方法,体现了一种工具理性。“共治”是工作要达到的目的状态,体现了一种目的理性。合作共治是工具理性和目的理性的合一。合作共治要解决多元主体间促进离校未就业学生的问题,有以下几个方面:求职目标整合的问题,即多元主体通过合作,让求职目标达成统一的共识;合理的利益分配问题,专业教师与负责学生工作教辅人员的工作协商问题;资源分配问题,毕业生对于求职资源的获取,需要家庭或高校的贡献。多元主体间要解决这些问题,依赖的是合理的关系结构、资源整合、利益分配、法律法规、信息技术,最核心的是主体间的交往理性。涉及到利益分配问题或者其他问题,主体间的交往理性让合作方能处于理性对话的状态,从而促进合作共治状态的实现。

第四, 优质就业是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工作追求的结果。协同治理的产生效果有三种类型,分别是“行动、结果和适应。”[4]在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工作的发生场域里面,相应地产生求职行动、求职结果和求职适应三种结果。多元主体的激励或者权威关系促进了毕业生采取求职行动。行动过后,面临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一种是成功就业,另一种是错失宝贵的就业机会。求职适应是应对求职失败之后产生的心理机制。毕业生在求职的过程中,不断地去适应求职市场,适应发生变化的求职环境,适应求职过程中产生的不确定性。多元主体在共同目标的引导下,不同类型的行动在互动中朝向共同目标的实现,从而产生可靠效果。也有可能走向目标实现的反面,产生错失就业的结果。对于家庭而言,提供促进就业的行动是情感上的支持和资源保障。对于高校而言,用行动为离校未就业学生提供了必要的就业指导课、求职需要用的证明材料等。用人单位通过人才招聘物色人才和收纳人才。这些多元主体在互动中遵循的是供给-需求的行动逻辑,供给方和需求方在利益的协商中产出结果。

二、 协同治理型就业促进的教育路径

离校未就业的高校毕业生离开学校之后,身份要经历从“在校生”、“校友”到“职业人”的转变。既是校友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多元主体间还能形成协同治理型的教育关系。这主要是基于以下分析:其一,毕业生离校之后,由于就业岗位尚未落实,高校出于关心学生就业去向的必要,需要教育引导学生优质就业。其二,离校未就业的高校毕业生在职业定位和求职预期方面,存在定位和预期过高或者过低的实际情况,需要高校适当地进行教育引导。其三,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有多重职业选择,需要征询多方意见,特别是来自于高校的就业指导意见。

(一)创建情感关怀型的就业教育路径

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所处的场域经历了从学校走向社会或者回归家庭的过程。在学生还没有离校走出社会之前,尚处在师生关系、同学关系的环绕之中,毕业生感受到了来自于师长的期望、成功就业学生群体的激励、同是未就业学生群体的相互鼓励。此时的毕业生所处的场域是熟悉的环境和关系。毕业生离校之后要面对的是两种不同的环境:一种是陌生的社会,在陌生的环境中继续求职。另一种是回归家庭,在家庭中备考。在陌生环境中生存求职的毕业生所要面对的群体大部分是陌生的社会人,缺乏一定的情感依赖。回归家庭的学生虽然感受到了家庭的关怀和温暖,但需要面对一定的社会舆论压力。当大学生的光环退去,成为家中的一名待业者,要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在社会舆论压力之下,学生的心态异常敏感。即使是轻微的事件,都有可能引起“蝴蝶效应”,影响家中成员之间的关系。

情感关怀对于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的就业教育来说是首要的。多元主体间的利益分配与共同目标充斥着重叠的期望。这种期望在不同的条件下形成不同性质的行动。第一种期望是鼓励的期望,是多元主体对于毕业生的鼓励重叠。心理学上有一种效应叫做“罗森塔尔效应”,或者称为“期望效应”。期望的重叠,鼓励毕业生采取积极的就业行动,感受到外界给予的赞扬和鼓励,从而让行动有了良好的预期效果。第二种期望是注视的期望,是多元主体对于毕业生注视而让毕业生倍感压力的意见重叠。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悲观地直言:“他人就是地狱。”每个人不断地处在他人的注视之下会显得格外的不自在,不能遵从自己的本性生活,过上顺从自然本性的日子。毕业生在注视的期望内生活,容易更加注意外界事件对自我的影响,更加倚重外在的归因,更加注重自我尊严的维护,更加容易走向高自尊或者低自尊,而不是恰如其分的自尊。

情感关怀是在情感上关心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在求职期间的遭遇。教育是教育主体间的相遇,是心灵的对话,是精神的成长。离校未就业的毕业生在离开学校之前就有过诸多尝试,在职场的反复尝试中寻找成功的机会,不过却是以错失机会的结果告终。有的学生善于在挫折中总结经验,让挫折成为成功之母。有的学生在反复的挫折中形成了“习得性无助”的行为。面对这类型学生的就业咨询,专业教师或教辅人员给予学生的情感关怀远甚于事理教育。学生没有体认到自我的强有力存在,对于学生的事理教育常是事倍功半。因此,对于学生在求职期间的失败遭遇要给予足够的共情,在共情中寻找恰当的时机进行事理教育。

情感关怀是在情感上鼓励支持学生进行自我了解、自我探索以及职业决策。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在情感上有时会处于一种怀疑的状态,将怀疑作为自我存在的“第一视角”。一切以怀疑而论,怀疑自我的求职能力,甚至怀疑师长、亲人给予的关心、资源和机会。求职能力的自我怀疑是在反复尝试、反复失败后产生的社会心态。对于毕业生因挫败感产生的自我怀疑,家庭和高校需要在情感关怀的基础上,通过引导学生回到职业发展规划,回到自我探索,进行合理的求职决策。

(二)调整职业目标的就业教育路径

职业目标的制定攸关求职的成败。离校未就业的高校毕业生需要考量职业目标的适确性。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大学生的择业观也要摆正。找到自己的定位,投入到踏踏实实的工作中,实现自己人生的理想。”[6]协同治理视域下的职业目标制定,在引导学生认识自我的基础上,了解现有可利用的资源,了解具有不确定性的职场,了解可利用的就业政策,了解可运用的信息技术。在充分了解自我、环境、资源的基础上,多元主体间理性协商,制定合理的职业目标。

离校未就业的学生需要省思先前的职业目标是否符合自我发展的实际,是否需要作出调整。职业目标是否符合自身实际,有以下考虑因素:首先,职业能力是达到职业目标的核心要素。其次,职业目标所指向的职业区域所要求应聘的资格。经济发达地区对学业学历、从业经历、前期成果等提出了硬性要求。再次,职业目标与前期积累是否有差距。最后,求职目标与自我的职业性格是否相匹配。是否能谋求一份满意的工作,既在于职业能力,更在于职业性格。

在充分听取学生过往求职经历的基础上,结合学生家庭给予的必要意见,高校对离校未就业学生的求职目标进行科学地评判。针对不同区域、不同行业、不同岗位,相应地从职业性格、自我积累、职业期望、职业发展四个方面,高校、学生、家庭一起合理地职业决策,选择适当的职业目标。

第一,在职业性格方面,家庭是培养职业性格的初始环境,高校是后天环境。职业规划理论学家霍兰德将职业性格分为社会型、企业型、常规型、实际型、调研型、艺术型。每一种职业性格代表的是一种职业气质,或者是稳定的职业心理和职业行为。用人单位招聘是根据行业岗位寻找适合岗位气质的人。一个具有鲜明常规型职业性格学生,如果选择了艺术型的岗位,在职业目标的选择上不能说绝对的不匹配,而是相较于艺术型职业性格的学生选择艺术型岗位来说优势不佳。家庭和高校需要进行家校合作,创造出良好的育人环境,培养新时代的大学生。

第二,在自我积累方面,在校期间的自我积累,包括理论储备、技能水平、活动经验、荣誉奖项和应聘经验,是学生成功求职的基础。高校、家庭要和学生一起通过梳理、总结、反思的方式,引导学生认识到自己的优势。这种对于自我优势的觉察,将有助于增强学生的自信心,克服自我怀疑的心理。

第三,在职业期望和职业发展方面,对求职责者而言职业目标动人的地方在于它赋予了求职者对美好事物的憧憬。运用憧憬、展望未来的职业发展教育方法,高校、家庭和毕业生一起畅想未来,谋划美好生活。畅想未来是由外而内进行的引导,由内而外地激发大学生追求美好生活的动力。畅想未来是多元主体为了实现共同的就业目标,进行了经验共享、期望重叠和行动协同。

三、结语

离校未就业的高校毕业生处于生活和心理的“双重困境”中,生活上要解决就业生存和社会舆论的问题,心理上要解决心理适应和心理调适的问题。面对严峻就业形势给学生带来的双重困境,应采取协同治理的路径加以解决。研究结果表明:高校采取协同治理路径是解决就业难的有效“治道”。多元主体在追求优质就业的共同目标的驱动之下,通过资源共享、利益分配、责任共担、法律法规、信息技术,有效解决就业难的问题。创建情感关怀型就业教育路径和调整职业目标的就业教育路径,对于引导学生合理认识自我,必要时调整职业目标,调适心理状态,起到了良好的应用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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