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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向与班昭女子教育思想比较研究

2020-01-17随敬德

邯郸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0年1期
关键词:教学方法教育

随敬德

(郑州城轨交通中等专业学校,河南 新郑 451100)

女子教育在汉代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并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女子教育家,如贾谊、刘向、班昭、蔡邕等,他们提出了大量关于女子教育的思想,并形成了一套系统的女子教育思想体系,为后世封建社会女子教育的发展与完善奠定了基础,这其中以刘向的《列女传》和班昭的《女诫》影响最为深远。《列女传》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女子教育著作,通过列举大量的女性事迹宣扬教化,对后世增辑的《列女传》、吕坤的《闺范》等女子教育著作都产生了重要影响。《女诫》则开启了中国女子撰写女子教育著作的先河,与后世的《女论语》、《内则》、《女范捷录》并称为“女四书”。刘向的《列女传》和班昭的《女诫》可以认为是中国女子教育著作的模范,后世的女子教育著作均将其奉为圭臬。由于受个人与时代因素的共同影响,刘向与班昭在对女子教育的思想上有异同之处。本文通过对二人教育思想异同的比较,不仅可以更清晰地认识他们的女子教育思想,分析不同性别下女子教育思想的特点,而且还可以考察整个汉代女子教育思想的历史演变,探究中国封建社会女子教育思想的确立过程。

一、刘向与班昭女子教育思想形成背景比较

刘向是西汉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主要经历了宣、元、成帝三朝。而这一时期正是西汉由盛转衰的时期,由于皇帝的软弱,宦官和外戚不断干政,维护汉家统治的儒臣与宦官和外戚之间的斗争日益尖锐,而刘向正处在这样的政治斗争中,正如徐复观所说:“刘向接触到专制政治中的一个最基本问题,即是宦官外戚的问题”[1]。特别是在汉成帝继位后,由于自己的昏庸无能,沉迷酒色,使大权旁落,王氏干涉朝政。在这样的政治环境中,刘向上书说:“臣闻人君莫不欲安,然而常危;莫不欲存,然而常亡;失御臣之术也。夫大臣操权柄,持国政,未有不为害者也。”[2]劝谏皇帝要懂得御臣之术,一旦外戚把持朝政,则国家就要危亡。此外,汉代延续了秦代的后宫制度,“秦并天下,多自骄大,宫备七国,爵列八品。汉兴,因循其号,而妇制莫厘。高祖帷薄不修,孝文衽席无辩。然而选纳尚简,饰玩少华。自武、元之后,世增淫费,至乃掖庭三千,增级十四。”[3]。汉武帝之后,宫中奢淫之风盛行。而刘向的《列女传》正是在外戚干政与奢淫之风下编撰的,他“睹俗弥奢淫,而赵、卫之属起微贱,逾礼制。向以为王教由内及外,自近者始。故采取诗书所载贤妃贞妇,兴国显家可法则,及孽嬖乱亡者,序次为《列女传》,凡八篇,以戒天子。”(《古列女传·序》)通过劝谏皇帝、嫔妃及外戚,希望皇帝从外戚手中收回权力,振兴朝政,远离酒色,推行女子教化。

班昭是东汉著名的史学家、文学家,出身儒学世家,自幼受父亲班彪与兄长班固的影响,博学多闻,才华横溢。她十四岁时嫁于同郡人曹世叔,“扶风曹世叔妻者,同郡班彪之女也,名昭,字惠班,一名姬。博学高才。世叔早卒,有节行法度。兄固著《汉书》,其八表及天文志未及竟而卒,和帝诏昭就东观藏书阁踵而成之。帝数召入宫,令皇后诸贵人师事焉,号曰大家。”[4]丈夫去世,她清守妇规,举止合礼。当兄长班固去世后,她奉旨续编《汉书》。后因其渊博的知识与高尚的女德修养被征召进宫担任皇后及诸贵人的老师。和熹邓皇后更是“自入宫掖,从曹大家受经书,兼天文、算数。”[5]班昭在60岁左右,即永初四年前后编撰《女诫》时,已历经了汉光武帝、明帝、章帝、和帝、殇帝和安帝六代君王的兴衰更替,父亲和两位兄长也都相继去世。在失去亲人之后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子女的教育中,“鄙人愚暗,受性不敏……圣恩横加,猥赐金紫,实非鄙人庶几所望也。男能自谋矣,吾不复以为忧也。但伤诸女方当适人,而不渐训诲,不闻妇礼,惧失容它门,取耻宗族。吾今疾在沈滞,性命无常,念汝曹如此,每用惆怅。间作《女诫》七章,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去矣,其勖勉之!”(《女诫·序》)正是基于对女儿们的教诲之心才编撰了《女诫》一书。

教育思想的产生与所处时代的政治、经济、文化以及个体意识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然而这些联系并不是均等的,往往会有一种联系起决定性作用。通过对刘向与班昭女子教育思想形成背景的探究,可以发现二者之间有着不同之处。汉代尊奉儒家学说,忠君为国的思想深入人心,刘向的《列女传》即明确提出要“兴国显家”,有着强烈的为“国”政治背景。但班昭作为一位恪守“三从四德”的女子,她的《女诫》创作却与刘向不同。她即使“及邓太后临朝,与闻政事。以出入之勤,特封子成关内侯,官至齐相。”[6]偶有参政也是谦让谨慎。她既经历过有失母仪的窦太后与阴氏皇后,又经过贵谦明德的马皇后与邓太后,宫廷的争斗、生死的无常早已让她陷入了沉思。她希望女子可以恪守“三从四德”以家为重,因此她的《女诫》创作有着强烈的为“家”思想背景。

二、刘向与班昭女子教育目的比较

正如前文所述,刘向创作《列女传》是要“兴国显家”,其政治目的主要是为了“兴国”,但其女子教育目的主要强调的是“显家”。他对普通女子“邹孟轲母”的“精五味,擅酒浆,养舅姑,缝衣裳而已,故有闺内之修,而无境外之志。”(《古列女传·母仪·邹孟轲母》)的辛勤持家,而不过问家外之事;国君夫人“齐桓卫姬”的“夫人治内”(《古列女传·贤明·齐桓卫姬》)治理宫内家事提出了赞美。而对“卫二乱女”的“南子惑淫,宋朝是亲。谮彼蒯聩,使之出奔。悝母亦嬖,出入两君。二乱交错,咸以灭身。”(《古列女传·孽嬖·卫二乱女》)的淫乱祸国提出了批评。但应当注意的是,刘向虽然认为女子应以“显家”为本,但在面对国家利益时,他还强调女子的“兴国”观念。例如楚武王在计划攻打罗国和随国时,“楚武邓曼”两次勇于劝谏,提前预判了莫敖的失败和武王的死亡;卫懿公嫁女儿时,“许穆夫人”劝谏主动嫁入强大的齐国,但由于卫懿公不同意,最终导致国家危亡时无人支援。刘向赞扬了她们的“仁智”行为,认为女子可以凭借自己的才智劝谏并辅助夫君。因此,刘向在编撰《列女传》推行女子教化时,不仅强调女子教育目的应以“显家”为主,而且还应注重“兴国”之志的培养。

班昭认为女子教育的目的就是培养有“三从四德”的“持家”人。她首先借助《诗经·小雅·斯干》“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弄之瓦。”说:“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三者盖女人之常道,礼法之典教矣。”(《女诫·卑弱》)古时的女孩在出生一段时间后,就让她躺在床下,将纺锤作为她的玩具,并将生女之事斋告宗庙。睡在床下表明她是卑弱低下,玩之纺锤表明她应不辞辛劳,斋告先祖表示她要帮夫祭祀。因此班昭认为女子生来就是卑弱的,应该辛勤持家。“三者苟备,而患名称之不闻,黜辱之在身,未之见也。三者苟失之,何名称之可闻,黜辱之可远哉!”(《女诫·卑弱》)如果这些都可以做到,就会获取好的名声。

先秦儒家教育思想就认为“女子十年不出,姆教婉娩听从。”(《礼记·内则》)女子十岁时就需要接受家庭教育,因此形成了“男不言内,女不言外”(《礼记·内则》)女子服务于“家”的教育目的,刘向与班昭显然都继承了这一原则。班昭认为女子教育目的是培养“持家”人,而刘向认为女子教育目的不仅在于“显家”,而且还应辅助培养她们的“兴国”之志。产生这一不同的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刘向年少时经历了汉宣帝的“孝宣之治”,而到中年时他就亲眼目睹了国家的由盛转衰,正因如此,他毅然向汉成帝呈献《列女传》,希望通过推行女子教化净化宫内风气,使皇后妃嫔端庄知礼,辅佐君王,以恢复往日盛世。但是班昭所处的时代已是东汉,外戚干政已经使汉朝经历了一次危机,并且由于家族关系,班昭亲身经历了窦太后时期的血雨腥风,甚至自己的兄长班固也受牵连而死。在这样的政治环境中,班昭编撰《女诫》教导女子要守弱谦卑,远离政治以家为重。另一方面作为男性的刘向首要身份是官员,忠君为国的士大夫思想深入其心。班昭的首要身份是母亲,家庭是她生活的根本。正因如此,由于时代背景与性别差异导致了他们对女子教育目的的不同认识。

三、刘向与班昭女子教育内容比较

刘向认为女子教育内容应该包含两个方面,一方面他说:“妇人无擅制之义,而有三从之道。”(《古列女传·母仪·邹孟轲母》)女子不应独擅专制,应该遵行三从之道,认为女子教育内容应该包含“三从四德”。他推崇“齐杞梁妻”“父在则倚父,夫在则倚夫,子在则倚子。今吾上则无父,中则无夫,下则无子。”勇赴淄水而死的精神,并对“乃援镜持刀,以割其鼻”的“梁寡高行”(《 古列女传·贞顺·梁寡高行》)、“高其义,贵其信,美其行”的“陈寡孝妇”(《 古列女传·贞顺·陈寡孝妇》)的“三从”给予了肯定。在“四德”方面,他认为女子需要“躬耕以为食,亲绩以为衣”(《古列女传·贤明·楚狂接舆》)、“精五味,擅酒浆,养舅姑,缝衣裳而已。”(《古列女传·母仪·邹孟轲母》)掌握纺织、缝衣、饮食等日常生活技能。另一方面刘向认为女子教育内容还应包含知书达礼的才智教育。例如“卫灵夫人”可以听声知礼,辨别贤臣,刘向称颂:“卫灵夜坐,夫人与存。有车辚辚,中止阙门。夫人知之,必伯玉焉。维知识贤,问之信然。”(《古列女传·仁智·卫灵夫人》)称赞她的才智。此外从《母仪》卷小序的“贤圣有智,行为仪表”、《贤明》卷小序的“廉正以方,动作有节”可以看出,刘向对入选各卷女子的选择标准都非常重视才智。

班昭认为女子教育内容应以“三从四德”为主,她对“三从”的认识主要体现在从夫上,她说:“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女诫·夫妇》)嫁夫从夫是自然之道,并认为:“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祇,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女诫·专心》)女人要绝对的顺从丈夫,否则就会受到天的惩罚。除此之外,班昭认为女子还应该顺从公婆和叔妹,对女子的“三从”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她说:“舅姑之心,岂当可失哉?”(《女诫·曲从》)不可以失掉公婆的心,“然则舅姑之心奈何?固莫尚于曲从矣。姑云不尔而是,固宜从令;姑云尔而非,犹宜顺命。勿得违戾是非,争分曲直。”要顺从公婆,不可以争辩对错,争强好胜。此外还应“然则求叔妹之心,固莫尚于谦顺矣”(《女诫·叔妹》)顺从叔妹。她说:“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女子必须具有“四德”,但她对“四德”有着自己的理解,她强调说:“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女诫·妇行》)。妇德不一定要才华卓越;妇言不一定要伶牙俐齿;妇容不一定要妖艳美丽;妇功也不一定要技艺过人。而是要:“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 女诫·妇行》)遵守“四德”但不可刻板,只要做到举止娴雅、言辞有理、干净得体、辛勤持家就可成为女之大德。

先秦时儒家就已经确立“三从四德”的女子行为准则与道德规范。孟子说:“是焉得为大丈夫乎?子未学礼乎?丈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也,母命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孟子·滕文公下》)其中“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一句就说明了女子应具备顺从、贞节等品质。班固说:“妇人无爵何?阴卑无外事,是以有三从之义: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白虎通·爵》)班固的思想显然已经受到董仲舒“天人感应”的影响。他认为男人为阳尊,女人为阴卑,因此女子应做到“三从”,又说:“妇事夫,有四礼焉,鸡初鸣,咸盥漱,栉纵笄总而朝。”(《白虎通·嫁娶》)对妻子侍奉丈夫也有明确的要求。显然他已将女子的“三从四德”上升到纲常伦理的位置。在儒家强调女子“三从四德”的影响下,刘向在《古列女传》中突破了这一观念的禁锢,他认为女子教育内容不仅应包含“三从四德”,而且还应重视女子的才智教育内容。而班昭已经受到兄长班固思想的强烈影响,她说:“虽以贤女之行,聪哲之性,其能备乎?”(《女诫·叔妹》)即使具备聪明才智,难道就不会犯错了吗?!并不推崇才智教育内容,她所强调的是女子的卑弱顺从对和睦家庭的重要性,因此认为女子教育内容只应是“三从四德”。

四、刘向与班昭女子教学方法比较

刘向提出了“由内及外”与“能以身教”的女子教学方法。“向以为王教由内及外,自近者始,故采取诗书所载贤妃贞妇,兴国显家可法则。”[7]教育应该先从皇室宗族女性开始,然后“正教化”影响整个民间的女子。例如“有㜪之妃汤也,统领九嫔,后宫有序,咸无妒媢逆理之人,卒致王功。”(《 古列女传·母仪传·汤妃有㜪》)“汤妃有㜪”嫁给汤后,统领女官,把后宫管理的很有秩序,没有出现嫉妒和逆理的人,最终帮助汤建立功业。实际上“由内及外”的女子教学方法,体现的是一种自上而下的教育过程,运用的是“母仪天下”的感化力。此外刘向还倡导“能以身教”的教学方法,即一种通过以身作则来影响他人的教育过程。例如“鲁之母师”是一位“礼节甚修,家事甚理”讲究礼节、治理家政有条不絮的母亲,后鲁穆公深受感动“赐母尊号曰母师,使朝谒夫人,夫人、诸姬皆师之。君子谓母师能以身教”(《古列女传·母仪·鲁之母师》)。又如“周室三母”中的太姜“贞顺率导,糜有过失。”教育子女,广施德教;太任“端一诚庄,惟德之行,及其有妊,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淫声,口不出敖言,能以胎教”性情端庄,遵循德行,实施胎教;太姒“旦夕勤劳,以进妇道……教诲十子,自少及长,未尝见邪僻之事”(《古列女传·母仪·周室三母》)遵守妇道,教诲子女。正是由于三位母亲的“能以身教”,子女都成为了有德之人。

班昭认为女子教育应遵循“卑弱执勤”与“专心正色”教学方法。她在《女诫》首章开篇就论证女子地位卑下,应该守弱,遵守“三从四德”的现实性,因此教育女子在生活中应该“卑弱执勤”。“卑弱”具体表现在“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的待人处事方面。而“执勤”则体现在“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私事,不辞剧易,所作必成,手迹整理。”(《女诫·卑弱》)的日常家务方面。女子只有“卑弱执勤”才可以做到“三从四德”并践行从叔妹、从舅姑的责任。此外她认为:“由斯言之,夫不可不求其心。然所求者,亦非谓佞媚苟亲也,固莫若专心正色。”先要得到丈夫的真心尊重与信赖,女子应该做到专心正色。需要做到“礼义居洁,耳无涂听,目无邪视,出无冶容,入无废饰,无聚会群辈,无看视门户,此则谓专心正色矣。”(《女诫·专心》)守礼义,存纯洁。而不可“若夫动静轻脱,视听陕输,入则乱发坏形,出则窈窕作态,说所不当道,观所不当视,此谓不能专心正色矣。”(《女诫·专心》)耳目不定、心思飘渺。正因如此,班昭认为对于女子的教育应该遵循“卑弱执勤”与“专心正色”的方法,只有这样才可以创建和睦的家庭。

相较于班昭而言,刘向的女子教学方法更强调女子的主观能动性,他认为女子可以通过自身的道德修养与知识能力来影响其他人。但是班昭的女子教学方法则凸显了女子主观的被动性,强调更多的是“克制”,虽然在班昭所处的时代,这样的教学方法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以现今人类教育的视角来审视,她的教学方法更多压制了女子的人性,缺乏对女子的真切关怀。通过对刘向与班昭女子教学方法的比较,可以发现刘向倡导的女子教学方法已经关注到女子的身心特征和教育科学规律。

综上所述,由于时代背景与性别的不同,刘向对女子教育目的的认识更具家国情怀,因此在对教育内容和教学方法的认识上也更多地考虑到女子的主体地位。而在班昭的女子教育目的中,女子被禁锢在家的范围中,其教育内容和教学方法也没有真正关注女子的身心特征,缺乏人性关怀。但班昭的《女诫》影响深远,被奉为女子教育的必备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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