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育研究综述*

刘 程 , 刘 梅

(1.华南理工大学 国际教育学院， 广州 510006;2.华南理工大学 新闻与传播学院， 广州 510006)

一、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育研究现状

(一)文献统计

以“中国文化”并含“留学生”为“篇名”在中国知网上进行期刊检索，截至2019年5月31日，共得到70条记录，剔除其中的23篇与主题无关的论文，实际为47篇论文。另外，通过对期刊《外国留学生工作研究》2014年第1期至2019年第1期的论文进行阅读，得到32篇与主题相关的论文。因此，共得到80篇有效论文。对论文进行数据统计，情况如下：

年份发表论文数量200612008120112201232013320141020155201616201715201833

由上表可见，我国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育研究成果丰硕，尤其是2014年以来，研究成果增长快速，这与我国整体的发展环境有关。近几年实施“一带一路”倡议，“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留学生人数大幅增加，这成为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相关研究也日益增多。

(二)内容分析

1.从留学生来源看，有美国来华留学生研究、俄罗斯来华留学生研究、中亚来华留学生研究、南亚来华留学生研究、东盟来华留学生研究等。

关于美国来华留学生研究，苏博认为来华留学生在跨文化交际中对中国文化存在着刻板印象，并以美国来华留学生为例，通过对16名美国首次来华学生的调查分析，发现美国留学生亲身体验中国文化以后，他们对中国的积极刻板印象增加，消极刻板印象减少。(1)苏博.论美国来华留学生对中国文化的刻板印象及其影响[J].智库时代，2018，(29).针对这一现象，作者提出在汉语教学与推广中，教师可利用这种刻板印象的发展规律，积极引导留学生认识中国文化，减少交际中的误解与隔阂。

关于俄罗斯来华留学生研究，娜日莎认为内蒙古地区的俄罗斯留学生的中国文化教育应根据其对中国文化知识的实际需求来探索有效的教学内容。(2)娜日莎.内蒙古地区俄罗斯留学生中国文化教育研究[J].内蒙古教育(职教版)，2013，(5).在课堂教学中，在进行专门的语言教学的同时，合理设计课程与活动内容，将具体的中国文化方面的内容导入课堂，以达到对留学生进行中国文化教学的目的。

关于中亚来华留学生研究，张瑞对新疆4所高校的中亚留学生进行问卷调查，了解中亚来华学生对中国文化的了解程度以及对中国文化的需求，发现不同类别(硕士生、本科生、非学历学生、零起点的留学生)的学生对中国文化的了解程度和需要各异，并针对这种差异设计中亚留学生中国文化教学优化方案，提出相应的文化教学建议。(3)张瑞.来华中亚留学生对中国文化需求分析研究[J].新疆社会科学，2013，(5).总之，在对留学生进行中国文化教学时，学校和教师需本着开放包容的理念开展教学工作。

关于南亚来华留学生研究，高维(4)高维.南亚留学生汉语习得过程中的中国文化认同情况研究[J].教育现代化，2017，(17).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考察南亚留学生在学习汉语的过程中对中国文化的认同情况。再根据留学生文化认同方面存在的问题就对外汉语教育进行一定的思考，在对留学生进行汉语教学时，教师可以补中国文化知识教育，以此促进对外汉语教育。

关于东盟来华留学生研究，全克林指出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东盟来华留学生对中国的文化认同有利于加强中国文化的对外传播，但是东盟留学生自身对跨文化交际的焦虑、教师课堂教学、课程设置与教材、教育教学管理等因素都会影响东盟留学生对中国文化价值的认同，因此提出培养东盟来华留学生对中国文化认同的方法和途径。(5)全克林.浅议东盟来华留学生中国文化认同的提升途径[J].广西青年干部学院学报，2018，(2).在课堂教学方面，将语言教学与文化知识教学有机结合。在课程设置和教材内容方面，教师应编写和用符合东盟留学生特点和实际需求的教材，探索关于中国文化的精品课程。

2.从留学生自身的文化能力来看，主要有来华留学生对中国文化的认知认同研究、来华留学生中国文化适应研究、来华留学生对中国文化走出去的重要性研究等。

关于来华留学生对中国文化的认知认同研究，王倩通过对郑州大学西亚斯国际学院留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发现在文化认知方面，留学生不仅可以从文化课和汉语课的课堂上，还可以从自己在中国的生活和经历中获取文化知识。(6)王倩.来华留学生对中国文化认知情况和需求分析的研究——以郑州大学西亚斯国际学院的留学生为例[J].时代文学(下半月)，2014，(6).因此，对于留学生课堂教学的中国文化教育，作者提出：课程设置上，注重语言课和文化课的结合、课内教学与课外活动结合；教学内容上，对不同级别的学生因材施教；教学方法上，注重学生的文化体验的实践，进行趣味性教学；教师应尊重文化多样性，用开放包容的心态传播中国文化。而对于文化认同，高校也可以开设多元化的汉语及文化课程，实施文化浸润式教育，教师可以为留学生创造良好的课堂学习情景，进行感性的中国文化教育。(7)黄慧.来华留学生中国文化认同感研究[J].教育评论，2017，(12).

关于来华留学生中国文化适应研究，需要培养留学生主动学习中国文化的兴趣。单彬、宋钰(8)单彬，宋钰.医学专业来华留学生中国文化适应度研究——以宁夏医科大学为例[J].科教导刊(上旬刊)，2015，(12).以宁夏医科大学为例，采用问卷调查与面谈的形式探讨医学专业来华留学生对中国文化的适应程度。发现亲身经历中国文化往往比文化灌输更能激发留学生的学习兴趣。因此，在教学中，要根据留学生对中国文化的实际需求，丰富中国文化学习方式，并根据生源地安排课程内容，以促进留学生的文化适应。同时，不同国家的文化差异、教育差异及个人适应能力差异会带来留学生的跨文化适应问题，因此，必须激发留学生学习中国文化的兴趣，增强其跨文化适应能力。一方面，为留学生提供一个良好的跨文化交际环境，帮助其适应在华的文化习俗，另一方面，教师必须要培养多元化文化意识，有效地引导留学生对中国文化与其祖国的文化异同进行理解。(9)刘波，闫继伟等.跨文化交际背景下留学生中国文化适应性的研究[J].科技经济导刊，2018，(24).

关于来华留学生对中国文化走出去的重要性研究，龚茂富着眼于来华留学生的武术教育，认为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武术具有较好的国际影响力，高校留学生武术教育可以成为推动中国文化走出去的有效途径。因此，在教学内容的遴选、双语教材的编写与选用等放方面要进行标准化建设，让留学生成为中国文化走出去的重要力量。(10)龚茂富.论中国文化“走出去”背景下的高校来华留学生武术教育改革[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6，(10).张伟、李西建等认为工科高校的留学生也需要加强中国文化的教育工作，通过在课堂教学方式和课程设置方面对留学生进行中国文化教学的引导，帮助留学生理解中国故事及中国文化，进而讲好中国故事，在国际舞台上传播更加真实的中国声音，推动中国文化走出去。(11)张伟，李西建等.创建“五位一体”平台让留学生讲好中国故事——以工科院校为例[J].外国留学生工作研究，2018，(2).

3.从中国文化教学来看，包括留学生中国文化课程教学研究和中国文化教学策略研究两个方面。

关于留学生中国文化课程教学研究，涉及《中国文化》《中国概况》《中国文化概况》等多门课程。尹晓静通过对来华留学生教学中的《中国文化》课程设置进行讨论，发现在教材使用方面，目前国内很多高校所采用的中国文化类教材并未考虑到学习者的文化背景，使留学生的中国文化教学处于封闭状态；在教学过程和教法方面，边缘的教学定位、知识化的教学内容等会影响教学效果；在师资方面，中国文化教师队伍建设跟不上留学生规模的发展速度。因此，在《中国文化》课程教学方面，以文化知识为着眼点，逐渐培养留学生的中国文化意识；在教学方式方面，秉持多元开放的教育心态开展文化教学，同时结合一定的教学实践活动。(12)尹晓静.关于来华留学生《中国文化》课程设置的思考[J].国留学生工作研究，2018，(3).张袁月在对中国文化课教学前的认知调查中发现，全景式中国文化课程教学与留学生的需求存在着较大的出入，如不同版本的《中国概况》教材，内容广泛，但是并不能很好地适应并满足留学生的需求。因此，中国文化课程教学需要选择合适的内容并且有所侧重，以达到教师和学生之间的传授平衡。(13)张袁月.对我校留学生中国文化课的调查与分析[J].外国留学生工作研究，2018，(2).另外，有学者认为《中国文化概况》课程教学改革十分必要，由于中外学生态度上存在的差异和交际文化有关，教师应修订《中国文化概况》的课程内容，完善交际文化方面的内容。(14)王君玲.留学生中国文化概况课程教学改革的探讨与实践[J].黑河学院学报，2018，(8).

关于中国文化教学策略研究，陆德阳基于来华留学生事业繁荣发展的态势，认为应当强化留学生的中国文化教育，促进中国留学生教育事业的健康发展。首先通过中国文化课让留学生熟悉中国文化和国情；其次，中国文化教育的内容要有包容性，包括文学艺术创作、哲学著作、宗教信仰等多个领域；最后，中国文化的教育方法要以教科书教学和实践教学相结合，通过精选教材帮助留学生了解中国文化，通过实践教学辅助文化学习。(15)陆德阳.加强留学生中国文化教育的思考[J].当代青年研究，2006，(4).黄伟、杨雨航针对留学生课堂中国文化教育中存在着文化冲突、文化教育管理不规范、教学周期差异等问题，对留学生课堂中国文化教学提出改进意见。(16)黄伟，杨雨航.来华留学生的中国文化教育和传播的思考[J].新闻前哨，2018，(5).包括：第一，教师在课堂教学中要有跨文化意识，同时教学环节当中融入中国文化；第二，完善管理模式，提高教学质量；第三，营造多元文化氛围，在课堂文化教学的同时组织一定的课外文化活动；第四，发挥班主任在中国文化教学中的引导作用；第五，在入学教育时注重打好文化教育基础。此外，针对多元文化视域下的留学生中国文化教学要秉承多元开放的文化教育心态，在课堂教学中采用多元文化教育方式，促进留学生提高汉语水平，加深对中国文化的理解(17)朱俊华，和淑霞.论多元文化视域中高校留学生的中国文化教育[J].大连大学学报，2015，(2).。

二、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地域文化教育研究现状

(一)统计结果

笔者以“地域文化”并含“留学生”为“篇名”在中国知网上进行文献检索，截至2019年5月31日，共得到11条记录。剔除其中重复的2篇与主题无关的论文，实际为9篇论文。同时，通过阅读期刊《外国留学生工作研究》2014年第1期至2019年第1期的论文，得到1篇相关论文。因此，笔者共得到10篇有效论文，对论文进行数据统计，情况如下：

年份发表论文数20091201212015120161201732018220191

(二)内容分析

通过对搜索到的文献进行阅读和分析，发现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地域文化教学研究可分为地域文化类型研究、地域文化教学研究和课程设置研究三个方面。

1.关于地域文化类型研究，主要有关东文化、燕赵文化、辽宁地域文化、杭州地域文化等。张亚冰(18)张亚冰.地域文化视野下的留学生本科课程设置[J].语文学刊(外语教育与教学)，2009，(10).指出关东文化具有多民族文化、中外文化兼收并蓄的特点，在留学生教学中融入特色的关东文化可促进对外文化传播和交流。在具体的课堂教学中，将传授基础地域文化知识与技能训练相结合，并将关东民俗文化等课程作为专业课，开设关东文化交流史等选修课。 穆瑞锋、杜瑾等从地域文化在留学生教育中的导入意义入手，认为将地域文化导入留学生课堂教学有利于传播当地文化增强留学生的跨文化沟通效果，并以燕赵文化为例提出在课程设置中导入地域文化教育的对策：第一，在教学中增加燕赵文化课程的比例；第二，组织学生进行燕赵文化实践；第三，建设示范性文化体验基地；第四，开展城市文化体验活动。(19)穆瑞锋，杜瑾等.河北省高校留学生教育中的地域文化导入[J].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15，(2).杨艳庆认为地域文化作为来华留学生汉语教学的媒介不仅可以帮助其适应当地文化，也可让其切身体验当地文化的魅力，使其提高文化交际能力。并以辽宁为例，指出辽宁地域文化在地理位置、气候环境、民族融合等方面独具特色，对留学生具有较大的吸引力。在此基础上提出在来华留学生汉语教学中渗透辽宁地域文化的原则 ，包括课程体系的完善；新型“课内 + 课外”教学模式的建立；融入辽宁地域文化教材的编写。(20)杨艳庆.来华留学生汉语教学中地域文化的渗透——以辽宁为例[J].知识经济，2018，(17).齐童巍认为当前留学生文化知识教学中存在忽略地域文化知识的问题，并以杭州地域文化为例，探讨用地域文化知识培养留学生文化能力的途径，包括深入挖掘杭州地域文化知识；设计教学内容和方法应考虑留学生兴趣；在留学生中国文化知识教学中体现杭州地域文化知识及其当代性。(21)齐童巍.地域文化知识视域下来华留学生文化能力培养途径研究——以杭州为例[J].黑龙江生态工程职业学院学报，2016，(2).

2.关于地域文化教学研究，包括语言教学和文化教学两个方面，其中探讨了留学生地域文化教学中的教学体系、教材编写、课程设置等方面的问题。第一，关于语言教学，主要探讨留学生在课堂中通过学习汉语来了解中国地域文化。一方面，将语言作为深度了解中国文化尤其是地域文化的工具，体现了语言学习的目的性；另一方面，将地域文化作为提升语言学习兴趣的因素，推动语言的学习进程 。语言学习和文化学习相互促进(22)谭丽梅.浅析地域文化为导向的留学生实践教学——以沈阳师范大学国际教育学院为例[J].现代交际，2017，(12).。总的来说，留学生可以汉语为交流工具，通过学习汉语来多角度地了解中国的地域文化，反过来达到以文化促进汉语学习的目的。第二，关于文化教学，主要探讨如何建立留学生地域文化教学体系。多元地域文化是中华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在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融入地域文化教育能够提高教学效果。因此，要建立一个相对完整的文化课教学体系。在课程结构上将讲授、体验、实践结合，可增加学生体验的比例；在教学方法上教师要给学生足够的自主发挥的空间，激发其学习地方文化的兴趣；在教学评价上，建立留学生信息数据库和综合的考评体系，跟踪并监督留学生学习质量。多管齐下，基于地域文化来开展来华留学生中国文化课教学，既能完善留学生中国文化课教学，也能帮助留学生尽快适应新的学习和生活环境(23)刘平，高亚楠.基于地域文化的来华留学生中国文化课创新教学模式研究[J].现代交际，2018，(7).。

3.关于留学生地域文化教学的课程设置研究，姜哲以辽东学院汉语言专业为例，探讨朝鲜留学生有关辽宁地域文化知识教学的课程设置问题，除了开设辽宁地域文化知识的实践课程以外，在专业基础课和专业课中适当融入辽宁地域文化知识也很重要，这样既丰富了课程内容，又凸显了地域特色，对辽宁地区的国际化起着重要作用。(24)姜哲.辽宁地域文化视域下朝鲜留学生文化能力培养研究[J].亚太教育，2019，(2).汪灵灵根据留学生课程设置的现状，指出了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缺乏地域文化元素，并结合东北地域文化特色提出在课程设置中引进地域文化元素，做法包括增设区域文化课程，教学中加大区域文化比例以及组织学生进行区域文化实践。(25)汪灵灵.留学生课程设置中地域文化的思考[J].长春教育学院学报，2012，(11).这无论对学生个人发展还是区域发展都具有重要意义。

三、研究评述

由上述文献整理分析可见，总体上有关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学研究成果较为丰富，但其中纯粹的中国文化教学研究成果较多，地域文化教学的研究成果较少，这与我国当前留学生教育规模不相符合。但不同的研究者对该领域的研究各有侧重，都能从某个角度给予我们一定的启发和思考，或为我们提供研究上的思路借鉴。

(一)研究优势

1.研究内容和主题涉及面较广。既有留学生自身的文化能力研究(文化认知、文化适应、文化交流等)，也有中国文化的教学研究(实践教学、情感教学、课程设置等)，同时涉及中国地域文化的发展研究(地域文化的特色、传播、推广等)。

2.研究角度多样。研究者从不同的方面探讨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学以及不同地域文化下留学生地域文化教学的现状，指出存在的问题并针对问题提出相应的建议，包括教学体系建设、教师团队建设、教材选取、课程设置等。

3.研究范围较广。美国、俄罗斯、中亚、南亚、东盟等地区的留学生都以个案研究的形式作为研究样本，且研究成果较为丰富。此外，还涉及非华裔留学生的研究，值得我们关注和学习。

4.研究方法丰富。案例研究法、问卷调查法、访谈法、文献资料法、逻辑分析法、数理统计法、田野调查法等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应用，尤其是问卷调查法，应用较为普遍。案例分析法多是研究者针对所在高校留学生展开研究。

5.研究视野开阔。目前的研究已经关注到中国文化及地域文化的国际化问题，试图以留学生中国文化或地域文化教育促进中国文化的国际化，以此带动中国文化的全球化传播。

(二)研究不足

1.研究所使用的理论和方法局限。研究方法以问卷调查为主，较为单一且应用不够严谨；研究理论只提到了跨文化理论，且在文中并未进行详细的理论阐述，也未与研究进行紧密的结合。

2.研究范围局限。多数研究成果都是研究者根据自己所在高校的留学生在中国文化教学情况开展的研究，研究范围有待扩展。此外，研究的地域文化类型以东北文化为主，相对于我国辽阔多元的地域文化来说，目前的研究范围显得过窄，需要探索更大的研究空间。

3.研究对象来源局限。对来自发展中国家的留学生研究多，对来自发达国家的留学生研究较少；对周边国家研究多，对西方国家研究少。

4.研究内容局限。在探讨中国文化或某个地域文化时，并未对文化内容进行细分，只是概述中国文化或某一地域文化。

四、未来的研究方向

随着我国来华留学生教育规模的不断壮大，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育研究将呈繁荣发展的态势，具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相关研究有待进一步探索和挖掘。从微观上看，我国来华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育研究要重视研究方法和研究理论的应用，除了跨文化理论和问卷调查法，要借鉴多学科的理论和方法，尝试跨学科的研究模式。此外，重视文化内容的细分，使留学生的中国文化教学更具有针对性。从宏观上看，放大研究视野，跟随我国留学生教育发展步伐以及国家政策的推进，将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育研究置于社会发展大背景下，关注中国文化的国际化问题。在中国文化走出去的背景下探讨留学生课堂教学中的中国文化教育，以更好地实现留学生的中国文化教育，推动中国文化的全球化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