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扶贫视域下福建省苏区老区发展红色乡村旅游研究
2020-01-08张晶晶修新田
张晶晶,修新田
(1.莆田学院 管理学院,福建 莆田 351100;2.福建农林大学 管理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2)
一、研究背景
“精准扶贫”是习近平总书记到湖南湘西考察时首次提出,在贵州就加大推进扶贫开发工作又全面阐述“精准扶贫”概念,提出“六个精准”。2015年至今,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政策为乡村扶贫保驾护航,带动贫困地区脱贫致富。2016 年4 月,国家旅游局启动120 亿旅游基建基金,重点支持休闲度假旅游、乡村旅游、文化旅游新业态项目。2016 年9月,《乡村旅游扶贫八大行动方案》确定了乡村旅游扶贫工程的五大任务并提出了扶贫模式创新推广专项行动、旅游扶贫人才素质提升专项行动、百万乡村旅游创客专项行动等八大行动。2017 年2 月,中央一号文件提出大力发展乡村休闲旅游产业,并利用“旅游+”、“生态+”等模式,推进农业与旅游、教育、文化、康养等产业深度融合。2018 年10 月,《促进乡村旅游发展提质升级行动方案(2018 年-2020 年)》提出专项用于支持“三区三州”等深度贫困地区旅游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建设。2019年2 月,中央一号文件发布,乡村旅游再次被提及。2019 年3 月10 日下午,习近平总书记参加福建代表团审议,他提出要做好革命老区、中央苏区脱贫奔小康工作,要做好梳理排查、抓紧工作,确保苏区老区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程中一个都不掉队。
二、国内外研究状况
20 世纪90 年代末,英国国际发展局(DFID)首次提出了Pro-poor Tourism (PPT)概念,旅游扶贫成为国内外旅游学术界共同关注的内容,对旅游扶贫的理论研究可以更好地保障PPT 的实施。Zhao以旅游扶贫的过程和机制为核心,构建了PPT 理论研究框架。部分学者认为PPT 的概念疏远了旅游管理人员、投资者和旅游者等相关利益群体的关系,他们更倾向于用可持续旅游与消除贫困[Sustainable Tourism and Eliminating Poverty (ST-EP)]来替代PPT。在旅游扶贫核心理念方面,Krippendorf(1987)认为PPT 的关键问题是帮助贫困人口获益并实现发展,借助旅游产业这一途径和方法来不断改善贫困群体的贫困状态,核心目标是反贫困[1]。Meyer(2010)指出,旅游扶贫应该考虑旅游价值链上关联产业的影响,否则会低估旅游产业的脱贫作用[2]。Scheyvens(2011)指出,与规模较大的旅游企业而非小型的可替代的旅游企业合作更有建设性与持续性,更有利于实现成功减贫[3]。在旅游产业的扶贫效应方面,Kentsch(1963)Poirier(1997)等论证了旅游业能较好地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Wall(1996)等阐述了旅游产业发展带来的生态、文化等领域的非经济影响。在贫困人口的旅游参与程度和受益情况方面,Shah 指出由于贫困人口自身情况的差异化和弱势化,具有部分资源条件优势的人占有大部分利润。Marx 认为旅游规划和发展过程中应高度关注当地社区的参与。在旅游扶贫研究方法方面,Deller 利用地理加权回归模型(GWR)研究了旅游、休闲活动在改变美国农村贫困率方面的空间差异与作用;Jarus 等运用一般均衡理论(CGE)研究了旅游业对贫困减少的宏观经济作用。此外,访谈法、问卷调查法、数理统计法、图表法等也被广泛得应用到旅游扶贫的微观研究中。
国内学者关于贫困与旅游资源的空间耦合研究,王凯、朱芳书等(2019)基于国家集中连片特困区——武陵山湖南片区32 个贫困县的数据,采用DEA 模型与旅游资源优势度评价模型估算各县域旅游扶贫效率与旅游资源优势度,并借助ArcGIS 对测度结果进行等级划分与耦合关系分析,该区域旅游扶贫效果主要受资源禀赋的约束[4]。关于旅游扶贫模式的研究,根据扶贫主体和运作模式的不同,提出了政府主导模式、亦农亦旅模式、旅游扶贫试验区模式、景区帮扶与带动模式、异地安置模式、整体租赁模式、乡村旅游扶贫模式、网络复合治理模式等;根据依托资源类型的不同,提出了生态旅游扶贫模式、民族文化旅游扶贫模式、特色农业体验模式、红色旅游扶贫模式、库区旅游扶贫模式、旅游名村旅游扶贫模式、边境旅游扶贫模式等。唐承财,万紫微等(2019)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构建了具体的需求导向下旅游精准扶贫投入-产出表,总结出整体上的以破解深度贫困问题为目标导向的旅游扶贫“拉-推-粘-斥”四力协作模式[5]。兰金秋、于立新(2019)对革命老区旅游精准扶贫制度增权的比较研究,是探寻制度增权在旅游精准扶贫中的价值与推进制度增权研究进程的需要,对革命老区旅游精准扶贫及攻关脱贫工作有重要意义[6]。李晴(2019)运用可持续生计框架为我国构建反贫困长效机制提出设想,需要建立生计风险防范机制、生计资本均衡提升机制、考核评估导向机制、生计选择拓展机制、后续生计扶持机制等五大机制[7]。关于旅游扶贫效益的研究。李银昌(2018)创新了DEA 视窗分析方法在扶贫效率评价中的应用,弥补了传统DEA 模型在旅游扶贫效率分析时无法实现跨期比较的不足[8];朱艳莉(2018)Tobit 回归模型分析得出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旅游收入水平与旅游扶贫效率正相关,当前居民经济生活水平的改善有助于增加当地居民参与旅游活动的意愿和积极性,同时有助于提高旅游扶贫效率[9]。
综上所述,目前对旅游扶贫的研究内容丰富,大多是从旅游扶贫的模式、效应、战略思路等宏观方面的研究,本文将立足于微观层面,研究福建省苏区老区红色乡村旅游精准扶贫模式及其长效机制。
三、福建省红色乡村旅游扶贫现状、存在的问题及挑战
在福建省政府网站输入关键词“精准扶贫”,检索到相关结果约7155 条。输入关键词“旅游扶贫”,检索到相关结果2104 条,说明福建省政府对于扶贫事业的重视。近年来,福建省乡村旅游产业发展迅速,在推进城镇化进程、改善乡村环境、提高农民收入、打造“百姓富、生态美”的美丽福建等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为此,福建省大力实施乡村旅游扶贫战略措施,《福建省乡村旅游扶贫工程实施方案(2016-2020 年)》以“清新福建”总体形象品牌为核心,乡村旅游扶贫重“扶智”,致力让福建250个乡村旅游真脱贫、脱真贫。2018 年2 月,福建省旅发委出台了《福建省乡村旅游“百镇千村”提质升级三年行动计划(2018 年-2020 年)》。根据该《计划》,福建省将采取产业融合、层层筛选、优中选优的方式,用3 年时间全面完成“百镇千村”提升工程,加快推动福建省乡村旅游规模化、景区化和品牌化建设,培育、挖掘出了一批颜值高、气质好、有故事的特色集镇和特色乡村。2018 年10 月,中共福建省委、福建省人民政府印发了《关于打赢脱贫攻坚战三年行动的实施意见》,提出了实施生态扶贫行动,支持贫困地区依托特有的生态资源,积极开发特色林产业、观光林业、休憩休闲、健康养生、生态教育等绿色生态产品和服务,培育一批乡村生态旅游品牌,将生态优势转为经济优势。
福建省是原中央苏区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著名的革命老区,积聚了中国共产党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形成的优良传统和精神财富,有中央苏区县52 个,老区县(市、区)78 个,革命遗址遗迹2683 余处,苏区县主要位于龙岩、三明、南平、漳州等福建西部地区,宁德、福州、泉州等地市也均有分布。红色乡村旅游资源丰富、开发利用空间大,名列全国前茅。毛泽东、周恩来、瞿秋白、朱德、何叔衡等为代表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曾在福建革命实践过并留下很多历史遗迹。福建长汀县、宁化县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出发地,经过岁月的磨砺依然绽放着熠熠光芒留存的古田会议精神和伟大的苏区精神。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时期培育了女排精神,创出了晋江经验,成就了厦门经济特区改革精神。新的古田会议的召开,涌现出廖俊波精神。福建省苏区老区乡村旅游扶贫实践中尚存在旅游扶贫准精度不高、贫困农民旅游扶贫参与度不足、旅游扶贫机制不够完善等问题,这使得乡村旅游扶贫的目标——贫困人口受益和发展很难自动达成。因此,如何使福建省苏区老区乡村旅游与精准扶贫战略实现耦合联动,提高乡村旅游扶贫的精准化程度,如何使乡村旅游扶贫机制源源不断的产生扶贫效应,实现乡村贫困地区和人口脱贫致富,是苏区老区发展乡村旅游扶贫实践中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红色旅游资源管理体制机制不健全,市场运作有限
福建省红色旅游资源可以分为革命遗址、纪念性设施、名人故居、烈士陵园、博物馆和红色景区六类,资源类型以革命遗址为主,占比约57.2%;纪念性设施,包括纪念馆、纪念园、纪念碑、亭等构筑物和场馆设施,占比约25.5%。红色旅游资源的管理目前存在管理单位不统一,并且缺乏相应的权威性管理机构问题。散落在偏远老区的革命遗址由哪个具体部门负责管理和保护?应该如何保护?相应的文件及规章制度不健全,更疏于日常的管护。县(市)、乡、村各级没有设置专门的机构以及督办协调管理人员,造成红色资源的保护、开发、建设、宣传、利益分配等存在权责不清问题。比如,漳州市的革命遗址比较分散,市场运作有限,已经形成规模的象湖漳平象湖红色革命旧址群却未能融入龙岩市红色旅游大格局。因此,福建省红色旅游发展面临的全新挑战是如何理顺红色旅游市场发展体系,打破行政壁垒,理顺管理体制机制,整合资源,形成统一的红色旅游品牌形象。
(二)红色旅游产品同质化严重,缺乏核心吸引力与竞争力
地跨闽赣粤三地的中央苏区,以赣南、闽西为核心,是中国红色旅游的第一大品牌。闽西地区的红色旅游一直与江西捆绑营销,并与广东部分地区红色资源呈现同质化。作为国家和地区精神引导工具的红色资源,多为革命历史追忆和革命价值的挖掘,严肃的红色革命主题,对年轻的游客群体吸引力相对较弱。因此,福建省红色旅游发展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应该如何破解红色苏区旅游发展同质化困境,打造适应市场需求的具有差异化的旅游产品,从而增强福建红色旅游的核心吸引力与竞争力。
(三)红色旅游文化内涵挖掘不够,展示手段单一,缺乏参与性、体验性
福建红色旅游资源多为革命历史遗址遗迹,保存完好度参差不齐,遗址参观、简单的图片和物品展示且展示的内容雷同,主题不鲜明,多以县市为单位进行孤岛式开发,各自为政,资源开发的特色不明显,红色旅游资源仅仅是沉睡在博物馆、纪念馆里的文字和实物,呈现同质化趋势。与外界在文化、产品、环境、体验等方面的联动性不足,整体品质有待进一步提升,游客在游览此类景点时均以参观为主,缺乏参与性、体验性、互动性。对红色文化内涵未能进行深入挖掘,只是文化宣传工具,其文化和历史意义难以呈现,红色文化潜在价值没有得到充分体现。有部分条件较好的红色景区景点出现商业化、城市化的倾向,背离红色旅游的发展初衷。因此,福建省红色旅游发展面临的现实挑战是如何导入红色乡村旅游新业态,满足需求,融入市场,带动老区经济社会发展,改善乡村人居环境,实现红色旅游精准扶贫。
(四)红色旅游地域发展不均衡,资源整合难度较大,未形成规模效应
福建省红色旅游资源分布范围广且分散,在不同地区均有遗迹和留存有同一历史事件同一历史人物的革命活动,主要集中在闽西、闽北地区,以龙岩、三明、南平为核心,景区景点交通可达性、旅游景点密度及产业要素分布等均相对较为适宜;闽东、闽南地区的红色资源,以宁德、福州、泉州、莆田、厦门为主的红色旅游景点开发程度低,数量少,形式更为单一,未形成规模效应,红色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面临着跨区域的合作挑战。
(五)红色乡村旅游开发人才紧缺,基础设施建设及相关软硬件配套设施不完善
当下红色乡村旅游业不断扩张的同时,乡村旅游人才匮乏的问题也日益凸显。绝大多数乡村旅游景点的工作人员都是附近村民,缺乏在旅游开发方面的专业人员。导游只会按图索骥讲解革命故事,未能深挖红色故事的内涵。乡村从业人员以及管理人员观念较为陈旧,缺乏与时俱进的发展理念。高精专人才的缺乏成为乡村旅游发展的一大瓶颈。
红色文化资源大多位于欠发达的革命老区或老少边穷地区,且多为山区环境,交通可进入性以及基础配套条件较差,综合环境简陋,滞后于红色乡村旅游发展。政府拨款是目前福建省红色旅游开发建设的主要资金来源,老区贫困地区吸引大规模社会资本进入的良好投融资环境还未形成,融资渠道狭窄,融资不畅、投资不足等问题严重制约了农村旅游产品规模化发展和服务质量的提升,难以较快地形成产品丰富、设施健全的红色景区,不能满足旅游市场日益提高的多样化需求,严重制约了苏区老区红色乡村旅游产品规模化发展和服务质量的提升。
四、福建省苏区老区红色乡村旅游与精准扶贫战略耦合联动模式
(一)充分挖掘保护利用好RGB 资源,助力苏区老区精准扶贫
从省级层面统筹规划来做好红色旅游的顶层设计,依托福建省优越的“红色”(RED)资源与周边的“绿色”(GREEN)和“蓝色”(BLUE)生态资源结合,红色引领与绿色崛起同频共振,全方位对福建省苏区老区红色旅游资源进行研究、挖掘、整理、提炼、整合,强化全面建设,积极将红色资源转换为品牌价值、旅游价值、教育价值、经济价值,推进红色旅游与生态体验、研学教育、客俗文化、乡村旅游、休闲度假等互相融合,形成“蓝绿生态搭台、红色唱戏”的RGB 资源共同开发利用的发展模式,持续深化“一个龙头、一条廊道、五区协同”红色旅游发展空间格局,即以龙岩红色旅游发展为龙头,福建红色生态旅游为走廊,闽东红色山海游憩区、闽北红色山水度假区、闽西北红色康体运动区、闽中红色生态体验区和闽南红色海峡联动区五区良性互动发展,走出一条红色资源与市场配置多元互补、红色教育与红色旅游融合共生、红色产业与人民群众互利共享的红色旅游发展新路子,实现福建苏区老区红色旅游的跨越式发展,助力精准扶贫。
(二)彰显“红色”凝聚力和带动力,助推苏区老区红色旅游建设
拥有红色资源的革命老区大多位于相对偏远、落后的贫困地区,虽然知名度不高,但可以挖掘其潜在的品牌价值及正能量社会效应。对于这些极具IP 价值的资源开发,对内可以凝聚干劲,着力形成区域融合协调发展的新局面,对外可以让具有革命文物且相对偏远的红色乡村旅游文化与当地非遗、民俗、山水资源的融合,形成规模效应。把目前传统的讲解、参观模式的游览引向更丰富的文化与旅游的结合,增添影视、民俗、风景,通过声、电、图、光、实物等技术手段让红色旅游“活起来”,从而增强游客对于红色文化的体验度与获得感。同时,积极借助当代新媒体及网络空间的优势,建构“红色扶贫+N”的产品模式,N 可以是生态度假、智慧农业、文化体验、山地运动等乡村旅游的后备箱工程,增强红色资源影响力及与当代生活的黏合度,打造独具特色的红色文化品牌。拓展基于红色文化的“吃住行游购娱”旅游产业全链条,不断壮大苏区老区红色旅游市场,彰显“红色”带动力和凝聚力。
(三)打造红色旅游精品线路,助力苏区老区脱贫攻坚
“重内涵”是推动苏区老区红色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基础。红色旅游具有其独特性,游客通过瞻仰红色遗迹、聆听革命故事等来获得精神熏陶和心灵洗礼,是以爱国主义与革命传统教育为宗旨的旅游产品。革命老区的红色资源各不相同,各地发展红色旅游也应当“同中有异”,充分展示自身的独特魅力。应着力丰富红色旅游产品体系,继续深化福州市爱国主义教育集聚区、龙岩大古田红色旅游区、东山谷文昌纪念园、泰宁红色文化街区、集美学村、莆田闽中支队司令部红色景区、廖俊波纪念园、建宁反围剿纪念园景区、建宁客坊水尾红军村旅游景区等15 个红色旅游精品项目的建设,通过红色旅游理念创新和产品创新,进行跨区合作、抱团发展,促使游客口耳相传,用好差异化、特色化这两个“加分项”,助力苏区老区脱贫攻坚。
(四)全面提升红色旅游扶贫的自身造血功能,助推苏区老区乡村振兴
政企多元融资、农旅融合是助推苏区老区乡村振兴的关键点。政府的投资应遵循“尊重历史,修旧如旧”的原则改造基础设施,不断升级服务软件。入选全球减贫最佳案例库的“万达丹寨包县扶贫”案例可以复制推广,万达集团在国内首创了“企业包县、整县脱贫”的精准扶贫模式,先后总共投资了21 个亿,通过建设职业技术学院、旅游小镇、产业扶贫基金等,重点通过发展乡村旅游对丹寨进行全面帮扶,使得丹寨县比计划提前两年退出贫困县。因此,应该推动“精准滴灌”“定制式扶贫”“靶向治疗”等多元扶贫方式,启动“红色村”党建示范工程,推进扶持红色旅游重点扶贫村建设,发展红色乡村旅游,带动农产品销售、民宿消费,就地解决农民就业问题,全面提升红色旅游扶贫的自身造血功能,助推苏区老区乡村振兴。“红色村”应传承红色基因,弘扬红色精神,进行新农村建设,做到村内花木错落、村道整洁、环境优美、乡风文明,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华传统美德等。从建设“红色古街”到建设“红色村”到“红色小镇”,打造一批红色旅游村镇示范项目。既把苏区老区的“红色村”“红色小镇”打造成建设美丽新农村,也在传承红色基因的过程中带动和提升基层党支部阵地建设和党员教育管理服务,并从中汲取精准扶贫、乡村振兴等前进的动力。
(五)引入“扶贫+区块链”技术及人才培养,助推苏区老区精准扶贫加力提效
利用区块链数据的不可篡改性,通过将建档立卡贫困户信息录入数据库,并结合指纹识别,将扶贫对象记录在区块,保证数据录入的真实性。利用区块链高端的智能合约技术,记录每一笔资金往来信息,对资金使用全流程进行跟踪,实现扶贫资金的精准使用。利用区块链数据记录的可追溯性和完整性,构建立体化、多元化的绩效考核体系,精确反馈每个扶贫对象的帮扶效果,在达到扶贫目标后实现及时有效退出,实现扶贫绩效的精准考核[10]。利用区块链共识机制,有效募集社会扶贫资金,提高精准扶贫工作的社会参与度。
加强区块链技术研发,注重研发人才的培养。通过专项课题经费的支持,以高新产业园区为载体,利用高校以及科研单位共同公关区块链的核心技术难题,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的区块链技术到苏区老区精准扶贫领域的应用。应该要加强乡村旅游人才培养引进力度,选派一批有理想、肯干事、懂技术的人才参与到精准扶贫工作中,加大本地乡村旅游带头人培养力度,同时吸引艺术工作者驻村发展,吸引大学生村官、旅游职业经理人等群体回乡创业,吸引规划建筑设计师等下乡扶智。兴办乡村工匠学校,通过匠人手把手相传来抢救传统工艺,传承红色传统文化。通过培养专业红色乡村旅游人才,激活红色旅游开发创新能力与活力,“志”“智”双扶,使得苏区老区扶贫工作由“输血”向“造血”的转变,最终打赢这场脱贫攻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