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中国体育外交特色初探——基于习近平体育外交实践的思考

王 哲，任松峰

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不断上升，中国正在从地区性大国逐步迈向全球性大国。面对新形势，中国外交政策必须相应作出调整。2014年习近平在出席中央外事工作会议时强调，“中国必须有自己特色的大国外交”。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全面推进中国特色的大国外交，形成全方位、多层次、立体化的外交布局，为我国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条件。［1］”

中国在把握本国和世界新的发展局势的基础上，形成了以“和平、发展、合作、共赢”为核心理念的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思想，主要包含十个方面的内容:“坚持以维护党中央权威为统领加强党对外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坚持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使命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坚持以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为宗旨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坚持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根本增强战略自信，坚持以共商共建共享为原则推动‘一带一路’建设，坚持以相互尊重、合作共赢为基础走和平发展道路，坚持以深化外交布局为依托打造全球伙伴关系，坚持以公平正义为理念引领全球治理体系改革，坚持以国家核心利益为底线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坚持以对外工作优良传统和时代特征相结合为方向塑造中国外交独特风范。要全面贯彻落实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外交思想，不断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创造良好外部条件。”［2］

在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思想的指导下，中国积极开展多种形式的外交活动，向世界表达出负责任的大国形象，以不拘一格的灵活政策实现中国与世界的共赢。体育外交是中国外交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既体现了对中国传统体育外交的继承、发展与创新，又开创了中国对外关系全面发展的新局面，对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助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发挥了积极作用。全面把握中国体育外交特色，对科学认识体育在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中的重要价值具有积极意义。

通过对党的十八大以来一系列体育外交活动的梳理，不难看出新时代中国体育外交呈现出常态化、高规格、全方位、宽领域与多样式等特点，践行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理念。

1 体育外交活动开展常态化，展现开放自信的大国形象

体育外交是国家总体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中国外交活动中，体育元素常常被融入其中，使体育外交成为中国对外交往中的一种“新常态”。

在现代国际关系中，体育交流因其特有的灵活性、人文性等特点而在国际交往中发挥着独特作用，运动员被称为“穿着运动衣的外交家”。我国历来高度重视体育外交工作，周恩来曾将我国对外交往中的体育代表队称为“民间外交队”“第二外交部”。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周恩来、陈毅、贺龙等老一辈革命家，都提出过许多重要的体育外交思想并积极推动体育外交实践的开展，为新中国外交事业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20世纪70年代初，著名的“乒乓外交”促使“小球转动了大球”，积极推动了中美关系的改善。改革开放后，邓小平同志继续开展了积极主动的体育外交活动，促使国际奥委会在1979年10月通过了《名古屋决议》，恢复了我国在国际奥委会中的合法席位，从而使阻隔中国与国际体育界联系的大门得以打开。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先后成功举办了第11届亚洲运动会和第29届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给我国体育外交提供了广阔平台。

习近平总书记十分重视体育外交在国家整体外交中的重要作用。近几年来，无论是到国外出访，还是在国内接见外国政要，习近平体育外交的“身影”时常可见。2012年2月，习近平同志访美期间，在洛杉矶现场观看NBA湖人队对太阳队的比赛，这是中国领导人首次现场观看NBA比赛。在爱尔兰访问期间，习近平又在都柏林球场草坪上捧起足球一试身手。2013年6月在墨西哥国会发表演讲时，习近平直言:“我是一个足球迷。中国足球队一直很努力，但目前只有一次闯进过世界杯比赛，带领中国队创造这次纪录的就是也担任过墨西哥国家足球队主教练的米卢。”［3］2014年3月在访问荷兰时，习近平盛赞荷兰足球队是世界足球的“无冕之王”，并与荷兰足球超级门将范德萨握手交谈。2015年9月，习近平参观美国塔科马市林肯中学，对挥汗如雨进行橄榄球训练的美国学生给予充分赞许并愉快地接受了学生们赠送的橄榄球和橄榄球衣。2016年3月，习近平访问捷克，在布拉格与捷克总统泽曼共同会见了中捷冰球、足球少年运动员，并与小球员们合影留念。

可见，体育外交并非仅仅是中国对外交往中的小“插曲”，已成为外交工作中新常态。正是通过这一系列的体育外交活动，大大拉近了中国与世界的距离，凸显了中国领导人平和、亲民的个人风度与魅力，展现了中国和平友善、开放自信的大国形象。

2 体育外交层次高规格性，为政府间高层外交活动创造条件

体育外交是公共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我国传统对外交往的重要方式。以往我国体育外交多为民间的、非政府组织的体育文化交流。习近平体育外交是我国首脑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使我国体育外交的规格与层次提升到空前高度。

(一)与外国元首进行密切的体育交往。2014年2月，习近平应俄罗斯总统普京邀请专程赴索契出席冬奥会开幕式。这一体育外交活动的重要意义在于:一是充分体现了中国重视和支持国际奥林匹克运动发展。奥林匹克运动会是和平友谊的象征。它不仅是国际体育竞技的舞台，也是各国人民友好交流与沟通的平台。在索契冬奥会开幕式期间，习近平在同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会面时就明确表示:“我这次专程前来出席索契冬奥会开幕式，体现了中国政府对国际奥林匹克运动的重视和支持”［4］。二是充分显示了中俄伙伴关系的高水平与特殊性。索契冬奥会前，法国、美国、德国、英国、加拿大等西方多国政要明确拒绝出席冬奥会开幕式，习近平索契之行体现了中国对俄罗斯举办冬奥会的坚定支持。习近平与普京会面时说:“中俄是好邻居、好伙伴、好朋友。按照中国习俗，邻居办喜事，我当然要专程来当面向你贺喜，同俄罗斯人民分享喜庆。”［5］这也是习近平就任国家主席后，连续两年把年度首次出访确定为俄罗斯，极大地深化了中俄两国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三是充分展示了习近平高效务实的工作作风。在索契的43个小时里，习近平不辞辛苦，连续工作，先后出席了12场双、多边活动，同时还分别与40多位国家领导人及国际体育组织负责人进行交流，促进了我国同有关国家及国际组织的相互了解与友好合作。习近平“点穴式”体育外交，实现了体育与外交相融合、双边与多边相促进，开创了中国国家元首出席境外大型国际体育赛事的先河，堪称中国外交实践的重要创新之举。

(二)与国际体育组织负责人进行广泛的接洽。习近平有浓浓的“奥运情缘”，十分重视奥林匹克事业发展。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习近平出任北京奥运会、残奥会筹备工作领导小组组长，为把北京奥运会办成“一届真正的无与伦比的奥运会”付出了大量心血。2015年7月，在国际奥委会投票表决2022年冬奥会举办城市前，习近平通过视频表达了支持北京申办冬奥会的决心，助力北京最终赢得冬奥会举办权。2017年1月，习近平访问国际奥委会总部，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将其视为一次历史性的访问。他不仅盛赞习近平为国际奥林匹克事业所作的工作，而且邀请习近平登上陈列室的一座奥运冠军领奖台，并强调说“虽然奥林匹克宪章里有严格的颁奖规定，只有获得奥运会冠军的运动员才能获颁金牌，但就推动奥林匹克运动而言，习近平主席是当之无愧的冠军。”［6］这是中国最高领导人第一次访问奥林匹克总部，在我国体育外交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充分体现了中国对国际奥林匹克事业和国际奥委会的支持。

放眼国际，许多大国的领导人也都有体育运动的爱好，如俄罗斯总统普京爱好柔道、冰球、滑雪，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爱好篮球等。可以说，国家领导人热爱体育运动，往往会给人以健康、自律、自信、勇敢、坚毅等良好印象，有助于提升其个人形象。体育不仅是提高我国人民健康水平的重要手段，能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凝心聚气的强大精神力量，而且也是中国积极融入多样化世界的一把钥匙、一张通行证。中国通过体育外交的方式，积极融入到纷繁复杂的世界中，从而把体育与外交艺术有机结合起来，使体育成为推动全方位外交的一个重要抓手。

3 体育外交对象全方位性，彰显中国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和平发展理念

中国在开展体育对外交往过程中，对外交往的对象非常广泛。这其中既有美国、俄罗斯等当今世界大国，也有荷兰、捷克、摩纳哥等人口或面积相对较小国家;既有英国、德国、法国等经济较为发达国家，也有巴西、墨西哥等新兴经济体国家;既有国际奥委会、国际足联等国际体育组织，也有英超、德甲等体育俱乐部，从而使中国首脑体育外交呈现出全方位的特点。

(一)开展大国首脑体育外交活动，有助于巩固大国关系，彰显大国间的友好。2012年2月，习近平在洛杉矶观看了NBA湖人队对太阳队的比赛，对于热衷体育的美国及其民众来说具有特别的意义，既显示了中国领导人的亲民风格，也表达了中国人民希望同美国社会沟通、交流的愿望。2015年10月，习近平访英期间与卡梅伦首相共同参观曼彻斯特城市足球学校，观摩曼城足球俱乐部球员的训练。曼城球星阿圭罗与习近平和卡梅伦的自拍照随后迅速火爆全球，成为新闻热点。习近平还谈到英国足球很多方面值得中国借鉴，体育交流是中英人文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加强包括足球在内的体育交流合作，为中英之间搭建起了友好沟通的桥梁。2017年7月，习近平访德期间，与德国总理默克尔在柏林奥林匹亚体育场共同观看了中德青少年足球友谊赛。习总书记勉励中德双方小球员做中德两国友好合作事业的接班人，并表示中国愿意同德国加强足球领域全方位交流合作。2018年6月，习近平与来华访问的俄罗斯总统普京乘动车赴天津共同观看中俄青少年冰球友谊赛并为比赛开球。习近平表示中国愿同俄国推动两国在冰球等运动项目上的交流合作，加强青少年间的友好交流，使中俄睦邻友好世代相传。可以说，习近平与世界大国开展的元首体育外交，不仅深化了大国间的合作，延续了与各国领导人之间的友谊，也为中国与各国人民之间增添了更多的亲近感。

(二)与荷兰、芬兰等小国间的元首体育外交，彰显了中国秉持“不分大小强弱贫富，一律平等”的外交理念。荷兰是西北欧洲的小国，国土面积4.1万平方公里，人口1 600万。2014年3月，习近平访问荷兰时盛赞“荷兰足球队是世界足球的‘无冕之王’”［7］，并与荷兰著名门将范德萨交流足球，表示愿意与荷兰足球俱乐部加强合作。芬兰是一个人口只有540万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也是世界冰雪运动强国。2017年4月，习近平与芬兰总统尼尼斯托在赫尔辛基共同会见了中芬两国冰雪运动员代表，并表示体育交流是促进中芬友好的桥梁。芬兰是冬季运动的发源地之一，很多方面值得中国学习借鉴，中芬双方要积极开展冬季项目和冬季奥运会筹办方面合作。巴布亚新几内亚是南太平洋岛国，也是世界上较不发达的国家之一。2018年11月，习近平访问巴布亚新几内亚，这是中国国家主席首次访问巴新。期间，习近平和巴新总理奥尼尔共同看望了在中国乒乓球学院巴布亚新几内亚训练中心的中国教练员施之皓和张怡宁及巴新运动员，并鼓励他们争创佳绩，做两国人民友好使者。可以说，中国国家领导人与世界上一些小国间开展体育外交活动，既展现了中国领导人自信、开放的胸襟，也开创了大国与小国和平共处、友好交往的典范。

(三)重视与国际体育组织的交往，彰显了中国对世界和平友好事业的积极支持态度。国际奥委会是一个国际性、非政府、非盈利的组织，其根本宗旨在于推动世界体育发展，促进各国间的友谊。中国政府历来重视并支持国际奥委会的工作，积极参与并承办奥林匹克运动会。在习近平体育外交工作中，与国际奥委会的合作交流是其重要内容之一。他不仅亲自到访位于日内瓦的国际奥委会总部，还多次与国际奥委会主席会面交流，反复阐明中国对国际奥林匹克事业的积极支持态度。2013年11月，习近平在北京会见了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并接受奥林匹克金质勋章，赞赏国际奥委会为发展体育运动、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事业发挥的积极作用。2014年8月，习近平在南京会见了来华出席第二届夏季青年奥运会开幕式的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表示奥林匹克精神超越国界，在全世界深入人心，中国赞赏和支持国际奥委会推进改革，为推动奥林匹克运动、促进世界可持续发展作出的努力。2019年1月，习近平在北京与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再次会面并表示“中方高度重视筹办北京冬奥会，目前各项工作正在扎实有序推进。我们一定会积极努力，为世界呈现一届绿色、共享、开放、廉洁的冬奥会”。［8］国际足联是当今世界具有较大影响力的国际体育组织之一，是以促进国际足球运动开展、发展各国足协间友好联系为宗旨的国际足球联合会。2017年6月，习近平在北京会见了国际足联主席因凡蒂诺，表示中国将积极支持国际足联工作，愿为推动世界足球运动发展做出应有贡献，中国与国际足联有着广阔的合作前景。

中国在体育对外交往中，广交朋友，广结友谊，不仅使体育外交的作用得到了大大加强，而且也拓展了中国与世界各国人民的友好合作方式，向世界传达中国和平发展的愿望，为中国发展赢得了广阔的空间与舞台。

4 体育外交内容宽领域性，促进更广泛的国际合作

近年来，随着中国社会的不断发展进步，中国对外交往的层次、广度与深度都在不断扩大。习近平对外体育交往中，所涉及的内容得到不断延伸，所涉及的领域愈加宽广。

(一)体育外交所涉体育项目，既有我国传统优势体育项目，也有差强人意的弱势项目。乒乓球向来是中国的优势项目。上世纪70年代初的体育外交，就是以乒乓球叩开了关闭22年之久的中美交往大门，表达了当时的中国积极融入世界的渴望。在习近平体育外交活动中，乒乓球成为架起中国与南太平洋岛国巴布亚新几内亚合作与沟通的桥梁与纽带，传递着中国人民友好、共赢的价值理念。跳水也是中国的优势运动项目，如今也成为中国和墨西哥友好合作的重要载体。2013年6月，习近平在演讲时就谈到:“在两年前，在中国教练的指导下，墨西哥‘跳水公主’埃斯皮诺萨和队友们包揽了2011年泛美运动会跳水项目全部8块金牌，尝到了包揽金牌的滋味。祝愿中墨两国合作夺得更多‘金牌’!”［9］当然，对于我们的一些弱势体育项目，习近平在体育外交中也毫不避讳，主动学习。作为足球迷的习近平，对中国足球寄予厚望，曾表示“中国世界杯出线、举办世界杯及获得世界杯冠军是我的三个愿望”［10］。在体育外交实践中，习近平不仅通过“足球外交”扩大着中国的“朋友圈”，而且多次提到中国足球要向国外强队学习，要深化包括足球在内的体育合作与交流。2014年3月，习近平在荷兰与名将范德萨交谈时就说:“中国领导人邓小平就曾经提出足球要从娃娃抓起，我们现在还要这么做，但取得效果还需要一段时间。”［11］可以说，习近平体育外交活动中，并未因我们的优势项目而炫耀自夸，也未因我们的弱势项目而闭口不言。习近平这种不炫耀、不自夸、不护短、不掩丑的气魄，体现了中国领导人乐观豁达的胸襟和中国开放自信、友善、包容的心态。

(二)体育外交中既有竞技体育项目交流，也有体育产业合作。2017年7月，习近平在柏林与德国总理默克尔共同观看中德青少年足球赛。2018年6月，习近平与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天津共同观看中俄青少年冰球比赛。这些竞技体育项目的交流不仅深化了中德、中俄领导人之间的友谊，也进一步扩大了国家间人文交流合作的基础;同时，它还对于提升我国的足球、冰球等竞技体育水平起到很好地促进作用。体育产业方面的合作也是中国体育外交的重要内容。2015年10月，习近平访问英国期间，参观了曼城足球集团并积极促成了中国乐视体育与城市足球集团的战略合作。2017年4月，习近平访问芬兰期间，北京昆仑鸿星冰球俱乐部与芬兰小丑冰球俱乐部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也为中芬合作增添了新注脚。积极开展国家间的体育产业合作，既有利于本国体育产业发展，也有助于夯实国家间友好交往的基础。

5 体育外交形式多样化，以体育赛事为媒介传播中国文化

在习近平对外交往活动中，无论是到国外出访，还是在国内会见外宾;无论是外交活动中的“体育”花絮，还是大型体育赛事搭建的外交平台，都使得中国的外交与体育的融合度越来越深，外交活动中的“体育”元素愈加明显，使中国体育外交在形式上呈现出愈加多样化的特点。以体育赛事为媒介，向世界传播中国文化。

(一)体育交流成为习近平外交出访活动的重要内容。近年来，从美国的洛杉矶到爱尔兰的都柏林，从墨西哥城到英国的曼彻斯特，从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到荷兰的阿姆斯特丹，从巴布亚新几内亚的莫尔兹比港到芬兰的赫尔辛基，从俄罗斯的索契到瑞士的日内瓦，习近平体育外交的足迹已遍及世界五大洲的几十个国家和地区。习近平正是通过“体育”这种特殊的外交“语言”，让世界更好地认识与了解中国，也为中国与世界架起了友好交流与沟通的桥梁。

(二)体育成为习近平国内会见外宾时交流的重要话题。2011年习近平在北京会见韩国民主党党首孙鹤圭时共话中国足球;2015年3月，习近平在北京会见英国剑桥公爵威廉王子时表示中英两国间要积极开展足球、武术等方面的合作与交流;2015年8月，习近平在北京会见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时承诺“为世界奉献一届精彩、非凡、卓越的冬奥会”;2018年6月，习近平与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天津热聊冰球运动;2019年1月习近平与芬兰总统尼尼斯托在北京共商冬季运动合作事宜。

(三)在中国承办的重大体育赛事中，依托体育赛事搭建的重要交流平台积极展开了广泛的外交活动。比如，2014年8月在南京青奥会期间，习近平先后与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布隆迪总统恩库伦齐扎、马尔代夫总统亚明、新加坡总统陈庆炎、摩纳哥亲王阿尔贝二世、瓦努阿图总理纳图曼、黑山总统武亚诺维奇、斐济总统奈拉蒂考等众多外国政要进行了多场次的双边、多边会谈。

6 结语

国之交在民相亲。体育是国家间和平的重要桥梁。中国充分利用“体育”这一重要的沟通媒介，向世界展示着和平友善。“志合者，不以山海为远。”体育外交作为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方式，不仅拉近了中国与世界的距离，也充分展现着东方大国的风度与魅力，传递着中国“亲、诚、惠、容”的外交理念，为推动人类和平与发展事业积极贡献着中国智慧，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努力营造着有利的国际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