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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文儿童读物中蒙文字体的使用情况及发展研究

2020-01-01杨影吴日哲毕力格巴图塔拉

内蒙古艺术学院学报 2020年4期
关键词:儿童读物图例字体

杨影 吴日哲 毕力格巴图 塔拉

(1.2.3.4.内蒙古农业大学 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10)

“蒙古文儿童字体”是指专门针对儿童设计,应用于儿童读物和相关儿童产品中的字体。其作用是激发儿童的阅读兴趣,吸引儿童的注意力,使儿童有亲切感从而产生乐学、易学的视觉感受。

本文以儿童感知心理学为理论指导并结合我国教育市场的实际需求,为蒙古文儿童字体的设计、研发提供理论依据。重点讨论蒙古文儿童字体的功能和形式,从而填补蒙古文字应用领域相关设计的空白。

本文以蒙古文儿童连载杂志--《朝暮日乐格》和《娜荷芽》为参照对象,对新中国成立以来蒙古文儿童读物中蒙古文字体的使用和发展情况展开详细调查,并结合当代实际需求和技术革新提出了“蒙古文字儿童字体”研发必要性的观点。

在国外,对于儿童字体的设计,早已形成了完整的研发格局,并形成了完善的功能展示与美学风格。早在20 世纪初,一些研发人员,就针对儿童读物设计了专门的西文字体,[1]例如在《守望者》(图1,漫画《守望者》的内容部分字体和插画的使用,图片来源于电子版插画截图。)和《蝙蝠侠》系列漫画中所使用的西文字体Comic Sans①(图2,西文字体Comic Sans,图片来源于网络。) 这是一款富有童趣的字体。。

图1.《守望者》系列漫画

图2.西文字体Comic Sans

实际上,对于字体设计者来说,这款漫画的价值,就在于它实现了图形和文字的相互融合。二者相辅相成,目的是便于读者理解,让读者在阅读漫画时就像观看带有字幕的电影一样。

在我国,书法虽然有着悠久的历史,但对于儿童读物中字体的设计,却没有得到相应的重视,蒙古文儿童字体的相关设计,更是几近空白。目前,在汉语版的儿童读物中所使用的字体,几乎均为楷体,例如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小学生儿童读物《中国古代神话故事》。而楷体作为“汉字字库中的四大基本字体”,是我国字体设计史中的典范之作,被广泛的应用于各种传播媒介之中。

蒙古文儿童读物中被广泛使用的“哈旺体”,是一种基于毛笔书写的类似楷体的正体字体,它是蒙古文数字字体中的经典之作。汉文书法的楷体和蒙古文正体字哈旺体,在儿童读物中普遍使用的情况,引发了我们新的思考:为什么要在儿童读物中使用这些字体?这些具有强烈书法特征的字体,是否符合儿童的认知心理?到底什么样的字体,才是儿童们喜欢的字体?基于对这些问题的思考,有必要对儿童读物中字体的使用情况,进行深入的探讨和研究。

(一)蒙古文儿童读物的发展

据现有资料分析,蒙古文儿童读物最早出现于上世纪40 年代,但发行的数量不多。上世纪50年代初,随着蒙古文小学教科书的出现,儿童读物的数量才逐渐增多。期间,因内蒙古自治区首府的搬迁(1953 年~1955 年)和“文革”十年等因素,在这两个非同寻常的历史时段内,几乎所有蒙古文儿童读物都停刊,因此出现了年份的断层。

蒙古文儿童连载杂志《朝暮日乐格》②和《娜荷芽》③,是内蒙古自治区针对儿童读者出版的最具代表性的连载刊物;

《娜荷芽》是由内蒙古少儿出版社出版,主要目标读者是低学龄儿童(一到三年级),现主编玉荣,创刊于1975 年,当时刊名叫做《红领巾》,后期更名为《哲里木少年》。由于当时通辽归属于吉林省,所以出版社叫做哲里木盟蒙文编印室,由吉林人民出版社管辖,全称:吉林人民出版社哲里木盟蒙文编印室。1980 年东三盟(兴安盟、呼伦贝尔盟、哲里木盟)回归内蒙古自治区管辖,“哲里木盟蒙文编印室”的名字依然保留使用,归内蒙古人民出版社管辖直至1982 年。后由国家出版总署批准成为了一个专业性的出版社,从而更名为“内蒙古少儿出版社”。

《朝暮日乐格》是由花蕾出版社出版,创刊于1957 年,1957 年3 月5 日发行试刊,4 月5 日正式出刊。针对学龄较高的儿童(小学四年级到初三)编写,开本为24 开32 页。主要出版内容是当时的政治口号和毛主席语录等。直到2015 年出现了半月刊;前半月是小学版,后半月为初中版,小学版和初中版的内容上有所不同;小学版的内容比较浅显易懂,初中版的内容相对来说比较深也比较多。截止到1993 年,刊中所使用的字体均为铅版字体,之后由于数码字体哈旺体的出现,开始使用哈旺体。2015 年分刊后至今,小学版继续使用哈旺体,初中版字体为白体。

下面,我们分析一下蒙古文儿童连载杂志《娜荷芽》的字体使用情况。《娜荷芽》在综合考虑字体的易读性及儿童识读难度等因素后,选择手写体作为刊物的出版字体。笔者内蒙古图书馆四楼蒙文馆收集了1982 年至2018 年由内蒙古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蒙古文儿童连载杂志《娜荷芽》共39 本,每本12 期,每期32 页,每页大约360个字,共71 本(其中1993 年、2008 年和2012 年分为上下两部分),制作成表1。

表格中分别记录了自1982 年以来《娜荷芽》每一期刊物封面的字体、字号及每一页内容中的标题字体的字体、字号和每一页内文字体不同字体出现的字数。刊物中共出现过12 种手写体,抄写者分别为:敖特根巴雅尔(手写体1)、苏独(手写体2)、阿呦西扎布(手写体3)、额尔敦布赫(手写体4)、高乐涛(手写体5)、赵子阳(手写体6)、孟和乌力吉(手写体7)、包金山(手写体8)、娜仁花(手写体9)、胡日查巴特尔(手写体10)、托亚(手写体11)、塔拉(手写体12)。

在12 位抄写者中,只有阿呦西扎布是全职人员,其他均为兼职人员,所以在刊物中阿呦西扎布(手写体3)的字体出现最多。

表1

(二)蒙古文儿童读物《那荷芽》和《朝暮日勒格》中蒙古文字体使用情况

通过对内蒙古自治区现有资料分析,根据蒙古文儿童读物所针对的阅读群体不同,可分为低学龄儿童读物(以《娜荷芽》为例)和高学龄儿童读物(以《朝暮日勒格》为例)两种;不同阅读群体所使用的字体和发展规律也有所不同。

低学龄读物中的字体可分为两个发展阶段:手写版字体阶段和电子版字体阶段。

手写版字体阶段:在低学龄儿童读物出现初期,如:1975 年《娜荷芽》创刊以来直到1993 年第四期刊物均采用手写版字体,是《娜荷芽》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四款手写字体,即敖特根巴雅尔、苏独、阿呦西扎布和额尔敦布赫的手写体,如:图3 ~图6(见图例3,图例4、图例5 和图例6,分别为蒙古文儿童读物《娜荷芽》中敖特根巴雅尔、苏独、阿呦西扎布和额尔敦布赫书写部分。拍摄时间:2019 年11 月7 日下午。拍摄地点:内蒙古图书馆蒙文馆。拍摄者:内蒙古农业大学研究生杨影)。笔者以蒙古文儿童连载杂志《娜荷芽》为例,将杂志的文字排版、间距,到具体的文字造型、书写风格、笔画走向等作为研究对象,总结出四位老师的书写特点以此来区别四款字体,同时为后文的研究奠定基础。

1.敖特根巴雅尔手写体书写特征:字符的字距较小、宽度较窄,高度适中,行间距适中,字体的笔画均匀,整体看来字符偏小,较为工整,在回笔和笔画叠加处顿笔特征明显。

2.苏独手写体书写特征:字符的间距较大,宽度较窄,行间距较窄。字体的笔画松散,字符偏小,看起来较为潦草,在回笔和笔画叠加处顿笔特征不明显。

3.阿呦西扎布手写体书写特征:字符的间距较小,宽度较宽,行间距较窄。字体的笔画较粗,字符偏小,节奏急促,在回笔和笔画叠加处顿笔特征明显。

图3.敖特根巴雅尔手写体

图4.苏独手写体

图5. 阿呦西扎布手写体

图6.额尔敦布赫手写体

4.额尔敦布赫手写体书写特征:字符的间距较大,宽度适中,行间距较窄。字体的笔画粗细适中,字符偏大,节奏轻松,在回笔和笔画叠加处顿笔特征强烈。

数字字体阶段:当代低学龄蒙古文儿童读物:自1993 年第四期至今刊物均采用蒙古文数码字体哈旺体,如图7(见图例7,图7 为摘自《娜荷芽》1993 年第四期刊物的第1 页的电子版内容。拍摄时间:2019 年11 月7 日。拍摄地点:内蒙古图书馆蒙文馆。摄影:杨影)。哈旺体,是以手写体为原型演变而来,是以蒙古文书法家哈旺扎布先生的手写体为原型,经过后期的技术加工成为的数码字体,也是当代低学龄蒙古文儿童读物中最普遍的字体,字形上带有强烈的书法特征。

高学龄读物中的字体可分为:铅版字体阶段和数字字体阶段。

铅版字体阶段:在高学龄儿童读物出现初期,如:《朝暮日勒格》1957 年创刊以来至1992 年,一直采用铅版字体,如图8(见图例8,图8 为摘自扫描的电子版《朝暮日勒格》1962 年第1 期第3 页的内容。拍摄时间:2019 年11 月7 日。拍摄地点:内蒙古图书馆蒙文馆。摄影:杨影)在当时蒙古文字铅版印刷字体在拼版上存在精度不足的问题,同时在识别性方面也存在一定的问题。

图7.蒙古文数码字体(哈旺体)

图8.蒙古文数码字体(白体)

图9.铅板蒙古文字体

数字字体阶段:同样适用于当代高学龄蒙古文儿童读物中,如图9(见图例9,图9 为摘自扫描的电子版《朝暮日乐格》1993 年第1 期刊物的第1 页内容。拍摄时间:2019 年11 月7 日。拍摄地点:内蒙古图书馆蒙文馆。摄影:杨影)自1993 年第一期至今针对高学龄儿童群体的蒙古文刊物《朝暮日勒格》,主要出版字体为白体。白体是以铅版字体为原型演变而来,是当代蒙古文大众传播媒体中使用最为广泛的数码字体之一,在字形上,还保留着铅板字体的特征。同时解决了铅版字体精度不足的问题,但字体本身没什么变化只是字号变得丰富了。

《娜荷芽》自创刊以来,一直选用手写体出版,从这一现象可以看出早期蒙古文儿童读物的编辑,早已意识到儿童读物字体的使用,需要注意文字的可读性和可识别性。尽可能的减少课堂学习的手写字体与读物中的字体之间的差异,从而避免因字体原因导致的初学儿童的阅读困难。而铅版印刷字体,只被使用在了高年级的阅读读物中,这些举措在当时字体种类少、印刷技术欠发达的背景下,是非常科学、合理的,由此也可看出蒙古文编辑者们的智慧与责任感。

为了保证本文研究材料的可信性与真实性,笔者针对上文所述的蒙古文儿童读物《娜荷芽》和《朝暮日乐格》的字体使用情况,除了专门采集文献样本做详细的分析。此外,笔者还专门拜访原蒙文印刷厂的厂长道敖若夫桑布(以下统称道敖厂长),为本文提供的更加全面的研究资料(见右图,图例10,图左的笔者拜访坐在右侧沙发上的道敖厂。拍摄时间:2019 年11 月11日下午。拍摄地点:道敖厂长家中。摄影:杨影)。道厂长告诉我说“实际上,在蒙古文儿童读物出现时,铅板字体就已经有了,当时用到的字体有三款(见图例11、图例12 和图例13,分别为早期实用的三款铅版蒙文字体。拍摄时间:2019 年11 月11日下午。拍摄地点:道厂长家中。摄影:杨影),三款铅版字体,在当时没有一个具体的名称。具体出现在哪一年,目前无从考证。手写体在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间哈旺扎布、阿呦西扎布和额尔敦布赫的字体用的比较多,在七八十年代时宝山老师的字体比较盛行,分别被用到教科书和儿童读物之中……”

通过上述分析和研究,笔者还注意到:当时铅版字体的字号划分的标准及不同字号的字体用途。铅版字体的字号分别有初号、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五号和小五号。大标题一般用初号、一号或二号字,正文一般用三号字,五号用在注解中。四号和小五号几乎用不到。有关活字的计量单位是一种特殊的、印刷术上专用的尺度。

这种尺度一般以点做单位,蒙古文铅条的计量单位是水线(一种锌做的,类似尺子一样),水线的宽度和点的宽度基本上是一样的,每点或每个水线大约等于0.01388 寸,折合公制等于0.35277 毫米,但实际上每个印刷厂用以计量的数值,都有繁简和大小的不同。

图11.蒙古文铅字1

图12.蒙古文铅字2

图13.蒙古文铅字3

蒙古文字模是正方形,一个音节是一个字模,所以每个蒙古文字是竖着书写,也就是有几个音节组成,那么它的长度就是宽度的几倍。字距是每个字号大小的三分之一,行距是每个字号大小的四分之一。表2 是笔者根据道敖厂长的提供的材料,绘制的铅板字体字号换算表。

自1989 年开始,蒙古文电子版字体逐渐占据了出版市场,铅版印刷字体逐渐退出了印刷舞台。蒙古文白体、黑体、哈旺体等蒙古文主流字体占据了大部分印刷读物。随之儿童读物中所使用的字体也出现了不合理的现象。如:低学龄儿童读物中出现了不适合初学儿童阅读的印刷型字体白体、黑体等的混用的情况,如图14(见图例14,图14 为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18 年6 月出版的《锡林浩特市蒙古族小学学生优秀写作丛书(二)》中使用的字体。拍摄时间:2019 年12 月20 日。拍摄地点:内蒙古农业大学蒙古文字造型艺术研究室。摄影:杨影)。用毛笔书写的哈旺体,已成为了教科书中主要被选用的字体之一,而以上所提及的字体均不是针对儿童学习阅读所专门研发的。笔者认为目前蒙古文字体开发技术已逐渐成熟,有必要开发一些针对儿童不同阅读需求的字体来丰富儿童读物,提高儿童的学习和阅读质量。

图14.

图14.

同样是针对学龄儿童设计的字体,蒙古文儿童字体和教科书专用字体有什么区别呢?

首先,是概念上的区别。[2]教科书专用字体是指专门应用到教科书中的字,是客观的、标准的。儿童字体,则是指应用于除教科书以外的蒙古文儿童读物、玩具包装、儿童海报、电子产品等任何与儿童有关的领域的字体;其次,是形式和功能上的区别。教科书字体的设计需要遵循文字本身的书写规律,要求字形准确,笔顺清晰、笔画明确、结构稳定,在儿童的学习过程中起到认字、习字的功能。而儿童字体是更加注重视觉感受,通过文字的外形丰富文字本身含义的一种字体,在字形的设计上更符合儿童的审美喜好,遵循儿童的感知特点,更容易调动儿童的阅读兴趣;再次,是自由性与规范性的区别。教科书字体的美是工整的,准确的,更加注重字体本身的规范性规律。而儿童字体则可以在达到文字识别的前提下进行字体上的多角度表现、更易使儿童喜欢、可体现儿童活泼气质和使用规律的字体。

综合分析蒙古文儿童读物中蒙古文字体的使用现状和国内外研究现状,有必要开发一类专门应用于儿童读物和相关领域的蒙古文字体。那么,到底什么样的字体才是适合儿童阅读的字体呢?笔者在研究的过程中,得到了曾参与过《娜荷芽》抄写工作的内蒙古大学理学院院长敖特根巴雅尔教授的帮助和启示。他表示:“就当前的情况而言,蒙古文字体中需要一些专门针对儿童设计的、符合儿童审美特征字体,并且越多越好;字体要有个人特色的,像哈旺老师和额尔敦老师书写的蒙文字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点。孩子们喜欢哪个就用哪个。所以数量当然是越多越好。”

随着儿童消费市场的不断壮大及儿童产品设计专业的不断发展,针对儿童群体的字体设计也呈现出越来越迫切且旺盛的需求。而将认知心理学理论应用到设计领域的前景和可行性已经在设计实践、教育教学等领域得到充分的验证和广泛的认可。例如:④基于儿童认知心理的儿童交互式教育产品的设计、⑤基于认知心理的儿童手机游戏的设计和⑥基于儿童认知心理特点的绘本书籍研究等,几乎所有与儿童相关的领域都会针对儿童的需求进行专门的设计以满足儿童的情感需要。因此,对于认知心理学在字体设计设计方面的应用研究和理论指导也势必将成为一大研究焦点。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作为一类功能指向十分明确的专用字体,笔画细节的造型及风格的设计须精心推敲,以符合儿童阅读心理的相关推演。在帮助儿童提高认知兴趣、注意力的同时确保字体的严谨规范、明晰笔画细节与适度的识别难度,从而起到辅助学习的作用。[3]要满足以上要求笔者认为需要从儿童的感知心理着手,首先了解儿童的感知特点,再结合蒙古文字字体设计规律进行设计研发。

文字的存在并不仅仅是一个传达信息的载体,更是一种传情达意的符号。我国历来重视文字书写并且有着悠久的文字艺术传统。因早期技术水平相对落后以及对相关领域的重视程度不够,并未对此形成系统的理论研究,导致我国作为活字印刷的发明国却在字体设计领域落后于其他国家,关于蒙古文字造型的研究更是少之又少。

目前蒙古文字体中已经有了黑体、白体、哈旺体等优秀字体,但仍然缺少一种针对儿童群体设计的字体。鉴于此,笔者以‘蒙古文儿童字体’的研发为契机,通过对建国以来蒙古文儿童读物中的字体使用情况和现状进行分析研究,提出了蒙古文儿童字体的概念和字体设计的相关思考:将儿童的认知心理融入到字体设计中,使字体符合儿童的认知规律和审美喜好,以此来调动儿童的阅读兴趣和情感的设计方法应该成为面向儿童的字体开发工作的主要方向。

注 释:

①Comic Sans 是一个近似手写的字体,由文生·康奈尔(Vincent Connare)设计,并在1994 年发布。从Windows 95 之后,此字体就一直附带在微软的视窗系统里,已成微软系统内最常用字型之一。Comic Sans 经常用在纸本漫画以及线上漫画(WebComic),以取代手写,但有许多漫画家仍喜用传统的电脑字体;

②《朝暮日勒格》是专门针对高学龄儿童的蒙古文课外读物。有关蒙古文儿童期刊《朝暮日勒格》的发展情况,笔者是通过对内蒙古青年杂志社《花蕾》杂志的主编策力格尔的采访了解到的。采访时间:2020 年5 月16 日。采访地点内蒙古青年杂志社《花蕾》杂志编辑部;

③《娜荷芽》是专门针对低学龄儿童的蒙古文课外读物。有关《那荷芽》的发展历程情况是笔者通对当时参加抄写刊物的人员敖特根巴雅尔和早期蒙文印刷厂的工人道敖若夫桑布的采访所知。采访时间:2019 年4 月11 日。访谈地点:内蒙古大学;

④徐守超,基于儿童认知心理的儿童产品设计研究,燕山大学,2011,11

⑤刘岗,基于认知心理的儿童手机游戏界面交互设计研究,浙江工业大学,2019,01

⑥汤博星,基于儿童审美心理特征的奇幻主题儿童绘本插画创作与研究,厦门工艺美术学院,20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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