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价值”思想与西方“普世价值”论辩析
2019-12-26周琴芳
周琴芳 黄 美
(云南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昆明 650500)
“共同价值”思想是结合目前中国面临国家大环境中,既能应对改革开放深化浪潮中面临的挑战,又能使中国在世界大格局中抓住机遇,扬帆前行的科学价值,它是反映人民利益诉求与价值追求的学说,这一学说汲取了马克思在主义中的经典元素,同时也吸纳了儒家“合和”理念,还以这个目前国际形势、发展进度以及地形地貌与地域特点等情况为依据,可见,正是糅合了这些现实情况与哲学理论,才保证了其能永葆生机与活力。
1 “共同价值”与“普世价值”的内涵不同
共同价值的立足点是我国结合世界各国多样性文明基础上,并在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个目标前提下提出来的。国家响应时代地召唤,提出了“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共同价值,共同价值涉及的不只是国际性价值观问题,还包含社会、政治以及经济等国际社会面临的重大的问题,特别是环境恶化、全球恐怖主义以及世界核危机等影响全球人民正常生产、生活乃至发展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正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积极回应这些世纪性难题,“从宏大的国际战略视野,从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出发,提出世界各国在全球一体化的浪潮下已经成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诠释出共同价值是一个系统性概念,并不是一种完全利己的价值观念,它预示着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目标的开创性与科学性,它是将来主导国际秩序的重要准则,是吸收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求同存异的价值观念精华后的重要理论成果。
在西方,比较盛行的是普世价值,普世价值实质上是资产阶级国家想承担起串联文化碎片的用意,表面上是对文化多样的关注,实际上是要推行其预设的文化共性结构与价值共识,制造出文化共相与文化表达的终结形式。具体将从普世价值与普遍主义、科学主义以及人文主义三对关系可知普世价值真正内涵。首先,普世价值为了能在普遍主义身上学到东西,也在特殊主义与普遍主义对立,甚至抗争的时刻,普世价值献殷勤,支持普遍主义,“在普遍主义与西方中心主义交错发展的关系网络中,普世价值又选择以独立的姿态,吸纳两者的精华”。可是,普遍主义与西方中心主义出现裂缝时,它以中庸的态度,开始捍卫自己的话语权,全力展现西方文化的优越性;其次,在与人文主义对比中,人文主义的理想是达到呈现极强的亲和力,以收买包括普世价值在内的各种社会思潮倡导的思想作为心声。慢慢地,普世价值用同样地招数在与人文主义针锋相对中,强强联胜,具体表现在:人文主义从诞生之初——文艺复兴时期,直至人文主义到达巅峰时期——19世纪后期,这整个过程中,人文主义展现出它光芒的一面,但是渐渐地也暴露出消极的一面,即,人对物质的欲望乃至精神上的超额的期待,使得人文主义蔓延社会,甚至影响到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导致人文主义走向下坡路,普世价值正是赴了人文主义的“后程”。最后,对于科学主义而言,普世价值同样作为一种价值观念存在,并且普世价值与它有一点共同之处,即,寄希望于价值论的扩张,而这种价值论还要是上升为表达国家意志的真理。实质上,“普世价值借助科学主义在认识论、方法论与价值领域的功绩,开发了蕴藏着人的创造的潜能,希望自身在社会的变迁中发挥无限创造性,从而消解自工业革命以来的人文主义与科学主义的对立,进而将科学主义的理性迷失,改造为适应不同社会制度与意识形态的共同诉求与终极价值”。从以上可知,普世价值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少数大国追求并提倡的核心价值观,是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制度、规则规范以及行为准则的总和。
2 “共同价值”与“普世价值”的历史背景与理论根基不同
“共同价值”思想的形成,需要一定时间的沉淀。早在2013年习近平以国家主席身份首次参观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时发表的题为“顺应时代潮流促进世界和平发展”的演讲中,他就初次正式对“共同价值”的基本精神原则做了阐述。他认为,各个国家的命运需交由自己的人民掌握。各国内部事务需由自己政府和人民解决,他国不得干涉,世界上事情需由各个国家合作促成。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特别是改革开放后,中国共产党摸着石头过河,建立社会主义民主制度、法治以及保障公民基本权利等基本制度,随后,十八大的顺利召开,我国明确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范畴。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的大会上,习近平强调:“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很显然,党和国家很重视发扬人民民主。在2015年9月16日写给“2015年·北京人权论坛”开幕式的贺信中,习近平总书记坚定地阐明了对“人权”的看法。随后,习近平在2015年9月27日召开的联合国大会上就谋共同永续发展合作共赢主题发表演讲,在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时的讲话中正式提出了“共同价值”重要论述。他指出:“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共同价值”思想是在当今全球化浪潮中萌芽发根,这一学说以马克思主张的现实的人出发,巧妙地秉承了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两大理论,给资产阶级吹捧“普世价值”论一个绝地反击。特地主张,人并非生来只有自然性,人也是历史的、现实的。
“普世价值”于文艺复兴时期萌芽,形成于20世纪40年代,《世界人权宣言》颁布,标志着普世价值的诞生。20世纪70年代,随着工业的发展,整个世界快速进步,这时人与自然的矛盾开始加剧,自然与环境受到破坏,联合国便出台各种保护环境的文件,主张各国要紧张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问题,普世价值论者则乘势蓄意在背后迅猛繁殖。普世价值是一种借以普遍主义来充实逻辑与说服力,精心设计自己的宣传技术,主要体现在起初构建“全球伦理”为宗教防线,而后成功地成为了西发国家精英政治立足的理论依据,推行精英政治过程中,不仅能完满助推精英政治从专制向民族的转型,并且使其自身的立足有了安全保障,在某种程度上是在提升其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影响力。另外,普世价值为了实现由传统向现代转型的阴谋,必须借助社会历史及本质作为基理,以至在意识形态领域站住脚。
就哲学基础而言,“普世价值”以抽象的人为出发点,从人和动物相区别的意义上理解人,从而不能正确理解现实的人及其生活和实践状况。认为人性是相通的,不可能因人而异,更不可能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发展。在哲学基本问题上,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相悖,抽象地认为社会意识决定社会存在,因而导致想法也不一样,全力主打社会制度、社会关系与教育理念的产生与构想是发挥人性的结果。
3 “共同价值”与“普世价值”的落脚点与反响不同
以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合作共赢模式是“共同价值”思想的目标,“公平、正义、民主、自由”。对于“和平”,习近平认为它是人民永恒渴望的愿景,是人类极力争取与用心保持的状态。对于“发展”,在习近平看来,一是各族、各国之间相互填补漏洞与相互协作,在合作对话中实现共赢;二是对待附带不同历史背景、地域特征、文明发展程度以及现实国情的国家,应予以尊重,确定发展模式,不能一概而论。对“公平”和“正义”所做的解释,就是要着眼于摒弃过分重视丛林法则,以共赢的新理念为指导,世界人民肩并肩,协同前进。对于“民主”,习近平认为一国民主的本质在于“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对于“自由”,习近平主张在实现和平前提下,保证自由、在民族独立中与保护人权方面实现自由。以此可知,全心全意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服务的“共同价值”思想促进世界各国求合作,谋发展,进而实现人类社会的和谐与稳定。
习近平“共同价值”得到了来自全世界有识人士的积极反响,印尼著名学者李卓辉认为:“习近平主席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主张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愿望”。人文地理学博士皮埃尔·皮卡尔赞同这样的观点:“中国关于建立利益共同体的倡议与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次会议的主题是一致的”。英国48家集团俱乐部副主席班可夫认为:“在 21世纪,世界已经全球化,人类命运共同体事实上是唯一可持续和现实可行的选择”。这些有代表性的观点证明“共同价值”不仅获得了国内的虔诚信仰,还受到国外专业人士的赞同与认可,是全人类的理想追求与需求。
“普世价值”论的目的是直接或间接为特定阶级利益服务。主要体现在:“普世价值”论的支持者认为其思想是唯一的真理。他们将资产阶级国家的自由民主平等博爱思想普世化,用这个评价标准来理解中国奋斗的事迹,企图判断中国在改革开放后的几乎没有辉煌,对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理论、道路、文化尚未充满自信,最终试图推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作用。
“普世价值”论是站在人性的制高点,以西方社会的价值观为尺度,去衡量、统一的和独霸纷繁复杂且多元多样的人类价值,其效果首先是对自身的美化,而后转向社会主义国家进行西化,渗透到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威胁到发展中社会主义国家在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权。“普世价值”论是站在西方中心论立场上看问题的,根本没有结合各国的实际,就硬塞进他们的意识形态阵地。
4 “共同价值”与“普世价值”的特质与功能不同
“共同价值”是在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呼唤中酝酿而成的,固然它蕴含很强的包容性、兼并性与共建性等特征,具有开放的特质与功能。它的提出,为中国向世界各位同仁伸向和平的橄榄枝,叫共同求发展的朋友。例如:在经济领域方面,中国提倡“一带一路”发展理念,发扬古丝绸之路传统理念,具体主张建设海上丝绸之路,实现互相学习,互相借鉴。这还招揽了其他国家开始行动起来,如:土耳其、越南、波兰以及哈萨克斯坦等国家加入这场世界瞩目的合作。某种意义上表明,这些国家体味到发展不应该是封闭的,尤其是经济这块难啃的骨头;文化上,在电影产业方面,不断扩大合作,广泛吸收北美电影制作精髓,增强创新活力,让广大观众朋友感受到不一样的文化。总体上,2017年中国电影总票房达到559亿元,而从2017年年底直至2018年第一季度,中国电影创造了200亿元的票房。而政治方面,中国从来不向任何国家渗透政治理论,尤其在外交方面,主张求同存异,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
上合组织成立于2001年,成员国有中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以及塔吉克斯坦等国家。2018年6月10日,在青岛这座海港城市,汇集了联合国相关委员以及成员国首领或者总理,在这里密切的考虑到其他国以及乃至世界渴望和平,签署了相应的条约。然而,上海合作组织正是一直践行上海精神,即“互信、互利、平等、协商,尊重多样文明、谋求共同发展”。这样,才使得经济发展水平、政治制度、宗教传统文化各不相同的上海合作组织各成员国能聚到一起,并且不断的寻找共识,找到了一条维护地区和平稳定的以及自身国家正确发展的道路。
“普世价值”论一方面试图让人文主义与科学主义之间的界限模糊不清;另一方面将淡化科学主义的真理光芒、庸俗唯物主义、拜物主义、实用主义等内容,改造为不同社会制度国家能套用的、意识形态的共同诉求以及终极价值。可见,“普世价值”蕴含虚伪性、狭隘性、排他性以及独占性,具有封闭的特质与功能。西方沃土下的生长“普世价值”在西方资产阶级国家受到广泛公民的热烈追捧,但令中国人反感透顶。它是带上博爱与人道主义的面纱,往往通过节日以及电影等文化的形式悬浮在中国市场,例如:由试金石影片公司于1998年拍摄的影片《绝世天劫》是一部科幻灾难电影,虽然这部电影的潜台词在告诉世界的人们,要好好爱护我们的生存家园,不要破坏环境。但是,实际上也是那个时代潮流的标记,因为,在那一段时间里,绝大多数人都萌生了一种疑问,世界末日是真的会来吗?这是人们了解这部电影后的潜意识里都有的感触。换句话说,人们的意识甚至价值观都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影响与冲击。西方情人节、圣诞节以及愚人节早已成为大学生们热烈庆祝与狂欢的日子,中国的情人节、春节以及端午节等这些节日期间的氛围已淡化。进入新时代以来,党和国家也越来越重视弘扬与继承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并对依靠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武装头脑,增强中国力量,实现中国梦予以强烈关注。因此,作为当代的大学生,决不能受到西方“普世价值”论蒙蔽,应该做“共同价值”思想的推动者、参与者及传播者,树立深厚的理论自信。
5 “共同价值”与“普世价值”的实现路径与方式不同
协商共建是“共同价值”思想的实践路径。十九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许多次讲话中都坚持这一原则,2016年5月11日,在围绕相应主题,发表讲话,强调“和平、发展、合作、共赢成为时代潮流”。从克服全球变暖的问题来看,和平可以推动发展,发展保证腰包“鼓”起来;合作才能拉动各个国家添补责任的空白,共同进步,共同担起那份责任。世界人民以及中国人民对于和平的渴望,中国立马当先,不含糊。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倡导国际关系民主化,坚持国家不分大小、强弱、贫富一律平等”。主张在相互尊重的前提下,全球治理应是开放的,各国一起制定国际规则,共同解决全球化问题。结合过去5年来看,中国发起成立了丝路基金、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南南合作援助基金等,推进“一带一路”建设,为全球化的治理开辟了新道路。习近平还多次提及,中国梦就是世界梦,中国的心始终与世界相连,中国的发展的理念显然是与其他国家合作,达到共赢。可以说,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世界的文明进步也不能缺少中国这个璀璨的明珠。
“共同价值”思想的初心是求同存异,目的是聚同化异,中国画地为牢地继续努力。党和国家传递和平的橄榄枝,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大会上,做出裁军的壮举,这是在向世界表达自己追求和平,渴望和平的心愿。近些年来,中国为世界和平作出的努力已被联合国看在眼里,也在很多场合对中国为和平演变作出的贡献给予积极回应与认可。在中国国内,广东省通过民生工程,多引进一些企业,把具体的扶贫工作落实到村到户到人,解决新疆哈密地区和喀什地区农民就业问题,尤其是妇女,以援疆资金三千多万撬动了社会资本4个多亿,让这些地区的农民既能打工赚钱,又能接受基础教育,实现“扶智”,促进他们对生活与未来的自信。
“普世价值”论具有很强的功利主义色彩,以普遍主义为隐身法宝,脱离国家现实国情与历史渊源,一心只想在意识形态领域夺得先锋。其实现路径渗透颠覆。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文化入侵与学术伪装。文化入侵主要是西方国家借助经济上的优势,将文化硬性传播到其他国家,使其人民沉浸在文化中,他们的生活方式与思维方式发生变化,思想与价值观受到影响。在物质形态方面,例如:部分发展中国家,为了吸引游客扩宽旅游市场,很多标志性建筑模仿西方国家,这从微观上看,是西方文化入侵。从宏观上看,是在助推西方文化的入侵。学术伪装是指在“普世价值”论的笼罩下举办的学术学习活动,以建立教育基金、集体培养学生以及开展学术讨论等活动出发,进行有目的,有计划的价值渗透。例如:西方国家,每年都会派出1000名英语老师,到一些欧洲国家高校和夏令营任教,显然,这些老师给当地学生与青年带来的不单是语言,更是对价值观标准的判断与对世界的看法产生干扰。
“普世价值”论渗透的结果是想看到他国陷入混乱与疑难病症遍及。例如:美国以雄厚的资金与先进的技术,拍广告、电影、电视以及广播等,宣扬美国思想,传播西方文化,甚至侵入我国意识形态领域,渗透他们的思想。微观上,由于天生主张个人自由理念,这点迎合新一代的年轻人的口味,使其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以及价值观也深深地受到影响,恰恰因为这样,中国才会出现及时享乐、超前消费以及对金钱观错乱思维等普遍不良现象,换句话说,这些现象的罪魁祸首是“普世价值”论,使人们盲目崇尚享乐主义、消费主义以及利己主义等理念。
总之,“普世价值”论是西方资产阶级国家打着人道主义的旗号在诸多国家,包括中欧以及东欧国家招摇撞骗的工具,本该在资产阶级国家安身立命,却宁可在其他国家碰壁,粉身碎骨,这当代社会思潮在不该现身的场面出现后尽显尴尬。而“共同价值”思想是在继承马克思主义的精华,在中国当代经济、政治以及文化的发展程度、地域差异以及国际地位与角色等要素基础上,充分考量中国现实需要与人民的诉求而提出来的价值观。从哲学的角度上讲,它吸取了“事实求是”的合理成分,并且站在现实人的立场看问题,赢得人民的青睐,上升为国家的战略思想。总体而言,“共同价值”思想与“普世价值”论在诞生背景与哲学基础、目标与效果、特质与功能以及实现路径与方式等方面都略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