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大道 必先为史——西藏民主改革60年给我们的启示

罗 勇

(1.西藏大学文学院，西藏拉萨850000；2.西藏自治区党委党校《西藏发展论坛》编辑部，西藏拉萨850000)

民主改革是标志新旧西藏分水岭的伟大历史事件。1959年3月28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颁布命令，宣布解散原西藏地方政府，由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行使西藏地方政府职权，号召西藏人民为建设社会主义的新西藏而奋斗。由此西藏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农奴解放运动，西藏的历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1]。60年后的今天，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祖国温暖的怀抱里，广大翻身农奴和他们的后代作为社会主义新西藏的主人，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把社会主义新西藏建设成了真正的人间天堂。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西藏自治区党委团结带领全区各族人民，高举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伟大旗帜，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治边稳藏的重要论述，紧紧围绕发展、稳定、生态三件大事，砥砺奋进、开拓进取、奋力拼搏，开创了西藏长足发展和长治久安的新局面。本文回顾西藏民主改革60年历史，总结西藏民主改革60年发展及经验，以庆祝西藏民主改革60周年，纪念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

一、一场势在必行的“废奴”变革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在欧洲告别血债累累的中世纪500余年和美国宣布解放黑奴百余年后，比欧洲中世纪更加黑暗的西藏封建农奴制却依然在西藏延续。1959年民主改革前的旧西藏，比欧洲中世纪还要黑暗、残酷、野蛮、落后，十四世达赖集政教大权于一身，是西藏封建农奴主阶级的总代表。占西藏总人口不足5%的农奴主占有着绝大部分生产资料，而占人口95%以上的农奴和奴隶没有生产资料和人身自由，被农奴主任意买卖、转让、赠送、抵债和交换。旧西藏的法典将人分为三等九级，上等上级人的命价是与其尸体等重的黄金，下等下级人的命价只有一根草绳。农奴主以挖眼、扒皮、剁脚、抽筋等酷刑维护封建农奴制度，对农奴的人身控制、政治压迫、经济盘剥、精神摧残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百万农奴挣扎在极其残酷和极端贫困的人间地狱。

1950年的拉萨市有3万多人，而流落街头的乞丐就有4000多人，藏民族一首民歌真真切切地反映了当时广大农奴和奴隶的悲惨境遇：“高高的喜马拉雅山，堆的是农奴的白骨；滚滚的雅鲁藏布江，流的是农奴的血泪。”阿沛·阿旺晋美在《牢记历史 把握未来》中写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进步思想很少进入到西藏内部，整个社会日趋衰败。那个时候，我和一些上层开明人士都认为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农奴死光了，贵族也活不成，整个社会就得毁灭”[2]。旧西藏经济社会长期停滞不前，陷入极度贫穷落后和封闭萎缩、濒于崩溃的状态。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轰轰烈烈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中，人民解放军和各族人民并肩推翻国民党政权，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乘胜向西藏进军，西藏地区和西藏各族人民迎来了新生的曙光。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与西藏地方政府签订《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以下简称“十七条协议”)，西藏实现和平解放[3]。和平解放使西藏摆脱了帝国主义侵略势力的羁绊，打破了西藏社会长期封闭、停滞的局面，实现了西藏与全国的大团结和西藏内部的大团结，为西藏的发展进步创造了条件。“十七条协议”规定：“有关西藏的各项改革事宜，中央不加强迫，西藏地方政府应自动进行改革，人民提出改革要求时，得采取与西藏领导人员协商的办法解决之”[2]。在全国各解放区深入开展土地改革运动的背景下，人民解放军和工作人员进驻西藏以后，认真执行“十七条协议”，只做维护国防、加强团结、发展生产、赈灾利民的事，不做损害“三大领主”既得利益的事，没有触动旧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一直到1956年，在各族群众的热切期盼和进步人士的要求下，西藏的民主改革才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但考虑各方条件不成熟，中央又提出了“六年不改”的方针，等待西藏上层觉悟。中央人民政府这种十分慎重的态度和极为宽容的政策，最终为实施民主改革赢得了最广泛的人心。但是西藏上层统治集团中的一些人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企图永远保持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在西方帝国主义势力的操纵和支持下，公然撕毁了“十七条协议”，悍然发动了全面武装叛乱[2]。

为维护国家统一和西藏人民根本利益，中央人民政府与西藏人民一道坚决平息武装叛乱。1951年3月28日，周恩来总理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令，决定自即日起，解散西藏地方政府，由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行使地方政府的职权，领导西藏各族人民一边平叛一边进行民主改革。党中央根据西藏人民的强烈要求，在西藏全面推动民主改革运动。“在民主改革中，中央坚持和平改革的方针和区别对待的政策，把自上而下的民主协商和自下而上的发动群众结合起来，对参加叛乱的农奴主的生产资料实行没收政策，分配给农奴和奴隶；对未参加叛乱的农奴主的生产资料实行赎买政策，即由国家按合理的价格把生产资料买过来分给农奴和奴隶。同时，解放家奴，废除人身依附。在牧区，对参加叛乱的牧主的牧畜，没收后由原放牧的牧民放牧，收入归放牧的牧民所有；对未参加叛乱的牧主的牲畜，仍归牧主所有，但减少牧主的剥削，增加牧民的收入。对寺庙的民主改革实行政教分离原则，一方面废除寺庙的封建特权和封建削剥压迫制度，一方面坚持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尊重和保护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利。”[2]中央的这一系列正确政策，得到了广大僧俗群众和爱国人士的热烈拥护和支持。

从1959年3月到1961年底，西藏民主改革经过2年左右的时间基本完成，西藏百万农奴翻身获得解放，成为自己和社会的主人，以空前热情投身到社会建设和政治生活中去，拉开了开天辟地、创造奇迹的序幕。西藏工作由此进入了稳定发展阶段。正如农奴唱出的这句歌谣：“贵族的太阳落下去了，我们的太阳升起来了。”“西藏民主改革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实践证明，西藏实行民主改革，确立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同全国各兄弟民族一道走向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光辉道路，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和必然趋势，是西藏人民的历史选择。”[4]

西藏民主改革是西藏发展史上最广泛、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是西藏社会发展和人权进步的划时代的重大历史事件。西藏民主改革摧毁了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彻底废除了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人身依附关系和各种野蛮刑罚，百万农奴和奴隶获得了我国宪法和法律规定的公民权利和自由，真正成为国家和西藏的主人，神权和世俗势力的压迫的境况从此一去不复返。民主改革废除了生产资料封建领主制，社会生产力得到空前解放和发展，所有的农奴和奴隶从封建农奴制生产关系的禁锢中解放出来，分到了属于自己的土地、农具和生产资料，激发出发展生产、创造幸福生活的新的活力，这是一个历史的转折，在西藏历史上是第一次[5]。

西藏民主改革是人类文明发展史和世界人权史上具有重大意义的巨大进步。从1814年《巴黎条约》提出禁止贩卖黑奴以来，世界范围内引发了此起彼伏的废奴运动。到20世纪中叶，农奴制在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和地区早已成为历史，反映了人类文明进步的必然趋势。旧西藏实行的封建农奴制，比中世纪西欧的农奴制度还要黑暗和残酷，延续长达700年之久。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彻底废除了这一野蛮制度。这是人类社会废奴运动史的继续，标志着世界上最后一个最大的封建农奴制堡垒被攻破，成为人类文明史上值得永远纪念的光辉一页。[1]

二、60年跨越上千年的人间奇迹

从1959年开始的民主改革，废除旧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实现百万农奴解放，到今天西藏发展走过了光辉的60年。西藏民主改革60年来，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亲切关怀下，在全国人民的无私援助、大力支持下，西藏自治区党委政府团结带领各族人民，艰苦奋斗、开拓进取，西藏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取得历史性成就，一个客观真实、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新西藏展现在世界面前。

(一)人民当家作主

60年前的旧西藏，广大农奴和奴隶遭受残酷的阶级压迫，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尊严，更没有任何政治权利。民主改革彻底废除了农奴对农奴主的人身依附关系，废除了封建特权和等级制度，建立起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西藏各族人民真正成为国家、社会和自己命运的主人。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中，西藏自治区的20名代表中有12名为藏族公民，门巴族、珞巴族各1名。2017年，全区绝大部分选民参加了县级人大直接选举，有的地方选民参选率达100%。西藏95%以上的村建立了村民代表会议制度，保障了群众的知情权、参与权、决策权、监督权；192个城镇社区全部建立了社区居民代表大会、社区居委会等组织，社区居民自治有充分的组织保证。自1965年自治区成立以来，自治区人大及其常委会共制定了300余件地方法规和具有法规性质的决议、决定，对多项全国性法律制定了适合西藏特点的实施办法。全区僧尼全部纳入社会保障体系，实现僧尼医疗保险、养老保险、最低生活保障、人身意外伤害保险和免费体检全覆盖。人均预期寿命大幅提高，达到68.2岁，人口由1951年的114.09万人增长到2018年的343.82万人。

(二)经济日新月异

60年前的旧西藏，农奴和奴隶的劳动成果都被“三大领主”掠夺，毫无生产积极性，社会发展长期停滞，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西藏民主改革后，获得新生的百万翻身农奴创造热情空前迸发，在中央关心和全国支援下，以一往无前的奋斗精神投身于社会生产和财富创造，用自己的双手营造幸福生活，创造了经济社会发展短短60年跨越上千年的人间奇迹。西藏自治区统计局有关资料显示，1959年西藏地区生产总值1.74亿元，人均地区生产总值142元。2018年，西藏地区生产总值1477.63亿元，人均地区生产总值43398元，分别增长848倍、304倍。

在旧西藏，没有一条现代意义上的公路，跨越大江大河只能靠为数不多的“溜索”和简陋的牛皮筏。西藏和平解放后，以川藏、青藏“两路”建设为起点，西藏建立起以公路、铁路、航空、管道为主的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全区通车里程达9.74万公里，乡镇、建制村通硬化路率分别达到82.5%和47.9%。2011年7月，西藏第一条高等级公路拉萨至贡嘎机场专用公路通车。2013年，墨脱公路全线通车，结束了全国最后一个不通公路县的历史。随后，拉林高等级公路建成通车，高等级公路里程由37公里增加到660公里。2006年7月，青藏铁路全线通车，这不仅是中国铁路建设史上的伟大壮举，也是世界铁路建设史上的一大奇迹。拉日铁路建成运营，拉林铁路建设加快推进，川藏铁路规划建设全面提速。航空方面，目前全区已建成拉萨贡嘎机场、昌都邦达机场、林芝米林机场、日喀则和平机场、阿里昆莎机场等5座机场。2010年西藏航空有限公司成立，成为世界首家以高原为基地运行的航空公司。以水电、光伏为主的清洁能源产业初具规模，2014年历史性实现电力供需平衡，2015年首次实现清洁电力外送。全区城镇化率达到30.9%，城市面貌日新月异。2018年底农村居民人均居住面积达38.58平方米，城镇居民人均居住面积达32.05平方米。

(三)文化繁荣兴盛

在旧西藏，文化教育卫生机构极少、水平极低，整体极其落后且被“三大领主”垄断，广大农奴和奴隶接受不到也不可能享受文化教育和卫生服务。“三大领主”利用宗教控制人们的思想，拒绝任何新鲜事物，整个社会文化水平低下、思想观念落后、封建迷信盛行，精神领域死气沉沉、毫无生气。民主改革以来的60年，也是文化事业繁荣发展的60年，从旧西藏处于封闭萎缩状态的西藏传统文化，到今天人民的大众的共享的社会主义文化制度建立，社会主义价值体系和核心价值观进一步得到弘扬，西藏优秀传统文化得到保护和发展。2018年10名国家级代表性传承人抢救性记录成果通过国家验收，藏医药浴法成功列入联合国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广播电视综合人口覆盖率分别达到97.1%和98.2%，补充更新7251个农家书屋和寺庙书屋，举办全区文化惠民演出8449场。藏语文使用迈入信息化阶段，藏文成为全国第一个具有信息交换文字编码国际标准的少数民族文字；中央拨出5500万元以及大量黄金、白银修缮布达拉宫，布达拉宫、大昭寺、罗布林卡列入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藏戏、《格萨尔》、藏医药浴法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2018年学前教育毛入园率达到77.9%，义务教育巩固率达到93.9%，高中阶段毛入学率达到82.3%，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39.2%，西藏大学进入“部区合建”和“双一流”学科建设高校行列。

(四)天蓝山青水绿

旧西藏地方政府只知道向大自然索取，没有任何保护生态环境的有效措施，城镇污水横流，草原严重退化却得不到治理，百姓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新西藏把保护好青藏高原生态作为对中华民族生存和发展的最大贡献，坚持走保护优先、建设并重的路子，着力推进美丽西藏建设，切实保护好雪域高原的一草一木、山山水水。目前，全区各级各类自然保护区47个，禁止开发和限制开发区域面积已超过80万平方公里，约占全区国土面积的70%，约占国家禁止开发和限制开发区域面积的五分之一，生物多样性得到有效保护，生态系统保持完好，国家生态安全屏障不断筑牢。2018年自治区已创建生态县10个、生态乡镇173个、生态行政村1924个。正在推动将整个青藏高原及其周边山区变为一个庞大的国家公园，保护这最后的一片净土，实现西藏的可持续发展[6]。目前，西藏共有各级各类风景名胜资源点1424处，可供游览的景点300多处，优良以上资源点99处。已开发A级旅游景区116处，其中，国家5A级4处、4A级13处、3A级45处、2A级38处、1A级16处。当前，西藏生态环境良好，世人向往，正在成为全世界人们向往的世界旅游目的地。

三、历史带给我们的启示

以史为鉴，可知兴替。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也是最好的清醒剂。今天，我们重温历史是为了总结经验、更好地出发。通过对西藏民主改革历史的回顾、新西藏60年巨变的描述，我们可以得出如下启示：

(一)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西藏发展进步的根本保障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西藏民主改革及其以后取得的显著成效再一次证明了这一论断的正确性。中国共产党正确领导和胜利推进了西藏和平解放、民主改革、自治区成立、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贯彻实施民族政策，改造了西藏河山，实现了西藏人民和社会面貌翻天覆地的变化。大事难事看担当，“在西藏发展稳定的每个时期，中央都及时召开会议，研究西藏工作，解决重大问题。”[7]从1980—2015年，在短短35年里，先后六次召开西藏工作座谈会，每次座谈会都会从西藏实际出发，对西藏工作进行研究和谋划，制定和实施一系列特殊优惠政策，极大地推动了西藏的长足发展和长治久安。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西藏工作、新西藏各项事业必将继续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服从国家发展全局，充分利用中央关心、全国支援这一优越条件，把党的良好形象持续巩固好，把各项事业持续发展好，把党群干群关系持续密切好。西藏各族人民已经认识也必将继续深刻认识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带领西藏从胜利走向更大的胜利这一历史结论和明显经验，自觉践行“两个维护”、自觉坚定“四个意识”、自觉增强“五个认同”，以公仆心、以实干志、以拼搏劲，勠力同心、积极作为、攻坚克难，不断凝聚起谱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西藏篇章的强大向心力，不断为新西藏光辉美好的明天献策出力[4]。

(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和祖国大家庭的无私支援是西藏发展进步的不竭动力

和平解放后，为支援西藏的革命和建设事业，以十八军为代表的驻藏人民解放军官兵积极保卫祖国、建设西藏，许多内地干部积极响应党中央号召、踊跃参加西藏工作。在西藏高原特殊的自然环境中，驻藏人民解放军和进藏干部面对尖锐复杂的斗争形势，克服种种难以想象的困难，创造了“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团结、特别能奉献”的老西藏精神，为维护国家安全和边疆安宁，为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为推动西藏改革、发展、稳定，为与西藏各族人民一道创造幸福生活作出了重大贡献，在西藏发展进步史上铸就了一座座丰碑。自党中央在第三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上作出“分片负责、对口支援、定期轮换”的重大决策后，全国各地掀起了支援建设西藏的热潮。援藏工作20多年来，各对口援藏省市和单位不断创新援藏模式、丰富援藏内涵，一批又一批援藏干部继承和弘扬“老西藏精神”“两路精神”，全身心致力于西藏经济社会发展，带来内地先进工作经验，带来大量援藏资金，带来大批援藏项目，极大改变了受援地区和单位的面貌，极大推动了当地长足发展和长治久安，极大促进了祖国内地和西藏各族群众的交往交流交融，让西藏各族人民品尝到了甘甜、得到了实惠、感受到了祖国大家庭的温暖。党的十八大以来，西藏自治区党委政府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定不移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和党中央的决策部署，紧紧围绕长足发展和长治久安的总目标，团结带领西藏各族人民勠力同心、奋发图强，在习近平总书记亲自确定的“十二五”3305亿元、“十三五”6576亿元项目总盘子的强力支撑下，西藏各项事业取得了历史性成就、发生了历史性变革。目前，西藏政通人和、百业俱兴、经济发展、民生改善、生态良好、局势稳定、社会进步、民族团结、边防巩固、人民群众安居乐业，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和睦和谐的新气象。在社会主义中国，有党中央的亲切关心和全国人民的无私支援，有各族人民的艰苦奋斗，西藏的明天一定更美好。

(三)民族区域自治制度是西藏各族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保障

我国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新中国成立以后，我们党根据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结合中国实际，实行了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体现了民族因素和区域因素的统一、历史因素与现实因素的统一、政治因素与经济因素的统一、制度因素与法制因素的统一。各民族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实现了各民族空前的大团结，我国是世界上成功解决民族问题的典范。1965年西藏自治区成立，藏族和其他少数民族从此享有平等参与管理国家事务和自主管理本地区、本民族事务的权利[8]。历任自治区人大常委会主任和政府主席都由藏族公民担任，在自治区、地(市)、县三级国家机关组成中藏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干部占77.9%，在全国人大代表中西藏自治区有20名代表，按人口比例计算在全国是最高的。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先后制定了300余件地方性法规和具有法规性质的决议、决定，内容涉及政治建设、经济发展、社会建设、文化教育、藏语言文字、司法、文物保护、野生动植物和自然资源保护等许多方面，有效地维护了西藏各项事业的发展。

60年伟大实践，一甲子沧桑巨变。事实雄辩地证明，实行民主改革，是顺应历史发展潮流、造福西藏各族人民的伟大变革，是代表西藏最广大人民利益、为了西藏最广大人民利益、服务西藏最广大人民利益的改革，是西藏从黑暗走向光明、从贫穷走向富裕、从落后走向进步、从专制走向民主、从封闭走向开放的必由之路。今天，我们回顾西藏民主改革60年历程，庆祝西藏民主改革60周年，纪念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就是要更加充分地认清旧西藏封建农奴制的残酷与黑暗，更加清醒地认识达赖集团分裂祖国的反动本质，更加自觉地珍惜今天西藏来之不易的新发展新变化新生活，更加自觉地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坚持走有中国特色西藏特点发展路子，更加自觉地投身于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创造社会主义新西藏美好明天的大业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