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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改革:西藏地区民族关系的历史性伟大转变

2019-12-15白江波普布次仁

西藏研究 2019年2期
关键词:农奴西藏地区阶级

白江波 普布次仁

(西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西藏拉萨850000)

人对人的剥削一消灭,民族对民族的剥削就会随之消灭。民族内部的阶级对立一消灭,民族之间的敌对关系就会随之消失。[1]50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

西藏的民主改革是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进行的一次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社会转变,在这个历史转变中,西藏的政治、经济、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西藏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伟大变化”“社会制度实现历史性跨越。黑暗落后的封建农奴制度被彻底废除,在旧西藏连做人的基本权利都没有的百万农奴成为国家和社会的主人……经过民主改革和成立自治区,西藏各族人民走上了社会主义康庄大道”[2]。经过民主改革,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被彻底废除,西藏各族人民迎来了人民民主专政的新西藏。与此同时,西藏民族关系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也发生了历史性的转变:从封建农奴制度下的民族关系向社会主义制度下的民族关系发展,由剥削、对立关系转变为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新型民族关系。

一、阶级剥削、阶级对立是阻碍西藏地区民族关系转变的实质与根源

(一)消灭阶级剥削和阶级对立是西藏地区民族关系转变的根本前提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人对人的剥削一消灭,民族对民族的剥削就会随之消灭。民族内部的阶级对立一消灭,民族之间的敌对关系就会随之消失。”[1]50这段话是指在正确处理民族间关系问题上,要解决好两种关系——剥削关系、对立关系(敌对关系)。剥削关系是指人对人的剥削造成了民族对民族的剥削;对立关系是指民族内部的阶级对立关系产生了民族间的敌对关系。这两种关系是造成民族内部对立以及民族间不平等、不团结的根源。这为我们解决建国初期西藏地区民族关系提供了理论指导:“阶级社会民族之间关系、矛盾的实质和根源在于民族内部的阶级对立和阶级剥削制度。只有消灭各民族内部的阶级剥削制度和阶级对立,民族之间剥削压迫和阶级对立才会最终消灭。”[3]因此,我们在正确处理建国初期西藏地区民族关系时就必须要把消灭阶级剥削、阶级对立作为民族关系发展的重要前提,始终要把剥削关系、对立关系的消灭放在民族工作的首要位置。

(二)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是阻碍西藏地区民族关系转变的关键因素

1959年之前的西藏是一个比欧洲中世纪还要黑暗、落后的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社会,占人口95%以上的农奴和奴隶没有生产资料和人身自由,遭受着极其残酷的压迫和剥削[4]。

西藏的封建农奴制度,是以封建土地所有制和农奴对农奴主的依附关系为基础的。一方面农奴主占有绝大多数土地。在西藏总人口中农奴主约占5%(地方政府、贵族、寺庙),农奴阶级占95%。从生产资料占有来看,西藏约有300万克实耕土地(每克土地约为1市亩),其中地方政府占38.9%,贵族占24%,寺院占36.8%,自耕农(主要在西藏沿边地区)占0.3%[5]70—71。也就是说在旧西藏农奴主占有几乎全部的土地。另一方面,西藏农奴对农奴主的人身依附关系是强制性的。正如五世达赖颁发的封地文书中所记:“人(农奴)和水、草、森林,是跟随土地一并封给农奴主的。农奴主不仅可以将农奴出卖、抵押、转让,甚至还可以暴力镇压农奴……农奴结婚,要先取得农奴主的同意。”[5]72

同时,农奴主对农奴进行高强度剥削。这种剥削是按农奴为农奴主无偿劳役的时间大致计算。农奴每年约三分之二的时间,自带农具、口粮,在农奴主的代理人和监工、打手们的皮鞭和棍棒下到农奴主的自营地上无偿劳役。西藏地方政府(噶厦)作为压迫和剥削西藏各族人民的政治机器,是由封建世俗贵族和僧侣上层联合专政的政教合一政权组织,其实质是封建贵族专政的政权组织,是农奴主阶级进行压迫农奴阶级的手段[5]72—73。在这样的封建专制政权统治之下,西藏各族人民饱受着残酷的剥削与压迫,从而使得西藏民族关系处在剥削与对立之中。

由此可以看出,旧西藏的民族关系是建立在封建农奴主生产资料私有制下的一种民族关系。在这种关系中,以三大领主(地方政府、贵族、寺庙)为代表的农奴主阶级对以“差巴”“堆穷”为主要组成部分的农奴阶级的剥削。这种人对人的剥削以及阶级内部的对立,造成了西藏民族关系表现出剥削与对立的特征,主要体现在西藏地方内部的剥削与压迫关系,外部的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的隔阂与疏离关系[注]金炳镐教授认为“西藏地区的民族关系这一时期是一种特殊类型的民族关系,其行政区域内除了主体民族藏族外,还有少量的珞巴、门巴族,区域内民族关系不十分复杂,主要是地理的阻隔弱化了中原内地与藏族地区各民族普通民众之间的交往关系。因而,这一区域民族关系由于‘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的保持一度呈现为旧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的关系。”参见金炳镐:《民族关系理论通论》,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569页。本研究赞同并引用金炳镐教授的观点,并认为此时西藏民族关系一方面表现为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政府之间的隔阂与疏离。。于是,要想使西藏民族关系发生转变,就必须彻底废除阶级剥削与阶级对立,也就是要废除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的废除是西藏民族关系转变的关键因素。

(三)民主改革是西藏地区民族关系转变的战略抉择

新中国成立后,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中明确提出要构建“各民族一律平等,实行团结互助”“各民族友爱合作”[6]的新型民族关系。但是建国初期,中央人民政府“为了顺利清除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在西藏的影响,完成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土和主权的统一……”[7]同时又根据西藏地区当时的实际情况,在与西藏地方政府签订的《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中规定“对西藏的现行政治制度,中央不予变更”“有关西藏的各项改革事宜,中央不加强迫。”由此可以看出,西藏地区的生产资料所有制关系并没有发生改变,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尚未得到改变。也就是说西藏地区“那时各民族内部还存在剥削制度和剥削阶级,这不能不影响到各民族之间的关系”[5]132,这表明阻碍西藏民族关系发生转变的剥削关系、阶级对立关系仍然存在,因此建国初期西藏的民族关系还是一种封建农奴制度下的民族关系。

建国初期,在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过程中,由于各民族内部剥削阶级的存在,在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存在,各少数民族还没有走上社会主义道路,这种平等、团结、互助受到很大程度的影响和阻碍,只有在消灭了剥削阶级和形成了社会主义民族关系以后,才能得以顺利地发展[8]。因此,新中国成立后必须完成的一项民族历史任务是:“少数民族获得政治上的平等地位和平等权利后,接着进行社会制度的改革,使他们进一步摆脱阶级压迫,并逐步走上各民族共同发展、共同繁荣的社会主义道路。”[9]287

也就是说,为了促进西藏地区民族关系的发展与转变,就必须要作出战略抉择——要消灭以剥削、对立为特征的封建农奴制度,进行民主改革。最终实现“废除阶级剥削制度,解放社会生产力,为少数民族的发展进步和逐步过渡到社会主义创造条件。”[9]287换句话说,这是为西藏地区民族关系的发展和转变创造条件,为西藏民族关系从封建农奴制度下的民族关系转变为社会主义制度下的民族关系提供具体实践的方法与途径。

二、废除封建农奴制度是实现西藏地区民族关系转变的伟大实践

1959年西藏地区发生了以十四世达赖为首的武装叛乱,其实质是以地方政府、贵族、寺庙为主要的封建农奴主为了维持其封建剥削制度,维护其阶级利益而发动的反西藏人民的一场叛乱,这“严重地违反了西藏人民的利益和国内各民族的共同利益”[10]。“在此情况下,中央不得不下令人民解放军驻西藏部队坚决平息叛乱。在人民军队平息叛乱的过程中,中央政府根据当时西藏地区的具体实际提出了‘边平边改’的政策方针,在西藏地区按照‘先叛先改,后叛后改,未叛缓改’的原则”[11],对农区、牧区、寺庙以及边境和城镇进行有步骤的民主改革,彻底地摧毁了西藏地方的封建统治和农奴制度,使西藏各族人民获得解放,实现了人身自由,西藏地区民族关系实现了历史性的伟大转变。

(一)“两阶段”+“赎买”的农区改革

在西藏的农区,中国共产党结合农区的实际情况采取试点方式,以“两阶段”法、“赎买”为主的措施进行民主改革。首先是“两阶段”法,是指在农区进行民主改革时分阶段、分步骤进行,主要包括两个阶段(“三反两减”、土地分配)。第一阶段开展“三反两减”运动,积极发动群众进行“反叛乱、反乌拉、反奴役和减租、减息”运动。同时,进行访贫问苦工作,与贫苦农奴群众实行“三同一交”(同吃、同住、同劳动、同群众交心),并在宣传发动群众的基础上,召开了“吐苦水、挖穷根”的集会。第二阶段是分配土地。作为农区民主改革的核心,土地改革在执行依靠贫苦农奴和奴隶、团结中等农奴(含富裕农奴)的阶级路线,积极支持农民协会、正确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基础上,将土地分配给劳动人民所有。其次是实行“赎买”政策。在民主改革过程中,作为西藏上层爱国人士以及未参与叛乱的贵族是可以团结的对象。同时这些“上层爱国人士从和平解放西藏以来,长期同中国共产党合作,在各个历史阶段都发挥了重要作用”[12]。对于他们的土地、庄园等生产资料,采用了对待民族资产阶级的办法,实行赎买政策。即“由国家出钱把他们占有的土地、耕畜、农具及多余的庄园房产等买过来再分配给农奴和奴隶。”[13]3

(二)“三反两利”的牧区改革

西藏的牧区幅员辽阔,约有70万平方公里,中国共产党在进行牧区民主改革时,考虑到“牲畜既是生产资料,又是生活资料,而且极易遭到破坏,破坏后又不易较快恢复,叛乱武装对许多牧区的破坏程度相当严重。”为此,采取了更加宽松和灵活的政策——“三反两利”政策(反叛乱、反乌拉、反奴役和牧工牧主两利)。第一步是肃清民主改革的阻碍,将叛乱分子肃清,建立基层政权,没收叛乱牧主的牲畜,按照“谁放牧归谁所有”原则进行分配,对未叛乱牧主的牲畜进行保护;第二步是明确宣布废除三大领主在牧区的封建特权和封建剥削;第三步是废除牧区的乌拉差役和高利贷;废除剥削最严重的“吉美其美”[注]“吉美其美”:三大领主在牧区常用的剥削方式之一。近于强制性高利贷。具体内容是: 封建领主将牲畜强迫发放给牧奴,每年按牲畜数量定额收取牧租;所生幼畜归牧奴所有;发放的牲畜如果死亡,由牧奴负责,据以征收牧租的牲畜数“生不增加,死不减少”,租额不增不减,并且不许退还所租牲畜。畜租形式,实行“二八减租”的办法[14]。

(三)“三反三算”的寺庙改革

民主改革前,西藏地区共有寺庙2676座,僧众114925人。寺庙利用其封建特权,对广大农牧民进行剥削,僧人也不参加生产劳动,全靠农牧民供养。寺庙是西藏最大的高利贷主,三大寺(哲蚌、色拉、甘丹)放高利贷的利息每年收入28万多克青稞、藏银28万余品(每品合50两),约占三大寺总收入的25—30%。同时,全区参加叛乱的寺庙有1486座,占总数的55.5%[15]。西藏的寺庙是封建农奴制度的重要支柱,它已经“被封建农奴制度玷污了”[16]。于是,在寺庙的民主改革中,采取了“三反三算”(反叛乱、反封建特权、反封建剥削,算政治迫害账、算等级压迫账、算经济剥削账)的政策。同时对未参与叛乱的寺庙实行“以团结为主、说理斗争、保护过关、区别对待”的方针,进而顺利开展寺庙的民主改革。

(四)“突出重点”的边境和城镇改革

边境与城镇作为特殊的区域,有其独特的现实情境,中国共产党在领导西藏人民进行民主改革时对这两个地区在结合“三反”运动的同时,突出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在重点保障边境和城镇各族人民群众的生产生活的前提下进行改革。

注重人民群众生产生活的边境地区的民主改革。边境地区情况复杂,在正式开始民主改革时,执行更加缓和宽泛的政策,没有搞激烈的阶级斗争……特别注意解决边境居民珞巴族的生产、生活困难,使整个边境始终稳定。同时,也考虑到边境地区的特殊情况,对个别小的地方未进行民主改革,如日喀则地区定结县的陈塘,吉隆县的汝村、樟村,山南地区隆子县的玉门以及阿里地区札达县的三个边境村子[17]。

注重保护工商业、维持社会秩序的城镇民主改革。在农区、牧区、寺庙进行改革的同时,城镇也积极开展反对叛乱、反对奴役、反对封建特权的“三反运动”,与此同时,实行保护工商业的政策,维持了社会秩序[18],并“安置贫民、乞丐,处理游民,组织就业,扶持手工业,加强城乡物资交流,逐步进行市场管理。”[19]这些措施有效地保护了工商业,维护了社会秩序,为西藏各族人民提供了稳定、有序的生产生活的环境。

西藏的民主改革,根据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在不同地区的不同特征,从农区、牧区、寺庙、边境和城镇等四个方面入手,为西藏地区民族关系的转变创造了有利条件。如“两阶段”+“赎买”的农区改革,使广大的农奴以及奴隶获得了人身自由和生产生活资料,实现了个人的解放;“三反两利”的牧区改革,实现了西藏牧业的稳定与发展;“三反三算”的寺庙改革,彻底废除了宗教在世俗生活中的特权,将宗教和政治相分离,实现了西藏各族人民从封建的宗教中解放;“突出重点”的边境和城镇改革,紧紧围绕西藏各族人民的生产生活需要,保护工商业,创造稳定发展的边境环境,实现西藏各族人民的稳定持续地发展。总的来说,西藏的民主改革彻底废除了西藏封建农奴制度,消灭了“阶级剥削与阶级对立”,使西藏各族人民得到解放,为西藏地区民族关系的历史性伟大转变奠定了重要的基石。

三、民主改革在西藏民族关系转变中的重大意义

民主改革废除了西藏封建农奴制度,转变了西藏地区生产资料所有制关系,“从封建农奴制度变成了农牧民个体所有制”[20]323,使西藏各族人民获得人身自由,得到了彻底解放;与此同时,西藏的民族关系也随之发生了重大的转变。废除封建农奴制度,实现了生产资料的转变,彻底结束了阶级剥削、阶级对立的关系,这些民主改革的重大成果为西藏各民族间的关系(尤其是藏汉之间的关系)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开创和初步形成了西藏各民族以及西藏各民族同全国其他地区各民族间平等、团结、互助的社会主义新型民族关系。

首先,民主改革变革了生产资料所有制形式,促使了西藏地区民族关系发生根本性转变。在西藏民主改革中,农区的“三反两减”运动,使奴隶得到了解放,并将没收的土地以及其他生产资料分配给广大农奴和奴隶,使他们不再依靠租种农奴主的土地为生;同时也彻底废除了剥削广大农奴的高利贷,使广大农奴摆脱了残酷的剥削。广大的农奴阶级在土地和财产上获得了真正的独立,实现了人身自由,不再依附于他人,实现了作为一个独立平等的个体公民参与国家事务的权力。同时,采取“赎买”政策,将未叛乱的农奴主的土地和庄园等生产生活资料进行赎买,使这些私有的生产生活资料成为西藏全体人民所有的生产生活资料。

各民族间关系的构建是基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发展起来的,是各族人民在日常社会生活交往过程中所形成的带有民族特性的关系。各族人民在各民族间交往过程中是具体的实践主体和表现形式,作为组成各民族的基础单元,获得了自身的自由,这将对各民族内部以及各民族之间的关系的发展和转变产生重要的影响,尤其是在各民族间关系方面,将产生重大的历史性的转型。这也就是说,民主改革为西藏各民族关系的伟大转变创造了重要前提条件,西藏民族关系也将随之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封建农奴制度下的民族关系向社会主义制度下的民族关系的重大转变。

其次,民主改革废除了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加快了西藏地区民族关系转变的进程。西藏地方政府的政教合一制度是农奴主进行阶级剥削和压迫农奴阶级的机器,是阻碍西藏民族关系快速发展和转变的关键所在。在民主改革的过程中,特别是在对寺庙的改革中,全面依靠群众、发动群众,开展“三反三算”运动,对西藏的宗教和政治制度进行重大变革,废除宗教权力对世俗政治、经济的干预,废除宗教在西藏政治中的一切特权,真正实现政教分离、彻底废除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这样,首先使得西藏各族人民在政治上和宗教上实现了个人的独立与自由;其次是作为阶级对立的封建农奴主统治阶级被彻底消灭,造成民族间对立关系的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也随之覆灭,从而加速西藏各民族间关系的发展与转变的进程。

同时,民族改革团结了民族的上层分子,形成了西藏民族关系转变的巨大合力。在民主改革中,“我们的方针是长期合作,不会随便丢掉原来和我们合作过的人”“团结起来有利,对你们有利,对我们有利,对全国各族人民都有利”[20]314—315。因此,在具体的改革中,对“那些站在进步方面主张改革的革命的贵族,以及还不那么革命、站在中间动动摇摇但不站在反革命方面的中间派”用“对待民族资产阶级的办法,即实行赎买政策,使他们不吃亏。”[21]这样一方面减少了阻碍民主改革的阻力,另一方面也使部分爱国的上层分子积极支持和参与西藏的民主改革,壮大了西藏民主改革的力量。也就是说在转变西藏民族关系的进程中,团结和凝聚了一大批支持和参与西藏民族关系发展和转变的进步力量,为西藏民族关系的转变团结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形成民族关系转变的巨大合力,最终和西藏各族人民一同推进了西藏民族关系的伟大转变。

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西藏各族人民在西藏地区“实行民主改革,消除剥削制度、废除各种封建特权、改变旧的生产关系”[22],这是“把劳动人民从剥削制度下解放出来是伟大的成功”“是劳动人民的一大解放,是制度的解放。”[23]它彻底废除了封建农奴制度,实现了生产资料所有制的转变,促使了西藏民族关系的根本性发展与转变;阻碍民族关系发展的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也随之覆灭,加快了西藏民族关系转变的进程;同时,民族改革中团结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西藏民族关系的转变顺利进行,汇聚了变革的合力。最终“彻底清除了西藏发展的内部阻滞因素”[13]1,为平等、团结、互助的西藏民族关系的伟大转变创造了前提条件、提供了重要保障。

四、结语

旧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在“社会形态上属于封建农奴制,政体上属于政教合一,出路在于通过民主改革走社会主义道路。”[24]西藏民主改革的伟大胜利,是“马克思主义在西藏的传播与普及并成为新西藏意识形态的指导思想……从精神上解放了各族人民,使人的主体意识确立起来”[25]的具体实践。这个具体而伟大的实践,促使西藏地区民族关系发生了历史性伟大转变。其根本原因是西藏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团结领导下,将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和方法同中国的实际、西藏地区的具体情境相结合,创造性地从农区、牧区、寺庙以及边境和城镇进行有重点、有区别、有步骤的改革,实现了西藏各族人民的翻身解放,为西藏民族关系的伟大转变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马克思主义第一次站在人民的立场探求人类自由解放的道路,以科学的理论为最终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人人自由的理想社会指明了方向。”[26]在西藏的民主改革中,以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和方法为指导,将其同西藏具体的历史境况相结合,彻底废除封建农奴制度,消灭阻碍构建“平等、团结、互助”新型民族关系的根源——“阶级剥削、阶级对立”,实现了西藏地区民族关系在历史性的民主改革中发生了伟大转变,由剥削、对立的民族关系转变为平等、团结、互助的新型社会主义民族关系。新时代、新思想,我们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铭记民主改革在西藏的伟大实践、在西藏民族关系伟大变革中的巨大历史作用,团结西藏各族人民,积极构建“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新时代社会主义民族关系,共同发展,共同繁荣,共同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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