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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时代的全觉互联文本表征结构解析

2019-12-11李华峰

艺术科技 2019年18期
关键词:智能时代大数据

李华峰

摘 要:智能时代的全觉体验是多维度的、沉浸式的,科学技术的发展对文本的互联迭代提供了良好的传播通路。全觉式的文本修辞方式也会成为智能技术社会应用的主要范式语法,互联文本的6个特质构成会促使文本呈现出交叉融合的新语义生态。

关键词:智能时代;全觉互联文本;大数据;定量传播模型

智能时代的全球互联化以科学技术为驱动力,全觉图像文本的多样性从三维空间向多维空间质性转化,艺术体验方式与声光电技术全面结合,迹象场域将增强现实技术,成为一种可快速迭代的虚构视像展示空间,形成了一种原生的全觉互联文本。

全觉互联文本结构包含视觉、图像、文本、原生、话语、智能6个部分。

视觉信息的社会架构与语义属性所传达的象征指向多停留在群体观念的视觉化,情境关联的仪轨系统形成指义群组,在每个相应场景都可以传达秩序意象。已知的受众群体结构均有主题设定,主题也就容易被视觉观念阅读。

视觉的语义能指的话语具有共时性,观念是线性历时的。智能时代的媒介语言通过多向渠道分发,会形成特有的语义通路,逐渐演变成互联互通的信息传递价值链。同时,在视觉信息语义重生过程中,会形成语义的次化语态矩阵。例如国际著名当代艺术家徐冰先生的作品《地书》,艺术家用世界范围内收集来的标识符号,撰写成了一本“天下同文”的视觉观念艺术作品。这是一本超越了现有语言、族群以及国界的作品,不需要翻译就可以读懂,讲述了一位标准白领一天的生活。这部艺术作品对群体观念的线性思维逻辑塑造是通过诸多标识生成的,标识的表意属性已经在此时转换成了语义的次元化图符,作品中的各种标识表情都成了作品中的释义词汇。

图像的符号化已经迭代了符号学家眼里,图像是一种图像符号。在互联技术的驱动下,符号本身的自我解构已经愈发自然而然,从能指的角度或从所指的角度去互为探讨,都已经失去了意义。因为语境本身时刻在以几何倍的方式被赋予新的存在价值,而符号的构成元素的基础表达主体,也从人类群体意志向大数据信息主体转化。

大数据信息主体的参照物已经在自毁标本,所有的图像信息迭代都会以目标受众的信息采集方式重新生成,如同淘宝网首页的产品平面广告,都是后台数据库根据大量用户使用痕迹及习惯,进行产品销售海报设计。在智能时代的图像生成与传达,目标受众的互联场域在逐层地类数据化。

智能互联语境中,图像言语句法也从传统的阅读理解成为体验表达,言语已经不再是间断的、离散的,而是升级成了“象形”与“意象”的融合语态。例如Orz这个图像词汇,是失意体前屈的缩写,是一种源自日本的网络象形文字。这个词汇的形状像是一个人被事情击垮,跪在地上,是用来形容被打败很郁闷,一种失意或沮丧的心情,同时这个图像词汇还表示佩服及膜拜的意思。“Orz6”表示“我(O)认(R)栽(Z)咯(6)”,“Orz”在此时俨然成了一个词根,然而这个词根被赋予意义,正是不同群体的共识与异议中激荡自发形成的语义词根。这种识别方式既是象形的,又是表意的,还是可拼读的,而且,通过互联网传播超越民族文化意识,形成互联语态共识。

文本语态从传统的表达与内容层面演变成了组构式的修辞语法,造型本身已经被字符化,文本自身在表达层面和内容层面呈现了互生状态。文本的一致性导向功能也在逐渐自我削弱,协议化原则成为一种普遍的共识。例如,智能手机的屏幕即是一个可以随时迭代的协议化场域,视觉界面在概念、主题、主题、网络4个层面引发的共生效应会在信息传播中演化为“物理源型”与“心理场域”之间矗立的共轭界面,是物理世界与心理世界转换的关键触发界面。

艺术家葛宇路因为一条“葛宇路”,把自己及自己的姓名变成了一件可以自说自话的艺术作品,艺术家在北京百子湾附近一条长约452米的小路上,他给这条路命名为“葛宇路”,“葛宇路”也被收入地图。作品带有限速、禁止停车等交通标识,使用“葛宇路”也可以准确导航、订餐及收发快递。当《葛宇路》作为毕业作品,在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展展出,一篇《如何在北京拥有一条以自己命名的路》的帖子开始在网上热传,随之而来的是“葛宇路”路牌被拆除。这个“葛宇路”的协议化场域生成,即是互联文本语态的即时共生,通过大数据的无定向分发,“葛宇路”被赋能成立了。但是由于“物理源型”艺术家的自白,又被“心理场域”的制造者——社会受众,迅速瓦解掉,仅仅存留了一个思维文本痕迹。

原生对照世界的“观实”存在,如同赋予文本的意义就是人类制造文本的目的。而文本的原生属性具有“意识的模糊性”,在原生主体与原生元素之间,原本是无边际的场域。原生信息的认知轴线分为运动、形状、场深、幻向。

原生文化流变的核心是信息迭代定量传播模型,是一种二元对立的赝相性结构,创造了一种“互联网图景”。原生的聚合性具有“零释义”的图景态度,然而,原生图景的迹象针对类比性、模仿性、一致性。原生将一种“相似性”透视结构应用于所表现的互联空间维度。例如,刘慈欣的科幻小说《三体》,小说里的设定用语有“三体人”“智子工程”“宇宙社会学”“低光速黑洞”“黑暗森林”等,以及纪念对照,如危机纪元、威慑纪元。整部小说都是围绕人类终结的原生命题展开的,所有的设定也都具有时间与空间的尺度重合。

話语映照互联世界的方式,在可感的场景范围内,话语成为互联的唯一在场方式,在人类已知的文明历史、可感场域内,话语景观媒介合成状态在大众的目光之下,承载着巨大的话语信息量。

每部智能设备都如同一台全新的话语装置,作为设备的持有者,是一个新世界的观者,话语互联的经验持续处于极端抽象和迭代重建中。互联话语的修辞手法始于“迷思”,止于“重复”,每个决定性瞬间都充满了信息的矛盾,受众读取信息的方式与话语的意义、空间、时间形成特有的时空观。

话语发展的典型瞬间分为起、承、转、合、离5个阶段。受众得到的话语结构是受众本身在意识环境中形成的语境分层,简单化范式的生活环境内,人类以分离的、还原的、抽象的、弥散的精神状态生活,在控制论的语境中遇到了话语更新构想的可能,这种构想呈现了互联文本的机体论基础。例如,由艺术团队Teamlab打造的“Teamlab Borderless”是一个无边界的艺术作品,所谓的“没有边界的艺术”,即艺术作品不受展示空间的限制,与其他艺术作品相互交流、相互影响,打破作品与作品之间的界限,进而相互融合。诸多作品相互交织叠加所产生的无边界话语,让观众可以置身在艺术作品中体验虚构话语的魅力,置身于作品中,观众已经成为艺术作品的一部分。

智能互联会超越传统经典的艺术语境,人类在科学发展的路上,会看到经典与科技的不共存属性及共体双生,彼此矛盾存在。在科技发展过程中,人类看到的更多是统一性与差异性、偶然性与必然性。互斥关系的“整体论”让智能互联在不断寻求最基本的觉知单元,把智能系统分解为思维逻辑的范式节点。

例如,“漫步在雨中而不会被淋湿”的互动装置艺术作品《雨屋》曾经在伦敦和纽约引起轰动。该作品的独特之处在于:当观展者置身于其中时,可以在大雨中自由穿梭,却丝毫不会被淋湿。《雨屋》将“雨”这一自然现象变成了人造景观,利用智能交互技术,在参观者走入“雨”中,作品中安装的摄影机会根据参与者的各个身体部位制作3D影像,由图像信号转换成控制信号,进而控制“雨”的分布;除了视听效果体验外,吸引参与者能够自己控制“雨”,同时也被“雨”控制。

智能时代的互联文本是全觉认知的,文本一旦生成,就处于持续的更新迭代升级中,每一种文化形式都是互联的“程序”与“通道”。程序是应用在秩序的环境中,由固定的行为感知序列构成;策略是用在有序性与无序性共同支配的创造环境中的行为方法。

智能文本已经为人类的信息交流提供了科学技术基础,然而文本的意义不在于已经存在,而在于传播前后的效果。互联文本是人类认知社会定量信息的手段,核心问题是信息的自我媒介化程度,信息的媒介化程度越高,说明信息传播网络越高效。

参考文献:

[1] 韩丛耀.图像:一种后符号学的再发现[M].南京大学出版社,2008.

[2] 埃德加·莫兰(法).复杂性思想导论[M].陈一壮,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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