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吸引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及其影响因素
2019-11-13王亚星林凝
王亚星 林凝
【摘要】本文主要关注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情况,探究“一带一路”沿线东道国吸引中国直接投资的情况及其影响因素。本文根据联合国贸发会议在世界投资报告中提出的对外直接投资业绩指数构造了东道国吸收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并对“一带一路”倡议实施后的数据进行了测算和分析;之后探究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哪些方面特质会影响其对中国投资的吸收情况,利用全球竞争力报告中的国家竞争力指数各个维度指标作为衡量系统,进行了相关实证研究,同时与美国同期投资数据进行了对比。研究结果充分体现了中美两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地区投资性质的差异。
【关键词】一带一路;投资业绩指数;中美对比
【中图分类号】F125
一、引言
“一带一路”倡议是中国在全球合作和全球治理框架下的重要顶层设计,随着中国与沿线国家合作程度的不断加深,实施过程中的各方面问题也越发吸引各界关注。尤其在投资合作领域,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地区投资净额从2012年的878亿美元上升至2016年的1 961亿美元,截至2016年对沿线地区直接投资存量已达13 573亿美元1。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领域相关研究也已成为国内外研究的热点,如郑蕾等(2015)描述了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直接投资的空间格局、周五七(2015)论述了“一带一路”沿线直接投资的分布与挑战应对等,还有关于“一带一路”倡议下对外直接投资对国内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马相东,2017)、中国对外投资的产业选择问题(周国兰等,2017)、中国企业走出去的相关问题(谭畅,2015)等研究也广受关注。
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为主体的投资领域研究,特别是沿线东道国对中国投资的利用情况更是近年来国内研究的热点领域,如关于东道国投资潜力(陈伟光等,2016)、投资便利化水平(张亚斌,2016)与中国的投资选择等问题的研究等也都颇受关注。本文的视角也着眼于东道国方面,希望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吸收利用中国直接投资的情况进行量化评价,探究东道国的哪些方面特征会直接影响其吸收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同时利用美国的投资数据进行对比分析,观察“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对中美两国投资的吸收利用有哪些方面的异同。
二、“一带一路”国家吸引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
(一)计算公式构造
对外直接投资业绩指数是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在世界投资报告中提出的用于衡量一国吸引的外国投资份额与其经济体量大小比较的指标2,具体计算为(i国吸引的外国直接投资流量/全球直接投资流量)/(i国GDP/全球GDP)。对外直接投资业绩指数这一指标在实际研究领域有很广泛的拓展空间,可以将相关比例在具体的地域、空间、行业等领域进行置换,以获得所需要的业绩指数,如葛顺奇等(2004)、崔新建等(2008)的研究中,将直接投资业绩指数的公式的分子置换为特定行业、特定区域或特定用途的外国直接投资占全国总额的比重,将分母置换为特定区域或行业的GDP或生产总值占全国的比重等。对于该指标的理解,如徐春骐等(2006)指出的一样,业绩指数其实并不代表绩效或业绩的意义,仅仅是投资的实际表现情况,这一指标在实质上是数量而非质量上的评价。对于其他国家吸收中国投资的业绩指数,也有史巧玲等(2016)的相关研究,将中国对他国的直接投资业绩指数定义为(中国对该国直接投资/全部中国对外直接投资额)/(该国GDP/中国GDP)。
本文中的吸收中国直接投资业绩指数基于联合国贸发会议提出的概念,设计以下公式:
计算投资东道国吸收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fpi),这一公式在史巧玲(2016)的基础上对分母的比例有一定修正,数学上更符合业绩指数的原定义,分子也以投资东道国为主体,转换了研究视角和方法。
(二)数据来源和计算分析
本文中的“一带一路”国家列表来自商务部发布的《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1,自2014年起公报的附表11加入了中国企业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投资情况统计表,本文中的“一带一路”国家列表直接取自于公报附表中所列出的国家,中国投资的流量和存量数据来自公报的附表1和附表2。東道国吸收全部外国投资额数据来自联合国贸发会议数据库2。国别GDP数据来自世界银行数据库3。
投资业绩指数在经济意义上表示该国所吸收的中国投资占世界份额与该国GDP占世界份额的规模比较,若该指数大于1,则表示所吸收的中国投资份额大于其相对经济规模,计算所得的各区间内国家如表1所示。
从表1中可以看到,从投资存量数据计算得出的结果而言,fpi指数大于1的国家在不断增多,2014年有47国,占样本的78.69%左右,到2016年则达到53国,占样本国家的86.89%左右。总体而言,大多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吸收中国的直接投资相对份额都大于其经济规模的相对份额。结合东道国与中国的地理距离这一因素也可以发现,fpi指数偏大的国家都距离中国较近,特别是投资存量数据的计算结果尤其如此,投资情况与距离因素呈现负向相关关系,这也与传统的关于投资和贸易的引力模型相符合。
三、吸引中国直接投资业绩指数的影响因素
(一)模型设定和自变量选取
在分析和计算了“一带一路”国家吸引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之后,本文也希望探究是哪些因素影响着东道国吸收中国的投资,即东道国哪些方面的国家特质与中国投资直接相关,从而了解“一带一路”国家吸收中国投资的一些特征。关于这方面问题的已有研究(翟卉等,2016)所采用的主要都是拓展的引力模型,对回归自变量的选取主要有东道国经济状况、政治稳定情况、基础设施、对外开放程度、创新程度等方面的指标。借鉴已有研究的经验,本研究也使用拓展的引力模型,函数设定为对数线性模型:
lnfpi=β0c+β1lndist+∑βilnxi+μ,
其中,fpi为一带一路东道国吸引中国直接投资业绩指数,dist为东道国与中国的距离,xi为衡量东道国各方面特征的指标变量。
为全面量化东道国各方面特征情况,本研究中的自变量选择了《全球竞争力报告》4中的国别指标框架,将一国的各方面情况划分为12个维度,分别以7分分数量化测评,全球竞争力指数的12个维度如图1所示,分别衡量了一国在国家制度、基础设施、宏观经济环境、健康和基础教育、高等和职业教育、商品市场效率、劳动力市场效率、金融市场发展、技术准备率、市场规模、商业成熟度和创新方面的情况。
(二)逐步回归分析结果对比
为探究“一带一路”沿线投资东道国的哪些方面特性会影响其吸收中国投资的情况,采用逐步回归的方式利用stata14.0对数据进行处理。对2014至2016年的分年度截面样本数据和3年的总体样本数据进行逐步回归,所得的模型中自变量及其系数和显著性水平结果如表2所示,其中1至12分别表示图1中的各个维度,显著性水平*为0.1,**为0.05,***为0.01。作为对比,采用同样的方法计算相同年度“一带一路”国家吸收美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并分析其影响因素,所得结果列在表2对应下方栏中,其中美国的国别投资数据来自美国经济分析局数据库1,dist置换为东道国至美国的单纯距离数据2。
(三)对比分析和评价
从上表中可以发现,影响“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吸收中美两国直接投资业绩指数的因素有很大差异。分析结果总体上显示“一带一路”沿线对中国直接投资的利用情况与东道国的基础设施、宏观经济环境、商品市场效率、商业成熟度和创新维度指标正相关,与高等教育、劳动力市场效率、金融市场发展、技术准备率维度、市场规模及距离指标负相关;对美国直接投资的利用情况则与东道国的基础设施、市场规模和创新维度指标负相关,而与健康和基础教育、商品市场效率、金融市场发展、技术准备率、商业成熟度甚至距离指标正相关。分析结果中,对中美两国投资利用的业绩指数影响因素自变量系数符号相對一致的指标只有国家制度、商品市场效率、市场规模和商业成熟度4个维度的变量,而自变量系数符号显著相异的维度有基础设施、健康和基础教育、金融市场发展、技术准备率、创新以及距离6个维度的指标,这一结果充分反映了中美两国对“一带一路”沿线投资性质的差异。
1.对中美两国投资业绩指数影响方向相同的东道国变量分析
与中美两国直接投资业绩指数都正相关的东道国特征维度为国家制度、商品市场效率和商业成熟度。国家制度维度包含了东道国的所有权保护、争端解决机制、股东权益保护、投资者保护力度等因素,商品市场效率维度则包括了反垄断政策、关税、国民待遇、国内购物环境、经营政策性支出等方面的因素,商业成熟度指标主要反映了当地供应商的数量、质量,产品的加工、分销、营销,以及价值链和商业发展等方面项目的情况,这3个维度的指标反映了东道国的制度环境、商业环境等方面情况,而良好的国内制度和商业环境自然更有利于包括外国投资在内的所有经济活动的运行,因而这三方面因素与中美两国对东道国的投资业绩指数都呈现正向关系也符合跨国公司经营和国际投资开展的经济规律。在全球价值链发展的大环境下,能够更好的融入国际分工,形成良好的国内经济制度和成熟的商业发展模式,也更有利于一国吸引其他国家包括直接投资在内的各种商业活动。
而市场规模这一维度与东道国吸收中美两国投资的业绩指数都有显著的负相关关系,这一情况可以直接从投资业绩指数的构造上理解,投资业绩指数表示该国吸收的外资份额与该国经济体量份额之比,而东道国市场规模越大,吸引的全部外国投资就越多,因而中国或美国单个国家的投资占其吸收全部外国投资的比例就越小,从而表现出的业绩指数就越小,反之,若东道国本身就是经济体量不大的国家,且中国或美国对其的直接投资几乎构成了该国吸收的全部外资,那么所表现出的业绩指数就会非常高。
2.对中美两国投资业绩指数影响方向相异的东道国变量分析
(1)基础设施和创新维度的东道国指标与中国对其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正相关,与美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负相关,这二者的结果可以说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基础设施维度的海陆空交通运输和电话通信等方面的因素与中国“一带一路”建设中的“设施联通”“信息畅通”等建设框架相一致,这一维度指标与东道国吸收中国的投资有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这可以说是中国“一带一路”建设发展的必然结果,中国出于大国责任和“一带一路”倡议的考量优先帮助沿线国家完善基础设施,同时基础设施的完善也进一步促进着东道国对中国投资的利用,二者相辅相成。但出乎意料的是,美国投资数据的分析结果显示,东道国基础设施状况与其吸收美国投资的存量数据呈现一定程度的负向关系,这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是因为美国在“一带一路”沿线地区更倾向于在基础设施水平较低的国家有长期投入,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东道国对于来自美国直接投资的吸收利用不依赖于基础设施的相关水平,具体原因有待进一步考证。
创新维度的回归系数在中国投资数据上表现为正,而在美国投资数据上表现为负,这一关系也值得关注。研发和创新维度的评价因素包括创新投入资本、企业研发投入、对工程师人才可获得程度、专利证书申请、智力成果保护等。“一带一路”东道国吸收中国投资的业绩指数与该维度指标有一定的正相关性,表明中国的对外投资选择和走出去的海外企业比较重视东道国在研发投入等方面的努力,在进行对外投资选择时会偏好对创新投入较大的东道国,或者在东道国建立子公司时会加大创新研发的投入,这也与近年来中国“创新创业”政策号召的落实具有较强的相关性。但美国投资数据中反映出的负相关发人深思,一方面可能对于美国而言在“一带一路”沿线的投资处于较低层级,美国对当地的投资对研发需求低,投资的相关产业都处于价值链低端;另一方面也可能是美国企业更加偏好于凭借自身的技术和管理优势进军相关领域尚不完善的东道国市场,以本国的技术优势抢占尚未开发的当地市场,进而垄断其技术支撑平台,这一现象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发达国家企业在国际化经营中的市场先动优势。
(2)健康和基础教育、金融市场发展、技术准备率维度的东道国指标和地理距离这四个变量,与东道国吸收美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正相关,而与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负相关,这些维度的差异都直接反映了中美两国在“一带一路”沿线投资性质的不同。
健康和基础教育维度包含了在东道国的各类传染病情况、预期寿命和基础教育质量等因素,金融市场发展水平则包括当地银行的稳定性、商业贷款和风险投资的易获得性等金融条件,技术准备率维度则体现了东道国的技术采用水平、手机互联网宽带使用情况、企业技术吸收转化程度等评价项目的情况,这些维度的东道国指标都与其吸收美国直接投资业绩指数的相关性为正,这充分体现了美国企业在进行国际直接投资时的区位选择。在全球化高度发展的现代,较好的医疗卫生条件和居民素养是跨国公司选择进入市场时考虑的重要因素,良好的当地金融条件也可以有力促进商业企业的持续经营,企业经营过程中对计算机技术的应用和互联网的接入普及程度更是在经济全球化条件下跨国公司发展繁荣的重要技术基础,这些维度指标与东道国吸收美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水平正相关,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美国的对外投资对于东道国的各方面要素都有较高的要求,这也是跨国公司在国际投资决策时自主选择的必然结果。与此相比,中国对于“一带一路”沿线的直接投资更多来自于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对东道国当地的金融服务和融资水平要求较低,而且出于友好援助等方面的国际交往目的,中国对沿线地区直接投资的主观选择就是帮助医疗水平、技术发展等方面较为薄弱的国家和地区,大力推進设施设备的投资,帮助沿线国家普及互联网应用、深化互联网宽带方面的合作等,这也都是“设施联通”领域的重要内容。但另一方面,这一负相关关系也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了客观上中国的投资不适应技术完备程度较高的投资东道国,即相较于美国,中国所投资的项目仍属于低端技术的范畴,难以在技术完备的地区有所施展,如果长此以往将无法获得更高端技术的外溢效应反哺本国,那么对外投资的技术寻求这一重要目的就难以实现。
在距离变量的系数上中国的投资数据反映出距离与投资业绩指数呈现负相关的关系,这体现了中国在“一带一路”沿线投资项目的运营仍然受到地理条件的限制,远距离投资尤其是非金融行业的项目投资仍有较高的距离成本。但随着目前网络银行、互联网投资等科技发展迅速,资金转移受到地域的限制越来越少,美国的投资数据反映出的投资业绩指数与地理距离的正向相关关系一种可能的原因就是,母国通过科技和信息手段的升级使得东道国对于美国投资利用的地理成本可能非常小,甚至大量投资基本不再受到地理距离的限制。
(3)宏观经济环境、高等和职业教育、劳动力市场效率三个维度的指标与东道国吸收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具有一定的相关关系,但与其吸收美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关系则不显著,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投资的一些特质。
东道国宏观经济环境维度与其吸收中国直接投资业绩指数的正相关从侧面反映了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合作与双边和多边的政府间友好往来具有密切关系。这一维度指标包含政府预算和负债水平、政府信用水平、国民储蓄、汇率情况等因素,在中国的亚投行等倡议和国际友好合作框架下,“一带一路”国家可以更多的获得建设贷款和援助等方面支持,有更多的国民储蓄和更高的政府信用水平的国家则可以更多的利用中国资金进行建设和发展,稳定的汇率和可靠的政府预算也是“一带一路”地区发展的有力支撑。
高等和职业教育、劳动力市场效率两方面指标与东道国吸收中国直接投资业绩指数呈现负相关关系,这需要引起一定的重视。高等和职业教育维度指标包括高校入学率、基础学科系统性、研究专业化程度以及员工培训水平等高素质教育方面的内容,劳动力市场效率指标则包括劳资关系、工资浮动水平、个人所得税、女性就业情况、劳动者权益保护等方面的因素。这两维度指标反映出的与中国投资业绩指数的负相关关系,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中国出于大国责任主动帮助高等教育水平和劳动力保障水平较低的国家发展因而增加投资,另一方面更可能的原因则是中国现有投资领域和投资产业水平的低端化,所投资的产业对高等教育水平需求较低,比如大量投资集中于劳动力密集型产业等,与此同时又由于企业希望降低成本等原因对劳动力保障方面的措施非常欠缺,大量当地廉价劳动力虽然能得到就业但相关的福利保障不足,劳资关系紧张等问题频发,种种情况都迫切要求中国企业在走出去过程中更加关注提高劳动力利用效率,增强劳动力保障措施。
四、结论与启示
本文基于UNCTAD提出的直接投资业绩指数指标构建了“一带一路”国家吸引中国直接投资的业绩指数,并利用2014~2016年的数据进行了测算分析,到2016年约87%的沿线国家吸引中国直接投资的份额占比大于其相对经济规模。利用国家竞争力的各个维度的分数指标,本文探究了东道国哪些方面特征会影响其对中国投资的吸收情况,同时与美国投资数据进行了对比,结果显示“一带一路”沿线东道国利用中美两国投资业绩指数的影响因素有很大差异,总体上中国在沿线地区的投资仍然处于比较基础的阶段,与东道国基础设施水平、宏观经济环境等因素正相关,而美国的对外直接投资更多的反映了跨国公司的自主选择,与东道国健康和基础教育水平、技术准备率等因素正相关,此外东道国劳动力市场效率、金融市场发展、创新等方面因素对中美两国投资业绩指数的影响也都各有不同。
针对目前的情况,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有必要更加重视投资项目的技术水平和对东道国高素质劳动力的利用,此外也需要逐步提升技术领域的投资合作。在政府间合作和友好往来框架下,可以更加鼓励企业发挥主观能动性,自主寻求在“一带一路”沿线地区的国际投资合作机会,力求实现更多有效、有利、有益的投资合作,重视投资项目实施前的市场调查和可行性分析,充分考虑投资东道国的经济和人文环境,减少无谓损耗等,努力构建“一带一路”物流链、资金链和价值链,实现合作共赢,共享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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