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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40年福建县域农民收入时空演变分析

2019-10-25王海平许标文周江梅林国华

关键词:冷点农民收入热点

王海平,许标文,周江梅,林国华

(1.福建省农科院农业经济与科技信息研究所,福建 福州 350003; 2.福建农林大学经济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2)

党的十九大报告将精准脱贫定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三大攻坚战之一。确保农民收入持续增长是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关键内容,也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目标[1]。改革开放40年来,福建农民收入保持长期稳定的增长。农民收入增长的同时,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在不断缩小,不同发展水平地区之间的农民收入差距也在持续减少,城乡间与区域间均衡发展水平显著增强。但受自然条件、政策导向及产业基础等众多因素影响[2],各地区之间农民收入差距依然存在,且存在较强的空间集聚性特征。本文应用空间计量方法,从时间和空间维度分析改革开放40年来福建农民收入的变化及特点,探寻农民收入在时空上的演化规律,以期对福建农民收入的持续增加及全面打赢脱贫攻坚战起到推动作用。

一、文献综述

农民收入区域差异是“三农”问题研究的热点之一,在学术界受到广泛关注。梳理当前关于农民收入空间差异的相关研究,可以发现:(1)研究空间尺度不断深化,逐渐由省域、三大地带等宏观尺度向县乡单元的微观尺度转变[3];(2)研究内容逐渐丰富,主要包括农民收入水平的测度及评价、农民收入结构变动及影响因素研究,以及农民收入与经济发展的时空耦合研究等[4-6];(3)研究方法上注重多学科交叉融合,主要应用GIS 分析模块中的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空间地理加权回归分析,以及计量经济方法的面板数据模型等[7-9],从定量研究和地理空间视角对农民收入作深入研究。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是通过对事物或现象空间分布格局的描述与可视化来发现空间集聚和异化,从而揭示研究对象之间的空间相互作用的机制[10],近年来被大量应用于县域农民收入差异及时空演化模式的研究中[11-13]。

关于福建省农民收入的研究文献早期主要对农民收入的现状、特点、制约因素及对策建议等作定性方面的分析[14-17]。近年来也有不少学者应用计量经济模型,从微观角度对福建省农民收入问题进行定量研究[18-19]。已有文献为科学认识福建农民收入问题提供了有益借鉴,但缺乏从历史和区域角度对福建省农民收入的演化进行定量分析。鉴于此,本文应用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方法,以县域为分析单元,研究改革开放以来福建省农民人均纯收入的变动及地区差异状况,并借助ARCGIS 10.2软件绘制福建农民收入分布格局图和不同阶段的收入增长演变图,以期更加直观地反映改革开放40年来福建农民收入的变动及演化过程。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农民人均纯收入是衡量农村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能够综合反映居民的生活和消费水平,具有显著的代表性,因此,本研究以1979—2017年福建省各县市农民人均纯收入为主要分析指标。1978年以来,福建省地级市行政范围有过多次调整,但县级行政单元基本没有变化,在2018年福建省行政区划县(市)基础上,对市辖区进行归并处理,最终得到 67个基本分析单元。因时间跨度相对较长,早期年份数据的可获得性较差,因此,本文以1979年为初始年份,并主要针对一些重要节点的年份进行分析。缺失数据以相邻年份进行差值推测得出。此外,为消除价格因素影响,本文将各年数据均折算为2010年可比价格,数据均来自于1980—2018年的《福建统计年鉴》。

(二)研究方法

1.一般统计性描述分析。引入变异系数(V)和锡尔系数(T)分别分析福建省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的相对差异和绝对差异,其计算公式为:

(1)

(2)

2.空间自相关分析法。本文应用测量全局空间自相关的Moran′s I指数和局部空间自相关的Getis-Ord G指数来分析福建省1990—2017年农民收入的时空格局演变规律,并通过ARCGIS 10.2制图软件将结果进行可视化表达。Moran′s I指数用于研究整个区域的空间自相关程度,局域空间自相关Getis-Ord G指数用于测量某一空间单元与邻近单元的相关程度,以及测量给定空间位置的高值集聚和低值集聚区域,即热点区与冷点区的空间分布。具体说明如下:

(1)Moran′s I指数。用来描述研究对象在整个区域内的空间分布状况,并检测因空间相关性而引起的空间差异性[20]。其计算公式如下:

(3)

(2)Getis-Ord G指数。Getis-Ord G指数反映每个区域与周边区域间同一属性值的相似程度,用于识别区域空间的高值簇与低值簇,即热点区与冷点区的空间分布,验证局部空间是否存在异质性,以弥补全局空间自相关的缺陷[21]。其计算公式如下:

(4)

式(4)中,d为空间单元的临界距离,Wij为空间权重矩阵,Xj表示区域单元的观测值。对Gi(d)进行标准化处理得Z(G)。如果Z值显著为正,则表明区域i周围属于高值集聚热点区;如果Z值显著为负,则表明该区域i周围属于低值集聚的冷点区。

三、研究结果分析

(一)统计分析结果

1979年以来,福建省农民收入水平呈现快速增长趋势。表1结果显示,县域农民收入的平均值从1979年的353元增加到2017年的13 603元,增长了38.5倍,年平均增速约为10.1%。这说明近40年来,福建省各县市农民收入获得了持续快速增长。

表1 1979—2017年福建省农民收入县域差异演变Table 1 Evolution of county differences of farmers′ income in Fujian from 1979 to 2017

数据来源:根据历年《福建统计年鉴》测算所得

从各区域间农民收入的差距来看,反映绝对收入差距的极差和标准差均持续增大,表明县域农民收入的绝对差异不断拉大,但相对收入差异呈现波动缩小的变化趋势,极商(最大值与最小值的比值)、变异系数和锡尔系数各指标值除1979年之外,经过波动上升后呈现持续减少状态。极商由1979年的4.22下降到2017年的2.07,变异系数从1979年的0.389降至2017年的0.157,锡尔系数从1979年的0.072下降到2017年的0.012,说明各县域间农民人均收入差距在改革开放初期较大,经历了波动变化后出现持续缩减趋势。总体看来,近40年福建省各县域农民人均收入呈现持续较快增长态势,农业农村经济总体保持长期持续发展,各区域间发展均衡性也显著增强。

(二)福建农民收入状况的空间格局分析

1.农民收入总体空间特征。福建省主要年份县域农民收入Moran′s I指数和Getis-Ord G指数的计算结果如表2所示。从表2可知,1979年的Moran′s I指数值较低,农民人均纯收入在空间上的自相关性不高,但1995年以后, Moran′s I指数值均超过0.5,并在1%水平上统计显著,这表明福建省县域农民收入在空间上呈现集聚分布状况,即收入水平相似的会集中在一块,但从趋势上看这种集聚力量有所减弱。Getis-Ord G指数值均为正,并在5%的统计水平上显著(1979年除外),说明农民收入在空间上存在高值与低值集聚分布的特征,县域经济发展可能主要围绕某些热点区域推进,但数值变化呈波动减小趋势,说明农民收入水平在地理空间上的集聚格局有弱化倾向。

表2 1979—2017年福建省农民收入空间相关指数Table 2 Spatial correlation index of farmers′ income in Fujian from 1979 to 2017

注:***、**分别表示通过1%和5%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

2.农民收入空间格局分析。分别计算1979、1990、2000、2010、2017年67个地域单元的局部空间自相关指数,应用ARCGIS 10.2软件地理制图功能将其在空间上进行可视化表达,采用自然断裂点法将研究区域划分为热点区、次热点区、次冷点区和冷点区4个类别,形成县域农民收入空间热点图(图1)。

(1)热点区与冷点区的迁移。改革开放之初,福建农民收入最高的热点区分布在闽西北的南平和三明等山区,而收入最低的冷点区主要分布在东部的福州、莆田和泉州等沿海地区,农民收入的分布呈现明显的“西高东低”状态。改革开放后到1990年,农民收入较高的热点区则迁移到东部沿海的闽江口和闽南金三角,形成了南北“双核心”的空间结构格局。北部核心主要位于闽江口附近的福清、长乐等县市,南部核心主要集中在闽南金三角的晋江、石狮、南安、惠安等县市。这两片区域人口稠密,都是著名的侨乡,也是福建县域经济中最具发展活力的地区。农民收入最低的冷点区则迁移到了闽西北山区,并主要集中在以下两片区域:一是北部闽浙赣交界处的南平和宁德等边缘山区县市;二是西南部闽粤赣交界处的长汀、武平及上杭等原中央苏区县市。

这种空间格局的逆转和迁移,主要是受历史发展、自然条件和改革开放政策的影响。在改革开放之初,计划经济占据主导地位,农民收入主要依靠人民公社的农业合作生产,闽西北地区土地资源丰富,人口相对较少,农民在生产大队所分配的收入也要高一些;加上在“三线”建设中,福建省的主要工业都分布在闽西北山区,有了重工业的带动,闽西北山区的经济发展水平优于沿海等土地资源稀缺的地区,因此,那个时期的农民收入热点区分布在闽西北山区,而冷点区分布在东南沿海县域。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沿海地区凭借优越的区位条件和对外开放的优惠政策,乡镇企业、民营经济和中小三资企业蓬勃发展,县域经济发展十分迅速,农民收入水平大幅提升,而闽西北山区虽然也有发展,但其速度不及沿海地区,因此,这个时期的农民收入热点区集中在闽东南沿海地区,而冷点区则迁移到闽西北山区,沿海与山区的经济差距也由此逐渐拉大。

(2)热点区与冷点区的扩散。热点区主要围绕南北两个核心不断向外围扩展,且闽南金三角热点区的扩散能力强于闽江口热点区。闽南金三角地区从2000年的5个县市,不断向西扩展到2017年的10个县市,而闽江口热点区在2017年也只有5个县市,并且扩展呈垂直的条状分布,对西北内陆的扩散辐射并不明显。冷点区则主要沿闽西南和闽东北两条对角线不断缩减,并且闽西南角的冷点区收缩速度快于闽东北角的冷点区。福建省冷点区个数从1990年的16个减少到2017年的7个。随着闽西的长汀、武平、上杭等原中央苏区县脱离冷点区,福建省冷点区范围主要集中在闽北边界线上的浦城、松溪、政和、寿宁等县,这些区域成为当前福建农民收入最低的洼地。

农民收入冷点区的大幅缩减,说明福建省对发展落后地区的减贫效果明显,尤其在国家实施“支持原中央苏区振兴发展”和“精准扶贫”战略以来,闽西南部分县市经济发展迅速,率先实现脱贫摘帽,但闽北地区经济发展基础条件较差,区内又缺乏强有力的经济增长点带动,使得闽东北山区依然是当前福建省扶贫攻坚的重点县域。

图1 1979—2017年福建省县域农民收入空间热点图

(3)次热点区和次冷点区的迁移变动。农民收入较高的次热点区主要分布在南北热点区外围并同时分别向西北和西南方向辐射和拓展。2017年南部核心的次热点区已辐射至华安、南靖、漳平和龙岩等地,北部核心的次热点区逐步辐射到武夷山、建阳和尤溪等地,表明次热点区的西扩效应比较明显。农民收入较低的次冷点区呈块状分布在福建省中西部,占据县域数量最多,覆盖面积最大,次冷点区主要沿东北和西南两条对角线扩展,迫使冷点区不断收缩,从而覆盖全省中西部的主要地区,这说明整体上福建省农民收入还处于较低层次水平,特别是沿海与内陆山区发展不均衡。综合来看,改革开放40年来,福建省农民收入的空间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从改革开放之初的“东低西高”发展到目前稳定的“东高西低、南北两核”;各类型区在空间上集聚连片分布,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东南沿海与内陆山区之间的农民收入差异明显,两极分化趋势依然存在;福建东部与南北热点核心区在全省农村经济发展中处于统领地位,通过次热点区和次冷点区向中西部县市辐射拓展,带动全省农村区域经济均衡发展,但次冷点区依然覆盖了福建省农民收入分布格局中的最大部分,表明福建省农民收入整体水平还偏低,农民收入的提升空间还很大。

(三)福建农民收入增长的空间格局分析

1.农民收入增长的总体空间特征。为进一步分析改革开放40年来福建县域农民收入的动态变化过程,需要研究不同时期农民收入增长速率的空间变化。根据改革开放后福建经济发展的特点,大致将研究期间分为改革开放初期(1979—1990年)、前期(1991—2000年)、中期(2001—2010年)和近期(2011—2017年)等4个阶段,分别计算每个时期各县域单元农民收入增长速率及Moran′s I指数和Getis-Ord G指数,结果如表3所示。上述4个阶段的农民收入Moran′s I指数均为正,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但指数值较小并呈现波动下降趋势,表明农民收入增长的空间自相关特征不是特别明显。局部自相关指数及其统计显著性在4个时期也呈现微弱的缩减趋势,表明福建农民收入增长的空间随机分布变化态势增强。

表3 1979—2017年福建省农民收入增长的空间相关指数Table 3 Results of spatial correlation index of farmers′ income growth in Fujian from 1979 to 2017

注:***、**分别表示通过1%和5%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

2. 农民收入增长的空间格局分析。计算各时期农民收入增长速率的局部自相关指数值,同样应用ARCGIS 10.2软件生成福建县域农民收入增长的空间格局演化图(图2)。各时期福建省县域农民收入增长的热点区和冷点区发生了剧烈变化,收入增长的空间集聚现象呈现弱化态势。改革开放初期,农民收入增长最快的热点区集中在东部的福州、莆田和闽南金三角等沿海地区,收入增长较慢的冷点区则集中连片分布在闽西北的三明、南平等大片山区(表4)。

表4 1979—2017年各时期福建农民收入年均增长速度 Table 4 Annual growth rate of Fujian farmers′ income in various periods from 1979 to 2017 %

表4数据显示,改革开放初期,福州、莆田、泉州等沿海地区农民收入年均增长速度均超过20%,但处于闽西北的三明和南平地区农民收入年均增长只有13%左右。这说明在改革开放初期,沿海地区率先实现了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而内陆山区受思想观念、产业结构和资源约束等因素的影响,经济发展速度较慢。这一态势持续到改革开放前期,但此时收入增长热点区的个数显著减少,仅集中在闽南金三角的小片区域,表明东部沿海县域农民收入增长的速度在减缓。改革开放中期,农民收入增长的热点区与冷点区呈零星分布状态,增长最快的热点区分布在闽西北和闽南中部,而增长较慢的冷点区则集中在闽东南沿海县市。到了改革开放近期,农民收入增长速度在区域间又出现新的变化特征,山区和边缘县市农民收入迅速增长,成为收入增长的热点区(图2)。2011—2017年,三明、龙岩、宁德等山区县市农民收入年平均增长速度超过9.35%,增长速度高于沿海县市。其主要原因在于近年来国家对区域发展政策作出调整,提出了“支持原中央苏区振兴发展”和实施“精准扶贫”等重大战略,使得属于原中央苏区的武平、上杭、长汀,以及属于省级开发重点县的福鼎、柘荣、霞浦、福安等县市农民收入出现快速增长,实现了区域间的均衡发展。

图2 1979—2017年各时期福建农民收入增长空间格局演化图

从各区域变迁来看,改革开放以来的各阶段呈现显著的变化,福建省农民收入增长较快的热点区大体沿着“东—中—边缘”的轨迹运行,而收入增长较慢的冷点区则沿着“西—东—南”的轨迹运行。近年来,农民收入增长热点区不断向闽赣粤和闽赣浙等边缘山区交界处移动,表明国家提出的“支持原中央苏区振兴发展”和实施“精准扶贫”等战略措施在促进福建区域发展中呈现了显著成效,缩减了区域间的农民收入差距,促进了山区和边界地区农民收入的快速增长。

四、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本文采用空间地理统计方法对改革开放以来福建县域农民人均收入差异变化和空间演化特征进行测度,得出以下基本结论。

1.改革开放以来,福建省县域农民收入取得巨大增长,年平均增速达到10.1%,区域间农民收入差距不断缩小,均衡发展水平增强。

2.福建农民收入呈现显著的空间集聚性。改革开放之后形成了以南部闽南金三角和北部闽江口为核心,向边缘梯度辐射的“中心—边缘”空间结构模式,高收入的热点区和次热点区范围不断扩大,低收入的冷点区向闽西南和闽东北2个对角不断缩减。南部核心的辐射带动能力强于北部核心,当前冷点区主要集中在北部浙闽边界的几个县市,成为福建农民收入的洼地。

3.在福建农民收入增长速度的动态演化基础上,增长的热点区和冷点区在不同时期段发生地区性变迁,收入增长较快的热点区大致沿着“东—中—边缘”的轨迹运动,收入增长较慢的冷点区则沿着“西—东—南”的轨迹运行,这不仅增进了福建农村区域均衡发展,也表明国家实施的“支持原中央苏区振兴发展”和“精准扶贫”等战略措施在促进福建区域发展中发挥着显著作用,缩减了区域间农民收入差距,促进了山区和边界地区农民收入的快速增长。

(二)建议

1.优化区域空间发展格局,统筹推进县域经济协调发展。借助“一路一带”倡议,发挥福建省先行先试优势,重点构建以闽江口和闽南金三角为两核驱动,以宁德、福州、莆田、泉州、厦门和漳州沿海城市经济带为串珠并联,依托京福高铁、向莆铁路、赣龙厦铁路等快速铁路交通构筑的“北中南”三条大通道为辐射发展轴,形成“两核、一带、三轴”的空间发展格局,统筹推进福建省区域空间协调发展。

2.汇聚各方力量,弘扬“弱鸟先飞”和“滴水穿石”的扶贫精神,着力加大对闽赣粤和闽赣浙等相对贫困县市的扶贫开发力度。持续深化山海协作,完善帮扶结对机制,加快制定边界县经济社会发展的专项扶持政策措施,因地制宜,确保在现行扶贫标准下的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

3.在保障和稳定粮食生产的基础上,发展特色现代农业。依托福建省特色资源优势,引导园艺、林果、畜禽、水产等优势产业向全产业链条拓展,重点是以工业化理念和市场化思维发展现代农业,推动农业生产与设施装备、冷链物流、互联网技术融合发展[22],构建现代农业产业体系,促进农业产业链延伸和功能拓展,提高农业质量效益和竞争力。

4.多措并举,开辟农民增收新途径,拓宽农民增收渠道。在实施乡村振兴中重点激活并优化农村闲置或配置低效的要素资源,促进农村土地、资本、劳动和技术等生产要素资源有效整合与充分流动,实现资源要素在既定条件下的最优配置,发挥农业多功能性,推动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促进农民收入持续快速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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