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研究动态——基于CNKI数据库的武术文献计量分析

刘存忠

(广州体育学院武术学院,广东 广州 510500)

中华武术从历史的深处伴随着古代军事、附和着民俗文化发展至今，它既是一项传统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更是我们这个民族特有的文化形态。近年来对武术的研究论文和著作呈井喷状态，对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进行研究，可以了解武术交叉研究的现状，不仅有利于武术交叉学科的发展，同时还能促进武术的本源发展[1]。随社会快速发展武术的价值功能也发生改变，这也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需要再度审视和思考的问题。本文运用文献计量学分析方法对近30年来CNKI数据库武术交叉学科研究文献进行分析，以探析我国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研究动态，探寻其未来发展的趋势。以期为今后武术的发展方向和的研究的导向提供理论参考。

1 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研究情况概述

在本研究中，通过知网查阅CNKI数据库，选择“文献”，以“武术”为篇名，时间跨度为1988—2018年，查阅武术近30年文献，与武术研究有关的文献共21281篇。在此期间，武术研究文献基本上可以分为三个发展阶段。一，萌芽阶段(1988—1993年)，共6年时间，武术文献非常少。二，快速发展阶段(1994—2003年)，共10年时间，武术研究文献出现一个较快的发展期，基本上能保持每年200～400篇文献之间，且处于逐步增长趋势。三，“爆炸式”增长阶段(2004—2018年)，共15年时间，武术文献高速增长，在2015年达到最高，接近1700篇左右。

图1 武术交叉学科研究文献统计

武术与其它学科的交叉研究方向众多，查阅相关文献梳理后，选择“武术文化”“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武术与教育”“武术与健身养生”“武术与经济产业”“武术与历史”“武术与艺术”“武术及其它方向”八个交叉方向进行研究。武术文化方向[2]，选择“武术文化研究”“武术文化传播”“武术文化传承”“武术文化发展”“武术文化产业”“武术文化教育”“武术文化旅游”“武术文化内涵”“武术文化形态”。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方向，选择“运动解剖”“运动生理”“运动生物化学”“生物力学”“运动心理学”“体育保健”“运动损伤”。武术与教育方向，选择“武术教育”。武术与健身养生方向，选择“健身”“养生”“中医”。 武术与经济产业方向，选择“商业”“产业”“经济”。武术与历史方向，选择“历史”。武术与艺术方向，选择“舞蹈”“音乐”“电影”“戏曲”“戏剧”。武术及其它方向，选择“哲学”“管理”“法律”“网络”等。时间跨度为1988—2018年，查阅武术交叉研究近30年文献，与武术交叉学科研究有关的文献共4569篇。在此期间，武术与其它学科方向交叉研究的文献可分为两个阶段。一，起步阶段(1988—2003年)，时间跨度16年，前10年，相关文献始终处于较低水平，后6年，文献出现15～50篇增加。二，快速发展阶段(2004—2018年)，交叉研究文献快速增加，每年出现100～400篇。

纵观武术文献总数和交叉研究总数的变化，发展两者的高速发展期是比较一致的，均在2003年左右出现。交叉研究文献数量占了武术研究总数的21.47%。可见，与其它学科的交叉研究不仅可以丰富武术的研究，同时还能促进武术的进一步发展。

图2 武术交叉领域研究文献对比

对武术交叉研究的八个方向进行检索，在4569篇文献中，武术文化占了1664篇，占比为36.42%；运动人体科学为642篇，占比为14.05%；武术教育575篇，占12.58%；健身与养生为486篇，占10.64%；经济产业414篇，占9.06%；历史269篇，占5.89%；艺术247篇，占5.41%；其它为272篇，占5.95%。武术文化占了较高比例，其次为运动人体科学和武术教育。

图3 各类基金(前10)支持武术研究文献篇数

图4 各类基金(前10)支持武术交叉研究文献篇数

文献基金支持篇数可以反映文献研究的重要性及文献研究的热点[3,4]，因此，通过研究武术研究和武术交叉研究的文献基金支持篇数，可以了解武术交叉研究主要集中在哪些方向，其特点主要是什么。在本研究中，对各类基金支持武术研究文献篇数进行统计，发现基金支持武术研究文献篇数总计为1223篇，占整个武术研究21281篇数的5.75%。基金支持武术交叉研究文献篇数总计为364篇，占整个武术交叉研究4569篇数的7.97%。可见，交叉研究基金支持比例高于整个武术支持的比例，超过2.22%，表明交叉研究具有一定的热度。比较武术研究支持基金和交叉研究支持基金，两种基本上集中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分别占各自基金篇数的59.12%、64.01%，交叉比例高于武术研究近5%。体现了交叉研究受基金支持度高，这也反映出武术本源的发展在某些时间点遇到了一定的瓶颈，需要与其它学科进行交叉研究，以促进武术的更进一步发展，整体上反映了交叉方向的研究在武术研究中具有较重要的地位。此外，两者排名第二和第三的分别来自河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和上海市重点学科建设基金，分析发现，前者与河南省三所高校有关，后者主要与上海体育学院密切相关。这也反映出河南三所高校和上海体育学院是武术研究及武术交叉学科研究的主要基地。

图5 单位发文篇数排名(发烧友交叉学科研究)

单位发文篇数体现了该单位在某一领域的研究地位，同时也能反映出该领域研究主要集中在哪些单位机构[3,4,5]。在本研究中，武术交叉研究的文献篇数主要集中在了少部分高校，以六大体育学院为主，第二阵营的是河南省三所高校，形成了省级优势。上海体育学院发文数量最多，达到了324篇，其次是武汉体育学院169篇，第三是成都体育学院150篇，详见图5所示。

2 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研究分析

武术交叉学科方向研究有利于丰富武术研究内容，促进武术发展。在本研究中，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方向研究选择了常见文献的八个方向，分别为“武术文化”“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武术与教育”“武术与健身养生”“武术与经济产业”“武术与历史”“武术与艺术”“武术及其它方向”[6]。围绕这八个方向，以交叉研究方向的文献篇数、基金支持篇数、机构单位发文篇数三个方面进行分析，探析武术交叉研究的热点。

2.1 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文献篇数分析

2.1.1 武术与文化交叉研究

武术与文化交叉研究文献1664篇，占整个武术交叉研究文献4569篇的36.42%，比例最高。在2002年之前，武术文化研究的文献非常少，2003年开始出现快速增长趋势，其中在2015年达到最高，近180篇。这种快速递增的势头保持了近15年，且仍然存在继续增长势头。可见，武术文化的研究不仅文献篇数最多，且一直处于上升趋势，武术与文化交叉研究是武术交叉研究中的最热点。分析认为，武术文化研究自2003开始突然加速，与我国迎接2008年奥运会有密切关系。在2004年第28届夏季奥运会闭幕式上，“北京8分钟”让世界看到东方神韵，尤其是第二段武术表演，把太极表现的出神入化。2008年北京夏季奥运会，武术是最有希望入选奥运项目，中国作为东道主，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和尝试，但最后被作为特色项目，金牌数不计入总数。可见，在2003—2008年，中国武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在这种环境下，武术交叉研究也迅猛发展，尤其是武术文化研究。后奥运时代，武术文化的研究更上一个台阶，除继续努力争取“武术”奥运项目有关外，主要与中央2011年和2014年提出“文化体制改革”时代发展背景密不可分。

图6 武术文化研究文献统计

2.1.2 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交叉研究

图7 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交叉研究文献统计

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交叉研究文献篇数总计为642篇，占整个武术交叉研究文献4569篇的14.05%。数量上排在第二，但与武术文化文献相比，差距较大。从近30年变化的曲线可以看出，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交叉研究从1988年开始就已起步，一直到2009年达到最高峰，之后逐步下降，下降趋势保持了近9年左右。可见，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的交叉研究近些年在逐步减少，且仍有再下降的趋势。因此可以判断，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的交叉研究不属于武术交叉研究热点。2009年文献达到最高峰，分析认为，与2008年北京夏季奥运会有直接的关系，备北京奥运会，国家体育总局、地方体育单位等均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来保障训练，科研研究等。应用运动人体科学来保障武术训练，相关的科研成果具有一定的滞后性，因此，在2009年出现了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交叉研究文献篇数峰值。后奥运时代，“武术”进入奥运的几率降低，关于竞技武术的“运动人体科学保障训练比赛”的研究投入也迅速降低。

2.1.3 武术与教育交叉研究

图8 武术与教育交叉研究文献统计

图8显示，武术与教育交叉研究在2003年之前基本处于空白阶段，但在2003年之后，交叉研究的文献急速增加，形成了逐级高速增长特征，且具有典型的08奥运特征，分别在2008年、2011年2017年达到三个不同的高度，且逐级递增。文献篇数为575篇，从发展趋势来看，后期仍具有继续上升的势头。从图8的趋势来看，武术与教育交叉研究属于武术交叉研究热点，反映出武术交叉研究在教育功能方面的重视[6]，通过教育功能，使武术更好地进行传播。

2.1.4 武术与养生健身交叉研究

图9 武术与养生健身交叉研究文献统计

武术与养生健身交叉研究具有一定的历史，起步早于多数交叉方向，相关文献在1995年就开始逐步增加，从2003年开始，在近15年期间，文献数量变化呈现锯齿形变化向上特征。这些交叉研究集中在武术各类项目锻炼对身体机能的改善或提高作用，以及从中医养生的角度研究武术的功效。由于研究起步较早，且文献每年增长不多，在武术交叉研究领域，热门程度有限。

2.1.5 武术与经济产业交叉研究

武术与经济产业交叉研究文献总计为414篇，起步于2001年，具有典型的08奥运特征，在开始上升保持了近10年后，出现了双峰型特点。2008年后，该曲线出现了一个较快上升趋势，且保持了几年，分析认为，这可能与08后奥运时代有关，在北京奥运之前，思考最多的是如何建设和如何争取金牌。而在北京奥运之后，思考发生了转变，如何运营现有的场馆，产生具有价值的经济效益是各级政府及专家学者研究的重点，包括如何使“武术”进入奥运，受启于他国类似项目进入奥运的启发，开始运作武术竞技比赛，拉赞助，打广告等风生水起，相关研究文献、调研报告相继发表。随后，出现了几年的下降期，但在2014年开始，又出现了一个高峰期，分析认为，这可能与中央2014年中央的“文化产业改革”有关，各级资本突然涌入体育产业，武术领域也不例外。

图10 武术与历史交叉研究文献统计

2.1.6 武术与历史交叉研究

图11 武术与历史交叉研究文献统计

武术与历史交叉研究文献总计为269篇，篇数少，主要起步于2001年，随后相关文献逐步递增，高峰期时为25篇。曲线变化具有显著的08奥运特征。

2.1.7 武术与艺术交叉研究

图12 武术与艺术交叉研究文献统计

武术与艺术交叉研究主要体现在2003年之后，相关的文献篇数快速上升，出现两个高峰，2007年达到第一个高峰，2013年出现第二高峰。具有显著的08奥运特征。但整体研究文献数量有限，没有表现出其它特别明显的热点特征。

2.2 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文献基金支持分析

表1 基金支持武术交叉研究文献数量统计结果

武术研究共有1223篇文献由不同基金支持，其中国家社科基金支持篇数为723篇，比例达到59.12%，武术交叉研究共有364篇由不同基金支持，其中国家社科基金委233篇，比例达到64.01%。表明，在武术研究中，基金支持主要来源于国家社科基金，也体现了从国家层次对武术研究的重视。同时也体现了在武术研究中，交叉学科方向的投入占有一定的优势。在交叉研究的各个方向，武术文化方向比例最高，共有113篇获得国家社科基金支持，占总数的48.50%；其次，武术与教育的交叉研究共有42篇国家社科基金支持，占总数的18.03%；排在第三的是武术与历史交叉研究，共29篇文献获得国家社科基金支持，占总数的12.45%；排在最后的是运动人体科学，受国家社科基金支持的篇数只有3篇。从表1基金支持可以反映出，武术交叉研究的热点领域主要集中在武术文化研究、武术教育研究、武术与历史研究。

表2 基金支持贡献数量统计排名(前10名)

各类基金支持武术研究及武术交叉研究排名见表2所示。武术研究主要集中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723篇)、上海市重点学科建设基金(108篇)、河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49篇)等，武术交叉研究主要集中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233篇)、河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24篇)、上海市重点学科建设基金(19篇)等，武术研究和武术交叉研究两者具有较高的相识度。由国家社科基金支撑额武术研究的723篇文献中，包含了233篇武术交叉研究，占了近32.23%；由上海市重点学科建设基金支撑的武术研究的108篇文献中，包含了19篇交叉研究，占17.59%；由河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支撑的武术研究的49篇文献中，包含了24篇交叉研究，占48.98%。可见，武术交叉研究在武术研究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各类基金，尤其是国家社科基金对武术交叉研究提供了极大的支持。

2.3 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机构单位发文分析

表3 机构单位发文数量排名(前10名)

对机构发文数量进行排名，可以透过名次了解机构对武术交叉研究的重视程度以及机构单位在该领域的地位[7,8]。从表3中可以看出，机构单位发文呈现了武术交叉研究四个方面的热点趋势。一，从单一高校来看，武术交叉方向研究中心主要在上海体育学院，除养生与健身领域外，其它各个领域均有显著优势。二，从高校群体研究来看，武术交叉方向研究主要在上海体育学院、武汉体育学院、成都体育学院、北京体育学院和苏州大学。三，从省份集中度来看，河南省高校具有群体优势，集中了三所非体育专业院校，分别为河南大学、郑州大学、河南理工大学。四，从单一领域来看，武汉体育学院的武术与养生健身研究有一定优势。苏州大学在武术与教育交叉研究具有一定优势。从排名前十的机构单位在各交叉领域的发文数量可以看出，目前热点主要集中在武术文化，其次为教育。

3 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未来发展趋势

3.1 政策导向发展趋势

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方向未来的发展趋势受政策导向影响，现有的政策执行力度以及未来的政策颁布均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武术交叉学科研究趋势[9]。在本研究中，武术交叉研究方向均与政策导向密切相关，其中武术文化、武术与教育、武术与经济产业、武术与历史、武术与艺术交叉方向研究文献均在2001年我国申奥成功后快速上升，在2008年前后达第一个的高峰期，08奥运之后，又出现了第二个或第三个高峰期。在本研究中，具备典型政策导向的交叉研究方向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热点叠加型”，代表性的交叉研究为武术文化研究，2001年申奥成功、2008奥运、2011年和2014年“文化制度改革”，利好政策叠加。据相关文献报告，部分体育类CSSCI早在5年前就已经加大了武术文化刊用比例。第二类，“热点转冷门型”，武术与运动人体科学交叉研究属于此类，其文献篇数增加虽然起步较早，但从时间点上来看，在申奥成功后，其交叉研究文献篇数显著多于申奥成功之前年份，且在2008年达到历史顶峰，其后快速下降，这是典型的政策驱动，一切以服务08奥运为核心，相关的研究文献急速增多。北京奥运之后，社会开始出现了其它不同的声音，认为应该加强全民健身服务，与竞技密切相关的运动人体科学研究热度开始迅速降温。第三类，“无热点型”，武术与养生健身交叉研究属于此类，文献篇数起步于1994年，但在2001年申奥成功后，开始了近15年的锯齿形上升，但文献篇数递增较少，分析认为，主要是有关养生健身的政策指导意见较少，缺少影响较大的政策文件，这也是武术养生健身不温不火的真实反映。因此，武术交叉领域未来的发展趋势首先受政策导向影响。

3.2 武术本源发展趋势

武术交叉方向研究的发展离不开武术本源发展，一味地追求交叉方向研究，忽视本源发展，反而远离武术研究的本意[1,2,9]。只有在充分进行武术本源研究，才能更好地发挥出与其它学科方向的交叉研究，才能找到武术研究的根源。对武术根源的研究，要深入挖掘武术的各项功能，在此基础上，当发展到一定的程度，遇到无法突破的瓶颈时，引入其它学科方向进行交叉研究，往往可以起到非常好的效果，突破瓶颈，使武术根源发展更进一步。如对武术本源历史进行研究，在挖掘武术发展历史，阐析武术从中国古代到现代的演变过程时，从武术本源进行研究，往往会发现，武术本源有关的文献难于支撑起整个的演变过程，中间会出现非常多的文献缺失或难于考证的文献痕迹，如在此时与历史进行交叉研究，从大量的古代文史资料中可以寻找到有关武术演变的证据。因此，武术本源发展到什么程度，也能反映出武术交叉学科研究的程度。

3.3 与新兴事物交叉发展趋势

与新兴事物交叉发展是武术交叉研究的一个新动态，这一趋势往往与社会科技发展密切相关[8,9]。前期武术领域的各类竞技比赛，获得了大量的民间资本赞助，这与20世纪90年代的比赛完全不同，前者从商业的角度出发，后者则完全处于政府投入的公益性性质。近十年来，“互联网+”在各行各业应用广泛，在相关的研究领域，就出现了把武术与“互联网+”结合起来的研究文献。近几年，区块链技术被快速应用到相关领域，武术能否和区块链技术相结合，这对武术的发展可能是一个极大推动作用。武术与区块链交叉研究的憧憬可以体现在，一，武术历史研究，可以利用区块链技术记录已有的和现发生的所有信息，由具有资格的记录员输入信息，达到去中心化、资料自动梳理、永久保存效果，完全代替了武术历史演变梳理工作。二，开发武术等级证书系统，自动认证及管理。三，应用区块链技术建立武术全民健身运动处方app平台。四，构建开放式武术教育资源新生态，如应用区块链技术加强资源版权保护，降低开发武术教育资源运营成本，应用区块链技术促进武术资源共享等等。

4 结语

我国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研究动态主要包括文化、运动人体科学、教育、健身养生、经济产业、历史、艺术及其它八个方向，累计的文献数量占了武术研究文献总数近1/5。各类基金支持的文献篇数占支持武术研究总数的近1/3，其中受国家社科基金支持的交叉研究文献比例更高。支持武术交叉研究的基金主要集中在国家社科基金、上海市重点学科建设基金、河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基金三项。机构单位发文篇数主要集中在国家六大体育专业院校，以上海体育学院为首，其次是河南省三所综合性大学。八个交叉方向研究主要热点集中在武术文化、武术教育，其次为武术与经济产业、武术与养生健身，由热点转为冷门的是运动人体科学。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研究未来的趋势包括政策导向发展、武术本源发展、与新兴事物交叉发展三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