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据
2019-10-08
上海艺术评论 2019年4期
科技只能让艺术家将其效果形塑为视野,而不是让艺术家承担它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的器具——这即是说,重要的是内容和精神,这便是人文主义。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并没有所谓的“传统”与“现代”之分,关键是我们如何立足当下,讲述当下的故事。正是这一连串的“当下”,构成了我们文明的基业与历史汩汩而流的长河。但我们如今的语词阐述,往往会流于甩符号、贴标签的窠臼,这倒是应了西方社会学者迈克·费瑟斯通所言的“消费社会”的特征:当代社会中符号产品的过剩、文化失序与分层消解的倾向,表明文化问题已经凸现,它为我们对文化、经济与社会之间的联系进行概念化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启示——在各类文化产品层出不穷的当下,这一理念或对我們当下具有警示意义。